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不能有這麽暧昧的動作

快。

☆、我說過會娶你(10)

“過來,安蝶雅!”陸敏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她落座到自己的懷裏。

安蝶雅搖了搖頭,沒有動。夜天辰嘆了口氣,擠到了她的身邊,手自然又習慣地攬住了她的腰肢。

“怎麽了?還在為鐘欣兒的事生氣?”夜天辰溫柔地問,“我這麽緊張你,一早就乘坐飛機趕回這裏,你還不明白我對你的感情?”

“感情是一回事。可是……”

“我只是說近期可能會宣布婚訊,至于什麽時候宣布,可沒明指。”夜天辰與她耳鬓厮磨,仿佛年前的親昵,又回來了。

安蝶雅有些不自在地想要逃離,夜天辰有力的胳膊,卻把她箍得緊緊的。“你抱得太緊了,夜天辰。”安蝶雅無奈地□□,聲音卻是軟的。

“不緊,松了我怕你會逃開。好不容易踏遍了千山萬水才找回了新娘,可不能随随便便又被逃走。”夜天辰笑嘻嘻地開着玩笑,可是那一抹鄭重和認真,安蝶雅分明能聽得出來。

心裏的疼痛減輕了一點,安蝶雅嘆息地想:“至少得到過他的感情,自己的付出,并非全無回報。只是,再也不能這樣繼續。”

“開玩笑而已,別生氣。”夜天辰在她耳邊輕嘆。

安蝶雅搖了搖頭:“沒有生氣。”如果連這樣的一點小事,都要氣上半在的話,那些滿天亂飛的诽聞,又該讓她如何自處?

“我累了。陪我睡覺好嗎?”夜天辰打了一個呵欠,安蝶雅這才發現,他比離開的時候,要瘦得多了。心裏剛滑過一絲心疼,又趕忙咽了下去。

他的身份,注定了自由對于他來說,是一種奢望。如果可以憑借商業聯姻,鞏固夜天辰氏在國外的地位,安蝶雅相信他是會選擇的。即使他會有一時的任性糊塗,他的爸爸和姑姑也在從旁不斷提點。

“我不睡,還早呢,李大姐一定帶着小琪出去了,還沒有回來,晚飯都沒吃呢。”

“昨天你暈倒就是缺少休息的原因,每天從早上上班一直到晚上,回到家裏還要逗弄小琪,你以為你是鐵打的啊。”夜天辰沒好氣地說,“小琪有李大姐照顧着呢,你就在家裏好好修養不行麽?你的身子本來就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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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蝶雅掀了掀眉:“我之所以暈倒,是因為前兩天生了病,并不是因為工作勞累的問題。我還有閑下來的時間,就守着小琪看看書。”|

“你不能在外面工作了!”夜天辰的語氣很不愉快,“如果你實在寂寞得很,到夜氏集團去,舒綿雨這些天忙得團團轉,你又熟悉,去幫一幫她也不錯。”

安蝶雅幾乎不假思索地拒絕:“那怎麽行?那是你的公司。現在我的時間安排得很寬松,收入也足以應付開銷。”

“你的開銷,需要打工來支付嗎?”夜天辰之瞪着她。真想把她的腦袋敲開仔細檢查,別人覺得無上榮幸的事,對她來說,卻似乎背着一身債務。

“我希望能夠自食其力,至少讓我覺得,自己在這個社會上,還是能夠立得住腳的,也是可以被別人所需要的。”安蝶雅的聲音有些凄怆。

☆、我說過會娶你(11)

他們的話題不是關于那場即将宣布的婚訊嗎?為什麽每一次都被夜天辰繞走了呢?安蝶雅有點氣結,眼睛看着夜天辰,想再一次,又覺得沒有必要,就那樣進退維谷。

夜天辰的手背靠上了安蝶雅的額頭,立刻皺了眉:“你好像還有一點熱度,怪不得明明手是冷的,手心裏卻有點燙。去床上躺一會兒,我去給你熬一點粥。”

安蝶雅雖然還想繞回他們最初的話題,聽了夜天辰的話,張了張嘴,還是順水推舟地說:“你剛回來先休息吧,熬粥的事情交給李大姐就行了。”

夜天辰狡黠一笑,“不行,李大姐煮的哪有我的好,況且。可有我的心意在裏面呢。你在這兒等着。”

安蝶雅無奈,看着他走進廚房,一時間有些發怔。他對自己,到底是怎樣的感情呢?

這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安蝶雅掏出來一看,竟是夜希傑。心不禁跳了一下,忙用手掩住了屏幕。起身走到了樓梯口,才小心翼翼接通了。

“安蝶雅,怎麽這麽久才接?你好點兒了嗎?我買了一些東西,正要去你那裏。”

“啊?夜希傑,不行。不要來啊你。”

“怎麽了?我知道你不想見我,我放下東西就走。我想了一天一夜……”

櫻落卻沒有心思聽他這些話,截道:“夜希傑,你不要過來。他回來了,你知道嗎?不要來了。”

匆匆忙忙挂斷了電話,一擡頭卻吓了一大跳,夜天辰正一臉陰沉地倚在門框上。安蝶雅的手軟了一下,手機就滑到了地板上。

還沒有等安蝶雅俯身,夜天辰已經先一步撿起了手機,臉上的微笑含着冷意:“怎麽,我突然回來,打亂了你會情人的計劃?我猜就是你在外面這一年對你照顧有加的那個男人吧,我倒要看看,他是誰。”

安蝶雅心內慌亂不已,想要去抓手機,又不敢。

夜天辰查看着通話記錄,眉頭不禁挑起,不可置信地念着,“夜希傑……”

安蝶雅抿緊了嘴唇,往後退了一步,搖着頭。

夜天辰倏然擡起頭,他親弟弟是什麽性子他最清楚不過,如果剛才安蝶雅偷偷接的那個電話是夜希傑打來的……他的心裏不禁升起熊熊怒火,“你怎麽會和夜希傑熟悉?平安夜那天你們不是初次見面麽?這麽短短的幾天就打的火熱了麽?”

安蝶雅連連搖頭,“不是,不是那樣的,夜天辰,你聽我說。”

夜天辰打斷她的話恨恨地說:“我聽到你暈倒的消息,急忙趕回來,你見到我大概還沒有見到夜希傑更來得驚喜吧?也許我的回來大出你的意料,使你和他的約會成了泡影!你找誰不好,竟然找我的弟弟!你居心何在?”

安蝶雅的頭更暈沉了,手撫着額角,嘤咛了一聲:“你和鐘欣兒出雙入對,更承諾不久将宣布婚訊,我沒有立場責備。夜希傑是我的朋友,我和他即使約了一起吃飯。難道就是十惡不赦的大罪了嗎?你難道連你的弟弟都不相信麽?”

☆、我說過會娶你(12)

夜天辰“哼”了一聲:“就是因為我太了解我的弟弟了!這是你的報複行動了?你不甘心我有鐘欣兒,所以你也要找個男人,來求得與我感情上的對等?我已經答應會娶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安蝶雅的眼睛有些濕潤,一顆心,仿佛是在沙漠裏行走得精疲力竭的旅人,幹渴而憊懶。沉默了一會兒,看到夜天辰的臉在自己的眼前放大,才勉強說:“多謝你的慷慨,在霸道地掠奪了我的一切以後,再扔下了份遠期合同。”

“不遠啊,何況你不是住在我的房子裏嗎?我之所以沒有依約回來,是因為那邊有很多事我需要處理,來不及回來,我已經跟你說了。”

是啊,這樣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是他無法歸來的理由。

“連眼前的承諾都無法生效,還談什麽三年!夜天辰,你不能用現在的左擁右抱,來承諾将來的踐約。”

“是我的诽聞影響了你,是嗎?”夜天辰的聲音軟了下來,“安蝶雅,那些交往,是我不得已的社交活動。但是,你也不能在我的床上,還和舊情人卿卿我我!”

安蝶雅一怔,踉跄退後幾步。倚在了欄杆上。她和夜希傑,她對夜希傑,一直以來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越過雷池一步,可是那晚……迷迷糊糊之中,竟然……

聽到夜天辰這樣說,她真的心虛了,她雖然愛着夜天辰,卻從來不記得自己已經被別的男人染指過,而這個男人還是他的弟弟!這是多麽羞恥的事情,她還有資格去要求夜天辰對她專一,還有資格要求他娶她麽?

原來,這麽多天的等待,她一直都犯傻,她都沒有明白,她已經什麽都沒有了。

“你不要說了,我不想聽!”她捂起耳朵大叫了一聲,眼淚抑制不住地流了下來。

夜天辰見安蝶雅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沿着蒼白的臉頰不住滑落,不禁有些後悔自己口不擇言,他知道安蝶雅的臉皮有些薄,他不該說的這樣重。他雖然不相信夜希傑。可是安蝶雅,至少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吧?

“安蝶雅?”他輕喊了一聲,有些慌亂,“你不要這樣,我知道。是我說話太重了。

“你沒說重,你說的話一向都是對的。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安蝶雅說着,擦了擦眼角,就要往外走。夜天辰忙拉住了她,急急問着,“你要幹什麽?你要去哪裏?”

安蝶雅停滞了一下,舒緩着自己緊促的呼吸,“我想,躺在你的床上,我不能和任何人說話,那麽,我現在去尋找屬于自己的床!”

“安蝶雅,就算剛才我說錯話了,你又為什麽這麽激動?“夜天辰不顧她的掙紮,緊緊地擁住了她,“除了這兒你還能去哪兒?我也不允許你去別的地方!”

“不用了,你沒有說話錯話。是我對不起你。而且,你的床比較金貴,不是我能睡的起的。”安蝶雅冷冷地說,“你現在回來正好,我早已經打算好了,準備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

☆、我說過會娶你(13)

夜天辰的身體僵硬了一下。“你在外面拼命工作,就是為了要脫離我,是嗎?你早打算好了對不對?”

他的怒氣已經在爆發的邊緣,安蝶雅抿着唇,倔強地說,“我住在你的房子裏,用你的錢,算什麽?”

“你是要一個名份?急着想冠上夜太太的銜頭?”夜天辰的眼睛眯了起來。

安蝶雅看着他的表情,心忽然有點冷,即使在他的懷裏,也忍不住想用雙手抱肩。

“被我說中了?”夜天辰冷冷地笑着,放開了對她的擁抱。

安蝶雅跌坐在沙發上,苦澀的泡沫一個接一個地在心田裏泛起:“你錯了,我還年輕得很,還不想急着向你乞求一段婚姻。我只是不想這樣被你包*,被別人說得那麽難聽。走在人群裏,都總是覺得低人一等。這種感覺……你不會明白。”

夜天辰眨了眨眼:“你是在為自己的行為找借口?”

“你是指哪一個行為?我打工也很正常,沒回到這裏的時候,我也靠打工生活過。回來不是我心甘情願,你自己也清楚是怎麽回事!”安蝶雅想到他的霸道行為,把自己擄回來卻又放置在他的別墅裏不管不顧。心裏就生了氣。

“原來,你一直都留戀着外面的世界。恐怕是那裏有你期待的人在吧?”夜天辰盯着她的臉,冷冷地說。

安蝶雅張了張嘴,想要辯解,終于放棄:“随你怎麽說都行,你既然已經有了別的女人,我住在這裏,也不方便。”

“安蝶雅,我什麽時候有了別的女人?我已經再三表明過了,那些女人,我是沒有感情的,完全是為了社交的需要。”夜天辰不耐煩地解釋,“難道你就是為了這個可笑的理由,所以才去勾引夜希傑?”

安蝶雅頭昏腦脹:“勾引?夜希傑只是來看看我,你太過分了!”

“看來,你們之間的關系還真不簡單啊!你們認識多久了,怎麽認識的,什麽時候認識的?”

安蝶雅瞪着他,眼睛裏閃着怒氣:“很早以前就認識了。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你這麽向着他?在離開的那一夜,我以為我們又回到了從前最甜蜜的時光。沒想到,你變節的,可真快啊!”夜天辰被她的怒氣,也激起了自己的憤怒。兩個人的眼睛都瞪大着,互不相讓。

夜天辰看着安蝶雅蒼白的臉色,兩頰顯出不正常的紅暈,心裏一陣懊悸。他這是怎麽了?為什麽獨獨對安蝶雅,會有這樣一石激起千層浪的感受?

“安蝶雅,我們好好說話吧,好嗎?”心裏一軟。聲音也就明顯軟了下來。想到自己在正月初八失了約,将一個月沒有見,沒有必要一相逢就像兩只公牛。

“是你先不好好說的。”安蝶雅咕哝了一句,有些心灰意懶。說來說去,他責問的焦點都在自己身上。

“我只是太心急了,這麽久沒有見,還沒有來得及和你好好溫存,你卻……你能不能好好地告訴我,你和夜希傑是什麽關系,你們是怎麽認識的?”

☆、我說過會娶你(14)

“那你先告訴我你和鐘欣兒的事情,我就把夜希傑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你。夜天辰,一開始我們說的就是鐘欣兒的事情,而你總是繞來繞去,轉了三五個彎,最後卻繞到了我的身上,你太自私了。”櫻落不滿地回答。

“那你為什麽要偷偷摸摸地打電話給他,看到我站在你的房門口還吓成那樣?”

安蝶雅看着他,輕輕搖了搖頭:“如果當着你的面打,不也會是這樣的結局嗎?你大概只是氣我與別的異性有交往,你的女人,是要立貞節牌坊的。”他難道不能将心比心,不知道自己的要求有多麽不公平嗎?

注意到安蝶雅語氣裏的疲憊,夜天辰勉強壓抑了自己的怒氣。打算暫時偃旗息鼓。“我去看粥熬好了沒有,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們吃完東西再好好讨論。”

“關于夜希傑還是鐘欣兒?”櫻落嘲諷的問,“大約只有我是你的犯人,除了可以吃你的住你的,連一點人身自由都沒有。”

夜天辰頓時氣結:“你怎麽沒有人身自由了?你要工作,我也沒有阻止啊。”

“我想告訴你的,可是打過你的電話,卻永遠都不接。你像一個影子,對我遙控指揮,只有你随時要找我。而我沒有權利找你。也許你身邊有對你很重要的女子,我能夠理解。那麽,我自食其力,又有什麽不對?”

“但是,你根本沒有必要做那些事的,薄薄的薪水,能夠應付得了你什麽開支?我知道你很寂寞,但是你可以約了人去喝茶聊天,有必要把自己弄得這麽狼狽嗎?”

“足夠應付我的生活費,我的用度很簡單,沒有什麽例外的奢侈。雖然薪水很少,但我可以量入為出的。至于喝茶聊天,不是我能夠過得起的奢侈生活。”安蝶雅淡淡地說,心裏有着微微的刺痛。

他和她,原就是天上地下的兩種人。她只是一個中産家庭的女兒。這就是為什麽夜天辰的身邊要有其他女人陪伴的原因,而她只能守在家裏,等待他的召喚。

“你可以生活得很好。我真不知道你為什麽要這麽固執,我和你,用得着分這麽清嗎?這世界上,多少女人就是這樣生活的。你何必為了沒有必要的自尊,而讓自己去吃這種沒有必要的苦呢?”

安蝶雅看着他,半天沒有說話。他一早就把她定位在情婦這樣的角色上吧,雖然他一再表示兩年後會娶自己,可是安蝶雅卻沒有任何信心。任何時候,他都會為了事業放棄自己的感情,對于他來說,也許愛情只是一件奢侈品,在風平浪靜的時候,才可能細細品味。

“我早已不是你的女奴,也不是你的情婦。我的吃穿用度,由我自己的雙手來賺取,這樣的錢我用得心安理得。”

夜天辰有些洩氣,看來在這個問題上,安蝶雅比自己想像的要頑固得多。她的唇線倔強地抿着,眼睛裏閃耀着隐隐的怒氣。

☆、我說過會娶你(15)

他怎麽忘了,安蝶雅已經和以前的低眉順眼完全不同。她獨立、堅強,不是他可以随便左右的。想了一想。夜天辰放松了臉部的神色:“好吧,這件事我說服不了你。其實,我只是擔心你的身體,你看看,你瘦得像一根竹竿,現在已經病倒了。”

這時別墅的門突然開啓,是李大姐帶着小琪回來了,一看到夜天辰和安蝶雅都在,不禁笑道:“哎呀,先生也回來了。我這就去做飯。”

安蝶雅上前接過了自顧地玩着玩具的小琪,小琪看到媽媽,不禁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安蝶雅心總算沒有那麽空了,抱着小琪,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對李大姐說,“李大姐,你去做飯吧。”

李大姐應了一聲進了廚房。

夜天辰坐到了沙發上,低頭不知在想什麽。

安蝶雅抱着小琪走到了他的面前,淡淡問,“你看……你說你喜歡小琪,可是你關心過她麽?現在我甚至懷疑你對我的感情是不是真的,或許你這樣的人并不需要什麽感情,你只是留戀在我身上得到的那種感覺,失去我的心慌也只不過是因為不習慣。你只是把我當作一個情婦,以為給我錢就可以招之即來,呼之即去,對不對?”

夜天辰聽着安蝶雅這樣的質問。不禁擡起頭來,小琪正在她的懷裏笑着,嘴裏咿咿呀呀地念着大人根本聽不懂的話。

安蝶雅的臉色則異常的嚴肅,嚴肅的他從來沒有見過,嚴肅的他害怕。難道,這次初八的失約加之鐘欣兒的事情,真的讓安蝶雅絕望了嗎?真的使她下定絕心要離開他了嗎?

他站了起來,伸手想去抱小琪,小琪卻在看到他的時候扭頭趴在安蝶雅的懷裏哇哇大哭起來。這讓他有些挫敗感,又很無奈,頗為尴尬地站在那裏。

“小琪可能根本不認得你。”安蝶雅淡淡地說着,一邊搖晃着哄着小琪不要哭。

“是,是我疏忽了她,是我不對。安蝶雅,我以後會改的,行嗎?”他放低姿态低聲說着。

“我不敢要求你什麽,真的。”安蝶雅卻笑了笑,那笑容卻充滿苦澀,讓任何一個人看到都會揪心,“我只求你不要再管我了,我想出去打工。就讓我去吧?行嗎?”

夜天辰微皺了一下眉頭,“可是……在夜氏不行嗎?和舒綿雨在一起,你們熟識了做什麽事情都方便,薪水也絕對沒有別家可比得上的,你以前做的很好啊。”

安蝶雅有點“雞同鴨講”的無奈感,說來說去,他還不并不能夠認同自己的價值觀。她搖了搖頭,“那是不同的,去你的公司和直接拿你的錢,根本沒什麽兩樣。我好不容易找到的這份工作,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夜天辰一怔,什麽叫放過?這讓他有些傷心,他一直覺得他和安蝶雅之間是最親密的愛人關系,他沒有想着禁锢她或者把她當作一個奴隸那樣的身份。難道是自己平時太過霸道,以至于安蝶雅的心理一直處于壓力狀态嗎?

☆、我說過會娶你(16)

“好,你想在哪兒工作就在哪兒工作吧。”嘆了口氣,夜天辰做出一個微笑,“只要你高興就好了。”

他這樣忽然軟下來的語氣又讓安蝶雅一怔,只好順着臺階點了點頭。這時小琪也不哭了,夜天辰複走上前,臉上帶着微笑,叫着,“小琪,來,來讓……爸爸抱抱。”說完這話,他自顧地笑了笑,原來。他已經當了爸爸這麽久了。

安蝶雅看了看小琪,發現小琪正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夜天辰,仿佛在看一個外星人那般,充滿了好奇。她晃了晃小琪,小聲問道:“寶貝,讓不讓他抱啊?”

夜天辰不禁皺眉,裝作生氣說,“怎麽可能不讓我抱?我可是她的爸爸,來來小琪。”

安蝶雅的面部表情不禁松了下來,把小琪遞了過去。起初小琪掙紮着,還哭了兩聲,安蝶雅見夜天辰抱的姿式不對,便上前糾正了一下,小琪舒服了也不哭了,撲閃着雙眼一直看着夜天辰的臉。

這樣一副溫馨的場景讓安蝶雅看着感動不已。夜天辰真的能做一個好爸爸嗎?可是,承諾的婚姻仿佛遙搖無期,她不敢相信,也不敢把未來想的太過美好。轉過了身,去了廚房幫着李大姐做飯。

他能這麽快地從國外趕回來,坐了那麽久的飛機也一定累了,安蝶雅決定不要再與他起争執了。況且……她最痛心嫉首的是。她曾經真的**于夜希傑,這是多麽難以啓齒的事情。

剛才,只差一點點,她就說出口了,可是她害怕,她不夜天辰知道後會怎樣,也迷茫着該不該告訴他。不告訴他,是欺騙,是隐瞞,可是告訴他,是對三個人的傷害,後果也許很嚴重。

說來說去,竟又是她先對不起他的。她在心裏暗自嘆息着,不知道該怎麽辦。

這一頓飯吃的很溫馨,吃過飯後夜天辰還特意陪小琪玩了好長時間,安蝶雅則回了自己的房間,滿腦子紛亂的思緒,手機則再不敢開。

不知什麽時候,夜天辰竟然悄悄進了房間,安蝶雅根本未發覺。直到唇被一個軟軟的東西觸碰上,才恍然擡頭。夜天辰英俊的臉近在眼前,眼中帶着無盡的溫柔看着她。

這輕輕的一碰,竟使兩個人的體溫都迅速熱了起來。相思無形,縱使氣也罷,怨也罷,仍然擋不住近一個月的思念與渴望,而這些情愫仿佛都融在了這輕輕一碰上。

就像擋不住春天裏最嬌豔的花朵從含苞走向成熟,夜天辰引以為傲的自制能力,也在與安蝶雅肌膚相親的時候。完全崩塌。

解開安蝶雅衣服的動作有些粗魯,難耐的刻骨相思,讓他急切了起來。安蝶雅的身子酥酥軟軟,他的手像帶着魔力,撫到哪裏,哪裏就點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她不想在問題還沒有完全解決的時候,就和他一起沉浮到欲-望的海洋。可是他的力量是那麽強大,她的想往無時不在腐蝕她的理智。

☆、我說過會娶你(17)

當身子完全裸露在空氣中的時候,安蝶雅努力掙紮了一下,卻早已被夜天辰和身壓在了身下。他的眼睛帶着灼熱的火焰,他的聲音帶着嘶啞的情-欲。

“安蝶雅,我想你!”

這樣的一句話,把安蝶雅所有的抱怨都忽然輕輕地融化。

“鐘欣兒……”安蝶雅的話沒有說完,就被夜天辰堵上了嘴。

舌與舌的纏綿,使空氣都淡薄了起來。安蝶雅眼神迷離,夜天辰是她從來不能抗拒的。世界上只有一個他,也只有一個她。

他與她緊密契合,仿佛她就是用他的肋骨所化。

“你可真會煞風景!”夜天辰的呼吸有些粗重,離開了安蝶雅的唇,才嘆息了一聲。

安蝶雅回過神來,把頭偏了過去。

“鐘欣兒是一個世家的千金,她的家族在美國的華人圈很有影響力。我和她,算得上是校友。都是哈佛管理系畢業的。而且她很有頭腦,處理冷靜,爸爸千辛萬苦才挑中的人。安蝶雅小姐,你對我的介紹是否滿意?”

體溫漸漸回到了正常的溫度,安蝶雅茫然點頭:“嗯,我知道了。你爸爸總是為你挑門當戶對的女人,而你對她,似乎并不反感。”

酸意,把房間都潑灑得到處都是。夜天辰的唇畔露出了得意的微笑,而安蝶雅卻還沉浸在自己的失意之中,沒有覺察到。

她的體溫漸漸有些涼了下來。夜天辰把唇湊到了她的耳邊:“放心吧,我對她,一直都是以禮相待的。對你做的這些事,從來沒有和她做過!”

知道自己的心思完全落入了夜天辰的眼睛,安蝶雅的臉又發燙了起來:“我又沒問這個,你說什麽呀!”

“是啊,你沒問,是我主動招供。你看,我多老實,把你沒逼問的東西,都一五一十地和盤托出,一點都不隐瞞,是不是需要獎賞呀?”夜天辰的唇還是沒有離開安蝶雅的耳邊,說話的時候,有意無意地輕齧着安蝶雅的耳垂,讓安蝶雅惱也不是,氣也不是。

他老實?估計太陽要從西邊升起,還有些可能。

“安蝶雅,自從和你在一起以後,我基本上就沒碰過別的女人,真的!”夜天辰喃喃地說,“你早就把我的身子養得刁了,她們我一個都看不上眼。”

“基本上?”安蝶雅心裏大不是滋味。

夜天辰看着她勉強裝起來的平靜,心裏懊惱。安蝶雅沒有打算追問,只是唇邊綻開了一個若有似無的微笑。眸子已經從迷離又回到了清澈,夜天辰嘆了口氣:“安蝶雅,我承認,以為你背叛夜氏的時候,你消失的那兩天,我曾經出去有過那種行為。但是我也是因為想你,我都把他們當成你。”

是嗎?安蝶雅的眼底明顯地寫滿了不信和質疑。夜天辰苦笑:“我什麽時候騙過你?安蝶雅,你應該對我有一點信心,好不好?”

他沒有騙過自己嗎?也只有他這樣“老奸巨滑”的人,才能夠臉不紅,氣不喘地說出來。安蝶雅哂笑不語,只是看着他的眼睛。

☆、我說過會娶你(18)

“真的!”夜天辰恨不能賭咒發誓,鄭重地說。

安蝶雅笑了笑。不想再追究。她在意的,只是她回來以後,夜天辰在美國傳出來的诽聞。他的社交需要,她理解。但最近輿論的導向,卻全集中到了鐘欣兒身上,這才是真正令她擔心的。

小飯店裏夜天辰的心虛,電視裏對記者振振有辭的說辭,這一切,都無法讓安蝶雅真的相信,那個擁有完美家世的女子,也只是夜天辰生命裏的過客。

“至于鐘欣兒……”夜天辰慢吞吞地說,“安蝶雅,你是不是很擔心她?”

“我擔心她幹什麽呀!”安蝶雅愕了一會兒,才明白他的意思,立刻本能地就想為自己撇清。

“不擔心啊--”夜天辰拖長了聲音,“那我就不說了。”

安蝶雅瞪着他,把頭偏向了一邊。身子動了一動,想要讓夜天辰離開。可是夜天辰的一聲呻吟,頓時把她吓得不敢再動彈。

“天哪,你千萬不要亂動,否則這把火燒起來,可就來不及解釋了。”

安蝶雅紅着臉不說話,卻真的一動不動。

“安蝶雅,我為沒有能在初八那天回來感到抱歉。要說到我與鐘欣兒的交往,其實真的說來話長了。我們這樣的姿勢,真的很奇怪。”

安蝶雅面紅耳赤,小聲嘀咕:“那你下去呀,是你……”

“對,是我太想你了,安蝶雅!”這句話,夜天辰說得柔情似水,帶着濃濃的思念與感情,讓安蝶雅的身子倏然就軟了。

夜天辰把她緊緊擁在自己的胸口。她仿佛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擁住了就再也不想放手......

“安蝶雅,我确實欠你一個解釋,電話裏一來說不清楚,二來我也要顧着身邊的人,不敢跟你詳說。就是每次打電話給你,都是好不容易找到的機會。”他俯在她的耳邊低低地說着,那滿含溫柔的聲音蠱惑着安蝶雅。

安蝶雅挑了挑眉,正要動問,夜天辰的食指卻撫上了她的唇:“噓,聽我說吧,讓我慢慢告訴你,免得你的小腦袋瓜子還要胡思亂想,妄顧我的情意。”

是嗎?安蝶雅故意不滿地微翹了唇。

“我去年沒有回美國過年,是因為我那時在瘋狂地尋找你。當然,我的借口聽起來很薄弱,但我堅決不回去,爸爸也拿我沒辦法。後來我終于找到了你的下落,在春天的時候回了一趟美國。爸爸當然是一套老生常談,反正我聽着也就聽着,不當一回事。社交場合的那些女孩子。每一個都讓我想起你。”

夜天辰的臉上露出了傷感的神色,想到過去那一段日子,安蝶雅的心也有些恻然。是啊,過去的一年,對他們彼此,都不好過。

“你好像應該解釋今年的事……”安蝶雅急于轉開話題。

“嗯,我這不就說到了嘛!就是因為我去年沒有回去,對那些女孩子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所以爸爸一早就敦促我今年的春節不能不回去。我也知道,沒有理由再留下來,不然的話,我一點都不想離開你。”

☆、我說過會娶你(19)

安蝶雅的臉紅了,微撅了嘴讓他說到正題。

“我答應你初八回來,其實是有着相當把握的。我甚至把爺爺那顆對孫媳婦的不死心都考慮了進去,不管怎麽說,最晚初八,我一定要回來,這是我答應你的。而且我不以為自己還可以忍受沒有你的日子,好容易等你回心轉意,我怎麽舍得讓你一個人?”

他的聲音溫柔而低沉,安蝶雅忍不住微微垂下了眼睑。

“安蝶雅,我真的舍不得你。可是我沒有想到,那天我到美國已經很晚,回到祖屋,竟然沒有看到爸爸在正廳等我,那時候我還以為他在生我的氣呢!可是連姑姑都沒有人影,那就有點奇怪了。劉叔。--噢,是我們家的管家,兩代人都在我們夜家服務,對我們當然是非常忠心的--臉色憔悴,看到我就熱淚盈眶,我心裏當時就覺得情況不妙,可還是跟他開了一句玩笑。但是他居然老淚縱橫,我的心也有點慌了。”

“是你爸爸出事了?還是你的姑姑?”安蝶雅聽得也有些緊張,看到夜天辰停了口不說,急忙追問了一句。

“是我爸爸,他其實年紀也大了,每次都對我說他身體不好,上次來還拿着拐杖,我一直都認為他做這些都是表面功夫,都是做給我看的,可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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