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杜沛做事認真,行動力也超群,說練胸,就買了杠鈴回來,擱在家裏每天舉。

白天在學校,沒課的時候他不是在圖書館看專業書就是去操場跑步,不知是不是因為加強了力量訓練,短跑竟也忽然地突破瓶頸,成績大幅提升了。

此外,他幾乎每天都會向池文遠索要他之前承諾的“少量多次”,池文遠天天都要找各種借口搪塞,終于忍無可忍,立下明确的規矩來,滿月之外,一周只能一次,而且一次是指射一次。夢裏也算。

對此杜沛嘴上雖然不說,但心裏其實非常歡喜,這是他努力争取來的。說實話以前覺得一個月一次就不錯了,實在不行一年一次都行,現在一周就能有一次,還能天天見到池文遠,池文遠也不趕他走。

又由于池文遠定義了這個“一次”,杜沛便總是控制及忍耐着,只為了池文遠能在他身體裏多待會兒。

針對這一現象,池文遠也想了個法子治他。

一次,他将杜沛按在床上,叫他躺好不要動。杜沛自然一動不動。

池文遠然後跨坐到他身上,拿手給他撸了幾下之後,對準了自己往下坐,用身體将他的陰莖吃了進去。

杜沛感覺不對,要掙,池文遠還是說:“不要動,要聽話。”

這是他第二次進入到池文遠的身體內,與上次的感覺截然不同。上一次,他覺得他像在強暴池文遠,而這次則是池文遠在強暴他。

他起伏着身體,吞吐着他,雙手揉捏着他的胸部,重重攆他的乳頭,杜沛很快就興奮得難以自持,挺着胸、挺着腰,硬挺挺地射精。

池文遠瞪大了眼睛,問:“太快了吧?你怎麽回事?你之前不是這樣的。”

“這跟之前也不一樣啊……”杜沛說。而後見他還是不打算從自己身上下來,于是提醒他說:“一次了。”

池文遠笑笑,接着動作起來,說:“是不是被我操得,前邊都沒法使了?早洩這個毛病不好,得治。”

別無他法,杜沛只得放松下來,看池文遠高高在上地騎在自己身上,滿眼笑意地看着他。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他攥着。

這一次他很慢,像在揉捏一個精密的工藝品,等杜沛感到實在不行了,他又俯下身來,這次咬了他的左邊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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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杜沛大聲呻吟起來,池文遠因此一直笑話他,說他果真有受虐傾向。

現在的生活對池文遠來說也沒什麽太大不同,不過是換了個地方宅,身邊還多了個粘人的小孩子,南方的血還賣得便宜不少,要不是寒暑假都要回去,原來的房子或賣或租都行。

冬天是杜沛奶奶的忌日,暑假時候是杜沛父母的忌日,杜沛每年都要去祭拜。

池文遠問過杜沛運動會的事,今年他們學校的運動會已經開過了,而且他也沒有參加。池文遠說:“那就提前預定明年的吧,到時候我去給你加油,如果是陰天的話。”

杜沛就期望着明年一整年都是陰天才好。

他們共度的第二個滿月是在杜沛期末考之後,他今年拿了年級第二,還入賬一筆不少的獎學金,自己湊了些錢,偷偷買了個筆記本電腦回來。

跟池文遠說明了錢的來由,池文遠使勁兒地揉着他的腦瓜頂,說:“唉喲,上哪兒找像我們家這麽乖的小孩兒去啊!”

杜沛嘿嘿傻笑。

他還是裏裏外外洗幹淨了自己,這一次,池文遠預先喝了不少水,果真射得杜沛肚子鼓鼓,還不許他排出來,就着他滿腹的粘液繼續操他。

杜沛縮緊了屁股,生怕肚子裏的東西漏出來,弄髒床單。

這次池文遠準備充分,不斷地操他,用各種所知的小手段折磨他,讓他射了五次。

第四次的時候,是他像把尿一樣抱着他在廁所排洩,在他下身失守,粘液不斷向外湧出的時候用空出的手來撸他的陰莖,讓他身體各處向外噴着液體,真正地哭出聲來,雙手捂着臉求池文遠放他下來。

第五次,他們一起洗澡,池文遠在水流下操他,杜沛站都站不穩了,雙手扶着牆,被池文遠磨了一會兒就輕易射了。

這之後,池文遠攙着扶着給他弄到床上,杜沛一直惦記着吸血的事,等他再來。

而池文遠沒有再來了,躺在他的身邊,一只胳膊圈住他,用手輕輕撫摸他寬厚的肩膀,問他說:“寒假你去學個車本吧?”

“好啊。”杜沛說。

“然後等到暑假,我們一起去旅行。我買個房車,白天你開車我睡覺,晚上我開車你睡覺。”

杜沛說:“晚上我們就一起去游山玩水。”

“嗯。”池文遠說。“想去哪裏呢?”

“想去你想去的地方。”

“我沒有想去的地方怎麽辦?”

“那就随便開,一直開,開到哪兒是哪兒。”

“好啊。”池文遠這麽說着,側過頭來,輕輕吻了他的喉結,一路往下嗅聞着,又在側面一點的地方吻了一下,而後尖牙刺了進去。

與高潮時燃燒般的激烈氣息不同,他此時的血溫和綿長,讓他回憶起久遠記憶中冬日裏的火爐,“噼裏啪啦”輕輕地響着,不斷地散發出暖意,以及一點點橘皮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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