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謝言久扯掉歲歲的變聲器,讓他喊老公
謝言久懷疑自己幻聽了,他不敢置信地重複問了一遍:“你說什麽?什麽我要和別人結婚?誰說我要結婚了?”
他狠狠懵了下才反應過來溫辭歲指的什麽,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麽知道的,但結合溫辭歲這兩天的奇怪表現,也猜到原因了。
非但沒把人松開,還環的更緊了,語氣十足的堅決:“我不會和別人結婚。”
溫辭歲本來都決定要結束了,偏偏他這時做出承諾,更讓人煩亂,溫辭歲不想再同他糾纏這件事,但還是得把自己的想法解釋清楚。
“那天我也在那個西餐廳吃飯,不巧都親耳聽到了,就算你自己不想結婚,你家人也會讓你結,不管怎樣你現在都不能算是絕對的單身——”
他想說,你就不該繼續再招惹我,可剩下的話盡數被什麽東西堵了回去,謝言久的臉在他眼前無限放大,他清晰地從對方眼底看到小小的一個自己,唇上的觸感微涼,還有點軟。
他還在說着話,根本沒來得及死守防線,給了謝言久鑽空子的機會,等呼吸都被人掠奪,大腦當機了好半天,手腳也不知如何安放時,他才回味過來一件恐怖的事。
他被強吻了……
被謝言久強吻了……
強吻了……
吻了……
還是在自己根本不想接吻,一點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的情況下,被對方強行……
啊?!!!!
這他媽是自己的初吻啊!!!!
這個事實跟魔咒一樣在腦中打轉,溫辭歲驚恐萬分,雙眸瞪的溜圓,他想伸手去推謝言久,卻使不上一點力,雙手放在謝言久前胸,配上他此時嘴裏含糊地吱唔,反倒更有種要迎合的即視感。
好在謝言久雖然快要溺死在他夢寐以求的清甜裏,也沒有失了神智,他最後在兩片柔軟唇瓣上輕輕徘徊流連,方才擡眸,卻仍餘低啞的喘息萦繞。
溫辭歲終于能掙脫他的束縛了,把他手臂扒開,後退了好幾步,以手抹着嘴唇,仿佛這樣就能把剛剛的旖旎抹去,他怒道:“你他媽在幹什麽!誰讓你現在……這樣了?!”
他已經很努力地表現出自己的憤怒了,偏生眼尾挑開一大團殷紅,整張臉都像染上春色,尤其唇上還有一小塊一看就是被親過,浮起的腫。
破碎感顯露出來淡薄的一角,融掉了幾分怒意,剩下因為被欺負導致的羞惱,傳達到謝言久那,卻只會激起他更想按着人欺負到底的心理。
他輕笑:“忘了我們初見那晚你說的話了?”
“我在……嘗、你、啊。”
“你……!”溫辭歲羞的臉漲的更紅,還沒恢複過來的大腦狀态讓他現在連罵謝言久都罵不出來,也抑或是打心裏就不想罵,他抓了把頭發,低低地罵了一句粗口。
“我親了你,确實更不是絕對的單身啊。”謝言久卻一點都不生氣,眼角微彎,複又正色道,“而且,我只會和你結婚,我為什麽不想退那個婚戒,現在你懂了嗎?”
突如其來的再度表白更攪的溫辭歲發懵,他回想着那天退婚戒時謝言久的不對勁,卻沒想過他竟是如此用意,可再想想容知君的分析,又陷入不知該怎麽辦的糾結。
他想自己一定是被謝言久親蒙了,所有事不管如何都得給他一晚上時間消化,等第二天醒來再說。
謝言久這次卻不怕他不說話了,想到自己的猜測他就像渾身打了雞血,猛的上前好幾步,拉近彼此距離。
“你不高興是因為聽到我結婚嗎?所以其實根本沒有什麽下一條魚,一切只是因為你在吃醋對不對?”
他問的急切,溫辭歲本就處在懵然狀态,更是快要被逼的節節敗退,呼吸都愈發局促,腦子裏仿佛有什麽東西原本是緊繃的,這一刻已經瀕臨松動了:“我……”
又一陣電話鈴響起,溫辭歲的諸多紛亂心緒終于盼到救命稻草,還是熟悉的聲音,是容知君打來的。
這個鈴聲是他給容知君單獨設的,謝言久聽過兩次,早就有了印象,這時見這個電燈泡又要打破他們,溫辭歲竟還真的要接,眸光瞬間陰冷,伸直長臂就把人帶進自己的領地,勾緊了纖腰,神情不容置疑:“不許接。”
溫辭歲更頭疼了,覺得他犯神經,也沒打算聽他的,卻在手指即将右滑到頭時,迎來了專屬于他不聽話的懲罰。
溫辭歲手中的袋子應聲落地,手機也随之滑落,腰和後腦同時被人扣近,似要強行将他們二人融合在一起,如果說前面的親親是綿綿春雨,那麽現在就是……海嘯來臨前的暴風雨。
謝言久用比剛剛更甚無數倍的霸道、強硬、蠻橫,侵襲掃蕩,嘗過他的每一寸甜美。
溫辭歲被吻的無法反抗的最初還在悔,一個多月前的自己到底怎麽想的,他究竟是造了什麽孽,難得作死一次,就趕上謝言久這麽瘋的主。
直到大腦徹徹底底死機了,一片空白,就變成了———
累了,毀滅吧。
這場人為攻勢到他們腿都站酸了,溫辭歲的嘴被啃出一塊塊紅腫,稍稍碰一下就麻的時候才算結束。
溫辭歲像溺水的人剛被救上岸,大口喘着氣,他不想再面對謝言久,可腿腳一動就發軟,在他要勉力蹲下身去撿手機前,身子就驀地騰空。
腰上穿過一雙手,他被打橫抱起來,謝言久手同時替他把東西都撿了,柔聲道:“今晚我帶你回家。”
溫辭歲已經說不出行或不行了。
這個時間就算回了容知君那,也免不了被他問東問西,回學校也來不及,四周偶有人路過,溫辭歲把臉埋進謝言久身前,不敢讓人看到他的臉,只露出一雙被羞紅覆蓋的小耳朵。
謝言久簡直過分關照他,即便上了網約車也不舍松手,溫辭歲也沒心力和他争,讓他放下自己。
索性在他懷裏待了一路,謝言久為他把車窗搖下來一部分,涼風習習進入車間,溫辭歲的感官也在一點點重新回來。
他忍不住咂巴了一下嘴,原來接吻是這種感覺啊……
雖然剛開始極度不适應,連氣都不會換,但過後再想想,好像,好像感覺其實也沒有那麽差耶……
今天親了兩次,那以後呢,謝言久還會這樣對自己嗎?
那兩波親親的餘溫仍在,溫辭歲被自己的想法狠狠吓到,空氣中仿佛溢滿七彩夢幻的泡泡,他不敢再想,把臉垂的更深。
下車時謝言久注意到他的動作,低下眼便是他受了自己摧殘的唇,自己剛剛真是沒忍住把人欺負狠了,到現在都沒消腫,不得不讓他把情不自禁漸起的欲望再壓下去。
怪就怪小騙子過分甜美,親上去的感覺就和他曾多次幻想過的那般如出一轍,甚至,像一朵盛放的罂s花,要更讓人上瘾。
不過他還是知道分寸,他帶溫辭歲回的另一棟別墅,保證只有他們二人,到家的時候确實不早了,他也就沒再對溫辭歲怎樣,帶他去了房間就讓他休息。
溫辭歲的機子性能不錯,摔了地上也毫發無損,他給容知君随便找了借口說今晚回學校,便趕緊去洗洗睡了,他現在急需睡眠填補今天這一整晚的身心消耗。
這一晚許是發生了太多事,溫辭歲的生物鐘都頭一次出現了紊亂,第二天睡到了自然醒,就已是中午了。
他從床上彈下來,沖出房間,謝言久已經給他買回來了早飯,收拾整齊地坐在桌邊,對他展顏:“中午好。”
溫辭歲驚覺現在自己假發亂糟糟的樣子就這麽被他看去,窘的連招呼都不打,閃進洗手間,磨磨蹭蹭出來,謝言久也沒動桌上的飯,還在等他去吃。
溫辭歲沒見他神色有一點變化,仿佛昨晚的所有真的只是一場夢,現在夢醒了,就恢複原狀了,但關于這個後續要怎麽,現在他也沒具體的想法,肚子在叫了,他便也把椅子拉開,先坐下吃。
現在沒有什麽比吃更重要,至于其他的,吃完再說也來得及。
但他光顧着吃,別的什麽也确實沒想,吃完了他也沒想好要怎麽辦,只是看謝言久跟沒事人一樣,那自己這邊也……裝死算了。
這事無非就兩種可能,要麽計劃結束,要麽信了謝言久不會結婚,計劃繼續。
但也不知怎麽,溫辭歲只要一想到謝言久要結婚就煩,他也不喜歡改變原定的計劃,遂快速收拾了東西,準備趁謝言久去扔垃圾時死遁。
可為時已晚,他在沙發前最後整理時,謝言久就回來了。
見他要走,在他身後攔住他去路:“你要去哪?”
“下午還有課。”
“昨天的事,你不想說說什麽?”
“……”溫辭歲知道逃不過了,與他對視一秒,又垂眸,腦中一頓,來了句,“昨晚真的謝謝你,你、你的傷都沒事了吧?”
“有事。”
“啊?”
謝言久眼眸微眨,指指自己唇角:“這兒還不太好,昨晚你上過藥後,今天又有點疼了。”
“那怎麽辦?”
“我想聽你喊我老公。”
“……?”
溫辭歲不想再理他,這下真的要走了,卻被謝言久按住身子,他另一手溫柔地纏上他脖頸,微擡起他的下颌,輕輕在他唇上蹭蹭。
他有點奇怪這人怎地今天跟變了個人一樣,比昨晚溫柔了不止一星半點,便覺頸部一空。
謝言久也在此時離開他的唇,黑色蝴蝶結挂在他修長指間輕晃,他低聲笑了一下:“歲歲乖,現在可以喊我老公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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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簡介名場面前情)糟糕,女裝冒充容知君的對象被抓包惹
溫辭歲腦子轟然炸開了。
要不是他現在挺清醒,不然他還能洗腦自己是聽錯了。
可謝言久确确實實喊了自己的名字,還,還說了那種暧昧的話……
但現在也顧不上害羞了,身份暴露的後果是什麽他也無法估量,一屁股跌在沙發上,聲音直打顫:“你,你怎麽知道的?你什麽時候知道的?”
謝言久卻面色平靜,甚至還饒有興趣地欣賞着他的驚慌:“我早就知道了,從第一次在酒吧看到你女裝。”
“……?”
溫辭歲本來以為自己是突然暴露,所以才會擔心謝言久知道自己騙他的真相後會是什麽反應,但他說早就知道?那還哪來的自己騙他。
特麽真正那個尴尬的小醜竟然一直是自己啊!
那還擔心個錘子,自己才是被騙的那個,巨大的信息量将他從頭到腳吞噬,紛亂地在他心頭挨個滾了一遭後,只剩下羞恥、窘迫和那種難以言說的,被反過來耍了一道的憤怒,溫辭歲磨着後槽牙:“你怎麽知道?”
謝言久知道自己坦白這件事,勢必會讓他不開心,但他今天本就抱着和溫辭歲開誠布公的心思,也相信自己只要解釋清楚,溫辭歲就能理解。
他耐心道:“那天不是剛和你打完架,你穿的那身衣服,把你的傷都露出來了,還有......”
這事說起來也有點難為情,不過要讓溫辭歲明白個徹底,謝言久便也一并交代了:“我一直都知道你左肩上有痣,那晚也看到了。”
“......靠,你怎麽連這個都——”
“嗯......因為以前确實看到過。”
得,那還是得怪自己從前沒簾子,底褲全在這人跟前露了!才給了對方機會找到自己的疑點。
左右連這些都說了,謝言久也不怕讓他再知道更多,繼續道:“還有你戴的這個變聲器,位置剛好卡在喉結上,
我當時看到那些巧合的地方,因為對你有了懷疑,我碰了下那個蝴蝶結,結果你不讓我碰,這不是更明顯?”
“......”
溫辭歲問謝言久這些,就像有的人常挂在嘴邊的,什麽死也要死個明白這種心态。
但真的聽謝言久說的這麽細,那一天的事情仿佛重現,從他的描述裏,他只看到一個自作聰明的自己。
哪怕謝言久語氣裏一點嘲笑的意味都沒有,他聽着也只覺對方在暗諷自己,他當初之所以想到這個辦法,就是敲定了不可能被謝言久發現,誰成想,自己竟低估了人家,自己在他眼裏,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呗吧。
溫辭歲咬緊了下唇,垂眸沒去看他,謝言久見他臉色明顯難看,也轉而安慰他:“但你不要多想,我沒有那種不好的意思。”
溫辭歲本來懶得和他糾結了,又被他帶起點話頭:“是啊你多聰明,我就是個智障,被你一眼就看穿了,那你怎麽不一早就揭穿我,拖到現在才說,你敢說,你一點想看我笑話的心思都沒有嗎?”
謝言久愣了下,倒也坦誠:“剛開始确實有,沒有一早揭穿你,也是抱着想看看你能怎麽演下去的想法,”他不覺得自己的心态變化該瞞着溫辭歲,既然喜歡他,就要對彼此毫無保留。
可溫辭歲一聽就一手使勁把人推出好遠,忽地冷冷一笑:“也是,你讨厭我那麽久了,看我跟個舔狗一樣對你掏心掏肺,
揭穿我可不就玩不下去了,自然是當看動物園裏的猴子戲耍似的,被你騙的團團轉才有意思。”
溫辭歲不在謝言久跟前太跌份,可約莫是這幾天發生的事太讓他心煩,再想想現在乍一得知這個讓人萬分崩潰的真相,随着他對謝言久的陰陽怪氣,諸多情緒化為滿心委屈。
他覺得男孩子因為一點事就哭真的太丢臉了,可鼻頭此時酸意如奔騰的浪在上湧,再說,這對自己來說又豈是一點事。
眼眶邊迅速漫起一圈紅,他原本平緩卻滿含諷刺的語調也突然急轉,指着謝言久鼻尖罵:“你他媽覺得這樣耍我很好玩是不是?!”
謝言久嘆了口氣,終究是自己當初造的孽,還得自己解決,他上前按住溫辭歲雙臂:“不是,初衷确實不對,這點我向你道歉,但我其實也有在想怎麽在一個合适的時候告訴你。”
“對哦,那你怎麽現在又說了?良心發現了?”
謝言久無奈:“因為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我知道你為什麽想女裝勾引我,也知道你在等我愛上女裝的你再跑路,
現在我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意,就該把這一切告訴你,”他抓緊了溫辭歲,“我不能讓你再跑一次了。”
“真正的......心意?”
“對,我雖然也在隐瞞你,但之後對你的好,我也是全心全意的,并不是演戲,我既然一早就知道這個人是你,又怎會把你當成別人對待,”謝言久誠懇道,“歲歲,
我其實喜歡的從來就不是莫柔,我和她青梅竹馬快二十年,我混淆了這種情份和愛情,我不覺得你和她在一起是正确的,所以前幾個月我們關系才很差,過去對你的傷害,我後來想想也很愧疚。”
他鼓起勇氣,小心翼翼試探:“所以歲歲,可以給我一個用今後所有時間補償你的機會嗎?”
他說的很慢,溫辭歲便也認真聽了,見鬼,他本來是很生氣謝言久騙自己的,可為什麽......他說他不喜歡莫柔,有一瞬間,心松了下來,隐隐夾着欣喜。
他突然有些迷茫:“所以你是想說,本來是打算看我熱鬧的,結果在與我相處的過程中不知不覺喜歡上我了?”
謝言久只當他終于聽明白了,自己沒算白說,柔和的笑意在眼底注滿,一提起這件事、這個人,仿佛能磨平滿身的棱角,更遑論是被自己喜歡的人親口道出心意:“對,我喜歡你呀。”
他以為能就此和溫辭歲說開,溫辭歲卻被弄得更亂了,被揭穿馬甲、得知自己被耍、又被表白,三連環事件,一環更比一環驚險。
而且這最後結果未免也太小說既視感了,現在他大腦裏交叉着的東西亂七八糟,但很意外,他沒在腦中搜刮出自己對這份表白的排斥。
他還在想自己這是怎麽了,謝言久卻是難耐了,他見溫辭歲垂頭不語,便趁熱打鐵:“歲歲,我們的關系保持了那麽久,就繼續下去吧。”
“我想和你在一起,不僅僅是在你扮成女孩子模樣的時候,而是無論何時、何地。”
溫辭歲把他的手扒開:“我現在不想和你談這個,我們都冷靜下吧。”
“?”
“你也不要忘了,你身上還有和會長的婚約。”
他提這個,謝言久神色一下子冷了:“我都說了我不會和他結婚,我爸也沒同意,只是容祈玉家有這個想法。”
“你爸是什麽樣的人我也領教過,我現在就已經夠亂了,不想摻和到什麽狗血豪門恩怨裏,”溫辭歲覺得自己該走了,“既然你也知道了,以後我不裝了,就回到原點吧。”
“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別再提什麽在一起的話。”
他說完就走的很快,謝言久想攔他,卻被他先一步出了門,他知道自己今天确實有點唐突,溫辭歲需要時間去思考要不要接受自己表白。
而且容祈玉那個事也的确還沒完全解決,就是根刺,和溫辭歲的事也急不得,便沒再攔。
他想送溫辭歲回去,可溫辭歲不想和他一起,拒絕後就自己回了公寓,宿舍不想待,也不好老在容知君家賴着。
第一次被表白,溫辭歲慌得一批,這兩天連做夢都忍不住回想着那天謝言久的話,甚至莫名夢到自己腦抽答應了他,醒來時整個人就像被扔進了火盆。
這事他只能冷處理,捱了一兩天,謝言久沒動靜,他也就稍微放心了。
這個周末是521,他接到容知君的電話,說他要回國外的學校了,臨走前,想讓自己裝一次他的女朋友,騙騙他媽媽。
容知君的媽媽一直盼着兒子有對象,他和容知君竹馬多年,雖然不太想再女裝了,但這點小忙還是會幫的。
容知君的父親在他出生前就去世了,溫辭歲打小認識他們時就知道,他父親貌似留了筆巨款,他媽媽用這筆錢供容知君讀書,還開了一家挺大的茶餐廳。
這次見面地點,便是那裏。
521那天下午容知君來接他,但約莫是這幾天心事太雜,溫辭歲總覺得路上有人跟着他們,但怕容知君擔心,就沒和他說。
這次他仔細化了妝,确保不會被容知君的媽媽看出來,果然,她不僅沒發現不對,還笑的合不攏嘴,熱情地把餐廳的各種點心和茶呈上來。
溫辭歲一邊按照來之前和容知君對好的說辭回答,一邊填肚子,不經意瞥見一道側影。
服務生制服穿在他身上服帖,很顯身形比例好,挺直的脊背如竹,他正為另一桌顧客服務,是熟悉的認真嚴肅神情。
邪門兒了,容祈玉家裏不差錢吧?居然也會打工?!
見他收拾了菜單好像要看過來,溫辭歲忙低下頭繼續吃,吃的正嗨,餐廳門被人大力推開,溫辭歲背對着門口沒注意,就驀地被人提起來,緊緊箍着手臂,帶進身側。
謝言久眼眸晦暗,怒意在噴薄的邊緣瘋狂試探,卻又被極力壓下,他伸手一并被扯下溫辭歲的假發:“溫辭歲,可真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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