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開學那天,費憲霖拿來一套夏季女裝校服,親自給他換上。他看着及膝的深色格子百褶裙,小聲反駁:

“哥哥,我是男生。”

費憲霖将人攏進懷裏,大手摸進他裙底,手指挑開內褲邊緣,直接插進他豔熟的穴裏,壞笑着說:

“寶貝明明長了一個小逼,怎麽能說自己是男生呢?”

男孩被插得軟坐在他的臂彎上,昨晚才被肏過,穴裏很濕,很軟,甚至還留着沒有吸收幹淨的精液。淫液混着精液下滑,打濕了內褲,打濕了費憲霖的手。

夏銀河抱着他的手,嗚嗚哀叫,小舌隐隐探出來,一副淫蕩不自知的模樣。費憲霖纏吻那條小舌,三指用力,摳他穴心,拇指快速揉他陰蒂,很快插得他噴了一次,男孩攪緊腿,似乎想要夾緊手指不讓他出來。費憲霖放過他的嘴巴,手指艱難地抽出,又引得他尖聲媚叫。看他滿臉淫蕩渴望的模樣,湊近低語:

“放學早點回來,哥哥用大雞巴幹你。”

夏銀河花道狂收,穴心騷癢無比,控制不住地并攏腿磨,滿腦子都渴望吃到熱乎乎的大雞巴,情不自禁地點點頭。

費憲霖掏出手帕擦手,一臉壞笑:

“小淫娃。”

臉色漲紅,久違的羞恥心讓他紅了眼,傷心得要哭出來,費憲霖又抱着人瞎哄:

“寶貝不淫蕩,寶貝只是太欠幹了,幹幹就不騷了。”

簡直太壞了。

親自将他送到學校,下車的時候,又整了整他長袖白色襯衫,長及大腿的白色長筒襪,檢查裏面的吊帶扣,摸他腿心嫩肉,嚴肅警告:

“不準裸露,知道嗎?”

乖乖點頭。

親他額頭,分開他過長劉海,整個暑假他都沒剪頭發,此時已長及耳垂,真的有小女生的模樣。

男人再次警告:

“不準讓別的男生碰你,摸你,女生也不行。”

看他乖得像只小鹌鹑,最終忍住了“不準和別人說話”的要求。

他被雇請的年上半百管家帶去教務中心報道,管家有條不紊地向校領導和老師要求對他的特殊照顧,一群人點頭哈腰。

他被安排在全年級據說最聽話的一個班級,裏面都是好好學生,認真學習。盡管如此,當他被老師隆重介紹的時候,還是引起不小的驚豔。從沒有人能将寬大沉悶的校服穿得如此好看,他就像畫裏走出來的美少女,清冷中帶着豔麗,眨眨眼都妩媚動人。

老師拍拍手大呼安靜,将他安排在前排和一個安靜的女生同桌,他的周圍也全是文靜聽話的女生,他徹底被看作了女生,一個長大後可以結婚、可以生孩子的女生。他的戶口簿、身份證也被費憲霖篡改,性別一欄通通換成了“女”,并且成為了他法律上的監護人,可以名正言順地照顧他到十八歲。

新學校很自由,新班級對他還算友好。學校裏大多都是有錢的富家子弟,學習不如普通高中那樣拼,許多都在準備出國。

費憲霖并沒有為他報外語補習班,而是讓他參加高考,欲将人留在身邊。

課間他難得出來休息,站在走廊拐角聽歌,耳機裏放着聽爛了的各類英文歌,昨天他又用費憲霖的電腦下載了一長串hip hop歌曲,聽各類饒舌說唱。他的心底潛伏着一只獸,在深夜的噩夢中驚醒,厮殺,噬咬,直到鮮血流盡。

操場上傳來“嘭嘭”的籃球聲,一群肆意張揚的少年揮灑着熱汗,青春洋溢。他看着一個彈跳扣籃的少年,微不可查地抿了抿唇。

下午六點,黑色的豪車準時停駐在校門口,打開車門,就看到費憲霖身着整齊的淺咖色正裝,向他張開了手。他乖巧地坐進男人懷抱,接受他火熱的愛吻。

費憲霖帶他去吃飯,高檔的西餐廳,親自為他切好牛排,沾好醬汁。他一步一步循序漸進,讓他适應自己的圈養。吃完飯帶他去買衣服,奢侈女裝店,為他挑選裙子。暴露的,保守的,清純的,成熟的,只要是他看上的,全部為男孩買下。買完裙子再去挑內衣和睡衣,買各種可愛的,性感的女士小內褲,各種蕾絲吊帶睡裙。導購讨好地為他簽單,毫不介意身後男孩紅到爆炸的臉。

有錢人的怪癖實在太多,前幾天她們還接待了一位六十多歲的老頭子,摟着一個學生模樣的小女生,說要給自己的幹女兒挑內衣。誰他媽知道到底是幹女兒還是小情婦呢?像費憲霖這樣成熟英俊的混血男人,帶着清純的高中女生,漂亮養眼,不會讓人覺得惡心。

買完衣服,又帶他去挑鞋子,單鞋,小皮鞋,高跟鞋,都是女款。男孩身材修長,腳并不太大,只比普通女生大了一兩碼,穿上精致的小涼鞋,并不突兀。

費憲霖沒讓人在店裏試鞋,因為那意味着要脫他的襪子,意味着裸露,他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他只挑選自己喜歡的,并不征求男孩的意見,然後通通打包寄回公寓。

回到家,将人抱坐在腿上,并不急着休息,先要幹他一次。

大手摸入他深色的裙底,在臀部腿心逡巡,摸他濕潤的小內褲。男孩喘着氣推他:

“哥哥,我還有作業要做。”

新學期第一天,老師布置了預習作業,以及抄寫單詞。

費憲霖勾頭低笑,像個最儒雅的紳士,嘴卻湊近他,吐着最下流的話語:

“做什麽作業,你不需要做作業,你只需要和哥哥做愛,給哥哥生孩子。”

男孩驚訝地瞪大眼,滿臉不可置信。費憲霖臉湊近他的小腹,聽着根本不存在的胎動,溫柔輕蹭:

“寶貝只需要做我的小母貓,大着肚子,生孩子,明年先生一個,後年再生一個,給我生很多小寶貝好不好?”

費憲霖神色溫柔,宛如天底下最深情的丈夫和慈父,夏銀河卻覺得心底發冷。他哭腔顫抖:

“可是,爸爸并沒有說要我給你生孩子。”

費憲霖皺眉:“他算什麽父親。”

夏久岚确實配不上當一個父親,夏銀河無法反駁,他已經開始厭惡從前對夏久岚的信賴和親昵。一切都因他而起,他似乎看透了自己的命運,一個性愛工具,一個生育工具,然後在某天沉悶的清晨,被男人厭煩丢棄。他無依無靠,未來一片暗淡無光。

他捂着臉小聲地哭。費憲霖拉下他的手,皺眉:

“怎麽又在難過?”

他咬唇搖頭,眼淚卻還是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下來,他真的很傷心。

男人嘆息一聲,抵着他的額頭,輕聲安慰:

“不要害怕,把我當作你最親密的愛人,你的朋友,你的兄長,你的父親。”

男孩驚異地瞪大眼,費憲霖繼續俘獲他,從身到心。不懷好意地說:

“渴望父親的疼愛嗎?”

男孩愣愣不說話,他是渴望的,渴望像個普通孩子一樣,被愛包圍成長。

費憲霖顯然說的是另一層意思,邪惡地抓緊他,兇狠吻他:

“都滿足寶貝好不好,寶貝想要父愛,哥哥就給你父愛,把你當哥哥的孩子寵愛。”

“唔…啊…”

大手揉摸他的身體,變态的欲望激發,去扯他的內褲,揉他的穴。

“寶貝想要爸爸嗎,哥哥當你的爸爸好嗎?爸爸每天都疼愛你。”

褪下褲子,掏出陰莖,分開他的腿,重重插進他的穴裏:

“爸爸每天操你,每天喂你,白天送你去上學,晚上躲進你的房間強奸你怎麽樣?”

“啊…啊…不要啊…”

男孩尖叫,花穴被肏爛,只剩赤裸裸的快感,搖頭排斥這份強烈到極致的酥麻,腿部肌肉不自覺地痙攣,花穴淫液狂噴。

費憲霖把他抱起來,真的像抱孩子一樣,上半身摟着他的背脊愛撫,下半身卻露着陰莖重重肏他,癡迷地扮演一個禽獸父親。

把人抱在床上,急不可耐地脫掉他所有衣服,吮吸他挺立嫩紅的乳頭,吸奶一樣重重吸他。吸夠了奶,直起上半身快速脫衣服,扯掉領帶,扯掉襯衫,露出強健有力的肌肉,弓下身,黑色草叢裏的巨物入得更深,抵入宮腔,肏他子宮。

狂熱地吻他,摸他,揉他,擡起他的腿,大大分開,眼眸暗沉得像濃稠的夜,凝視他迷離的雙眼,引誘:

“寶貝,喜歡爸爸強奸你嗎?”

夏銀河腦子已經被操糊塗,全身只剩劇烈的快感,他整個人如同飄浮在溫水中,男人賜予的愛撫舒适,溫柔,他不可自拔,誠實回答:

“喜歡…”

費憲霖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将他抱進床上,自己也撲了上去,整個身體都壓在他身上,如一具沉重的肉山,壓得他喘不過氣。夏銀河偏着頭,沉醉地摸他緊實的胸膛,寬闊汗濕的背脊,腿盤在他腰後,夾得更緊,毫無理智地呻吟:

“好舒服…啊…好舒服…”

費憲霖抵得更深,陰莖撞入他的穴心,停留着攪了會兒,夏銀河擡着屁股迎合,扭動着自己尋找快慰,失神地叫:

“好喜歡哥哥…”

費憲霖偏頭輕笑,親他的嫩唇,說:

“哥哥也喜歡你,喜歡幹你。”

————

自從在床上用了“爸爸”的自稱,費憲霖就玩上了瘾,每晚故意趁他睡着再潛進他的房間,摸進他的被子中,舔他的穴,肏他的逼。将人幹得淫水四濺,苦惱着道歉:

“對不起啊寶寶,爸爸忍不住,寶寶太騷了,怎麽連內褲也不穿,爸爸會很費力才不将陰莖掏出來。”

夏銀河迷迷糊糊哀叫:

“沒關系,我喜歡爸爸這樣幹我。”

真聽他叫爸爸,又吃醋,變态的情欲和占有欲交織在一起,惡狠狠問:

“騷貨,叫哪個爸爸呢,嗯?”

夏銀河腦子都無法思考,只想被進入,然後高潮,讨好地舔他,用逼磨他,淫叫:

“叫你,叫哥哥,騷貨喜歡被費爸爸幹。”

徹底堕落,徹底沉迷,肉欲如此快樂,為何要痛苦地糾結那些沒用的情緒?

費憲霖滿意将他的孩子調教得如此淫蕩。

他在清晨為男人口交,自願戴上各種淫具,在深夜陪他玩各種游戲,師生,父子,情人,妓女…

他在濃濁的精漿中失神顫抖,沉沉睡去,睡夢深處,一個潔白的小小的嬰兒在他懷中哭泣,他不知所措。

費憲霖讓醫生檢查過他的身體,他熱烈渴望得到一個孩子。醫生搖搖頭,只說他的宮壁較薄,不易受孕。于是,各種調理藥物擺上了他的餐桌。

他的皮膚因為頻繁的性愛變得更加滑膩彈性,身上也增了一些肉,更加性感漂亮。

費憲霖對他愛到骨子裏,每日将人抱在腿上喂食。吃多了會覺得惡心,讨好地親親男人的唇:

“哥哥我飽了。”

費憲霖滿足地将他放下,說:

“去玩吧。”

每日晚餐後他有一小時自由時間,費憲霖不進行幹涉。以前他會躲在書房聽歌,現在他會看看自己喜歡的書,偶爾做做作業。思念是一件痛苦的事,他決定忘記,現在的生活他逐漸習慣。

費憲霖偶爾出差,會給他帶稀奇好玩的禮物,他也會在電話中羞澀地吐露自己的愛意。從肉欲到愛欲,過渡得這樣自然。

這的确是一段快樂無慮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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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費的目的向來很明确,專屬性愛娃娃,目前占有欲大于愛欲吧,小銀河被他看上也是倒了八輩子黴…下章小狼狗出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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