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饒是博覽群書如杜沛,也未能找到吸血鬼與滿月的直接聯系。但池文遠叫他期待,那一定是一件非常令人期待的事情。

池文遠叫杜沛好好上課,繼續住宿,有事再過來。杜沛自然是天天都要過來,每天都有不同的事兒找池文遠商議。

晚上,他們睡在同一個小卧室,在黑暗中相擁在一起。杜沛抱着池文遠,經常會勃起,但他又說不用管它,池文遠也就不去管它。杜沛也在等待月圓之夜。

一天清晨,池文遠從卧室裏出來,看到杜沛嘴裏叼着片面包片,右手拿着鍋鏟煎雞蛋,左手拿着啞鈴一下下地舉,單薄的衣料勾勒出身形,挺翹的屁股及收窄的腰,手臂上的肌肉一鼓一鼓,在抽油煙機的燈光下發出光亮。

那時候,他突然好想操一操這個高大又幹淨的大男孩,又希望自己是個人,心理上的沖動與生理上的沖動是同步的。

見到池文遠出來,杜沛連忙把啞鈴放到一邊,把面包塞到嘴裏,邊吞咽邊說:“怎麽起來了?你不是該睡了?是不是我吵到你?”

“沒啊,等你走了我再睡。”

“啊,我今天上午沒課,要不我去圖書館吧。”

“上午沒課啊……”池文遠吸了口氣,低頭想了想,才說:“那你去吧。”

杜沛天天數着小時過日子,等到了滿月的那天,他下午曠了一節課,輕手輕腳地回到家,放下書包,給圓圓他關進廚房,就鑽進了浴室,半天都沒出來。

不知池文遠究竟要對他做什麽,做到哪一步,總之先準備充分。他買了不少灌腸液,一管一管地打進去,再滿頭大汗地排出,直到排出的液體完全清澈,還又來了一次。

之後仔細洗了澡,裏裏外外上上下下都幹幹淨淨,擦幹之後赤着身子從浴室裏走出來,見池文遠就坐在客廳裏,一手拿個酒杯搖搖晃晃,一邊翹着個二郎腿笑着看他。

杜沛因羞愧緊張了一下,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長呼了一口氣,說:“你出來多久了?”

池文遠沒有回答他,而是向他勾勾手指,說:“過來,讓我看看洗得幹不幹淨。”

杜沛走向他,走到他面前,深低着頭看他。池文遠放下二郎腿,杜沛就面對着他跨坐到他腿上。池文遠将腿分開一些,杜沛屁股下邊空了,無處着力,就向前傾着,上身倚靠在池文遠身上,雙手虛虛地摟抱着他。

池文遠伸出手來,由腰窩緩緩向下撫摸,手指按壓着探入進去,在裏面又摳又搗,問他說:“洗這麽幹淨,是不是期待着我用舌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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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沛漲紅了臉,耳朵也是通紅的,讓池文遠忍不住輕輕咬了一口,被尖牙刺破的皮膚沁出一小滴血珠來,被池文遠伸出長舌舔去了。

杜沛有些磕巴地說:“不是,就是怕,怕弄髒了你……”

“沒關系啊,我不在意的。”池文遠說:“我還經常給人操到小便失禁呢。”

杜沛抖了一下,身下夾得更緊了。

“天還沒黑呢,你急什麽?”

池文遠抽出手來,還用舌頭舔過捅過他的每一根手指。

杜沛還是覺得自己不夠幹淨,有些急切地拉開他的手,去吻他的嘴。

池文遠笑了笑,推了他一把,給他從自己身上推開,說:“穿上衣服,遛圓圓去,早上出去他沒拉。”

“哦……”杜沛渾身僵硬着,下身硬挺着,走到卧室去找幹淨衣服穿。

好在圓圓不愛外出,一出門必定速戰速決,杜沛帶着它出了樓門走了沒兩步,它就解決完問題。

回到家來,杜沛見池文遠打開了電腦,自己敲打着什麽。

他想可能真要等到晚上了,就去洗了手,把池文遠叫起來,自己坐到電腦前,讓池文遠說,他來打。

池文遠便一句一句地念,杜沛手下飛速錄入。池文遠有時在小小的房間內來回踱步,有時又走到杜沛身邊,彎下腰來看着屏幕,後來幹脆坐到杜沛腿上,由杜沛雙手圈在懷裏,他說什麽,他就打什麽。

一旦離池文遠很近,杜沛便會硬得不行,更別提池文遠還坐在他懷裏,不時扭動兩下。

天漸漸黑了下來,房間內只有電腦屏幕發射出白晃晃的光來。

池文遠忽然擡起一只手,覆蓋住杜沛打着字的右手。

電腦屏幕上出現一長串的亂碼。

不過杜沛沒心情在乎,因為池文遠在他懷中大幅度地扭回過上身,臉與臉貼得很緊地與他接吻了。

一吻過後,池文遠起了身,牽着杜沛的手往卧室走。

杜沛說:“等下,我去趟廁所。”

“幹嘛?還要重新洗一遍嗎?”

“不是,小解。”

“哈哈哈!”池文遠不松手,說:“放心吧,男人不大容易被操射尿的,除非喝了很多水。”

“那我也去一下吧……”

“那我要是說,就想看你被我操到尿呢?”

“呃……”杜沛猶豫了一下,說:“那我去喝點水。”

“這實在孩子。”池文遠松了手,說:“去吧。”

池文遠先行回到卧室,拉開那扇小窗的窗簾和擋板,一輪明亮的圓月正緩緩升起。等他躺到床上,那輪月又正好鑲嵌在小小的窗框裏。

杜沛不一會兒回來,看到池文遠躺在床上枕着雙手,翹起一條腿來,銀白色的月光灑在他赤裸的蒼白皮膚上,像一具凝固的美麗石雕。杜沛一時不大确定他是不是還活着,仿佛下一瞬這個雕塑就會破碎成一片銀灰,在月光下消散。

好在池文遠轉過頭來,問他:“你是去放水還是喝水了?”

杜沛回答他說:“都有。”

池文遠拍拍他的胃,果真聽到裏邊晃晃浪浪的。

杜沛上了床,跨跪在池文遠上方,雙手捧着他的臉,躬下身去重重地吻他。

他的熱情散發出芬芳的香氣,也浸染了池文遠,讓他緩緩閉上眼睛,享受他的吻。

吻過之後,杜沛松開手,從他身上起開,跪坐到床上一邊。池文遠有些疑惑地眨眨眼,杜沛說:“不知道你想做什麽,還是你來吧。”

池文遠笑笑說:“我還以為你已經猜到了,當然是好好地享用你了啊。”

“那為什麽要選在滿月?”

“一月一次,日子好記啊。”

杜沛慌張笑笑,又咽了咽口水,說:“多幾次行不行?”

“可以啊,平時可以少量多次,但等到滿月的今天,我會好好地咬你。”

杜沛側躺到他身邊,伸着脖子說:“那來吧。”

“急什麽,夜還長着呢,高潮時候的血才最美味,而且你不是還想試試我的舌頭呢嗎?”

“呃,也不是……”

池文遠起身,微笑着對他說:“躺好了,腿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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