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1)

是的停住了,像失去了重力失去了重心力一樣的立在了那裏,一股巨大的下尖上粗的錐形水龍裏面纏繞着風龍就這樣立在虎虎的眼前。虎虎已經繃緊的神經瞬間松了一下,眨巴眨巴長着濃重眉毛的大眼睛,黑溜溜的眼珠子在眼前一轉,空間裏所有的動物都圍在了水龍周圍,安靜的看着眼前的奇異景象,他們有的在這裏過了才幾百年,有的卻也是上千年有餘,從來沒有誰看到過現在的景象,被抽去了近一半水的小溪也安靜了,所有的鯉魚都立着身子在溪水智商,大鯉魚捂着小鯉魚的眼睛,小鯉魚捂着小小鯉魚的眼睛。

然後就聽見一陣悉悉索索喝水聲,衆位動物面面相觑了一眼,本就膽小的小兔子卻被其他動物推搡得到了最前面,通紅的大眼,三瓣的小嘴,開開合合,眼睛裏濕漉漉的閃着恐懼的淚,依舊繃直的身子,本應長長的耷拉到地面的耳朵卻如鐵柱一般的僵直在頭上,四只蹄子用力的踢踏着地面,慢慢的向後推,似乎在警告。一聲一聲的嘆息,就聽見嘩的一聲,衆位動物還沒來得及閃開,就一個一個的被淋成了落湯雞的模樣,尤其跟着龍卷風最近的虎虎從頭到腳濕了個透,本來豎起來的頭發瞬間順從的搭在了腦門上,吧嗒吧嗒的向下滴着水珠子。

兔子的耳朵也不堪重負的耷拉下來,四只蹄子卻依舊在蹦跶,他要警告,警告這不知名的東西,只是着不知名的東西竟然漸漸的消失了。虎虎被沉重的肚兜壓得直不起身來,索性爬了下去,如同他還是老虎的時候,腦袋擱在胳膊上,慢慢的向前匍匐,其他的動物也因為好奇心向前匍匐,只是眼前的一切都恢複了正常,只剩下了葉少鋒新栽上的散發着奇異味道的植物。

立在水面上的大鯉魚放開了小鯉魚的眼睛,小鯉魚放開了小小鯉魚的眼睛。一只銀灰色的狼甩了一下耷拉在後面的尾巴,圍着這些奇異的植物轉了幾個圈,上前用鼻子拱了兩下嗅了嗅,除了有淡淡的清香也沒有什麽其他的味道,長着厚厚的肉墊的爪子一抓,一抓,伸出粗糙的舌頭舔弄已經濕噠噠的葉子,旁邊的比狼身體還要粗壯的樹幹依舊高聳的立在那裏,不知道什麽時候起深深的紮根于這片土地上,原本就有些濕滑的枝幹現在幾乎成了油狀物,讓想要攀爬的銀灰色的狼撲了個踉跄。

虎虎感覺到危險已經解除了,可是肚兜依然沉重無比,讓虎虎寸步難行,看着銀灰色的狼在那裏跟那棵樹玩耍,以前怎麽不知道這老狼還有蹭樹這個癖好。雙手墊着腦袋,嗷嗚了一聲,算是給了個警告“這裏的東西都是主人種的,不許弄壞了,不許吃掉,不許用爪子跑出來”就睡了。

幾人散步回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小葉子坐在孫飛的脖子上一路飛到樓上,笑的抱着孫飛的頭。謝孜潔抱過來小葉子,狠狠地親了一下小葉子通紅的臉頰,跟葉少鋒葉母道了再見,就回去了。

葉母看到這樣的謝孜潔,忍不住回來就唏噓一番,孫媽媽與謝孜潔之間的戰争還在繼續,雖然沒有越演越烈卻也沒有緩和的跡象,好在兩位都沒有過激的行動,這讓葉少鋒為孫飛慶幸不已。

回到家,母親又語重心長的跟葉少鋒再次讨論起婚姻的事情,按照葉母的想法,小葉子還小這時候給小葉子找個好的後媽還來得及,要是再等小葉子長大了再找,這小葉子懂事了,認人了之後可就不好找了。葉少鋒也如往常一樣只是點頭,卻不表态,現在他跟袁嚴虎的事情還是八字有了一撇,這一捺什麽時候畫上去,或者說能不能畫上去還不一定,葉少鋒沒有辦法答應也沒有辦法拒絕,依舊是模棱兩可的态度。一句再說吧,不要急就把母親所有的憂慮都堵了回去。

母親長嘆了一口氣,擺擺手,又開始說起以後的事情。母親是個精明的人,懂得不能坐吃山空的道理,知道葉少鋒有些事情不能說,他也不會去問,要不然家裏突然開起了水果店貨源在那裏,說是同學同學的,同學在哪裏?這些都是疑問,可是母親不會去問,只是會視時的提點一句要有底線、要有原則罷了。跟着母親一起,幫小葉子禿嚕個幹淨利索,用小毛毯抱回自己屋。

母親說的事情葉少鋒也知道,只是現在這個社會什麽的競争都很激烈,葉少鋒想了很長時間還是做老本行來得好,賣水果畢竟是個無本的買賣,這是這賣水果以後也需要技巧了,是不是可以順便做一下跟水果有關的副業呢?比如罐頭,比如果汁,果泥,什麽菠蘿派蘋果派香蕉派藍莓草莓派,再要不就是果味果凍?葉少鋒的腦子裏突然就湧現出了大量的發家致富之法,但卻又被一個問題難住了,沒有技術怎麽辦,把店面做大了,産品的來源可就不跟以前一樣自己說什麽就是什麽了,而且還要跟警察廳、工商局當地的地痞流氓黑澀會打交道,這讓葉少鋒不禁一個冷戰,這才是他最怕的事情。

手裏的筆在紙上飛速的寫着計劃、可能遇到的問題以及自己能想到的解決方案,寫寫畫畫,葉少鋒幾乎沒有停筆,高中時候的倔強又重新附在了他的身體之上,一張一張的紙被團成球狀扔進廢紙框,不對不對,就是不對,這樣不好,這樣不完美,這樣不安全,否定否定再否定。終于在近四個小時之後葉少鋒放下了手中的筆,看着手中如紫禁城地圖一樣的計劃書,才忍不住呵呵的笑出聲來,這時候已經是半夜十二點了,玩夠自己腳丫子的小葉子也早已将自己緊緊地卷在毛絨毯子裏胳膊成一字型呼呼大睡起來。

袁嚴虎此刻也剛剛結束自己的工作,揉着疲累的眼睛,還在想着老家夥的話,也許他該回去一趟了,希望不是如他想的那樣。依舊是那本牛皮筆記本,袁嚴虎再次記上了重重的一筆。

這一夜,可憐的虎虎一直沒能夠坐起身來甚至身子都沒有翻一下,趴在地上,下巴磕在手背上,睡得也正香。那只锲而不舍的銀灰色狼也翻騰了幾個小時之後,長喘一口氣,眼睛瞪着眼前的樹幹,同樣警告嚎了一聲。樹幹新長出的嫩葉晃了晃,也不知道是答應了還是沒有答應。

第二天葉少鋒剛走進空間,虎虎就發現了他們,奈何腦袋起得來身子卻依舊沉重如鐵托,能稍微動彈,依舊是站不起來。看見葉少鋒過來了,辛苦了一晚上的虎虎濕潤了眼眶,先是忍住了眼淚,小聲的抽泣,大主任說過,虎虎是最勇猛的,是以後要照顧所有的弟弟妹妹的。不能哭,哭了會被笑話,如果實在忍不住,就允許他掉眼淚,但必須說是風沙眯了眼。

葉少鋒可從來沒有見到虎虎這麽傷心的樣子,撇着嘴巴,緊緊的抿着不讓自己哭出來,肥嘟嘟的小臉憋得通紅,眼眶也通紅,眼淚卻不受控制的一串串的從臉頰上流了下來,浸濕了地面。

看到這樣的虎虎,小葉子可急了,張牙舞爪的向虎虎撲過去,嘴裏呼呼的吹着氣:“虎虎不哭,虎虎不痛,葉子給你吹吹,呼呼,痛痛飛了。”小葉子看着虎虎通紅的臉頰,以為他的臉頰傷了,便對着虎虎的臉頰輕輕的吹氣,嘴裏說:“痛痛飛了,痛痛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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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虎一直用小胖胳膊撐着身體,仰着頭感受着小葉子吹來的清風,再看一眼葉少鋒臉上焦急的表情,再也沒忍住,嗷嗷的放聲大哭起來,兩只小手摟抱着小葉子。葉少鋒這時候才發現虎虎的不對勁,似乎虎虎的肚子就沒有離開過地面。立刻走上前去,雙手卡主虎虎的腋窩,就要将他抱起來,結果半個身子剛離開地面虎虎就哭的更大聲,甚至有一些撕心裂肺痛哭聲。

葉少鋒被虎虎的哭聲吓得打了一個哆嗦,趕緊的将虎虎放下去,就這樣不過幾秒鐘的時間虎虎的身上就勒出了一道極深的紫紅色痕跡。

被放下的虎虎輕喘了一下又小聲的哭泣起來,葉少鋒和小葉子呆呆的坐在一旁,簡直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麽,他們不明白虎虎這是怎麽了,虎虎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但他能感受得到肚兜重的要命。

過了很長時間虎虎緩和了過來,葉少鋒湊過頭去,輕輕的問虎虎怎麽了,那裏不舒服。

虎虎抽泣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肚兜,說:“兜兜裏面很重,很重,有好多東西。”

葉少鋒聽了個半明白極力的趴下讓虎虎能聽懂,看懂自己的意思問:“我可以摸一下嗎?”然後用手指了指虎虎的肚子。

47闖禍的小葫蘆

虎虎沉默了一下,點點頭,又不放心的跟了句:“痛爸爸,爸爸。”

葉少鋒嗯了一聲,小聲的回:“爸爸會輕輕的。”小心的将手伸進虎虎的身下,慢慢的擡起虎虎的身子,盡量讓他貼着自己手,肚腹靠在自己的手背上,一點一點的向裏蹭,剛碰到肚兜的手先是像被電一樣,葉少鋒抽搐了一下,竟然就沒有感覺了,等大部分的手指頭都進入到肚兜之後,葉少鋒就感覺立刻有大量的液體向手指湧了下來,用手一撈,葉少鋒幾乎能聽到“嘩啦”一聲,虎虎身下就出現了大灘的水漬。

虎虎擡起頭,不明所以的看看地下的大灘的水,活動了一□子,似是輕松了一些,肚兜沒有那麽重了。葉少鋒見此情景,猛然想起《空間指南》上的那個某些情況下,為自衛空間靈物會增重幾十倍,估計這就是那個某些情況之一。

葉少鋒打了個指響,對虎虎說:“虎虎,是不是你不小心把水搞進肚兜裏去了!”

虎虎搖搖頭,又點點頭,說:“是他們自己進去的,我,我不知道。”

葉少鋒掰掰手指頭說:“那好,你忍一下啊,我給你把水都倒出來。”

虎虎答應了一聲,葉少鋒就翻過身去,抓起虎虎胖乎乎的腳腕,嘴裏念“一、二、三”嘩啦,将虎虎整個兒的倒提起來。一股一股的水就從肚兜裏出來了,虎虎被這些水沖了個夠嗆。小葉子卻像看到了新的玩法,高興地手舞足蹈。歪着身子,反過頭去,努力地去看虎虎的臉,去給他拍去臉上的水,然後吧嗒的親了一口。見狀,葉少鋒突然也玩心大起,提起虎虎的腿,抖抖,本意大概是想悾悾水,可是他忘記了,虎虎的肚兜裏可不止水。(據說小時候偶爸喜歡就喜歡這麽倒提着我,稱拔蘿蔔。)

虎虎想堵住肚兜裏在不斷往下沉的東西,卻根本不受他的控制,咣當一個咣當一個。那只銀灰色的狼也發現了這裏好玩的事情,顧不得爬樹,也過來嗷嗷的仰天長嘯。等着葉少鋒反應過來的時候,地下已經亂七八糟的擺了一大灘,還有一些在空間裏到處跑的機器人。

這一天,葉少鋒過的無比的充實,幾乎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跟機器人玩起了躲貓貓的游戲。出了空間的葉少鋒長舒一口氣,真想剁了這雙犯賤的爪子。

袁嚴虎聽葉少鋒的絮絮叨叨,忍不住哈哈的大笑起來,這葉少鋒越來越可愛,越來越呆了,這難道也是空間的副作用?拿出黑皮筆記本又重重的記上了一筆,右手扣了兩下,忍不住又翹起嘴角。

桌子上依舊是被打亂了順序的八個詞,經過不斷的篩選,拼湊,葉少鋒還是一個頭兩個大,依舊沒有頭緒,好像還是缺少了點什麽。葉少鋒把手裏巴掌大的葫蘆扔回床上,重新拿出了那本指南想從裏面看出來缺少的東西,可是該翻譯的都翻譯了啊。

正在思考的葉少鋒,突然感覺家裏好像太安靜了一些,等他回過頭去,差點沒笑的趴到地上去,那可愛的小葉子把小jj插進葫蘆口裏拔不出來了,臉憋得通紅,坐在床上,兩個手指頭緊緊攥着自己的小jj,虎虎趴在床上,一只手捏着小葉子的小jj,一只手攥着葫蘆,想要往外拉,可是虎虎那小巴掌只能攥個小jj,攥葫蘆就太勉強了,剛要往外拉手就松脫了。估計小葉子已經很疼了,可就是硬憋着不肯哭出聲來,小小的他大概也覺得自己闖禍了。

葉少鋒看着在跟小jj和葫蘆奮鬥的兩個奶娃子,一通狂笑,噗哈哈哈葉少鋒找出手機,咔噠咔噠的拍了好幾張,這麽光輝的時刻必須與袁嚴虎分享一下。終于,本來就委屈至極的小葉子忍不住了,也不管什麽丢人不丢人了哇的一聲就哭出來,本來就紅的像熟透的蘋果的現在就是有點發紫了。

母親焦急的跑來敲門,嚷嚷:“出啥子事了,葉子咋哭了?”葉少鋒想也不想拎起虎虎就丢進空間裏去了。然後開門,抹了一把腦門上吓出來和笑出來的汗,陪笑着說:“沒事,小葉子就是把jj塞進葫蘆口裏了,我在想辦法幫他拿出來。”

母親一看倒吸了一口氣,雙手拍着膝蓋,哎呦,我大孫子的命根子呦,一巴掌拍上了葉少鋒的腦袋,你這是什麽爸爸呦,怎麽看的孩子,我大孫子的命根子出事了你拿什麽賠。這時候,葉少鋒也才反應過來這好像确實很嚴重。立刻閉上了嘴巴,聽話的去廚房拿出花生油,又從藥箱裏找出棉簽,蘸着油一點一點的潤滑瓶口,小葉子抽抽搭搭的看兩個大腦袋趴在小jj上,不覺得想起了爸爸的不能随便露jj的教訓,臉紅了。

終于,在充分潤滑之後,小葉子的jj從瓶口滑了出來。母親把裝滿了小葉子小便的葫蘆扔給葉少鋒,一把抱起小葉子說:“今晚小葉子跟我睡,你自己一個人待着吧!”

葉少鋒看了一眼已經被油和小便濕透了的床褥,不禁滿臉的苦笑這可如何是好,唔,第一件事先把這尿葫蘆扔掉,太惡心了。只是剛把裏面的清黃色液體倒出來,葉少鋒感覺腦門裏轟的一聲,難道說是這樣?

把葫蘆扔進紙簍裏,急匆匆的回到卧室,哦,對了小葉子不在這裏,算了,要不明天再說吧,現在最重要的是他要睡在哪裏,床鋪雖然不是濕噠噠的,可這樣躺上去也不合适呀,至于小葉子的小床,葉少鋒是鐵定爬不上去的。

突然葉少鋒靈機一動,從櫥櫃裏掏出一大卷衛生紙,将濕了的褥子下鋪的是一層又一層,又拿出吹風機轟轟的吹了半個小時,将小葉子的小被子小褥子抱起來放在床上,側身就躺了上去,就是短了一截,葉少鋒動動露在外面的腳,湊合着睡吧。

第二天,吃過了飯葉少鋒就說要抱小葉子出去溜達溜達,把被子抱出窗外,自己曬去吧。

葉少鋒溜了一圈,最後還是去了袁嚴虎的小別墅裏,裏面家具齊全,幹淨清新,葉少鋒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有這樣的住處真好,概不得有錢人都争着搶着買別墅,這就是別墅哦,又大又敞亮。

将葫蘆裝滿自來水,封號蓋子,就進了空間,像釣魚一樣用繩子拴住葫蘆把,岸邊立一支條,挑住繩子,葫蘆就沉入了溪底。這是一條神奇的小溪,明明一腳踩入了底部,水不過腳踝,可是葫蘆扔下去只是撲通一聲,便看不到了。小溪又變成了原來的平靜的樣子。葉少鋒仔細的聽了一下,似乎能聽見嘶嘶聲,撈起葫蘆聲音就沒了,放下去聲音又出現了。順着繩子将手伸下去,葫蘆依舊在那裏,但有不同于溪水的清涼,反有微熱之感。

那只銀灰色的狼已經放棄攀爬樹幹了,而是舔着爪子窩在樹下,在這片土地上又出現了狼這一位常駐動物口。懶散的舔着犬牙和爪子,毫不在意的看了一眼三人,小葉子第一次正式的跟狼近距離的解除,走上去,嘴裏念叨:“狗狗,白色狗狗。”

狼猛然力氣身子,站起來,用力的掃尾吧,似乎在說:“看我的尾巴,看我的尾巴,狗那賤骨頭有這麽有力的尾巴嗎?”像小葉子呲了一下滿口的犬牙,嗷嗚的嚎叫一聲,小葉子更加興奮了上前去就抱住銀灰色的狼,“狗狗,大狗狗,好漂亮的大狗狗”可惜狼太大,小葉子根本保不住銀灰色的狼的脖子,拍打狼肚子興奮的大叫。

此時的虎虎正在專心看那些吸引出來水龍風龍的山參靈芝冬蟲夏草等藥材,轉了一個圈有一個圈。從昨天晚上開始他就在不停的觀察等待,但風龍水龍再也沒有出現,而植物們也平靜的絲毫沒有長大的跡象。

藍莓已經開始結果了,小小的一串串的像櫻桃一樣結在樹上,反射着淡藍色的光。葉少鋒新進其他的果樹果苗也已經抽穗發芽,有超越藍莓的趨勢,長得更高,更壯,矮撲撲的草莓也出了芽,白色的草莓果壓着蒂把,能想的出來等草莓成熟之際會是多麽的迷人,甚至現在就能聞到淡淡的清香氣。

除了開始時的最基本最大衆的北方水果,葉少鋒又新進了一些南方的果苗。老媽愛吃的雞屎果,葉少鋒在購買苗的時候才知道這東西原來叫做番石榴,可是明明跟石榴差的太多了,要了四株珍珠番石榴。黃皮,小葉子喜歡酸黃皮,母親喜歡甜黃皮,還有最有營養的苦黃皮,酸黃皮兩株,甜黃皮三株,苦黃皮一株。山竹四株,最漂亮的蓮霧五株,荔枝六株,火龍果兩株,葉家全家沒有喜歡吃這東西的無滋無味,更讨厭的是葉少鋒吃了就拉肚子;海南經典椰子和菠蘿蜜各四株,又是芒果木瓜菠蘿,各三株,北方的水果,新疆的名品,在葉少鋒的眼睛裏,空間已經被種的滿滿蕩蕩,只要能夠解決水果保鮮問題,葉少鋒就決定,重新開一個連鎖的,種類齊全的水果超市。

突然他想起了蔡陽,這個已經在他的生活裏消失了很久的女人,蔡陽曾經告訴他,等她有錢了她一定要開一所華麗堂皇的布丁坊,布丁坊裏的布丁都是純水果制成,含在口中輕柔的像戀人一樣撫摸自己的心靈,甜而不膩算而不澀,可嚼可化。

樹葉又開始迎風悉悉索索的呼喚,他長長嘆了一口氣,現在可以成為現實了,那蔡陽,你卻已經不在這裏了。他想知道,蔡陽離開他之後幸福過嗎?還有跟着自己的蔡陽,幸福過嗎?他搖了搖頭,算了想這些做什麽呢?

空間外,一陣腳步聲傳來,伴随着輕微的開門聲,葉少鋒抱起小葉子就沖出了空間,發現了一個男人。

袁嚴虎疲累抹去身上的風塵,有一點驚愕的看着面前的葉少鋒,嘴角瞬間咧到了腦後:“你,怎麽來了,什麽時候來的,怎麽不告訴我一聲?”

葉少鋒有些不自然的吱唔了一聲:“嗯,剛過來沒多久。你,額,怎麽回來了?公司,公司的事情處理完了嗎?”

48內褲事件引發的猜想

袁嚴虎放下手裏的行李:“嗯,你這是,在做什麽?”

葉少鋒把自己重新掃視了一遍發現沒有什麽額,說不過去的地方,只能嘿嘿的傻笑:“沒事沒事。”哦,突然又想起來說:“這是你別墅的鑰匙,我換給你,你別墅裏的東西我沒有碰。”

袁嚴虎上前,抱起扒在葉少鋒腿上的小葉子問:“怎麽,才幾個月就不認識袁叔叔了嗎?”

小葉子這才喃喃的走上前去問:“叔叔,果果哥哥沒有跟叔叔一起嗎?”

袁嚴虎彎□去,刮了一下小葉子的鼻子:“就知道果果哥哥,現在葉子不喜歡叔叔了嗎?那叔叔的巧克力可就要全都給果果吃,不給小葉子了。”

小葉子一聽到巧克力三個字,猛然像餓極了的狗見到肉骨頭一樣,口水差點流出來,也不躲在葉少鋒的身後了,上去就抱住袁嚴虎的的大腿,拉袁嚴虎的衣襟,吆喝:“叔叔,叔叔,小葉子最想叔叔了,小葉子想的都瘦了。”

袁嚴虎被小葉子突然的變臉驚到了,瞪着葉少鋒,已經找不到自己的舌頭了,這這這了好幾聲之後,問:“這是誰教的,怎麽越來越勢利了。”

“噗!”在一旁看兩人互動逗樂的葉少鋒忍不住破功,笑了出來,一巴掌拍上小葉子的屁股,“臭小子,又是你那孫叔叔教的是吧!跟你說了以後不許跟他學,就是不聽,都學成狗腿子了。要是在抗戰時候,一準兒的小漢奸。”

袁嚴虎從行李裏面掏出兩大盒巧克力,葉少鋒剛要奪過來,袁嚴虎說:“讓他吃吧,你這樣天天的限制也沒用,反而不如吃些正經的,吃完刷牙,蛀牙的事兒也就不是問題了。”

葉少鋒抱過盒子,自己就在兩人面前消失了。袁嚴虎沒見過小葉子自己進空間,驚奇的叫了一聲。“小葉子進空間一直都是這樣無聲無息的嗎?”

葉少鋒回過頭看着袁嚴虎不明所以的問:“對啊,怎麽了,有什麽不對嗎?”

袁嚴虎搖搖頭,卻把這件深深的記在心裏,馬上換了個笑臉拉住葉少鋒的胳膊輕聲問:“一個多月沒見想我了麽?”

葉少鋒瞬間漲紅了臉,也不說話,猛地把胳膊抽回來轉身就想去找小葉子,結果轉了身才發現,小葉子已經進空間了。他有些手足無措的瞪着正在看他的袁嚴虎,看了一眼被他堵得嚴嚴實實的門問:“你,你。”你了兩下,卻不知道該說什麽,又說清清嗓子問:“你,把果果帶回來了嗎?”當說出果果這兩個字的時候,葉少鋒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終于有話說了。

袁嚴虎上前走了一步說:“果果我已經送回了爸媽家裏,我不在的日子裏,謝謝你照顧他們。”

葉少鋒聽不來袁嚴虎這樣客氣的話,他感覺袁嚴虎的話裏有話,可是話裏話是什麽他又沒聽出來,只是說:“我也沒有做什麽,小葉子也喜歡找你爸爸媽媽玩,我去也是順便。”

“那謝謝你的順便。”葉少鋒把湊過來的袁嚴虎狠狠的推了一邊去,說:“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

袁嚴虎抱着胳膊站在一旁:“我怎麽不正經了?”一臉的無辜。

葉少鋒瞥了袁嚴虎一眼,指着他說:“是,是,你正經,你太正經了,那正緊的袁先生,你是不是應該洗個澡先?”

袁嚴虎嘿嘿的笑了兩聲:“那我有沒有榮幸邀請最帥氣最潇灑的葉先生與我共浴呢?”說完,做了一個非常紳士的邀請的樣子。

葉少鋒現在被袁嚴虎給捉弄的都不知道手該放在哪裏了,偏偏小葉子還在空間裏,他拉不出來小葉子,又不可能吧小葉子丢在這裏,只能怒目瞪着袁嚴虎,臉頰上閃着緋紅的光芒。

擺了一陣pose的袁嚴虎見葉少鋒臉上泛着的淡淡的紅光,張開嘴兒就開唱:“今兒個老百姓呀這呀真高興,今兒個老百姓呀真呀真高興。。。”聽得葉少鋒猛地站起來,對着袁嚴虎的屁股墩就是一腳,踹了他一個踉跄,自己也跟着哈哈的笑了出來。

袁嚴虎回過頭,狠狠地抹了一把屁股說:“出來看我怎麽收拾你。”

行李箱還擺在門口,葉少鋒在屋子裏無事可做,玩了一會兒手機,閑的發慌,裏面水的哩哩啦啦聲有點讓他想入非非,想了想問:“你的行李就這麽放着嗎?”

“什麽?”袁嚴虎帶着滿頭的泡沫,就從浴室裏走出來,閉着眼睛問:“少峰,你說什麽?”

哄,葉少鋒本以平靜下來,現在刷的紅到了脖子根,心裏咚咚的差點跳出來,強壓下心裏的躁動問:“要不要我給你收拾一下行李?”

袁嚴虎繼續摸着頭發說:“好啊,你給我收拾一下吧,哦對了,我那裏面有一本厚的文件袋,你別動,我是要寄出去的。”

嗯,葉少鋒點點頭。拖過行李箱就給袁嚴虎收拾,邊收拾邊大聲的跟他拉着家常。只是這袁嚴虎的破嘴裏總是超不過十句話就胡說一氣。

行李箱的衣服碼的很整齊,也是洗幹淨了帶回來的,一件一件的重新挂回櫥子裏,難道說他爸的氣不消他就不回去嗎?葉少鋒才不信呢,父子兩人之間哪有隔夜仇,他想勸說,可是話到了嘴邊卻又咽了下去。

正在葉少鋒想的入神的時候,浴室裏傳出了袁嚴虎的聲音:“親愛的,幫我把內褲拿進來吧!在行李箱裏的夾層裏,那條青色格格的。”

妹的。葉少鋒在心裏恨恨的罵了句,他才不要碰別的男人的內褲呢!伸出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夾起內褲的邊邊角角,用着孔雀開屏的手,遠遠地往一邊轉着腦袋,挪到了浴室敲敲門:“給你。”

浴室門一開,他看也不看的把內褲扔了進去。轉身就跑。他的心裏咚咚直跳,像第一次見到赤'裸的女子一樣,小心的沿着唾沫。

哎呀,浴室裏傳出一陣可惜的贊嘆聲。葉少鋒趕忙回頭,“怎麽了?”

這時袁嚴虎圍着浴巾大喇喇的走出來,嘆了一聲:“你把我的內褲扔進馬桶裏去了!”

水珠從袁嚴虎半幹的頭發上滴到充滿力量的胸膛上,又滑過胸膛隐入浴巾中,葉少鋒的腦子裏不自覺的就想着水珠的動向,它會滑過他的小腹,然後滑向他,,,,,不行了,不能再想了,我怎麽以前都不會這樣的。

袁嚴虎看着葉少鋒有些直愣的眼睛大言不慚的問道:“怎麽被我壯碩的健美的身姿吸引住了?想不想摸摸看。”

剛要伸出手去的葉少鋒猛然緩過神來,一巴掌拍上他還有些濕漉漉的胸膛上,這是加了力量巴掌,又将袁嚴虎拍了個措手不及,假裝咳了兩聲,問:“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

葉少鋒不想理這個滿嘴黃調調的渾人,突然想到剛才說內褲掉進馬桶裏去了,再回頭看一眼裹得結結實實的身體,有點不懷好意的摸着下巴,啧啧,不會是太小了吧!要不怎麽不敢露出來呢?

袁嚴虎發現葉少鋒的眼神越來越奇怪,裏面似乎能讀出來些微的。。。同情。。。他同情什麽?

哎,葉少鋒心裏嘆了口氣,怪不得喜歡男人呢,難道說是因為滿足不了女人?難道果果不是。。。?天哪,那也太可憐了吧!哦,不對,那是不是說明我就是1喽,如果我是1,我就要插進那裏去,相比于被插我還是吃虧一點選擇1吧!葉少鋒的思想越來越“肮髒”,越來越讓袁嚴虎看不懂,現在的就不只是同情了,還有可憐還有幾不可見的幸災樂禍。

葉少鋒拍拍袁嚴虎帶着肱二頭肌的胳膊,輕輕嘆了口氣:“我理解,你,別難過。”

“你理解什麽?”袁嚴虎馬上問道,他覺得這個問題不問明白他可能面臨着一種悲哀的困境。

葉少鋒擡眼說:“理解你的內褲掉進馬桶裏啊!”

這有什麽需要理解的,完全是牛頭不對馬嘴嘛!葉少鋒突然發現自己已經不嫌棄袁嚴虎的內褲了,他打開行李箱,翻開夾層,說:“沒有青色的格格內褲了,這條怎麽樣。”是一條黑色的內褲。

袁嚴虎搖搖頭。葉少鋒又翻:“那這條呢?是一條淺藍色的波紋。”

袁嚴虎繼續搖頭。“那這條呢?”葉少鋒耐心又翻出一條,是藍灰相間的條狀四角褲。袁嚴虎繼續搖頭。

如此這般,袁嚴虎行李箱的都已經被翻了出來。葉少鋒嘟囔:“不就是條內褲嗎?那條還不一樣嗎?”

袁嚴虎點點頭說:“不一樣,那一條洗了,這些都沒有洗呢!”

49內褲的猜想(下)

說完就從衣櫃裏找出淡藍色睡袍裹在了身上,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葉少鋒想起來自己似乎因為心情好了,所以內褲都是大把抓的,立刻扔掉手中還抓着的內褲,臉瞬間變成了青色,狂吼一聲:“袁嚴虎,你他mq的還能再惡心點嗎?啊?還能在惡心點嗎!”

躲在空間裏的小葉子在聽到他老爸的吼聲後,瞬間一愣,看了一眼手裏的兩大盒巧克力,被咬被撕得爛乎乎的巧克力錫紙,再看看眼前的手上嘴巴上臉上都是巧克力的虎虎,幾乎是本能反應把巧克力盒子整個兒的塞進虎虎的肚兜裏,抓起自己的衣服先是抹了一把自己的嘴巴,又在虎虎臉上蹭了蹭,直到幹淨了,滿意上去對着虎虎被擦的紅彤彤的嘴巴親了一口,又拍了拍虎虎的腦袋,徑直走出空間。

“咕咚”剛走出空間小葉子就被腳下的滿地的雜亂衣服絆了一個大跟頭,摔在了床沿上,小葉子想哭,可看了一眼這屋子裏除了他根本就沒有任何人,把本來撇開的嘴巴又收了回來,捂住自己磕痛的腦袋,小心的躲開地上的衣服堆,蹒跚的走了出去。

正向葉少鋒說的,小葉子唯一不正常的就是個子矮,發育的要比同齡人似乎滞後一些,下樓梯的時候也不敢扶着樓梯一個臺階一個臺階的蹦下去,順溜的走下去,而是有些艱難的到過身子,撅着屁股,手趴在上面的臺階上,腳試探着找下面的臺階,慢慢的挪下去。

他不時地回頭看一眼還望不到頭的樓梯,下面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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