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十、生活在繼續

四川某地方的小鎮子。

顏淵東有一個姐姐,年紀比他大了十歲。可以說是,他家人都非常疼他,他也是家裏最受寵的。像很多純樸家庭一樣。

老人家比我想象中的慈祥多了。大姐也很好相處。大姐嫁了個新疆人,卻因為在四川做生意,就一直留在了四川。

我來四川沒有見到大姐她老公,大姐說外地進貨去了。

我了解。

老太太摔了腿,一直不方便行動,所以就變成我和大姐輪番照顧。家裏除了大姐,其他親戚隔段時間會來看看,也會幫忙做點事情。

冬天很冷,家裏條件還好,有暖氣供應。老太太很想兒子,坐在躺椅上,眼角有些濕潤。

我就給顏淵東打了通電話,但關機。估計在隊裏,不方便。

我住在顏淵東以前住的小屋子,也許很久沒人住了,有些亂。大姐說,老太太很想兒子,但是想在他工作忙,電話的次數越來越少。

顏淵東十九歲就去當兵,現在二十九歲,算算,真的很久了。

老太太做了一些顏淵東愛吃的食物,讓我回去捎帶給他吃。大姐就在旁邊打趣說:“這不問問小閱喜歡吃什麽。”回頭就問我。我說淵東喜歡的我都喜歡。

半個月後,我滿身風雨回到a市,一回來,就喊來了破音接我。因為當時他就打開電話了。

湯送我到家小區,破音很騷包的甩他新發型說:“請我上去喝杯茶?順便看看你新房。”

我翻了個白眼,:“我鬥結婚大半年了,怎麽不見你送我新婚大禮呢。”

“我等着你第二回領證一塊送。”

“你去死吧。”

第二天,我果然收到了來自破音的新婚大禮。我頭疼的摸頭,趕忙把這堆見不得人的東西藏起來。要是淵東回來看到,那我的一世英明就徹底毀了。

回頭給破音發了條短信。

——“我謝謝你全家。

——“大媽,不客氣,祝福你和你家哪位好好享受。不用客氣。Y(^_^)Y”破音回複。

——“大壩(爸),你祝福三峽吧。”

老太太腿好些了,我發了條短信給顏淵東,沒收到回複,估計年底狠忙吧。

翻翻挂歷,發現到年關了,我開始置辦年貨,因為老爺子說要來a市過年。就這樣,行程改了很多次。

而,顏淵東一直沒有消息。就這樣過了些日子,我決定給他寫封信,寄去他部隊。好久沒拿筆了,下筆艱難。

今天早上剛收到趙峰寄來的土特産,很好吃的湖南特産。——豬血丸子。一種湖南人過年前才會做的食物。豬肉,豆腐和臘肉等配料做的。

很好吃,雖然外形不大好看,但是和青椒或者粉絲冬筍下鍋,很美味。

我放冰箱冷藏,等着顏淵東回來做給他吃。

整理好冰箱,我抱着一碗熬很久的湯,跑客廳看午間新聞。剛坐下沒多久,屋子大門猛地被推開,力氣很大。

我看到顏淵東哐地一聲扔掉背包,迅速拖鞋,連海綿寶寶都沒空理,一頭紮進主卧。

我放下手上的碗,跟進去,瞧到顏淵東衣服都沒有脫,就趴在床上睡着了。看來他真的很累。

我幫忙脫了他的皮夾,裏衣,抽了他的皮帶,順便扯了他褲子。蓋上毛毯,拉上簾布,退出卧室,關上門。

熬的湯我都沒吃多少,恩,給他留着。

又跑去廚房看看,糯米粉還有。拿出來,放案板上備用。接着從冰箱拿出最後一個南瓜。準備做南瓜餅。

結果要寫的信無限期延後了。等我想起來時,那已經是明年的事情了。

南瓜餅不難做,就是費時間,包括我已經很久沒做這個了。時隔很久,重抄舊業,難免手生了。中間給老媽打電話詢問南瓜餅的步驟。經老媽一說,我也弄得差不多了。

顏淵東醒來已經是傍晚的事情了,外頭下着小雪,屋內很暖和,我在客廳嗑瓜子。

顏淵東帶着枕頭印走出來,迷迷糊糊做我身邊來,說:“你熬湯了?好香。”

“這鼻子挺靈的不過,他剛睡醒的模樣好可愛。你要喝嗎?我給你端去。”

“我自己去看看。”

他不用我,瞬間來了精神溜廚房去了。

看他模樣是不怕冷的光膀子就出來的。我放下瓜子,就去房裏找了件衣服給他穿上。

擺放再門口的軍靴,上邊還有泥土,還有鮮草。我心裏想,他肯定是去任務了。

顏淵東嘴巴咬着我下午做好的南瓜餅,笑眯眯地看我,很滿足說:“啊,老婆的餅很好吃。”

我不理會他這話,指着軍靴說:“你幾天沒睡了?”

“三天。”顏淵東吞下最後一塊餅。

“那現在呢?”

“睡飽了。”露出沾着芝麻的牙齒,“但是沒有還吃飽。”

我*舔牙齒,把他撲倒在沙發上,動手扒他衣服,他笑着不動,任由我的動作。手穩穩扶着我的腰,呵呵笑。

“老公,我告訴你一件事喔。”

在他脖子咬一口,低低附在他耳邊吹氣。

“什麽事,你說。”顏淵東忽然斂了笑容,足足等了三秒鐘才問我。

我學他妖孽的笑眯眯,“你牙齒好黑啊。”芝麻的香味。

他沒想到嚴正以待等來了這句話,忍不住撲哧笑出來,玩笑說:“那我去刷牙。等着啊!”

晚上,我很晚才睡,再而早上也起來晚了,差不多十二點才醒。而顏淵東衣冠楚楚坐在床邊正目不轉睛看我。

我受不住他目光,被子蒙過頭,我說:“你幹嘛一直看我,不要看了。”

“老婆。”

聽到他軟綿綿喊我,這聲音比昨晚情不自禁地吟更好聽。

感覺到一個重量壓在我身上,從被窩外探進一只手,摸尋我的手拉向他一個地方,一物隆起。

結果,顏淵東哼哼唧唧趴在床上,我給他腰抹藥。“訓練受傷的,閱閱你輕點。”

昨晚那麽猛,這會唉鳴。

“還怕疼啊,昨天疼的時候怎麽不說,逞能。”背上的傷疤又新添了一條,我沉默看在眼裏。

“那是為你服務,恩,絕對不能半途而廢。”

“還嘴硬。”我暫時停下動作,靠近他耳邊,“你敢說不是你起的頭?”

“恩,不是。是你咬我先的。”顏淵東狡傑一笑,目光柔情。

“那你不怕我現在來?”

“不怕。”翻身看我“來吧。”

“還來!給我安分點。”

……

他身上的傷疤多多少少會讓我胡思亂想,十九歲就去當兵,這麽多年來,都不知道他究竟吃多少苦。指不定我們在無憂無慮玩,而他們在惡劣的條件下任務。

“這個傷疤是一個叫閱閱的小狗咬的。”顏淵東指着他胸前的印子,一臉壞笑。

“恩。很有成就感。”

給他身上留印子,看他還敢不敢在隊脫衣服訓練。一身上的吻痕啊!

不過,我不得不是紅着臉承認,他身體柔韌性、技術、難度、持久力……非常不錯……

回頭我想起了老太太做給他的家長特産。其實跟他上一次拿回來的特産沒啥分別。但那是老人家的心血。隔天,我就讓他帶些回部隊去了。

(這一章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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