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小土豪乃吃了大虧

“對我不客氣?你要怎麽對我不客氣?”邬明義冷笑一聲,忽然伸手抓住俞慶生的手腕,往自己懷裏一帶一按,俞慶生病中本來就沒什麽力氣,不防他忽然動手,被拿捏的動彈不得,氣的直喘粗氣。

“我讓着你,是因為我喜歡你,慶生,你也該知道,我在外面是個怎麽樣的人,別這麽不識擡舉。”邬明義松了手,拍拍他的臉蛋,無視他氣的恨不得咬人似的目光,依舊笑的陽光和煦。

“我只不過是稍微的教訓了他一下,你不用太擔心。”

他瞟了一眼放在床頭櫃上的食盒,道:“我知道你不願意看見我,你好好養病,我還有些事,就先走了,那裏是我叫人特地炖的甜湯,炖了一晚上,你喝喝看。“

俞慶生氣的都要炸了,回頭見了那保溫的盒子,想也不想,抓過來就往邬明義那邊扔了過去,只聽得丁玲哐镗,頓時狼藉滿地,邬明義鐵青着臉轉過身來,俞慶生挑釁的看着他。

這是俞家的地盤,外面都是俞家的人,只要他叫一聲,所以……他一點也不擔心打起來會吃虧。

“我原本顧忌你不舒服,不想惹你……”邬明義伸手把門鎖扭了一下,轉過身來,順手把髒了的外套脫下來,活動了一下手腕。

俞慶生心裏有些打鼓,要動手他一向都不怎麽行,尤其是在這種病的軟綿綿的情況下,然而卻嘴硬道:“你就是想也未必能惹的起!”

“是嗎?”邬明義挑挑眉,“那我們試試看。”

話音剛落,俞慶生只覺得眼前一花,那人居然就從那麽遠的地方直接竄了過來,他還沒來得及吃驚,就被直接壓在了床上,這樣接二連三被人随便欺負的事別說經歷過,就是想都想不到,俞慶生又驚又怒,氣的七竅生煙,只覺得眼珠子生疼,扯着喉嚨叫道:“姓邬的,你他媽有種把老子放開!”

“我有沒有種,你何不試試看!”邬慶生咬着牙,腦袋上青筋亂跳,強笑道:“行啊慶生,以前你和三哥最親近不過,如今幾年不見,這份情誼一絲都不剩了,為了個外人,你這是要跟我翻臉?”

他說着,一手捏住俞慶生兩只手腕,一手不管不顧的就從脖子抹了進去,真絲的睡衣纏繞的有些緊,讓他不勝其煩,想也不想就撕扯上去,就聽得裂帛的清脆聲響起,他已是紅了眼,夢寐以求的人就在自己面前,按捺了這麽久,上次放過了他,這次天時地利,似乎都恰恰好,不如直接生米煮做熟飯罷了。

也省得這人不識好歹!

“慶生,你跟了我,以後,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我只你這麽一個人,以後不管男女,都不想第二個,好不好!”

這人身上淡淡的藥香似乎有蠱惑的作用,讓他的腦子都模糊起來,激動不已的就親上去,雙手緊緊的摟住他,胡亂的蹭着。

俞慶生咬着牙,外面的人已經聽見屋裏的鬧騰,開始小心的敲門,俞慶生被壓的有些喘不過氣,心裏惱火那幫沒帶眼的下人,都鬧的這麽大的動靜,竟然不直接推門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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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這個樣子,不進來也好,要真是讓人看見了,他還不如死了算了!

邬明義意亂神迷的吻上他濕熱的唇瓣,俞慶生拼命的推他,咬緊牙關使勁的撲騰,他被他鬧的有些不耐煩,伸手就捏住他的下颚,誰想剛叩開齒關準備長驅直入就被狠狠的咬了一口,頓時狼狽的彈了起來,俞慶生看準時機,擡起一腳踹上他兩腿中間。

連着被攻擊到男人最柔軟的兩處地方,饒是邬三少再厲害,也沒了繼續糾纏下去的能耐,俞慶生爬起來跳下床,二話不說就往門外跑,一眼看見門居然被反鎖了,當時也顧不上氣恨,伸手扭開了門,使勁一甩,門板摔在牆上發出震天般的巨響。

他一手指着門外,叫道:“給老子滾,從今以後不許你踏進我們俞家半步,滾!”

邬明義黑着臉,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伸出大拇指,道:“慶生,你是這個,我從沒見過你這麽狠的角色,不過你看着吧,會有你來求我的那天!”

他慢慢的走過去,在他身邊停頓了一下,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音量道:“我會讓他死的很難看!”

門外的人戰戰兢兢地的看着兩個人,俞慶生青着臉,咆哮道:“滾!”

邬明義的腳步聲漸漸不聞,外面守着的下人看向他的眼光躲躲閃閃的,俞慶生餘怒未消,吼了一句:“還站在這幹什麽,一幫飯桶!”便甩上了門。

脖頸還有些殘留的疼痛,一時連頭都暈起來,他踉踉跄跄的走到浴室,這才發現那些人剛才目光躲閃的原因,脖子上有兩片紫紅的痕跡,睡衣也被撕破了半邊,從肩膀處垮下來,胸膛被捏的有些發紅,他的皮膚本來就白皙過人,這痕跡就越發明顯,只看着就覺得不堪……

“王八蛋……”他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委屈,一時間悲從中來,忍不住帶了哭腔。

可現在當務之急,卻并非自己,邬明義動不了他,俞家家大業大,手握兵權,這次吃了虧,下次他便近不得身,可他動不了自己,就會另尋出路,剛才他臨走時說的那句話,現在不斷的在俞慶生腦海裏循環。

“我究竟都做了什麽蠢事!”他懊惱的要死,如果不是那天突發奇想帶他去認識邬明義,也許這之後的事情就統統不會發生,其實當時他帶他去,目的也并非單純。姓邬的對他有意思的事情,他老早就知道……

帶着嘉澤,一方面是告訴他自己心有所屬,一方面也是想試探一下嘉澤的心思。或許運氣好,還能直接把心裏想的話說出來……

誰知道偷雞不成蝕把米,最後弄成這步田地。

老白頭最近焦頭爛額,貨源那邊出了點問題,他帶人去談判了好幾次,次次說辭都不同,一時說是質量上出了問題,一時說是數量差了,昨天接了個電話,聽聲氣似乎是誤會,大喜之下忙上門拜訪,不想又吃了閉門羹,這翻臉似翻書一樣的做法,實在讓人摸不着頭腦。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小白被揍的事情,居然瞞結實了,其實現在這種狀況,老白頭也實在沒精力再去訓斥他。

這一天早上,俞慶生沒打招呼就過來了,臉色蒼白,穿着大毛的衣裳,頭上戴着海龍的帽子,被裹的厚實,周身毛茸茸的,顯得臉只有巴掌大小,極為楚楚可憐。小白見他才多久沒見,整個人看着就單薄了一圈似的,吓了一跳,急忙把人迎進來,道:“你怎麽一個人過來了?這大冷的天,身子沒養好還要亂跑。”

俞慶生低着頭坐在沙發上不說話,氣氛有點僵,小白本能的覺察到有點事,卻又不好直接問,便開玩笑道:“你這個樣子,看着倒比千金小姐還嬌貴呢!你要是個女的,我就不追三姐了,直接打發人上你家提親娶你好了。”

孰料這話一出,俞慶生渾身似觸電一般,猛擡頭望向他,抖着音道:“你這話說的,可是真的?”

小白摸不着頭腦,傻呵呵的笑着點點頭,兀自火上澆油,道:“可不是,你這一身裝扮,要是描眉畫眼,比那畫片上的美人不知道要出挑多少,我和你這般親厚,當然不能舍你選三姐了……只可惜啊,你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他逗樂的捏了蘭花指,踏了步子,唱了一句,身姿居然頗婀娜。

俞慶生看着他,忽然跳起來撲了上去,整個人挂到小白身上,小白吓了一跳,兩只手都不知道該怎麽放,一疊聲道:“這是怎麽了?是怎麽回事?”

俞慶生只覺得這幾日的委屈忽然都有了宣洩口,鼻子一酸,強忍着沒哭出來,他也不知道今天到白家到底是為了什麽,自己家裏那麽大,卻好像盛不下他似的憋屈,到了這裏,才一下開朗起來……連空氣都清新許多。

沒什麽不同,只是小白在這。他說他要是女人,就會娶他,可是這世上最可悲的事情不過如此……就因為這個,他們永遠都不可能嗎?他連說都不能說,只能偷偷想,然後小心的規避自己不合時宜的舉動,免得驚吓了他……

他咬着唇擡起頭,一眼看到不遠處站着,已經吓的瞠目結舌的柴林,忽然笑了,很好,我得不到他,你也得不到他,盡管他那麽疼你,可你也別想占了他!

俞慶生默默的收回手臂,抽抽鼻子,笑道:“沒什麽,就是想你了,媽的,老子在家養病,你都不知道來探望,良心讓狗吃了,還得小爺抱病來看你,好大的臉!”

小白松了口氣,笑罵道:“矯情!我還以為你風寒得成了神經呢……”

俞慶生坐了一會,心神不寧的樣子,問道小白家裏的生意如何,小白一向不在這事情上用心,這時候也有些憂心忡忡,搖搖頭,道:“老頭子雖然不說,但是見着他就唉聲嘆氣的,才幾日,就像老了十歲,看的人怪不得勁的,我也幫不上什麽忙,只能在一邊幹着急……”

作者有話要說:

有氣無力的伸出一只手:你們不要霸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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