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喚道:“顧大人,這邊!”

不用說,這肯定又是蕭胡的主意。

“王爺請您到汀蘭小築一敘。”小桂子特意補充了一句“專門做了您愛吃的!”

這個蕭胡,有意結交他,卻将他當三歲小孩子來哄!

不過……心思百轉千回,最後落到和自己鬧脾氣的顧星河身上,蕭胡這場宴,變得不得不赴。

他與顧星河,眼下都需要冷靜。

作者有話說:又晚了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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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4、一種相思兩處閑愁

這回到汀蘭小築,蕭胡沒再勸酒。有了上次的經驗,顧清章也不敢多喝,只小酌幾杯。

蕭胡瞧見,揶揄……

這回到汀蘭小築,蕭胡沒再勸酒。有了上次的經驗,顧清章也不敢多喝,只小酌幾杯。

蕭胡瞧見,揶揄道:“昨兒個容澈是被心上人訓了吧?”

顧清章不知如何作答,索性便沉默。

“她好福氣。”蕭胡似是随口說道。

“元正在漠北,身側沒有個照顧的嗎?”

蕭胡坦言:“沒有。漠北的女人大多豪放。”

“原來元正喜歡小家碧玉的。那我可要幫元正好好物色一個。”顧清章的嘴角帶着一抹促狹的笑。

“好。”蕭胡倒爽快,一口答應了。他湊近顧清章“容澈有妹妹嗎?”

顧清章家中只有六位兄長:“這倒沒有。”

“那可惜了。”蕭胡搖搖頭“若是有,我定娶她為妻。”

顧清章不由笑道:“此話當真?”

蕭胡挑挑眉:“原來容澈诓我?”

顧清章笑容更盛:“我雖沒有姐妹,但我的侄子卻有女兒。若是元正不介意,等個十年半載,我家阿涵必定出落為大家閨秀。”

蕭胡看着他,眼中笑意幾乎溢出:“那時候容澈定舍不得。”

“能和當今的王爺攀親,實在是顧某的榮幸。”

“好,一言為定。那我就等她出閣那日了。”

說完,兩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如此一來,顧清章身上那股子煩悶,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只是這麽一直躲下去,實在不是辦法。只要想到回去面對顧星河,顧清章內心的郁悶,只增不減。

“容澈想什麽呢?”

“沒什麽。”顧清章不願多說。

蕭胡從善如流的換了一個話題:“容澈若是不怕挨訓,今日暫留我這處,你我秉燭夜談如何?”

兩人向來無話不談,且正巧解了顧清章的結,他自然應允了,當下便托了小桂子去捎話。

“我年少時,也和哥哥關系不錯的。”似是看到顧清章和家裏關系不錯,蕭胡有感而發。

顧清章心思缜密,用自然的口氣接話道:“哪裏話,元正現在與聖上也是兄友弟恭。”

蕭胡如何聽不出,故意問道:“那和容澈相比呢?”

顧清章并不慌:“元正說笑了。我怎敢和當今聖上比?元正今日未飲多少酒,卻是有些醉了。”

蕭胡只是笑,并未言其他,許久才道:“容澈有所不知,皇家哪有什麽真正兄弟情誼?只不過是我皇兄待我好罷了。”

顧清章知曉蕭胡并不是要自己答什麽,而是需要聆聽。果然,蕭胡慢慢道:“年幼時騎馬,都是皇兄扶我上馬的。那時他貴為太子,我不過是個不受寵的妃子生下的皇子。

那些個皇兄們,都瞧不起我們母子。這還罷了,有時候,連那些太監也敢欺辱到我們頭上。”

關于蕭胡的身世,顧清章也有所耳聞。

作為最小的皇子,卻也是最不受寵的,蕭胡的生活在皇宮之中可想而知有多艱難。

不由得,顧清章心內生出一絲憐憫:“這些個往事,不提也罷。幸好元正已熬出了頭,只可惜老皇妃沒有等到這一日。”

蕭胡的母親,胡妃。自打入了宮,便受到各種苛待。都說母憑子貴,然而皇後的兒子,也就是當今的光帝,更加得到先帝的喜愛,尚還年幼時,就被立為太子。

這件事在京城中算不得是什麽皇室秘聞,先帝在位時,大街小巷多有讨論,只在光帝即位後,才明令禁止。

可想而知,蕭胡以往在京城的生活有多麽凄慘。若不是做皇帝的兄長體貼他,先帝仙去後,就以外患的由頭送他離開京城,不然也不會有如今一身戰功,再也沒人敢小瞧這位王爺的局面。

“容澈說的有道理,都是過去的事。”蕭胡認同的點點頭“況且我能回到京城,說不定也是上天賜給我的緣分。”

說到緣分,蕭胡向顧清章看去。

顧清章心頭莫名一跳。總覺得蕭胡話裏有話,可又說不出是什麽地方不對勁。

“誰說不是呢。”顧清章只能打哈哈。

蕭胡也不多做解釋,兩人用着飯食,談論着古今中外的事情,愈發覺得真正是相見恨晚。

當夜留宿,雖說要秉燭夜談,但第二日終歸是要上早朝,誰都沒有聊到太晚,早早歇息了。

只是陌生的客房,陌生的氣味,身邊再也沒有熟悉的人——顧清章,失眠了。

然,今夜失眠的,不只有他一人。

顧星河在家中等了許久,卻不見顧清章回來。心想,許是小叔叔公務繁忙,以前又不是沒有的,再等等吧。

可左等右等,始終沒聽到顧清章回來的聲音。擔心着顧清章晚歸連個等他的人都沒有,燈也不敢熄。

倒是如此的不安分,将貼身的丫鬟明月引來了:“少爺怎麽還不歇息?仔細把夫人引來,免不了又是一通說教。”

想到徐氏,顧星河不禁讪讪道:“這就睡了……”

“奴婢侍奉少爺。”明月剛踏入顧星河的屋子,便被他喊住:“我自己躺好便是,你也早些休息吧!”

明月有些委屈。她不僅僅是一個貼身丫鬟,還是主家買來的通房丫頭,可顧星河從不許她接近。

偏偏這才是她真正的主子,他的話不得不聽。于是剛邁出的這一條腿,也只能不甘不願的收回來。

這時,顧星河問道:“小叔叔這麽晚沒回來,有捎話回來嗎?”

“有的。是汀蘭小築的小桂子來捎的話。”

汀蘭小築,是那個漠北的王爺在京城的居所。昨個兒夜裏小叔叔喝多,就是與他一處。

顧星河心裏不禁有些不愉快。

“少爺?”明月試探的叫道。

“那這意思,就是小叔叔今夜不回來了?”

明月點了點頭:“是。汀蘭小築的小桂子,是這麽傳話的。”

顧星河發了脾氣:“不過是個小太監,總提汀蘭小築的名諱做什麽?”

明月急忙稱了是。

“行了,下去休息吧。”顧星河蹙緊眉頭,不快的揮了揮手。

臨走前,明月将燈熄了。

顧星河的心随着屋裏的光線一起黑下來。

小叔叔……

他慢慢閉住眼睛。昨夜一幕幕,一重重,再一次于腦海中浮現,重演。

他當時當真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嗎?

顧星河是不信的。

接下來連着幾日,顧清章都沒有回來。

“往後不如就住在我這汀蘭小築吧?橫豎我一個人住着,空蕩的過分。”

一日傍晚,蕭胡一邊與顧清章飲酒,一邊飽含玩笑意味的問道。

他說這話,半真半假,顧清章只當它是一句普通玩笑話:“那怎麽好意思叨擾元正?再待下去,米缸都要叫我吃空了。”

“哦?”蕭胡斜眼看着他笑“我堂堂一朝的王爺,還管不了容澈的吃喝用度?”

“元正,我問你,你我算不算得上是君子之交?”顧清章忽然正色道。

蕭胡也端正了态度:“自然。”

“那便是了。現在坊間有很多風言風語,大都講我攀附于王爺。自然,我一向秉持身正不怕影子斜,但總歸這麽下去,會給元正添很多無端麻煩。”

那些個流言,蕭胡不會不知,只是他向來不在意。

其一,他的勢力并不在京城,其二,他樂意聽旁的人說,顧清章是他的人。

“常言道,大樹底下好乘涼。即便是容澈利用我,我也不在乎這些,更何況我了解,容澈斷斷不是這般人。再說,我也不是什麽權傾朝野的王爺。”

蕭胡笑着搖搖頭“若是你為這與我不相來往,可真真是傷透了我這顆心。那時候說不定我倒要找找這個傳流言的人,叫他好好管住自己的嘴巴。”

“聽元正這麽說,那我可就放心了。”沒料到顧清章哈哈大笑起來。

蕭胡一下子反應過來,佯裝生氣道:“好啊,容澈,此番原來是在試探我!”

顧清章連忙配合着他一陣讨饒:“元正莫生氣,我這就自罰三杯向你賠個不是。”

言罷,連倒三杯,俱一飲而盡。酒杯空,顧清章苦笑道:“我再與你這處住下去,酒量準保得被你鍛煉出來。”

蕭胡哈哈大笑:“那倒不錯,我正愁沒人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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