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番外 旗袍

楊柚給自己放的一個月假還沒用完,于是理所應當地在家呆着。

楊秋延買的衣服陸陸續續到了,不過現在還用不上,只好先洗幹淨挂陽臺。

楊柚曾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透過綠植的遮擋,看到陽臺上晾曬的那些裙子,然後陷入了沉思。

旗袍先不論,那些幾根細繩幾塊布料連接起來的衣服,還有薄紗镂空的裙子,這種東西,要是随便送給哪個女孩子,真的不會被打嗎。

楊柚秉着一顆寬容的心,對這個不孝兒表示了原諒,并且決定在經期完之前回去上班,再随便找點什麽理由加班。

遺憾的是楊柚想漏了一件事,他和楊秋延睡一起時,是從來聽不到鬧鈴聲的,起床都是楊秋延叫他。

第二天早上,楊秋延七點半被鬧鈴吵醒時人還很懵,他看着手機上的時間,夢回高三,還以為自己又遲到了,心跳狂飙一百八,急匆匆地打開衣櫃翻找衣服。

“你在做什麽?”楊柚被他的響動吵醒,整個人懶倦的很。

“找衣服,要遲到了。”楊秋延焦急地說。

“傻了?你不是志願都填完了嗎。”楊柚翻了個身,用被子蓋上耳朵繼續睡。

楊秋延愣在原地反應了數十秒才終于清醒過來,幹巴巴地哦了一聲,也沒多思考就重新回到被窩裏抱住楊柚睡覺。

半夢半醒間,楊秋延隐約察覺出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但沒來得及多想,就陷入了沉睡中。

一直到楊秋延再次醒來,已經快到九點,他松開懷裏的人,從床上坐起,迷迷瞪瞪地回憶起早上的事,好像是一場沒什麽印象的夢。

可是,楊秋延想,為什麽會有鬧鈴聲?

他趁着楊柚還在睡,把他的拿過來解鎖,果然在時鐘裏面找到了一個七點半的鬧鈴。

“柚柚。”楊秋延輕聲叫他,怕他是有急事錯過了,“你定鬧鈴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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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楊柚睡的迷糊,沒多想就答到,“上班啊。”

“你上班也該遲到了。”楊秋延道。

楊柚這才清醒過來,睜開眼就和楊秋延眼神相接,不知為何竟莫名心虛,支吾地說:“啊,沒事。”

楊秋延敏感地察覺到不對,追問到:“怎麽突然想起回去上班?”

“我本來就該去上班啊,你放假我又不放假。”楊柚起床,企圖回避問題。

“楊柚柚,你老實交代,別逼我對你做什麽。”楊秋延語氣不善道。

楊柚心說你現在還能對我做什麽,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還能有什麽原因,跟你說了你又不信。”

“今天周六,你上哪門子的班。”楊秋延毫不留情地拆穿他的謊話。

楊柚心裏暗叫不好,昨天一着急,都沒來得及看日期。

再找借口已經來不及,楊柚只好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他話說完,見楊秋延沉默了一陣,最終默默嘆了口氣說:“算了,你要是不能接受的話,我就當你沒承諾過吧。”

楊柚看着他惋惜失望的眼神,心裏頓時燃起強烈的責任感,當爹的怎麽能失信于孩子呢,于是他腦袋一熱,抓住楊秋延的手說:“沒有,能接受,我答應你的都會做到。”

楊秋延擡頭看他,眼底哪裏還有什麽傷心,亮晶晶的盯着楊柚,就差把計劃通三個字寫在裏面。

楊柚默默在心底唾棄自己,下次再心疼這個小子他就狗。

不過,經期完後的第一件事不是開葷,而是上醫院檢查。

好幾次的常規檢查到現在,醫生終于見到了楊秋延本人,要不然出于道德責任感,她都要再次勸誡楊柚懷孕需謹慎。

不過,看到這個頂年輕的伴侶,醫生心裏還是放不下,直到這個年輕男人在她戰術清嗓講注意事項前,掏出了筆和本子。

醫生開口第一個字就被噎到了喉嚨裏,這還是她給楊柚做檢查以來,最受重視的一次,尴尬程度不亞于做工作彙報。

“醫生你說。”楊秋延殷切地注視着醫生。

“啊,哦。”醫生回過神來,“你現在的狀況來看經期的天數比較正常,說明發育良好,接下來要适當調整用藥。”

醫生說着重新開了一個藥方,見楊秋延态度積極,還叮囑了不少注意事項。

藥還要繼續吃,楊秋延的苦瓜和楊柚的糖都沒斷。

大夏天回到家,兩人俱是一身汗,分別去衛生間洗完澡出來後,楊柚舒舒服服地躺在沙發上吹空調看電視,經期完後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不少。

“柚柚,你先把頭發吹幹。”楊秋延拿着衣服進衛生間洗澡時,還不忘叮囑楊柚。

“知道了。”楊柚答到。

等楊秋延洗完澡,還順手把衣服洗完出來後,楊柚已經躺在沙發上半阖眼。

楊秋延伸手想替他将電視音量關小一點,誰知剛完摁遙控器楊柚就醒了,盯着他看了一眼說:“我在聽呢,別動我電視。”

這紀錄片楊柚看了得有兩三遍,依然看的津津有味,楊秋延還能說什麽呢,只能自覺将聲音調了回去。

楊秋延把頭發吹幹後,去衛生間拿洗好的衣服,順帶将陽臺上曬幹的衣服收了下來。

床單和衣服堆在沙發上,楊柚自覺伸手去疊衣服,邊疊邊看電視,一個沒注意把那些奇奇怪怪的裙子都放進了常服裏。

等楊秋延晾完衣服進來,就看見兩人的襯衫體恤中夾了幾件亮色的衣服。

楊秋延無奈,走到楊柚跟前企圖打斷他看電視。

“擋着了,讓開。”楊柚的手毫不留情地拍在他大腿外側。

楊秋延不僅不讓,他還直接把人抱住壓在沙發角落,欺身吻了上去。

楊柚不配合地躲避,然後被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嘶——”楊柚皺眉吸氣。

“乖一點。”楊秋延一邊親他的軟唇一邊說。

楊柚心思全在他沒看到的電視上,對待楊秋延的吻十分敷衍,大有“趕緊親,親完趕緊滾”的架勢。

楊秋延原本想小小抱怨兩句的心思完全變了味,他壓着楊柚越親越重。楊柚的縱容,讓他把舌探到最深處,探索裏面的甜蜜。

柔軟的唇被吸吮舔舐,勾起的欲望全部吞吃進肚子,化作熾熱與渴望。

楊柚顯然也受到了氛圍的感染,他的手不自覺地纏上了楊秋延的脖子,吻被無限延長,攪動的水聲和吐氣聲,把氣氛烘托得暧昧至極。

楊秋延的手已經從楊柚的腰摸到了他的雙腿間,因為被抱在懷裏,楊柚的腿沒辦法并攏,所以當楊秋延的手隔着兩層布料亵玩他的下體時,他無法做出更多的反抗。

兩人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做愛,色欲熏心的不止楊秋延一個人。

粗糙的布料在楊柚的花唇上大力磨蹭幾個回合,他的穴道裏就已經自覺分泌出水液。

楊柚用下半身蹭動着楊秋延的手,自覺地索取更多的快感,在接吻的間隙不輕不重地抱怨:“你又在我看電視的時候打擾我。”

楊柚一部紀錄片看三遍不是沒有理由的,畢竟三次都沒能完整看完過。

楊秋延揉着他穴的手一頓,四指由揉弄挑逗換做掌控,大拇指屈起狠狠沿着肉縫一刮。

“啊!”楊柚猛地挺身,驚叫出聲。

隔着褲子,這樣的刺激來得強烈又直接,甚至把他激出了眼淚。

“你快鑽電視裏了。”楊秋延道,“怎麽疊的衣服,嗯?”

楊柚盈滿水汽的眼睛往疊好的衣服堆一看,顯然也發現了不對,但他不承認,說道:“不是你自己買的衣服嗎?”

楊秋延見他嘴硬,手下的動作更加不留情,在楊柚陰蒂的位置,大力刮蹭了好幾個來回,還一直把人壓在身下不讓動,直到楊柚穴肉裏流出的水把褲子潤濕才放過他。

“下次懶得做就別做,放着我來就是。”楊秋延緩緩道。

楊柚閉眼躺在沙發上喘氣,這些話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濕黏的褲子被了扒下來,看着他內褲上那一大片滑膩的水痕,楊秋延還頗為詫異。

疊好的衣服被推到,楊秋延單手從裏面拎出一件月白色的旗袍。

這算是楊秋延一堆衣服裏面比較正常的一件,金色暗紋的斜襟旗袍,雖然沒有大片镂空,但是長度還不及膝。

楊秋延把楊柚扒了個幹淨,底下什麽都沒給他穿,就為他穿上了旗袍。

說實話,楊柚本身并不适合穿旗袍。他的模樣是有點壞壞的帥,随着年齡的增長,漸漸變成痞氣,普通人很容易從他身前看出屬于成年男性的成熟與性感,而這種氣質實際上是與旗袍的溫婉相悖的。

偏偏楊秋延能把他徹底剝開,把他的色欲一并展露出來,于是那些痞氣變成了傲慢,變成了充滿男性意味的挑逗。

淡藍色的裙子襯得他更白,敞開的腿是漫不經心又惹人遐想的性暗示。

楊秋延沒有解開他的衣服,而是直接低頭,掀開了他的旗袍下擺。

被手指玩弄過的花唇還是濕潤的,楊秋延看着他白淨鼓脹的穴肉,終于伸出舌,舔了上去。

楊柚還沒從上一波快感中回過神來,突然被高熱的舌面猛擦過,控制不住地雙腿收緊,浪叫出聲。

靈活的舌頭比手指更加面面俱到,從陰蒂掃到穴口,雖然比不上手指大力,快感卻清晰直達腦中。

楊秋延對着他的兩個敏感點又吸又咬,舌頭還時不時頂到入口,在裏面掃動抽插。

楊柚就這麽被舔得潮吹了一次,春水全部噴到了楊秋延的臉上,胡亂蹬動的腿甚至把他疊好的衣服踹得更亂了。

楊秋延把他放平在沙發上,自己去茶幾上拿紙和套子。他順手将窗簾也給拉上,雖然外面看不見,但是保險一點肯定是沒錯的。

如果說剛剛楊柚穿着旗袍還有違和,那現在就絲毫不存在了。情欲把他的鋒芒全部掩飾掉,看到他時,滿眼只有他沉溺高潮的色情。

楊秋延沒有猶豫,他把褲子解開,露出早就勃起的性器,熟練地戴好安全套,然後插進了那個柔軟的穴。

楊柚半眯着眼,發出一聲滿意地叫聲。他卻全然不知道,自己頂着滿臉潮紅,穿着女士的旗袍,叉開腿吞吃男人性器的模樣到底有多騷。

楊秋延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他還是第一次用這種詞去形容楊柚。楊柚在床上放得開,他再清楚不過,他一直覺得那是性感,看着他揮灑汗水扭動腰肢索取快樂時,楊秋延只覺得性感。

可是當楊柚被玩軟了,卻仍饑渴地把他的陰莖絞着含到最裏面,那就成了騷浪。楊秋延按着他的腰,在他濕熱的穴裏瘋狂肏動,把那些堪稱混賬的念頭從腦海裏擠出去。

可是當他看到胸口突起的軟肉時,仍然控制不住地伸出手去揉弄,他覺得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作弄楊柚的姿勢是這樣的下流。

楊秋延解開楊柚的衣服扣子,把手伸到他的衣服下面去玩他的奶,亵渎似的玩弄,讓他覺得又惡劣又滿足。

楊柚卻毫無自覺,挺着胸把自己更加往外送。

楊秋延看着他已經被肏得神志不清的臉,忍不住想,原來柚柚在床上一直是這樣的嗎,快感由自己取舍,還依賴着自己,不斷地向自己索取。

他從自己給的昵稱中,找到了屬于他對楊柚保護欲與占有欲。

楊柚是他的父親,也是他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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