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二十七、悲慘世界的人們

“潘媽媽不知道你跟小徐的事情?”小徐,小潘交往五年的男朋友。卻遲遲沒有結婚的打算。

小潘回答:“見過一次面,我媽不喜歡他,對他不滿意。讓我跟他分手,我沒有聽。”

“所以給你介紹對象了?”

“周易就是個奇葩,小時候就喜歡做與衆不同的事情,人家與衆不同起來有個性,他與衆不同起來就是腦殘,我懷疑他智商腦子有問題,有問題卻一直不去看醫生,你說他是不是真有問題。”

“我很迷惘,你不要跟我繞口令,我今兒個狀态不好,跟不上你思維。”我暈乎乎的。

“好吧,我跑題了,我也迷惘了,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在說什麽。”

我和小潘并肩躺在地板上乘涼,小潘不喜歡空調,所以我開了落地窗,讓戶外的灰塵都吹進來,呸,是汽車的尾氣來茶毒我們兩個。

其實這片小區的環境已經算好的了,樹很高,民房不多,有時候夜晚很安靜,幾乎聽不到汽車行駛過的聲音。其實是我睡太死了。

小潘的皮膚很白,手也很漂亮,頭發也很長,烏黑的亮,她的頭發沒有拉過、染過、甚至燙過,曾經我一度羨慕。

小潘說,生活平淡太久了,偶爾來點新鮮的刺激也不錯。比方說,我們今天等了五個小時才姍姍來遲的周才俊。以前一直頗受小言劇情裏說的才俊影響,一直以為才俊這兩個字組合起來形容一個人,那應當真的是又才又俊。這位哥哥才俊,先是用他那一頭稀疏的頭發震撼了我們,又用一口标準示的普通話而又不普通震撼了。

我固執喊他周才俊,全然是因為他那套價值不菲的西裝,我是個世俗的人,只認得一個男士名牌,今天卻穿在了周才俊身上,默默決定,我再也不買這個牌子的衣服給顏淵東了。以免我有陰影。

我很激動将他列為才俊一行,小潘說,你這是侮辱其他才俊!

我呵呵一笑。

結果小潘越想越氣,義憤填膺給自己倒了杯果汁,義憤填膺仰頭喝了一大杯,義憤填膺跟我讨論起我家那位的事情。

我沒話可說,小潘不依不饒,最後累壞了跟她家的小徐打電話去了。

我拿了一杯飲料嘬,悲痛在思考,我學的是護理專業,為什麽我畢業沒有去走這一行呢?如今回想起來,應該是我學藝不精,本來在好多年前我想學藝術類的,增強我氣質,減少猥瑣的氣質。但被老爺子的一句‘學海無涯,回頭是岸’的勸解打擊了。意識到我不是學藝術的料,又想去做科學家,多麽偉大的志向啊。事實證明,小時候的思想果然是在老師的欺壓裏,總有那麽幾個奇葩的夢想理想。

鑒于老爺子對我沒有抱任何期望,我很失敗去找了當初教我繪畫的老師,我說要我做科學家,老師說:“你想做什麽科學家?”

我回答:“研究人類物種起源。以便将來我生孩子不至于那麽沒立場,沒信心,沒能夠持續作戰的基因。”所以才會造就了我去衛校的結果。

“為什麽會有這麽奇怪的思想?誰說你什麽了?”

“沒,就是老師你評價我的畫畫是一坨大便。我很失望,沒想到為人師表是這樣子的,以後我也要做老師,可以随便打擊人。”

這真的是我以前最宏偉的夢想了,可惜,就只能是夢想而已。

老師被我氣得不輕,我被老師打擊得不小。

小潘的理想則是做個家庭主婦,卻不知道怎麽去學建築了。我估計,她的房間堆積的書全都是建築類的,小言這類的書已經在很破舊的閣樓裏,無人問津度過了之後短短數十載。

小潘所做的行業是室內平面設計,與她的專業反其道而行之。一般都是這樣,你學了什麽專業,以後未必會做這一行。

僞文藝這件事情說來,算是我們過去的一個黑歷史。那個年代,四娘的悲痛文學流行,他筆下所有的主角無一不是歷經生死磨難,不然就是身世可悲可嘆,渾濁如好好泥流河,所以才有了一部,XX逆流成河。

小潘打完電話愉快跟我說:“我要在A市待好一段時間,所以要借助在你家裏了。放心,給我個書房或者客房睡就好了。”

我打算給她在客廳打地鋪,鑒于我本人是個非常好相處的,所以善良的我給她客房。半夜我叼着面包拎着水桶來清掃一下許久不住人的客房,小潘在廁所卸妝。

因為我是主人家,所以要好好伺候客人家。

我累得跟死牛一樣,上氣喘不定,小潘推門就進來了,打着哈哈說:“果然是結了婚的女人啊,這做家務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啊。”

我白她一眼,恨恨咬牙說,“當心你以後的兒子被小男孩惦記上!”

小潘被氣得不說話了。

本來晚上我是想扮作貞子姐姐吓唬吓唬她的,以便讓她想起我們當年十來歲的青蔥歲月,啊呸,是幼童歲月。新聞最近播放某某校長*女童罪被判了多少多少年的新聞很是熱鬧,連續好一段時間都在跟蹤報道。我懷疑着,這校長心裏是不是有病的,雖然世界上總有那麽幾個神經病喜歡做與衆不同的事情來觸犯各種底線,從而達到被社會萬千所關注的目的。

一般人渴望被關注,原由于很多很多原因,比方三流明星想搏出位,需要炒作,這手法又與某某大牌導演、明星鬧緋聞,更是以身相許*各種蕩漾。沒啥本事的三流演員也想盡了各種辦法,比方說,前不久某家咖啡館出了一件比較特殊的新聞,一個著名的編劇被自己名下的演員扇了幾個巴掌,圖文附送幾句對白,令人浮想聯翩。

啊,想到這裏才覺得我嚴重偏題了,撓頭發,打了顏淵東的手機,響了三聲才有人接。

沒有找到純白的衣服可以扮做盜版貞子,想了想,電視機應該承受不住我的折騰吧,客房木有電視機。

“喂……怎麽這麽晚了還給我打電話,還不睡覺?”

我正亂七八糟的想着怎麽整小潘的方法,顏淵東已經接了電話并說了話。

我好像是聽到了他那邊聲音很大,很雜,還有鼓掌聲?那麽熱烈?這個時間了,在半夜傳銷?改天我要去問問,他們平常是吃什麽夥食保持體力的,大半夜不睡覺,莫非是部隊搞集訓?講課?

“沒呢,我正要開電腦看海賊王。”我欲言又止了半天,終于止不住截住話頭,其實是為了轉移話題,認認真真考慮如何雪恨。

“幾點了都,還看動畫片,趕緊去睡覺。天氣陰晴不定,下午下了那麽一場大雨。”顏淵東的嗓音有些黯啞的沉重,我認為他是在操場上喊久了,訓南瓜訓出來的後遺症,人家教師多數有咽喉的疾病,今兒個才見識到,軍人也有這麽一項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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