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28

“小魚。”徐長亭喊餘之的名字,告訴他,“可以了。”

但餘之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停止自己毫無羞恥一樣指奸自己的動作,手就被一個很大的力道握住了,一根手指貼着他尚在自己穴裏的手指插進來,纏住了他的手指,腰間也被一條結實有力的胳膊摟住了。

蔣行氣息不穩,混身燥熱得像是着了一把火,心跳得飛快,泵出的血液沖向大腦和下半身,沖得他理智全無,回望了一眼支架上的手機,對着看不見臉的手機另一端的徐長亭宣布:“我不忍了。”

話音落下,手指也送進了餘之的身體。

蔣行環抱住餘之的腰,把他摟到懷裏,手下的力道有些控制不住的發狠,捉着餘之和他接吻,極其霸道地侵占餘之的整個口腔,占據了完全的主動權,将人親得呼吸不穩仍不解瘾,又把餘之的舌尖勾出來,反複地吸吮。

餘之被他親得喘不起來,在蔣行懷裏掙紮一下,發出“唔”的求饒聲,被蔣行握住插在自己體內的手卻不小心碰到了以往蔣行給他擴張時會讓他腰眼發軟的那塊敏感的肉,餘之痙攣般的抖了下,蔣行才終于肯放過他,将那個掠奪般的吻落到了他的臉頰上。

蔣行硬的快要炸了,一個冷水澡并沒有讓他完全冷靜下來,徐長亭卻還要他只能看餘之自己玩自己而不讓他碰,這怎麽忍,怎麽可能忍得住。

反正離得這麽遠,徐長亭拿他沒辦法。

蔣行這樣想,翻身徹底将餘之壓在自己身下,讓餘之的手指退出來,全部換成自己的手指,又抽插幾下,便換成了更粗更硬、溫度也更熱的東西,抵在餘之的穴口,告訴餘之:“小魚,放松,讓我進去。”

餘之自己擴張的時候不得其法,沒有獲得任何快感,性器一直半軟着,尚未完全進入狀态。

但蔣行的情欲來得太兇,像是忽然爆發的海嘯,還未來得及反應已經将他席卷,裹住他的身體,拖拽他的靈魂,在轉瞬之間将他拖入欲海情潮。

餘之尚且是懵的,腿就被蔣行強行壓着打開到最大,而後抵在他穴口的東西就毫不猶豫地頂進了他的身體裏,幾乎沒有給他适應的時間,就深深淺淺地動了起來。

蔣行說到做到,說“不忍了”,就一點也不收了力了,薄韌結實的腰一前一後地聳動,後背漂亮流暢的肌肉線條繃緊又放松,臀肌發力将性器幾乎整根抽出,又快而重得狠狠砸進去。

進得極深了,可蔣行猶覺不夠,只想要再深一些,要将餘之緊致、溫熱的甬道徹底操開了,幾乎要将兩顆卵蛋都擠入那個銷魂的洞穴。

餘之已經開了葷,身體食髓知味,更何況是蔣行,兩個人的身體已然形成默契,很快就在這樣兇狠地操弄中得到了快感,兩只手不由得抓抱蔣行壓着他腿的胳膊,承受不住地喊蔣行:“慢,慢一點。”

可蔣行哪裏肯慢,餘之的手伸過來,蔣行就拽住了,稍微一用力就将人從躺着的姿勢拽了起來,手臂一收,将餘之穩穩地抱進懷裏,低頭吸住了餘之的奶頭,用舌尖在上面打着轉舔舐,又用牙尖慢慢地磨,下身絲毫不減速度的頂弄:“慢一點怎麽讓小魚舒服,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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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嗯”一聲,腰腹爆發用力一個狠頂,恰好抵在餘之前列腺位置的那塊軟肉上,餘之腰上一軟,感覺身體裏那東西似乎是個活物,進到了一個以往沒到過的深度,在他身體裏跳動着,糾纏着,幾乎有一種快要被蔣行頂破肚子的錯覺。

可胸前被蔣行變着花樣照顧,攪擾他的意識,餘之變得好像只能感受到迅速積累的快感,那種讓他頭皮發麻、周身沸騰的,無法具化描述的快樂。

但無需描述,徐長亭與他們一樣,感受到同樣的快樂。

憋得狠了,年輕人的爆發力果然不容小觑。

徐長亭看得出蔣行已經在忍耐力爆發的邊緣了,對蔣行忽然暴起把餘之操翻在床的行為沒有發出任何意見。

鏡頭裏面,徐長亭看着蔣行飛速扒掉阻礙他的褲子和內褲,胡亂扔到地上,而後不管不顧地扣住餘之的手将餘之摁進懷裏,沒幫餘之再弄幾下就插了進去,徐長亭幾乎差一點就射了。

蔣行果然對得起他當天晚上的精挑細選,腰力是年近三十的他難以望其項背的,像是不知道累似的,徐長亭聽到經過信號傳遞弱化後卻仍舊清晰的肉體相擊的“啪啪”聲,眼看餘之露在外面的臀尖一點點染了紅色。

那兩團軟綿白皙的肉被蔣行撞得輕顫,中間一個脆弱可憐的肉穴毫無反抗之力地費力吞吃蔣行粗度驚人的性器,徐長亭想起兩個人就在自己身側的時候,離他很近,沒有冰冷的屏幕阻礙,他能感受到兩個人陷在情欲中時皮膚輻射出來的熱度,能摸到餘之綿軟的臀肉和蔣行力量感十足的腰腹肌肉。

徐長亭徹徹底底被鏡頭中的視覺刺激挑起了性欲,餘之已經被徹底操開了,叫床聲都大了,卻被蔣行一把捂住嘴:“噓,你想讓劇組的人都聽到我在玩助理?”

餘之被他唬住了,淚眼汪汪的,只敢發出很小的聲音,奶貓似的,但實在被操得太狠了,每一聲都拉的很長,在爽和受不住的邊緣拉扯,很快就繃直腳背,夾在兩個人之間的性器一跳一跳的,抖着射了出來。

徐長亭把他憋狠了,今夜注定走不了溫情路線,蔣行換了兩三個姿勢,沒有哪個是餘之受得住的,一開始他還能哭叫着喊“不要了”,到後來氣兒都喘不穩了,整個人挂在蔣行身上,被擺弄成什麽樣子都只能由着蔣行,射了三回之後已經射無可射,可來自後面的刺激源源不斷,奶尖腫立起來,變得更加敏感,蔣行每次不經意地觸碰都能讓他生出過電般的快感,而這快感累積起來,他竟然又有了要射的沖動。

但他射無可射,馬眼張開,也只淅淅瀝瀝漏出一些尿液來。

餘之腳背繃得直直的,身體被生理快感控制,理智帶來的羞恥感卻讓他崩潰哭出聲:“我不要了……要壞了……”

他用腳去踹蔣行的小腹,要逃:“你出去……”

可他早沒了力氣,奈何不了蔣行,反倒是被蔣行捉住了腳腕把玩,在腳踝的位置親吻。

但蔣行也總算是良心發現,往深處重重一頂,沒再繼續動了,随手抓了剛剛仍在床邊的T恤給餘之擦了小腹上的液體。

餘之争個人癱軟在了床上,顧不上身體裏那根尚且沒有發洩跡象的性器,眼睛控制不住地往一起閉,累得快要暈過去了。

不行了,他迷迷糊糊想,蔣行怎麽還不射,是要弄死他。

鏡頭對面早就在餘之射第二回 的時候就射出來的徐長亭在這時候出了聲:“阿行,可以了,小魚受不住了。”

像是這個時候才想起來這個房間裏還架着一部開着視頻的手機,蔣行就着與餘之身體相連的姿勢轉過身去,看着手機攝像頭,喊徐長亭:“徐哥。”

聽見徐長亭回應了一聲“嗯”,蔣行才繼續說:“是你讓我忍着的。”

好像很委屈,仿佛剛剛暴起說“不忍了”的不是他,把餘之折騰得“死去活來”的也不是他一樣。

但徐長亭剛剛餍足,此時心情很好,不與蔣行計較,索性靠進了沙發靠枕裏,姿勢閑适,語氣悠然,告訴他:“那現在可以射了。”

“射給小魚。”徐長亭說,“填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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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魚:我知道了,控誰遭殃的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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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完結的《缺一不可》是俺寫的,沒有其他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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