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杜沛順從地躺下,池文遠來到他身前,雙手将他粗壯的大腿掰得更開,問:“短跑還練着呢嗎?最近看你一下課就回家,不參加校隊活動了嗎?”這麽說着,舔濕了自己的三根手指,向杜沛的身下插去。
杜沛“唔”了一身,有些斷斷續續地回答:“沒去校隊……成績一般,沒意義……呃……課間有時間就,自己練練……”
池文遠另一只手撫摸着他的大腿內側,又拍了拍,說:“這大腱子肉,可惜了啊。”
杜沛說:“你要是喜歡,就不可惜。”
池文遠低頭聞了聞,說:“你還挺機靈啊,知道獻血前多喝水。”
杜沛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池文遠笑着,手插入得更深。他身後被池文遠拿手指搗着,雙腿幾次都想夾起來,又因池文遠的手放在那裏,再又顫抖着分開了。他的手指一勾,杜沛的陰莖就高揚着顫抖幾下。
池文遠俯身下來問他說:“用手指操你,是不是有點失望?”
杜沛搖搖頭。
“先讓你正面感受一下。”說着,池文遠張開嘴來,吻上了杜沛。
杜沛吸吮着他的嘴,池文遠不與他多逗弄,伸出舌頭來探入到他嘴裏,而後長驅直入。
杜沛感到他長而有力,冰冷又黏滑的舌頭探入到他的喉口,幹嘔了一下,又放松下來,向後仰着頭,任池文遠的舌頭刺入進去。
他的舌頭不斷深入,一邊舔弄他的喉口,在他的食道內蠕動。食道一股股地痙攣着想要排擠出異物,眼角也迅速沁出眼淚來。
池文遠退開一些好看他的反應,舌頭卻伸得更長,刺入得更深,像一條前行的長蛇。
杜沛高揚着頭,雙手抓緊床單,微微撐起上身,被他這樣進入着,眼淚不斷地向外湧。又因氣管被壓迫,呼吸短而急促,像因信仰而受刑的聖徒。
想進入到他的胃裏,攪動他的內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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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想着,因杜沛有些痛苦的反應,舌又迅速地往外抽,猛地拔出,像一場痛快的嘔吐。
他抽離之後,杜沛仍大張着嘴,自己的舌頭僵在半空中,不斷喘息着,睜開濕淋淋的泛紅的眼角,呆呆地看着他。
“怎麽樣?”池文遠用舌尖舔舔上唇。
杜沛又懸空着揚起上身,雙手捧着池文遠的臉,去吻他,去吸他。
舌頭再一次刺入,這次進入更為無阻,但沒有太深,只用柔韌的舌尖反複地在他喉口附近抽插。
杜沛的身體随之一挺一挺,甚至放棄呼吸,将自己完全敞開着,感受着他的刺弄。
池文遠也沒這樣弄太久,在他渾身的肌肉都發出微微顫抖時抽身出來,将杜沛按着躺了回去,情不自禁地感嘆出聲:“你真乖呀……”
杜沛聲音沙啞地“嗯”了一聲。池文遠手下也一直沒停,一下一下都按在前列腺處,杜沛的陰莖不受控地哆嗦着,吐出一股股腺液來。
池文遠爬下去,在他胸前和腹間舔他射出來的體液,又用嘴含住他的陰莖,深深地吞咽進去,用喉嚨為他服務。
杜沛微弱地蹬了幾下腿,本有些抗拒,又想把自己完全交給他,就不再動。
池文遠才沒吸幾下,他就出來了,而後池文遠吸吮着吞咽掉他所有的精液。
高潮過後,身體各處都出現一股令人疲憊的微弱的疼痛感,雖也感受到他的這種痛苦,但池文遠并沒打算停下來,四根手指都刺入進去,擰着手掌往裏鑽。
杜沛的身體被撐得老大,又脹又痛,但他喜歡這樣,他想要被池文遠弄疼。
手指這麽撐着,池文遠還将臉湊了上去,伸出舌頭來,從四指間擠入進去。
感覺到肛門被撐大到有點誇張,杜沛又咬緊牙關屏住呼吸,池文遠也沒打算真的玩兒壞他,在舌頭進入的一刻收了手。
舌頭如決堤的浪潮一般從那個入口湧入他的身體,在直腸內旋轉搗弄,再又突破另一層關卡,進得更深,深處給他帶來一種怪異的疼痛感。
杜沛感覺自己的全身都會被他充滿。
那樣也沒什麽不好,他想讓他這樣永遠在他體內。
疼痛與快感交織着一同升華,杜沛很快又再次高潮,射精,腸道痙攣着。他用帶着哭腔的被操啞喉嚨的聲音輕聲喊了聲:“文遠……”
池文遠迅速抽出舌頭,這個過程又加劇了杜沛的痙攣。
月亮才升起了一小點,杜沛已經被池文遠玩弄成了一灘爛泥。
這次高潮過後,池文遠讓徹底脫力的杜沛喘息着休息了一會兒,然後拍了拍杜沛的大腿,說:“趴過去,屁股擡起來。”
一邊起身翻身趴着,腿向前爬行着支撐起屁股,杜沛一邊問:“從後邊來嗎?”
“你不喜歡?”
“喜歡。”
“我想玩玩你的大屁股。”
“好。”這麽應着,杜沛不再向後看,而是将頭埋在了雙臂間,塌下腰去,高高地揚起屁股。
池文遠“啪啪”地拍了兩下,一邊留下一個大紅手印子,然後拉着他的胯将他拉近自己,猛地從後邊操入進去。
杜沛呻吟出聲來,他知道這次是池文遠來了,是他真正的性器官,而非其他東西。
池文遠一下一下高頻地在他體內頂刺,一邊雙手揉捏着他的屁股,抓緊了又放開,把他揉得通紅發脹。
這麽弄着,因感官的疏離,池文遠游刃有餘地說:“你說得對,親情的确是加分項。”
杜沛嗚咽着,聲音都被他頂得颠簸。
池文遠壓上去,湊到他耳邊說:“養你這麽大,都沒打過你屁股,現在,在床上打了……”
被他的話刺激到,杜沛渾身更緊更熱了,再次蒸騰而起的猛烈快感甚至讓他感到痛苦。他喊了他一聲“池”,又輕輕念他的名,說:“文遠……”
池文遠揚起手來,又是“啪”地重重一下,打得他的肉發顫發麻,打完後給他揉,邊揉邊說:“要是平時,一定不舍得。”
杜沛覺得他已經不行了,神智四處漂移,他不知道池文遠這個時候還不咬他,那要什麽時候咬他。
池文遠在他的後頸反複地嗅,最終伸出舌頭來,反複舔弄肩頸相交的後脖窩,像是拿酒精棉球給他消毒,說:“待會我會咬你這裏。”
“嗯。”杜沛大聲地應他。
“和平時咬破皮不同,我會咬很深,牙齒不僅穿透皮膚,還會咬進你的肌肉裏,會很疼,會一直疼,肌肉也會酸痛好幾天,你會一直記得,我咬了你這裏……”
“好,快……”
“急什麽,還差點兒火候,你還沒熟呢。”
仿佛在翻炒鍋中的菜,将火擰到最大,極速又猛烈地撞擊他。
“忍住了。”池文遠說:“在我咬你之前,不要射。”
“不行了……求你,快……池……”杜沛一邊搖頭,一邊痛苦地哀求。
“可我覺得這樣的你還不夠美味。”
杜沛已經無法思考了,伸出一只手來,緊緊攥住自己的陰莖,另一邊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腕背部,竭盡全力地忍耐着。
池文遠又去舔他後脖頸的那一處,甚至伸出尖牙來,幾度輕輕施力,但并不真的咬下。
就在池文遠又一次施力的時候,杜沛大腦一片空白,什麽都沒有了。
他赤身裸體地獨自站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地中,雪呼嘯着轟鳴着,他在雪地中顫抖,一塊冰拿開他的手,攥住他的陰莖撸動,一簇火刺入他的脖頸,穿破他的外殼,深深地刺入他的身體。
所有雪都化了,杜沛涕淚直流地射精,脖頸被人緊緊地叼着,淙淙的血液被他吸食走。杜沛像一尊被釘在木刺上的雕塑,動也不敢動。
這一刻的他感到無比完整,身體裏所缺的大半拼圖一瞬間都被補全了,他願意被池文遠就這樣吸幹血液然後死去,他想給出更多,給出自己所有的一切。
他又不想死,他死了池文遠怎麽辦。
或者他願意轉化他,讓他一直陪伴他嗎?
無論如何,他都相信他。
池文遠也沉醉在他鮮美的血液中,卻不過分深入,緩慢而克制地吸食着,在那之後,只将尖牙停留在杜沛體內,不再吸血,只是讓他酸脹,讓他疼。
他也喜歡這樣咬着他的感覺。
他真的美味,血和人都是。
抽出尖牙的時候,杜沛攥緊着拳頭,等池文遠的牙和陰莖都一同徹底抽離,杜沛徹底脫了力,整個人都癱軟着趴在床上,動彈不得。
池文遠長嘆一聲,也手腳大敞着躺到他身邊,望着月亮劃走,被星星充占的窗口。
杜沛頭埋在枕頭裏,悶聲說:“池,要不你再吸點吧?”
“幹嘛?”
“我水喝多了,血稀了。”
池文遠笑出聲來,伸手拍拍他的背,說:“傻孩子,哪兒那麽快到血裏。”
杜沛說:“挺快的,都想尿了。”
“那就去呗,幹嘛,還等着我真跟床上給你操尿了啊?”
“不是……”杜沛說:“真沒勁兒了,起不來。”
池文遠不信他真起不來,但他也喜歡他像小孩子一樣撒嬌,于是站起身來,将他整個人從床裏撈起來,抱在懷裏。
杜沛大大的塊頭被人高高抱着,手腳都纏緊了池文遠。
這樣移動到了浴室,杜沛自己下了地,有些尴尬地向斜下方看看,說:“呃……”
“你尿你的,別拿我當外人兒。”
“哦……”杜沛勉為其難地扶起陰莖,對準便池。
池文遠從後邊摟住他,伸出舌頭來不斷地舔那兩個發紅發腫的傷口,讓杜沛下身一抖,更脹了,不用扶都直愣愣地揚着。
池文遠還變本加厲,雙手掰開杜沛的屁股,将自己的陰莖頂了進去。
這次他很輕柔,小幅又緩慢地操弄他。
杜沛聲音裏又有了哭腔,說:“我尿不出來……”
“尿不出來就對了。”池文遠在他身後笑着說:“放松,放松,跟着感覺走。”
杜沛閉上了雙眼,身上的感受更為鮮明起來,身後和腳下不斷傳來絲絲涼意,他屁股被操得黏滑,每一下池文遠都頂得他發顫。
很快,他的一泡精射進了馬桶裏。但池文遠還是沒有停下,仍舊不緊不慢地頂着。
就這麽頂了好久,在再一次勃起之前,杜沛終于尿了出來,淅淅瀝瀝,斷斷續續,串珠般一點點往外擠。
他覺得好酸,全身都好酸。
池文遠又咬了他的耳垂,吮了幾滴血。
尿完之後,膀胱終于放空,杜沛整個人都輕松不少,徹底開始耍賴,自己走也不走。
池文遠抱着他來,背着他走,到廚房去拿了甜的飲料,讓杜沛補充一下體液。
杜沛喝了兩小口。
池文遠又給他放到床上,兩人肩并肩躺着,池文遠用手圈着他的頭,撫摸他的頭發,說:“小家夥,真沒想到你喜歡這種的。”
“哪種的啊?”
“喜歡疼,喜歡被控制,喜歡被虐待。”
“我沒有啊。”杜沛矢口否認,然後把頭扭到一邊去說:“是你喜歡吧。”
“我可是根據你的反饋一點點調整的,行,你要賴我也成。”
杜沛說:“那我喜歡。”
池文遠笑着又摸了他腦袋一會兒,說:“回頭把胸也練大一些吧,我喜歡大奶子。”
“好。”
“運動別落下,別天天一放學就想着往家跑,不然我給你鑰匙沒收了。”
“好。”此時的杜沛什麽都應他。
池文遠想着,不知道月亮升到哪裏了,起身走到床前,向外看去。
杜沛也跟着起身,走到他身後,抱住他。
池文遠突發奇想,将窗戶打開,探頭試了試。
狹小的窗縫剛剛夠他鑽出去,他便手腳并用地真地鑽了出去,跳到外面,對杜沛勾勾手,說:“出來啊,頂樓樓頂,晚上沒人。”
杜沛也想出去,可腦袋過去了,胸卡着,總算兩個都擠出去,屁股又卡得厲害,只能先蹭出去一辦,再把雞雞蛋蛋別出去,再扯另一邊。
池文遠在外邊看得哈哈大笑。
杜沛出來了,又蹭又扯地弄得渾身疼,站穩了腳,也跟着池文遠笑。
池文遠靠在自家窗前,擡頭去找月亮。
杜沛也跟着他往天空中看,立即就找到了那散發出寧靜光芒的銀色圓月。
他會永遠愛這輪月,正如他愛這個人,愛今夜。
在這月光之下,他們又做了一次,站立着相擁着,彼此支撐着,腳下盡是砂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