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主動求c)

然而就如付效舟所說的那樣,他解開了阮椋的鐐铐,隔天便帶着阮椋出門。

踏出門的那一刻,阮椋整個人都不好了,甚至瑟縮着想要退回去,付效舟轉頭溫聲問他怎麽了,他也感到害怕,想說自己不要出去了。可拽着他的那只手那麽有力,他根本掙脫不開,只能面色蒼白地被付效舟牽着走。

他有多久沒有真實感到陽光了,那麽灼燙的溫度,令他雙手發涼盜汗。

四周的人和景物都變得模糊,他眼裏只有走在前面的付效舟,他想他得跟緊這個人,不能跟丢了。

阮椋一直局促不安,每走一會兒便要問付效舟:“咱們去哪裏”、“還要走多久”、“什麽時候回去”,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冒出來,付效舟耐心回答。

直到兩人走進商場,付效舟突然松開手,阮椋立刻抓住付效舟的手臂。

付效舟唇角含着笑意,“有很多人在看呢。”

阮椋向四周看去,果真有人在偷偷打量他們兩個人,他的手稍微松了松随後抓的更緊。

在來商場的路上也有很多人看他們,付效舟完全無視那些目光,現在又突兀的提出來。

——他想把自己丢在這兒。

阮椋突然産生這種想法,拽得更緊了,付效舟的衣服被他扯出褶皺。

付效舟輕拍阮椋的腦袋,“被這麽看着也沒關系?”

阮椋不喜歡那些陌生的目光、眼神,它們像尖細的針,刺在他身體的每一處,似有若無的疼痛最磨人,你不知道下一次落下的力道有多重,永遠提心吊膽。

可相比起這些,阮椋更害怕眼前這個人,怕他的喜怒無常,所以他沒有松開手,輕輕搖了搖頭。

付效舟勾住他的小指,“那你乖乖跟好。”

那天他們沒有出去很久,付效舟為阮椋添置了幾身衣服,而後帶着阮椋去吃飯。

阮椋有太久沒自己動過筷子,拿着筷子都覺得陌生,不小心夾斷了面條,瞥見一旁的付效舟笑着看他。那并不是什麽嘲笑,是很縱容的笑,像在看一個孩子,阮椋沒由來地煩亂,放下筷子,沒有什麽胃口。

付效舟随時觀察着他的動向,見他放下筷子便問:“要我喂你嗎?”

阮椋分不清付效舟是在開玩笑還是生氣了,拿起筷子又吃了幾口,抿着唇說自己吃飽了。

很快地付效舟結賬帶他走了,他們又回到那個熟悉的舊小區,踏進走廊的那一刻阮椋竟覺得心安,樓道沁涼,讓他心中躁郁稍減。

阮椋讨厭刺眼的陽光,讨厭那些陌生怪異的眼神,更怕有人上前和他搭話。屋子裏短短幾月的時光已經徹底改變了他,他沒有一點想逃的念頭,甚至有點怪付效舟硬拉他出去。

新買的衣服被随意扔在沙發上,阮椋根本不需要衣服,在屋裏他只能穿勉強包臀的寬大襯衫,那些全部都是付效舟的,上面帶着男人的氣息,絲絲縷縷纏繞包裹住他。

進了家門,阮椋自動脫掉身上的衣服,讓它們随意落在地板上,外套、襯衣、褲子,連成一條線直通卧室。

阮椋倒在柔軟的床上,把內褲也一并脫掉,陰莖軟軟耷着,像他這個人一樣無害。

付效舟過去拍他的屁股,他摟着男人的脖子,将他一塊拽到床上。

“餓嗎?”付效舟突然問。

阮椋微微怔愣,随即蹭進付效舟懷裏,用牙齒輕輕啃咬男人的脖頸,屁股磨蹭着男人的大腿,眼睑半阖,懶洋洋的魅惑。

付效舟知道他在幹什麽,低低笑出聲,捧着阮椋的臉頰啄吻,“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剛剛沒吃多少飯,是不是沒吃飽?”

阮椋推開付效舟。

付效舟瞅見他泛紅的耳朵,笑意更深:“阮阮?”

阮椋蹭進被窩,像在較勁:“粥粥。”

“餓不餓?”

“……不餓!”阮椋悶在被子裏覺得自己渾身發燙,一半是熱一半是羞恥。他剛才主動騎在付效舟的腿上擺動腰肢,做出求歡的樣子,光是想想就覺得整個人都燃起來。

付效舟将他從被子裏撈出來,不知何時已經把衣服脫掉,粗大的陰莖戳着阮椋細軟的腿側,有意動着,感受滑嫩的皮膚。

那物逐漸硬起來,帶出一點濕滑的液體,付效舟反複蹭着那一小塊皮膚,蹭的微微泛紅,“可是我餓了。”

他貼着阮椋的耳朵吹氣,阮椋敏感地抖了抖,小聲嘀咕了一句。

付效舟沒聽清,側耳過去。

“騙子。”阮椋的聲音太小了,很含糊,近似氣音,他重複這兩個字,像抱怨又像撒嬌,付效舟覺得後者多一點。阮椋像只奶貓,想撓人又不敢,蜷縮着爪子軟乎乎拍在他的胸口,帶起一圈圈漣漪。

阮椋坐在付效舟腿上,兩個人的性器貼在一塊若有似無的蹭動着,他的耳朵依舊紅着,似乎還是不好意思,因為自己的誤解,因為付效舟不留情的戳穿。他知道付效舟是故意的,看他窘迫看他難堪,然後又用花言巧語哄住他,讓他不自覺産生眷戀。

阮椋把下巴搭在男人肩上,随着肉棒間的摩擦發出一些細小的哼聲。他知道這個男人很壞,故意欺負他,但是他已經逃不開了,已經逃不開了……

陰莖進入的很順利,阮椋已經習慣那碩大的形狀,內壁收縮包裹住肉棒,一點點吞納。他仍然坐在男人懷裏,雙腿大開着被男人插入操幹。

穴口有些紅腫,付效舟的手指碰着那裏,似乎還想擠進去一些,戳弄着已經被撐開的穴肉。阮椋的眼中水霧氤氲,伸手撥開付效舟的手指,卻不小心碰到插着自己的陰莖,那粗大的柱身燙得他立刻縮回手,卻又被付效舟強按着摸回去。

阮椋摸到紮手的粗硬恥毛,那肉柱并沒有完全進去,還有一點留在體外,他什麽也看不到,卻感覺自己摸到上面的青筋,還有不斷擊打股瓣的囊袋,裏面蓄着白濁滾燙的液體,阮椋知道一會兒那些精液都會射進他的體內,打在肉壁上,使他尖叫出聲。

“我在操你。”付效舟用力抓揉他的屁股,扒開彈性柔軟的臀,讓穴口開的更大,“你怎麽這麽濕?裏面都是水,被我幹爽了流出來的騷水。”

阮椋已經習慣付效舟時不時冒出的下流話,那些話伴随着猛烈的操幹,令他更能陷入欲望的漩渦,什麽也不用想,只專心發騷浪叫就好。

“嗯……不行了,老公……”阮椋緊緊攀着男人的肩膀,被颠的上下起伏,肉體拍擊的聲音越來越大,他的小肉棒蹭在男人硬實的腹肌上,可憐兮兮地吐着水。

付效舟撬開他的牙齒,塞進兩根指頭,津液拉成絲流出來,阮椋的睫毛上都是水霧,微微顫着。

付效舟吮他殷紅的舌頭、含淚的眼睛,最後兇狠射進他體內,好像要進到最深處,阮椋有種錯覺,他會被射到懷孕,他當然知道這是錯覺,他是個男人,自然懷不了孩子。但是付效舟射了很多,陰莖撤出的下一刻,它們就流出來,沾在穴口,付效舟将那些白濁蹭到手指上又塞進去,被操開的肉洞很輕易接納了那根手指。

阮椋依着付效舟,啞啞叫了一聲“粥粥”。

“嗯?”付效舟吻了吻阮椋的額頭。

阮椋有些欣喜,這是付效舟第一次回應這個稱呼,他之前猜測付效舟或許不喜歡自己這麽叫他。

他有些開心了,擡起頭又叫了一聲“粥粥”。

付效舟低下頭,阮椋環着他的脖頸,啾了下他的臉頰。

日子突然變得美好起來,時間也并不難熬,阮椋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他被付效舟圈養,偶爾還能出去走走。

一開始阮椋很不喜歡外出,更怕被來往的行人觸碰,即便是不小心他也會覺得難受,後來慢慢改善了,偶爾還會期待出門,但是他從不主動提,付效舟對他的乖巧很滿意,甚至還帶阮椋去過公司。

公司太過枯燥,好奇他的人也更加多。阮椋不喜歡那些探究的目光,付效舟同樣不喜歡別人那麽看着阮椋,所以也僅僅只有那麽一次。

使用鐐铐的次數越發的少,直至後來它幾乎成為一個擺設。

阮椋失手把鐐铐鎖上,付效舟還拿這件事揶揄他,他們之間少了一層枷鎖,相處的更加融洽,只是通往外界的那扇門依舊緊閉,沒有付效舟的允許,阮椋走不出去。

昨晚在浴室嬉鬧了一通,吃過飯阮椋便睡下,睡得早了,隔天清晨便醒過來,窗外紛紛揚揚下着雪,冬天的氣息那麽濃厚,屋子裏卻暖洋洋感受不到一絲寒冷。

他扒着窗戶看雪,像個好奇的孩子,付效舟不動聲色問他:“想出去?”

阮椋搖搖頭,在玻璃上劃下一道:“外面好像很冷。”

“是很冷。”付效舟說,“前幾天才出去過,這幾天就待在家裏吧。”

阮椋從沒有說“不”的資格,乖順的仰起頭,牽住付效舟的手指。

付效舟慢慢笑起來,低頭輕吻他的嘴唇。

中午兩個人一塊吃過飯,付效舟又要回公司,阮椋在玄關處送他,門鎖落下發出咔噠的聲響,他低頭看着門把,突然伸手握了握——預料之中的打不開。

他自顧自地點點頭,轉身回了卧室繼續睡覺。

阮椋這一覺睡了很久,夜幕一點點降臨,天空盡頭泛着一點詭異的黃白,半夢半醒間他聽到窸窸窣窣的說話聲,外面發出“吱呀”的聲響,他在枕頭上蹭了蹭。

門被打開,有人走進來。

刺激嗎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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