第18章 .剝離
渴望釋放的根部被環扣殘酷鎖住,那種悶脹的疼痛不是男性能忍受的,生理性的淚水一瞬間就充滿了眼眶,而一護只能發出無奈的嗚咽聲苦苦忍耐。
即使被調教得淫亂的身體為了獲得微塵般的撫慰,焦躁晃動著去摩擦對方火熱的硬度,還在不停流溢出濕意的後蕾也貪婪咬緊了深處跳動肆虐的東西,那份不能射精的痛苦依然強烈到超乎一切,到快要發狂的境地。
手指靈活翻攪著收縮不已的蕾瓣,帶來的酥麻感只更加強調了這份痛苦而已。
意識漸漸漂浮起來。
仿佛脫離了那扭動著喘息著的肉體,而於半空淡淡俯視。
就在這種狀态中,無數想法一瞬間就浮現了出來,就好像是自己鑽入思維中一樣。
朽木白哉他……是真的很生氣!
為了救井上,強求他帶著部下踏入險地,強求他為了不肯染血的自己殺人──這樣的自己完全稱得上僞善,明明表示不肯同流合污的……結果卻不得不求助於自己所唾棄的人,求助於所唾棄的行徑……
不恨嗎?自作主張的井上?
怎麽會?明明自己也說過要她獨自逃走的……他們都只是普通的高中生,缺乏缜密計劃的意識,只憑著一股沖動和執念來行動,會被嘲笑也是理所應當,但并不能當做責備的理由啊……
所以不恨,不該恨,不會恨……
不要中計了,黑崎一護,朽木白哉立下這個賭約,就是想把你的思路引導到遷怒井上身上去吧……
兩下兇狠的掌掴帶來的交錯著痛苦和酥麻戰栗将一護猝然拉回到身體,那份難耐的焦煎立即将所有尚存的思緒碾到粉碎,不知疲倦的東西還在體內時緩時快地跳動著,因為內部溢出更多液體的緣故已經滑入到更深的所在,雖然離開了敏感點令刺激不是那麽的激烈到窒息,然而腰臀深處的酸楚也被觸及到的快慰和焦灼刺激得腰肢更加激烈的顫抖著,“竟然還能分心?我該稱贊一護麽?”
酥癢……卻空虛無比……
空虛無比的內裏渴望灼熱的粗大的進駐和占有。
那激烈的摩擦剛猛的撞擊技巧的攪拌……想要!想得要發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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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啊……白哉……拜托你……”
轉過頭,一護用濕潤到濃豔的琉璃眸子哀懇地望著朽木白哉,只換來男人冷冷的一個挑眉,“拜托什麽?”
“進……進來……”
“填滿你不滿足的小穴?”
“啊哈……是……填滿我……不滿足的小穴……求你……”
羞恥的話,淫亂的話,毫無尊嚴的話,就那麽顫抖著擠出口的瞬間,哀憐的淚水也溢出了眼眶,被掌掴得鮮潤浮豔的臀誘惑地搖晃著,磨蹭著男人──如果能誘惑到他,誘惑他失去這份冷眼俯視的理智而狂熱占有,一定……至少比現在好,即使是飲鸩止渴也罷,一護在手指退出的剎那焦渴地吮吸著挽留,卻被堅定地抽離。
“還早呢……”回應他的只有唇角冰冷的紋路。
“別……嗚……”
妄圖撐起身體的雙手被拉過反背在身後,不知道從那裏抽出來的繩索利落地捆了上來,纏繞著将手腕乃至前臂,牢牢捆縛在背後。
“一護,真正的捆綁你還沒見識過吧?其實是很舒服的……想必也能滿足你。”
被拎到床上,慢條斯理被處理的自己,跟砧板上的魚也沒有什麽區別。
一圈圈橫向繞過胸膛,在兩朵蓓蕾的位置都打上了結,然後拉直向下勒入臀溝,繞過下體時,打好的連串繩結正巧抵住了會陰和後蕾,後蕾那個結扣特別的大,顯然是幾個結扣磊在一起的後果,那份粗粝的摩擦感……天,說不定……會被繩索直接弄到高潮……想到這可怕的結果,繩索抽緊的時候一護四肢驚恐地縮成了一團,但是上方的人毫不動容地将他的腿拉直,繩索一圈一圈繞了上去,直到小腿,鮮紅的繩索一圈一圈蛇一般纏繞,為修長下肢也泛上情色粉紅的肌膚所襯顯得極其極其靡豔,直到腳踝,才打了個結,拉扯得大腿和小腿緊貼而盡頭被系在了手腕處。
敞開的身體被環繞的紅繩固定成情色已極的姿勢,少年有著相當好的柔韌性,腰肢被拉緊著反弓成一個曼妙的弧度,而在深色的床單上細細浮動著,吸住視線的動态,不見天日的白皙大腿內側毫無抵抗地暴露在目光之下,半透明的質地隐隐能看見內部的血管,像是印上去的漂亮花紋,稀疏而蜷曲的橘色毛發從中,形狀精致的挺翹莖芽蔓上媚意的玫紅,因為從不曾進入異性的密部摩擦過而一直保持了粉嫩漂亮的色澤,根部一抹銀亮緊緊扣住了噴發的孔洞,不得不辛苦忍耐著的尖端漲得殷紅,那小小的鈴口焦灼不已地一張一合,溢出的白露已經沿著莖身流下,濡濕了下方的部分,将視線也引向了呈現靡麗境況的下方──鮮豔的紅繩打成的結扣正為少年緊張的呼吸帶動一上一下細細摩擦著鮮紅的蕾瓣,令蕾瓣像花朵一般張合不休,更深處的密孔,有什麽在震動著,令緋紅圓翹的臀不時掠過痙攣。
汗水濡濕了鬓角,陽光色的發絲一绺一绺地粘在額頭,急促吐息和含著焦灼欲求的呻吟不停溢出鮮紅的唇瓣,火焰般的舌尖在其間若隐若現,少年含淚的眼瞳攣縮得格外靡豔,哀憐地望著上上下下端詳自己的成果卻就是不動手觸碰的人。
這幅畫面,大概跟任何一部唯美系的AV相比也毫不遜色了,更絕對地挑動人淩虐得更厲害,叫他在欲望的海中翻騰哀泣出來的欲望。
伸手勾住胸膛上的一道紅繩,那擁有彈性的繩子在手一松的瞬間啪的一聲打在了粉豔的肌膚上,留下一道淤痕。
一護一聲痛叫,但随即……在渴求愛撫的皮膚上,疼痛緩緩散去,化作了一絲暢快淋漓的酥意。而驟然收緊的後蕾狠狠揪緊了深處震動的東西──不知道何時又被調到了最小的擋,細微的震動折磨著神智卻完全不能夠轉化為快意,腰肢不滿足地彈動起來。
“喜歡麽?這樣?”
冷酷的黑色眼睛提醒著一護,要說實話。
不然……不知道會受到什麽樣可怕的懲罰。
一護哽咽著,點點頭,“舒……舒服……”
“怎麽個舒服?”
“打……打在身上……先是痛……然後就……就很舒服……”
“很誠實──誠實的孩子應該得到獎勵吧……”
所謂的獎勵就是不聽勾起身上各處纏繞的紅繩,放開,抽打著身體各處嗎?
一護在痛楚和酥意交替的鞭撻中漸漸恍惚了,身體顫動著,扭動著令繩索來回摩擦身體,更有那特意打好的繩結,一旦扭動,就一起來回厮磨著碾壓著敏感的所在,酥癢得受不了的蕾瓣被粗粝摩擦,又是舒服又是難耐,越是摩擦就越想要狠狠厮磨那處癢得激烈的所在,腰肢於是越來越狂亂地扭動起來。
“扭得好厲害……是想要這裏更好的摩擦嗎?”手指握住後蕾的繩結,一個用力将之按入蕾心,感受到充填感的蕾瓣立即貪婪地卷纏上去,淫亂的熱度在些微粗粝厮磨的疼痛中噴濺開來,越發收縮著蕾瓣去舔舐卷纏。
“啊哈……啊啊……是……因為……嗚……很舒服……”
“真的像小嘴一樣……舔著那裏……好貪心的樣子……”
詳細的描述令一護無地自容,但身體的反應根本就在自行其是了。
用力拉扯幾下繩索的盡頭,那收緊的捆縛感中,被控制的情欲如火高漲。
仿佛找到了有趣的玩具一般樂此不疲。
“嗚嗚……要……就要……”
崩潰的感官在悶痛的下腹向前洶湧奔去,身體在嘶喊中拱起,拉緊肌肉的骨骼扭曲成誘人的弧度。
無奈受限於莖芽根部的銀環而不得不偃旗息鼓。
那份痛苦之下,汗水蒸騰著裹滿了全身。
燥熱,酥癢,痛楚,焦灼……
幾個回合之後一護只能低低啜泣,隐忍的低泣聲非常煽情。
明知道面前是陷阱,身體卻只能抓住可以獲得的撫慰而拼命厮磨。
一道道鮮紅的痕跡像鞭痕一般裝飾了鮮活顫動的肉體,那裝飾也是活的,在每一波顫動中呼吸擺動。
“既然一護已經懂得了自得其樂的方法,那麽我就暫時離開了。”
即使在少年的活色生香面前灼熱了眼,那所有的火焰卻都被封印在一道冰冷的玻璃之後,朽木白哉直起身來,在少年錯愕又不滿的視線中直起了身,“畢竟,要營救那個女人的話,總得事先将具體部署吩咐下去吧?──等到賭約結果出來的時候再做可來不及。”
輕而易舉令少年再度乖順咬緊了嘴唇忍耐。
“不過……這也是我的……不準咬壞了……”
一個精致镂空的小球扣在了嘴裏,連雙唇也無法合攏的情況之下,那柔軟而幹涸的呻吟和嗚咽就不絕於耳地溢出。
“視覺大概也不需要的吧……”
一道黑色的布蒙上了雙眼,剝奪了視覺。
身體的感覺立即加倍鮮明,加倍難耐。
“聽不見也沒關系。”
兩只耳塞擠入耳洞,立即,還存在著立體感的世界變得混沌一片。
手指戲谑般的掠過腰線,一護敏感地顫抖著去挨蹭。
然後殘酷離去。
将他一個人,留在了只剩下觸覺的世界裏。
時間也凝滞了,一秒锺都變得無限漫長。
喘息,翻騰,內部的東西在細細震動,身體稍一動彈,即使是呼吸,那粗粝的繩索和繩結也會給予絕妙的挑逗,卻絕不會滿足,只能越發焦躁地扭動著,令繩結在牽拉中收緊,摩擦著身體最敏感的所在。
空虛的內部恸哭出不滿足的淚水。
悶痛的莖芽一次次感受到那眩暈的至高歡愉,卻一次次被遏抑下來。
蒙眼的布早就被濕透,官能的淚水卻永無盡頭。
濡濕的喘息和著無法咽下的唾液一同溢出口塞,無法合攏的下颌感覺到強烈的酸痛。
即使是背部摩擦著床單,也能滋生細致而微妙的快感。
但是沒用……一杯水能夠澆滅大火嗎?
只是發出滋滋的聲響然後被蒸發殆盡罷了。
想要獲得解脫……
想要被真正的體溫觸撫,被真正的粗壯的硬質貫穿,盡情厮磨盡情蹂躏……
身體和精神翻騰在無盡的渴求和空虛之中,在不知道何時會結束,不知道朽木白哉何時會回來,也不知道他是否真的離開,是否還在看著自己的不堪情狀的各種無解臆想中,一護狂亂地翻騰著。
但是漸漸有一種感覺開始清晰浮現。
想要……上廁所……
生理的水分,随著時間的推移,在下腹漸漸盈滿了。
傳遞出要求釋放的信號。
怎麽辦?這個狀态……怎麽可能去到浴室?
只能忍著。
在下腹的悶痛和淫欲的騷亂中辛苦忍耐。
冷汗溢出,一絲鹹味沁入唇角。
茫然地舔掉,舌尖掠過嘴唇,那裏寂寞地抽痛著。
好想……白哉快點回來……
回來的話……
即使是冰冷的嘲諷和匪夷所思的折磨也罷,至少能向他懇求,訴說出自己的苦悶。
随著時間的流逝,那些難以忍耐的苦楚也越來越深。
到了最後,腦子裏只剩下了一個名字。
一個能求救的,唯一的名字。
“看來一護在我不在的時候,享受得不錯。”
神智都在折磨和等待之下昏亂了的時候,耳塞被摘下,終於……那醇厚的低沈的戲谑的冰冷又火熱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一護立即焦急地嗚咽出聲。
“一護想說什麽?”
口塞和眼罩也被取下的時候一護急急喘息了一下,就懇求地看向扶住自己的朽木白哉,尴尬不已地要求,“白哉……我……我想上廁所。”
“哦……也對,放你一個人有這麽久了。”
似乎非常理解的态度,摘除了扣在莖芽根部的銀環,朽木白哉輕易抱起了被捆縛著的一護,走向了浴室。
“解……解開好嗎?讓我自己……”
一護在被調整著抱住的姿勢,變成那種嬰兒被扣住雙膝大大分開雙腿對準馬桶的姿勢時,意識到對方的意圖而掙紮著懇求。
“不行。”
直截了當地拒絕。
“快點,磨磨蹭蹭吃虧的是你自己。”
在男人眼光下尿出來,用這種姿勢……怎麽也做不到!
一護氣紅了雙眼。
“你……你變态……”
“一護不懂嗎?越是不肯在我面前做的事,我越是想要看──大概确實很變态。問題在於,為了不滿足變态,你就能忍住麽?”
“我……”
“還磨蹭的話,難受的是你自己。”
“不要這樣……拜托你……”
“真頑固呢!“低聲的嗤笑中,拉開拉鏈的聲音響起,“我來幫幫一護好了。”
熱鐵釋放出來,勒入臀溝的束縛繩被拉到一邊,那原本渴求不已的硬塊一口氣擠了進來。
“呀啊啊……”
近乎疼痛的灼熱摩擦感犁庭掃穴直到深處,将跳動著的小東西頂得前所未有的深,滿滿當當地充填了身體。
極度渴求著的內部立即歡呼著纏繞上去,在吸附上硬質的瞬間發出歡愉無限的嘆息。
仿佛之前的所有的忍耐和煎熬,都在這一刻得到了最甜美的報償。
解除了限制的莖芽彈跳著,高潮的沖動在下腹橫沖直撞,下一秒就要化作實體噴薄而出。
可是在這種時候……尿意比欲望更加排前的時候……簡直是災難!
“呀啊……不……唔唔唔……”
一護死死地咬緊了唇,反縛在背後的雙手,十指自虐地嵌入了掌心。
搖晃著頭,拼命忍耐。
不要……絕不要做這麽丢臉的事情……
前後晃動著腰部,身後的雄性一下一下,緩慢卻有力地将膨脹堅硬的性器楔入柔軟濕滑到無可言喻的蜜源。
抽送聲濕瀝而響亮。
“裏面……已經這麽熱了啊……又濕又滑,緊緊吮著我……”
耳邊的嘆息震動著耳膜,麻痹甘甜如同風暴般灌入腦髓。
火熱狡猾地搖晃著攪拌,撞擊四壁間故意地滑過敏感的那一點。
“唔唔唔唔──……”
尖銳的驚喘中,一護弓起了腰,那一點轟然炸開的快感麻痹了整根脊椎,四濺火花沒入內壁,沒入下腹,灌注入莖芽,莖芽激烈跳動著,噴發的沖動仿佛跟生理性釋放的欲求混雜在了一起無法區分,只有那希望解脫的欲念強烈沖擊著搖搖欲墜的羞恥心。
“不……不……”
垂死般的哀鳴中,毫無憐憫的貫穿越發激烈,每一次都撞擊到深處的敏感點,讓一護全身都是狠狠一抖,而被撞擊抛高的身體落回的瞬間,更加狠戾的撞擊接踵而來,身後的人還贊嘆地評鑒道,“一護的忍耐力……越來越強了呢!”
“啊啊……不……嗚……”呼吸都要剝奪了……裏裏外外都是一片焚滅的高熱……一護受不了地拼命搖頭,汗水從發梢飛濺而出。
“還能忍也不錯啊……裏面簡直緊得動不了了……想要夾斷我一樣……”
“不……求求你……放……放過我吧……”仰頭迸出無助啜泣,一護只能吞聲求饒,“我真的……嗚啊……做不到……”
“怎麽會呢!”有力的挺進越發肆虐狂亂,“越是禁止自己的事情,真的做出了就會越痛快,一護還不明白吧,你對自己的束縛實在太多了!”
“嗚……嗚啊……我……”
內徑緊緊吮吸著,卷纏著,在越發大力的貫穿下歡愉地顫抖著頑固絞擰上去,那快要起火的厮磨簡直要将內壁頂穿,将內髒搗爛……但是……震顫的歡愉灌注入血管,那沈重濃稠的甘美……
已經……快……
“不……不……不啊啊啊啊啊啊……”
并沒能堅持太久的時間,就在完全沒有碰觸前方的情況下,被抽插到高潮的身體再也管不住生理的反射,白濁從搐動的莖芽噴濺而出的同時,一股淡黃色水線一同飛出。
壓制得太厲害的高潮終於降臨的同時,也失禁了。
脊椎對於這種生理建立的是一種漸進加強式的反射弧,一旦開始,只會越來越強烈。
失禁更是絕對地暫時失去了終止的能力。
水線落入馬桶,那響亮的聲音嘲弄著之前苦苦忍耐的一護。
高潮的快感還在指尖和肢體裏流轉出酣暢的甘美,痛苦折磨著的心髒卻無法容納。
一護呆滞地低頭,看著自己完全暴露在侵略者的眼光裏的醜态。
羞恥心,或者堅持什麽的,在這個人的眼中,就是一個笑話。
越是掙紮越是痛苦。
如果能把自己變成動物就好了。
沒有人的羞恥心和道德觀念,只懂得欲望,只為欲望努力就好了。
胃部一陣翻江倒海,不多的食物殘渣被酸性液體包裹著突破了喉頭,一股一股地噴了出來。
就像是……連髒器都要一齊吐出來一樣,抽搐著身體,直到什麽也吐不出來,只有酸水為止。
那是……最後的羞恥也被剝除的,完全陷入對於污穢的醜陋的自己的厭惡感的具體顯現。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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