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16)

!”

原來還沒有吃到嘴裏,真是沒用!袁笛看了一眼袁簫也不理他,徑自起身出了辦公室去下面視察了,只留下在原地氣的跳腳的袁簫。

第二天,R市上下都籠罩在熱烈的氣氛中,報亭都被擠爆了,R市早報成為了R市這一天最受歡迎的商品,不為別的,就因為報紙上那只打了輕微馬賽克的高清小H圖。早來的市民捧着報紙看的熱血沸騰,晚來的市民只好捶胸頓足悵然若失,這麽勁爆的新聞他們也想看啊!但是不久就聽聞網上不僅有高清圖片還有□的視頻!

R市的市民頓時摩拳擦掌垂涎欲滴,有電腦的用電腦上,無電腦的就用手機。一天之間名為“周氏千金糜爛的生活,有圖有真相!”的新聞在R市掀起了一股無比不和諧的浪潮。周茹的**也在這一天被全市的市民看了個遍。真的是比公交車還公交車了。

事情鬧的那麽大周家當然不能不知道,盡管私生活不太幹淨,可是那都是只是在暗地裏的,明面上她還是光鮮矜貴的周家大小姐,而今天只那麽一個新聞就讓她所有的本性暴露在了陽光下,周茹又羞又怒,連門都不敢出。周父對她第一次動了粗,還是用鞭子抽的,周茹渾身上下疼的不得了,心裏又難受,身心的雙重折磨幾乎快要将她逼瘋了。

她在心中發誓一定要那個膽敢暗算她的人十倍百倍的奉還!

可是周茹查來查去竟然查到了自家的頭上!就是他們家旗下的那間報社曝光的這個消息!周茹雖然性格刁蠻了一些,卻絕對不是傻子,這麽多年就算耳濡目染也對商場上一些常用的手段有所了解,幾乎是在查到自家頭上的那一刻她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袁簫,除了他再沒有別人了!

周茹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将袁簫抓起來喝血食肉!但是吃了這麽一個大虧後她反倒冷靜了下來。

想來想去袁簫之所以如此針對她不是因為周家在幫着袁戰,也不是因為她的糾纏,而是那天接電話的那個女人!若是因為前兩個的原因袁簫不可能這麽遲才行動,那麽原因就出現在那個女人身上!但是她從未聽說過袁簫有女朋友,一點消息都沒有!

周茹不知道袁簫和湯圓鬧別扭的事情,這麽一想就認為是袁簫太愛護湯圓了,連曝光都舍不得!周茹的心中頓時又嫉妒又恨,她不惜拉下臉面來追求的男人對她不屑一顧也就算了,可是他竟然把別的女人捧在手心裏寵,這不明顯是打她的臉嗎?周茹這麽一想就連坐都坐不住了,可惜她被周父關了禁閉不能出門,就連手機電腦都被沒收了。

她死死盯着玻璃窗外車水馬龍的世界,眼睛閃過一抹深深地怨毒,那個女人她一定要查到!不讓她好過?她也讓她這樣的滋味!

作者有話要說:恩恩,勝利在望~~馬上蒸包子蒸包子~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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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簫開始夜夜往湯圓家跑。沒有被子?自備!沒有枕頭?自備!沒有地方睡?好說,老婆的床夠大了。湯圓對這人夜夜敲門的行為哭笑不得,最後幹脆默許了他的行為,兩個人正式開始了同居的日子。

兩個人白天都上班,只有到了晚上才能夠見面,自然是**,有好幾次都差點擦槍走火,幸好湯圓威信長存于袁簫心間,才避免了“從此君王不早朝”局面的出現。

可是這麽一來,袁簫就自動理解為若是眼下的工作全部都做完了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他這麽一想頓時覺得渾身都是使不完的勁,每天也不吵着提前下班了,反而開始拼命地加班。公司裏的員工都叫苦不疊,卻沒辦法撲滅袁簫的這一腔熱情。

袁笙更是叫苦連天,他的性格本就散漫,一下子被白冉冉推到這麽高的位置上根本應付不來,其實,按照袁簫的想法,他根本就沒有争公司的意思,只要老爺子的錢給的夠多就行,至于公司什麽的,袁笛和袁簫誰愛要就誰要!

而這幾天,袁簫他們的攻勢越來越猛,從前還有白冉冉在一旁提點,可是自從袁戰住院了之後白冉冉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了袁戰身上,公司的一切都必須要靠他自己。美人沒有了,美酒更是想都別想,袁笙只覺得他快要被憋死了,最後實在是受不了這種禁欲的生活,将陳晟往高位上一推,代他處理事務,而他自己則去夜店逍遙快活。

陳晟開始還不願意,說怕白家那面的人有想法,可是袁笙毫不在意的拍着陳晟的肩膀讓他放心大膽的去做,他相信他。陳晟沒辦法也就半推半就的默許了。

陳晟得了袁笙給的權力,自然是按照袁簫的想法來做,而這麽一來,袁簫就等于在敵方陣營安上了自己的一雙眼睛,觀察着對方的一舉一動,掌握着敵人的下一步行動,精準的制定出有針對性的策劃。袁笙的公司開始慢慢被袁簫和袁笛侵蝕,他卻對這一切絲毫不知,甚至還沾沾自喜,以為是自己從銀行貸款的那十個億拯救了公司,就差點去白冉冉面前邀功了。

袁戰已經住院很長時間了,但是照顧的人卻只有白冉冉一個人。他養了三個兒子,卻沒有一個在他生病的時候去看他一眼。袁笛和袁簫也就罷了,更何況當時的那個場景被袁簫親眼看見了。這麽多天的病床生活已經讓袁戰想開了很多。當初是他對不起何園,他一直想要彌補袁笛和袁簫兩兄弟,所以這麽多年來,即使袁笛從來不叫他一聲爸爸,他也照樣安排他進公司,培養他成才。現在他們兩兄弟既然想要他的東西,那就拿去吧,反正都是自己的兒子,縱然是從他手中奪過去的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但是真正讓袁戰難以釋懷的是袁笙。他住院一個月,他的小兒子就連醫院的門朝哪開還不知道!白冉冉一直在為袁笙辯護,說他最近工作忙,沒有時間。但是再怎麽忙自己的親生父親都已經病入膏肓了,他這個兒子卻一眼也不來看這也太說不過去了。所以袁戰人雖然躺在病床上,其實心中早就想了很多,與其将家産留給小白眼狼,不如都給兩個有能力的兒子。

他縱橫商場一輩子,哪能看不出來白冉冉的那點小心思?只不過他從不說破,這麽多年來他心中的怨恨其實一直都在,當年若不是白冉冉在他們之間橫插一腳何園就不會死。但是畢竟是将心掏給自己半輩子的女人,老來老去再談為前妻報仇未免也太過滑稽。所以他在心中已經默許了袁簫袁笛跟袁笙搶奪家産的舉動,甚至于他默許了将他的一切都留給大兒子和二兒子。

小兒子還有白家那邊幫襯着,而他其餘兩個兒子卻什麽都沒有。袁戰以為袁笙就算再不濟守不住公司也會緊緊攥住袁家的不動産,卻沒有想到這個小兒子已經從銀行貸了十個億,用他的全部身家,并且把白家一起拖下了水。

直到看到狼狽着跑來醫院的袁笙時,袁戰終于知道,他還是低估了他另外的兩個兒子。本來以為事情不會太糟,沒想到袁戰是越聽越氣,當最後聽到袁笙竟然在這個關鍵時候出去玩樂的時候,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直接從病床上跳了起來毫不留情的狠狠地給了袁笙兩個耳光,然後就直接暈了過去。

袁笙也知道自己惹大禍了,躲都不敢躲一下,生生的挨了袁戰兩巴掌頭都不敢擡。白冉冉看着兒子灰敗的臉,又聽着他的彙報簡直站都站不住了,強撐着聽完了全過程剛想要問一下具體情況袁戰又暈了。

再大的事情也得放一邊了,白冉冉連忙按了鈴叫來護士,将袁戰推進了搶救室。這才有功夫喘口氣詢問袁簫到底是怎麽回事。

“媽,我錯了……”袁笙的眼中暗淡無光,宿醉的痕跡還留在臉上,使那張本來清秀的臉龐有些猙獰:“不過都是那兩個人搞的鬼!他們将奸細安□了公司裏偷去了機密,不然我不會這樣的!”

什麽都完了,但是不怕,起碼她還有娘家。白冉冉這個曾經讓男人望而卻步的商場女強人此時此刻的身影有些搖搖欲墜,脆弱的仿佛一張單薄的紙片:“奸細呢?找到了沒有?”即使是這樣她卻仍然不舍得罵兒子一句,為今之計只能盡量填補兒子捅開的窟窿。

“陳晟!是陳晟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提起陳晟,袁笙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牙根都要繃斷了似的。

陳晟?白冉冉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局,她根本就沒有在意這件事,沒想到結果還是讓兒子吃了虧。“沒關系,你還年輕,還可以東山再起,你有媽媽在,而那兩個雜種什麽都沒有,等着瞧吧!”白冉冉慈愛的目光在說到袁簫和袁笛時顯得無比刻毒:“你外祖父只有媽媽這麽一個女兒,他會幫忙的。”白冉冉對于這件事無比篤定,父親絕對不會在一旁看着那兩個雜種逍遙!父親的資金再加上她的手腕,還有她兒子的年輕,不管怎麽樣都能将那兩個雜種趕出R市!

“可是……媽……”聽了白冉冉的一番話,袁笙的臉色反而越來越不好,他看了一眼白冉冉遲疑着怎麽也說不下去。

“怎麽了?”白冉冉隐隐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但是卻沒有多想,只認為這是年輕人受到了挫折後的表現。

“我向銀行貸款了。”袁笙一咬牙說了出來。早晚得知道,還不如提前說出來。

“貸了多少錢?”白冉冉根本就沒當一回事。

“十……十個億。”

“多少?”白冉冉的雙眼圓睜不敢置信的望着袁笙,整個人都開始發顫。

“媽,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袁笙撲通一聲朝白冉冉跪了下去,滿眼的不甘和怨毒:“什麽都沒有了,媽,白家的我們家的,今天上午通通被銀行收回去了,就連房子他們都要在一個星期之內收走,讓我們盡快搬出去。”

白冉冉兩眼一陣發黑,整個人都軟了下去。十個億啊,袁家全部的家底,竟然一夜之間什麽都沒有了!對了,那還有白家,白家的底蘊可是比袁家深多了!

想到這裏,白冉冉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揪住了袁笙的衣領:“你外祖父家呢?他們沒有調資金過來嗎?”

“我欠了外債……”袁笙此時已經是滿臉淚水:“我前天在賭場輸了兩億,借了高利貸,我怕越滾越多就将手中白家的資金挪用了。”

白冉冉的腦子轟的一下子炸開了,兩眼一翻昏了過去,她要強了一輩子,不管自己看上什麽東西什麽人都必要搞到手,沒想到中年竟然就連個保命的家底都輸出去了。還是被她一貫捧在手心裏疼的兒子輸出去的,她能怪得了誰?能怪得了誰?!

“媽,媽,你怎麽了?媽!醫生!醫生!”白冉冉這一暈,袁笙徹底六神無主了,慌的除了叫醫生什麽都不知道了,直到白冉冉進了搶救室袁笙還站在原地,保持着同一個動作,雙眼呆滞的連個焦點都沒有。

而此時此刻的湯圓家卻是皆大歡喜,一片和諧,就連平常冷冰冰的,從來沒有露出過笑臉的袁笛臉上都帶上了一抹微笑。三個人圍在桌子邊如同一個小家庭一樣端着酒杯慶祝。

“幹杯!”袁簫舉着手中的酒杯狠狠地碰了一下湯圓的杯子,又和伸過來的袁笛碰了一下一口氣将杯子中酒幹了個徹底。

“恭喜你們。”湯圓看了看袁簫,又看了看袁笛也将一杯酒一口氣喝幹了。

“我終于出的起你的聘禮了。”袁笛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淡,卻讓袁簫霎時間紅了眼眶。原來所有的一切不過是他哥哥想要送他的禮物,他的哥哥嘴上雖然不說心中卻一直惦記着他!袁簫猛地扭過頭不讓袁笛看見他濕潤的眼角。

“今晚不醉不歸。”袁笛朝着湯圓舉起了舉起了酒杯,湯圓也端起酒杯回敬。袁簫也同樣偷偷的擦了擦眼角端起了杯子,餐桌上頓時響起了一片碰玻璃杯清脆的聲音,誰也沒有聽到袁簫低下頭暗自嘀咕的那句話。

那時他已經有了幾分醉意,看着湯圓的眼神多了幾分火熱,他說:“醉了也不歸!”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停了一天的電,晚上才來電,總算是寫出來這一章了,不知道妹子們有沒有睡覺。

腦袋疼的厲害,今天奶奶的病發作的厲害,很難受,情緒不太高,寫出來這一章妹子們湊合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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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雖然都很高興,卻并沒有喝的酩酊大醉,雖然都有幾分醉意卻仍然很清醒。吃過飯後袁笛就回了自己家,而袁簫理所當然的賴在了湯圓家。湯圓對于他的留宿早就習以為常,所以也就見怪不怪了,還樂得有個人能夠幫她收拾廚房。

袁家今天晚上格外殷勤,将湯圓推出廚房自己在廚房中幹的熱火朝天,甚至還哼起了歌。湯圓以為他是終于卸下了身上的擔子所以才這麽開心也就由着他了。只是袁簫哪裏都好,就是有一個缺點:五音不全!你說他唱的難聽吧,他明明唱的那麽認真,讓人根本就不忍心打斷他。湯圓為了自己的耳朵不再受荼毒,拿着換洗的衣服就進了浴室洗澡。

湯圓洗完澡出來進卧室的時候,看見袁簫正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臉上挂着不懷好意的笑,不知道在想什麽。湯圓走過去頓時聞到一陣酒味,雖然喝的時候沒覺得有什麽,但是如今一洗完澡出來就覺得味道格外大。伸腳踢了踢袁簫:“去洗澡,臭死了。”

袁簫聽見湯圓的話連忙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了蹦了起來,大眼睛撲閃撲閃的,露出一個小酒窩:“是!老婆!”看起來心情好極了。湯圓也沒理他的抽風,開了吹風機就坐在梳妝臺前吹頭發。

袁簫心裏裝着壞事,自然不能拖太長時間,火急火燎的跑到浴室沖了一澡就出來了。速度快的堪比戰鬥機!湯圓目瞪口呆的看着渾身上下滴着水的袁簫,心想,莫不是喝酒喝壞了腦子?有這樣洗澡的麽?她頭發還沒擦幹他竟然就完事了!

“你怎麽那麽快?”湯圓走過去将毛巾遞給他,這人頭上滴下的水把地毯都濕了,真是一點都不知道注意!

袁簫接過毛巾使勁呼嚕了幾把就把毛巾往梳妝臺上一甩,猛地撲過去将湯圓抱住了,臉貼着臉蹭了蹭:“湯圓兒……”

“跟你說過多少次用過的東西不許亂扔!”湯圓皺着眉推開袁簫,擦了擦臉上被他蹭上的水珠,走過去将毛巾收好挂了起來:“記住沒有?下次再犯就回你家去!”

“湯圓兒……”袁簫也不在意她的呵斥,一臉傻笑的跑到了湯圓身邊,滿上紅撲撲的,不知道是因為剛洗澡了還是喝酒的緣故,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湯圓兒,我們睡覺!”

“頭發幹了再說!”湯圓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徑自坐在床上拿起床頭櫃上的一本書翻了起來。

袁簫心中本就憋着一把火,尤其是喝了酒之後,這火越燒越旺,撩撥的他渾身都冒了煙,難受得緊。這被湯圓這麽欲怒還羞的一看,頓時轟的一下熊熊燃燒了起來,想也沒想就直接将湯圓撲到壓在了身下。

“湯圓兒,我們做吧,做吧,好不好?好不好?”袁簫緊貼着湯圓的身子磨蹭着,身體很快就有了變化。“你傻了吧!”湯圓推了推他堅實的胸膛有些羞澀的別過臉,這個人究竟要有多厚臉皮才能将這種話直接說出來?!

“恩恩,我傻,我傻……”袁簫想也不想的應和着湯圓,吭哧吭哧的低下頭對着湯圓的脖子就啃了一口。

“恩……疼,你輕點……”湯圓伸手抓着袁簫的頭發,袁簫配合的擡起頭來,剛好抓住了她眼中極力隐藏的那抹羞澀。“我不會弄痛了你。”袁簫摸了摸湯圓胭脂色的臉頰,在她額頭印上一個輕吻。

湯圓仰起頭跟頭跟他接吻,袁簫的嘴唇很軟,還帶着未去的紅酒味,醉人的緊,湯圓摟着袁簫的腰身極力的迎合着他越來越激烈的索取。單薄的睡衣被撩了上去,袁簫的大手精準的找到了那兩團柔軟,握在手中慢慢的揉撚,湯圓的氣息逐漸加重,扭頭擺脫袁簫的嘴唇大口大口的喘息,唇角亮晶晶的很是誘人。

袁簫的一只手繞到湯圓的脖子後一把将她摟在了懷中,另一只手靈巧的除去了湯圓的睡衣,火/熱的吻從湯圓細白的脖頸一路下滑,在湯圓雪白的皮膚上種上了點點的草莓印。

睡褲也被褪下來,袁簫的大手在湯圓挺翹的屁股上時重時輕的揉捏着,身下的火熱越發堅硬。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湯圓的臉,袁簫慢慢除去了身上的衣物,抓着她的小手在他的腹肌上滑動,來緩解他快要爆炸的欲/望。

這是湯圓第一次看見渾身上下□的袁簫,只一眼就再也不敢望過去了。穿衣服的時候只覺他身材修長,脫了衣服才知道這個人有多有料,那寬闊的胸膛,緊實的肌肉,漂亮的身體曲線,還有……身下的那火熱的東西……都讓湯圓羞的有了逃跑的心思。

袁簫的唇漸漸下移,來到了湯圓的大腿內側。敏感的嫩肉被他的唇舌刺激着,酥麻的感覺霎時間傳遍全身,湯圓渾身哆嗦着,就連腳趾都蜷曲了起來。快感一陣陣的襲上心頭,湯圓的眼角帶着一抹濕潤,斷斷續續的開始□。

這無疑是對袁簫的鼓勵,他不受控制的咬了湯圓的大腿一口,手漸漸地伸進了湯圓身體的中心處。

“袁……袁簫,夠……夠了。”湯圓抓住袁簫的手臂想要阻止他的動作,卻被袁簫反手握住了手:“交給我。”袁簫在她的小手上輕輕一吻,大眼睛裏面是從來沒有的認真:“湯圓兒,交給我就好。”雖然沒有做過,但是為了這一天他已經做了太多的準備,即使動作仍舊生澀無比卻好歹知道該怎麽做下去。

湯圓跟他對視了幾秒鐘輕輕地閉上了眼睛,也好,即使是再怎麽做準備,她仍然覺得放不開,那就一切都交給他來。見此,袁簫輕輕吻了吻湯圓顫抖的睫毛:“湯圓兒真乖。”

不管平時兩個人的相處模式是怎麽樣,男人到了床上仍舊是強勢的,尤其是袁簫,強勢的幾乎有些霸道了。那吻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輕咬,還一咬一個印子!湯圓被他這麽咬着有些疼,痛過之後卻有一種無法言喻的酥麻感,她想要開口讓他不要咬了,卻又舍不得這種感覺,只能在袁簫身/下朦胧了眼睛,扭着身子軟成了一灘春水。

袁簫指尖繞着那抹櫻紅輕巧的揉捏,時不時的劃過頂端的敏/感帶,湯圓咬着唇忍着不發出聲音,喘息聲卻越來越重。袁簫額頭上的汗珠一滴滴的落到湯圓光/裸的身上,他早就憋的快要爆炸了,恨不得立刻沖進去,得不到纾解的欲/望叫喧着、跳動着,硬的可怕,如同一條烙鐵死死抵在湯圓身上,湯圓當然知道他的隐忍,咬了咬唇還是伸手握住了他身/下的火/熱。

“恩……”袁簫一聲悶哼,手上的動作都停了下來。他呼呼的喘着粗氣,一把按住了湯圓還想要動的小手:“別動。”

“沒關系的……”湯圓強忍着心中的羞意:“進……進來……”

“我、我怕你……”袁簫的話還沒說完,湯圓就分開雙腿主動環上了他的腰,臉蛋紅的醉人,佯裝着強硬:“說了沒關系!”

袁簫一愣,嘴角漸漸挑起一抹壞笑,伸手往下探了探:“原來是老婆想要了……” 他盯着指尖的那抹濕潤眼含深意。轟的一下,湯圓的從脖子到臉紅了個徹底,掙紮着就要起來,卻被袁簫按住了腿,怎麽也掙脫不開。

剛想要開口罵他,卻見袁簫伸出舌尖在中指上輕輕地舔了一下,帶着□的大眼睛直直的望着她,慢慢将那根手指的指尖含進了嘴裏,輾轉着吮吸,口中漬漬有聲。

“甜的。”袁簫将手指從口中抽出來,大手沿着湯圓小腿優美的曲線一路向上,慢慢的将湯圓的雙腿分的更開。女人的第一次會很疼,男人要想着法兒轉移女人的注意力,這是袁簫在網上看到的。他記得很清楚,也靈活運用了,他怕極了弄疼她,也怕将她弄傷。

湯圓卻不知袁簫的想法,只當這個人厚臉皮,在床上玩花樣戲耍她,又羞又氣,頭頂都冒了煙,想要給他一巴掌卻冷不防被一下子貫穿。眼淚一瞬間就湧了出來,疼,真的好疼,這輩子她還沒這麽疼過!有這麽猛地嗎?他就不會一下一下的來嗎?湯圓疼的臉都白了,終于忍不住嗚咽出了聲。“滾!你……你出去……出去!”

“乖,湯圓兒乖,一會兒就不疼了。”袁簫憐惜的吻着湯圓的臉頰,心裏疼的一陣抽搐,他也不想弄疼她,可是這一關卻必須要過去。她疼,他同樣也疼。可是他想要她,想的要死了,恨不得讓她裏裏外外都打上他的印記,任誰也不敢染指!

“袁簫!你這個……混蛋!”湯圓一邊哭一邊罵:“你慢一點,慢一點……會、會……死嗎?”

“是我的錯,我的錯。”袁簫被湯圓的眼淚弄得慌了神,接下來要幹什麽也不記得了,大腦一片空白,只能一個勁的用語言安慰她。

湯圓只覺得身下尖銳的疼,她不敢動甚至不敢大口的喘氣。再擡頭看了看身上的袁簫,他的額上汗珠密布,眼裏面的火焰跳動着卻仍舊不敢動一下,只是心疼的望着她。心裏面閃過與這人過去的種種,終究還是舍不得他難受。

“你傻着幹什麽?”湯圓重重的喘了一口氣,看着傻愣愣的袁簫,眼睛一閉吼了出來:“動啊!”

作者有話要說:在家寫肉是挑戰……可是過年了哪還能讓妹子們吃素,所以……快來表揚我吧~嗷嗷!

☆、46盜文自重,侵權違法

湯圓的聲音一下子喚醒了袁簫,他猛然想起在網上看的那些東西,進入以後不能耽擱,否則會讓她越來越疼,最好的辦法就是盡快幫她獲得快感!袁簫有些懊惱,這種事情居然要老婆來提醒他,他作為男人的面子要往哪放!以後一定要将技術練好了,在床上伺候的她欲/仙/欲/死!

這麽一想,袁簫頓時來了精神,扶着湯圓的腰飛快的動了起來。

“疼……疼……慢、慢點……”湯圓滿臉痛苦的環着袁簫的脖子,虛弱的聲音不斷的刺激着袁簫的神經。他哪裏見過這麽軟弱、這麽依賴他的湯圓?她從來都是理智的,很少有失控的時候,甚至于這是他第一次看見她的眼淚。男人的本能被刺激的膨脹了起來,袁簫一把撈起湯圓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進入的更深。

嘴唇準确的捉住了湯圓的唇,溫柔的纏住湯圓的小舌深吻,身下卻猛烈的抽/插着,發出啪啪的拍肉聲,在寂靜的深夜裏顯得格外淫/靡。

“不、不行……疼、袁簫……疼……”湯圓的眼淚順着臉龐滴落在兩個人的交/合處,燙的袁簫一陣哆嗦。

她搖着頭,淩亂的發絲緊貼在臉頰,嘴唇讨好的一下下蹭着袁簫的頸窩,身子柔軟的依附在他的胸膛上,仿佛把自己的整個世界都交給了他。

袁簫的心中一顫,未得到緩解的欲/望越漲越大,卻又不敢動,全身的肌肉繃的緊緊的,似乎一按就能爆裂開來,就連額角的青筋都開始跳動,眼裏全是紅色的火焰。

“湯圓兒,湯圓兒,”他輕撫着她敏感的腰眼,聲音因為過度的隐忍而有些沙啞,平添了一分性感:“忍一忍,馬上就不痛了,我會讓你舒服的,聽話。”

湯圓恨不得給他一巴掌,可惜實在是沒了力氣,舒服?舒服個屁!她疼的快要死了!哪有這麽疼的,下/身仿佛撕裂一般,疼的揪心揪肺。都怪袁簫!這個色胚!流氓!

這個時候的湯圓哪還有半點理智?越想越氣,憑什麽只有她自己疼?她疼他也要跟着疼!

湯圓的倔勁一上來也顧不上想身/下的疼痛了,張口就咬上了袁簫胸前的一個小紅點,同時下面狠狠地一縮……

袁簫只覺得胸口一股鑽心的疼痛,痛過之後卻開始有陣陣的快/感傳遍全身,兩個人都是第一次,根本就不知道怎麽做,湯圓疼,袁簫自然也沒有得到什麽快/感,而湯圓這麽一咬卻瞬間讓袁簫覺得舒服極了,但是還沒等他從這種快/感中回過神來,兩個人的交/合處這麽一動,袁簫只覺得像是被什麽猛然推上了天堂,舒服的他忍不住呻/吟了出來,全身輕飄飄的,就像在飄蕩在空中一樣,良久良久都沒有回過神。

當袁簫終于從這種滅頂的快/感中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湯圓正瞪大眼睛看着他:“袁簫……”

“什、什麽?”袁簫還在回味剛才的感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你軟了……”

三個字,卻如同大錘子一樣直直的敲在了袁簫的頭頂,他僵硬的低下頭,又僵硬的看了看湯圓震驚的臉:“我射/了?”湯圓一個巴掌拍過去:“給我滾出去!”

袁簫默默的低頭,默默地從湯圓的身體中退了出去,默默地抓過被子蒙上了頭,他早/洩了!他秒/射了!他在湯圓兒面前丢人了!怎麽辦?怎麽辦?湯圓兒會不會看不起他?他怎麽就這麽沒用呢?袁簫羞愧的差點頂着被子逃出卧室,心裏撓心撓肝的難受。

湯圓也不管裝鴕鳥的袁簫,徑自下了床要去浴室洗澡,身上的黏膩膩的沒法睡覺。其實她還樂的袁簫這麽快就交代了,要不然她還得受罪,誰說床上運動很爽的?都是騙人的!都快疼死她了!

湯圓在心中惡毒的下了詛咒:希望以後袁簫每次都這麽快!可是她的腳剛一落地,就驚呼一聲坐了下去,好疼,雙腿軟的跟面條一樣,根本無法承受整個身體的重量。

袁簫聽到湯圓的驚呼聲連忙從擡起頭來,下床一把将湯圓撈進了懷中:“湯圓兒,怎麽了?”

“我要洗澡!”湯圓埋首在袁簫的懷中悶聲悶氣的說道。心中暗暗嫉妒男女體力的不平等,明明做了同樣的運動,他居然還能活蹦亂跳,而她就連走路都能摔倒!

“我抱你去。”袁簫說着将湯圓打橫抱了起來向浴室中走去,湯圓乖乖的倚在他懷中任他抱着,靠她自己根本沒辦法走到浴室,反正有免費勞動力,不用白不用!況且她這樣都是他造成的!

懷中的身子滑溜溜的,帶着她身上特有的清香味道,每走一步就更貼近他一些,她軟軟的身子跟他的胸膛相碰觸,帶起了細小的火花,迅速的竄到他的心中。他一低頭就能看見她嫩白的胸脯,兩顆紅色的小櫻桃依然挺立,随着他走路的節奏一顫一顫的,撩人的緊。袁簫頓時覺得一把火從小腹竄了上來,手忍不住在她的小腹上摩挲着,漸漸的就開始向上,握住了一團柔軟揉捏着。剛剛才發洩過的欲/望忍不住又開始擡了頭。

湯圓只覺得袁簫越走越慢,最後竟然靜止不動了,那大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心中一驚,連忙擡起頭,恰巧對上了袁簫那幾乎能噴出火來的雙眸。

“袁、袁簫,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去!”那毫不隐藏的欲/望讓湯圓心驚肉跳,不是剛剛已經有過了嗎?為什麽這人又開始想要了?但是她可不想再疼一次了!“起來!不許摸!手拿開!”湯圓氣急敗壞的在袁簫懷裏扭動着,按住一只手按不住另一只,最後累得呼哧呼哧直喘氣也沒能阻止得了袁簫的動作。

“湯圓兒……”袁簫暧昧的咬着湯圓飽滿的耳珠,低啞的聲音傳入湯圓的耳朵:“我硬了……”

“誰管你硬還是軟!你趕緊放我下來!”湯圓急的快哭了,怎麽也掙脫不開袁簫的桎梏,剛才的疼痛給她的印象實在是太深了,再來一次一定會要了她的命!

“別動!”袁簫按住她的腰,抓住她的手一把按在了她的欲/望上:“你看,你越動它越硬。”

湯圓頓時僵在了袁簫的懷裏,就連呼吸都屏住了,手中抓着他不安分的欲/望,那份火熱似能将她的掌心都燙傷,這人……這人……

“乖乖的,我們一起去洗澡。”袁簫收緊雙臂,邁開長腿進了浴室,調好水溫放好水,直接抱着湯圓就躺在了浴缸裏,大掌在湯圓的大腿內側緩緩游移:“湯圓兒……我們一起洗。”

湯圓心驚膽戰的趴在他的身上,小腹被他灼熱的欲/望緊緊抵着,想要搖頭說不卻被他堵上了嘴。

整個身體都掌握在他手中,就連呼吸都跟着他的節奏,湯圓的腦袋暈暈的,不知是因為浴室的水汽太重還是什麽別的緣故。

他的手指借着熱水的潤滑伸進了她的身體中,慢慢的進出着。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慢慢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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