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終曲

像是孩子一般哭泣著,被壅塞而來的情緒漲滿了胸膛。

看不見的傷痕在心口劃上一道又一道,鮮血淋漓。

痛苦到無法呼吸。

微涼的指尖擦去酸痛而熱的眼角的淚水,“這麽痛苦嗎?”

只想陷入自己的世界舔舐傷口,一護扭過頭去不肯回應。

繩索拉扯的感覺傳來的時候卻還是燃起了希望──要……放過自己了嗎?

就此被放過的話,給予空間和時間舔舐傷口的話,一定還是會繼續忍耐下去的──對這個人的觀感,對跟他不咄咄逼人時相處的感覺,其實一直都……并不是厭惡……

但希望原來從頭到尾就是用來粉碎的。

雖然依舊被繩索纏繞,但終於可以舒緩開的雙腿被握住膝蓋大大分開,被撥開的內髒那鮮紅的顫動的肉質在男人的視線之下顫抖著,并沒有在裏面射出來,但深處泌出的透明汁液多到絲絲流溢而出,染濕了後方的臀溝和大腿,一護不知道對方又要幹什麽,不安晃動著被架高的小腿,“幹……幹什麽……”

“這裏……很漂亮……”

手指尖來回摩挲著那張合的蕾心,對視過來的眼神中掠過莫名的意味,下一秒,男人俯下了頭。

“咦啊啊……”

居然……濕膩落在了蕾心,那種觸感……天!

一護頓時倒抽了一口冷氣,“這……這太……”

顫動的媚肉完全無法抵抗比手指更加靈活柔軟的撫慰,靈巧的舌尖來回掠過,梳理著密集的皺褶,而在穴口徘徊著,那酥麻的甜膩的快意和內部無法獲得相應撫慰的空虛交錯折磨著神智,焦灼無比的火焰在才嘗到甜頭就迫不及待高潮的內部熊熊燃起。

柔嫩的密部粘膜就像融化的黃油一般柔軟而高熱,相互酸楚地擠壓著,攣縮著,不上不下的狀态似乎要一直維持,以達到折磨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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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肢焦躁舞動起來,一聲聲沙啞而柔軟的呻吟溢出紅唇,無論之前有多麽的悲痛羞恥,此刻,也如同沙灘上的淤泥,被席卷而來的洪流淹沒在水浪之下了。

欲望的潮一分分高漲。

舌尖猝然刺入了焦急張合的蕾心。

“嗚啊……白哉……嗚──……”

好……好舒服……那柔膩卻帶著味蕾的顆粒感……轉動著舔舐焦熱不堪的內壁,即使不夠強烈,那特殊的質感卻是在帶來酥意的同時施加百倍的癢感和潮熱,內壁一陣陣抽動著,更多的汁液沁出,貪婪地收緊了令舌尖的舔舐更加鮮明,體內尚存的一絲絲被欺淩後的抗拒感也如同冰雪遇到了熱湯般消融了。

身體的渴求淩駕於情感和心靈,這就是人類的動物性嗎?

還是真的如他所說,自己是這麽淫亂的人嗎?

胸口被什麽壓著一般難過極了,身體卻在高熱的煎熬下煥發出前所未有的苦悶而甜美的氣息,扭動著,繩索的摩擦也是撫慰,顫抖的肉體在欲望的交煎之下,漫上的紅意越發鮮烈,那淩虐留下的紅痕鮮豔得要滲出血來一般。

擡起頭來,黑色披瀉的發絲下,些微邪意的紅侵染,俊美的容顏便強烈到妖異,美得突兀而具有了強烈的侵略性,一眼就能奪走呼吸。

拉扯住深處跳動不止的小東西連接的線,一點一點,将之拉出。

果凍一樣粉色的質地,裹滿的粘膩晶瑩絲絲拉拉垂下。

一護哀懇地凝視著面前的人──無論如何,他能求救的對象,只有這一個而已。

能給予他要的一切,能達成他的心願,占有到身體至深處的存在。

即使……即使做得很過分,但确實是自己先惹他生氣的,用不合理的要求──明明提醒過,井上離開可能遇到危險,卻沒有就此好好跟井上溝通過,結果……

如果懲罰能讓他消氣……

嘴唇顫動著,“白哉……”

那是受了傷害之後躊躇站在原地,抱有希翼卻又害怕受到更多傷害而止步不前的氣味,從汗濕的面孔和氤氲著水色的瞳孔散逸出來。

薄豔的唇角挑起,“想要我麽?”

“想……想要白哉……進來……”渴望和懷疑凝結成高熱的水霧彌漫了視野,一護閉上了雙眼,“拜托……拜托你……”

如果能用暴風驟雨般的占有,忘記一切就好了……

如果能夠沈醉在欲望的火熱之中,什麽也不用想就好了……

如果世界幹脆就此崩塌,一切都消弭在擁抱之中就好了……

即使不是恨,也是怨怼的,此刻一護終於明了──對於自作主張踏入危險的井上,即使無法放棄,但也不可能沒有一絲芥蒂,跟朽木白哉的關系,在此之前明明已經趨向和緩,卻因為自己的過分要求而再度尖銳,他會這麽卯起勁來傷害自己,是因為自己先傷害了他。

這一團糾纏的亂麻……如何才能理出線頭呢?

“拜托我什麽?”

布料摩擦的聲音,赤裸的身體壓了上來,肌膚相觸就是甜美,耳語的熱度竄入耳廓,難當的癢中又是獨一無二的親昵,一護責備著自己的毫無立場,卻不可抑制地在環繞過來的懷抱中感覺到了矛盾的滿足,而撒嬌一般磨蹭上去,“拜托……白哉,給我……”

“我很生氣,這裏也很痛,一護知道麽?”

“白哉……”

“所以現在的我能給一護的……只會是蹂躏──這樣也可以麽?”

心口一緊,是害怕嗎?可為什麽身體的騷亂卻如海濤激蕩?

“請……請給我……”

“那就……如你所願!”

凜然在金玉相撞一般質地的音色裏表露無遺,手掌握住大腿向兩側壓去,即使已經到了能夠展開的極致,卻還是強橫地用力,殘酷的将雙腿分得更大,強烈的痛楚和著繩索收得更緊的痛苦中,一護猛地睜大了眼,然後火熱的巨龍闖進了獨占的巢穴。

“唔唔唔……”

被一口氣貫穿直到極限的內部極度歡迎地接納了侵略者,急速的摩擦帶來的快感和髋骨撕扯的疼痛糅雜著,反而格外的……興奮,令身體深處欲念更加兇猛地爆發出來,随即連喘息時間也沒有的,身上勁健完美的身體開始了肆意的馳騁。

不只是外部的繩索的捆縛,四肢百骸都被欲望的鎖鏈拷住,被欲望的釘子頂入手掌和腳掌,明明在流血卻陷入了可怕的沈迷和狂亂。

那真真正正是毫不留情的蹂躏──楔入的柱體巨大而高熱,堅硬如鐵地在身體最脆弱的深處搗弄,節奏越來越快速,絲毫不收斂力道的方式将身體撞擊得不住彈動,內壁在激烈厮磨下快要起火,於那高熱的磁場中糜爛,快樂瘋狂地席卷而來,帶著被摧毀的驚恐──如此瘋狂,如此灼熱,摧枯拉朽一般将欲望之外的一切擊潰,只剩下渴求快樂和酣暢的本能。

“啊……啊哈……啊啊……”

雙腿被拉高,毫不憐惜地壓下來,将細韌的腰折成了兩半而膝蓋貼住了肩膀,被抽插間再度高高挺翹起來的性器因此於每一次碾壓中戳刺著自己的胸腹,而花蕾一次次吞含下赤色巨龍的景象也逃不開地呈現眼前──每一次火熱猛力楔入,那玫紅的媚肉就被摩擦地往內翻卷,而一旦退出,宛如一朵向外張開的花,蕾瓣貪婪不知羞恥的緊緊纏住巨柱,那依依不舍絞擰的姿态看一眼都覺得心口發緊,而身上的人立即迸出粗重的吟喘,手掌用力在臀上一拍,“不要咬得這麽緊……都動不了了……”

拍得一護驚喘一聲,內部反而絞得更緊。

修狹的黑眸眯起,“不聽我的話麽?”

“啊哈……不…、不是……”一護不知道這近似指責的話語之後會是什麽樣的可怕對待,只能惶恐地辯解,“因為……因為太舒服了……所以啊哈……忍不住……”

“哦?很會說話了嘛……”

似乎消弭了怒氣,男人一把抱起一護向後倒去,上下轉換而身體重重壓在了火熱的欲刃之上。

利刃深深刺入體內,将腰臀釘在了愛欲的刑柱之上。

轉換為跪坐的一護還沒來記得調整姿勢驟轉的眩暈,腰肢已經狂躁地扭動著配合腰上往下按壓的手掌了,無與倫比的快感灌注入腰肢,令他發出模糊著喘息的嘶喊。

沙啞的音色極端誘人。

“自己動啊……”手掌驅策一般地再度掌掴了一下。

仰躺著的人深黑的眸注視著自己,上上下下,無所遁形。

被欲望所主宰的狂态……身為男人,卻沈迷於同性的侵犯的自己的恥态……被淩辱,被看逼迫出最可恥的一面,卻還是……想要獲得卑鄙的歡愉和解脫……

一護咬緊了喘息不止的唇,雙膝用力,擡高身體。

火熱抽離的厮磨帶來的愉悅和空虛同時降臨。

急急坐下,讓火熱直直沖撞進去,直到完全沒入。

那根部的毛發刺激著蕾瓣,每一次坐下,擠開到一邊的繩結碾壓著柔嫩的蕾瓣和會陰的甜美麻痹中,被巨大完全撐開的歡愉一瞬沒頂。

“哈啊……啊啊……白哉……”

“再快一點……現在是什麽感覺?嗯?要老實說,知道的吧?”

“唔……我……啊哈……好棒……白哉的……嗯啊啊……好大……在我的裏面,填滿了……”即使雙膝顫抖,即歡愉的灌注之下腰肢發軟,也依言努力壓榨著自己的精力,胸膛起伏越來越激烈,紅蕾尖挺著摩擦粗粝的紅繩,各處因為動作而勒緊的折磨也成為了歡愉的一部分,“好深……嗚……”

“是一護太熱情了……把我吞到那麽深的裏面,還不滿足地吸進去……”

“啊哈……呀……”

“再快一點……會更舒服吧?”

“唔恩恩……我……我知道了……”

官能的情潮交錯層疊,蜂擁而來,令人目不暇接。

卻發狂一般越發賣力,甚至調整著角度令火熱膨大的頂端去戳刺深處連接快樂的一點。

無上的歡愉頓時高漲著将人溺斃。

嘶喊迸出,而愈發用力。

要将內髒頂穿一般,瘋狂起落。

一護用糅雜著歡愉和焦躁的眼凝視著将自己的癡态盡收眼底的人,“啊哈……白哉……我……我快要……不行……就要……”

“要射了?”

“啊哈……想射……可、可以麽?”

“還不到時候,再忍一下!”

殘酷的命令下,一護難耐地顫抖起來,腰肢滿滿的甘疼已經強烈到難以多忍耐一秒的地步,但他不敢違抗。

“是……哈啊……我……”

拼命收緊了內部去厮磨吞吐,苦悶的喘息在每一次被填滿的瞬間溢出,摩擦的歡愉因此越發強烈,想要射精卻只能苦苦壓抑的痛苦也愈發鮮明,官能的淚水不由得溢出,甜美的啜泣也不絕於耳,“白哉……你……你快……拜托………射……射在我的裏面……”

誘惑的淫亂要求吐出嘴唇的時候,那份違和的刺激令男人悶哼一聲,內部的火熱立即膨大了一圈,知道有效,一護立即更加快速地起伏,“全部都……射進來……”

“了不起呢……一護越來越厲害了……”

坐起身扶住一護的腰,火熱從下而上用力頂撞,幾下撞擊一護就酥麻得快要無力動彈,更加驚慌地哭喊起來,“啊啊啊……我就要……不行……別這麽……”

“可以了……一起……”

赦令發出的一瞬間,一護只覺得身體一松,火熱激突著從下腹奔湧而出,宛如地底岩漿掀翻岩石湧出的姿态。

“呀啊啊啊啊……”

酣暢淋漓的高潮将他的神智以雪亮的白完全抹去。

身體痙攣著弓起,足趾滿足地抓緊了床單。

與此同時,一股火熱也噴薄而出,燙傷了內裏。

“好燙……”

滿足的嘆息中,汗水裹滿的身體軟倒在朽木白哉的懷裏,頭顱軟軟耷拉在他的肩膀上不住喘息。

因為過於激烈的高潮,含淚的眸子半睜半阖著看不見任何東西,精神尚且沈浸在恍惚之中。

然而并沒有休息的餘裕,很快,下一波侵犯又拉開了序幕。

興起的男人抱起他,一護在背部觸碰到了硬質的時候疑惑一望,随即吓得汗毛直豎。

居然……被抱到了窗臺上……背後就是虛空。

雙腿緊緊纏繞住勁健的腰,抗議著叫喊,“白哉……不要!不要在這裏!”

“這裏很好啊……一護拼命地纏著我呢……”

“很可怕……”

“害怕的話,就努力扣緊我啊……”

漫上緋紅的俊美面頰浮上滿意的神色,顯然驚慌失措著只能緊緊鎖住他的一護很令他滿足。

“這樣……一護就只能想著我一個了!”

發出自私的宣言,那危險的歡愉在有力的抽動下刺入緊繃的神經。

“啊……啊哈……”

岌岌可危的存身之處,只有後腰的支點,以及扣在背上的雙手而已。

每一下撞擊,都心驚膽戰──錯覺自己會在撞擊下不慎滑落,墜入虛空粉身碎骨。

“拜托……不要放開我……”

身體僵硬著無法放松,內部在緊張下讨好的緊縛住抽送的柱體,驚悚的快感襲來,昏眩和著驚恐,将思維淩遲成萬千碎片。

“唔……”侵略者發出滿足的低吟,“真棒呢……一護……”

用力擡起頭顱的後頸酸楚不堪,腰肢也刺痛難當。

“別這樣……別這樣……”

在無法停歇的恐慌和哀求中,煎熬的時間變得漫長無比,直到火熱注入而下腹白濁噴濺出來,一護緊繃的神經仿佛被手掌抓住一把粗暴扯斷,繃散間他就那麽猝然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悠悠醒來的時候身體不停晃動,原來在自己昏厥過去的時候,一直……都還在進行嗎?

來不及多想就又被卷入欲望的浪濤巨浪,身不由己颠簸起伏。

極盡所能的将各種技巧,暴虐,狂亂施加在他的身體之上,因為害怕強硬的可怕的手腕,害怕被更過分地傷害,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地順從配合,肆無忌憚的侵犯靡亂到了不可想象的程度,從失去純真到夜夜擁抱,從強烈的痛楚烙印到快感洗刷,然後這一次,身體終於被徹底地被開發到極致。

“別……嗚……不行了……真的……”

癱軟的身體再提不起一絲力道,流轉的焦躁熱流卻依然作用在精疲力盡的身體上,腫脹內壁不知廉恥吸附著碩大,即使頂弄中摩擦夾雜了難當的刺痛,也阻止不了那份被過度開發後衍生的貪婪。

注入體內的熱液在每一次抽退送中帶出,又在下一波進擊中四濺飛散。

“不是還在咬著我不讓走嗎?”不以為然地醇厚低音也夾雜了欲望的沙啞,震顫著氣流,“或者,一護要認輸了?”

“不……沒有……我……”立即給予了否定的回應,一護咬緊牙關,用盡最後力量擺動的腰肢和主動收緊的內部谄媚般吸吮著進出的碩大,“我……我還可以……”

“很好,那我就繼續了!”

於是任憑時間流逝,無極盡的占有不曾止歇。

如此狂亂和沈迷,心靈卻在寂寞和痛苦中默默哭泣。

這不是愛……只是享用著調教著自己的身體罷了。

為什麽而憤怒,為什麽而傷害,被傷害得徹底的心靈還能去想到麽?

那堅硬的意志淩駕於靈魂之上,宛如血紅的長劍高懸,因為懼怕割裂的痛楚,而瑟瑟顫抖著臣服。

再也無法動彈,思維也趨於遲鈍,快要在無止境的壓榨之下暈厥的一護在體內終於被灌注入一道熱流的之後,被抱著進入了浴池。

溫柔的水宛如羊水包裹著汗水和精液中粘膩肮髒的身體。

無聲嘆息了出來,舒展開肢體的一護終於聽見了預示終結的詢問,“一護,現在告訴我,你恨她嗎?”

要……結束了嗎?

這永無止盡般的折磨……

“不,我不恨。”

一護聽見自己清晰地回答。

即使如此的懼怕著傷害而再不敢反抗,但是這個賭約……是我贏了。

清楚以朽木白哉的驕傲一定會履行諾言,一護終於放任自己堕入了沈眠的黑暗。

作家的話:

折磨終於結束了嗚嗚嗚,我也快不行鳥,下一章情節君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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