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窺視

第二十二章.窺視

每天按時早起,穿衣相互道早安,洗漱過後一護做好早餐,兩人吃完,白哉先送一護去醫院複健,然後自己去上班,中午是醫院營養餐,下午來接人,回到家,白哉自然不會讓鍛煉了一天又累又餓的一護下廚,都是锺點工做好,兩人直接吃就可以了,晚飯後一起坐在沙發上聊聊天,看看新聞,之後白哉進書房處理他那做不完的工作,一護則随心意地看看書或者電視,或者在廚房弄點夜宵給兩個人吃,到了時間就沐浴睡覺。

生活過得規律而簡單,對比在虛拟世界掙紮而難以解脫的時光來說,這種平淡當然是求之不得的。

但一護很是憋悶。

并不是白哉對他不好或者冷淡之類的,事實上,白哉已經努力做得夠好了。

在外人面前淡漠無表情的臉,會在早起的時候,對自己綻開淺淡而清如月光的微笑道一聲早安,會一臉幸福地把自己做的早餐吃光光,每天按時接送,絕不會讓自己等待而每天結束的時候都能在複健室的門口找到他修長的身影,就像之前住院的日子一樣,默默地看著自己,目光相對的瞬間,不知道沈浸在什麽樣的思緒裏的深邃眸子會一瞬間亮起,這般專注,讓人心頭為之悄然躍動起來,更會在周末的時候陪自己出門,購買齊全必須的必需品之後,推開甜品店的大門,為自己叫上一堆合口味的點心,逛過書店,逛過各種展覽,電影也看過了好幾回,就連游樂園都建議過,不過一護想到自己成年人的外形,還是不無遺憾地謝絕了。

於是那天的行程轉到了海邊。

大氣不是很透明,肉眼能看見的星子也就那麽十幾顆,挂在天空感覺頗有些寂寥。

就像……白哉的眼。

海風微涼,一護朝身邊的人靠近了點。

“冷?”帶著男人體溫的外套立即披在了自己肩上,仿佛被人環繞著擁抱的感覺令人留戀。

“白哉不冷嗎?”抓住衣角,一護矛盾地看向白哉。

“不冷。”

海風撩起身邊人的半長黑發,發絲下,挺拔的脊椎挺拔的肩膀的姿态仿佛可以負擔所有,然而,他的煩惱,他的想望,卻始終藏在心裏,只流露出絲縷如同這片星空一般的寂寞。

明明想靠近,卻不能伸出手來。

明明想擁抱,卻始終卻步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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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在愛著,卻在愧疚中自責。

白哉他……褪去了曾經強硬的殘酷的面具的臉孔上,顯露出的溫柔和體貼之下,那些黯然的傷感的東西,藏得很深,很深,即使離他這麽近,朝夕相處,卻只能自己揣測緣由。

是……失去了信心嗎?總覺得寂寥之下,對自己有一份令人心酸的小心翼翼。

因為曾經發生的事情,因為曾經做過的事情,因為井上說的話,失去了能讓所愛的人幸福的信心了嗎?

一護絲毫也不需要懷疑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愛。

想了很久之後,終於得出了令人驚訝的答案。

白哉失去了那份無論如何也能讓自己愛上,無論如何也能給予自己幸福的信心。

對於這麽一個驕傲自負又作風強硬的男人來說,這份打擊,想必非常的沈重吧。

笨蛋!

白哉果然是大笨蛋!

咬住嘴唇,一護正鼓起勇氣想要伸出手臂去擁抱住身邊的人,白哉卻猝然轉過了身,“回去吧!一護身體還沒恢複,吹多了風會著涼。”

一護被噎得直瞪眼。

哼,猶猶豫豫的笨蛋!當初欺負人的時候怎麽不悠著點?這個時候反而變成君子了?

吃肉的狼改吃素齋了麽?

不可能吧!

被“同居戀人”的守禮相待了大半個月的一護郁悶值到達了一個限度。

那就……那就……啊啊我不管了啦!

想到那家夥小心得就連摸個頭發都得看自己臉色的模樣一護就不由得一陣火大。

如常一般吃完晚餐,看過新聞,在白哉進了書房時候,一護走進卧室打開了衣櫃。

将衣櫃裏的幹淨睡衣統統扔進洗衣機,然後從白哉的衣櫃裏抽出一件襯衫。

比劃了一下,嗯,長度大小都正好!雖然是洗幹淨了的,但埋進臉去,鼻息間滿是白哉的味道,血液瞬間都為這種味道熱了起來。

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一護手有點發抖,指尖掠過針砭般的麻意,但并沒有猶豫。

不能再拖了。

那個人……心裏刻印下的傷口很深,拖得太久的話,就會積膿腐爛,麻木了疼痛卻更加難以愈合。

去了浴室,沐浴過後,将那件明顯不合身的襯衫穿上。

還未幹的水汽立即将純白衣料吸附在皮膚上,發絲雖然擦過了,但還時不時往下滴著水。

紅潤的帶著水汽的臉頰和眼睛……

因為想著不純潔的事而迷蒙了的眼神……

應該是誘人的吧?一護不自信地對著鏡子端詳了片刻,又側頭聽了聽,外面沒人嗎?

趕緊進卧室,做好準備就直接殺進書房!

誰知道一開門就看見了端著水杯的白哉,“一護洗過了……嗯?”

幾乎是呆滞的,聞聲側過頭來的白哉愣愣地看著一護。

不合身的襯衫雖然以正常标準而言嫌長,但也只蓋到了大腿根,一雙修長耳白皙的長腿就那麽明晃晃地露在外面,腿根處些許陰影間,看不清內側的細節卻格外引人遐思,究竟穿內褲了沒有呢?視線不敢多看的上移試圖看著一護的臉好正經說話,但立即又被所見到的景象吸引住了:軟垂下來的橘色發絲一绺绺的閃爍著銀亮的水色,滴下來的水珠打濕了肩膀乃至胸膛的布料,半透明地出賣了之下蒼潔的毫無疤痕的肌膚,若隐若現間些許的白皙叫人眩暈,應該是青年的外貌可卻奇妙地保留著少年的青澀氣質的臉上掠過小動物般的驚慌和羞澀,紅暈染上白皙的雙頰,還有那水潤潤的豔麗雙眸……

白哉只覺一陣眩暈轟擊著他一向清明冷靜的大腦。

一護楞了一下,臉騰的一下紅了,有點手足無措的,他被熱水浸泡出淺淡粉色的腳趾微微蜷縮著抓住地板,“那……那個……睡衣都洗了,我就借了件白哉的襯衣……沒關系吧?”

“……沒關系。”

不妙了,再看下去,所有的努力就要毀於一旦了,這副模樣……真的是,簡直是誘惑人撲上去一樣,好想狠狠地抱住他,貫穿他,讓他呻吟出來,如果會哭出來就逼他流出更多的淚,在高潮中哭叫著緊緊用火熱的內裏縛住自己……

不敢再多看多想,壓根沒注意手中的水杯都傾斜到往外漏水了,白哉匆忙點點頭将水杯随手一放,“嗯……我還有工作,那個……”

簡直是落荒而逃。

一護看著他的背影頗為遺憾地嘆了口氣。

剛才有一瞬間,接觸到那炙熱的眼神,真的認為會撲上來呢!

結果居然還能忍住!

這都不行,那就只有自己主動了。

主動的話,可得先把準備做好才行。

哼!總之再不想拖延下去了!得一口氣把問題解決!

很有氣勢地下了決定,一護腳步卻輕捷地貓一樣地溜回了卧室。

電腦屏幕閃爍著,上面細小的字在跳舞一樣,怎麽也看不進去。

眼睛發花,老是閃過一護剛才的樣子。

奇妙的比适才相對的時候更加清晰。

細瘦的身姿光裸的雙腿白皙得透明似的肌膚和頰上慌張而羞澀的紅暈……

記得給一護買的是他要求的那種平腳的保守式樣的白色內褲,以剛才襯衫的那種長度,無論如何都該露出一點邊,沒有看到的結論就是……一護根本沒穿內褲!

鼻子突然一熱,白哉趕緊捏住鼻根,真是要命!

現在一護在做什麽呢?

應該已經收拾好了吧?

一想象一護只穿著一件自己的大襯衫就那麽躺在深藍色的床單上,光裸的修長雙腿慵懶舒展的模樣……腦袋鈍鈍的,很重,意識深處卻有一部分反而變得格外清醒活躍,蒼白的火焰在胸中跳躍,滋滋作響地舔舐著心肌纖維,那是渴望的疼痛……

怎麽會不想擁抱呢?但是一護肯跟自己回來已經是令人感恩,如果做出什麽事情讓他萌生去意,難道自己還能強留住嗎?這是現實世界,有親人,有法律,已經不是虛拟空間裏面那麽可以以保護為名施加囚禁的一護了啊!

只能更加溫柔,更加體貼,無微不至地關懷,為他著想,就是希望他能愛上自己,能心甘情願留在自己身邊。

白哉很清楚,因為自己為他付出了那麽多,一護是個懂得感恩的人,心腸總是軟得要命,知道自己愛他,離不開他,所以他也就放不下自己,願意跟自己回來──但這并不是愛啊!

一護曾經受到的傷害有多麽重,身為加害者的白哉最是清楚不過了。

那些痛苦的煎熬和逼到絕處的淚水,困頓的哀懇和尊嚴破碎的卑微姿态……

不可能就此抹去。

對於一護來說,那就是無比真實的經歷。

對於自己,卻是無可更改的罪孽。

──并非被迫,而是出自願望的,欣悅著犯下的罪孽。

曾經期待著一護恢複了原本的記憶,那麽,本身就愛著自己的一護即使介意,那些可怕的記憶也不會占太大的比重,相戀近十年,他是了解自己的,愛著自己的,終究,還是可以得回他的心。

然而從前的記憶失落在時空的夾縫再也無從尋覓。

所以,即使每天一護就在面前晃蕩,并沒有多少防備的,甚至還毫無芥蒂般地對自己綻開陽光般明媚的笑容,元氣滿滿地在廚房裏做兩個人的早餐,每天努力複健的時候看到自己就露出親近歡喜的模樣,白哉也無法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地伸出手去,觸碰自己愛到心痛的戀人。

直到一護重新愛上自己之前,不能輕舉妄動!

做盡了所有能做的,白哉在絕望和希望的交界處仰首翼望著,那一線奇跡般的微光的降臨。

所以……即使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太過於誘惑,沒有亂來是對的,現在也不可以再胡思亂想。

嘆了口氣,白哉試圖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工作上來。

可惜做不到。

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太過具有沖擊性,白色是純潔的顏色,可卻在一護身上變成了情色的色彩,那帶著水色的肌膚和眼瞳,那幾分驚慌幾分無措的情态……

焦躁從下腹升起,太久不曾纾解過的熱度在那裏凝聚出持久而沈重的疼痛。

有個聲音在反複慫恿著,去看看,如果一護已經收拾好了睡下了,就可以安心回來工作。

好吧,去看看,就看一眼!白哉找到了寬赦自己行為的借口一樣,亟不可待地站起了身。

特意放輕了動作打開門,小心翼翼走過書房到卧室的一小段距離,白哉來到了卧室門口,準備小心地推開門看上一眼。

“嗯啊……”

一聲帶著微微的沙啞又透出絲縷蕩人心魄的媚意的低吟,該是低回無限的麗音,卻宛如雷聲般轟響在耳邊,白哉的手一下僵在了原地。

一護……究竟在做什麽啊!

“唔唔……”

又一聲,驚醒了僵住的白哉。

推開一點點,門的質量很好,毫無聲息,再推開一點點。

白哉從縫隙裏看過去。

淺藍色的光,是天花板瑩透星河透出的清冷色調,蒼潔的皮膚在這樣的光線之下更加白皙,呈現出近乎透明的光潤質地。

襯衫的扣子解開了,只剩下中間的一顆,不會完全脫落,卻遮不住多少,於是半遮半露間,那細瘦的腰肢側卧著輕折的姿态突然一凹,纖細誘惑的曲線太過漂亮了。

長腿交錯著自然延伸,襯衫下擺卻礙事的垂了下來,遮住了下腹的風景,卻留下一點點陰影誘人遐思。

骨節分明的修長的手在蒼潔肌膚上滑行。

很慢,試探般的,青年的眼瞳浮現出迷離的雲霧。

太慢了……讓人著急……一點點挪動,終於将胸口的衣料撥開。

攫住胸膛上櫻色的蓓蕾,那纖瘦的身體立即一顫,頸子微微拉長了。

像是受不住這麽一點點的刺激一樣,雙腿細微地蜷起一點點,仿佛要夾住什麽。

細白的手指大膽地擰轉著胸膛上的櫻朵,橘色系的青年雙睑微微合攏,嘴唇開啓又是一聲低吟。

而另一只手向下滑去。

肌膚蒙著一層淡淡的微藍的光暈。

紅唇開阖的方式像是在渴求著一個撫慰的吻。

手掌在白哉的焦躁中終於撩開下擺,於是看見了,那下腹的陰影處,形狀筆挺的莖芽已經漲紅成了玫瑰一般的淫媚色澤。

蒼白掌指的纏繞上去,格外襯出那色澤的殷豔。

“啊啊……”不堪那觸撫帶來的刺激,頸子猛地後仰,喉頭的小小凸起不住上下滑動,淺橘色的雙眉攏在了一起,又是難耐又是快樂的表情,顯示出他是多麽的有感覺。

雙腿要求更多似地夾緊了手,膝蓋相互磨蹭,手掌為那燃燒的官能催促著,上下快速滑動起來。

呻吟立即帶上了無法呼吸般的喘息鼻音,煽情極了,“唔……嗚啊……哈……”

喉嚨一下幹得要冒煙,白哉幾乎立足不穩,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居然會看到這樣的畫面。

他一直認為,身體也沒完全恢複,并且在虛拟世界被那樣對待過的一護,即使身體被調教,但精神上說不定會就此厭惡上情事也有可能,畢竟從前的一護是那麽個羞澀保守的人,就算是在一起那麽久了,想要讓他用嘴也得氣氛和時機缺一不可,百般誘哄之下才行,即使在虛拟世界屈從於威逼和欲望變成什麽都能做的模樣,但對於自尊心很高的一護來說,只要身體不需要(畢竟暌違了五年之久,欲望就此沈澱而難以喚醒可能性很大),他精神上就一定會産生厭惡和排斥的。

不敢輕舉妄動的原因也在於此。因此為今之計,只能先得到心,再到一護願意配合的時候,才好慢慢幫他消除那段時間留下的陰影。

可是現在,一護居然穿著自己的襯衫……在自慰?!

還露出那麽動人的表情和聲音……

白哉覺得自己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

──一護對情事并沒有自己想象中的厭惡感。

或許正好相反,認為自己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為了救他,都是不得已的無奈之舉的一護,說不定,連自己的私心都一并原諒并接受了。

以他一貫簡單直接的邏輯以及柔軟的內心确實很有可能這樣想。

那麽……一護會總是穿得簡單地在面前晃,總是不經意地挨靠著自己坐,總是在自己守禮以待的時候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就有答案了。

──他在期待自己的觸碰!

年輕的身體,自然會有欲求,自以為是的體貼,反而讓一護覺得寂寞了嗎?

真是笨蛋啊!

居然沈浸在自責之中,讓一護獨自煩惱了這麽久。

但是以後不會了。

正想推門進去,白哉卻又縮回了手。

既然是一護忍不住了……那麽,再多看一點……別急……

白哉……在看!

感覺到了!

那視線炙熱地流連而過,仿佛有無形的觸手沈重又輕柔地撫過全身的感覺……

身體的感知一下子加倍敏感起來。

腰肢搖晃著,仿佛渴求撫摩一般地微微震顫,而上下撫弄莖芽的手,也仿佛改變了──是更修長,更有力,強硬卻又不缺乏高妙技巧,能夠讓自己欲生欲死的手掌,上下撫摩著,圈弄著,用微微帶著繭的地方去摩擦嬌嫩的鈴口,那裏已經流出了渴求的淚滴,在指腹的塗抹下發出細碎的氣泡聲……快感鮮明炙熱地竄入腰際,甘美的疼痛一波一波漾開,背部不由得難以忍耐地磨蹭著靠枕。

“嗯嗯……”

身體從深處燃燒起一把火,好熱,好燙……更燃起無限的焦躁和興奮。

還在看……還在看……

可惡的家夥!我就……就看你能忍到什麽時候!

咬住豐潤的唇,一護曲折起雙腿,顫抖著向外分開。

是太過羞恥的姿勢。

意識到被看著,那股間密合的花蕾掠過一波疼痛般的酥麻。

光怪陸離的畫面,曾經被肆意欺負的記憶也來火上澆油,身體掠過戰栗──但是不用害怕,白哉是愛著自己的,非常非常愛,所以……已經不用害怕了!

曾經痛苦的淚水也因為清楚知曉被不顧一切地深愛的事實,而化作了沈澱在心海的晶瑩珍珠。

那些種入記憶深處的淫靡熱度卻加倍發酵在這具身體裏,蠢蠢欲動地疼痛著。

前方感知到快意,後方也仿佛空虛地微微緊縮起來。

想要做愛。

想要跟白哉結合,用融為一體的欣慰和滿足,來治愈兩個人的傷痕,來确認,除了對彼此的需要和愛意,愧疚什麽的,懊悔什麽的,都是不必要存在的。

被填滿,被貫穿的愉悅有多麽強烈,仿佛稍一回憶,就清晰閃現。

內部抽搐著酸楚難當。

咬牙放開了硬得發疼的莖芽,任其在失去撫慰的焦灼中瑟瑟顫抖,一護用沾染了欲液的手向下摸索,到那皺褶保護住的門扉所在。

其實就回來那一次自己準備時碰過,所以知道進去會很疼……太久沒接受過了的緣故。

心一橫,指尖用力擠了進去。

“啊……”低低的痛呼聲中,那火辣的灼痛卻帶來酣暢的快意。

白哉在看著……這個事實在指尖觸及的所在激起了電流般的酥麻。

身體有些不穩。

用左手手肘和左腿支撐住平很,右膝豎起,更加地袒出自己。

越是羞恥,那份興奮感就越強烈。

已經……被調教成這麽淫亂的身體了。

就算是疼痛,也成為歡愉的催化劑。

手指費力而小心地轉動著,将粘膩塗抹在幹澀卻緊密無比的內部,絲縷高熱在摩挲中升騰,內部感受到目光的侵犯而緊緊咬住了手指。

想要……想要白哉的手……

修長美麗,卻也殘酷而強硬的手,可以溫柔細致地開拓直到自己內部渴求到濕意流溢了,也可以猛烈地刺入稍加攪拌就直接強硬地劍及履及,那悍然貫穿進來的痛楚……

一股濕膩驟然因為異色的想象而噴出,打濕了手指和內部的黏膜,黏膜立即嫩滑地吸附住手指,無比淫靡的觸感……

腰部在空虛的熱度下顫抖起來。

“啊哈……唔……白、白哉……”失神般地呢喃著,在顫抖的氣音中喚出了渴求的男人的名字,雙腿緊緊夾住了右手,衣擺不聽話地滑落了下來,遮住了下體,一護喘息著繼續抽動手指,背部也随之在一陣抽搐的酥麻中大幅度波動著,“唔……唔啊……白哉……我……呀……”

好難受……那擴張開來的空虛……胸前的手指也被刺激著神經質般地絞擰住腫脹尖挺的蓓蕾,還覺得不夠地用力拉扯著,一護眼前迷蒙起來,還不夠嗎?還不進來嗎?就快要……

不知道是委屈還是渴望的淚水滲出了眼角,一護轉頭将臉埋入柔軟的枕芯,“唔……白哉……啊哈……白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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