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

不醒。袁簫和袁笛一進去就收到了格外的關注,兩個人都是人上人,不管走到哪都能吸引衆人的目光。很快就有幾個衣着暴露的女人端着酒杯貼了上來。袁笛依舊是板着臉面無表情,而袁簫此時也卸下了臉上的笑容,換上生人勿近的表情,讓幾個蠢蠢欲動的女人心裏直癢癢。

袁簫領着袁笛徑直朝頂樓的包間走去,一推開門,沙發上坐着一個表情畢恭畢敬的男人,見到袁簫和袁笛立刻站了起來,深深的鞠了一躬:“事情已經辦好了。”

“劑量夠足?”袁簫随手開了桌子上的一瓶酒,大大的喝了一口,狀似随意道:“沒留下什麽把柄吧?”

“您放心,絕對不留一絲痕跡!”那人的語氣十分肯定。袁簫輕笑一聲,朝那人舉起酒瓶:“很好,這次算我欠你一次。”

“這是我應該做的。”那人的仍舊是一臉木讷的樣子,袁簫搖搖頭:“不管怎麽樣這次你幫了我大忙。”他看着那人還想說什麽的樣子連忙擺了擺手:“你先下去吧,我們哥倆在這裏呆一會兒。”

那人點點頭,利落的轉身出去帶上了門。

“等着看好戲吧!”袁簫一口氣喝光了瓶子裏的酒,将酒瓶重重的放在茶幾上,心情很好的樣子。

“人可靠嗎?”袁笛用手指扣扣桌子,接過袁簫遞過來的一瓶酒。

“白老頭子死敵的兒子。”袁簫努努嘴,側頭看向門的方向:“不用擔心,絕對可靠。他的命是我救的。”

袁笛點點頭,再未說什麽,只是伸手跟袁簫碰了瓶,慢慢将一瓶酒都喝了下去。

“今晚請你回家吃飯!”喝完酒,袁簫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拿起手機一邊給湯圓發短信一邊說。

“怎麽?”他竟然會主動請他吃飯?說什麽袁笛都不相信,平常連個飯盒都捂得緊緊的,這次怎麽忽然大方了?

“當然不是湯圓做的!”袁簫瞪大眼睛:“她的傷口還沒好不能動,還是外賣!”他咧嘴一笑:“湯圓兒只能夠給我一個人做飯!”

德行!袁笛推推眼鏡,沒有搭理他,徑自走出了門,湯圓這麽長時間傷口早就長的差不多了。可是自家的傻弟弟就是不放心,整日将人圈在家中,動也不讓動,虧得湯圓受的了他!

訓練有素的服務生九十度鞠躬,臉上挂着得體的微笑:“歡迎下次光臨。”

袁笛像是忽然想到什麽了一樣,回過頭去問袁簫:“今天我們來這裏可是很多人都看見了。”他一次性竟然說了這麽多字,把袁簫吓了一跳,反應過來後挑起唇角:“放心,監控錄像裏什麽都沒有,再說我們只是來玩的,跟別的有什麽關系。”他拍了拍袁笛的肩膀:“我辦事你還不放心?”

袁笛推開他的手走進了VIP通道,沒有答話,只要他把方方面面考慮到了就好。

當晚,袁笛還是沒有跟袁簫一起去湯圓家,都是外賣,還不如自己一個人在家吃,省的打擾人家小倆口。袁大哥在這方面無師自通,很是自覺。

袁簫提着餐盒回了家,那時候湯圓早就吃好了晚飯,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書,雖然離開了學校,但是湯圓喜歡看書的習慣還是沒有變,一有空閑時間必定會拿起一本書,搞得袁簫經常對着家裏滿滿的書架發酸氣。

“吃飯了沒有?”袁簫将餐盒放到茶幾上,在湯圓旁邊坐下,吻了吻她的臉頰才開口道。

湯圓放下書,幫他把餐盒的蓋子掀開,“我吃過了,你也趁熱吃吧。”說着将一次性筷子遞到他手上。袁簫笑眯眯的接過了,夾起一顆綠油油的小油菜:“湯圓兒,啊……”

“你自己吃,我吃飽了。”湯圓微微扭開頭,表示她不想吃。

“吃一口嘛,吃一口嘛。”袁簫不依,一直舉着手偏要逼着湯圓吃。湯圓是真的不想吃,可是眼前的這個人睜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讓她怎麽也拒絕不了。“袁簫,我是真的吃飽了。”眼看着袁簫的大眼睛裏有委屈的神色浮現出來,湯圓趕緊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不信你摸摸看,是不是很鼓?”她對上袁簫的眼睛,眸子裏都是認真。

她身上的溫度隔着薄薄的襯衫傳遞到他的手掌上,一下子就喚起了那晚美好的記憶,銷/魂蝕/骨,袁簫的手指有些顫抖,全身的皮膚都在渴望再次找回那種感覺。他微微低頭,斂下眸中的深色,手掌在她的小腹上摩挲着:“哪有鼓!明明就像一點東西都沒有吃過一樣!”還沒等湯圓辯解,袁簫就快速的将她的衣服撩了上去,嘴裏嘟囔道:“我要仔細檢查檢查!”

湯圓的臉色微紅,卻沒有想那麽多,他愛檢查就檢查,反正她晚上真的吃的很飽。想到這裏,她幹脆閉上了眼睛任袁簫動作。

送到嘴邊的美味不吃白不吃!袁簫的手指漸漸上爬,握住了湯圓一邊的柔軟,許是嫌隔着胸衣的手感不好,他忽然将湯圓的上半身摟進了懷中,另一只手靈巧的解開了她的胸衣。湯圓這才發現事情不對勁,哪裏有這樣檢查的?這是赤/裸裸的占她便宜啊!“別鬧,快去吃飯!”湯圓按住他不老實的手,眼神有些閃躲。

“明明……明明就是湯圓兒讓我檢查的!”袁簫低頭親吻她的小腹,嘴裏含糊不清的喃呢着。

“我……”湯圓的耳尖上都染上了淡淡的霞色,卻還是強自鎮定:“袁簫,你臉皮真厚!”

“湯圓兒別鬧!”袁簫眼尖,一把按住湯圓想要擡起的上半身:“要小心傷口。”

湯圓差點一口血噴出來,到底是誰在鬧?!他還知道她身上有傷?那還要做那種事!那種事不屬于劇烈運動嗎?但是,傷……湯圓垂下睫毛,她那不管怎麽樣都好不了的傷。

袁簫一看她的臉色就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在心裏罵了自己一千次,嘴上連忙安撫:“湯圓兒,我們不要孩子,真的,我一點都不喜歡小孩。”袁簫輕輕摩挲着湯圓的臉蛋,眼睛裏全是認真:“你只要在乎我一個人就夠了,我不想要再多一個人分去你的注意力,我知道你喜歡小孩,若是你實在想要,我們可以去領養一個,或者讓袁笛生一個送給我們!”

再壞的心情被他這麽一攪都散了,湯圓抽抽嘴角,還讓袁笛生一個送給他們,他以為那是什麽,是玩具麽?可以随便送人?“你、你真的不想要孩子麽?”湯圓有些猶豫。

“不想要!”袁簫的聲音一點遲疑都沒有,他慢慢褪下湯圓的褲子,眼睛卻還是盯着她:“除了你,我什麽都不要。”

湯圓沉默了幾秒鐘才開口道:“那……傷口會……會不會裂開?”

“我會很小心的。”袁簫低頭吻上她的唇,不是深吻,只是在唇瓣上輕輕地磨:“不會傷到你的,好不好?”湯圓沒有回話,只是微微仰頭回吻他,加深了這個清淺的吻。

良久良久兩個人才分開,湯圓低低的聲音在客廳中響起:“袁簫,你輕點,我怕疼。”

“乖,我知道我知道。”袁簫的手在她身下撩撥着,身體已經滾燙的吓人,呼出的氣息更是似能燃燒起來。

湯圓點頭,迎上了他的動作,整個客廳都彌漫着纏綿的氣氛……

作者有話要說:我的電腦被表妹按了一鍵修複,什麽都沒有了……新文的存稿一點不剩了,嘤嘤嘤

哭死我了,word也下不下來,下一個就要密碼,淚奔,嗚嗚

這是用親戚家電腦寫的,本來想在他電腦上考的,可是不知道他把程序放到了哪裏,啊!!小孩子神馬的真是太讨厭了

☆、53盜文自重,侵權違法

R市這幾天最熱的新聞就是周家的大小姐因過于興奮而死在男人床上的事情。報紙對于這件事進行了大篇幅的報道,而且不知怎麽的竟然還搞到了周茹亢奮時候的照片,這床上還不是一個男人,而是兩個!R市的市民在拿到這一期的報紙後都驚悚了,這周家的小姐這麽強悍?一個男人還滿足不了,竟然還要兩個男人!怪不得會死在男人床上!

雖然市民們對于這件事都非常關注,但是都是在暗地裏進行讨論的,有孩子的甚至在看了一眼報紙後就立即将報紙塞到了垃圾箱裏,這可不能讓孩子看到,若是讓跟着學壞了怎麽辦!

周家父母白發人送黑發人,心情自是十分悲痛,特別是周父,這個事業有成的商業大亨幾乎将女兒當成了一切,怎麽能允許女兒就這麽死的不明不白?周父一發話,周茹的屍體立刻就被送去解剖了。即便是周母強烈反對也不能阻止周父的決心。可是當解剖結果下來後,周父徹底傻了,一點問題都沒有!只是周茹服吸食的可卡因過量,再加上在床上太興奮,因此心髒超出了負荷才導致猝死。

說白了周茹就是興奮死的!還是因為做/愛太激烈興奮死的!

其實周茹碰毒品的事情周父是早就知道的,說過幾次後卻怎麽也不管用,周父就幹脆不管了,反正富貴人家的孩子多少都會沾一點,所以周父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可是如今周父卻悔得腸子都青了,因為他的一時疏于管教竟然讓女兒死在這上面,他怎麽能不自責?周茹葬禮那天,袁簫也出席了,看着一夜之間老了許多的周父他什麽沒有興奮的感覺,只有覺得悲哀。

每每想起那天她身上插着的那把刀,以及滿身的血跡,他都無比後怕,若是那天他永遠的失去了她,那他該怎麽辦?對于周茹的死,他從不覺得愧疚,任何不定時的威脅因素他都要鏟除!絕對不許再傷害她一分一毫!況且,周茹的死也怪她咎由自取,他本來沒有想要了她的性命,沒想到那天晚上她玩的瘋了,一連注射了三次可卡因!就算沒有他加進去的劑量估計不死也能去半條命。

袁簫在辦公室的浴室中沖了個澡才回家。他不能把這一身晦氣帶回家,她的傷才剛剛好,他要好好照顧她!

湯圓最近對于開關門的聲音特別敏感,簡直就是只驚弓之鳥!她的傷其實早就好的差不多了,但是袁簫一直讓她小心養着,她想想也是,一次養好算了,省的以後還要遭罪,就沒有反駁他。可是最近沒想到傷是養好了,更可怕的還在後面!

袁簫也不知道是怎麽了,這幾天每天晚上都要将她拖到床上好好運動一番。開始幾天還可以,但是沒想到他居然夜夜都不放過她!湯圓現在真是苦不堪言,幾乎每天早上起來都是腰酸背痛,她每次都想要推開他睡自己的覺,可是看着他那隐忍的大眼睛又不忍心了。只能就這樣每夜每夜的任他纏着。

回想她畢業工作的這一年,幾乎都是在請假,正經工作其實沒做幾個月。湯圓覺得自己不能再這麽頹廢下去了,總不能在家裏面坐着讓袁簫養吧。于是當晚上袁簫又亢奮的扒湯圓衣服的時候,湯圓不幹了!

“袁簫,睡覺!”湯圓緊緊拽着自己的領口,開始不配合了。

美味就在面前卻吃不到是什麽感覺?那薄薄的睡衣根本就遮不住她玲珑的身體曲線,袁簫盯住湯圓鎖骨那一片白嫩咽了咽口水。憋着可是會死人的!他憋了八年,再憋絕對會爆炸的!“湯圓兒,就一次,一次就好!”袁簫抓住湯圓纖細的手指,讨好的吻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在暖黃的燈光下如同滴水玉石,璀璨透亮。

“太累了,我們三天一次好不好?”湯圓扭過頭不受他誘惑,這小眼神簡直勾死人了!

袁簫久久沒有回話,湯圓覺得奇怪,扭過頭一看:呵!差點被他眼睛裏的火苗燒着!“袁、袁簫……”湯圓被他這麽看着說話都結巴了,只覺得自己像是被從水裏撈出來的魚,是死是活全都掌握在對方手中。袁簫直勾勾的看着她就是不說話,湯圓沒辦法,只好定了定神問道:“袁簫,你……你怎麽了?”

“我硬了。”袁簫拉住湯圓的手就伸進了自己的底褲裏,他看着湯圓轟然變的通紅的臉色神色不變:“湯圓兒,硬了怎麽辦?”

“你、你個流氓!”湯圓被他氣的頭頂上都冒了煙,卻怎麽也甩不開手,察覺到那東西在自己手下又有變大的趨勢,湯圓咬咬牙一狠心使勁抓了一把。

“嘶——”袁簫疼的倒吸一口涼氣,緩了好久才堪堪覺得那痛去了一些。“老婆,你謀殺親夫麽?”

“誰是你老婆!”湯圓猛地用被子蓋上頭,幹脆不去看袁簫了,眼不見心不煩!

這事情可大了!袁簫此時此刻也顧不上疼痛了,連撕帶滾的進了被窩摟住湯圓:“湯圓兒就是我老婆!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的都是!”雖是略顯幼稚的情話,湯圓依然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嘴上卻依然不饒人:“我可沒有承認!”

這怎麽行!自己都想了八年了,好不容易将人拐到床上了,這還不承認了!不行!必須要把事情先定下來,不然湯圓兒跑了可怎麽辦!“湯圓兒,你嫁給我吧!”袁簫忽然坐起來,大眼睛看着湯圓,裏面是百分之百的認真。

這是在鬧哪一出?怎麽好好地竟然想起求婚來了!湯圓頭疼的看着明顯是在說真的袁簫,無比痛恨自己挑起了這個話題。“袁簫,你先睡覺好不好?”湯圓揉揉太陽穴,覺得自己面對的簡直就是一個任性的小孩子。

“你先答應我!”袁簫不依,今天他要是不從湯圓口裏聽到肯定的答案他絕對不罷休!

結婚。湯圓從沒想過這件事情,即便是在跟袁簫同居以後,雖然兩個人連最親密的關系都有了。其實跟袁簫結婚是她唯一的選擇,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她不可能像從前一樣肆無忌憚地享受着他的寵愛。她永遠都不能給他一個胖娃娃,雖然他說他不介意。可是她介意,如何能不介意,她怎麽能因為這樣就永遠的剝奪了他做爸爸的權利?

湯圓沉默下去,良久不語。說到底,她還是跨不過自己心中那道坎。

“你不願意麽?”袁簫眼中的目光漸漸暗淡下去,即使自己再怎麽努力卻依舊不能占據她心中最重要的位置,她仍舊不想要将自己的一生交給他,但還要怎麽做?他還要怎麽做才能讓她安心?可是事到如今已經沒有退路,她退後,他就必須要前進!不管怎麽樣她必須成為他的妻!“湯圓兒,你要嫁給我!我會給你幸福,你一定要嫁給我!”

“袁簫,你別這樣。”湯圓的語氣澀澀的:“我們、我們再等幾年……”

“我都已經等了八年了!”袁簫霍的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湯圓:“我一刻都等不了了,湯圓兒,你到底答不答應?”

“你……你讓我再考慮再考慮……”她不需要一般女人的矜持,可是她必須要為他着想,她不想他以後後悔。

袁簫的臉色鐵青,牙齒咬的咯咯作響,眼睛裏面閃爍着憤怒的光芒。這麽多年,他對她掏心掏肺,從未忤逆過她,如今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結果!他冷厲的看了一眼湯圓,一下子蹦到了床下,走出了卧室。

生氣了吧,也是,哪能不生氣?這是他第一次對她發脾氣呢,可是她一點都不怪他,湯圓咬咬唇眼睛有些模糊,也好,若是這冷戰能将他的熱情澆滅也好。起碼還能再給他一個選擇的餘地。她吸了吸鼻子剛想躺下睡覺,就聽見門砰的一聲開了,湯圓擡頭一看,袁簫手裏面拿着一把刀正向她走過來。冰冷的光芒在刀鋒上閃爍,讓湯圓的頭皮一陣發麻。

“袁簫,你要幹什麽?”湯圓有些緊張的瞪着袁簫,倒不是怕他會傷害他,只是任誰突然之間碰到這樣的情況都會驚慌。

“湯圓兒,你答不答應?”袁簫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湯圓,似乎是怕她跑了一樣。“你若是說一聲不,我就在自己身上割一刀,直到你答應了為止!”

“袁簫,你先把刀放下!”湯圓手忙腳亂的跑到袁簫身邊想要奪下他手上的刀,卻被袁簫躲了過去。他倔強的看着湯圓,右手握着刀猛然在手臂上割了一刀!鮮紅的血一下子就湧了出來,袁簫卻好像感覺不到疼一般,只是看着湯圓:“湯圓兒,你答不答應?”

“我答應我答應!你先我把刀放下再說!”湯圓都急出了眼淚,她怎麽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傷害自己?不過是結婚,不能生就不能生!到時候就算他後悔她也不離開他!

“你是真心的還是迫不得已的?”袁簫手臂上的血已經滴答滴答的滴到了地板上,湯圓看的觸目驚心,心裏面疼的不得了,幾乎是不假思索就答道:“當然是真心的!袁簫,算我求你了好不好?”她的聲音有些哽咽,袁簫的手一抖,卻仍是沒有放下刀。

“你從來沒有說過你愛我。”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湯圓連說了三聲,大顆的眼淚順着臉頰落下來,重重的砸到了袁簫的心上。他終于放下刀伸手抱住湯圓:“說過了就不能反悔!我們馬上結婚!”

湯圓已經被他吓傻了,哪裏還知道反駁,只是一邊抓着他流血的手臂一邊點頭。

“湯圓兒好乖……”袁簫輕吻她帶淚的臉龐:“沒關系,只是小傷,湯圓兒不要擔心。”

“以後再不許做這種事了!”湯圓掙開他的懷抱,伸手擦了擦眼淚,跑過去拉開床頭櫃,從裏面拿出一個小藥箱,一邊給他塗藥水一邊道。

“好,不做了。”袁簫低頭看着她兇巴巴的臉,心裏卻像是喝了蜜一樣甜。他的湯圓兒不但說愛他了還答應嫁給他了,這點小傷算什麽?若是知道這樣她就會答應,他早就去拿刀了!

這一個晚上情緒大起大落,上了床以後湯圓很快就睡着了,而袁簫卻久久不能入眠,他仿佛入了魔一般盯着湯圓的睡顏,一遍遍的輕吻她的臉頰。

八年,他終于真正将她變成了他的人!他一個人的!袁簫緊緊抓住湯圓的手握在掌心,閉上了眼睛,這麽多年,終于能真正安心了。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周茹的死法靈感來源于白夜行~

明天要去醫院做個小手術,估計不會耽誤碼字==據說半個小時就能搞定,可是還是有點害怕……

這文拖了這麽久還沒有結束~謝謝妹子們的不離不棄,小妖會加快碼字速度的~其實俺心裏很不好意思的~

☆、54盜文自重,侵權違法

湯爸湯媽對于湯圓忽然之間要結婚雖覺得有些倉促,卻也不反對。袁簫這孩子他們已經接觸一年了,是不是真心對湯圓好他們還是看的出來的,從前不知道他的身份,後來袁簫在他們面前坦白了之後,有些震驚,更多的卻是擔心。他們湯家小門小戶,怕是配不起袁家那樣的豪門。尤其實在聽說了袁家的內鬥以後,湯家爸媽更是怕女兒嫁進去吃虧。

可是後來經過觀察,發現袁簫對湯圓真是的一心一意,那感情一點都不摻假,湯家爸媽也就釋然了。家裏的背景怎麽樣還是不管了,關鍵就在于那個人,只要他對湯圓好就夠了。不得不說,湯家的爸媽其實很是開明,不管大事小事都順着湯圓的心,其實,也是湯圓從小就有自己的主意,不然湯家爸媽哪能那麽輕易就将女兒嫁出去?說起來,袁簫還是撿了個大便宜。

對于婚禮,湯圓并不想要大操大辦,她很厭倦那些嘈雜的場合,依她的心,只要請幾個親近的來吃頓飯,然後再領個證就行了。她把這話告訴袁簫的時候立刻就遭到了袁簫的強烈反對,袁簫瞪着大眼睛不依不饒的看着她,大有你不按我的意思來我就瞪死你的架勢!湯圓無奈,只好和他商量着折個中,最好是越少人越好。

袁簫本想要給湯圓一個盛大的婚禮,可是人家并不領情,甚至根本不支持他的這種行為。袁簫很苦惱,他在電視看的,說結婚是女人這輩子最大的事情,一定要給她最好的,讓她一想起來就感動。可誰知,他興沖沖的将自己的想法說給湯圓聽後,卻被潑了一盆冰涼的冷水。他看着面色平淡的湯圓心裏直癢癢,這可是結婚啊!為什麽她就不能表現的興奮一點?這摸樣根本就和平時沒什麽兩樣麽!袁簫覺得自己被深深地打擊了,一連幾天都打不起精神,就連挑禮服的時候都走了神。

湯圓也不管他,随意選了個簡單的款式就把婚紗定了下來,留下袁簫一個人對着各種各樣的禮服挑的眼花缭亂。其實她不是不高興,可是她确實不知道該怎麽表達。習慣了将自己的心事都藏在心裏,一時之間忽然讓她表露出來對湯圓來說是個很大的挑戰。況且,袁簫那天晚上留給她的餘驚還在,就算再高興也歡樂不起來了。

這幾天湯圓一直在心裏想,若是當時袁簫沒有用刀來逼迫她,她會不會答應。她本人根本不想要這麽早結婚,結婚就意味着更多的責任,她現在根本沒有做好準備就被袁簫強硬的拉到了婚姻的圍牆中。但是很奇怪,她卻不後悔,反正最後一定要嫁,什麽時候都無所謂。湯圓被自己忽然跳出來的想法驚到了。

原來,袁簫之于她早就已經溶血入骨,抹不去忘不掉。

令人跌破眼鏡的是,在這場婚事中,最熱衷的不是湯圓,不是袁簫,更不是湯家爸媽,而是袁笛!為了宴席、彩禮以及請帖之類的事情袁笛連公司都不管了,甚至湯圓一度在他臉上看到了類似于高興地表情!世界上最冷的冰山居然開始現出笑容了!湯圓覺得驚悚了,不知道自己和袁簫的婚禮到底觸動了這人的哪根神經,竟然讓一向對任何事都不感興趣的袁笛跑前跑後的!

其實袁笛這個人的情商并不高,這也是為什麽他明明那麽關心袁簫卻從來不會說的原因。他只是單純的高興,自己多年相依為命的弟弟終于要結婚了,這比他自己成家還要讓他高興。這麽多年來,他們兩兄弟互相扶持着,為着共同的目标而努力,感情早就無比親密,若不是他們一個人是冷的難以接近,一個慣于僞裝,恐怕會出現很多閃瞎人眼睛的兄友弟恭場面。

袁笛知道自家弟弟很喜歡湯圓,當初在他們鬧別扭的時候,袁大哥甚至想過要将湯圓打暈了直接送到袁簫床上!但是這只是想想,袁笛畢竟是有分寸的人,知道不能随便插手人家的感情,否則湯圓和袁簫之間還指不定能出什麽大亂子呢!

袁簫他們這面正歡歡喜喜的籌備婚禮,而白冉冉那面可就是愁容慘淡了。袁簫答應她若是她去何園的墓前跪一天就放過袁笙,可是這麽多天過去了袁笙卻依舊被關在警察局裏,甚至都要開始定案了,白冉冉終于坐不住了,再次厚着臉皮來找袁簫。

袁簫仍舊是在辦公室中見了白冉冉,手中還拿着上次拍到的白冉冉跪在他母親墓前的照片,狀似津津有味的欣賞着。白冉冉一進門就看見了這樣的場景,羞怒交加差點直接轉身走人,可是再想想自己的兒子,只好強忍下心中的憤怒進了門。

“袁簫,說話不算數嗎?”白冉冉的指責劈頭蓋臉而下,袁簫卻似乎并不生氣,仍舊是拿着照片仔細觀看的姿勢,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白冉冉。

“袁簫!算我求你,放了阿笙吧,我求求你!”白冉冉的表情帶上了一抹凄厲,合着這幾天着急上火長出來的皺紋和白發竟然說不出的老氣。白家大小姐,從小就是嬌生慣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而今年過四十,卻為了自己的兒子一再向仇人低頭,可憐天下父母心,袁簫冷哼一聲,長長的睫毛微微的抖動着,若是她活着會不會有一天也會為了他做到這個地步?

其實不用的,他絕對不會像袁笙一樣,他會給她争氣,會讓她驕傲,也會賺錢養她,她只要好好待在他身邊享受就好了。可是她不願意,她的生命中除了袁戰什麽都沒有,就連兩個兒子都留不住她離去的腳步……

“好,我放過他。”袁簫放下照片擡頭望向白冉冉,在白冉冉的驚喜的目光中緩緩地挑起唇:“我不會再追究,也不會再抓住他不放,你現在可以走了。”

怎麽能這麽痛快?白冉冉心中有些疑惑,卻仍然壓抑不住狂湧上來的喜悅,她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她的兒子了,不知道他有沒有受苦?有沒有挨餓?有沒有挨那些惡棍的欺負?“謝謝了。”這是白冉冉第一次對袁簫心生感激。

“別謝的太早哦。”袁簫站起來看着忽然警惕起來的白冉冉道:“我說我放過袁笙,可沒說過袁笛會放過他啊!”他聳聳肩,目光裏有些遺憾:“袁笛最讨厭的就是寄生蟲,不知你知不知道,可惜你的寶貝兒子恰好屬于這一類人。”

“袁簫,我殺了你!”白冉冉目眦欲裂,大吼一聲猛地朝袁簫撲過來,那摸樣兇狠的竟似要活活将袁簫撕裂了活吞下去!可是袁簫是誰,幾個壯年男人在他手中就像是小孩子一樣毫無反抗能力,更何況是白冉冉!

他一腳将白冉冉踹倒在地,伸手撥了前臺的電話:“叫幾個保安來把瘋婆子弄出去!”他的嘴角挑起殘忍的弧度,居高臨下的看着白冉冉:“覺得恨了?想殺了我?”他的聲音輕輕地,卻讓白冉冉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袁、袁簫,你會有報應的!一定會遭到報應的!”

“報應?”袁簫輕笑:“報應也輪不到我!你忘記你當年都做了什麽嗎?我親眼看見我媽死的那一天我就發誓,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能讓你們好!包括袁戰!還有你們的狗崽子!”

白冉冉的眼睛霍然睜大,也忘了反抗,只是不敢置信的看着袁簫:“你、你……”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此時,外面忽然想起了敲門聲,袁簫慢慢走回座椅邊坐下來:“所以,你這一輩都別想好過了!進來!”一堆保安魚貫而入,駕着已經癱軟的白冉冉就往外拖,袁簫在後面看着,叫住最後一個人:“把這地仔細拖一遍,不然會有狂犬病!”

從前,為母親讨回公道這件事情總是壓在他心中,讓他時時刻刻都不敢放松,而今,他終于用自己的力量将她受的委屈統統都讨了回來,可是他卻依然不開心,袁簫坐在辦公室中發了一會兒呆,忽然起身走出了公司。

去花店買了一束百合,他驅車直接去了何園的墓地。墓碑上的何園還很年輕,笑的很燦爛,留着那個時期年輕女人的典型發型,卻比平常人更多了一份溫婉和美麗。袁簫将花放到旁邊,蹲□輕輕撫摸着何園的照片,大眼睛在陽光的照射下水光氤氲。快到二十年了,這是他第一次來看她,本來她在他心中的形象已經模糊了,但是這張照片卻喚起了他所有的記憶。

“阿簫好乖,自己玩積木,媽媽要去門口等爸爸。”

“阿簫,爸爸最近回來的很晚,他為了養我們一定很累,你長大了以後一定要孝順你爸爸知道嗎?”

“袁簫!都怪你!都怪你!他不喜歡我了!不喜歡我了!怎麽辦?我該怎麽辦?”

“阿簫,你要好好的,你和阿笛都要好好的……”

電話鈴聲忽然響起來,袁簫接起,是湯圓。“袁簫,飯已經做好了,快點回來吃飯。”

袁簫抹了一把眼睛,聲音有些沙啞:“這、這就來。”

湯圓那邊一愣,還是挂了電話,不管他怎麽了,還是回家以後再說吧。

袁簫轉身開車離開,臉上挂着小小的梨渦,那些傷與痛終于離他遠去,以後他的家中,都會有一個人等他回去吃飯。

我原諒你,他低下頭,握着方向盤的手緊了緊,你若是天上有靈,就保佑她從此以後平平安安,一生無憂。如此,我原諒你。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桃子君的霸王票~

湯圓兒還有不到2W字就可以完結啦~剛手完術,胳膊擡起來有些疼,碼字好慢好慢

今天給我手術的是兩個男醫生,咳咳,俺有些放不開,于是——

醫生:把衣服脫了!

我:……

醫生:快脫!不要浪費時間!

我(豁出去了):!!

醫生:咦?你怎麽全脫了?只脫外套就可以了!

我(手忙腳亂穿衣服中):啊!!!!

☆、55盜文自重,侵權違法

袁簫回家後,湯圓并沒有問他去哪裏了,只是默默的将飯菜收拾到桌子上,招呼他過去吃飯。這頓飯吃的很沉默,袁簫剛從何園的墓地回來,情緒還沒有舒緩下來,而湯圓,則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吃了飯,袁簫自動将飯桌收拾幹淨,并去廚房洗了碗。湯圓打開冰箱拿出幾個蘋果洗淨後放到果盤裏,然後就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一邊吃蘋果一邊等他。

“袁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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