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如果有小孩子……

☆、如果有小孩子……

莫桑在機場上和葉子告別。因為要暫離分開兩個月,所以莫桑尤為不舍。葉子輕輕的吻了莫桑的臉頰,說:

“這次再回來,我就不走了。醫生說我母親的情況最近好了許多,蘇醒的時間就在這幾周了。等着回來了,我就安心的在這裏了,到時候,我們也可以要個小孩了。”

莫桑很驚訝,他還是剛知道這個消息。看着葉子眼睛裏的狡黠,才知道她是故意的,要在這個陰郁的時候,來給自己一個大驚喜。他的妻子,在老夫老妻的時候倒是會開玩笑了,不過這很好,莫桑輕笑,回吻葉子的臉頰。他也想要個孩子了。從前年輕的時候覺得孩子是累贅,更不知道即使是經過了産檢和各種小心愛護,結果在妻子千辛萬苦的掙紮裏又會出來個什麽東西,會不會也天生有病?然而,他到了年紀,才知道人天生是想要小孩的,從血液裏總是有那種沖動,想和喜歡的人生下一個血脈相連的孩子,精心教養着他,讓血緣繼續延續下去。

因為這好消息,莫桑的心情也好了許多,最起碼,他目送葉子進機場的時候,臉上還是帶笑的。回去的路上,雖然知道開車要精神力集中,但是難免還在胡思亂想,一會想着要如何教養小孩子,又在想是要個男孩還是女孩。他想要個女孩,像葉子一樣的柔軟溫暖,他會給女兒送上他能夠送上的一切東西。可是想完了,又笑自己在胡思亂想。葉子都還沒回來呢,自己想的卻和孩子已經站在自己面前,用軟軟濡濡的聲音叫自己“爸爸”一樣。

只是這番胡思亂想,也沖淡了不少離別的陰郁。機場的班次其實延機了,晚點了一個小時,不過莫桑并沒有在意,在已經注定好的時間面前,能多得一會都算是白來的。莫桑回家的時候天都黑了,他說不出是本身想笑,還是因為不想讓別人看出他的失落,總之,他是臉上挂着笑,回到家裏的。

只是奇怪,別墅裏面怎麽都沒亮燈?葉陵打開了大門又把燈開開,瞬間看到了粘在門上的便簽條。原來是父母帶着莫沉連同小保姆一起一起出去了,又叫他自己做飯給他和莫寂吃。

莫桑并不在意。莫沉總是會有個極乖的時期,雖然這時期往往短的只有幾天。但是每到了這幾天,即莫沉會笑着又不會發邪的時候,父母總是會心疼他只能在一個別墅裏拘着,而會在這幾天帶他去一些人比較少的地方玩玩。莫桑上了樓,想先把外套換上。至于晚飯,過會再做也不遲。

随着莫桑的上樓,樓層和二樓走廊的燈都随着聲控而依次打開,莫桑剛拐過樓梯要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卻在自己的房間門口,看到了一個蜷縮着的人影。

是莫寂。因為聽到了莫桑上樓來毫不掩飾的腳步聲,所以擡起頭來死盯着莫桑。他并沒有站起來,還是那個蹲坐着的動作,只是那雙眼睛,不知怎麽着,在走廊裏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晦澀不明。

莫桑已經站到了莫寂面前,伸出手想把他拉起來。莫寂不動,只是用十分嘶啞的聲音問:

“哥哥,你到哪裏去了?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莫寂的聲音壓的很低,卻很柔,只是無端的讓莫桑心裏都涼飕飕的。莫桑只當是錯覺,看着莫寂臉上遮掩不住的委屈,只是以為他是餓壞了。也是,早過了飯點了,莫媽媽交代自己給莫寂做飯,自己卻因為飛機晚點和回來的路上因為胡思亂想而下意識的放慢了速度,再加上機場本來離這裏就遠,結果耽誤了那麽長的時間。所以莫寂這樣,是因為餓極了才等在這裏等着自己吧。

想到這裏,莫桑一邊彎下腰,直接伸手把莫寂扶起來,忽視他微乎其微的反抗,一邊回答到:

“飛機晚點了,所以回來晚了。莫寂是餓了嗎?我馬上就給你做飯。”

說着,莫桑就要轉過身去廚房。因為剛在腦海裏想過自己有了孩子會怎麽做,所以內心都想的柔軟了。現在看到弟弟可憐兮兮的樣子,因為不禁想到假如在這裏等着餓的很難受的是自己的孩子會怎樣,頓時對莫寂心疼起來。也是,自己從來沒有對小輩有什麽寵愛,如果自己的小孩嫌棄自己可怎麽辦?幾乎是瞬間,當莫桑朝着莫寂伸出手的時候,就想要好好對待自己的兩個弟弟,好從他們身上學得些經驗,好照顧好自己未來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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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寂并不知道莫桑心裏是怎麽想的。如果知道了,他肯定會當場都控制不住的發瘋吧。他覺得在這裏等了很久,等的都要沒耐心了,只能出來靠着哥哥房間門才能壓抑住自己心裏的那種不安的躁動。等着哥哥來了,他不僅覺得幽怨,更覺得憤怒,連聲音都控制不住的失态了,好在哥哥并沒有聽出來。而後他慶幸哥哥沒有聽了出來,因為今天的哥哥竟然會這麽好,還會把他扶起來。

莫寂無暇思顧哥哥是為什麽會對自己這麽好,管他呢,即使知道葉子剛走哥哥的心情該很不好,莫寂也只把這歸結于哥哥因為葉子的離開,而把眼光注視到別人身上了。他只是腦子一轉,立馬裝的很難受的樣子呻、吟着:

“哥哥,快扶住我,我腿麻了,好疼!”

莫桑聽到莫寂的聲音都帶上哭音了,趕忙抓緊了要松開的手。又因為莫寂馬上把整個身體都巴在自己身上,弄的自己動彈不得,這裏又不方便休息,莫桑只好把自己的房間打開,扶着莫寂走了進去,把他帶着自己的床上坐着。

能夠進來哥哥的房間,對于莫寂來說已經是天大的驚喜了,當然前提是要刻意忽略這也是葉子的房間,而這房間裏的每一個小細節都充斥着二人共同甜蜜生活的痕跡。莫寂及時抓住仍然想松開手的莫桑,可憐巴巴的望着莫桑祈求的說:

“哥哥,我腿好疼,你能不能給我揉揉?”

在明亮的燈光下,莫桑也看到了莫寂的臉色确實很不好,皺起的眉好像在忍耐什麽。莫桑不好直接走開,只好半蹲在地上,開始給莫寂揉起腿來。莫桑雖然是頭一次做這件事,但是因為心裏抱着給照顧自己未來的小孩找經驗,所以揉的很用心,還時不時的問莫寂是這裏難受還是那裏難受。莫寂只是含糊的好像疼的說不出話來支支吾吾的,只想在心裏把這一刻永存。

莫寂的腿确實麻了。不過他早已習慣各式各樣的疼痛和這種折磨自己很方便的麻,只是要博得哥哥的關愛,自然要裝的可憐些。假如哥哥能永遠對他這麽好,莫寂願意自己的雙腿都殘廢掉。

然而,這時間終是不能長久的。莫桑站了起來,并且對此下了決斷:

“莫寂,你站起來走走,應該不會再難受了。”

莫寂嗯了一聲,站了起來在莫桑的注視下來回走動着。莫桑看他确實正常了,于是不等莫寂說話便徑直轉身,只留下一句“那我去做飯了。”

只留下莫寂望着莫桑的背影發呆。良久,他暗下決心,回到他自己的房間,從裝着那些各式各樣秘密道具的抽屜裏,掏出一個小瓶子,從裏面掏出一粒白色的小藥片,握在手裏心便下了樓。

莫寂去飲料櫃裏拿出白酒的時候,莫桑已經把菜炒好了端出來了。他雖然已經好久沒有做過飯,好在手感還在,炒出來的東西也馬馬虎虎的能吃。因為畢竟是葉子走了,所以莫桑也沒拒絕莫寂手裏拿出來的白酒,倒是想着借酒消愁一番,又在莫寂的溫言相勸下,竟然也喝光了一瓶。

莫桑不知道的是,他看到的來自母親莫媽媽留下的紙條,上面是中午寫下的內容。而到了下午,莫寂接到了來自莫媽媽的電話,說他們在出去玩的途中,因為遇見了老家的親戚,所以臨時決定去老家住上一晚,明天晚上再回來。時間、地點、人物,都這樣巧的很,莫寂笑眯眯的想,和他那第一次,都是巧的很呢。

只不過,得先讓哥哥自己到樓上才行。要不,他可是搬不動哥哥呢,可不敢在客廳裏留下蛛絲馬跡。

真是可惜,如果這是哥哥和自己兩個人的家就好了,想做什麽都要方便的很。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了。因為愚蠢的作者上次四級沒過,所以這次打算從11月開始停止碼字(但是不會影響到本文的周更)而專心複習四級,而最近都在寫打算在隔壁文完結後開的文,不過因為四級的原因,更新也不會很多。又因為四級後面接着期末(這作死的節奏),11月開的那個文說不定要到寒假才能完結。只是最近覺得自己不太适合碼字,所以等着那個文完結之後,不會再開新文,先把這個文完結掉,再看看自己還要不要寫文吧。

第二次

莫寂勸酒勸的很有技巧。他雖然看過藥品的使用說明,上面寫着混到一起的液體,只要喝一小口就會有效,但是莫寂仍然不放心。好在現在莫桑的戒心很小,輕易的就被勸的喝完了一整瓶白酒。只是莫寂的成就感實在不高,因為他能看的出,哥哥之所以會聽自己的話喝了,純粹的因為他想喝了。為什麽想喝,那還不是因為葉子離去了,所以哥哥才這樣難過的。

莫寂看不過哥哥因為別人有情緒上的波動。他寧願哥哥對自己冷漠,也對別人同樣、或者更加的冷漠。他不願意在哥哥的世界裏,還有要另類對待的其他人,而最可惡的是,那人不是自己。

然而莫寂天生的,自會動會思考之後便表現出的桀骜不羁、銳利瘋狂,早已經被莫桑的漠然對待磨平了。他早已知道,在對待哥哥的問題上,這世界根本不是他想怎樣、就能怎樣的。好在,他還有別的途徑可以慰藉自己。

據上一次的親密接觸,已經過了好久了。假如從未得過,也許莫寂的忍耐力還會強上一些,但是自從近距離嗅過哥哥的氣味,從身體內部感受到哥哥施加給他的疼痛,還有那種似痛非痛,又像是無上快、感般的人類知覺,他便再也無法忍受,明明都做過那樣的事情了,卻因為當事人之一的哥哥不知道,而繼續對着自己冷臉。

這個晚上,不只是莫桑喝了酒。因為心裏感到無可抑制的憤懑和瘋狂的愛戀,莫寂也拿出了一瓶酒。即使他因為擔心自己醉了會影響到自己的謀劃,而只拿出了一瓶啤酒,卻仍然高估了他從未接觸過酒精的身體,對這種東西的忍耐力。莫寂覺得他膽子大了,思維更清醒了,卻不知道,這只是因為他醉了。

他不知道,他的臉上染上了嫣紅的紅暈,他只覺得自己無比的清醒,對着哥哥也有些搖搖欲墜的身體,語氣平穩,卻有些嘶啞的說:

“我的好哥哥,你上床睡去吧,都喝醉了呢。”

莫桑聽進去了這話。用手扶住桌子,慢慢的站了起來,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他以前因為也去過許多酒局,酒量還算不錯,只是他向來克制,即使是醉酒的情況下,也會很理智的知道自己酒醉了,不能留在這裏,而是要回到自己的房間裏。這種不清醒的神志,當然不能在客廳裏發出,而在這整個家裏,也只有他和葉子的房間,最讓他有安全感。

他動作雖慢,卻走的很穩,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去二樓的樓梯上。這還是他第一次這樣醉過,原來,自己家的酒,度數是這樣的高嗎?他模模糊糊的想着,一邊推開了自己的門,也不顧的脫鞋脫衣,一下子倒在了大床上,閉上眼睛便睡了過去。而在下面計算時間的莫寂,也跟了上來。

因為莫寂喝的酒,堤潰了他平時努力壓制下去的各種紛飛的自制力。他嘿嘿笑了一聲,腦子裏換掉了原先的想法。怎麽能,讓經歷過的自己,再也無法正常的站在哥哥的面前,而做過了卻不知道的那個人,什麽都不煩惱呢?即使這是自己深愛的那個人,也是不公平啊,當然要讓雙方都知道才行。不僅如此,還得讓哥哥覺得,是他做錯了才行!

莫寂還是覺得他是靈光一動,卻沒有發現自己爬上來來搖搖晃晃的身體和手在內心的癫狂妄想和酒精的雙重作用下,不自覺顫抖到幾乎痙攣的手。啊啊,自己是要做聖母麽?想再和哥哥來上一次,然後再布置成一個什麽都沒發生的現場,再靠着這種每次只能靠天時地利人和才能達到的接觸,來慰藉自己在剩下的只能被驅除掉哥哥的周圍而感到的寒冷嗎?

才不!他是最自私的人了,不是一直以來,都是如此麽!哥哥唯一的弱點,是他身為自己哥哥的身份,是他不得不擔起對其他人責任的長兄身份。不管怎麽說,哥哥已經事實上傷害到了他,難道他連讨回的餘地都沒有麽?

莫寂望着仰面躺倒在大床上,因為藥物作用而睡的無知無覺的哥哥,控制不住的大笑了起來。他的笑聲很陰冷,又絕望,還帶着一些對等會的期待。他轉過身,踉踉跄跄的又跑回自己的房間,打開自己的抽屜撥弄了一會,找出了一顆裝在另外一個小盒裏的白色藥丸,又跑了過去,強硬的塞到了莫桑的嘴裏。即使是已經醉了,莫寂的記憶力卻還很好。他記得,這個藥是放入口腔會自動融化的,并不用擔心不起作用。

在等待新投入的藥物起作用的同時,莫寂脫下了莫桑的鞋子,把他的身體挪到床的正中央,同時自己也爬到了床上,靠着莫桑躺着,并且把莫桑的一只手臂攬到自己的身上。他沒有脫掉彼此的衣物,畢竟,由“加害者”來做這種粗暴的事情,才會場面更加真實不是?莫寂臉上的笑,仍然持續着那種神志不清醒的癫狂,手也不安分的往莫桑的那個器官探去,來加深他盡快的“蘇醒”。

莫寂最一開始,只是給莫桑下的是暈迷的藥物,只是想來一次和上次一般無二的進程。這個還住着其他人的宅子,和莫桑本人的頑固性格,是莫寂想要做些什麽的最大的阻礙。然而,醉酒了的莫寂,想到次日父母和那個傻子及其保姆都不會回來,那麽,更加大膽,可以打破現在這種僵持不下的現狀的事情,會是可以做的吧?要不然,會不會等到很久之後,自己和哥哥的關系都沒有進展?那他怎麽能甘心?

即使莫寂并不知道葉子說的,兩個月後回來便再也不走的事,然而他心裏還是有那股緊迫感,逼得他必須要采取手段來打破現在的狀況。以一個受害者的身份,會不會讓哥哥多聽他兩句話,多注視他一會麽?不管怎麽說,這事做出來了,他都毫無損失。因為他心愛哥哥的最大的弱點,是那無法摒除的責任感啊!

莫寂默默的注視着躺在他旁邊的哥哥,直到原本睡容安詳的臉蹙起了眉,身體也有了動靜。當被自己渴望的哥哥的整個身體壓在自己身上,手開始撕扯着他的衣服,并且往他的身體摸索時,他能做的,便是帶着那股收斂不了的笑意,把自己的身體擺出方便哥哥動作的姿勢,手腳胸膛都迎合着哥哥身上的沖動,并且十分期待的等待着那股疼痛。

這是一次尚未體驗過的疼痛,也是他第一次體會到的最為甘美的疼痛。在莫寂這裏,他早已能把疼痛和甜蜜劃上等號了。不同的疼痛都有着不同的甜度,有的有些酸,像話梅,有的很甜,甜的像蜂蜜。他熟知各種甜度的疼痛,并且甘之如饴的施加在自己身上。他從查閱的資料上,滿不在乎的承認了自己身為“受虐狂”的病症,并且根據各種資料上調整了自己對疼痛的喜好。

這多美妙啊!這種病症!他渴望疼痛并且享受疼痛,而他對哥哥的渴望,則把這種疼痛和“性”勾連在一起。疼痛和性,Masochism,字母“M”,默默承受的姿态,多麽美妙!

衣服已經脫離了身體,只在手腕處留下幾塊布條,勒得手臂大概是青了;整個身體,被大力沖撞着,被從內部被撕裂着。肯定留了很多血吧?身體的整個感官,都要混淆成了同一個感覺,那就是痛。莫桑一開始是不知道入口在哪裏的,他只是閉着眼睛焦躁着。莫寂扶着那個器官對準自己能接納的地方,在絲毫沒有潤滑的情況下,硬生生的塞了進去,嘴角裏勾出一個古怪的笑。沒有技巧,沒有撫慰,更沒有溫柔,只有痛苦和痛苦。然而正是這痛苦,在莫寂認知裏等同于快、感的痛苦,卻讓他洩了兩次,瞳孔渙散,臉上的古怪笑容,扭曲成了極其醜陋又詭異的模樣。

等到莫桑完全發洩出去,并昏睡的壓在莫寂身上後,莫寂并沒有舒了一口氣,倒是覺得有些失望。這麽甘美的疼痛,最美麗的時刻卻是在運動中呢,留下的那點餘韻,并不夠好好回味的。只是莫寂也清楚,其實他的身體也堅持不了多久了,只是失落的伸直了身體,讓身、下的疼痛,在這種伸直了的姿勢裏更加濃烈一些。

有了想要昏睡的感覺,然而他還不能暈去。莫寂望着在自己身上的莫桑,勉力想擡起頭去吻一下,卻發現自己被壓得動不了,只是放棄。他不想睡,想這樣一直望着哥哥的臉。現在哥哥的臉帶着一絲讓自己愉悅的餍足氣息。燈還亮着,照着莫寂的眼睛,亮着燈才能表示這并非早有預謀。但是,好像堅持不了多久了呢。

他看了看時間,原來已經折騰了半夜。也好,自己如果睡去,肯定不會輕易醒來吧。那時,自己也不會在莫桑的注視下露餡。只有還有事情沒做。

莫寂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咬出了血都沒停止,又故意的把血塗抹到了唇部,直到确定這牙痕到天亮也不會消失為止。他又在大腦裏想象哥哥殘忍的拒絕自己,并且對自己說永遠不會喜歡上自己、和自己被趕出,再也不能看到哥哥的場景,直到自己控制不住的流出淚水為止。因為心裏的想象而産生的窒息感,和現實中的躺在自己身邊的哥哥,以及恍然到自己竟然做出了如此大的事情,莫寂便在這種五味俱全的滋味裏,紅着眼角,暈沉沉的閉上眼睛,失去了知覺。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邢佞姑娘的地雷!恭喜我又得了一枚小萌物!

唔,更新了。長樂思央姑娘,你的催更總是辣麽及時。本來想着新換的鍵盤那麽難用,不如過幾天換一個鍵盤再更新,然後我就刷到了你的評論……于是我就更新了嘤嘤。

新的鍵盤真的很難用!極度的拉低了我的時速!維修中心說明天再給我換一個新的筆記本鍵盤,而且在網上買的無線鍵盤應該也要到了,希望新、新的能好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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