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稱呼/c入問話)

阮椋好像徹底放棄抵抗,不再央求付效舟放他出去。

這間房子的窗戶都打不開,全部貼了單向膜,外面看不見裏面,他每天坐在床上或者地板上望着外面天色,從白到黑,似乎習慣了等待。

付效舟回來的時候他又在睡,蜷縮着身子,右腳腕鎖着鐐铐,鎖鏈彎彎曲曲一直到床頭。潔白的床鋪和漆黑的鎖鏈形成鮮明對比,阮椋的嘴巴微張,呼吸淺淺的,大概是睡熱了,鬓角額發沾了汗濕,一手還抓着被單,像個小孩子。

臨近冬天,天氣越來越冷,付效舟剛回來帶着一身寒氣,并不湊近阮椋,讓他好好睡着。

阮椋醒過來時,付效舟正在客廳剝水果。

阮椋慢慢坐起來,不穿鞋直接踩在地板上,走到卧室門口,鎖鏈繃得直直的,他無法再向前走。

付效舟察覺到阮椋醒了,擡頭看了阮椋一眼,并沒有要走過去的意思。

阮椋把腳疊在另一只腳上蹭了一下,有些局促,手抓着門框,眼巴巴看着付效舟。

過了好一會兒,付效舟把水果放進透明的碗裏,拌好沙拉才緩緩起身走向阮椋。

阮椋在卧室門口等了很久,付效舟捏起一塊蘋果喂給他吃,他卻不領情,抿着嘴盯着付效舟。

“阮阮。”付效舟親昵喊他的小名。

阮椋并不喜歡這個稱呼,小時候媽媽常常這麽叫他,它伴随着一些悠遠記憶,阮椋卻不是個喜歡回憶過去的人。

他沒有回應也沒有張嘴吃掉那塊蘋果,乳白色的沙拉醬沾在他的唇上,付效舟低頭舔掉。

阮椋看着付效舟,男人的唇角永遠有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永遠是那副慢條斯理、運籌帷幄的模樣。

他突然有些惱了,不配合地低下頭。

“阮阮。”付效舟又道,這兩個字像被他含在嘴裏滾過一圈,帶着莫名滾燙。

阮椋沒吭聲,過一會兒突然說:“我也這麽叫你。”

“什麽?”

“粥粥。”

付效舟愣了一下,随後笑起來,比剛才還燦爛的笑,“嗯,再叫一遍?”

阮椋扭頭不想看他,卻被付效舟硬掰過來,雙目對視。

付效舟撫着他的側頸吻下來,纏綿黏膩的吻,伴随着濕噠的水聲,多餘的津液拉成絲淫蕩的挂在嘴邊。阮椋自覺環住他的脖子,嘴巴張開,下意識地順從,又帶一點孩子氣。

付效舟揉着他柔軟的臀瓣,擁他走到床上。

阮椋坐下擡起頭,眼裏蒙着霧氣,明亮濕潤,聲音都輕了許多,帶着一點不明顯的鼻音,拽着付效舟的袖口說:“粥粥。”

這稱呼未免太可愛一點,絲毫不符合付效舟的形象。可阮椋似乎很喜歡,翹首等待付效舟回應他。

“怎麽不吃水果?不想吃還是怪我拴着你?”付效舟吻他的嘴角,問出的話卻令人悚然。

阮椋躲開付效舟的吻,付效舟強硬撬開他的嘴巴,拇指抵着舌尖:“回答。”

阮椋口齒不清地回答:“沒…有。”

拇指沾上濕亮的津液,付效舟在他的喉結劃上一道,又重重撚過乳頭。

阮椋猝不及防“啊”了一聲,尾音輕輕顫着,像一把小勾子。

付效舟半跪下來:“壞孩子。”

那盤沙拉最後還是進了阮椋肚子裏,付效舟一塊一塊地喂給他,吃到最後還讓他把自己手上的沙拉醬舔幹淨。

阮椋殷紅的小舌舔過付效舟的指縫,留下濕黏的水痕,付效舟用那只沾着津液的手撫慰阮椋的性器,看它顫巍巍滲出黏糊的愛液。阮椋禁不起撩撥,軟在付效舟懷裏,襯衣薄薄的布料覆在他挺立的胸口,那兩點淺淺的凸出來。

付效舟在他耳邊輕輕笑起來,胸腔震鳴都給阮椋帶來奇異的快感,他射出來,暈乎乎射在付效舟的手心裏。付效舟含住他的耳朵,他只能小聲哼哼,身體像浮在雲端。

“是不是不想被鎖着?”

阮椋不明白話題怎麽又繞回來了,他現在沒有一點心思回答問題。

付效舟繼續說:“你乖乖聽話,我就不鎖着你了。”

阮椋指尖及不可見的彎曲了一下,雲霧瞬間散開,他清醒過來,仰頭望向付效舟,眼裏帶了一點驚愕。

“不信我?”付效舟唇邊帶着笑,吻了吻阮椋的頭頂。

阮椋搖頭又覺得這樣表達不恰當,開口說:“……信。”

付效舟似乎對他的回答很滿意,沾着濁液的手往阮椋的兩腿間探去,摸到那處柔軟的洞口,頗為親昵地問:“想不想我操?”

那口被長期插幹有些紅腫,阮椋低着頭不知在想什麽,“想……輕點。”

付效舟進入的很緩慢,完全插進去後也不着急動作,繼續和阮椋說話。

“剛剛為什麽不吃水果?”

“我沒……啊!”那點被重重頂到,阮椋壓不住聲音,內壁也不住收縮絞緊,付效舟在他身後發出粗重的喘息,又往裏搗了許多下才恢複緩慢。

“說實話。”

阮椋知道逃不過,學乖誠實回答:“你離我很遠,我過不去,你又不過來。”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性器,見付效舟沒有阻止,一點一點撸動起來。

付效舟盯着他的動作,阮椋的手指蔥白纖長,掌心包裹着前端慢慢轉動,喉嚨處發出含糊的呻吟,穴裏還插着一根粗大陰莖,內裏的褶皺被撐開,碾過內壁的每一處。

付效舟擡胯更深頂入幾分,阮椋發出一聲啜泣,肉棒吐出一點水,他松開手,往後退了退,結果被付效舟更用力的按下去,“所以你就鬧別扭了?”

鎖鏈拴着他,他沒法去付效舟身邊,而付效舟明明看到他了卻不過來找他。

阮椋羞于開口,發出一聲吟哦便閉口不語。

付效舟把他的兩腿分開開始快速抽插,雙手按揉着阮椋的胸口,把那裏揉的又腫又痛,布滿緋紅的指印。

阮椋的聲音被撞得破碎,他不喜歡後入的姿勢,面對空蕩的房間,即便體內被填得很滿,也令他胸口陣陣發悶。

汗珠順着鼻尖滴落,付效舟時輕時重按着他的小腹和肚子,阮椋的身體随着撞擊上下搖晃。

一輪過後,付效舟将他放到床鋪,舉高他的腿搭在自己肩上又慢慢頂入。

阮椋嗚咽承受着,伸手虛空劃了下,直到付效舟把他撈進懷裏,他才不撲騰,乖乖依着人,被操的只能含糊哼叫,還要叫一聲“粥粥”。

他是很喜歡這個稱呼,帶着特別的親近之意,阮椋終于明白付效舟為什麽那麽喜歡叫他“阮阮”。

可惜付效舟一點也不應他,還嚴厲指責他:“不許撒嬌。”說着将他的舌頭吞進去,惡狠狠吮吸。

房間裏布滿情欲的味道,阮椋終于不再嘴硬,嗷嗚一口咬在男人肩上:“你明明看見我了卻不過來!”

他知道男人是故意為之卻又無可奈何。

他已經走不出這間屋子了,付效舟還不過來找他……

阮椋在中途就力竭昏過去,再次醒來已經是半夜。

身邊沒有付效舟,他慌亂了一下,跌撞着下床,客廳沒有開燈,筆記本幽幽暗暗的光照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臉龐。

付效舟看到他,停下手裏的工作,有些疲憊的靠在沙發上,輕輕喊他:“過來。”

阮椋走過去。

付效舟拉住他的指尖,拍拍自己旁邊:“坐。”

阮椋忽然轉回頭看卧室,然後看向自己的手腕,緊接着是腳裸,最後把目光集中在男人身上。

付效舟問:“怎麽了?”

……為什麽不鎖着他了?

阮椋張了口卻沒敢問,直直坐下去,久久說不出話。

“不是不喜歡被鎖着嗎?”付效舟主動說,很輕易地,“那就不鎖着了。”

阮椋有點不敢相信,手腳沒了那多餘的重量,輕盈的好像下一刻就要漂浮在空中,他說不清自己心裏的滋味,“那我能……”

“不可以。”幽藍光影下,付效舟的表情讓人捉摸不透,“沒我的允許別想出去。”

阮椋還沉浸在鐐铐被解開的詫異中,沒有對這層限制産生任何不滿,只是點點頭,“哦……”

“也不是不能出去。”付效舟勾起唇角,輕輕撥開阮椋的頭發,“只要你聽話不亂跑,我就帶你出去。”

并沒有想象中的欣喜雀躍,阮椋反而忐忑不安起來,為這突然的變故,付效舟給了他一定程度上的自由,他卻下意識顫栗。

他有預感如果他敢逃,如果這次他敢逃……

那麽下場一定會非常慘。

本來在推劇情,不知道怎麽又開上車了……我好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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