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15)

了反擊。幾十年的積累,不論是在人脈上還是在財富上,甚至是在經驗上,袁簫和袁笛都是比不上的,所以短短幾天之內,袁簫和袁笛所屬的公司就遭受到了絕大的打擊,股票幾乎跌落到了谷底。

先是正在建的樓盤工地出事,工人罷工,然後就是公司銷售部一夜之間的撤單電話翻了好幾個翻。就連挂在文家名下的那間公司就沒有幸免,本應該出口的貨物被檢驗出各種不合格,通通被海關遣返了回來,貨物在倉庫中大量的滞留,并且還收到了海關的警告,若是再不合格公司就難以維持下去了。

袁簫和袁笛連飯都顧不上吃,一心撲在工作上。這次戰役将他們所有的一切都賭上了,他們絕對不能輸!哪怕他們的對手是他們至親的人!

但是,也不都是壞消息,陳晟那面偶爾會有絕對的商業機密傳過來。袁笙現在把他看成是自己的心腹,什麽都找陳晟商量,所以陳晟往往很容易知道袁家的下一步動作是什麽。這就大大緩解了袁簫的壓力,袁簫甚至覺得,若是沒有陳晟,他和袁笛就是每天不眠不休也不能維持現在的對峙局面。

又是忙的要死的一天,袁簫埋首于一堆文件中,摸了摸有些抽痛的胃,在吃飯和繼續工作中還是選擇了繼續工作。這幾天,一天一頓飯已經變成了他的習慣。正是關鍵時刻,他沒有時間能夠浪費在無所謂的事情上。袁簫覺得他現在就像是彎弓上的一根弦,繃的越緊最後才能射的越遠,一旦放松下來,從前所有的努力也會功虧一篑。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卻忽然響起來了,袁簫看也沒看的就接了:“你好。”

“袁簫,下樓來。”電話那邊傳來熟悉的聲音,袁簫愣了愣,撂了電話就猛地往下跑。湯圓兒來看他了!她是不是……是不是想他了?

湯圓本來想将飯送到袁簫的辦公室的,但是前臺的工作人員怎麽也不讓她進去,湯圓無奈,只能給袁簫打了電話。她知道他太忙了,以袁簫的性格肯定不會好好吃飯,而且正好她現在不工作閑在家,別的她幫不了,送送飯還是可以的。

“給你,晚上沒吃飯吧!我做了兩人份,帶上了你哥的。”湯圓看着風塵仆仆的袁簫,眼眶有點酸,這才幾天啊,這個人就瘦的脫了形,就連下巴上都冒出了青青的胡茬,渾身髒兮兮的,好幾天沒洗澡的樣子,仿佛是從遠方旅行剛回來。湯圓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臉,喃喃道:“瘦了……”

袁簫粗魯的将她手上提着的東西全部拽到自己手上,也不管自己那滿身汗味,直接将湯圓緊緊抱在了自己懷中,緊繃了幾天的神經終于得以放松,他使勁的嗅着她身上馨香的氣味,忽然覺得身上又充滿了幹勁。

不管怎麽樣,他都不能讓她跟着自己受苦!為了她,就算是為了她他也要撐下去!袁簫放開湯圓,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狠狠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句:等我回來,就轉過身大步走近了公司。

湯圓摸了摸痛的火燒火燎的嘴唇,低頭看了看指尖上的那抹紅色無奈的搖了搖頭,真兇!像小狗一樣!也……真讓人安心……

作者有話要說:有肉!有肉!最後一口好大的肉咧~~

☆、41盜文自重,侵權違法

天氣漸漸好了起來,街上的人都脫下厚厚的毛衣迫不及待的換上薄而輕的春裝,湯圓也在一個星期之前就回公司上班了。第一天她就遇見了季雲風。奇怪的是,這一次住院好像将他對她的熱情全部都消磨光了,再次看見她,他只是朝她輕輕點了點頭就擦肩而過了,湯圓有些愕然,卻最終還是釋然了,本就不該是一個世界的人,早些撇清關系也好。

不是不痛心的,畢竟是自己傾盡全力愛的女孩,季雲風在拐角處終于忍不住回了頭,卻只抓住了那抹輕巧的背影。季雲風握緊了拳頭,眼睛裏掠過深深的痛心。那個人他根本得罪不起,從前不知道的時候還可以佯裝強硬的跟他抗衡,但是了解了全部之後他卻開始膽寒。卧薪嘗膽十幾年的袁家二少心狠手辣、一點情面都不顧,不管對方是誰。而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小職員,又有什麽資本去跟他争?

對于一個手指頭就能碾死自己的對手,掙紮是沒有用的,只能早早投降舉白旗,或許這樣才能保住一條命。肋骨下的傷仍舊隐隐作痛,季雲風覺得此時此刻好像更疼了,時時的在提醒着自己到底有多沒用。他閉了眼,後背倚在冰涼的牆上,忽然響起湯圓曾經問他的話:在金錢和愛情之間到底選哪個。

若是換成是前途呢?她和自己的前途到底哪個重要?季雲風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這就是我們之間的不同。”耳邊清晰的響起她那時的話。季雲風臉帶嘲諷,不知因為他自己還是因為湯圓的那句話……

袁簫袁笛跟袁戰之間的商業鬥争已經越演越烈,外界從開始的看熱鬧到現在的密切關注,誰都沒有想到這兩兄弟能在這樣強度的打擊之下依然頑強的抗争,甚至最近周家都已經傾盡全力開始幫忙也壓制不住這兩兄弟。

經商,不僅要靠旁人的指導、老人的經驗,還要看自己的天賦。袁笛很早就知道,他的弟弟在這一方面有驚人的才能,所以這次他就只是在旁邊幫忙,将一切大權都放到袁簫手中,随他怎麽做他都不幹預。看着袁簫狠辣的計策和果決的判斷,袁笛由衷的感到欣慰。

那是他的弟弟,他的親弟弟,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他驕傲,他自豪。哪怕是失敗了他們也可以重頭再來,反正他們年輕!

相比于袁簫他們這一面的鬥志昂揚,袁戰那面則是咬牙切齒、頹喪不堪。從前對峙的局面已經有隐隐被打破的趨勢,勝利的天平已經開始向另一方傾斜,袁戰打拼了一輩子,從未有過這樣的失敗,還是被自己的兩個人兒子壓的翻不了身,氣憤之餘又覺得頹然,那是他的親骨肉,卻像仇人一樣對待他。尤其是二兒子。

他是個性格強硬的人,從來都是唯我獨尊的,哪怕是親人。他不知道怎麽疼孩子,只能用給他們錢、地位,來證明自己的父愛。這已經是他能做到的極限。他還記得袁簫小的時候,每天搬着特制的小板凳在家門口等他下班,黝黑的大眼睛亮晶晶的望着他,歡快的喊他爸爸。每到那個時候他的心中就充滿了溫柔,覺得再苦再累也值得了。

他用盡全力保護自己的二兒子,希望他能夠一直這麽單單純純的生活下去,希望那雙像極了阿園的眼睛能夠一直保持着初始的清澈。他一直以為他是成功的,雖然大兒子冷冰冰的,小兒子也不成器,但是起碼他還有個體貼的二兒子,只可惜到了最後才發現一切全都是假象,這個他認為乖巧單純的二兒子才是最無情的一個!

這一個月跟兩個兒子的鬥法幾乎将袁戰的精力全部都耗費光了。他仿佛是透支了以後幾十年的生命力一樣,在一夕之間忽然間變的蒼老無比。身體方面也出了很大的問題。白冉冉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精力來照顧袁戰,以至于對商場的事情完全顧不上,只能一切放手給袁笙。雖然對自己兒子有幾斤幾兩是清楚的,但是白冉冉仍然覺得不會出什麽大問題,別說他們是聚集了三大商家的力量,就是有她和袁戰在後面指導也能讓那兩兄弟應接不暇。

況且白冉冉在這裏面是存了私心的,自己的兒子沒什麽經商的天賦,倒是吃喝嫖賭頗有一套,讓她頭痛不堪,正好趁着這個機會讓他好好鍛煉一下。自始至終白冉冉都沒有看清袁笛和袁簫,認為這兩個毛頭小子根本就翻不起什麽大浪,雖然現在看起來氣勢洶洶,其實也不過是只紙老虎。所以她瞞着白家和周家,将決定權交到了袁笙手中。

對于白家派過來的協助的人才也采取了置之不理的态度,将他們往閑職上一放就算完事。白家沒有兒子,只有白冉冉這麽一個女兒,白老爺子在白冉冉一歲的時候受了槍傷,從此之後再不能生育,所以對這次的戰役也是下了血本。老爺子的眼光毒辣,很早之前就警告過白冉冉千萬不要小看了袁戰的這兩個兒子,可惜白冉冉根本沒當回事。

情況已經好轉了不少,對手變成了袁笙頓時就輕松不少。但是袁簫和袁笛仍然不敢放松,畢竟袁戰就算老了那也是一頭猛虎,惹急了那可是會死人的。

接到袁戰入院的消息是在袁簫終于将公司的貨物從海關順利通過之後,他松了口氣,想着一會兒終于能去看看湯圓,臉上情不自禁的浮現出一抹笑容。而袁笛的電話就是在這個時候打了進來。

“他的心髒病犯了。”袁笛的聲音仍舊是冷冰冰的,就連對着自己的弟弟也不見得能和藹多少。

袁簫正在開車門的手一頓,随即無所謂的道:“關我什麽事?他有老婆有孩子,哪裏輪得到我這個外人來管。”一個星期前,袁戰多次在袁簫手上吃虧之後一氣之下說了一句:“我沒有這麽個混賬兒子!”這句話被媒體特地留了半個版面來報道。在R市傳的沸沸揚揚,袁簫自然是知道的,反正他早就不想要跟袁戰扯上什麽關系,反而很高興地借着這個機會大大刺刺的宣布跟袁戰脫離父子關系。R市上下一片嘩然,袁戰氣的好幾天都沒睡覺,唯有袁簫一個人優哉游哉,仿佛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不後悔?”

“你後悔了?”袁簫微擡肩膀夾着電話,雙手握上方向盤發動了車子,一溜煙的朝湯圓家駛去。

等于廢話一樣,袁笛轉了話題:“陳晟那面傳來消息,袁笙要開始向銀行貸款,十個億。”

“哈?”車子在馬路上不受控制的滑出一個蛇形,袁簫穩了穩心神才繼續道:“賭上所有?”

“不包括家裏的住宅。”

“哥,你會開玩笑了!”袁簫似是發現了什麽新大陸一樣驚叫了起來,眼睛中閃過一抹調侃:“這是被誰改變了啊?”

袁笛沒有理他忽然之間的抽風,只是伸出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桌子,眼含笑意:“湯圓做的飯很好吃。”

袁簫卻一下子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幾乎跳了腳:“我告訴你袁笛!以後都不許來我辦公室蹭飯!一粒米都不行!”

有一次湯圓打袁簫電話沒打通,無奈之下只得撥了袁笛的號,恰逢午飯時間,湯圓出于禮貌就多問了一句,誰想到袁笛一點也不客氣,直接将車開到了湯圓家。等袁簫匆匆回了電話趕到的時候,桌子上的飯菜早就被袁笛掃了個精光,連點殘羹冷炙都沒有留給他!

自那以後,每當湯圓來給袁簫送午飯他就如同打了雞血一樣的警覺,凡是有袁簫抱着保溫桶出現的地方絕對不許袁笛靠近!雖然每次湯圓都特意囑咐這是送給他和袁笛兩個人的。袁簫在這件事情上格外執着,弄得袁笛哭笑不得,也拿他沒辦法,只得每到吃飯時間都叫外賣。當然,袁笛也不是好欺負的,偶爾也會拿這件事來調侃調侃他,看着袁簫臉紅脖子粗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好了好了,知道了。”袁笛揉了揉太陽穴,無奈道:“袁笙那邊你準備怎麽辦?”

說道正經事,袁簫也收斂了氣急敗壞的表情,冷冷的道:“怎麽辦?那個蠢貨更蠢了,給他加個火星他自己都能燃燒起來,根本就不用費多大的勁!”

“那好,你好好玩。”也許是最近事情進展的都不錯,袁笛竟然破例說了句祝福,弄得袁簫震驚不已,直到袁笛挂了電話都沒有反應過來。

湯家爸媽早就從國外回來了,最近公司中也沒什麽事情,所以很多時候都閑在家。每每袁簫想要拉着湯圓做點壞事的時候,湯圓都不願意,生怕再被爸媽發現,搞得袁簫郁悶不已,急的頭發都被抓掉了好幾根。這不能吃,啃兩下還不行麽?

只可惜湯圓是個倔的,認定的事情怎麽也不妥協,所以袁簫最近一有時間就慫恿湯圓搬出去自己住,理由五花八門,什麽打擾人家二人世界啊,不方便啊等等。他那點小心思湯圓怎麽能看不出來,本來想要晾他兩天,但是每次對上他那雙溢滿了期盼的大眼睛她就不忍心了。

她瞞着袁簫在袁笛他們的小區買了一間小公寓,剛好湯爸跟開發商認識,所以給的基本是友情價,湯圓還是負擔的起的。

所以袁簫剛剛開到湯圓家樓下,就接到了湯圓的電話。他本來想說他在她家樓下,可是還沒開口卻被她搶了先,她說:“袁簫,過來幫我搬家。”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是不是好多妹子都想歪了啊~俺說的是袁簫咬了一口肉啊~

不純潔的都抓出去打PP,咩哈哈~

其實我會說小包子的名字我早就想好了咩

不過現在不說~~捂嘴不說~

☆、42盜文自重,侵權違法

“你等着,我馬上到!”袁簫撂了電話直接從車裏蹦下來就往樓上跑。腳步都飄忽了,媳婦啊,快要到手了!跑着跑着又覺得不對,停下腳步趕緊又掏出電話撥了號:“哥,派幾輛車來湯圓兒家!”

那邊沉默了幾秒鐘,才傳來袁笛的聲音:“幹什麽?”他這個弟弟這幾天好像發神經一樣。沒事就犯抽!

“湯圓兒要搬家!要搬到我們家對面!”袁簫激動地扯着嗓子吼。袁笛皺了皺眉将電話拿的離耳朵遠一點才道:“管飯不?”

袁簫:“……”

“我還有事情要處理,沒事就挂電話吧。”袁笛的嘴角微微挑起,伸手拿起了一份文件,紙張的嘩啦聲直傳到電話裏。

“管!管!趕緊來!”袁簫咬牙切齒,說完就直接挂上了電話,飛奔着上了樓。

袁笛起身撥了一個電話,吩咐幾聲後就将車鑰匙抓在手中鎖上辦公室離開了公司。最近已經不用他和袁簫不眠不休的工作,輕松了許多。而且,自從這件事,袁笛發現他和袁簫之間的距離被越拉越近。

在從前,他們雖然也很親近,但是卻從來不會互相開玩笑,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幾乎就沒有別的焦急。他知道自己很無趣,但是多年養成的冷沉性格也早已經深入了骨子裏,就算是想要跟袁簫親近親近都不得其法。袁笛發動車子,眼露諷刺,這或許是那個人為他們做的唯一一件好事吧!

“湯圓兒,湯圓兒!”袁簫眼巴巴的蹭到湯圓身邊,大眼睛亮閃閃的:“快點收拾東西,我們搬家!”

湯圓哭笑不得的将他的兩只爪子從身上扒拉下來,指着地上那一個行李箱道:“早就收拾好了。”

“就這麽少的東西?”袁簫跳下床左翻翻右翻翻,不敢置信的将湯圓的行李箱拎起來:“真的就這些東西?”

“不然你以為我還搬家具過去嗎?”湯圓走過去将他手中的行李箱放下:“就這麽一個行李箱,所以我才打電話讓你給我送過去,要是搬家具我早就打電話給搬家公司了。”湯圓笑着打開抽屜拿出一包牛肉幹扔進袁簫懷裏:“喏,獎勵!”

袁簫僵硬的低頭看了一眼那花花綠綠的包裝袋,再擡頭看看眼含笑意的湯圓,忽然一把将牛肉幹甩到床上,滿臉的氣急敗壞:“完了完了!”

湯圓被他弄的一驚,還以為是公司出了什麽事,連忙問:“怎麽了?怎麽了?”

袁簫那雙大眼睛中因為氣急而氤氲出了些水汽,委屈的看着湯圓:“袁笛要過來蹭飯了!我以為要搬很多東西就把他叫來了。虧了,太虧了!根本就不用叫他來!”

湯圓無語的移開眼睛,這個人是袁簫?這怎麽越活越回去了,她可以退貨嗎?

“不行!”袁簫轉過頭眸光灼灼的盯着湯圓,看的湯圓心跳都開始加快了:“又……又怎麽了?”

“我不能吃虧!”

“那你要打電話不讓袁笛來?”湯圓扶額,那是他的親大哥好不好,這個人到底要摳門到什麽程度才能連自己親大哥來吃頓飯都不舍得?

聞言,袁簫沒有答話,只是依舊用那似能燃燒起來的眼神盯着湯圓,直到湯圓被他盯的頭皮都發麻了,才垂下眼睛,湯圓松了口氣,剛想開口說話,就見眼前一花,再回過神來已經被人撲倒緊緊壓在了身下。

“袁簫!你幹什麽?”湯圓伸手去推他,推不動,手下觸到的都是他堅實的肌肉,湯圓只覺得手心發燙,趕緊将雙手從他身上拿下來。“起……唔……”

抗議無效,袁簫按住湯圓亂動的雙手越吻越深,修長的身形将她的小身子壓在下面,捂得緊緊的,唇與唇相接,舌尖與舌尖碰觸,兩個人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撩人的緊。袁簫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哪裏禁得住這樣的誘惑?微微睜開眼睛看着因為接吻而眼睛裏面染上了迷醉的湯圓,又低下頭覆上了她的唇。不同的是,那雙大手早已不滿足于只是握着她的手,開始悄悄地鑽進了湯圓的薄薄的襯衫裏。

也許是因為有些迷戀于兩個人相濡以沫的感覺,湯圓并不只是被動的承受着袁簫的吻,偶爾也會回應一下,這讓袁簫更加激動,雙手長驅直入,直接就覆上了她的柔軟。

轟的一下,袁簫的臉紅了個徹底,雙手下柔軟的感覺是他從來沒有體會到的,他不敢動,生怕手下那脆弱會一不小的融化,仿佛電過一般的感覺霎時間傳入四肢百骸,袁簫一個哆嗦,手不禁加緊了力道。

“恩……”胸前忽來的疼痛讓湯圓睜開了迷蒙的雙眼,這才發現袁簫此時此刻的動作。“拿出來!”湯圓怒瞪着袁簫低聲喝道。袁簫似是有些不舍,但是看着一對上湯圓那沾染了怒氣的眼睛,立刻将手收了回來。但是最後還不忘在那柔軟處捏了一下。湯圓悶哼一聲直接曲起腿狠狠的頂在了袁簫的小腹上。

“嗷!”袁簫一聲慘叫,連滾帶爬的從湯圓身上起來了,雙頰通紅,耳朵尖也是粉色的。揉着小腹委屈的看着湯圓。湯圓也不理他,從床上起來佯裝平靜的理了理衣服,施施然的下了床:“活該!”說完直接開門出去,只留給袁簫一個背影。

開了水龍頭将冰冷的盡數撲在臉上,心撲通撲通的直跳,似是要從胸膛裏蹦出來。胸前還殘留着異樣的酥麻感,湯圓低頭望了望,這個小流氓!可是……若是當時她不叫停,湯圓的思維忍不住開始擴散,這麽一想,臉刷的紅了。湯圓用毛巾将臉擦幹淨,又深深吸了口氣才走出洗手間,快要進房間的時候忽然聽到門鈴響。

她走過去開了門,袁笛穿着一身銀灰色的西裝正在門外站着,長身玉立,氣質冰冷,不管看過多少次湯圓都掩飾不住眼中的贊嘆,不得不說,袁家的基因是非常好的,不只是袁笛和袁簫,就連袁笙長的都是異常清秀,出去往往能迷倒一大票小姑娘。

“卡車在樓下。”袁笛的第一句話就将湯圓直接釘在了袁笛。她傻乎乎的盯着袁笛:“卡……卡車?”

“袁簫說你要搬家。”袁笛也不管僵硬在原地的湯圓,自顧自的換了拖鞋進了屋,熟門熟路的摸進了湯圓的卧室,在進門之前還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廚房,幸虧袁簫沒看到,不然又會跳腳。

“車來了。”袁笛看着坐在床上發呆的袁簫道。

“啊,啊,來了,來了,搬東西。”袁簫一下子從床上彈起來,語無倫次的在地上直轉悠,看的袁笛一陣皺眉,這是吃壞了東西?

“沒有多少東西,只有一個行李箱。”正當袁笛忍不住想要開口問的時候,湯圓進來了,她指了指地上的大行李箱說道。只有一個箱子?袁笛瞟了一眼他一只手就能拎起來的箱子,又挑着眉望着袁簫,那意思就是要他解釋下到底是怎麽回事。他一共調了兩輛卡車來,結果就為了這麽一個行李箱?

袁簫自知理虧,難得沒有反駁,只是慢慢蹭到湯圓身邊,讨好的道:“湯圓兒,我幫你搬行李。”

湯圓摸摸他的腦袋:“去吧!”袁簫得了誇獎,樂颠颠的抱着行李箱就跑下了樓,臨走之前還不忘偷偷瞟了一眼湯圓,臉上漂浮着一層可疑的紅暈。看的袁笛一陣挑眉,難道他來之前這兩個人在……他又看了一眼湯圓,湯圓臉上坦坦蕩蕩的,什麽都看不出來。

難不成他家弟弟還是個抖M?他才是被湯圓強上的那個?看看這個滿臉嬌羞的摸樣,真真是丢死人了!

袁笛別過臉不去看家裏那個丢人的東西,直接打電話将樓下的兩臺車又遣了回去。然後一臉嚴肅的走到湯圓面前。湯圓連忙整理好臉上的情緒,面對袁笛,她總是不由自主的緊張。

“今天中午吃什麽?”

湯圓:“……”

湯圓買的那間公寓是裝修好的,所以只要湯圓将自己的東西搬過去就行了,根本就不費多大勁,她本想要袁簫開車過來将她的行李載過去就行了,沒想到袁簫竟然搞了這麽大的動作!

中午,湯圓頂着袁簫怨憤的眼神在袁笛家給他們做了一頓飯,吃飯的時候飯桌上還算和諧,只是袁笛在離開桌子前對湯圓說了一句:“以後常來。”把袁簫徹底惹炸毛了。直接沖到袁笛面前咬牙,也被袁笛無視過去了。

吃過飯,湯圓便回家收拾東西,袁簫也跟了過來。反正今天是周六,他可以正大光明的翹班。拖地、擦玻璃、搬桌子之類的工作都被袁簫包了,所以湯圓的工作很輕松,只是收拾收拾衣服就完事了。

好不容易收拾好了,已經接近晚上。湯圓剛想問問袁簫今天晚上吃什麽,袁簫的電話就響了,袁簫這個時候正在洗手間洗手,聽到電話響沖湯圓喊: “湯圓兒,幫我接一下!”

聞言,湯圓拿起袁簫的電話:“你好。”

電話那邊沉默了幾秒才傳來一個毫不客氣的女聲:“你是誰?”

湯圓愣了愣道:“我是袁簫的女朋友,請問你有什麽事?”

“我才是他女朋友!你算個什麽東西!”

湯圓翻了個白眼直接将電話扣上了。袁簫從洗手間走出來湊到湯圓身邊:“是誰?”

湯圓彎起眼睛,笑眯眯道:“你女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桃子君的霸王票~~

今天家裏來客人了,一直湊在我旁邊盯着電腦……害的我根本不敢碼字啊有木有!太苦逼了

寫了個短篇小文《兔子相公的呆呆小娘子》有興趣的妹子戳戳~

☆、43盜文自重,侵權違法

袁簫頓時頭大如鬥,女朋友?他哪裏有什麽女朋友?他只有老婆!還就在他面前坐着!他在外面接觸的人雖然多,但卻都保持着适當的距離,從來不玩暧昧游戲,他家裏面的寶還不知道怎麽疼呢,哪裏有功夫去理外面那些野花野草!

想來想去能夠說出這種話的就只有一個人:周茹!他偷偷瞄了一眼湯圓,湯圓仍舊是臉帶笑意的摸樣,但是看在袁簫眼中卻比她冷着一張臉還可怕。

“湯圓兒,”袁簫伸出雙臂将湯圓摟進懷中,腦袋蹭了蹭她的頸窩:“有人纏着我怎麽辦?是那個周茹,我跟你說過的,我絕對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可是人家都以你的女朋友自诩了。”湯圓的眼中掠過一絲不懷好意的笑:“我怎麽覺得你好像是劈腿了。”

“沒有!絕對沒有!”袁簫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眼睛睜的大大的,滿臉無辜:“我只要你一個!可是那些女人總是往我身上撲,是我的魅力太大?”

“自戀!”湯圓哭笑不得給了他一巴掌,臉上的笑意逐漸斂去:“我知道是她纏着你,但是你打算怎麽辦?”

“這事不用你費心,交給我就好。”袁簫在湯圓側臉上輕輕吻了吻,嘴角挑起一抹殘酷的弧度。本以為這幾天她不再糾纏了就放她一馬,可是她竟然蠢到了這個地步,自己往槍口上撞,那就別怪他了!他可不是什麽善男信女,袁簫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滿眼的狠辣。

湯圓無意間瞄到了他這個動作,忍不住渾身一顫,即使是現在,她仍舊不習慣他這個樣子。單單是看着就能嗅到血腥味。湯圓按了按太陽穴,看來真的要等到習慣成自然了。但是她卻不讨厭他這個樣子,有些不識好歹的人就應該被狠狠的教訓一番才能夠老實!手下留情。反而會縱容那些人

“湯圓兒,怎麽了?頭疼嗎?我給你揉!”袁簫看到湯圓的動作立刻湊過來讨好的道。“不用了,你回去工作吧,袁笛自己忙不過來。”湯圓推開涎着一張臉的袁簫,起身倒了一杯茶握在手上慢慢的酌飲。

“你怎麽那麽關心他?”袁簫咬着唇,一開口整個屋子都彌漫着醋味。

“瞎想什麽呢!”湯圓将白瓷杯子遞到他嘴邊喂他喝了一口茶:“你們的生意我不懂,但是,”湯圓頓了頓才繼續道:“我希望你能笑到最後。”

袁簫怔愣了一下随即緩緩的垂下了頭,他從來不知道她是那麽擔心他,他以為她從不關心他的工作,原來她一直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默默的關注他,在為他加油。湯圓兒……他的湯圓兒……袁簫攥緊了拳頭,他不會再讓她為他憂心,他要努力的為她撐起一片安定的天空!

認識她七年半,她一直是安靜恬淡的性格,他知道她喜歡平和入水的生活,他自以為對她很好,可是卻從未想過她一直在跟着他提心吊膽。

“我回去了。”袁簫站起來緊緊的握了一下湯圓的手,毫不留戀的轉身出了門。湯圓看着他筆挺的背影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她的袁簫早已經能夠獨當一面,她其實根本什麽都不用操心。她的男人,值得她付出所以的愛和信任。

自那天之後,袁簫再未來找過湯圓,即便是兩個人就住在對面。似乎又恢複了跟袁戰撕破臉皮前幾天的日子,他幾乎是日夜不休的工作,勤奮程度就連袁笛看了都咂舌,不知道他又受了什麽刺激。但是袁簫努力的結果是顯而易見的,袁氏公司的高層正在悄然的改變,一系列的人事調動緩慢而堅定地進行着。就連幾個頑固的老古董也被迫将手中的股票賣給了袁簫。此時的袁氏早已遍布袁簫和袁笛人。袁戰留在袁氏的力量正一點點被袁簫兩兄弟蠶食着……

由于R市的報紙對袁家的內戰十分關注,所以袁戰和袁簫這兩面有什麽風吹草動都會被報紙大肆渲染,讓R市的市民過足了看豪門內鬥的瘾,就連袁簫自己都訂了一份報紙,每天跟袁笛湊到一起看。

“報紙真是一個好東西。”袁簫将那占了一個版面的“青出于藍而勝于藍,袁家兄弟勝利在望。”的文章仔仔細細看了一遍擡起頭笑眯眯的對着袁笛說。

“有想法?”袁笛将報紙放下挑眉看向袁簫,恰巧抓到了袁簫眼中那一閃而過的狠戾。

“想不想放松一下?”袁簫嘴角挑起一抹邪笑,拉開抽屜掏出一個文件袋。袁笛皺了皺眉沒說話。

“高清□,有視頻有照片。”袁簫從文件袋中抽出一張CD放進了電腦裏。電腦屏幕上頓時出現了兩個緊緊糾纏的身體。女人高亢的呻/吟聲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頓時充斥了整個辦公室。真的像袁簫說的一樣,高清、□。袁笛厭惡的想要撇開眼睛,卻在看清男人身下女人的那張臉時猛然看向了袁簫:“哪裏弄的?”

“最新型的針孔攝像頭。”袁簫将手中一直把玩的小玩意扔到袁笛的懷中,看了一眼電腦屏幕道:“啧啧,這女人在夜店專門開了一個包間養小白臉,不過最近不怎麽去了,沒想到我運氣這麽好,真的抓住了一次。”

“你要曝光?”

“不然你以為我費了這麽大的勁搞這種東西幹什麽?想算計我的人都要付出一百倍、一千倍的代價!”袁簫死死盯着電腦屏幕,眼睛閃爍着冰冷的光芒。

袁笛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沉吟了一會兒道:“可以,最後一擊要狠、要準!這是個很好的引子。”袁簫點點頭沒有說話,不管什麽時候,只要惹到了她的人,他都絕對不會放過!

“告訴陳晟做好準備。”袁笛敲了敲桌面:“我們可用的資金都已經全部收了回來,倉庫裏面也沒有存貨了,工地上也不錯,沒有任何問題。”

“知道。”袁簫伸手将電腦中的光碟拿出來,撇撇嘴,一臉的不屑:“身材真差,沒有我家湯圓兒千分之一。”想到湯圓,袁簫臉上情不自禁的浮現出一抹笑容,暖的堪比外面的日光。

袁笛鏡片下的眸光一閃,推了推眼鏡:“你看過?”

“沒有。”袁簫下意識的回答道。說完以後才反應過來自己上了當,頓時炸了毛:“袁笛,你這個變态窺人**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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