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沒審過,我白天了再搞

眼看着收藏越來越多,可是就是沒有評論QAQ

☆、9

“徹底亂起來了啊。”跡部明澈趴在桌子上,看着走廊裏的的争吵騷動,輕嘆說。

森村秋也帶了幾人過來找小野寺理人打撲克牌,聞言點頭贊同說:“不知道泷谷源治今天是怎麽了,特別暴躁,走在路上就會突然暴起打人,還不分敵我勢力,擋路的就要挨打。”

“可能是因為辰川時生吧,時生哥畢竟暈倒住院了啊。”跡部明澈撐着腦袋,幾乎要睡着了,閉着眼睛回答秋也。

畢竟昨天晚上送時生後從醫院回來就晚了,明澈沒能睡好。

森村秋也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并不在意到底是怎麽回事,反而有些幸災樂禍的說:

“那現在兩邊勢力持平了,比起前兩天,現在反而是我們這邊更占優勢一些。源治要是繼續像現在這樣不好好的收割三年級其他沒有站隊的人,怕是要輸了哦。”

“那不是更好,也不用我們做什麽了。”明澈坐起身扭了扭脖子,伸了個懶腰說。

森村秋也和小野寺理人玩的高興,跡部明澈也不想在課桌上荒廢時光,想了想,還是去天臺找百獸軍團的人吧。畢竟沙發上睡覺也比課桌上睡覺舒服。

到了天臺,芹澤多摩雄不在,估計他還在醫院陪辰川時生。三上兄弟和筒本将治、栀尾勇次在打麻将,看到明澈,三上毫擺了擺手叫她來玩。

來電話了?明澈感受到手機震動,是辰川時生?

“時生哥?你醒了?感覺身體怎麽樣?芹澤哥還在你那嗎?”

“我是芹澤多摩雄,時生還沒醒。我在商業街,你帶人趕快來一下。”

芹澤多摩雄沒有多說,很快就挂斷電話。怎麽回事?明澈想起電話裏嘈雜的人聲,有人尋仇?

明澈帶人趕到的時候,就看見芹澤和一個身上帶傷的玉米辮不良少年站在一個店鋪外面,芹澤抽着煙,少年叼着一根棒棒糖,兩人比劃着店鋪緊閉的大門。

“芹澤哥,怎麽回事?”

“我這個初中的後輩好像惹上麻煩了啊。”

後輩叫隼人,長的和摘了口罩的窪谷須亞蓮有點像,但是個子矮一些,臉要黑一些。他惹上的麻煩叫六鬼道,是一個窮兇極惡的黑社會團體。

“黑社會?沒聽說過這邊有六鬼道這個名字的黑社會啊。”明澈只調查了學校大致的勢力劃分,城市裏其他的情況倒是不知道。

“好像是這兩年才在這一代出沒的。聽說六鬼道是由六個人創立的,他們打砸搶燒什麽都做,甚至還給學生賣毒品,我有幾個朋友都被他們打住院了,他們還打了我們學校無辜的學生綁在校門威脅我。”

隼人解釋說。

“那我們可得好好收拾他們一下啊,對待這種人渣可不能手下留情啊。”

一次激烈的戰鬥。

不知道為什麽現在的小混混下手都越來越狠,之前明澈有見過棒球棍、撬棍什麽的,這次居然還有小混混直接上匕首。

明澈沒有防範在最後一場打架中還差點就被捅了一刀,雖然小野寺理人反應快拉了明澈一下,明澈沒有完整的挨刀捅,她還是被劃出不輕的傷。

“混蛋。”

明澈被激怒了,漸漸的也開始下死手,手裏的動作越來越狠。當然,并不是打死人那種(芹澤平時連重傷都不讓他們打出來)——但是這次打架芹澤多摩雄也沒有留手。

傍晚的時候明澈打的精疲力盡,最後腿都沒有力氣擡,加上腰上還有被劃出的傷,打完後搖搖晃晃失去走路能力,被小弟架着去醫院。

對面人太多了,明澈就只帶了十來個人,一天偷襲了六鬼道三四個據點。加上本方人數也完全不如對面多,幾人頗費了一番功夫。

好在人雖少實力卻夠強,在芹澤把最後一個人打到昏迷之後,還是不算困難的獲得了勝利。

芹澤的後輩隼人也是擅長一打多的人,實力很強,還很耐打,打完架也累的幾乎躺倒在地上,被森村秋也硬拽起來拖着去醫院包紮。

“謝謝你們了。”雖然看上去很不羁,隼人倒意外的是個細膩的人。

從醫院出來幾個人就近吃飯的時候,一邊吃飯,他一邊叮囑說:“六鬼道還有兩個幹部帶着人沒有被打,你們小心點,他們喜歡陰人。”

“還有幹部?需要幫忙嗎?”芹澤多摩雄用可樂送下去最後一口漢堡,舔了舔手指說。

“不需要了,剩下的就是我和他們的私仇了。”隼人低着頭,擡起眼睛陰仄仄的說。

私仇?明澈低頭想着,吱吱的咬着薯條,想了想腰上的傷,有了一些小想法。

“泷谷叔叔嗎?對,我是跡部明澈。…嗯,我有點忙想讓叔叔幫助……嗯嗯,不要趕盡殺絕,讓他們疲于奔命就好了……好的,好的……源治君嗎?他沒回去嗎……哦哦,我們倆這兩天因為學校裏鈴蘭之巅的事情有點分歧……好的,好的……不用叫他回來,我這有小林姐姐的……好的……謝謝泷谷叔叔,叔叔再見。”

待和幾人告別,明澈掏出手機,給泷谷源治打了電話。雖然和泷谷源治鬧掰了,跡部明澈和泷谷英雄的交往并沒有斷,畢竟,要物盡其用嘛,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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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黃的燈光下,跡部明澈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手指。食指修長,因為打架有些細小的傷痕,原本的纖細秀氣也因為打架而變的骨節分明。

她翻身下床,拿起鏡子打量裏面有些陌生的自己。

原本清秀白皙的臉有些黑,若是男生可以誇一句英俊,女生卻只能勉強說英氣逼人。依舊是小巧的臉,但是卻因為痞氣顯得不再秀麗。

這樣的自己……

自己在努力什麽呢?為了把芹澤多摩雄送上頂點?

跟着芹澤多摩雄一段時間,明澈已經知道了自己天賦不足,力量也不夠,如果不是因為芹澤,自己甚至不能在阪東秀人的手下保住A班。

還在堅持什麽呢?

明澈想起自己來鈴蘭的原因。她眼眶有點濕潤。有點累了,她想回家了。在這裏真的挺累的,時時刻刻注意女性身份不暴露,為了頂點争鬥不修……

不如……

“理人?是我,跡部明澈。明後天我不去學校了,不是養傷,我要回家一趟,有什麽事情給我打電話。”

第二天早上跡部明澈清醒的很早,天才剛蒙蒙亮她就睜開了眼睛,在衣櫃前糾結了許久,還是穿上了鈴蘭的校服,然後去梳妝臺做了男性化的修容。

明澈并不是改變主意打算去學校,而是她很清楚自己需要家人支持,不僅僅是作為跡部家的女兒,更是作為鈴蘭的跡部明澈。

所以她想,以鈴蘭的跡部明澈這樣的身份回家。

早飯只吃了兩口,明澈就放下筷子急急忙忙的出門了。而基本沒有吃早飯的後果就是,還沒出城,明澈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明澈停車到路邊,打算買點東西墊墊肚子。

“哦,那不是阪東秀人和森村秋也嗎?”前方街角站着兩個人,好像在發生争執。明澈想了想要不要過去看看,還是覺得,回家比較重要。

不過該搞清楚的還是應該搞清楚的。明澈給小林澤子發了個簡訊,把仔細調查森村秋也的任務交給了她。

明澈到家的時候還早,家裏只有傭人和早就放權給小輩了的爺爺。

晚春,絲絲花香。鳥叽叽喳喳的叫着,在綠葉中跳動。

明澈把車開進庭院,就看見爺爺晃晃悠悠的往宅子走,急忙停下車向爺爺奔跑去。

爺爺看起來剛釣魚回來,穿着釣魚服拿着魚桶,看到明澈,愣了一下,伸手接住飛撲過來的跡部明澈。

“爺爺——”明澈沒有忍住,抱住爺爺哭了起來。

“乖乖乖不哭了哦。麥克,快給先生夫人打電話,我們家的大小姐回來了。”

第一個趕回來的是跡部景吾,因為他本來就到放學時間了。随後跡部夫婦和景吾明澈的奶奶也飛快的回家了。

任性回家的後果就是要花很大功夫和家人解釋自己不是被人欺負了,更何況開了許久的車明澈腰上還滲出了點點血跡。

明澈吓得家裏人都沒有來得及在意明澈的改變,就急急忙忙的給明澈換藥包紮,弄完已經快到吃晚飯的時間了。

跡部夫婦還有事情,匆忙的和明澈說了會話就走了,只留下跡部景吾、跡部明澈和家裏兩個老人吃飯。

“明澈,為什麽突然回來了。”

跡部景吾洗了手,親自給明澈煮了她最喜歡的藍山咖啡,端回客廳,看到明澈正在手舞足蹈的和爺爺奶奶說話,忍不住揉了揉她的頭發。

“爺爺,我真的挺好的。學校裏有很好的前輩一直在照顧我,班裏年級裏也認識了好朋友。”

明澈把頭發撥到腦後理整齊,繼續說,“我回來就是突然想你們了,想回來看看你們。”

爺爺是從這個年紀過來的,哪看不出明澈眼裏的倔強,輕嘆一口氣說:“我們家啊,景吾像你爸爸,你最像我。想做什麽就放心大膽的去吧,家裏永遠給你留着後路。

“嗯,爺爺。”有什麽堅持不下去的呢?離開家這麽久,總得找到自己的答案再考慮放棄吧。

作者有話要說: 審過了開心

對了,解釋下,窪谷須亞連是齊木楠雄裏的人,隼人是三葉草(日劇)裏的人,亞蓮真人版的演員和隼人的是一個,都是賀來賢人(我男神)

☆、10

在東京和家人待了幾天,跡部明澈感覺自己有了足夠的力量繼續自己在鈴蘭的事業,便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早上和家人告別,獨自踏上回鈴蘭的旅途。

家裏氣氛溫暖柔和,明澈在回學校之前的心情也是柔和的——她溫柔的笑着,看下午時間還早,便想先去學校一趟。

事實證明,心情好的時候不要随便去學校的,因為總會發生什麽事情讓你心情不好。

事實上,明澈剛進學校的時候心情還是很好的,春風和氣,鈴蘭破敗的建築都改變不了她的好心情。

然而……

明澈進教學樓,看見前面堆滿了人,逐漸煩躁。卻只能窩火的一個一個的叫他們讓一下。真的是讓人沒有耐心的一件事啊。

好在,明澈在學校也有一定的底氣,堵住路的人看見她也會紛紛讓路讓她通過。

跡部明澈心裏舒服了一點,一邊往前走,一邊摸出手機低頭給小林澤子發消息告訴她自己回來的消息。

小林澤子表示知道了,還給明澈發了附件是小林澤子調查森村秋也的結果。

明澈不急着看。反正又不急,有的是時間。

突然,明澈似乎趕到一陣疾風襲來,她急忙往右一避,躲開了攻擊。誰會在路上偷襲她?不要命了嗎?

明澈憤怒的擡起頭來,卻錯愕的看到眼前氣喘籲籲收手的人是泷谷源治。

搞什麽?

泷谷源治好像也才猛然意識到自己出拳的是跡部明澈,好像想解釋或者道歉,猶豫了一下就被牧濑隆史抱住向後拖走。

跡部明澈卻不打算忍。她非常生氣。因為家人而起的好心情被這些人幹擾的一幹二淨,泷谷源治居然還想打她。

泷谷源治!想打!跡部明澈?

簡直是莫名其妙。她最近都沒有主動找源治麻煩,回東京之前還從栀尾勇次手下攔了幾次對付源治的勢力G·P·S的陰招,他泷谷源治,居然還想打她跡部明澈?

趁着泷谷源治被牧濑隆史從身後抱住不能移動,跡部明澈一步一步的往泷谷源治身前走去,從低往高盯着源治眼睛。

泷谷源治不由自主的向後兩步躲避。距離這麽近,源治感覺明澈的鼻尖幾乎都要頂到自己下巴了。源治屏住呼吸,做了一下吞咽的動作。

牧濑隆史不知道什麽時候松開了抱住源治後腰的手,源治卻沒有直起身,還保持被牧濑隆史攔住他時的動作。

“啊—”泷谷源治悶哼一聲,又向後退了兩步,詫異的揉了揉腹部被擊打的地方。

源治的幹部圍了上來,想替老大報仇,被源治揮了揮手阻止。泷谷源治深深的看了一眼跡部明澈,轉身準備離去,衆小弟見狀也不再追究,跟随源治的腳步準備離去。

跡部明澈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朝源治飛奔過去。

源治不過離開四五步,被明澈轉瞬就追上了。明澈敏銳的躲過源治周圍反應過來的其他人的格擋,在源治終于反應過來轉過身的時候,側踢到源治腰側。

對待明澈,源治完全沒有防範,很直接的摔倒在地。

不過他很快就站起來,忍無可忍走到蓄勢待發似乎想打架的跡部明澈身前,揪起她的襯衫領子問:“你想要幹什麽?”

“現在就要開戰嗎?”

芹澤多摩雄帶着一大片人烏泱泱的過來,筒本将治隔空喊話泷谷源治。源治順勢放開明澈,走到芹澤身前,低啞着嗓音說:“管好你的人。”

筒本将治有些生氣的向前,被栀尾勇次攔住。芹澤多摩雄沒有言語,只是盯着泷谷源治看。兩人對視一會,源治冷哼一聲帶人走了。

芹澤多摩雄也帶着人離開,示意明澈加入隊伍,森村秋也小聲給明澈講這兩天發生了什麽。

“你不在這幾天,勇次哥找人挑撥了阪東秀人武裝戰線的一個下屬去綁架了泷谷的女朋友,泷谷和阪東打了一架,然後發現了是勇次哥幹的。”

“那家夥有女朋友?不對,芹澤哥怎麽處置勇次哥了嗎?”

“他們倆打了一架。”森村秋也搖了搖頭。

明澈明白了,就是幾乎沒處理呗。她一邊跟着芹澤往外走,一邊想如果是自己會怎麽處置這種自作主張的人。

“相信并且維護自己的夥伴。”明澈想起爺爺在評論森村秋也時說的話。相信?

要相信森村秋也嗎?

“唔,秋也,我上周四看見你和阪東秀人……嗯,你們……”

森村秋也怔了怔,神色不明的低着頭,猶豫了一會,擡起頭認真的回應明澈:“今天晚上,我會解釋給你們聽。”

芹澤多摩雄帶着人一路向校外走去,明澈跟了一會後才意識到似乎是要去打架,問了一聲才知道原來是并盛高中部有個人叫田中什麽的把芹澤班裏的兩三個人打進了醫院。

明澈便離開隊伍,給小林澤子打了個電話,讓她來鈴蘭開車送明澈去并盛,順便把車開回家。晚上把車停在鈴蘭門口是會被砸的。

等明澈到并盛中學,百獸軍團的人都已經到了,芹澤帶着幹部站在學校大門前,等着田中出來。

一個茶褐色頭發的女孩在旁邊猶豫了一下,試圖上來詢問明澈他們有什麽事。

明澈隐隐約約聽到有并盛圍觀的學生稱呼這個女孩為京子醬什麽的,想來這個女生還是校花一類的女孩。明澈撇了撇嘴,沒有多好看嘛。

“我們不找別人的事,但是我們也不會随便就回去。”

“可是……”

哦,出來了。田中晃晃悠悠的拎着包和朋友有說有笑出來,看到門口的烏鴉們,提上包想跑。

圍着的鈴蘭們攔住田中,架起他往最近的小巷子裏走。

“群聚!咬殺。”一個聲音從後面傳來,緊跟着就的是破空聲。

什麽人?

明澈條件反射的向右翻身,一個鐵制的什麽東西擦過她的臉砸下,被芹澤多摩雄接住。

“嘶……還真狠。”芹澤陰沉着臉色,松開柺狀鐵棒,甩了甩手。

秋也向後揮了揮手,示意鈴蘭衆先帶田中走,明澈補了一句,注意分寸。

高中門口只剩下芹澤多摩雄和衆幹部小幹部了,芹澤擡起眼睛,三上兄弟問前方的黑發鳳眼男子:

“怎麽稱呼?”

“在哪解決?”

“雲雀恭彌。”雲雀恭彌只回答了一個問題,就又把拐子揮出來。不過這一次是對着芹澤多摩雄。

明澈他們也沒有閑着。其他的一些袖章上有風紀二字的對他們發起了攻擊,不過因為人不如他們多,明澈他們應付的很輕松。

“啊嘞嘞,你們居然還有風紀委員呢。”小野寺理人可能這輩子都改不掉打架時愛說話的毛病,又一次在打架時發出了嘲諷。

不過明澈也是第一次看見風紀委員。以前在冰帝的時候學校裏不需要風紀委員,現在在鈴蘭同樣不需要。風紀委員會這樣打架的嗎?

明澈的敵人已經被打倒在地上站不起來,明澈活動了一下肩膀站到同樣完事的筒本将治和栀尾勇次旁邊觀看芹澤那邊的戰局。

“這個雲雀實力可以啊。”明澈看了一會,發現兩人難分上下,覺得很奇異。畢竟芹澤多摩雄實力如此強,居然不占上風。

“他在用武器,還是鐵制的,多摩雄又不喜歡躲。如果多摩雄打架像你和秋也一樣……”筒本将治搖了搖頭給明澈解釋。

“那他就要累死了。”栀尾勇次接上筒本将治的話,給明澈繼續解釋:“芹澤多摩雄他比較耐打又能打,沒必要躲避,像你們挨兩下就沒了肯定不行。”

百獸軍團的幹部們完全不方便上去幫忙啊,搗亂還差不多。

戰局進入新階段。芹澤多摩雄似乎打夠了,抓住雲雀的拐使勁一抽——并沒有抽掉。

那是長手上的嗎?

芹澤的動作給他帶來了一個大的破綻,雲雀恭彌抓住破綻,給了芹澤最後一擊。

“沒必要吧。”筒本将治閃身上去幫芹澤擋住砸向芹澤脊柱的一記拐子。

要是不擋,豈不是要被打癱瘓?

雲雀恭彌搖了搖頭,對芹澤多摩雄說:“你不算弱者了。”

雲雀恭彌走遠了,地上躺着的風紀委員們也随後走了。芹澤多摩雄陰着臉走在前面,幾個幹部走在後面你推我搡都不太敢和芹澤說話。

最後還是栀尾勇次走上前拍了拍芹澤,拉着芹澤一起去吃飯。

幾人在街邊買了幾個章魚燒和可麗餅,芹澤多摩雄決定先去看辰川時生,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去醫院。

辰川時生病房門口站着明澈不想見到的人,當然,百獸軍團沒人想見到他。

“泷谷源治,你在這幹什麽。”

泷谷源治雙手插兜靠在牆上正在發呆,聞言扭頭這才注意到來人,愣了一下然後說:“我在等探房許可時間。”

“哦。那進去吧。”芹澤多摩雄推開病房門走了進去。

源治愣了愣似乎沒有明白為什麽護士沒有攔芹澤,進去以後才聽辰川時生和護士說:“哦,他也是我朋友,以後沒關系的時間他也能進來。”

對哦,這家醫院好像是辰川時生家的哦。

雖然能探房了,但是源治一個人和百獸軍團的人也沒有什麽可說的,放下禮物稍微站了一會就走了。

辰川時生拆開泷谷源治送的禮物,是切好的幾種水果和巧克力布丁。他招呼大家一起吃,想緩和一下病房裏沉重的氣氛。

森村秋也這時突然開口說:“芹澤哥,時生哥,對不起,我之前隐瞞了一些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雲雀恭彌,來自家教。

本來不想讓他贏畢竟在我心裏芹澤最厲害,然而……如果雲雀打不贏芹澤他應該會纏上芹澤吧……對芹澤感興趣什麽的……

還是算了。

不過打贏是因為雲雀有武器以及芹澤不喜歡躲哦,絕對不是因為雲雀比芹澤強!對就是這樣!

以及,我有封面啦,感覺怎麽樣

☆、11

森村秋也低着頭,橘發與肩膀一起微微顫抖的晃動着,聲音語句卻是很堅定的樣子:“很抱歉之前一直欺騙了你們,其實我并不叫森村秋也。我的名字是森村秋子。”

“啊?”什麽意思?森村秋子?

“對,我其實是女孩子。”森村秋子擡起頭,俊秀的眉頭如水波輕輕簇起,眼中閃爍着淚花。

“你們聽說過鈴木惠三嗎?是他和朋友創建了武裝戰線。鈴木惠三是武裝戰線的初代頭目,也是收養我的家庭裏的哥哥。”

森村秋也組織了一下語言,抹掉眼淚幹脆靠着牆坐到地上。衆人還在反應,就聽森村秋子繼續說:

“他隐退以後被人殺了。他死了以後,我想報仇,可是我沒有能與仇人匹敵的自己的勢力,所以我在原來的學校辦了休學,來鈴蘭重新讀一年級。”

“等等……你有兩個學籍?”跡部明澈的重點有點偏,但是十分有道理。

“其實我不是鈴蘭的學生,我的學籍還在原來的學校。我來的時候鈴蘭入校大會亂糟糟的,所以我就找了個人少的班級混了進來。”森村秋子像是想到什麽有意思的事情,突兀的笑了出來。

居然一直都沒人發現。跡部明澈不得不感嘆眼前這個女孩的膽大心細和好運。

“你和阪東秀人就是在武裝戰線認識的?”芹澤多摩雄突然問。

芹澤也知道森村秋也和阪東秀人認識?

“對。很早以前我就以秋也的身份在武裝戰線跟着哥哥一起玩,後來哥哥隐退了,我就跟着退出武裝戰線了,直到……我哥出事,我一邊調查一邊找到了管田和志,也就是武裝戰線的二代目一起,和志哥知道我是女孩,也會幫我遮掩。我就是武裝戰線的時候認識的阪東秀人。”

森村秋子不知想到了什麽,又抽噎一下有了哭音,好不容易才仰頭止住眼淚。

“我那個時候不相信和志哥,執意要來鈴蘭自己組織人報仇,沒想到後來和志哥也……”

“都是因為九能秀臣,肯定是他勾結害死哥哥的勢力又害死了和志哥,可是以前阪東秀人不相信我,還覺得是我想篡位。”

“秀人也是在二年級的時候才發現我是女孩子,他想勸我幫助他奪回武裝戰線,與此對應他會幫我對付仇人,我拒絕了。”

“我和阪東秀人,我們倆應該是朋友關系吧。”

屋內彌漫着沉默,森村秋子收拾好自己的情緒,站起來對芹澤多摩雄鞠躬說:“對不起,我真的隐瞞了不少事情。”

芹澤似乎才回過神來,扶起秋子,把她摁到病床上坐着,自己搬凳子坐到對面,問:“仇報完了嗎?”

“沒……沒有。”秋子低下頭。

“沒事,以後有我們幫你。”

病房裏氣氛又漸漸的愉快了起來。辰川時生裹着被子挪了挪,大家就都有地方可以坐了。

三上兄弟跟明澈開玩笑說:“聽說你和秋也……哦秋子,當時幾乎是平手啊,你力氣該不會還沒有女孩子大吧。”

“呵,你們之後不是連明澈都沒能打過嗎?”辰川時生提醒說。

“這不一樣啊,明澈當時用陰招啊。”三上兄弟嬉皮笑臉的說。

“智慧是實力的一部分,”明澈搖了搖頭說。“而且,告訴你們一個秘密,我也是女孩子呢。”

“啊?”*n。這嘴巴大的可以放鯉魚旗了吧。

“哦,你們都不知道嗎?我在第一次和她打架的時候就感覺出來了。她也太柔軟了。”筒本将治掰了一下手指,洋洋得意的說。

“你也是為了報仇?”沒有人理筒本将治的洋洋得意。

“哦,我就只是不服身邊的人老拿我和我哥哥跡部景吾比較,而且每次我都比不過。幹什麽都跡部景吾的,我又不是他。”跡部明澈坐在病床上,幌着雙腿說。

“可是你們班不是還有老師來上課嗎?你的學籍是怎麽回事?老師也沒有發現你的學籍問題?”芹澤多摩雄聽說過明澈在班裏上課的事情。

辰川時生“噗”的笑出聲來,搖搖腦袋對芹澤多摩雄說:“多摩雄,你要知道,有錢真的是可以為所欲為的。”

“啊,你們這群萬惡的有錢人。”

辰川時生還在觀察期,準備之後做手術,必不可能和芹澤他們一起出去胡鬧,只能在聊了一會天以後可憐巴巴的看百獸軍團的人集群去找樂子。

還是明澈買下來了的那家店,明澈找人做了擴建,現在有了保齡球和室內高爾夫,加上原來就有的飛镖臺球等項目,現在在本市乃至整個關西地區都是着名的不良聚集處。

百獸的人來的時候,店裏人已經很多了。店員帶他們穿過吧臺往後側的卡座走去。

這裏有一個很大的卡座,是明澈特意留下供百獸聚會的位置。剛坐下,還沒點酒和食物,就聽筒本将治問:“明澈,你們居然能請到極道少女來唱歌。”

極道少女?舞臺上唱跳的那個組合嗎?名字蠻有意思的。明澈轉過頭看了看臺上3人的表演,很甜美的風格嘛。

聽了兩首歌,感受到組合的超高人氣,明澈回答将治說:“不知道啊,應該是店長自己找來的。”

幾杯酒下肚,明澈給衆人展示花式洗牌,紙牌在明澈手中翻轉飛舞,最後平穩的變成整齊的樣子。突然,明澈眉毛一挑,一張紙牌旋轉着飛向卡座背面挂着的飛镖靶。

紙牌一腳穩穩的插進靶子裏,衆人發出“哇唔”的聲音,佩服的看着明澈。

明澈自得的翹起二郎腿,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說:“不是我自吹自擂,要是你們能用武器,我早就自己幹了。”

“那你當時為什麽會來鈴蘭?你是東京人吧,雖說鈴蘭出名,可是東京附近的不良學校應該也有不少吧,我記得千葉好像就有一個開久也是不良學校。”

“唔,我管家選的學校,可能就是因為你們校風比較好吧。”跡部明澈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問題,聞言撓了撓頭不知道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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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醺,而且因為是周五休息,小林澤子晚上不在,不能接跡部明澈回家。明澈和芹澤多摩雄一道走回家,她這才知道,芹澤是在辰川時生家租了房間住。

她以前一直以為兩人只是住距離的比較近而已。

芹澤多摩雄把明澈送到拐回家的最後一個街口,燈光如秋夜昏黃,秋夜有點冷。明澈打了個寒顫,芹澤多摩雄注意到想了想,脫下來校服衣服給她,說:“你和泷谷源治關系好像還行。”

“之前是室友關系,我哥哥也有拜托他照顧我,不過現在沒什麽關系了。”

“嗯。下周一下午五點鈴蘭操場,我們和G·P·S決戰。”芹澤似乎并不在乎明澈的解釋,只是在通知她而已。

“你們是在等我參加決戰嗎?”栀尾勇次是明澈回來之前搞出的挑撥離間的事,可是決戰卻等了這麽久才進行。難道勇次之後還有其他事發生?

“是在等你,也是等時生手術。時生下周一五點的手術。”芹澤多摩雄嘴角的笑容有點苦澀。

“芹澤哥,為什麽你願意相信我和秋也?”

“為什麽不相信呢?不過真沒想到,你們居然是女性啊,我本來還覺得你很有潛力想培養你當個繼承者什麽的呢。”

“我實力又不強,而且女性繼承人怎麽了,女孩子也能當鈴蘭之巅的。”

“是我狹隘了。不過你也不用妄自菲薄,武力只是實力的一部分。”芹澤意味深長的看了明澈一眼,哼着歌離開了。

目送芹澤多摩雄離開,明澈轉頭準備回家,卻轉眼看到泷谷源治修長的身影站在家門口。

泷谷源治陰沉着臉,待明澈疑惑的在源治前站住看着他時,推開門把明澈拽了進去。

“你怎麽開的門?鑰匙不是還回來了嗎?”明澈被源治拖着走了幾步,最終站在院子中央不再被拖着走。

“以前配的。我說,你和芹澤多摩雄走的也太近了吧。”

“啊?”

“下周一,你願意站在我們這邊嗎?”不知道為什麽,泷谷源治突然很暴躁,抓住明澈的領子把他提起來。

明澈踮着腳試圖掙脫,突然,芹澤的衣服掉到地上,給暴躁的兩人潑了一盆涼水。

泷谷源治讪讪的放下手,想道歉但是最終沒有說出口,跟着冷着臉的明澈走進房子。

“源治,我是喜歡你。但是我和你現在已經沒有一點關系了。我跟随誰,我想怎麽樣,我未來會喜歡誰,都和你沒有關系。”

“對不起。我只是……”源治話沒有說完就停下來了。

“你不是有個女朋友了嗎?還大晚上來其他單身女孩家。”明澈看着源治有些委屈的表情,有些心疼,叉開話題說。

“你果然知道他們幹的事。即使他們這樣你也要繼續追随芹澤多摩雄嗎?”源治沒有回答女朋友的話題,反而是又一次說起了學校争王的事情。

“泷谷源治,我覺得,你還是回家去吧,今天太晚了,我就不招待了。”明澈再次陰沉下臉,冷硬的說。

“百獸軍團接納了我,我是不可能背叛他們的。”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出現的:

開久:我是大哥大

極道少女:後街女孩(動漫)

并盛:家庭教師殺手

森村秋也的身世:熱高的漫畫番外篇改編重設。

對不起過年事有點多,這章發晚了

☆、12

明澈穿着白色西褲和黑色的襯衫,沒有打領帶,端着咖啡站在餐廳的落地窗前。窗外淅淅瀝瀝的下着雨,窗外漂亮的綠色海洋被籠蓋上一層煙霧。

“你怎麽這麽早就起來了。”泷谷源治從腰後面環抱住明澈,頭搭在她肩膀上輕聲問。

“今天我要陪爸爸談生意。”明澈不動聲色的掙脫懷抱。然而雖然說是不動聲色,被掙脫的源治又怎麽感覺不到呢?

“怎麽了?”

“我們算是什麽關系?一/夜/情嗎還是其他的什麽?”

“啊?戀人吧。”泷谷源治坐到餐桌前準備吃早飯,似乎聽懂了明澈的暗示,顫抖的手藏在桌子下面,故作鎮定的說。

“我無論如何都會站在芹澤那邊的。到時間了,我走了。”跡部明澈的手機“滴滴”的響了起來,明澈放下咖啡杯,拿起搭在客廳沙發上的西服外套,撐傘走出院子,留下一個略顯單薄的背影。

泷谷源治坐在餐桌前,目送明澈離開,想等她回來好好聊聊,卻沒想到,這是明澈在這個家待的最後一次。

“爸爸。”在門口等了一會,明澈的父親就來了。明澈換到駕駛座開車,跡部先生仔細打量了一會明澈,笑着說:“上次你回來我都沒好好看看你,現在看來,女兒真的長大了啊,都變成兒子了。”

“爸爸~我才不是兒子呢。”明澈搖了搖頭。紅色的尼桑跑車融入花海,平穩而急速的跑着,明澈打開音響,嗯?改過的?

“補給你的入學禮物。應該是你喜歡的吧。唉,之前在家也就彪彪車玩玩摩托,現在居然都來打架了,不得不服啊。”

……

“爸爸,到了。”車停在了一個山腰的宅院處,門口有幾個仆從正在等着他們。

明澈把車鑰匙遞給一個男仆,跟着跡部先生走到院子裏。京都沒下雨,院子裏漂亮的鵝卵石小路上有淡淡的青苔。

“草薙哥哥。”院子的主人在一個亭子裏等着,看到跡部家二人站起來迎接。

“跡部叔叔,明澈。”很簡單的問好。明澈眨了眨眼睛,唔,草薙見月還是依然好看呢。

“明澈的臉控看來好了很多嘛。叔叔現在應該省心多了。”仆從忙着端茶倒水,草薙見月輕松的和跡部家二人交談着。

明澈聽了一會就逐漸走神了,畢竟生意平時都是哥哥跡部景吾在跟着父親忙,自己比起商人來還是更想做其他工作。

“那就麻煩明澈妹妹了。”成功把明澈拉回現實的是她聽到草薙說到她的名字。啊?麻煩什麽?

跡部先生已經和草薙見月握手談和了,明澈只能愣着被帶到房間稍作休息準備吃晚飯。

“唉,你這樣子真是讓人擔心你以後怎麽辦啊。”跡部先生恨鐵不成鋼的說。

“唔?”跡部明澈乖巧的等着跡部先生解釋。

“見月讓你幫忙把他哥哥帶回京都來繼承家業。”

“可是我在鈴蘭……”

“不着急,一年之內總能完成任務吧。不是還有暑假和寒假嗎?實在不行盡力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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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上午明澈匆匆從京都趕回,到鈴蘭時間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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