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27
蔣行沒有見識過這樣的手段。
徐長亭語氣不輕不重,表情輕描淡寫,卻只用幾句話,就把他沉積的欲望全都勾起來了。
這好像是大多數人的劣根性,節食期倒比平時更饞垃圾食品,考試周反倒是覺得游戲和電視劇更好玩,越是不許,越是想要。
更何況,餘之就在他房間裏,離他那麽近,蔣行幾乎可以聞到餘之身上沐浴乳的香氣。
蔣行立起來,将電視機打開,随便找了個電視劇播放,又去冰箱裏拿了礦泉水,擰開瓶蓋就往嘴裏灌下去。
餘之很同情地看着蔣行,建議:“你要不要洗個冷水澡。”
蔣行:……
蔣行呼出一口氣濁氣,他行李還沒有來得及收拾,就随手從包裏拽出來了短褲和T恤,轉身進了浴室。
然而餘之不怕死地在他身後喊:“先生說你不許自己弄,你不要偷偷在浴室做壞事!”
蔣行:……
他咬了咬牙,沒披浴巾,赤裸裸走出去,性器耀武揚威地支着,威脅餘之:“我沒有你那麽聽話,要是再惹我,我們就先來一次。”
饒是看了蔣行那個東西無數次,餘之還是騰的一下就紅了臉,保持着趴在沙發上夠遙控器的姿勢,呆呆地“哦”了聲,聲音小了下去:“你……快去洗澡啊。”
又把身邊的手機拿過來了,一副蔣行敢對他做什麽就要同徐長亭告狀的樣子。
蔣行才又折身返回浴室,将淋浴開關調節到冷水那邊,沖着自己兜頭澆了下去。
但徐長亭的确不算故意。
或許是劣根性使然,他看着蔣行一臉別扭的樣子就想逗他,不過這通電話還是讓徐長亭起了點心思,打算不讓蔣行“忍”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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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八點鐘,徐長亭給自己司機打了電話,讓司機來接自己。
宋頌和張一馳喝多了,兩個人東倒西歪抱在一起,宋頌的男朋友将宋頌從張一馳身上扒下來摟在懷裏,一邊安撫一邊說:“還得麻煩宋總送我們一下。”
這地方是張一馳的地盤,不用擔心張一馳沒人管,宋城替他喊了大堂經理來,看着樹懶一樣挂在他男朋友身上的宋頌,情緒不明地“嗯”了一聲,又說:“走吧。”
徐長亭冷眼看着,品出來一點示威的意思。
正好他的司機發來消息,說已經在樓下等,便伸手一攔:“宋頌喝完了酒鬧得很,明天一定要喝家裏阿姨煮的醒酒湯,還是讓他哥接回家去吧,我送你一程?”
宋城接收到徐長亭的信號,說“也行”,伸手去接宋頌:“走了,酒鬼。”
宋頌不滿地哼唧一聲,擡頭發現拽自己的是自己親哥,于是不反抗了,老老實實往宋城懷裏一紮:“哥——我難受啊哥,張一馳王八蛋!”
宋城處理醉鬼經驗豐富,哄他:“嗯,張一馳王八蛋。”
宋頌那位熱戀中的男友笑了下,倒是大方,将宋頌交給了宋城,沖徐長亭說:“那麻煩徐總。”
“不麻煩。”徐長亭帶着人往停車場走,又說,“宋城是我發小兒,宋頌從小就追在他哥屁股後面跟我們混,和自家弟弟一樣的。”
他話中有話得明顯,對方一愣,倒也直白:“徐總是對我有什麽誤會?”
“怎麽會。”徐長亭露出十分标準的客套表情,沖着男人笑了一下,矮身坐進了後排車坐,“方先生住哪裏?”
因為多送了一趟人,徐長亭回到家裏,已經快要九點。
摘腕表的時候瞟見上面的時間,徐長亭嘴角就彎了起來,但還是換完了衣服,才将視頻電話又撥了過去。
電話接通,露出來個濕漉漉的餘之。
徐長亭挑眉看着,蔣行的身影就出現在了背景畫面裏。
視頻框小,蔣行只有脖子以下入了鏡,白色的寬松襯衫下是黑色的運動短褲,布料柔軟輕薄,蓋不住他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團。
徐長亭看着這個身影逐漸在鏡頭裏放大,到只能看到腰腹位置,而後往下一坐,蔣行的臉終于也出現在了鏡頭裏:“徐哥,你們……結束了?”
“就吃個飯,能要多久。”徐長亭伸開了腿腳,搭在對面沙發扶手上,身後靠着蓬松的抱枕,是個很放松、舒适的姿勢,而後告訴對面兩個人,“去床上吧。”
不知道手機是被放在了支架上,還是用什麽東西支撐住了,在鏡頭裏畫面一陣晃動之後角度固定住,蔣行和餘之同時出現在畫面裏面了。
徐長亭想,蔣行以後拍戲進組的時間會越來越多,也是時候給他們準備一些專用的設備了,一邊發出下一個指令:“今天小魚自己做擴張,阿行和我一起看。”
餘之很明顯地呆了一下,下意識轉頭去看蔣行,目光裏有求助的意味。
每一次的擴張都是蔣行替他來的,餘之自渎也只弄過前面,甚至都有些不得其法,不由得垮了臉:“先生不行的,我不會……”
“去拿潤滑劑。”徐長亭将自己這邊的攝像頭關掉了,目光落在蔣行身上,告訴餘之,“小魚乖,用潤滑劑把手指弄濕了,跪在床上,對,腿分開,屁股打開,用手去摸自己的後面。”
蔣行的目光一開始看着攝像頭,在發現徐長亭的畫面消失之後眉頭皺了一下,露出來詫異的表情,但很快,随着徐長亭開始指揮餘之給自己做擴張,他的目光就不由自主開始往餘之的方向飄了。
黑色運動短褲似乎已經完全無法起到遮掩作用,蔣行身下支着很高的帳篷,徐長亭才将目光從蔣行身上挪到了餘之身上。
餘之手指纖長白皙,抵在穴口,不甚熟練地往裏送了一下,立即難受得“嗯”了聲,将手指抽了出來:“先生,不行……”
“行的。”徐長亭無視蔣行蠢蠢欲動的姿勢,聲音不疾不徐,像在哄人,也是誘騙,“小魚連阿行的大家夥都吃得下,怎麽會吃不下自己的手指,乖一點。”
撒嬌求饒都沒有用,餘之只好苦着臉,顫顫巍巍、小心翼翼地,又将自己的手指送到了穴口邊,回憶蔣行的做法,将自己的一根手指送了進去,開始慢吞吞地動。
他腰塌下去,從攝像頭中隐約可以看見一點凹陷的腰窩,但渾圓的屁股高高擡起,腿打開,将含着自己手指的後穴露出來。
像是一個獻祭自己的姿勢,用自己的身體取悅鏡頭另一端的男人。
餘之第一次給自己做擴張,十分不得其法,動得非常艱難,手法生澀,将這場自己指奸自己的表演做得帶上單純意味。
他幹淨,青澀,讓人産生無限的破壞欲,想把他弄髒,也讓人産生無窮的保護欲,想将他護在懷裏。
徐長亭的目光沒有再分給蔣行,看着餘之插在自己後穴裏的手指從一根變成兩根,從兩根變成三根,将那個閉合的小口慢慢撐圓了,褶皺全都撐開了,變成一個粉紅的肉洞。
自我指奸的畫面徐長亭看過無數個,片子裏的演員手法純熟,一邊指奸自己一邊浪蕩地叫床,他幾乎已經對此免疫,經常無法通過觀看指奸就達到高潮,可今天他明明是想逗蔣行,卻意外地把自己看硬了。
“小魚。”徐長亭再開口的時候嗓音染了一點情欲的啞,不再雲淡風輕,說,“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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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蔣:唧唧爆炸徐哥你不要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