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

之後午飯最後十分鐘,是他給我夾菜盯着我吃,要我吃肥肉……各種心酸。

緣由是因為我把肥瘦相間的肉都分出楚河漢界來了,瘦肉全堆積在他碗裏,他就給我吃肥肉……

雖然很香。

下午,我硬拉着他出門去買衣服,一聽到是要給他買,他立刻不幹了,拉下臉,任由我拽着他胳膊往外走,但幾乎我都沒有挪動一步,完全拉不動他。

“我衣服很多,不買衣服。要買可以,給你買。”

我氣喘籲籲,氣勢不如他,“我買個屁啊,我那一大堆衣服,都可以開店了!我這是給你買,你看看你衣服才多少撤啊,來,乖,聽話一點,跟我去買衣服。不對,我還不知道你尺寸多少……”

“媳婦……我有衣服的。”

家裏的裝修都是用他的錢,臨走前交給我的,放在櫃子裏,說是都是這些年他的工資。他都沒有什麽花錢的地方,除了寄一些錢給家裏,也就沒有花銷了。

對此,我很佩服,關鍵是,我也有存錢。用了他的錢弄裝修,卻死活不肯讓我買衣服給他。

對此,西瓜給我總結,你真不是一般的失敗。西瓜悲催告訴我,宋谏的衣服可是比她多多了,讓宋谏陪她去買衣服,也是像我想給顏淵東買衣服一樣的艱難與悲壯。

最終,我和西瓜在*上互訴衷腸好一段時間。

沒有成功拽着顏淵東去買衣服,我只能在網上淘了,可我不知道他的尺寸。死活不肯告訴我……

看到好看的了、保暖的、評價也不錯,收藏了,就等着尺寸了。

忽然,感覺到底下的床墊嘎吱響了一下……

顏淵東幽幽上床來,他說:“你胖了。”

打擊我?然後,捏了捏自己腰圍上的肉肉,欲哭無淚狀:“真瘦了。”

顏淵東明顯不信,手伸了過來,嘗試捏了捏,“真胖了。”

怕我不信,解釋說:“半年前你跟我求婚時,那件衣服緊身的,當時就尋思着,你怎麽這麽瘦呢,腰細的,腿長的,胳膊瘦的……”

“停停!”

怕他在這麽肆無忌憚的形容下去,我變成妖怪,趕忙打斷說:“你停!半年前我哪兒瘦了?我到感覺最近我思念你,反而瘦了才對。”

“相思病?”

“是的呀。”

“那我觀察觀察。”

我撒腿抱着筆記本就往外跑,還沒跑遠,被橫抱起,筆記本被奪走,随即,幾秒鐘的時間,被壓在柔軟的床上。

“觀察什麽?喂,不要捏我手臂啊,你以為我是你手下的小南瓜啊……顏淵東……唔!”

“疼啊!”

“你大爺的!”

十分鐘後,我和顏淵東反趴在床尾,我氣喘籲籲,他呼吸平穩,我滿頭汗,他……狀态不錯。

我說:“你丫的,就不能輕點嘛?”

“嘿嘿,你殘忍了。”

“哪有。”

“你咬我了。”

最後是兩個孩子一樣的性格。

“那是因為你捏我手臂,捏我臉蛋,捏我腰的肉,疼死我了!你不會憐香惜玉……”

“你也報複我了。咬我脖子了。”

我側過頭去看他,趴在枕頭上,看到他的俊臉得瑟洋溢着笑容,笑了就好,顏淵東,你笑了就好。而他的脖頸上,正留下了我牙印!

隔天一早,我給家裏打了個電話,正在打電話告知他們我結婚的事實,顏淵東拿着一盤洗好的藍莓過來引誘我。那個樣子太得瑟了,得瑟到我忍不住撲了過去扒住他的衣領,怒瞪他。

我也看到了他胸口的傷疤,心疼說了一句,“老淵,你這些傷口多少年了?”顏淵東雲淡風輕,也就重避輕。“怎麽了?心疼了?”

“以後小心點。”我告訴他。他笑笑回我:“老婆說什麽就是什麽。”

端着藍莓的手高高舉着,像是我昨天的樣子,我那個恨鐵不成鋼的咬着牙,又在對付着我家裏的那個老爺子,已經做好了準備被痛批。

我都領證兩個月了,都沒有告訴老爺子,指不定這會告訴了他,會被狠狠批評一頓。

結果,顏淵東湊在我耳邊極其小聲說:“下個月,咱媽過來。”

‘媽’這個問題果然還是來了……

我當初就将自己的媽給遺忘了,老爺子對我誓不罷休,在電話裏說:“我說老幺啊,你是徹底将我們這幫老狐貍給忘了?”老爺子愛自稱老狐貍,我不是家裏最小的,但我小名就是這個。本來是妖怪的妖,我媽說太妖裏妖氣了,結果改成最小的幺。

我瞪了一眼悠然自得吃藍莓的顏淵東,轉頭特懦弱跟老爺子解釋,解釋無果後,老爺子說,下個星期買飛機票立刻飛A市來!

專門來看他的孫女婿。

我反而輕松,哈哈大笑倒在顏淵東身上,他半躺着,目光柔和,藍莓也吃的差不多了,将我的庫存全都吃了,心疼談不上,他愛吃是好事,多吃點。

所以,我回敬他:“下個星期,咱老爺子過來。”

他點頭,說:“應該的。不過,老人家身子……”

“健康着呢。”

晚上卧室裏,有一件事情難倒我了,就是要在高高的櫃子上搬下來座墊,天氣愈發冷了,要在餐桌的座位上墊上暖和的墊子。我矮了點,力氣不夠,喊來了在廁所的顏淵東,他出來時裹着一條浴巾,光着膀子,我臉漲得通紅,腦子有一瞬間的缺氧,咽了咽口水,轉過臉去,不去看。

他輕松的将墊子搬了下來,也不用凳子,詢問:“大晚上的怎麽想到弄這個?”他觀察着,一面用搭在肩上的毛巾擦着濕漉漉的短發。

我拿着早準備好的抹布,擦着座墊上的灰塵,一面回答:“這不是餐桌的凳子到冬天了坐上去冰涼冰涼的。這個放上去好點,诶對了,淵東,你什麽時候回部隊?”

“星期一正常回去,沒有任務的話,晚上我會回來。”

我停下動作,回頭看他擦頭發:“這不是要連夜開車?你們駐紮的地方開到家裏需要多久?”

“大概兩個小時吧。”

“那不是很危險!而且還是晚上!”我有點着急。

他無所謂笑笑,甩了甩看不出是幹了還依舊是濕的短發,忒短了,太不妨礙他的帥氣。

“沒關系,我會注意的。一直就沒有出過事。”

“那你還想出事不是!”他的無所謂點燃了一直隐藏在我心底裏的炸彈,沒錯,就是炸彈。

都知道軍屬不好做,也知道他們的辛苦,一年四季壓根沒有多少時間陪家人,出任務的危險。就拿這大半年來說,我等他就是整整四個月沒有消息,出現之後,領了證,第二天他又回部隊了,又消失了兩個月。

我不擔心才怪!

部隊裏的事情我又不能多問,他的任務更是在國家保密條例裏面,我就算是在怎麽着,都不能怎麽着。

想想就窩氣,不是氣他,而是氣我自己怎麽就沉不住氣呢。從他的眼神中我就可以讀懂他多麽喜歡他的職業,喜歡軍人。他熱衷這個行業,所以呢,我也只能在他身後支持。

想着想着,我自己倒*氣,不說話了,開始忙活把墊子搬到餐廳去。我搬不動,一樣不說話的顏淵東過來幫我搬出去,在我手裏顯得笨重的東西在他手裏卻什麽都不是,太輕松了。

我跟了出去,他已經把墊子都墊在了椅子上,我揉了揉眼睛,看着他剛洗完澡又被弄髒的上身,不忍說:“你再去洗一遍吧。我幫你拿衣服,不要裹浴巾了。”

沒心思去注意他的身材,即便很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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