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 (9)

倫屏息靜氣,幾分鐘後,圓球被拿走,兩個戴着口罩的保镖打開門進來,将夏千晨從上鋪扛下來。

愛倫的手悄悄探進枕頭底下,『摸』出木刀,目光卻落在保镖腰際的兩把手槍上。

該死,如果不是她的手……

她能夠快速地奪走一個保镖腰際的槍,将他們放倒。

哐——

鐵門關上,兩個保镖帶着夏千晨離開了。

……

別墅裏,旖旎的大床上,夏千晨長發鋪洩,身體白皙,散發着誘人的光澤。

昏『迷』後,她完全是空白狀态,連夢都不會做的,一覺醒來,就到天亮了……

只是這些天,夏千晨明明覺得自己睡得很香,醒來時卻覺得全身酸軟疼痛,仿佛身體被卡車狠狠碾過。

浴室門霍然打開。

一陣氤氲的白霧散發開來……

南宮少帝沐浴後,赤身上床,**的水珠甩在夏千晨的身上。

她閉着眼,手被拉起,親吻。

從手指到手背手心,順着手臂,密密麻麻,親吻她,撫『摸』她,挑逗她……都很難引起她的**。

她完全是昏死過去的狀态,所以身體呈抗拒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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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少帝打開她的腿。

同前幾次一樣,夏千晨完全沒有準備,然而南宮少帝卻已經是欲火焚身了。

多少前戲都沒辦法讓她進入狀态,因為『迷』魂『藥』的力量太強了。

“下了多少劑量?”南宮少帝暗暗惱火。

羅德回答說:“睡到天亮的劑量。”

“不是提醒過你們,不要讓她睡得這麽死?”

“可是……如果不睡死,她一有意識,就會發現……帝少,這真的很為難啊。”羅德實在不明白,就算讓夏千晨發現了,她難道還能忤逆帝少的意思?!

南宮少帝額頭出汗,試了幾次都進不去。

羅德打開一個盒子:“用這個?”

每晚要她,都必須要催情『藥』的輔助。

南宮少帝有一絲不耐,但是腫脹疼痛的下/體又急需發洩,再也等不了一分鐘。

他摳了膏體,抹在男『性』頂部。

有膏體的滋潤,他終于順利進去……

夏千晨睡得很死,面『色』平靜,一動不動,身體仿佛沒有靈魂的布偶,任由他玩弄出不同的姿勢。

兇猛的動作持續,完全是南宮少帝一個人在唱獨角戲。

直到他從她身體裏撤出自己,她仍是一動也不動的,毫無反應。

南宮少帝覺得自己像在『奸』/屍……

章節目錄 吃一個女人的醋(vip146)

早晨,夏千晨睜開眼,對她來說又是一夜無夢的好眠。

可是身體好累,像是跑過馬拉松,雙腿軟得骨頭都是酥的。

她怎麽知道昨晚……她又被南宮少帝**……

夏千晨『揉』了『揉』腿,從上鋪下來,見愛倫已經起了,炯炯發亮的目光盯着她。

夏千晨穿鞋,她盯着,夏千晨倒水喝,她盯着,夏千晨拿起『毛』巾和臉盆,她還盯着……

夏千晨忍不住問:“怎麽,我有什麽問題?”

愛倫沉默片刻問:“你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麽事?”

“昨晚有發生什麽事?”

“你昨晚被人帶走了。”

“……”

愛倫将昨晚發生的事,大致說了一遍。夏千晨是清晨5點鐘被送回來的,同樣又是靜悄悄的,将夏千晨放回她原本的位置。

夏千晨震驚,她昏睡中完全沒有任何意識。

不過仔細想想,這段時間的确都很反常,睡得太熟,而且有時候屬于失眠狀态,突然間就困意襲來……

夏千晨沉思:“你說是穿黑『色』西裝的保镖,腰間還帶槍?”

“嗯,應該嚴格受過特訊,動作很敏捷,”愛倫說,“而且來頭不小,否則怎能随意進出監獄的門?”

“你的意思是?”

“獄長應該知道這件事。”

那除了南宮少帝還會有誰?就知道他在玩花樣,原來他早已在暗中進行了。

“怎麽,心裏有眉目了?”

夏千晨搖頭:“還沒有,我也奇怪。”

不想把她和南宮少帝的關系說出來,太複雜了,解釋不清。

愛倫說:“看他們接下來是否還有行動,尤其關注今晚。”

夏千晨也很想知道,他把自己悄悄帶走的這段時間會做什麽。

這天,愛倫的回歸在監獄裏引起一陣小轟動。

“快看,廢人愛回來了。”

她們給愛倫和夏千晨都取了綽號,一個叫廢人愛,一個叫夏狗。

黑姐高高翹着腿坐在桌上:“喂,廢人愛,有沒有找到那個會雕十字架的木匠,來愛你這個廢人啊?”

“哈哈哈哈。”大家一陣起哄的嘲笑。

“夏狗,你終于等到廢人愛的回歸,看把你高興的,把尾巴搖一搖,叫兩聲來給我們聽聽。”

夏千晨眼底有火,極力忍耐着。

黑姐跳下桌子,扭着肥胖的身體走近:“讓你叫就快點叫,你要是再沒家教……我們就找你主人算賬。”

粗手搭在夏千晨的肩上,夏千晨摁住她的手,身子一轉,一個漂亮的過肩摔。

黑姐倒在地上,痛苦地叫着……

夏千晨居高臨下俯身:“別再惹我,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黑姐爬起就要撲過來,安達慢條斯理說:“小黑,不要跟她們一般見識。”

黑姐忍了忍,悻悻地走了。

夏千晨回身說:“謝謝你教我的這一招,很好用。”

安倫挑挑眉:“你很有天賦。”

因安倫身體不便,她會教夏千晨一些基本的招數,以備不時之需。愛倫早就看出夏千晨很有天賦,從夏千晨在洗漱間看到愛倫打人,立即現學現用就知道了。

夏千晨笑笑說:“我這麽有悟『性』,要不要收我做徒弟?”

愛倫考量了一下:“可以。”

夏千晨僵住:“你說真的?”

“你難道是在跟我開玩笑?”

……

啪,一坨『奶』油從愛倫的手裏掉下來,她一只手怎麽也弄不好……

就算她另只手沒受傷,也不會這種手工活。

夏千晨笑了笑:“要不要我教你?”

“不必了,我沒天賦。”

“這個很簡單的,你這麽聰明,只要願意學怎麽可能不會……”夏千晨将一個『奶』油袋放到愛倫手中,握住她的手,手把手教她,“別動,我教你裱花。”

夏千晨的頭靠過去,兩人靠得極近,她長長的睫『毛』垂着,嘴角有一絲笑意。

愛倫看着她,有片刻的怔忡。

“你在看哪裏,不要開小差。”夏千晨說,“你的手往這邊動。”

愛倫不敢興趣地抽手:“不用了,這是小女人幹的。”

“增加點女人味好啊,男人會喜歡。”

“我又不要男人喜歡。”

“那你那個心上人呢……”

愛倫瞪她:“你也嘲笑我?”

夏千晨爽朗一笑:“我哪敢嘲笑我師傅啊!你教我功夫,我也想教你一些東西,等以後你遇見了你喜歡的那個人,送他一個你親手做的蛋糕,我覺得他會非常的開心……”

愛倫的目光一動,似乎觸動到某些思緒……

另一邊,南宮少帝冷漠地盯着監控器,将遙控板用力扔到辦公桌上。

因為最近的食物都有問題,羅德令人在她們制作食物的地方安置了監控器,全程監控着她們的一舉一動。

誰知道,第一天監視,就看到了讓人惱火的一幕。

她手把手教別人做蛋糕。

那麽近。親熱。

她還笑了。

他還從來沒見她這樣開懷地笑過。

一股怒火在心中升騰,他絕不承認他在吃一個女人的醋……

氣氛忽然就變得很冷,急轉直下,南宮少帝英俊的面孔全是惱火的神氣。

羅德莫名問:“少爺,怎麽了?”

“調查這個女人。”

“她就是那個殺人犯愛倫,昨天剛出的院。”

南宮少帝沉默,眼神的戾氣不減。

羅德心裏很是忐忑,她們做什麽事情惹得帝少這麽不高興了?監控器開啓後,他也在關注,甚至比南宮少帝看得還仔細,沒有錯過任何一個細節,他印象中,夏千晨沒有往食物裏加奇怪的東西啊?

這時夏千晨和愛倫不知道又說了什麽,一起對視大笑起來。

南宮少帝『揉』碎了一份文件,覺得她們的笑容是那麽刺眼。

羅德:“帝少,是不是我錯過了什麽?”

“她們在說什麽”

“那邊太喧嘩了,雜音很多,聽不清。”

畢竟是一個大集體,說什麽的都有,尤其是黑姐的粗嗓門最大,蓋過一切。

章節目錄 她的名字(vip147)

夏千晨教着愛倫在蛋糕上裱了一朵玫瑰花。

“這是你裱的第一朵,”夏千晨笑笑說,“必須我吃了。”

她用手指摳起來,正要往嘴裏送,身邊的女囚犯不小心撞了一下她的胳膊,蛋糕點到鼻子上。

愛倫笑她。

夏千晨也笑了。

黑姐頻頻觀望着這邊,看到夏千晨和愛倫十分開心的樣子,心裏有氣。

“這對小賤人不知道在高興什麽,都死到臨頭了……”

“看到她們笑了好久!刺眼啊!”

“黑姐,這是我找到的耗子『藥』。”

黑姐接過來,一小包的耗子粉末,她要灑在夏千晨做好的蛋糕上。

聽監獄長說,她們做的蛋糕都會拿出去賣的,每個人做的蛋糕都有序列號識別,以便拿公分。

前幾天在夏千晨的食物裏加東西,到現在都沒出事。

這包耗子『藥』肯定會弄出人命,到時候……

夏千晨,你就準備牢底坐穿吧!

“黑姐,鬧出人命不好吧……”

“放心,耗子『藥』鬧不死人,洗洗胃就好了!”黑姐無所謂的說,“重要是,買家一定會告那家蛋糕店,而蛋糕店會告我們監獄,至于我們監獄……嘿嘿。”

擁護者豎起大拇指:“還是黑姐聰明。”

夏千晨将做好的蛋糕放進烤箱裏,等待時間出爐。

黑姐故意派了幾個人過去找事,轉移她的注意力。然後偷偷地打開微波爐,将耗子粉灑到蛋糕上……

羅德看到這一幕:“帝少,兇手終于抓到了。”

傍晚,夏天的夜空極盡燥熱,南宮少帝陷在皮椅上,在淡淡的霞光中,失神地看着筆下的企劃案。

千……

夏……

晨……

密密麻麻的紙,只要出現這三個字的地方,就會極其敏感地停頓,然後将它們組合成她的名字。

“帝少?”

南宮少帝從工作中擡起臉。

羅德指着黑姐那夥人說:“在食物上做手腳的是她們,帶頭的是她。”

……

監獄長突襲,威嚴命令說:“為犒勞大家最近學做蛋糕的辛苦,今天獎勵你們交換蛋糕,互相享受彼此的成果。”

這恐怕是全中國…甚至全世界,最幸福又清閑的女囚犯了。

做蛋糕期間可以說話談笑,品嘗材料,現在成果還可以互相品嘗?

每到這時,大家都習慣『性』地把崇拜感激地目光飄向安達!

監獄長很快分配了名額——夏千晨的蛋糕,被分到和黑姐交換。

“獄長,為什麽我要跟夏狗交換?我不幹!”

“沒有為什麽,這是命令。”

“獄長我……”

監獄長又說:“最近有人在食物裏做手腳,讓我們的客人非常不開心。而剛剛接到消息,有人在食物裏放老鼠『藥』。”

黑姐的臉『色』刷地蒼白了,群衆也嘩然。

“我希望這個消息是個惡作劇,我們并沒有囚犯真的這麽做……要知道你們來這裏改過自新,黨和人民再給你們一次做人的機會,要值得真心,否則……”監獄長厲聲說,“如果抓出來,真的發現有人這麽做,判以死刑。”

黑姐臉『色』更白,全身哆嗦:“死刑?有,有這麽嚴重?”

“當然,你看我的表情是在跟你們開玩笑?”

“……”

“好了,大家吃蛋糕吧,要全部吃光!”

黑姐分明知道這蛋糕裏有耗子『藥』,可是想到死刑的懲罰,立即一個屁都不敢放……

“黑姐,你沒事吧?”

黑姐哆嗦問:“耗子『藥』,鬧得死人麽?”

“這個我也不清楚,你不是說洗洗胃就好了?!”

“這……”

“黑姐,快吃吧,監獄長在看着你。”

大家突然聽到難聽的哭聲,黑姐一邊膽戰心驚地吃蛋糕,一邊抹眼淚,胖胖的臉全皺到一起,滿嘴的『奶』油,看起來十分滑稽。

“黑姐怎麽了?”

“是太感動了吧……我長到這麽大,還從來沒吃過生日蛋糕,我實在太感動了……我想黑姐也是……”

夏千晨皺着眉,蛋糕這麽大,要全部吃光?

吃着吃着,就開始吃不下。

當然,很多其她女囚犯也一樣……

監獄長見大家的速度慢下來,立即威嚴道:“不要停,快點吃,都給我統統吃光,吃不完的一直吃光為止,我會在這裏陪着你們。”

一個警察端了椅子來,監獄長就坐着監督。

看到夏千晨皺着眉為難的樣子,南宮少帝反而心情悠閑,嘴角揚起優雅弧度。

能夠進入她的視線,靠近她,讓她微笑的人……

“準備一盒健胃消食片。”

羅德:“……”

包括欺負她,給她痛的人,都只有他,南宮少帝。

夜『色』襲來。

夏千晨抱着肚子,倒在床上喘息,一個響嗝,撐死她了。

忽然打了個寒戰,被南宮少帝看上的可憐女人——

剛剛多虧愛倫悄悄幫她解決了一半的蛋糕,否則,她絕對會撐死。

“撐的滋味好難過啊……愛倫,為什麽你吃了一個半的蛋糕都沒有事?”夏千晨問,“你的食量很大?”

“嗯,特訓時很苦,要消耗很多熱量。”她拍拍自己的肌肉,“剛開始吃不下,都要撐,将食量撐大,所以撐的滋味都習慣了。”

夏千晨幹活多,食量也算不小了,不然真的會撐死。

出來的路上,她都看到好幾個女囚犯撐到吐。

“你真辛苦,”夏千晨疼惜說,“希望你以後會幸福。”

愛倫表情一頓:“如果從一出生就辛苦,習慣了,也就不覺得苦了。人的極限是很可怕的……”

夏千晨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麽。

監獄裏有片刻的安靜後……

“希望我們能早點逃出去,過上想要的生活。愛倫,希望你能早點碰見你的意中人……他會很愛你。”

夏千晨一直覺得自己的生活已經很不辛,但現在她覺得她是幸福的。

她從來就朋友不多,交心的就更少了,希望愛倫能是她的朋友。

章節目錄 洗澡和吹發(vip148)

那晚兩人第一次深談,聊了很多,忽然愛倫低聲說:“有人來了。”

夏千晨壓低聲音:“我沒聽見腳步聲?”

“我不會聽錯的,你快上床……”

夏千晨翻身上自己的床鋪,剛躺好,果然,鐵門外有黑影出現。

她按照愛倫說的屏息……

因為沒有練習過靜氣,還是吸食到了少量的『迷』香,『迷』『迷』糊糊,她感覺自己被人扛起來,帶出了監獄。

別墅。

池水泛着光點。

夏千晨浮在池水上,黑發如蠶絲,縷縷在水中飄『蕩』。

當她逐漸清醒,掙開一點眼縫,看到男人俊俏的下巴。南宮少帝托着她的頭,手裏『揉』動着泡泡,正在幫她清洗身體。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夏千晨身上的傷口全都好了。

而且身體健康,雙頰紅潤……

大掌在她的手上來回地游弋着,觸到的地方,都引起夏千晨的顫栗。

該死,她這是在做夢嗎?如果她沒記錯,這裏是別墅,南宮少帝主卧的浴池。

他現在想做什麽?

忽然感覺他的手『揉』着泡泡一路向下,搓洗着她身體的每一寸,來到雙腿內側,開始洗她**的地方。

夏千晨根本是毫無意識地夾緊腿。

南宮少帝的身形猛地一僵!

夏千晨意識到不妙,閉着眼,盡量裝作昏『迷』的狀态……

心髒在心口噗通響着,他把她洗幹淨後幹什麽?碎屍?聽說很多有錢人都有奇怪的癖好,更好南宮少帝是出了名的變态……

不然,他為什麽要大半夜偷偷『摸』『摸』地劫她出獄?

修長的手指扳起夏千晨的面孔,她半磕着眼,眼縫細長,睫『毛』幽密。

“你醒了?”他問。

夏千晨內心更是打鼓,但是毫不做聲。

南宮少帝撫『摸』了一下她的臉,不知道在想什麽,過了一會,他又開始繼續給她清洗,『揉』搓。

他的手沾着泡泡,居然旋到了她的那裏面。

夏千晨的身體又是一動。

南宮少帝紅唇勾起,垂頭,親吻上她的『乳』首。

夏千晨的臉明顯開始紅潤,而雙峰也起了變化,慢慢地變硬和圓潤。

“今天的劑量下得不錯。”

夏千晨聽到他低醇的聲音在對人說話。

然後是羅德的聲音:“呃……帝少?”

“以後就按着這個劑量給她下,”南宮少帝邊幫夏千晨清洗着,邊說,“完全死氣沉沉的樣子太無趣,我不喜歡每晚跟一具屍體做/愛。”

夏千晨心中『亂』想,她每天被擄來,都是陪他……

這個變态狂,居然有把人『迷』魂了做那檔子事的癖好。

羅德嗫嚅說:“這種劑量根本不好掌控,主要還是看她吸食了多少,為了避免她吸食不到,只能是多下劑量。或許今晚剛剛好?”

“那麽以後就每天剛剛好,”他威嚴命令,“不管你用什麽方法。”

“是……”

将夏千晨全部洗幹淨,他拿來『毛』巾幫她擦幹,以浴袍包裹着,放到床上。

南宮少帝又自己洗了個囫囵澡,出來給夏千晨吹頭發。

夏千晨此時心緒複雜,想法一分鐘都能轉好多個彎。

她不明白南宮少帝做這種事有什麽意義?他**她還不夠多嗎?

但是直覺告訴她,既然他将她『迷』魂了,不想她發現,自然有他的道理。如果她配合好,早晨他會和往常一樣,将她送回監獄。若是讓他發現她醒着的,恐怕是無法預測的後果……

夏千晨忽然皺了皺眉。

南宮少帝吹頭發的技術真是不敢恭維,風筒對着頭發太近,熱量燙得她的頭皮好痛……而他又不懂得變換位置,長時間吹着一個地方。

“少爺,這種粗活就讓我來幹吧。”羅德說。

“下去。”南宮少帝吩咐,“以後也一樣。”

羅德明白南宮少帝的意思,他不想再讓自己看到他和夏千晨交/歡的畫面了。

羅德看着南宮少帝從小長大,他玩過多少女人,羅德都知道。

對以前的帝少來說,女人不過是玩物,『性』發洩對象,而**不過是一場運動,就像在跑步機上鍛煉身體……

而現在,帝少會有意無意地開始在意**事情了。

例如,他從來不讓羅德觸碰夏千晨,也不允許他直視着夏千晨的『裸』/體……又例如,幫夏千晨洗澡和吹發等這些小事,他都喜歡親力親為去做。

夏千晨聽到門關上的聲音。

她的頭皮實在吹得發燙,腦袋就不自覺往旁邊偏移了些。

這細微的動作居然讓惡魔察覺了。

他垂下來,咬了咬她的耳朵:“不錯,會怕燙了麽……待會,要有讓我更驚喜的表現才是?”

他的聲音極致的魅『惑』,沙啞。

只有在他**勃發時,才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他的聲音仿佛變成了鐘,撞擊在夏千晨的心口,她全身都在麻痹。

該死,為什麽身體會有這麽大的反應?而且腦海中回想過被他淩辱的前兩晚。

高大沉重的身軀壓着她,滾燙的氣息,就仿佛燙爐。

夏千晨全身冒火,那火焰明顯是從骨子裏燒出來,蔓延了血『液』,身體。

燎原般的趨勢,瞬間燒遍了她的全身。

南宮少帝撫弄她的手指,感覺到徹底的濕……

他挑了挑眉,果然很驚喜,獎勵地在她唇上印下香吻一枚。

這一晚,破天荒不需要催情『藥』的輔助,南宮少帝順利占有了她。

野獸般粗狂**的聲音在她耳邊回『蕩』。

南宮少帝運動着,氣喘籲籲。

夏千晨的呼吸也紊『亂』無比,開始是慌張,緊張,而随着快感越來越多,她的腦子變得一片空白。

她的雙臂不知道什麽時候環上他的頸子。

身體主動地貼近他的胸膛,『臀』部配合地移動。

甚至嘴裏也溢出了銷魂的呻『吟』……

南宮少帝綠眸深谙着,他要的就是這樣鮮活的夏千晨,寧願她憤怒地罵他,打他,撕扯他,也不想再要前幾夜毫無回應的木偶了。

章節目錄 生日蛋糕(vip149)

雙唇**在一起,他肆意地**她,在她口裏留下他的痕跡。

夏千晨僅有的一絲理智在叫她。

可是,過大的愉悅讓她真的不想抽離。

南宮少帝滾燙的男『性』身軀覆着她,帶領她,在那片未知的領域裏輾轉起伏……

夏千晨仿佛躺在一片雲裏,腳下是萬丈深淵。

南宮少帝帶着她不斷升高升高。

只有抱着她,她才是安全的,否則怕一松手就跌個粉身碎骨。

夏千晨緊緊地抱着他,熱汗交/融在一起,她的頭發貼在他汗濕的胸膛上。

有時候疼痛讓她扣住他的肩膀……

南宮少帝掰起夏千晨的下颌,幾次質疑她是清醒的狀态。

他叫她的名字。

沙啞透了的聲音叫她:“千晨。”

夏千晨第一次聽到他叫她,暧昧的,妖嬈的,仿佛伸展開的藤蔓纏繞住她的身體,拖拽向更高的領域。

激情燃燒。

不知道是他的技術太好,還是夜夜被侵占的夏千晨已經被**成了一個『蕩』/女人,她徹底沉溺了進去。

夏千晨熱情奔放的反應讓南宮少帝高興,今晚他比任何時候都精神奕奕。

直到破曉,晨曦第一縷光芒灑耀……

羅德敲開門時見南宮少帝還在不知疲倦。

“咳咳,帝少,天亮了。”

南宮少帝粗糙的大掌在夏千晨臉上眷戀地留戀……

“是否要送她回監獄裏了?”

南宮少帝頓了頓,仿佛這才注意到天亮,沙啞魅『惑』的嗓音問:“幾點了?”

“4點50分了。”

平時4點半就該結束的,因為監獄裏6點就要集合,也怕有囚犯醒得早。

南宮少帝加快速度釋放了自己,才戀戀不舍地退身而出。

羅德捧來『毛』巾,并且令人去浴室放水。

南宮少帝摁住夏千晨大腿內側的兩個『穴』位,讓男『性』**盡數流出來,這才用浴巾裹了她,進了浴室。

夏千晨被折騰了一晚,很是疲累。

原來每天她被『迷』魂後,抱來這裏,都經歷了這種事。難怪每天醒來,她都全身像被碾過一樣痛。

痛恨被南宮少帝觸碰,更痛恨的是昨晚的自己——

她難道都忘了嗎,這個魔鬼将她的人生都摧毀成了怎樣?!

夏千晨是被南宮少帝親自抱上車的,一個滾燙的吻,印在她的額心。

在車上,累及的她,終于趁機小睡了一會,直到車回到監獄,她被保镖扛着回到她所在的房間。

保镖走後,夏千晨就聽到下鋪有起床的動靜。

夏千晨疲憊睜開眼,看到愛倫問:“怎麽樣?”

“愛倫,我們一定要盡快逃出去。”

“發生了什麽事?”

“是非常糟糕的事……”夏千晨重重吸了口氣,“我被狗咬了。”

她的神情,口吻,加上微微酡紅的雙頰,身上雖然被清洗幹淨,還是會若有若無散發出的荷爾蒙氣息……

愛倫何等聰明,立即明白“被狗咬”的含義。

愛倫無聲地握住她的手。

夏千晨笑了笑:“被狗咬一次和一百次都沒有區別了,反正已經髒了。不過,我只怕那條狗不僅僅是想咬我這麽簡單。”

“他是?”

“一個心理變态的患者,非常可怕。”

愛倫:“……來,我們現在就來讨論計劃。”

其實這個監獄裏的防衛不算嚴——相較于電影裏的監獄來說。要越獄其實很簡單,拿到監獄裏的所有鑰匙,蒙混巡邏的警察,有同伴接應,有落腳點。

愛倫說:“我這石膏還有半個月就拆了,我們趕在半個月前把所有計劃都部署好。”

“好。”

“但是這半個月……”

夏千晨淡淡一笑:“你放心,我會懂得周旋的。”

當天集合時,監獄裏少了黑姐,據說是昨天吃蛋糕撐壞了腸胃,被送去了醫院。

工作還是做蛋糕,不過——

監獄長:“大家學做蛋糕有一段時間了,基礎部分都掌握得很好,現在來學習做生日蛋糕。”

“生日蛋糕不是一樣的做法嗎?”

“錯,我們要做的,是創意生日蛋糕。”監獄長拿出一個蛋糕模型。

她們這次要做的,是15層生日蛋糕,名為“叢林之王”,一層層盤旋的都是綠『色』叢林,還有許多的動物,但是在蛋糕最頂層,有一頭睨傲天下的虎。

不知道為什麽,看到那頭虎,夏千晨突然想起了南宮少帝。

“這個蛋糕做起來很複雜,姑娘們,不是你們想的那麽容易,每一個小部分都十分細膩精致。”

女囚犯們圍着那個模型看,都感覺到了困難,認為這是個不能完成的任務。

“這恐怕要專業的蛋糕師才能做成。”

“那你們就迅速地成為專業的蛋糕師。”

“……這沒有十幾年的蛋糕經驗,不可能……”

監獄長的眸子一轉:“你們之中,最巧手的是0332號,由她來主手我看是再合适不過。”

大家的目光全都看向0332號——夏千晨。

“對不起獄長,我不會。”

監獄長犀利的目光掃過來:“這不是我希望聽到的。”

夏千晨沉默了一下,沒說話。

“那監獄長,她做主手,我們需要做什麽?”

“你們就做這些小動物,其它都交給0332號。”

大家頓時一陣歡呼,只有夏千晨犯難了。

監獄長走之前,又不忘交代道:“我們的時間很緊迫,我只給你們十天的時間練習,五天的時間做出來這個蛋糕。”

“監獄長,難道是有什麽重要的人物過生日?”

“這不是你們要『操』心的,只管服從命令。”

“那只有半個月的時間了……”

半個月,好巧的半個月。夏千晨皺眉盯着這蛋糕模型,不會壽星是南宮少帝?

又一想,他對外公開的資料裏,生日還有1個多月,應該不是。

就算是,以他的身份地位和『性』格,怎麽可能讓監獄裏的人給他做生日蛋糕?

章節目錄 你就像個瞎子(vip150)

愛倫敲了敲石膏手:“我愛莫能助,何況這也不是我強項。”

“沒關系,我能搞定。”

“你能?”

“沒有做不到的事,只看會不會用心。”

“我就欣賞你這股倔強的勇氣。”

夏千晨笑起來:“是嗎,我也挺欣賞我自己的。”

“我沒發現你原來挺臭屁的。”

愛倫說着話,已經捋起一邊袖子,在幫她準備材料了。

兩人說說笑笑,忽然間監獄長進來敲敲門:“0332號,你出來,有人探監。”

夏千晨覺得奇怪,有誰會給自己探監?她往外走的時候,所有的女囚犯都透漏出羨慕的表情,愛倫的眼中則是飛快一閃而過的落寞。

雙手被铐上手铐。

當穿着囚服,頭發微『亂』的夏千晨走出來,看到男人背對而立,冷清的背影只一眼就知道是誰!

何況身邊還跟着夏千早:“這裏的氣味真難聞,有一股臭味。”

夏千晨下意識就不想讓他看到自己這個樣子,轉身想走。

“這不是夏家三小姐嗎?你躲什麽啊!”

尖銳的聲音永遠是這麽不招人喜歡。

夏千晨回過神,對上深邃的黑眸,夏千夜已經走到了探監網前。

夏千晨被兩個警察也押到網前,他們隔着鏽跡斑斑的鐵網——

“爸爸最近還好嗎?”

“你還好意思提爸爸!”夏千早的嘴就是激光槍,“爸爸這2個字也是你叫的?就你這個偷盜賊也配?你真是給我們夏家丢臉啊!”

“我的事爸爸知道嗎?”

“你想害死爸爸嗎,他的心髒哪受得了這刺激。”

那就好。

“千晨,我實在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以前在夏家小偷小『摸』的手腳不幹淨就算了,沒想到你胃口挺大的,竟然打上了夢之藍的主意。”

夏千晨冷冷地一掃:“這次的誣陷說不定你也有份。”

“你說什麽,你這個死賤人,你敢冤枉我我會撕爛你的嘴……”

“夠了!”夏千夜沉沉的目光就像兩個黑洞,望着夏千晨,“為什麽要做賊?”

“如果我說我是被冤枉的,你信嗎?”

夏千晨水靈的眼神望着他,無辜而單純。

夏千夜皺着眉,表情冷酷。

“你也想得到,我偷誰的東西都不可能偷冷家的,還是他們的祖傳三寶之一。”

夏千夜目光一閃,有些許的動搖。

“你幫幫我,找律師救我出去!我很想爸爸,我真的是無辜的……”

夏千晨的手,猛地從鐵網下握住他的。

他動了動,她緊緊握着……

心想,現在唯一能幫她的恐怕只有夏千夜了。

“哥,你不會真信她了吧?她小時候偷過那麽多東西,尤其最喜歡偷你的,”夏千早發揮她挑撥離間的本事,“她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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