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十一、安徒生的童話
本來用手機碼了一些字,來閨蜜家上傳,沒想到,她的讀卡器壞了。我又沒帶自己的,更沒帶數據線。導致了現在啥也沒有。
只能占坑。
晚上修電腦的師傅可能來,今晚沒有來,那就明天了。
前文修了一些,下午我盡量弄來。放學後來閨蜜家。回家去拿,折回來。現在要去學校了。苦逼的。……
【正文】
假如我有心上人,我會将我的悲歡快樂與他分享。我要的也不多,他平安無事勝過一切。
結局是美好的——安徒生的童話故事。
西瓜約我一塊出去辦年貨。我穿戴好,順便戴了副眼鏡,以便轉移目光遮掩我的黑眼圈。
今兒個顏淵東一大早就走了,歸隊。聽說下一回他會放二十天的假,到時候就有空想想回家過年。至于回誰家,到時候再商量。
恩,小妖與老爺子明兒就到了,提前準備食物。這兩人是打算跟我耗了。
上個月西瓜告訴我,宋谏這幾個月以來都早出晚歸的,回來的鐘點越來越晚。身上也總有女人的香水味,不怨西瓜多疑,全然是宋谏不樂意多說。
這不,我和西瓜在商店買東西,這一路上西瓜都在說這事,我即是朋友,總該勸她想開一點。宋谏的工作面對的不就是這些。
西瓜搖頭,直直嘆氣。
結果,我們半路上撞見了破音。西瓜大老遠就喊他。
“權修!阿修!”
西瓜異常的熱情。
破音的真名。
“你們幹嘛呢?鬼子進村大掃蕩?”站在一櫃臺前的破音回頭看到我們,手酷酷的雙手插在褲兜裏,鳳眼彎彎,嘴角挂着淡淡笑,似真似假。上上下下打量我們。
西瓜緊了緊身上的米色風衣,看看破音身後有沒有跟班,發現沒有,很失望說:“我還以為你又換女伴了。怎麽地,權少一個人?”
“還好。”
這兩個人湊一塊總喜歡玩文字游戲。文绉绉的令人發指。只是今天的破音截然沒有這點興趣。
我沒吭聲,破音忽然狐疑盯着我看着說:“你昨晚*過度了?你的黑眼圈……”頓了頓,“你不用把自己包裹這麽緊實,沒人會注意你的。”
我翻白眼,他還敢說,倘若不是被顏淵東發現藏在床下的東西,問我哪來的,我說我買的,結果他笑眯眯地硬是逼着我穿,就變成了這樣。那東西就是死破音送的!
一個性別不明的混蛋!
破音說:“看來我送的禮物你很滿意。”
“你知道太多了。”我說。
西瓜不知道這件事,所以她聽不懂破音的話,就自動化無視了破音這幾句話。
破音請吃飯,順便充當了我們的勞力。
其中不排除我有心報複他。
我又怕他說去日式料理,西瓜斷然說去喝酒。
我不吭聲,破音笑笑,就随西瓜去了。
破音今天心情不大好,随口要了幾瓶白的。我默喝啤的。破音真的是随便喊白的,當白水喝。
西瓜吃她美食,還順便說起宋谏的事情。
“宋谏變了,結婚沒多久,他就變了……”西瓜打了嗝,眼神模糊。
破音又喝一口。懶懶擡眼瞟一眼打嗝的西瓜。
我面不改色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就聽到西瓜說:“我啊,上個月流産了。”
喝足了,破音要去買單。西瓜醉醺醺說:“我來買,姑娘一頓多少?”
尴尬的服務員以為我們又在吹噓搶買單了。我攙扶西瓜很累的,破音二話不說将西瓜抱過去,飛快說:“我從來不信醉鬼的話。曾雲你給我安分點。”
半個小時後,西瓜被趕來的宋谏接回家了,破音決定開他略微風騷的車子送我回家。緣由我的年貨太多了。
破音摘下我的眼鏡說:“借我帶幾天。”
我回答:“你舍得跟一個勤儉持家的主婦搶東西?”
“幫你找份工作如何?”
“成交!”我爽快把眼鏡給他。
結果,他說的工作就是給他端茶倒咖啡。我友善拒絕了,并婉轉告訴他,我是個有骨氣的人。
他表示一頭霧水。但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老爺子和小妖來了。
老爺子點名要見顏淵東,我說他工作忙,暫時見不到。
小妖一旁風涼話,“喲,姨夫那真的是大忙人啊。”小妖她媽是我堂姐。
老爺子目光更不好了,盯我看。我轉而瞪吃着我才買來年貨的小妖。
“姥爺,老幺幺瞪我。”
南方的廣東人過年沒有吃餃子的習慣,我從小到大更是這樣。每到過節過年,照着習俗過,年貨是必不可少的。倘若回老家過,那麽除夕那一天要早早洗澡,然後要去宗堂也就是我們說的祠堂拜一拜,燒香參拜。
只是今年我沒打算回去,老爺子卻是帶着一個拖油瓶來了。
我們講究過小年,按照中國農歷過年。只是這會過的是公歷的大年。不過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
老爺子一會兒跟小妖說粵語,一會兒說家鄉話,一會跟我說普通話。我真擔憂他們會不會淩亂了。他們就在等着顏淵東的出現。
差不多十天後,顏淵東大包小包拎着隊裏發的東西回來了據說是貼補。順帶拿到了顏淵東的工資和年終獎。我趕忙将他拉進屋子,鎖上門。
顏淵東疑惑說:“你幹嘛呢?神秘兮兮的。不是說你家來人了嗎?我緊趕慢趕回來。”
我拉着他坐在床上,說:“是我爺爺和一個侄女。他們這會行出去。在他們回來之前,我要告訴你。”
也許是我表情太緊張了,顏淵東也跟着緊張起來,我很少見他這樣,難免有些搞笑。
“怎麽了?”他開始嚴肅,身上的夾克被我扒了扒,“我爺爺說,他都來這麽久了,你卻一直沒有出現,他很生氣,他讓我轉告你。”
“你說。”顏淵東嚴正以待。
結果我還沒說完,顏淵東的手機響了,他樣子變得嚴肅起來,是我所知道那種軍人的氣勢。來不及跟我說句什麽,他接電話說:“是!……好,我明白,我這就趕去!”說完,幹脆利索拿起帽子邊穿起外衣就往外走。
沒有告別,沒有囑咐,更沒有其他。
連眼神的交流都沒有。
我其實是知道他工作的性質。心理準備是必須的。
遲遲沒有等到他的回來,短信電話都沒有。我打過去的電話也是關機,沒人接。我忽然開始擔憂起來,做什麽事情都沒了心思。在小妖和老爺子的再三控訴下,我勉強做了一頓飯給他們吃。雖然我不記得我反反複複在一道菜裏面放了幾次鹽。導致我半夜起來想喝水,結果沒找到,剩下一些空瓶子面對我。
直至一天收到了嗎一個電話。
我:“請問你是哪位?”我居然還能這麽友好的問侯。
對方:“請問是嫂子嗎?我是顏隊的兵,對長受傷住院了,您現在能來一會嗎?”
“在哪?我馬上去!”
某軍區醫院。
今年顏淵東送給我第一份禮物就是他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