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15)

什麽驚吓一樣。在說到被岡特追的時候更是拽住了自己的耳朵不斷拉扯着,好像僅僅是聽到讓自己離開馬爾福家都是一種罪過。

阿布拉克薩斯嚴肅的看了肯肯一眼,聲音低沉:“你讓那些傲羅看到了。”

“肯肯沒有!”小精靈再次尖叫,“肯肯躲起來了,除非肯肯願意,否則沒人能看見肯肯!肯肯知道這是隐秘的,不能讓其他人看到!”

“很好。你可以下去了。”阿布拉克薩斯颌首,“你可以拿走我小時候用的銀叉子作為獎勵。”

家養小精靈在激動的語無倫次中離開了書房,這裏現在只有兩個巫師了。

“你怎麽看?”阿布拉克薩斯把問題抛給了自己沉默的夥伴。

“麻瓜是他殺的。西弗勒斯甚至沒有思考,從他對裏德爾的了解來看,對方一定會那麽做,而且不會留下任何把柄。一個真正的斯萊特林。

“你我都知道是他殺的,但是其他人不知道,相信也不會找到證據。”阿布拉克薩斯懶洋洋的回答道,“雖然不願承認,但他的确比我們兩個都要聰明一些。”黑魔王當然聰明,否則他也不會僅憑一個混血血統和天花亂墜的謊言就贏得了大部分斯萊特林的推崇和支持。

這是事實,就算西弗勒斯心中有多不痛快,但也依然點頭承認了這點。當初他不就是被黑魔王的個人魅力所吸引,然後才拜服在他腳下嗎?其實如果當初他不那麽瘋狂,也許後果會完全不一樣。至少如果他不殺莉莉的話……

“我們得幹點什麽。”阿布拉克薩斯将探詢的目光落在了西弗勒斯身上,幾年的相處下來,他完全知道對方正在緬懷什麽。不過不管是什麽都不重要,既然已經是處于緬懷狀态,那麽就證明那已經是不可挽回的過去了——又有誰會和一段過去計較呢?至少馬爾福不會。

西弗勒斯強迫自己從過去的回憶中清醒過來,然後驚訝的發現這并不費力,但随即他就明白了這是為什麽,因為莉莉不再是他的全部,甚至可以說她只是過去的一段記憶。現在占據他心底最深處的是個總惹他生氣的男人,而那個男人此時正坐在他的對面,并且翹起他的腳尖輕輕捅着自己的膝蓋。

“停下這種愚蠢的行為,除非你想試試不停的跳舞是什麽滋味。”西弗勒斯惱怒地盯着一點也不嚴肅的馬爾福,琢磨着是否該給對方一個什麽樣的咒語才能讓他得到教訓。

“好吧,我們談正事。”阿布拉克薩斯收起了嬉鬧的面容,彎起手指敲擊着沙發扶手,“正如你所說的那樣,他和那件事一定有關系,讓我們來推測一下……你覺得姓氏相同代表着什麽?”

“可能的父族。”西弗勒斯陰沉着臉,很自然的就想起了上一世伏地魔複活時所需要的條件——父親的骨,仆人的肉,還有仇人的血。如果可以的話,他并不介意找個機會為可憐的裏德爾一家進行一下火葬,以免再發生那種令人惡心的事。

阿布拉克薩斯對于西弗勒斯的猜測表示了贊同,他就知道自己的伴侶一定可以想到這一點,不管他之前是否知道。偏了偏頭,年輕的馬爾福蜷起了雙腿,讓自己做得更加舒服一些,然後才懶洋洋開口:“既然如此,我想我們大概可以去恭喜他一下,找到了自己的麻瓜父親無論如何都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譏笑出現在了阿布拉克薩斯的唇角,彰顯着他對此的不屑與鄙夷。

“嗯哼,好主意。”西弗勒斯哼哼了兩聲,對這個提議并不感興趣,他所擅長的範圍內可并不包括落井下石和冷嘲熱諷——那些都是愛好,并不是技能。而且他也不願意做這種毫無意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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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拉克薩斯一眼就看穿了西弗勒斯的想法,年輕的馬爾福笑着搖了搖手指,懶洋洋開口:“我不會因為僅僅想看他漲紅的臉就跑去跟他聊天,那簡直太無聊了,而且對我們并沒有什麽幫助。難道你沒發現,自從二年級之後,他就已經很難再被激怒了。”

西弗勒斯挑眉,正了正坐姿,然後擡手示意對方繼續,他倒是想聽聽馬爾福到底有什麽高見。當然,他承認自己在玩弄人心上比不過一個馬爾福,但那又怎樣呢?至少在揣摩黑魔王心思這方面上,沒人比得過他,否則他在當上雙面間諜的第一天就應該已經死了。

“我們要去恭喜他找到了父族,然後要對他們的死亡表示遺憾。”阿布拉克薩斯臉上帶着笑意,故意放慢了語速,仿佛在享受這制定計劃時的美好,“但我們不能随随便便就跑過去,那樣顯得太不隆重——我想一節變形課之後會是個不錯的時機,尤其是當鄧布利多教授還沒離開的時候。”

鄧布利多?西弗勒斯腦子飛速轉動着,似乎明白了對面馬爾福的用意。如果是這樣的話,的确是個不錯的想法。“鄧布利多一直覺得他很危險。”西弗勒斯斟酌着詞彙,唇角勾起了嘲諷的弧度,将自己的想法緩緩述說了出來,“他一直不像其他教授一樣喜歡裏德爾,他似乎總在防備着什麽。我想,這可能跟鄧布利多第一次接觸裏德爾時的情況有關——你知道的,他在孤兒院的時候可不是什麽遵守紀律的好孩子。”

自己的計劃得到肯定總是令人感到愉快的,尤其是肯定的那一方是自己所重視的人,阿布拉克薩斯得意的站起來,走到自己的伴侶那邊靠着他坐下,希望能夠得到進一步的誇獎。他對于這些贊美之詞總是很喜歡,不過又有誰能拒絕自己愛人的稱贊呢?

西弗勒斯抽了抽嘴角,對于某個在某些時候自動隐藏臉皮的男人有些無語,于是他趕在馬爾福的雙唇湊過來之前起身離開,動作自然得毫無瑕疵,就好像是他本來就打算那麽做一樣。事實上,西弗勒斯還沒打算現在就允許阿布拉克薩斯對自己表示親近。對他來說,比起偶爾的肉體歡愉,他更喜歡的是阿布拉克薩斯為了讨好自己而想出的衆多驚奇花樣。等到這學期結束吧,西弗勒斯思忖着,如果那家夥可以堅持不再與布蘭奇之外的男人和女人接觸,那麽到時候自己就原諒他。

西弗勒斯的潛在拒絕讓阿布拉克薩斯長嘆了口氣,不過年輕的馬爾福沒打算就此放棄,既然他已經認定了目标,那麽不達目的又怎麽可能輕易放手。因一點小困難就随意妥協可不是馬爾福家的傳統,與此恰恰相反,堅持不懈直到目标得手才是家傳的真谛。更何況,他早就看出來了,西弗勒斯并不是真的還在生氣,那個可愛性感的小家夥只是很享受這種被追的過程。既然如此,他又為什麽不去滿足一下他伴侶的小愛好呢?再說了,他自己本身對這種活動也很着迷,樂得與西弗勒斯一起玩這種暧昧的情調。

想到此,阿布拉克薩斯也不急着去追換了位置的西弗勒斯,反而将身體斜靠在沙發背上,眯着眼睛懶洋洋開口詢問:“那麽到時候是你去,還是我去?我記得返校後的第二天上午就應該有一節變形課。”

“你。”西弗勒斯走到桌旁給自己倒了杯紅酒,然後端起來抿了一小口,“我只喜歡看戲,而不喜歡自己上臺——要來點嗎?”

“一點點,謝謝。”阿布拉克薩斯點頭。他們現在的肉體的确沒到法定飲酒的年齡,但那又怎麽樣呢?誰還會到別人的家裏來追究這個。更何況,他們兩人之間彼此心知肚明,都明白對方的靈魂早就過了成年的那道線,而且肯定不是只過了幾年。既然如此,又何必假惺惺遵守那些只需要在公開場合注意的小規則,讓自己過得愉快才是最重要的。

西弗勒斯放下自己的杯子,拿起酒瓶往另一個杯子裏倒了差不多同樣的液體,然後才重新走回阿布拉克薩斯身旁,将新的那杯遞了過去:“你的。”

阿布拉克薩斯伸出右手輕輕蓋住了西弗勒斯的手背,阻止了遞酒杯的這個動作。然後金發少年站起身順勢一轉,從西弗勒斯的另一側抽走了他之前喝過的那杯:“麻煩的事都扔給我來做……不得不說,你可真會挑。”舉起酒杯,阿布拉克薩斯迎着燈光找到了玻璃杯壁上西弗勒斯剛剛留下的唇印,微微一笑,然後将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位置分毫不差。

“啧。”西弗勒斯緊盯着仰頭喝酒的阿布拉克薩斯,目光無法從他那突起的喉結上離開。這可真他媽性感,西弗勒斯想着,突然為自己剛才的冷漠感到了一絲懊惱。也許他不該繼續拒絕的,棕發少年貪婪的目光追逐着馬爾福的動作,為他所吸引,為他所癡迷。也許他今晚該暫時忘記一下原則,偶爾放縱一次也是不錯的體驗。嗯……也許酒後亂性這個借口是次日一早用來解釋的完美理由。

一口氣喝幹了杯中的所有液體,馬爾福年輕的身體仿佛承受不住酒意一樣,開始變得滾燙。“時間不早了,西弗,我們該去休息了。”阿布拉克薩斯靠了過來,帶着甜香的酒氣噴在了西弗勒斯的耳畔。

西弗勒斯這一次沒有拒絕,他默許對方摟住了自己的腰,也默許了馬爾福把一只手伸進了自己的懷裏。然後兩人就這麽一路糾纏着走上了樓,回到他們的卧室後雙雙跌倒在了那張柔軟寬大的四柱床上。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夥伴們,真是抱歉,我知道最近的更新有點……喪病。_(:з」∠)_

工作遇到了點問題,家裏老舅又住院了,因為他沒有子女的緣故,一直是我媽和我老姨姐妹倆以及我和我表弟姐倆來倒班輪值的。所以休閑的時間幾乎都用在了陪床上,實在是碼字無能。還請大家多擔待一些,我會盡量更新,至少雙日更,如果當天有空能用IPAD碼字的話,就盡可能日更。謝謝大家了,鞠躬。

☆、警惕

鄧布利多的變形課總是很有意思,他能将那些很複雜的東西講得淺顯易懂。而且鄧布利多本人又是個風趣幽默的巫師,他可以輕易就和學生相處得很好,這點就連最挑剔的斯萊特林也無法說出什麽——他們最多只能繼續蒼白的說着不喜歡,但卻無法提供更多的負面素材。

“別忘記周五之前提交你們的論文,這次的題目很簡單,我不希望再看到有人在整張羊皮紙上寫滿了‘我不會’作為答案交上來——那樣的話,我也只能關他的緊閉了。”鄧布利多笑眯眯的一揮魔杖,将所有學生用過的變形材料都恢複了原來的樣子,然後他揮揮手,示意學生們可以離開了。

“裏德爾,你在聖誕節去了小漢格頓?”阿布拉克薩斯起身慢吞吞的走到裏德爾那夥人面前,故意堵住了離開教室的道路,懶洋洋開口,“我的家養小精靈見到你進了一個麻瓜家,聽說他們也姓裏德爾?這麽說來,你找到了你的父親?我想我應該說一聲恭喜,至少你不會再認為他是個巫師了。”

“我沒有去過小漢格頓,也不知道什麽姓裏德爾的麻瓜。”湯姆沉着臉看向對面的馬爾福,身體微微側了側,似乎在有意遮擋還站在講桌那邊收拾東西的鄧布利多的目光。

“肯肯說他看到你了。”阿布拉克薩斯很是篤定,“他每次都會和瑞迪一起到站臺接我,他認識我的所有斯萊特林同學。”

湯姆皺了皺眉,他從馬爾福的眼裏看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他一點不喜歡這樣,因為這種無法掌控的感覺讓他本能的感到不安,幾乎想要立刻拔出魔杖禁锢對方,然後問個究竟——或者幹脆自己攝神取念會更加快捷。但此時在變形課教授的眼皮底下,他又不敢也不能就這麽出手。湯姆強壓着內心的煩躁暗暗告誡着自己,鄧布利多那個家夥已經很防備他了,無論如何也不能露出自己會黑魔法的痕跡。

過了那麽幾秒,湯姆突然露出了譏笑的表情,就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一樣:“如果馬爾福家的小精靈都像他的主人一樣習慣用下巴看人的話,我想它是不會記清楚我到底長什麽樣的。”頓了頓,裏德爾的聲音再次變得強硬,“現在讓開,馬爾福,我沒空和你讨論一個愚蠢的小精靈——下節課要開始了,我不想錯過我的古代魔文課。”

阿布拉克薩斯确信自己的話已經被鄧布利多聽到,所以也就笑眯眯的欣然讓路,只不過在裏德爾從他身旁走過時又仿佛想起什麽一樣,将臉上的表情換成了沉痛:“別太傷心了,他們突然離世也不是你的錯。雖然這聽上去很糟糕,你剛剛找到了父親但又立刻失去了他……但至少你們之間沒什麽感情。願時間沖淡你的痛苦,裏德爾。”

西弗勒斯冷眼瞧着馬爾福的表演,他能看出雖然對方臉上的表情看上去很嚴肅,但那雙灰色眼眸中的笑意幾乎都要溢出來了。他倒是不怕鄧布利多看穿,西弗勒斯在心中冷哼了一聲,不過也無所謂,要是真裝出一副關心的樣子就太假了——霍格沃茨裏還有誰不知道這兩個人之間的矛盾呢?沒人會相信一個馬爾福會去主動關注一家麻瓜的死活,除非那些麻瓜可以成為他打擊別人用的資料。

裏德爾的腳步一僵,但立刻予以回擊,語氣中充滿了冷漠:“我再說一遍,我不認識什麽裏德爾,他們的死活也與我無關。”匆匆丢下這麽一句後,湯姆帶着他的跟班迅速離開了變形課教室。一路上他一直陰沉着臉,眉宇間的陰霾顯而易見。他的跟班不敢多說什麽,只以為自己的頭兒是因為被懷疑和一家麻瓜有關系而感到憤怒。

“裏德爾,你不用理會那個馬爾福。”開口的是羅齊爾,他肥胖的臉上露出了谄媚的笑容,“他只是在胡說八道而已。你當然不可能和那些麻瓜有關系,那些卑賤的……”下一秒,羅齊爾就發現湯姆猛然回身,然後将他的魔杖頂在了自己的喉嚨上。

“不許提起那家麻瓜。”裏德爾刻意壓低了聲音,在這條本就偏僻無人的走廊上顯得更具有威脅性,“別讓我作出什麽不好的事,我可不會對此感到抱歉。”

“是、是的!”羅齊爾艱難地吞咽了口唾液,雙手舉起表示自己願意服從命令。

裏德爾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重新收起魔杖,又用警告的眼神掃視了身後其他幾個跟班,這才重新轉身大步向古代魔文課的教室走去。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我會記住你今天所賜予我的一切,湯姆咬牙在心底暗暗發誓,我會報複回來的,一定!

這邊阿布拉克薩斯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心滿意足的收拾好自己的課本,剛想轉身和西弗勒斯一起離開,卻被等在一旁的鄧布利多開口挽留:“請等一等,馬爾福先生。有時間和我談談嗎?”

“當然可以。”阿布拉克薩斯雖然有些驚訝,但在略加思索後還是爽快點頭同意。鄧布利多要問什麽他已經有了大概的猜測,并且決定積極配合,以便更好的将裏德爾推入早已謀劃好的陷阱。年輕的馬爾福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腼腆笑容:“剛好我有時間,呃,我是說,我沒有太多的選修課。”

鄧布利多了然的笑了笑,将目光落在了一旁沉默的西弗勒斯身上,想對這個少年也發出同樣的邀請。但是趕在他開口之前,西弗勒斯就說出了自己的打算:“保護神奇生物課,我的選修。”他用最簡單明了的方式表明了自己的立場--我有事,少煩我。

阿布拉克薩斯對西弗勒斯點點頭,示意對方可以自行去上他的選修課。後者瞥了他一眼,見鄧布利多也沒有反對的意思後,立即大踏步離開了變形課教室。誰愛和那個老家夥打交道誰就去吧,反正他對那種所謂的單獨談話已經受夠了,一點也不想再嘗試一次。

變形課教授的辦公室裏,鄧布利多和阿布拉克薩斯都坐在了舒服的椅子上,看上去很平等,并沒有那種詢問與被詢問的嚴肅感覺。似乎是為了緩解氣氛,鄧布利多的開頭話題起的很随意,而阿布拉克薩斯對此也樂于奉陪。他從不反對和聰明人談話,不管立場如何,總是能讓自己受益良多的。

當關于一個有趣小魔法的實際應用話題結束之後,鄧布利多才仿佛想起什麽一樣随意開口說道:"很抱歉,剛才我聽到了你們之間的談話。但你得相信,我不是故意的。”

“當然。”阿布拉克薩斯對此回以微笑,“我們的聲音并不小,尤其是裏德爾,他似乎看上去挺生氣。雖然我不知道是為什麽。”

“大概是跟你提到的內容有關。”鄧布利多雙手交叉在一起,兩手食指相互輕點着,若有所思開口,“你能告訴我,那個姓裏德爾的麻瓜家是怎麽回事嗎?”

“您沒看《預言家日報》嗎?就是那個在小漢格頓被岡特殺的那家麻瓜。”阿布拉克薩斯對鄧布利多的孤陋寡聞表示了一下驚訝,但随後又尴尬的笑了笑,為自己的魯莽和無禮表示歉意,"抱歉教授,我該想到您很忙的。再說,您也不可能對一樁瘋狂的兇殺案有興趣。就算是我,如果那家麻瓜沒有一個讓我覺得熟悉的姓氏的話,我也不會多看一眼的。畢竟這種事每年都會發生,總有那麽一些瘋子不喜歡平靜的生活,非得惹出一些麻煩來才甘心。”

“這是謀殺,孩子。”鄧布利多略帶譴責的看了一眼對面的馬爾福,似乎對他的不以為然感到不妥。但在想到對方的身份和成長環境之後,他決定暫且把這件事放一放,現在可不是指導一個馬爾福人生觀的好時機。擺擺手,鄧布利多表示不再繼續這個有分歧的觀點,轉而将話題重新引到正事上來,“這沒什麽好抱歉的,馬爾福先生。事實上我的确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你知道的,有時候真的很難把注意力從美味的甜甜圈上挪開。”

阿布拉克薩斯對此表示理解:“我也很喜歡霍格沃茨的甜甜圈,如果它們能夠每天供應而不是僅僅周三的話,我覺得我會非常高興的。”

“我會将這個提議轉達給校長的,這樣他就知道這不是我一個人的願望了。”鄧布利多笑眯眯的眨了眨眼,藍色眼眸裏閃爍着愉快的光芒,“那麽現在,馬爾福先生你能跟我談談報紙上都說了什麽嗎?當然還有你的想法。”

作者有話要說: 周六就要入V了……努力存稿中,希望到時候真的可以三更……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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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介入

45、介入

“願意效勞,先生。”阿布拉克薩斯擡手随意的行了個禮,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緒和措辭,然後才緩緩開口,“報紙上刊登的信息很少,只是說小漢格頓有一家姓裏德爾的麻瓜被殺,而兇手這是岡特家的最後一個子嗣。據說他的行為一直很粗暴,無論是麻瓜界的**局或者魔法界的魔法部都有案底可查。所以沒對他殺感到驚訝,不管是麻瓜還是巫師。所以《預言家日報》只是簡單報道了一下,并沒有什麽争論。”

“但似乎有一些他們不知道的j□j?”鄧布利多微微前傾身體,睿智的藍眼睛靜靜注視着面前的金發少年,聲音柔和,似乎怕驚吓了對方的回憶,“請繼續,馬爾福先生,聽。”

阿布拉克薩斯點點頭,挪了挪身體讓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這是一個巧合,先生。一直想小漢格頓和周邊幾個村莊裏選個地方購置一份房産,這跟一些生意有關,請恕不能透露太多。”看到鄧布利多理解的認可之後,阿布拉克薩斯才帶着一份被理解的感激繼續開口,“謝謝您,鄧布利多教授。如果有可能,不希望其他也知道這個消息。雖然馬爾福并不怕競争,但們也不會覺得沒有對手是件無趣的工作。”

“們今天的談話內容将是秘密的。”鄧布利多嚴肅的作出了保證,“如果非得說點什麽的話,也不會選擇想隐瞞的那些――讓自己的學生投資失敗可不是什麽好想法,對吧?”

阿布拉克薩斯咧嘴笑了,坐姿也變得更加随意,如果此時他的形象被他的那些仰慕者看到的話,一定會引起一陣驚詫的尖叫,因為他現看上去極為懶散,一點都不像那些心目中的馬爾福。不過阿布拉克薩斯對此倒是毫不乎,誰會喜歡一直板着臉活套子裏呢?更何況鄧布利多面前也根本用不着,越是表露出真實的自己,越不會引起對方的懷疑。不過話說回來,也許巴蒂克勞奇會喜歡那麽做,阿布拉克薩斯從腦海裏翻找着記憶,有趣的發現自從自己認識克勞奇的那天開始,就幾乎從沒見過他做任何不符合形象和規則的事――哪怕是私下也一樣。梅林才知道他為什麽還沒有被憋瘋。

“因為是聖誕節,不能留下西弗勒斯自己莊園裏,想您能明白的。所以派了的家養小精靈肯肯去小漢格頓,反正初期的觀察很簡單,它完全可以勝任。”阿布拉克薩斯端起桌邊不知什麽時候出現的南瓜汁,一口氣喝掉了半杯,“然後肯肯就看到了湯姆裏德爾――之前說過了,它總是和另一只家養小精靈一起到站臺接回家,所以認識的所有斯萊特林同學,或許還有一些拉文克勞的也認識。”

鄧布利多點點頭,表示自己完全可以理解,然後做了個手勢示意阿布拉克薩斯繼續。

“肯肯見到裏德爾之後,就起了好奇心,它想看看的同學幹什麽――別問為什麽會這樣,一直弄不清家養小精靈的腦子裏到底想什麽。也許它是想完成任務之後還能再跟彙報點什麽,也許它會覺得會對其他同學如何過聖誕節感興趣……不知道,但幾乎馬爾福莊園所有的小精靈都想多和說上幾句。似乎這麽做會讓它們覺得很驕傲。”阿布拉克薩斯恰到好處的流露出了一絲不解和困惑,但他很快就把這個問題抛了腦後,“就這樣,肯肯跟着裏德爾,親眼看到他進了那家麻瓜家裏。然後大約過了擦四只半靴子的時間――不知道那是多久――裏德爾就走了出來,一個。于是肯肯繼續跟着他,直到他進了岡特家為止。”

“他認識岡特家的?”鄧布利多随口問道,但顯然并不指望馬爾福能給出答案。而事實上也的确如此,阿布拉克薩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對此并不清楚。

“肯肯說岡特家很吵,而且那個岡特家的最後子嗣裏德爾離開之後也跑了出來,看上去很激動。”阿布拉克薩斯仿佛回憶家養小精靈的敘述,語速非常緩慢,“而且他發現了肯肯,還想抓住它為岡特家服務――啊,他似乎還提到了繼承什麽的……不過不太确定,因為肯肯懼怕被抓住就立刻逃走了,它不想離開馬爾福家。”岡特并沒有這麽說過,但阿布拉克薩斯并不介意幫他說出來,反正那個家夥也知道了裏德爾是他妹妹的孩子,如果有肯去問他的話,他也一定不會選擇隐瞞,而會立刻嚷嚷出來。當然,得用點手段,例如吐真劑或者攝神取念什麽的,而且內容肯定也并不好聽。

鄧布利多睿智的藍眼睛裏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從阿布拉克薩斯的話語中他敏銳的捕捉到了一絲j□j,而那之後隐藏的很可能是一件可怕的事。鄧布利多知道對面的馬爾福并沒有說謊,因為說謊對他而言毫無必要,都知道裏德爾和馬爾福之間的不合,如果他誇大其詞的話,只會被認為是陷害和污蔑。所以只有實話實說,才能表現出他只是表示疑惑,而并不是要借機除掉對手――雖然本意必然如此,但如果查明**的話,就沒會意這個了。

鄧布利多思考的時間裏,阿布拉克薩斯也适宜的保持了沉默,年輕的馬爾福把玩着手中盛着南瓜汁的杯子,似乎對上面印刻的霍格沃茨校徽産生了濃厚的興趣。他知道對面那位日後被稱為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已經猜到了些什麽,并且肯定洞悉了自己針對裏德爾的意圖,但那又怎麽樣呢?自己說的都是真話,所使用的計謀也是最讓無可奈何的陽謀。

就算是有朝一日這些事被揭露出去,阿布拉克薩斯也無所畏懼,除了屬于裏德爾小團體的那些學生之外,所有都會默認自己的所作所為。到時候裏德爾将完全無計可施,因為自己的刻意打壓之下,現的他并不像上一世那樣斯萊特林有着絕對的威望。

有一個處處針對他的馬爾福做對手可不是什麽簡單就可以應付的事,所以這一世的裏德爾拼盡全力也只不過打下了半壁江山而已,而且還僅僅是斯萊特林之內的半壁江山。論起霍格沃茨的影響力,十個裏德爾加一起也不如阿布拉克薩斯一個,因為被身份和選擇的信念所束縛的緣故,他另外三個學院的聲望基本為零,根本不能和阿布拉克薩斯相提并論。

因為從第一年開始,年輕的馬爾福就将拉攏其他學院的純血和混血提上了自己的日程。而這恰巧是裏德爾所不能做的,因為他用來拉攏其他斯萊特林的資本除了模糊的身世之外,就只剩下了鼓吹純血優勝論,以及斯萊特林高貴論。這直接導致了他的行為被束縛,一旦他的所作所為不符合之前自己定下的理念,那麽他所辛苦建立的勢力将很快土崩瓦解。畢竟現的他只是個沒畢業的學生,還沒擁有那足以震懾一切反抗聲音的絕對武力。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不過如此。

想到這裏,阿布拉克薩斯輕蔑的翹起了嘴角,就算裏德爾的仆從們對現狀不滿意,但又能如何呢?一群依然還要經濟和其他方面仰仗自己父母的乖寶寶們又能幹出點什麽?恐怕一封吼叫信和斷絕經濟來源就足以讓他們産生畏懼之心了。

“感謝滿足了一個無聊教授的好奇心,馬爾福先生。”鄧布利多站了起來,臉上的笑容仿佛從未褪去過,“不能再繼續自私的占用的個時間,那對簡直太不公平了――想一定更願意将時間用和其他地方,而不是和這樣的無趣家夥呆一起。”

看出了變形術教授有要結束談話的意思,阿布拉克薩斯識趣的站了起來準備告辭:“和您談話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并不覺得枯燥無聊。當然,如果您覺得很抱歉占用的時間……那麽的論文可以晚交一天嗎?”

鄧布利多似乎被阿布拉克薩斯逗笑了,他還從沒見過一個馬爾福會這麽有趣,布魯特斯馬爾福和他的父親可都不是具有這種幽默感的巫師,他們對格蘭芬多的厭惡情緒已經達到了肉眼可見的程度。眨了眨眼,鄧布利多故意做出了一副猶豫的神情,然後才輕聲開口,語調裏透着愉悅;“當然不行,馬爾福先生,可不想讓誤會這裏也得到了特權――已經擁有霍拉斯那邊的了,不能太貪心。”

這樣的回答顯然也阿布拉克薩斯的預料之內,所以金發少年也只是配合着嘆了口氣,對鄧布利多彎了彎腰之後離開了辦公室。阿布拉克薩斯下樓梯的腳步非常輕快,高高挑起的唇角将他心中的得意表露無遺,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剩下的就交給偉大的白巫師去做好了,相信他一定不會讓自己失望。湯姆裏德爾,這一次的時代将被終結,即使它還尚未開始。

☆、密室

密室

鄧布利多的行動是非常快速的,尤其是當他有了目标之後,接連幾天內,除了上課時間還能看到這個白巫師的身影外,其他的時間都幾乎不知所蹤。最先發現這一點的是裏德爾,實際上他一直對那天變形術教室裏馬爾福說的那些話耿耿于懷,并且對鄧布利多是否産生懷疑而提心吊膽。經過霍格沃茨學習的這幾年,他早就明白了自己當初遇到鄧布利多時的表現有多糟糕,如果那時候他不是那麽自大急切,那麽也許就不會讓那個該死的家夥這麽防備自己。但現後悔一點用處都沒有,鄧布利多一直防備他,而這種防備是相互的,他也一直密切注視着鄧布利多的一切動作。事實證明這的确很有用,即使阿布拉克薩斯和西弗勒斯都閉口不談,但裏德爾依然很快就知道了馬爾福被鄧布利多留下談話的事。

再加上現鄧布利多行蹤不定,裏德爾幾乎可以肯定那個一直看自己不順眼的教授正調查自己以及小漢格頓所發生的一切。雖然對自己的施法非常有自信,但裏德爾卻不敢确信鄧布利多會無法看出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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