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謝言久吃醋扔給歲歲女裝:把這些挨個換上給我看!
溫辭歲沒想過自己的女裝身份有一天會以這樣的方式呈現,謝言久喊出自己名字時,容祈玉就在不遠處。
雖然他沒和容祈玉有什麽矛盾,但自打得知結婚那事,現在他再看容祈玉,眼前就仿佛自帶一層厚的濾鏡,這件事就是不想被他知道。
掙不過謝言久,也只好先讓他帶自己走了,好在謝言久也同他一個心思,更握緊了他,轉身便走。
誰知向前的拉力驀地遇上阻力,溫辭歲右臂被謝言久拉着,左臂......突然被剛起身的容知君用幾乎與謝言久同等的力量抓住了。
容知君面對謝言久也毫不怯場:“我今天不會讓你帶走歲歲的。”
謝言久早就看容知君這個人不順眼了,如今終于與他正面交鋒,自也沒在怕的,他垂眸看看溫辭歲,笑了下:“這是你讓不讓的事嗎,那不如我們問歲歲,今天要跟誰走?”
“......”溫辭歲太陽穴和眼皮一起跳,內心只有一句mmp要講。
感覺自己成了肉餡一樣的存在,被雙方夾擊,進退兩難。
他也不好意思說想跟謝言久走,便眼神示意容知君讓他松手,這波只能暫且犧牲他。
他自覺一個眼神過去,對方會懂他的意思,可這回容知君完全沒接收到他的電波。
急得溫辭歲擠弄着眉眼,最不想的事情卻也同時發生,一直背對他們的容祈玉轉了身,看到這邊的情況,走過來似想勸解,所幸還沒等溫辭歲甩開容知君,發現不對的謝言久就已經擋在他身前了。
溫辭歲松了口氣,容祈玉這個反應也不像聽到自己名字,謝言久擋的也及時,他應該沒看到了,這一口氣還沒沉到底,謝言久就雙手并用,将他身子推離容知君,打橫抱起。
他穩了穩懷裏的人兒,微側着頭看向容知君,唇邊的笑肆意散漫,透着難以馴服的不羁:“還不明白嗎,他想跟的人是我。”
“.......”
溫辭歲小拳頭都握起來了,但想想,自己現在确實得跟着他走,便盡力忍了下來,謝言久對這個結果萬分滿意,抱着人走的腳步都像在天上飄,而餐廳裏,剩下的二人臉色皆像生吞了蒼蠅。
尤其是容知君,大庭廣衆下眼睜睜看着溫辭歲被謝言久帶走,還被謝言久挑釁,悶氣堵塞在心口,偏生又找不到一個合适的發洩口。
騙人的事本該和母親那邊給個解釋,卻又實在沒心思,簡單打了個招呼便也先走了,他現在滿心都是剛剛輸給謝言久的事,渾然沒留意身後一直有道目光追随。
直到他走出餐廳,容祈玉才收回目光,繼續工作。
原來,自己之前感覺謝言久身邊的那個“女生”有問題并非空穴來風,那竟是溫辭歲。
謝言久和這個男生看他的眼神都藏不住。
他們都喜歡溫辭歲。
啧,事情......好像開始變得有趣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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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辭歲以為謝言久抱出門就沒事了,可他卻沒有停下的意思,他又是捶又是踹,卻像遇上一團棉花,謝言久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将溫辭歲塞進副駕駛,給他扣上安全帶就鎖了車。
開門的那一排按鈕在駕駛座旁,溫辭歲來不及去夠,謝言久就繞到另一邊上車了。
他拿出手機敲打了一陣,處理完事情就一腳踩下油門,車子飛馳而去。
窗外的景物以肉眼都無法看清的速度向後退,溫辭歲冷汗涔涔,一手抓緊了車裏的扶手,在座椅上并不怎麽安分:“你要帶我去哪啊?!”
謝言久從後視鏡看他一眼,他今天穿的洛麗塔,相比尋常風格,裙擺的褶像一層層波浪,在設計上多了層次,原本披上的披肩因為動作,從肩頭滑下去一點,露出一抹雪白,深深刺激了某人。
和情敵見面穿的這麽惹眼就算了,這衣服竟還是露肩的,還好自己來的快,他這樣勾人的一面,只有自己能看。
任何人都別想觊觎!
他抿緊唇,壓下因此産生的某些念頭:“坐好了,別亂動。”
車速翻倍。
溫辭歲破口大罵:“卧槽,你丫瘋了吧?!快停車!”
但亦是徒勞,車子已經上了高速,不是說停就能停的。
謝言久開車帶他去了之前幾天曾去的別墅,将車在門前停下,伸手從副駕上把溫辭歲抱起來。
雖然是豪車,空間再大,也由不得人折騰,溫辭歲瞬間反應過來自己現在和謝言久的這個姿勢太暧昧了,一旦掙紮極有可能擦槍走火,丫就是料定了自己不敢動,才故意如此。
媽的,太狗了!
他一口咬在謝言久肩頭,企圖讓他吃痛,沒準就松懈了。
然而謝言久的痛感已經被屏蔽了,他抱着人,大步進了別墅,這次卻沒把他帶進任何一個房間,而是直走向地下室。
溫辭歲被那一屋子各式各樣的女裝閃瞎了眼。
他已經隐隐明白謝言久想做什麽了,就被他按倒在床上,這下他真的急了:“謝言久你他媽犯什麽神經,我就是去幫朋友一個忙,裝一下他女朋友,你至于嗎!”
他委屈極了:“我和你那事現在也算完了,該過去了,你就不能當結束一場游戲,冷靜一下麽?這幾天你都怎麽想的?!”
他以為這幾天謝言久沒找他是冷靜下來了,哪曉得人家憋了個大招,冷處理沒用,反倒更讓謝言久的情緒發酵。
謝言久冷笑:“我告訴你,不能。”
也不是沒想過冷靜,但他發現自己根本控制不了對溫辭歲的思念,今天偷偷跟蹤碰到的這件事更是壓倒他全部理智的導火索,積壓了幾天的煩亂在那一刻盡數傾瀉。
他手捏着溫辭歲下颌:“我這幾天能怎麽想,我一直在想你,可你倒是挺逍遙。”他勾着溫辭歲的披肩,“都穿女裝和狗男人約會了。”
現在溫辭歲面臨着的局勢緊張,為今之計,也只有和他好好談談,不能再把他的怒火激化了。
于是他也盡力好聲好氣地:“你現在究竟想怎樣,我們才能真正兩清?”
謝言久嗤笑:“兩清?那你喊我的老公豈不是白喊了?”
“……”
謝言久單手将就近的衣架上好幾套小裙子全扔到他身上:“不是喜歡穿女裝麽,把這些挨個換上給我看,要是下次再敢穿女裝和其他男人見面,就不是這麽簡單解決了。”
“穿你大爺!”事已至此溫辭歲也無法盡力好好說話了,“誰他媽是真的喜歡穿,還不是為了騙你才……”他驚覺失言,連忙住嘴。
謝言久眸中的火更盛了:“成年人,得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不是說喜歡孩子?好啊,你生不出就別想下來了!”
“……”
之前自己一句無心之言都能現在被他拿來做文章,氣都要氣笑了,他屈膝瞄準謝言久某處,不是做做樣子,謝言久要不躲,自己就來真的了。
謝言久本來也确實以為他只是逞能,誰料竟真沒有中止的趨勢,也只好堪堪微擡起身躲避開這一擊,溫辭歲便趁機快速翻身制服住謝言久。
他的力氣對上謝言久,其實做不到真正制服,不過是仗着謝言久不可能防他,堵上一把。
謝言久愣了愣。
溫辭歲這會終于能狠狠教謝言久做人,自是揚眉吐氣:“老子就是生不出來,怎麽的,有本事你去生!”
明明發着火,偏偏眼周仍有撩人的暈紅未散,謝言久更來了興致,雖然溫辭歲現在淩駕于他之上,極其有損自己身為1的定位,但真正馴服桀骜的小野貓是樁漫長的大計,今天且先讓讓他。
誰讓自己喜歡他呢,而且看小野貓張牙舞爪的樣子真的太可愛了。
“你他媽笑什麽?”溫辭歲見他一點都不生氣、也警惕起來,這人現在已經瘋了,招惹不得,還是把話跟他說清楚,趕緊跑路的好。
“給老子聽好了,你要再敢跟蹤我騷擾我,我也不會輕易放過你。”
溫辭歲覺得自己反過來學着謝言久剛剛威脅自己那樣,将他一軍,很完美。
哪知謝言久笑意漸深:“嗯行,只要你不會拉黑我,我找你你都會回複,并且……留在宿舍。”
“你還反過來和我談條件?”溫辭歲快被氣暈過去,“就你這麽狗的追人方式,哪來的自信一定能追到我。”
“那要像你之前追莫柔那樣老土?”雖然莫柔是女孩子,謝言久多少還是有點難受,“歲歲,你還喜歡她嗎?”
“我……”
如果在更早的一兩個月,不管誰問這個問題,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給出肯定回答。
現在他知道有什麽在悄然發生着變化,可又看不清具體。
溫辭歲想了想,還是放棄和瘋子講理,“我不想和你浪費時間,我要回去了。”
“嗯,回吧,我送你。”謝言久柔聲道。
人真是個奇怪的物種,明明自己今天那麽醋溫辭歲和別的男人見面,可他僅僅只是沒承認喜歡莫柔,就能蓋過這幾天所有的煩躁不安。
“不用。”溫辭歲被他突然一溫柔,滲的雞皮疙瘩都掉了,趕忙在他難得清醒的時候溜了。
他走後,謝言久拿出手機,想看一眼之前在處理的事有沒有解決完。
信息箱裏卻躺了條他們剛離開餐廳沒多久,容祈玉發來的信息。
【我知道你身邊的女生其實是溫辭歲了,如果不想他男扮女裝的事人盡皆知,你今晚就來這裏找我】
這次的地點不是餐廳了。
一家六星級酒店,詳細到了房間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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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打臉容祈玉歲歲真香預警:就算喜歡男的也不會喜歡謝狗!
酒店總統套房內的燈昏暗不明,整間屋子各個角落被噴灑過高級香水,窗外的風吹動紗簾,揚起一點點弧度,正中的大床上放着紅玫瑰,從裏到外都滲透着暧昧旖旎。
容祈玉站在窗前,目光直直盯着虛空的某處,終于動了下,是去打開手機看時間的。
順便又看了看謝言久有沒有回複。
過去一個多小時,信息欄一片空白。
他重新将手機收回口袋,緊張與焦灼侵蝕全身,讓他不得安寧。
潛意識裏,是希望謝言久來的,這樣興許自己會和他發生什麽。
可一旦他來了,也就意味着,他真的很在意溫辭歲。
這麽一想,就又不太想讓他來了。
這兩種矛盾的思想在他腦中開始産生碰撞,他忍不住坐到床邊,撕着那紅玫瑰花瓣,在心裏默念這兩種可能,如果謝言久一直沒來,撕到的結果也是不來,那就當今晚無事發生好了。
這如幼稚孩童般的游戲他玩了沒一小會兒,門口就傳來輕微的響動。
沒有鎖門,只要謝言久來,他可以直接進。
容祈玉屏息,手中的花瓣跌落,擡眸看向門口。
一片黑裏,只堪堪可見那裏站了個身形修長的人。
即使只有一個模糊的輪廓,他也能認出他。
“啪——”容祈玉按亮房裏的燈。
那确實是謝言久,他斜靠在牆邊,并不打算走近。
容祈玉指尖微顫:“你既然來了,就應該知道我想叫你做什麽。”
“餐廳有監控,能看清那個男扮女裝的人就是溫辭歲。”
“但是,我也可以不告訴任何人。”
他顫着手,扯開衣領上的第一顆扣。
靜寂的屋內,解除衣物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男生長着禁欲清冷的一張臉,沒了那些顯得正經又嚴肅的衣服遮擋,某些部位卻是誘人。
如美玉無瑕,令人生起玷污之心。
謝言久卻依舊保持着那個懶散的站姿,只抿着唇,沒有一絲溫度的目光不像在看活物。
容祈玉憋紅了臉,咬着下唇。
從前只當謝言久不喜歡男人,他才忍下那些心思,可知道他可以接受溫辭歲時,他便想搏上一把。
但都脫成這樣了,謝言久卻是木頭一樣的反應,只讓他備感羞辱。
他的手捏緊了床單,終于擡眼看向謝言久:“既然你喜歡男人,我的身體并不比溫辭歲差。”
他身子輕顫,語聲卑微,奉獻上全部自尊:“你能不能看看我?”
謝言久嗤地一聲笑了:“雖然我不知道你怎麽會去打工,但你既然去了,就說明你手頭緊。”
“你就那麽自信地認為,我拿不出比你更多的錢,去銷毀監控?你能想到的事,我就想不到嗎?其實你手裏什麽也拿不出來,因為我本就不可能讓你得逞。”
容祈玉一驚:“你已經把監控銷毀了?”
“你不妨問問你找的人,有沒有給你拿到監控。”
他又連忙拿起手機,果然見自己拜托的對方說:“小少爺,實在對不起,您打工的那家餐廳監控出了點問題,我沒幫您要到,這件事又不好讓容總出面......”
“......”
容祈玉放下手機,“那你為什麽還過來?”
他微合上眼,把謝言久可能會說什麽在腦中盡數過了一遍。
諸如什麽,就是故意當面羞辱自己,想來看自己笑話,想親自戳穿自己傻/逼的事實......
不管他怎樣說,自己都做好心理準備了。
只等謝言久給他致命一擊。
讓他從此,不再對這個人有可能會喜歡自己,抱有一絲期待。
窗外風聲混着房內時鐘滴答走過每一分秒,死寂漫長,每一刻都像在淩遲,将容祈玉整顆心剝開,又狠狠添上幾刀。
他以為等不到謝言久的回答了,卻聽他說:“曾經有一個人告訴我,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輕易傷害會讓在意的人傷心。”
容祈玉猛地一震。
謝言久的話還在繼續:“我來,只是想把他的話告訴你,請你不要輕賤自己。”
眼前視線開始變得虛晃,四周被人為地屏蔽了所有動靜。
像置身一場,無論如何也不願醒來的大夢。
一瞬間,時光恍然被拉回四五年前,那個原本怯懦不争,只任人挨打的少年,在經過自己勸解後,活出了他最真實的樣子。
勇敢、不羁、叛逆、乖張......
而自己只敢躲在陰暗的角落,當着好學生的同時,又偷偷渴望着成為他。
他知道這樣的自己着實卑劣,可是,活在黑暗裏的人無法拒絕光亮。
謝言久不知什麽時候走的,淚意早就在通紅的眼眶翻滾,手機提示他有一條新的消息,淚眼朦胧中,他極力辨認着屏幕上的字。
還是先前的發信人,對方語氣懇切,好聲好氣地勸道:“小少爺,別怪我多嘴,容總這回是鐵了心想你和謝家聯姻,畢竟大少爺身體不适,你只要跟容總服個軟,他也就不會生氣了,
雖說只停了你一個月經濟來源,但你自小沒吃過什麽苦,打工對你來說終究是遭罪了,至于你說的那個人不喜歡你,那又如何,只要你嫁了,來日方長,總有機會讓他喜歡上你是不是?”
手機屏幕的光再度被按滅,容祈玉身體再也撐不住,倒在床上。
他還沒來得及和謝言久說,其實在這個世界上應該沒有真正在意他的人。
可是,他沒有忘記自己與他的過去,就足以抵了全部。
不多時,對方又發來新的信息。
容祈玉重新收拾好心情,打開手機。
【小少爺,這是您要的資料】
一份文件,容祈玉下載後打開。
擡頭整整齊齊幾個字———
姓名:容知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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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完容祈玉的事,謝言久渾身落得輕松,明天早上有早課,想到溫辭歲可能會回宿舍,回去的路上他都多了期待。
然而回去後發現宿舍裏幾乎沒有一點溫辭歲的東西了。
之前溫辭歲住公寓的時候也沒把他多少東西搬走,這回做的這麽絕,這是擺明了要和自己劃清界限了。
他當即飛奔出門,想去公寓找溫辭歲,誰知剛出去,就在走廊樓道看到他,卻見他像沒看到自己似的,一個轉身,進了隔壁宿舍,反鎖了門。
謝言久:“……”
溫辭歲知道他不會那麽容易走,後背抵着門,罵了聲晦氣。
果然,某人開始瘋狂拍門。
這間宿舍本來只有何耀和他室友淩寒降住,不過是四人間,還有兩張床供溫辭歲選,他忽視門口的聲音,選了下鋪,自顧自開始安置東西。
溫辭歲沒細解釋經過,他們以為是他受不了謝言久了,而且這次肯定是鬧的比以前還大的矛盾,溫辭歲關門前他們也看到了,謝言久好像不打算放過溫辭歲。
何耀沉吟半晌,開口:“溫辭歲,你是殺了謝言久全家嗎?他在這拍了多久門了,我這玩個游戲對面都以為我攤上事了……”
淩寒降:“不對,我覺得這不是有仇。我追我老婆的時候也是這樣。”
何耀爆發一聲卧槽,淩寒降一針見血,“我聽何耀說你以前睡覺都不挂床簾,現在性別意識起來了?”
溫辭歲回怼:“我只是想改改習慣。”
何耀也念叨:“什麽情況,謝言久那不是後來有個小美女……”
溫辭歲耷拉着臉:“一言難盡,哎其實,”他現在煩悶,索性多倒了點苦水,“那個女生就是我。”
對面兩人齊齊震驚。
這瓜信息量太大了,一時很難快速消化,溫辭歲也不想解釋太多,謝言久還在拍門,他就幹脆故意大聲說:“我就算喜歡男的也不可能喜歡他!”
拍門聲戛然而止。
溫辭歲言辭警告:“我可以請你們吃飯,你們要保證不會當叛徒向謝言久出賣我。”
懵逼的兩人答應了。
結果第二天,兩人回宿舍前就被謝言久拉到角落:“歲歲給你們多少錢,想要我出多少倍你們盡管提,我需要知道歲歲的全部動态。”
瓜消化的也差不多了,知道謝言久在追溫辭歲,何耀和淩寒降交換了一下眼神,在友情與金錢間搖擺不定:“溫辭歲沒給我們錢。”
謝言久:“二維碼給我。”
何耀:“行吧,看你可憐,我就大發慈悲幫幫你。”
謝言久大方,轉了一萬,輪到淩寒降,他說:“錢我要雙倍。”
“?”
“替季老師要一份,我們夫夫一體的。”
“……”
謝言久也聽說過淩寒降和老師的事,之前沒覺得有什麽,但這會聽他秀恩愛,想揍人的心都有了!
可現在歲歲不理自己,不能再跟蹤他,更做不到監視,只能指着他們。
一連幾天,溫辭歲都沒再正眼看過謝言久,這兩個月為了勾引他已經夠勞神了,現在又把自己搭進去,還是好好學習獨自美麗吧。
但他越是想回歸平靜生活,上天就偏與他對着幹。
他突然收到了醫院的通知,父親得了重病,被轉到b市近郊城市的一家醫院。
當年離婚,他換了住址和聯系方式,溫辭歲試圖找過他也無果,沒想到再次得知父親音訊,竟是因為這種事。
他和兩個室友打了招呼就趕往醫院。
醫生話語委婉,但那意思就是人快不行了,抓緊最後能相處的時間吧。
溫辭歲渾渾噩噩地走出辦公室,在病房門口看到病床上沉睡的父親,形容枯槁,才四十多歲就白了頭。
他捂着嘴站在門口,克制着眼淚。
手機鈴聲響了很久他才去看,來電人很熟悉。
是他忘了删的謝言久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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