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永遠也不要質疑男人行不行

“唉。”身後的人可憐巴巴地嘆着息,原本總是高高在上的那種威嚴不知怎的,變得極為惹人憐。

聽得我心亂如麻,這人在攪亂我的神智,也在撥動我的心弦,存心不讓我好過。微顫着聲,“你……要不,我去幫你跟你的那些朋友讨說法?”我僵着身體開始有些語無論次,現在讨說法還有什麽用?得找個人給他洩火,不然……“要不,送你去醫院吧?”大約,打個針什麽的,可能會消?

身後的人又蹭了蹭,“你讓我以後還有臉活的話,就別提醫院。”聲音一點威嚴都沒有,懶懶的,情禦就更加重了,“你能知道是誰下的?”他說的有些心不在焉,蹭得好像很舒服一般,又蹭了幾下。

吓得我只得往前又挪了挪。

“……不知道,那我所有人都叫起來?”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不知能不能幫他分散一下注意力?

“我可丢不起這個臉。”身後的男人更是無奈了,隔了好長一會,他忽然在我的耳邊噴着熱氣,暧昧嘶啞地問一句:“要不,你幫我?”那口氣,聽起來挺柔弱的,好像一個溺水的美人,等着人出手相救。

一愣,“幫?怎、怎麽辦?”我有些懵住了。我本來就不是個心硬的人,而且如果是這個男人……臉一直熱着沒法消下去,“……還、還真要我以身相許?”其實,這個男人如此優秀,要什麽樣的對象沒有?現在竟然落到了要求我的份上,也不知是他真難受了,還是真不願去找人。

越想,心更亂了。

“用手吧……反正,你不願意把你自己給我。”身後的人一個翻手,就把我掰了過去,抓着我的手就覆在那硬物上,隔着睡衣都覺得燙得吓人。

“你、你……”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我有些害怕了,從來沒試過,根本不知要怎麽做,這種事不但沒做過而且太考驗人的羞恥心了!這、這……

“就像一般那樣,你總該為別人做過吧?”他的眼微眯着,似乎有些享受。

我愣了愣,手沒動,木納地開口:“我……沒做過。”真沒有主動伸出手去做過,就是自己……也不過偶爾,極少數的,都是草草弄幾下洩了就算了。

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判斷我所說的話還是別事,總之,只覺得那視線有些叫人避不開,特別的灼熱。我抖了抖,手不知要往哪裏擺,“你別這樣看我,我真不會。”我撇開視線,不敢看他。

揚錦瑟不知怎的,忽然輕笑出聲,抓着我的手沒有放,而一拉就伸進了他的褲子裏,朝我的臉吹着熱氣:“那,我教你。”說着就讓我握住了那肉硬物。

我倒抽一口冷氣,一下子臉就炸熱了。

手抽不回來,全身都不自在。

“憶然,你在害羞。”揚錦瑟似乎很開心,繼續往我臉上吹着氣,第一次,喊我的名字。

我有些發愣地看着他,“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我覺得自己這樣問得有些傻,他連我的電話號碼都能知道,要知道我的名字有什麽困難的?

他笑笑,便不給我回神的機會,直接就吻住了過來。我從來沒有被別的人吻過,男人女人。如果在清醒時,這……是我的初吻。明明是強吻的,不僅沒惡心,還那麽……舒服。

我從不知道,原來一個吻,可以如此奇妙,除了有些心驚,那感覺……其實,很美好。我也第一次知道,一個吻能叫人如臨狂風暴雨,叫人欲罷不能的。這男人連個吻都真貫徹他一向的風格,不吻則已,一吻吓人。

被松開的時候,我還有種錯覺,“我、我以為我要死了……”缺氧而死。

揚錦瑟是真的開心,昏暗的燈光下,能看到他笑到眼底去了,揉着我被他吻得發麻的唇,說了一句:“好甜啊。”不算情話的話,逗得我更是發熱了。

十八歲的我,在這種方面完全不是這個男人的敵手,在我欲拒還迎的動搖下,他開始摸索我的身體,而且極聰明地避開了一切讓我不悅的地方,挑逗間帶着一種叫人迷茫的愛憐,叫人不知不覺就深陷了進去。

初學的我,怎可能勝得過他?

“學得很快。”他在我的耳邊說着贊美的話,聽進我耳裏,酥酥癢癢的。還咬一口我的耳垂,使我全身頓時就無力了,想推開他都困難,只有努力地吸着氣,讓自己不那麽奇怪。

“我、我不是……嗯!”我不知要說什麽,只覺那種陌生的快感,叫人欲罷不能,叫人越發迷茫。

難道,我也被下了藥?

“給我吧,憶然。”就在我覺得自己快要到達頂峰的時候,耳邊響起了一句不太明确的話,脖子被舔咬着,我哪裏還有神智可言,意亂情迷中哪裏還知道反抗再說,我從頭到尾似乎也沒想過反抗,一直在願與不願意之間猶豫徘徊。

“……給、給什麽?”所有的神智都跑到下體去了,只覺得那裏十幾年來,第一次覺得可以腫得那麽難受。

“把你給我,好不好?”揚錦瑟循循善誘,帶着熱度的舌頭不斷在我的耳與勁之間,挑逗着敏感處,又癢又酥,我想躲又想要更多。

“……”我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我只是想他的手快點,再快點,“嗯……好。”我胡亂地應着。

“真乖!”男人贊美一句之後。

大腦一片空白,全身發軟,眼裏都冒着白星星。

只覺得男人舔着我的唇。

“啊嗯!”雖然不疼,卻極度的腫長難受,正好不知是哪一根指壓到了某處,激得我一個顫栗,睜大了雙眼不敢置信。怎、怎麽回事?我瞪着眼前帶着笑容的男人,不明白自己的身體是怎麽了,慌張地扭着腰想抗拒。

揚錦瑟笑得十分得意,春風滿臉的模樣,十分的吸引人,他弓着腰就咬我胸前的小紅豆,咬疼了又舔幾下,安撫着。成功就把我剛才的慌張給吓沒了,我的身體對這方面的事,還是稚嫩的,被他這麽上下其攻,完全無招架之力,整個人都攤軟在那裏任他為所欲為了。

“真是精神。”當他帶着暧昧的話撞進我的耳膜裏之時,我還是一片茫然,可當他的手握上我的前身時我才驚覺。

我羞愧得無地自容了。

“舒不舒服?”不理我的羞愧,揚錦瑟沉啞着聲音誘惑着我,“想不想要更多?”

我不知道……我什麽也不知道!

可是,我的身體卻知道……它想要更多。

“……想。”我有些困難地點頭,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不想讓自己發出更加叫自己羞愧的聲音。

揚錦瑟在這個時吻了吻我的嘴,一把将我翻了過去,一手扣着我的小腹,一手繼續掰着我的下巴,那柔軟的唇又覆了下來。

叫聲被堵着,發不出來,都卡在了候裏,下身的疼痛使我一下子清醒了許多,我睜大了雙眼有些不明白現在的狀況。

有些困難地歪過頭,嘴巴被堵着,而吻我的男人,一張絕美的臉放大在我的眼前,能看到那皮膚極細膩呈現在我的眼裏。這個男人,果然長得很妖孽……我大概是個以貌取人的,不然為什麽這麽喜歡這個男人的樣子呢?

身後的男人一頂,才松開我的嘴有些好笑地說道:“在這個時候你還能分神。”說着又咬了我的唇一口,微疼。

他沒動,而是等我慢慢地習慣他的侵入。

我橫他一眼,“你都做到這份上了,還想怎樣?”理智回來了些,那疼痛慢慢地消了,才沒那麽生氣。

“你不能光一個人舒服就讓我難受着啊。”揚錦瑟假意可憐一把,對于我現在的表現也不知是什麽感想,不過他似乎很高興,那鋼一般的硬物就埋在我的體內,一動不動等着我習慣他的存在。

心裏有些莫名的感覺,想着自己的性取向,想着自己從來沒想過自己的第一次會與怎樣的一個男人,想着自己清醒時感受的第一次的感覺……鼻頭酸酸的,心裏也酸。其實,這個男人,總是努力着沒讓我受傷。而次次次都先尊重了我的意見,得到了我的許可才會有所行動……

這個男人,其實……很溫柔。

把第一次,交給這個男人,也許……咬了咬唇,“你……動吧。”我的聲音,透着羞赧與不安,還有妥協與少許的期待,我也是個男人,性禦這種東西來了就不是輕易能消下去的。

誰知,揚錦瑟不但沒有動,反而摟得我更緊,有些滿足似的地我的耳邊輕嘆一口,“沒事,等你不痛我再動。”他說,帶着關懷,“……我知道,你很不習慣這種事。”這似乎讓他很意外。

“你……定力,很好。”我說這話,純粹是真心這麽認為,沒有想別處,可是一說完自己先害羞懊惱起來了,這都什麽跟什麽?

“謝謝你的贊美!”男人輕笑,又咬又舔了我幾口。

我瞪他,“誰贊美你了!”就是這樣否認也挽回不了什麽,一時間也不覺得二人在這種進入狀态這樣對話有什麽詭異,只覺得瞪着這男人會讓自己好受些,身體不由得一緊,不知怎的就聽到身後的男人吸了口氣。

“怎、怎麽了?”又難受了?我有些慌,以為他的藥力又重了,伸手想摸摸他的臉,看看還是不是那麽發燙。不禁暗罵他那些損友,可真夠損的,竟然下這麽重的藥,想害死自己的朋友嗎?

誰知他咬牙切齒說了一句:“你下面再用力吸,我可不保證還能保持理性。”聲音越來越啞了,就像一頭閃着精光的猛獸,狠狠地瞪着我,似乎下一瞬間就會撲過來将我撕咬得渣也不剩。

驚過之後我一愣,嚼着他的話裏意思。這下,我整個人都‘嗡’的一聲,全都發着燙,惱羞成怒地回頭瞪他,“你倒底行不行?不行我就睡了!”誰吸他了,誰……臉好燙,身子也燙。

說完這句我就反後悔,還悔上了好幾天!

“行不行,你試試就知道。”男人眼裏直接噴綠光了,吓得我心裏大叫:艾瑪呀,吓死人了……

男人為了證明自己很行,把我當成煎蛋一樣,翻來覆去,扯上拉下,折騰得我哭喊着求饒,最後噴得沒東西出來了,暈死了過去,那男人才消停了下來。

可是,這時已經是第二日天亮時分了。

連午餐都沒吃上,迷迷糊糊地被帶上車,往回程。我還記得出來看到大家時,葉泓他們臉上那些小人得志的奸笑,笑得我一個激靈睡意少了一半。

上路之後,我又變得沒精神了,靠着車窗就打瞌睡。心說自己衰就算了,這個仇不報就太對不起自己了,心裏恨得牙癢癢的。

“困的話就睡一會吧,到了我再喊你。”揚錦瑟一身的清爽,看得有我些刺眼,關于昨晚的事,雖然我也沒有怪他的理由,可就是心裏不舒服。

“嗯。”我随便應了一聲,靠着椅子就閉上眼,沒多久便睡死了過去,等醒來,已經回到了本城。

我睜眼時,車子就停在我們學校,傍晚了,陸續有人回校。

有點迷糊,“……到了很久了?”我坐正了起來,揉了揉眼,“怎麽不叫醒我?”看這模樣,車停了很久了,車面都有兩片落下來的葉子了。

“沒事,我不急。”揚錦瑟說,順手拿了瓶水遞給我。

“嗯,謝謝。”我接過水就灌了幾口,想了想,“你開車吧,我不住學校。我住同福路那邊。”我實在是累了,不想再走半個多小時回去。

揚錦瑟奇怪地看了看我,但沒有問原因,就發動了車子。

到了同福路的路口,他的車也進不去,我便在路口處下車,他跟着下車拉住了我,“你住這裏?”他的臉色有些不好,那英俊的眉都跳了好幾下。

我點頭,“是啊。”莫名其妙地看看他抓我的手,“還有……別的事嗎?”

看了我半響之後,他才吐出一口氣,說了一句:“你等一下。”然後折回車上,又走了過來。

抓起我的手塞了個包裝過的盒子,“昨天是情人節,本來是該昨天給你的,被他們一鬧騰給忘了。”

我愣了,“……昨天是二月?”我怎麽覺得時光倒流了呢?

男人敲我腦袋一下,“都快九月了,還二月?”見我真不知曉他才解釋,“七夕,咱中國的情人節。”

懵了一下,“中國的情人節……是元霄。”我說。

然後,我的頭又挨了一次敲,“中國古代的情人節才是元霄,如今是七夕。”說完推了推我,“回去吧,到了給我個電話。”

“哦。”我應了聲,看了看手中的盒子,又看了看他一本正經轉回車的樣子,我才轉身走進小巷裏。為什麽我覺得這男人,好像……很高興?

作者有話要說:

又被河蟹了,所以又改了,。。(⊙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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