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

的跨欄背心緊緊的繃在身上,一塊塊肌肉糾結的散發的火熱的氣息。

景休的爪兒摸上了鄢濤的胸肌,高傲的說:“好壯,我喜歡,你是我的了,不許反抗!~”

“我-操。”鄢濤實在要把持不住了,悶哼了一聲,“你-他-媽-的把手給我放開。”

景休根本不理那一套,一雙手在鄢濤的胸前,脖子和手臂上摸來摸去。

鄢濤咬着牙,汗水大顆大顆的流下來,手臂上的青筋都暴起來了。

景休呆呆的看着一滴汗水從鄢濤帥氣的臉上流到微青下颚,又從微青下颚流過鼓動喉結,最後順着粗壯的脖頸流到了厚實的胸肌上。

他慢慢的湊近了鄢濤,伸出舌尖,輕輕的舔向了鄢濤的胸肌。

鄢濤終于把持不住了,內心的火山,一下子就爆發了,一把打橫抱起景休,粗吼,“操-,你自己找的。”

說完,抱着景休大步走回自己的房間,一腳踹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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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換榜,所以晚更了一會兒,抱歉哈。

明天整整一段都是“工”,我怕鎖文,你們要中午準時收看吖吖吖— —!

☆、溜肉段兒要分段兒

作者有話要說: 首先,求不鎖文,不舉報,不舉報的姑娘吃不胖。

因為換攻和扁鄢濤的呼聲太高了,這周有榜,估計會有更多新朋友加入此行列,所以我還是說一下吧。

我之前就知道,看的人多了,不同的聲音自然會多,不止我這樣的透明,大神更是。

有些妹妹比較和緩,有的妹妹比較直白,大家給我提的意見我都有認真看,也有認真想。

我站在我的角度,看到的GAY圈其實就是一個很紛繁的圈子,代表人物就是鄢濤,如同現實。

而景休,代表的初進GAY圈的孩子或者多年下來依舊能保持這樣初心的人,好像童話。

我想寫的就是一個景休一定會打敗鄢濤,證明GAY不是都像鄢濤那樣的故事。

也是在現實和童話中找到平衡點的故事,如要有心,就能找到真愛。

我作為讀者在晉江也看了很多年了,我能接受有的妹妹對鄢濤提出的不滿,我也知道邱爸爸是很受歡迎的類型,可能男主真的是邱爸爸的話,我早就吸粉了。

如果有很多的文章都是這個架構,那對于妹妹們來說,我這本和之前的很多本就差不多了吧?有争議有不同的文章才不是白開水,才有看點對麽?攻要夠渣才應該被虐,不是麽?

暫時我還是沒考慮換攻,如果有的小夥伴要棄文,謝謝大家陪我走過了6W多字,并且給了我評論,希望以後我再開新文,大夥還能再來看。

而願意留下的小夥伴,我只能說,謝謝你們的支持,我也會堅持的。

這篇文章連一半還沒走完,我衷心的希望,各位能給我時間,也給鄢濤時間。

我愛晉江的所有讀者,國慶快樂,麽~

景休被一把扔到了大床上,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快死啦死啦滴,呆呆的揉了揉頭。

鄢濤看着景休憨傻的樣子,腹中竄起一道邪火,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怎麽過去就沒發現呢,這路人也沒那麽吃不下口啊。

他把夾克甩到一邊兒,站在景休面前開始脫背心。

景休看着鄢濤脫背心時候顯現的肌肉線條,微微張開了嘴,傻傻的說:“呃,跟夢裏一樣?”

鄢濤把背心也扔到地上,抖了抖手臂上的肌肉,擡起景休的下巴,邪惡的問:“怎麽?你夢到過我?”

景休不太高興的皺了皺眉,像轟蚊子一樣使勁兒的揮手,“你怎麽跑出來了,快回去!”

鄢濤低低的笑了起來,“沒想到你還挺可愛,我出來了就回不去了,只能‘進去’。”

景休不理他那一套,撅起嘴嚷:“本宮命令你,給我回去。”

鄢濤“啾”的親了景休的嘴巴一下,“我才是‘本攻’,你頂多是‘本受’,咱們不說了行麽,哥憋不住了。”

鄢濤小腹的邪火已經快燃到腦袋頂子上了,三下五除二就把景休的外衣拔了下來,只給他留下一條白色的小內內。

景休看起來弱不禁風,其實也真的是弱不禁風。--!

鄢濤摸着景休光滑的小腿,色眯眯的說:“你他媽的是個娘們兒吧,滑的跟水一樣,腿上連根毛兒都沒有。”

景休雖然醉了,但是還是出于本能排斥別人的撫摸,妄圖爬到離鄢濤比較遠的地方。

鄢濤大魔王怎麽可能遂了他的意,一下就把他拉過來摟在懷裏,從頭到腳的仔細看了起來,“你怎麽那麽白,是男人麽,恩?做過麽,還是雛兒?”

景休渾渾噩噩的覺得自己和做夢一樣,上輩子景休都24歲了,也沒做過那檔子事兒。

一塊兒500G的移動硬盤裏除了G-V就是男-體圖片,每隔幾天,猛男壓着自己狂-操的夢境就會如約而至的光臨一下。

景休窩在鄢濤懷裏,不住的摸着他的腹肌和胸肌,嘴裏還嘟嘟囔囔的,“好真實好硬。”

“一會兒有更真實更硬的地方。”鄢濤放開景休,站來起來。

從小鄢爸爸就對鄢家兄弟倆格外的嚴厲,不止學業方面,還包含身體素質,晨跑和冬泳那都是基本配置。

後來鄢濤考上了警校,體能測試從來都是第一,獎狀能裝訂成一本畫冊。

他的肌肉和一般健身房中看不中用的肌肉不同,每一分每一毫都是實打實的東西。

此刻,他上身光裸着,從肩膀到腰際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倒三角,下身穿着一條牛仔褲,胯-間突出一個大包,聲音黯啞的說:“過來,給我把褲子脫了。”

這副畫面在景休的夢境裏已經不知道出現過多少次了,他如同中了魔一樣,慢慢的爬了過去,摸上了鄢濤的褲腰帶。

鄢濤居高臨下的看着幾近□的景休埋頭在自己的胯-下,內心裏男人的滿足感油然而生,“快點的,等不及了。”

景休完全都有心無力,他是真心想按照夢裏演的一樣快速的把褲子脫下來,可是他是真的喝多了,茫的連褲子扣都摸不準。

“啧。”要是放在平時,鄢濤絕對可以慢火煮青蛙,問題是他老人家現在中了性-藥-兒啊。

鄢濤拍開景休的手,三下兩下牛仔褲也陣亡到地上了。

景休打了個酒嗝,醉的要死還不忘吐槽,“早這樣兒不就得了。”

鄢濤粗壯的yin-jing已經直直的貼在了腹肌上,碩-大的gui-tou早已經沖破了束縛,漏在丁字褲的外面。

鄢濤不耐的“刺啦”一聲扯破了丁字褲,露出胯-下的原貌。

要不說鄢濤有資本種馬呢,景休看了那麽多的圖片,也沒見過幾個gui-tou能超過肚臍的,鄢濤就超過了。

他本來膚色就偏古銅色,yang-ju顏色更是黑的吓人,jing-身筆直的要死,到了快接近gui-tou的位置神奇的開始上揚,形成了彎刀一樣的弧度,緊緊的貼在了小腹上。

兩個沉甸甸的luan-dan-zi,有雞蛋那麽大,因為性-奮,已經沒有常态的垂墜感了,飽滿結實的吊在yin-jing下面。

景休傻傻的看着鄢濤的胯-下,吐出了幾個字,“黑森林。”

鄢濤的毛發确實很濃密,□如同原始森林一般,yin-mao又黑又密,向上一直延伸到肚臍,向下和大腿上的腿毛連接到一起。

鄢濤忍不住了,一下撲到景休身上,巴着景休的小內內喘着粗氣說:“小-騷-貨,哥給你脫。”

景休喝多了也不傻,讓他脫別人他願意,別人脫他他可就不幹了,哇哇亂叫的不配和。

鄢濤摸了摸一腦門子的汗,循循善誘的低聲說:“你不是總做春夢,今天我滿足你。”

景休一巴掌抽到鄢濤臉上,随即咯咯傻笑起來,“哈,是真的,打的到啊。”

鄢濤極其憋火,咬着牙一下把景休掉了個個兒,撕掉了景休的白色小內褲。

景休傻了,忘記遮小-鳥。

鄢濤也愣了,景休竟然沒有毛-毛,“你刮了?”

景休不說話。

鄢濤上手摸了摸,很光滑,一點刮過的痕跡都沒有,他皺了皺眉眉狐疑的問:“天生的?”

景休根本不理,為了報複鄢濤的扒褲之愁,惡狠狠的咬上了他的胸肌,不過景休醉成那個樣子,根本不能算咬,頂多是在人家的胸肌上舔來舔去,一不小心就咗住了鄢濤的nai-tou。

鄢濤爽的大吼一聲,撲到景休就開始舌-吻,景休掙紮着死也不讓鄢濤的舌頭頂進來。

菜鳥哪裏的人生贏家的對手,不到一秒,牙關就失守了。

鄢濤的舌頭靈活多變,吻技變化多端,給景休來了個奇妙感受。

景休迷迷糊糊的似乎覺得還不錯,便小心翼翼的開始回應。

等景休被吻得氣喘噓噓,打回原形變成一灘爛泥之後,鄢濤便開始順着景休的脖子向下攻擊。

他看着景休小巧的ru-jian兒,大口的含-住吸-允起來,景休不知道是舒服還是不舒服的又想推開他的頭,又舍不得推開。

鄢濤把yang-ju夾在景休的兩-腿-之-間磨蹭着,以此來緩解自己的□。

他一邊親吻着景休全身,一邊悄悄的把手摸到了景休的hou-ting。

“操,真緊。”鄢濤又是期待一會兒自己被緊緊包裹的感覺,又怕景休實在太緊了影響性-生-活質量。

景休被捅的特別不舒服,掙紮着一下給了鄢濤一腳,直中鄢濤完美的桃子下巴,鄢濤“噗通”一下掉下了床。

☆、25·跟着哥走有肉吃

鄢濤黑着臉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的瞪着景休,一邊揉着自己的下巴,估計被踹青了,“日,你是不是裝醉呢。”

景休看着鄢濤狼狽的樣子,坐在床上呵呵傻笑起來,小鳥整個開放供人觀賞。

景休和鄢濤完全不一樣,身材纖細,皮膚白白的,全身上下也沒有什麽體毛,看起來幹淨的要死,就連小鳥也精巧的恰到好處,估計要是跟鄢濤的大鳥放在一起,應該算是孫子輩兒的了。

鄢濤雖然怒火中燒,但是也擋不住欲火燒的更旺,即便多生氣景休,也被眼前的美食糊弄過去了。

他像一只捕食的野獸,慢慢的爬回床上,用怪蜀黍哄騙小妹妹的口氣說:“我教你怎麽舒服,比你夢裏還舒服。”

景休此刻為數不多的理智在腦中奔跑起來,每次夢境那都是相當激烈,最後的結局都是床單陣亡,比那個還能舒服麽?他不信任的看了看鄢濤。

鄢濤接受到景休眼睛發來的信息,堅定的點點頭,難為他還能讀懂一個醉鬼發射的心電波。- -!

景休喪權辱國的點點頭。

鄢濤重新咬上了景休胸前的小櫻桃,景休悶哼了一聲,極其自覺的卧倒在床上。

鄢濤順着前胸吻過景休的小腹,在他的小肚臍周圍舔來舔去,景休舒服的直哼哼。

看着景休的小鳥,鄢濤有些掙紮,從來都是只有別人給他口的份兒,他從來沒口過別人。

他下定決心,一口叼住景休的小鳥,景休哪裏受過這樣的刺激,雙腿開始胡亂的撲騰,鄢濤有了前車之鑒,有力的雙手抓住景休的腳踝,把景休打成了一個V字。

景休是個潔癖挺嚴重的人,受不了自己有一點的不幹淨。

鄢濤含着景休的小鳥,訝異的挑了挑眉,不止沒有一點成年男子的異味,還隐約有淡淡的爽身粉的香氣。

嗚?處男麽?鄢濤暗想,這個詞15.6歲的時候就離他而去了。

經過剛開始的感受異常,景休慢慢的享受起來,兩腿放松的架在了鄢濤有力的臂彎裏。

鄢濤趁機把手指再次滑向景休的後穴,慢慢的插了進去,手口并用哪個也不停。

等擴張到3根手指的寬度,鄢濤已經滿頭大汗了,他低頭看着自己的大鳥上的青筋,“再不操,該他媽的壞死了。”

他慢慢的把龜頭放到小穴口,試了幾次都差不進去,他過去也跟雛兒玩過,還沒見過這麽費勁的。

鄢濤抹了一把汗,用手扒開景休的小穴,看着裏面紅紅的嫩肉,眼睛都紅了。

他用手撐着小穴,把大龜頭慢慢擠了進去,一放手,整個龜頭瞬間就被小穴吃住了。

一股電流順着龜頭直通鄢濤的後腦,麻的他仰着脖子大吼了一聲,“我操你媽逼的。”

以鄢濤閱人無數,竟然第一次這麽爽,他不知道自己是瘋了,還是中了性藥兒格外敏感。

他努力克制自己,把氣兒喘勻,一點一點的把陽具往裏面擠。

擴張了三指的寬度,相對于鄢濤的陽具根本就不夠看,粗的像鋼管一樣的陰莖要想在景休的後穴裏再進一步,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鄢濤還是有點人性的,沒有因為自己火燒火燎就不管不顧的幹進去。

折騰了半天,才進去一點景休就已經不幹了,又開始鬧騰起來。

鄢濤換了個姿勢,自己坐在床上,把景休抱在懷裏,一只有力大手縛住景休的兩只手舉到頭頂。

景休掙紮着想讓他放開,卻把自己小櫻桃自動的送到人家的眼前。

送貨上門的便宜鄢濤怎麽能不占呢,張嘴一口就含住了小櫻桃,下面順勢把陽具送進小穴裏。

雖然沒到底,但好歹進去了三分之二,鄢濤用手摸了摸景休的後穴周圍,那裏已經被撐得一點兒褶皺都沒有了,好在沒有流血。

景休疼的眼圈都紅了,一個勁兒掙紮推拒着鄢濤,鄢濤把景休緊緊的锢在懷裏,吻上他的唇試圖減輕他的痛苦,同時下面開始緩慢的動了起來。

景休覺得自己像在做一個奇怪的夢,夢裏自己變成了一支羊肉串,被穿在了一根特別特別粗的鐵釺子上,鄢濤正好親吻着景休的胸膛,景休呆呆的想:嗚,誰在給羊肉串刷油?

當然,這樣奇怪的想法鄢濤并不知道,他正在用他巨大的犁開墾這塊新鮮的土地。

雖然只進去了三分之二,還有一大截兒莖身留在外面,但是鄢濤感覺自己已經頂到了頭,一個嫩嫩的東西一直在磨蹭他的龜頭,爽的他都要射了。

人心都是不足的,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卵蛋子都插進去,所以他還在為此而努力。

景休感受到來自鄢濤的侵略感,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說:“大膽,敢捅我,我罰你去喝狗尿!”

鄢濤悶聲笑了起來,湊到景休耳邊下流的說:“一會兒還不一定誰喝誰的尿呢。”

景休被颠的找不到東南西北,只能抓住鄢濤的手臂保持自己的平衡,鄢濤肌肉鼓脹的手臂上都是汗水,再加上景休醉的連自己姓什麽都不知道了,所以根本抓不住。

鄢濤見狀,拉過景休的雙手,環在了自己粗壯的脖子上。

景休熱的要死,外面熱,裏面也熱,鄢濤的陽具如同一個燒熟了的鐵棍,在景休體內肆無忌憚的肆虐着。

鄢濤自己都能感覺到,他的陽具在景休的肉壁上來回摩擦,越來越熱。

景休似乎已經适應了,自己也享受起來,他抱着鄢濤的頭開始輕吻。

他的吻不像鄢濤那麽霸道,很細碎很溫和,一點點從鄢濤滿是汗水的額頭吻到高挺的鼻梁再到性感的嘴唇。

鄢濤看着景休半睜半閉的眼睛,一副媚眼如絲的樣子,不自覺的有點兒看呆了。

景休小巧的陰莖早就豎起來了,不停的在鄢濤的腹肌上摩擦,他推着鄢濤的胸肌低喃:“好熱啊,外面好熱,裏面也好熱。”

“我知道,我最知道了,你裏面燙的要死,你怎麽那麽騷,恩?就等着我操你呢吧,是不是?”鄢濤氣息早已經亂了,他抵着景休的腦袋接着說,“你也感覺到我了吧?我燙麽?”

景休流出了眼淚,不知道是爽的還是怎麽的,嗚咽着:“燙,好燙,我會不會化掉?”

“會,你會被我燙的連你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我已經快不知道我自己是誰了。”鄢濤一面粗聲粗氣的說着,一面兇狠的加快着下面抽送的節奏。

景休感覺自己好像要散架了一樣,有一臺巨大的機器壓着自己,捅着自己,還不停的在自己身上咬來咬去。他下面好疼,好像快要裂開了,但是又好爽,這是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新鮮的快感,穿越脊柱,直達腦髓。

大床上,鄢濤抱着景休上下颠動,可以看見粗壯的黑色巨物一次又一次的消失在景休的體內,一黑一白兩個身影粘膩的摟在一起。

“嗚,我要尿尿,我要上廁所。”景休突然又開始掙紮。

鄢濤強壓自己的意志力,握住景休的小鳥,悶聲說:“馬上了,再堅持一下。”

景休滿臉泛紅的開始喘氣,鄢濤的臀部好像電動馬達一樣越來越快的上下抽動着。

“吼!!!”鄢濤一聲巨吼,抽出了自己的陰莖,随即放開了手,景休跟着悶哼一聲,兩人同時射在了對方的小腹上。

☆、天亮之前和天亮以後

淩晨三四點的時候,雞還沒叫呢,鄢濤就已經醒了。

他明顯感到自己胳膊上的分量,側過頭去,能清楚的看見景休枕在他的胳膊上,景休眉頭微微皺着,似乎睡得不是很踏實。

鄢濤深吸了一口氣,那只手沒抽出來,另一只手煩躁的撸了撸頭發,仰頭看着天花板,腦子裏亂七八糟的。

一會兒想想等景休醒了要怎麽跟他解釋,一會兒想想自己真是不挑,一會兒想想其實景休長得一般可做起來真是帶勁兒的要命,一會兒想想景休喜歡自己要是趁機纏上自己可咋辦(景休:哼,哪來的自信?)。

其實,鄢濤一直沒有在開玩笑,他真的以為景休喜歡他,一切一切跟他對着幹的事情,都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

他的人生中沒有“定下來”這三個字,所以他在選擇床伴兒的時候尤其慎重。

能入的了他眼的,要麽就是跟他一樣的纨绔,逢場作戲,一夜露水,玩玩就完。要麽就是周易那樣的,極其聰明,極其懂事,能保持床伴關系,但是不會越界。

據他的分析,景休絕對不屬于這兩類裏的任何一類。

他還真沒猜錯,景休是典型的傻子,心心念念的就想找一個喜歡的人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

鄢濤最怕的就是這種的,沾上了實在不好擺脫,遇到這樣的他從來不碰,他只和懂游戲規則的人玩。

其實昨晚沒進門之前,他已經想好了要叫周易來的,沒想到碰上了瘋魔的景休。

景休喝糊塗了,鄢濤可不糊塗,只是那一瞬間景休的舉動,把他的智商直接炸回了負數。

但凡他還能保持一點理智,他也不會這麽做。

在鄢二少二十多年的生命裏,從來都只有別人主動獻身,很多人想爬上他的床還沒機會呢,他怎麽會做強迫這麽沒品低級的事情,更遑論是這種類似半迷-jian。

景休咕哝了一聲,應該是酒勁兒還沒退,嘴裏說着中國人聽不懂,外國人聽不明白的話。

鄢濤嘆了一口氣,苦逼的給景休拉了拉被子,蓋上了他露在外面的肩膀,又轉過頭去,看向窗外的夜空。

這種文藝2B的動作,過去鄢濤是從來不做的,他甚至懷疑景休體內有什麽奇怪的因子,在剛剛做-愛的時候,順着兩人連接的地方竄進了他的身體裏。

看窗外?這動作太可笑了,但是此刻他卻正在這麽可笑的做着。

T市相比B市和S市來說,顯得太過小家碧玉了些。

但凡大都會,都是不分晝夜的,每到夜半零點的時候才是大都市活起來的時候,車水馬龍,燈紅酒綠,絡繹不絕。

T市則不然,這是一個安逸的要命地方,似乎每個人都怕生活節奏太快會追趕自己一樣,想盡辦法的拖沓着。

還沒到淩晨五點,所以大道上的路燈暈着橙黃色的光線,偶爾駛過一輛車。

這裏的夜晚是寧靜的,相對來說,作為沿海都市,天空也算幹淨,天空中星星點點的能看見細微的星辰。

鄢濤透過窗子看向外面,他很少能有機會能進行這麽有涵養的仰望。

一般情況下,他每天晚上不是正在努力就是準備努力,哪有時間做這些。

他在努力的梳理自己的思路,對于這起意外的發生,他有很多的煩惱,卻意外的似乎不讨厭。

夜空給他帶來了無數靠譜或不靠譜的靈感。

他無恥的想,要不要把景休洗幹淨丢回去,反正景休什麽也不知道。

随即立刻啐了自己一口,太你媽不是男人了,連做人的擔當都沒了,無恥。

否決!

他散漫的想,其實不就上床了麽,就跟其他床伴一樣處理不就得了,願意的話,維持這個關系,不願意,邊兒去。

咂麽咂麽內心搖了搖頭,不能這麽處理,低頭不見擡頭見的。

否決!

他驚恐的想,要不就對景休負責,不然景休一定會拉着他一哭二鬧三上吊。

不要,堅決不要,他的人生是自由的,真的定下來,外面的花花世界誰來接收?

否決!

鄢濤傻缺一般的想着,完全忘記了這事兒不止他自己說了算,還有一半兒要看人家景休的臉色。

就這麽想着想着,一個個腹案跳出來又被否定,雞叫了,天亮了,路燈滅了,紅綠燈開始變換了,小妹該起來去買煎餅果子了。

鄢濤打了個哈欠,一回頭正好看見景休張着眼睛看着他,不知道已經看了多久,哈欠打到一半兒,連嘴都忘記合上了。

“你,你醒了啊?”鄢濤結巴了一下,心跳又開始加速。

景休轉了轉眼珠,沒說話。

鄢濤暗暗警告自己,這個時候決定不能掉範兒,整理了一下心情,開口說:“我們…”

沒等鄢濤說什麽,景休就打斷了他,“這是怎麽回事兒?”

鄢濤用他5.3的眼睛死死盯着景休的臉看,怎麽也看不出景休有什麽情緒。

最可怕的不是敵人有多強大,而是敵人很未知,鄢濤此刻就是這個心情。

他努力表現的很鎮定,狀似雲淡風輕的說:“我中了性-藥兒,你喝多了…”

還沒說完,又一次被景休打斷,“所以是意外?”

鄢濤被噎住了,一句話吞不下也吐不出,“可以這麽說,但是我的責任…”

他想大氣一把,卻又被景休截住了,“好了,我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了,可以閉上你的坑了。”

景休說完話,一轱辘爬了起來,剛爬到一半,身子就僵了一下,估計是扯到了後面。

他出了一口氣兒,仰起頭,繼續完成剛剛的動作,爬下床撿起地上的一件襯衣穿好,看着床上慘不忍睹的陣仗,微微皺了皺眉,就往卧室外面走。

鄢濤懵了,他設想了N多的情景,有景休一起床就哭泣的,有景休膩着他要溫存的,有景休一起來就破口大罵的,有景休要再來一次的,有景休找他讨說法的,偏偏就是沒有現在這樣的。

景休的表現像悶棍一樣,一下把鄢濤打的找到東南西北,不知道怎麽回事兒。

不對啊,不對啊,這什麽情況,鄢濤傻了,越想越不對,問景休,“你去哪?你要幹嘛?”

景休回過頭,淡淡的看了鄢濤一眼,上下嘴皮子一碰吐出兩個字,“去死。”

鄢濤吓呆了,不管不顧的從床上跳下來,反應迅速敏捷,也不管自己還光着呢,一把摟住景休,“不許動!你至于的麽,一個大男人,要死要活的。就這個,值當死?”

景休用看白癡一樣的眼光看着鄢濤:“你是草履蟲麽?我說什麽你都信?那我讓你去死,你怎麽不去?”

鄢濤又傻了,景休這接連不斷的反應他一個也跟不上。

“還是說你幻想我會因為你去死?”景休不耐的翻了個白眼,“還不趕緊放開,你以為你是馬景濤麽?我要去洗澡,髒死了。”

鄢濤已經失去了自我判斷的能力,只能順着景休的話放開了他。

景休上下打量了一下鄢濤,“要麽上床,要麽穿皮,傷風敗俗。”

說完,就要走。

鄢濤回過神,錯愕的喊住他,“等等,你就這麽走了?”

景休抱着胸無奈的說:“不然呢?跳舞走?還是爬出去?”

“你沒有話要跟我說麽?”鄢濤煩躁的扒着自己的頭發。

景休聳肩,搖了搖頭。

鄢濤沖口而出,“那咱們這樣算怎麽回事兒?”

說完,他一愣,這話怎麽聽着這麽不對勁兒呢。

景休沒繃住,一下笑出了聲,“還要我對你負責麽?”

“不是!”鄢濤更加大力的抓着自己的亂發,這劇情跟他想的不一樣啊,景休怎麽能這麽不按照劇本走呢,“你就不希望我說點什麽,或者做點什麽?”

景休大概明白了鄢濤的意思,淡淡的說:“不是意外麽,就當沒發生過吧,反正我喝多了,什麽也不記得。”

說着,輕蔑的看着鄢濤,陰陰的說:“還是說你想要和我有什麽發展?”

鄢濤在過去幾個小時裏,一直想象的是自己要怎麽辦。他這時才意識到,他想的那麽多怎麽辦都已經不用辦了,因為完全不用他苦惱,景休就已經決定了怎麽辦,重點是景休決定的這個怎麽辦,正好是鄢濤原來最想要的。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麽心情,臉上的表情頻繁的重新組合,最後終于組合出一個合理的纨绔子弟的表情,輕松的呼了一口氣,“當然不會,你能這麽想,那最好了。”

景休不置可否的走出了鄢濤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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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工”戲被下警告了,5天之內就要修改,估計明後天的我就要删節了,我會想辦法放到別的地方去。

似乎這段“工”很受贊許,哦?

☆、XX症候群

浴室裏的澡盆放滿了水,景休坐在裏面,手中擺弄着一只膠皮小黃鴨愣神。

其實景休遠遠沒有他剛剛表現的那麽淡定,他腦中現在的混亂程度一點兒不亞于淩晨三四點鐘的鄢濤。

景休清醒的時候,鄢濤還在九百九十九次元裏冥想呢。

他第一個感覺是後面好痛,全身好酸,好像被拖拉機壓過一遍似的,不管是嘴唇還是胸前和大腿內側都疼的要死。

随即就看見自己所處的位置是鄢濤的臂彎,這個驚吓比活見鬼也差不到哪兒去。

不用說,發生了什麽,景休猜也能猜個□不離十,兩人脫光了睡在一起,他全身酸痛,要說不知道怎麽回事兒,也太裝純了。

景休隐約記得自己心情不好喝了酒,媽蛋,真是穿腸毒藥啊,毀人三觀不說,連帶着人生也一起毀的差不多了。

好在鄢濤當時一直看着窗外,景休不用立刻就面對他,他有充分的時間來思考接下來要怎麽做。

首先,他一喝酒就抽風這是老毛病了,他自己也知道,只是他萬萬沒想到鄢濤竟然真的做了他。

據他本人的觀察和經驗來看,鄢濤是真的覺得自己路人沒吸引力,完全不是開玩笑,怎麽可以下的了口?

其次,不是重生文的男主角都是金手指亂開好事不斷的麽?為毛自己不止沒有金手指,還把第一次給賠了進去?難道說自己的故事最後是個BE?或者自己充其量是個男配?

就算非要這樣,為什麽非得是鄢濤不可?找個自己喜歡的不行麽,如果是趙候君的話,讓他幹啥他都是願意的,包括哔——,哔——,和哔哔哔哔——。

景休當時的心情真是五味雜陳,有點委屈,有點心酸,有點懊惱,還有點不知所措,想找一顆果凍撞死的念頭在天空中飄過了好幾次。

他無厘頭的想,要不要揍死鄢濤,但是看了看自己枕着的粗臂,估計肌肉硬起來有自己大腿那麽粗了,衡量過武力值的得分比之後,決定還是算了。

一個大男人,又不是小姑娘,被捅了菊花,還是自認倒黴顯得比較爺們兒吧。哼,老紙是男銀,老紙就不是矯情滴那種人。

╮(╯_╰)╭其實不就是打不過麽,何必給自己找那麽多理由?(景休:你不會看見明天的太陽了。)

按照景休的猜想,鄢濤也一定琢磨着怎麽打發自己呢。

哼,自己才不用他打發,誰打發誰還不一定呢,老子一定要搶占話語權,取得勝利的制高點!

就這樣,才出現了早上的那一幕。

其實鄢濤的大方向沒想錯,唯一犯錯的是起點,景休根本不喜歡他,所以鄢濤對這次意外的愛-愛有多苦惱,景休同樣也有。

景休坐在水裏,一個勁兒的捏着小鴨子洩憤,以此來慰藉自己渾渾噩噩失去的處男夜。— —!

先是不忿自己的失去,再是不忿自己失去的對象,最後是不忿自己失去的竟然完全沒印象。

明明已經吃了虧,還媽蛋的一點沒享受到,一點記憶也沒有,就好像明明吃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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