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雙株奇豔

露小露和霜小霜這對雙胞胎,都面容秀麗身材玲珑,唯一不同的是,露小露憨态可掬,霜小霜嬌态欲滴。

深更野外,寒冷随着濃濃的夜色漸漸的更甚了。

花一朵怕冷,雖然他已嚴實的裹着一條厚厚的毯子,但是,從地底下冒出來的冷氣真的很邪乎,他只能大口的喝酒取暖,酒已是喝了整整一壺,可卻還是冷得更出奇,不知道是心冷,還是身冷,總之,他拼命的往嘴裏灌酒,就如同往常一樣,在應付寂寞的夜晚時,借醉酒安然入睡。

花一朵還沒醉,卻是豔福不淺,來了兩個暖床的,長得都不錯,關鍵是還很主動。

花一朵盤着腿坐了起來,瞧着霜小霜慢慢的解着裙帶,幫女人脫衣不如看女人寬衣享受,更顯然,花一朵的表情确實很享受,他的臉紅紅的,呼出的氣裏全是酒味,眼睛裏閃爍着明亮的光。

霜小霜已解開了腰帶,眼神撩人的直勾勾的盯着花一朵,像是已經忍不住要撲過去了。

進來的可是兩個女人,花一朵不打算冷落任何一個,也不忍心,他朝着露小露眨了眨左眼,壞笑道:“你怎麽還不脫?”

露小露掩唇輕笑,笑得好聽到骨子裏,柔聲的道:“你都不看人家,人家脫給誰看呢?”

花一朵揉了揉鼻子,猴急的道:“快脫快脫,我保證眼睛眨也不眨的看。”

露小露走進了帳篷,纖指輕搭在腰際,咯咯的笑道:“那我脫了?”

花一朵連連點頭,道:“脫,脫,脫,全脫掉。”

露小露的小臉在燭光下猶俏,粉紅粉紅的,越瞧越可愛,她慢慢的解着裙帶,很慢很慢,簡直要了花一朵的命。

當然,女人的衣服脫得不管多慢,頂多讓男人難受,倍受煎熬,是要不了一個男人的命的,但是暗器卻可以。

花一朵色迷迷的在瞧着露小露脫衣服,眼睛真的眨也不眨的,好像已粘在露小露身上最迷人的地方,即是當兩枚五角形的鋒利暗器急刺而來時,花一朵也沒有眨眼睛,他只是迅速的跳了進來,跳到露小露的身旁,迫不及待的将露小露的裙帶解開,剝掉了她的衣服。

露小露失聲‘啊’的一叫,身上僅剩下單薄的襯衣。

五角形的兩枚暗器尖利而快,閃電般的穿過帳篷,飛了出去,灰色的麻布帳篷似無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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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小霜見狀,眼神中的毒辣立即又換回了妩媚,撒嬌道:“你只要她?那我走了。”

花一朵抿嘴一笑,眼睛眯成一條縫,瞧着霜小霜撅起的小嘴,哼哼的笑道:“原來,你比我還急。”

霜小霜眼波裏春水汪汪,嬌聲道:“我好急,急的不行了。”

花一朵的手指玩弄着露小露的裙帶,一臉壞笑的看着霜小霜朝着他這邊挪着。

霜小霜的手白皙而纖細,這只美麗的手伸了過來,她輕喘着,欲摟住花一朵的脖子,投進他的懷裏。

花一朵側身擁起露小露,翩然一閃,雙雙倒在厚厚的棉鋪上。

霜小霜的目光浮過一絲殺氣,她很自然的将手縮回,掌心的五角形暗器緩緩的藏入衣襟。

花一朵揉了揉鼻子,回過頭看着霜小霜,頗有些尴尬的道:“我還不是很習慣三個人一起。”

霜小霜柔聲笑了笑,輕咬着手指,嬌滴滴的道:“是嘛?”

花一朵抿嘴笑道:“不過,我倒很想試一試。”

露小露扭動着身子,輕推了推花一朵,道:“是什麽擱的人家好疼?”

花一朵轉回頭看了看身下的露小露,笑了笑,擁着她猛得翻轉個身,露小露趴在了花一朵的身上。

頓時,方才擱着露小露的酒葫蘆上,插着兩枚五角形的暗器。

露小露抓住花一朵的胳膊,用力的咬了一口,她的身體便被霜小霜迅速的拎了起來。

霜小霜将露小露置在身後,像是突然換了一個人,目光中兇殘如蛇,自袖中發出數枚五角形暗器,寒光熠熠,百練精剛打造,無堅不摧,再加上霜小霜的鮮有虛發,正躺在棉鋪上疼得甩胳膊的花一朵,看樣子是躲不掉了。

花一朵真的很難躲掉,連他自己也沒有把握能躲得掉。

只聽‘叮叮’幾聲,暗器紛紛穿過帳篷,飛了出去。

霜小霜愕然,露小露站在霜小霜的身後,緊拽着她的衣服。

花一朵騰身躍起,瞧了瞧已變得烏黑的銀制彎刀,心有餘悸,勉強用彎刀擋飛的暗器竟有劇毒,嘆道:“你們也太貪心了,想要我的人,還想要我的命。”

霜小霜冷笑道:“我們只要你的命。”

說着,霜小霜已手持短刀朝着花一朵的脖頸急斬,寒光閃過花一朵的眼睛時,他已避開。

花一朵閃到一邊,揉了揉鼻子,問道:“你們是炎火焱的人?”

霜小霜手持短刀立在原地,眸中充滿着殺氣,冷道:“你不需要知道。”

花一朵嘿嘿的笑道:“如果是炎火焱那醜妖精的,我不得不說她這輩子就做了這麽一件不缺德的事。”

霜小霜哼的一聲。

花一朵揉了揉鼻子道:“如果你們是梅雪苔的人,我非要登門好好的謝謝她不可。”

露小露探出頭,很可愛的扮了個鬼臉,問:“為什麽?”

花一朵嘆道:“因為她只是讓你們其中一個習武,否則,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祭日。”

霜小霜喝道:“你真太過放肆,膽敢直呼皇後娘娘的名諱,這是十惡不赦的淩遲大罪!”

花一朵故作驚訝,瞪大了圓圓的眼睛,很不可思議的道:“我膽敢直呼皇後娘娘的名諱?有嗎?我有說過嗎?我怎麽不記得了?要麽你重複一遍我剛剛說的給我聽聽?”

霜小霜怒目而視。

露小露吃吃的笑道:“你真無敵,即不要命,也不要臉。”

花一朵哼道:“要臉要命有個屁用,要活得高興才行。”

露小露吃吃的笑道:“說的是,我會替你好好的謝謝梅皇後的,而且,明年的今日我會替你燒很多很多的紙錢,你可以買很多的好酒喝。”

花一朵嘆道:“我又沒睡過梅雪苔,根本就談不上始亂終棄,她幹什麽恨我到讓你們殺我?”

霜小霜殺氣騰騰的看着花一朵,這個無賴竟然又膽敢對皇後娘娘出言不敬,若再喝問,這個無賴肯定又不承認。

露小露吐了吐舌頭,嘻嘻的笑問:“平王睡過你?對你始亂終棄過?”

花一朵簡直噎住了,脖子都漲得通紅。

露小露只穿着一件單衣,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笑道:“你幹什麽恨平王恨到要殺任晶瑩?”

花一朵故作驚訝的道:“吓我一大跳,我以為我一定要跟徐風來睡一覺,你們才不殺我。”

霜小霜喝問道:“說,你為什麽要殺任晶瑩?”

很顯然,是因為花一朵在吃烤羊肉時,朝着任晶瑩扔了一支飛镖的緣故。

花一朵聳了聳肩,嘆道:“還不是因為我看上你們姐妹倆個了。”

露小露咯咯的笑問:“這算是什麽狗屁邏輯?”

花一朵不可思議的瞧着露小露,揉了揉被咬傷的胳膊,嘆道:“你跟狗真是近親呀。”

露小露惱羞成怒的道:“你是狗,你才是狗。”

花一朵咬着嘴唇,眯着眼睛壞笑道:“等着,我一會把你渾身上下全咬一遍。”

露小露的臉竟是紅了,靜悄悄的躲在了霜小霜的背後。

霜小霜冷道:“別油腔滑調,快說!”

花一朵嘆道:“我以為你們要殺任晶瑩,所以我就幫你們忙,誰知道你們不殺她,好吧,我多此一舉了。”

霜小霜道:“你不說實話?”

花一朵哼道:“不信拉倒。”

霜小霜沉思了片刻,道:“我信你一次,再有下次,我絕不客氣。”

露小露可愛的笑道:“對對,雖然霜小霜的武功不如你,但是暗地裏要殺你,易如反掌。”

花一朵裝出一副很怕的樣子,心中暗忖着:她們對任晶瑩沒有歹心?

霜小霜撿起地上的衣服,披在露小露的身上,道:“我們走。”

花一朵忙道:“慢着。”

霜小霜和露小露立在原地,雙雙看着他。

花一朵揉了揉鼻子,哼哼的笑了笑,道:“調戲完我了,你們就想走?”

霜小霜将露小露置在身後,手緊握着短刀,道:“只有殺了你,我們才能走?”

花一朵眯着眼睛盯着她的胸前,道:“也不一定。”

霜小霜的眸中閃過一絲殺氣,喝道:“你想怎樣?”

花一朵一本正經的道:“你猜。”

露小露吃吃的笑道:“人家還小,人家不懂,大哥哥,你想對人家怎麽樣呢?”

花一朵渾身一抖,落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露小露咯咯的笑道:“大哥哥,你是想讓人家跟你睡覺覺?”

花一朵咬着嘴唇笑,沒點頭,也沒搖頭。

露小露嘻嘻的笑道:“大哥哥,你以為人家也想跟你睡覺覺嗎?”

花一朵一本正經的道:“我還沒這麽天真。”

露小露朝着花一朵扮了個鬼臉,嘿嘿的笑道:“你好可愛,好有自知之明喲。”

花一朵哼道:“再見,不送。”

霜小霜瞥了花一朵一眼,握着短刀的手放松了,拉着露小露就朝着帳篷外走去。

霜小霜剛轉過身,花一朵猛得上前伸手一掌,霜小霜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昏倒了。

露小露一驚,瞪大了圓圓的眼睛。

花一朵把霜小霜拖到棉被上,色眯眯的瞧着露小露,壞笑道:“你也好可愛喲。”

露小露屏着呼吸,大氣不敢喘。

花一朵拉住露小露,把她推倒在棉被上,哼哼的笑道:“你跑不掉了。”

露小露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道:“人家真的還小。”

花一朵捂着耳朵,不耐煩的道:“再敢亂叫,我一刀捅死她。”

露小露立刻就不叫了,嘿嘿的笑了笑,頗不好意思的道:“人家依了你還不行嘛。”

花一朵抿着嘴笑,撿起一旁的裙帶,抓住了她的手,舉過頭頂,不由分說的就綁住了。

露小露急道:“你…你…”

花一朵咧着嘴笑,道:“我們來一次刺激的。”

綁好露小露的手,花一朵又去解霜小霜的裙帶。

露小露道:“喂…..喂,你幹什麽!”

花一朵抓住了露小露的腳,用剛解下的裙帶綁住了她的雙腳,不懷好意的笑道:“你猜?”

露小露見他沒再動霜小霜,心也就放下來了,嘻嘻的笑道:“人家猜不到。”

花一朵道:“過會你就知道了。”

說罷,花一朵就大步的走出了帳篷。

露小露的雙手和雙腳都被綁得死死的,她忙不安的喚道:“霜小霜,霜小霜。”

霜小霜已經昏睡過去了,睡得很沉。

不一會,花一朵就回來了。

花一朵壞笑着,欺身坐在露小露的身旁,開始扯着她的衣衫,露小露吓得瑟瑟發抖。

燭光将花一朵和露小露的肢體動作,很清晰的映在帳篷上。

徐風來和任晶瑩牽着手回來時,沒看到露小露和霜小霜,只發現花一朵的帳篷裏不止一個人影在晃動。

任晶瑩也注意到了,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死死的盯着。

這時,傳來了露小露并不愉悅的哀叫聲。

徐風來遲疑了一下,道:“我去看一看。”

任晶瑩緩緩的松開了手,咬着嘴唇。

徐風來急步的走了過去,花一朵帳篷裏的燭光突然滅了。

待徐風來走到帳篷邊,突聽到露小露咯咯的笑聲,笑得很歡快,道:“別…別…”

花一朵得意的笑道:“你應該說:不要…不要…”

露小露像是□般的‘啊’的一聲,柔聲的道:“疼…”

花一朵道:“那我輕一點,這樣呢?”

露小露放聲的笑道:“癢…癢…”

花一朵道:“這樣呢?”

露小露邊笑邊咳嗽着,道:“還是癢…”

花一朵溫柔的道:“這樣呢?”

徐風來不好意思再繼續聽,趕緊折了回去,任晶瑩迎了過來,輕道:“發生了什麽事?”

徐風來将任晶瑩抱起來,大步的走開了,将她放在馬車上後,頗有些尴尬的道:“他們…”

任晶瑩睜着明亮的眼睛瞧着他,輕問:“他們?”

徐風來清了一下喉嚨,道:“雖說這樣很不合适,不過,既然他們是你情我願…….”

任晶瑩很不可思議的問道:“你是說,他們在行男女之事?”

徐風來颌首,道:“不難想象。”

任晶瑩忍不住笑了,摟着徐風來的脖子,窩在他的懷裏。

徐風來鋪好被和,熄滅了燭火,擁着她溫暖而柔軟的身子,不由得緩緩升起一陣歡愉。

馬車裏傳出一些奇妙的聲音,頻繁的,有着陶醉的輕喘。

過了許久,馬車裏才安靜了下來。

響起了徐風來的聲音,輕問:“冷嗎?”

任晶瑩的聲音聽起來像是□的餘音,輕道:“不冷。”

然後,就有人在拍馬車的窗戶了,花一朵不耐煩的道:“你們好了?”

徐風來簡直無語,任晶瑩笑了笑,輕問:“天亮了嗎?”

花一朵哼道:“笨女人,給我出來。”

徐風來剛欲說話,任晶瑩吻了一下他的唇,片刻,輕道:“好的。”

馬車裏的燭火點燃了,任晶瑩穿好衣服,下了馬車。

花一朵拉起任晶瑩,就朝他的帳篷奔去,他興奮的道:“讓你看個好玩的。”

任晶瑩不由得笑了,道:“好啊。”

徐風來緊抿着唇,難過自是不言而喻。

任晶瑩對花一朵越好,徐風來對花一朵就越會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排斥。這個簡單的邏輯,難道任晶瑩就真的不知道嗎?她為什麽總是一邊對花一朵好,又一邊總是在花一朵面前與徐風來親熱?

當任晶瑩站在花一朵的帳篷裏後,卻是沒再笑了,表情變得平靜而自然。

露小露緊緊的閉着眼睛,羞得無地自容。

只見露小露和霜小霜她們裸-露着上身,露小露的胸前畫着兩只烏龜,圓形的殼。霜小霜的胸前畫着兩只王八,方形的殼。

花一朵是用篝火的黑色炭灰畫的。

任晶瑩瞧了瞧花一朵,花一朵得意的挑了挑眉毛。

任晶瑩伸出手,用一種很平和的語氣輕道:“拿來。”

花一朵道:“什麽。”

任晶瑩輕道:“你的手帕。”

花一朵用鼻子哼哼了兩聲,還是從懷中取出香噴噴的潔白手帕。

任晶瑩接過手帕,又拿起擺在一旁的水壺,浸濕了手帕。

花一朵咧着嘴笑道:“你分不出哪個是露小露,哪個是霜小霜,可能分得出哪個是烏龜,哪個是王八?”

任晶瑩沒說話,緩緩的蹲在露小露的身旁,輕輕的擦拭着她身上的炭灰。

露小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不好意思說什麽。

花一朵靜靜的看着,一言不發的。

擦拭好露小露後,任晶瑩将露小露的手腳松綁,又将霜小霜的身上擦拭幹淨。

任晶瑩微微一笑,給霜小霜蓋好被子,對露小露輕道:“今晚你們在這個帳篷裏睡,好嗎?”

露小露的頭垂得很低,緩緩的滑進了被窩裏,蒙住了腦袋。

任晶瑩朝着馬車走去,花一朵在後面跟着。

走到馬車旁時,任晶瑩輕道:“今晚,你就睡在馬車頂上吧。”

花一朵哼道:“呸。”

馬車裏的徐風來正焦急的等待任晶瑩,看到花一朵跳了上來,不由得眉頭一皺。

花一朵揉了揉鼻子,哼道:“看什麽看,又不是不認識。”

徐風來的眉頭皺得更深了,正色的道:“你不應該進來。”

花一朵哼道:“你可以出去呀。”

徐風來肅目的看着花一朵,這個人已經不可理喻到一定的境界了。

花一朵哼道:“這麽大的馬車,你們兩個人睡實在太浪費了,三個人睡也不擠。”

任晶瑩上了馬車,鑽進了徐風來的被窩裏,摟着他,強忍着不笑出聲。

花一朵拿起旁邊疊放整齊的一張棉被,自顧自的躺下了,還沒忘記給自己蓋好被子。

馬車裏有兩張棉被,徐風來和任晶瑩蓋一張,花一朵自己蓋一張。

徐風來如坐針氈的在中間,花一朵睡在一旁,任晶瑩睡在另一旁。

馬車确實足夠大,花一朵挨着馬車沿躺着,與徐風來的中間還能平躺着睡兩個人。

任晶瑩擡起頭,偷偷的瞧着徐風來,她從來沒見到過徐風來有如此奇怪的表情,是真的很奇怪,即驚訝又郁悶,已經到了說不出話的程度。

任晶瑩親了親他的臉,輕道:“我們睡吧?”

花一朵翻個身,背對着他們,接道:“對對,趕緊睡,要是我剛才打擾到你們了,你們現在還可以繼續,反正也不是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不用回避我的。”

任晶瑩溫柔的笑了笑,她明亮的眼睛深情的凝視着徐風來,眼神裏裝着期盼,期盼着他不要計較,期盼着徐風來能成全花一朵睡在馬車裏。

徐風來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緊抿着唇,他不懂為什麽任晶瑩處處對花一朵百依百順的,他更不懂得花一朵為什麽總這麽理直氣壯的嚣張,僅僅就因為花一朵是任晶瑩的朋友?

徐風來站起身,披上外袍,用棉被将任晶瑩裹住,抱着她下了馬車,徑直走進那個空着的帳篷。

任晶瑩只是摟着他的脖子,依偎在他的懷裏,嘴角帶着暖暖的笑意,不言不語。

夜,真的很靜。

花一朵一直是一動不動的睜着雙眼,他聽到了徐風來抱着任晶瑩離開,不知為何,他的胸腔猛得湧出一股情緒,痛苦竟然與寒冷一起鋪天蓋地的襲來。他的眼角濕潤了,兩行清淚止不住的落下,他緊咬着嘴唇,簡直忍不住要哭出聲了。他的心,從沒有疼得這麽暢快過。

酒,對花一來而言,永遠是好東西。

他解下腰間系着的酒壺,大口的往肚子裏灌着,一口氣喝了整整一壺。

夜,很漫長。

情,只道是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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