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章節

他們現在已經結婚,他也已經是嫦娥島的男主人了。

“你不喜歡這種狗?那你喜歡什麽樣的,我再給你弄來。”房澤銘過去解狗繩。

這條狗他養了一個禮拜,平常兇雖兇,但只是做做樣子。為了買它,花了借來的兩千塊錢呢。

“你離我遠點……”鐘情态度冷漠地回車裏,“不要幹擾我的生活,我要的你給不了。”

房澤銘:“小鐘……”

鐘情倏地回頭怒斥道:“再他媽偷窺我,我報警抓你信不信!”

誰還沒個脾氣了?

許是她這句嗓門太大,兩家院子裏的自動感應燈同時刻亮起來。

曲易時家門幾乎是下一秒就傳來咔噠門開的聲音,金毛光速出現在門口,沖她溫柔地汪汪直叫。

黑狗受吓,跟着叫起來。

鐘情對他說:“你趕緊滾!”

觀察很多天了,房澤銘當然知道她家對面住着誰。他的嫉妒之心快要吞噬理智,追上去拉她胳膊:“小鐘你等等,你聽我說……”

鐘情回頭揍他。

忽聽金毛吠起,摻着內置門鎖的滴滴兩聲,曲易時家的栅欄門應聲而開。

被揍了一拳的房澤銘捂住臉頰,眼見金毛撲過來,吓得松開狗繩,屁滾尿流地落荒而逃。

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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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很深,附近的路燈亮着,将兩家之間的道路照得亮堂堂。

黑狗很兇,吠個不停。

金毛也兇,同樣吠個不停。

它們在很兇地對峙。

鐘情卡在兩狗之間不敢動,太陽穴突突地跳,殺人的心都有了。

作者有話說:

鐘情:你可以永遠相信渣男;

最新評論:

【猜猜,上,趕快宣布主權——】

-完——

36、騷擾

我都心疼你了。

說起和猜猜的相識,還要追溯到曲易時剛回國那會兒。

那天機場人來人往的,沒人注意到小金毛。大概是曲易時的穿着和它原主人相似,或者行李箱一樣,金毛就一直跟着他。

他瞥它一眼,沒有在意。

等回家打開後備箱,金毛從裏面跳出來,暈乎乎走了兩步停在他腿邊讨好地蹭,然後吐了他一鞋。

通過機場監控,曲一恒幫忙找到了它的原主人,監控顯示是原主人故意丢下它的。

它成了一只慘遭遺棄的、還會暈車的金毛犬。

不過好在它本身性子溫順老實,聰明易通人性,最重要非常會讨新主人的歡心。

但它現在變了,變得調皮搗蛋,目無家法。

地上的狗糧袋被撕爛,狗糧撒得到處都是;糧食盆和飲水盆全翻了;

罪魁禍首這會兒正饑不擇食地飲用睡蓮盆裏的水解渴。喝完迫不及待還要出去,大尾巴搖得別提多歡樂。

“猜猜。”曲易時喚住它。

金毛及時掉頭,四蹄生風,馬刨似的來到他面前仰起腦袋,模樣憨狀可掬。

曲易時不鹹不淡地問:“你做什麽去了這麽興奮?”

金毛當然不可能回答他,并且還嚣張地和他對峙了會兒。

沒錯……

曲易時能明顯感覺愛犬表情和平時不同,此刻就是嚣張,仿佛本狗立下什麽汗馬功勞一樣。

怎麽滴?

幹架去了啊??

他指着滿地狼籍說:“在我下來之前,把這收拾幹淨。”

金毛:“……”

他指着不動,面容嚴肅,直到金毛耷拉下尾巴,低下頭顱,蔫頭巴腦地晃去那片戰區。

今兒心情本就不美麗,曲易時身心俱疲地往樓上走,還沒上幾層臺階,忽聽玄關門鎖一響,回頭只來得及捕捉到溜走的那條大尾巴。

這家夥……不對勁啊??

曲易時追出去探個究竟,然後看見金毛開門離了院子,去對門汪汪直吠。

他估摸等下她就要出來,連忙打道回府關上門,回了二樓拿望遠鏡一瞧,她頭發濕着,裹着羽絨服給猜猜開門,小心翼翼地左右看看,最後望向他這邊揮了揮手。

曲易時:“……”

這是我的狗還是她的狗?

洗漱完從浴室出來看手機消息,她微信說:“我聽不懂狗語,你有什麽要猜猜代說的?”

曲易時:“開個價吧。”

鐘情:“啥。”

曲易時:“你給個合适的價位,我看看能不能把它賣給你。”

她發來「猜猜淚崩」表情包,不知道什麽時候制作的還挺逗。

曲易時把表情包保存:“你問它回不回來,不回來我睡覺了。”

半分鐘後,她回:“我問了,它汪了兩聲,表示不回。”

曲易時:“現在能聽懂了?”

鐘情:“【大笑】技多不壓身,何樂而不為。”

兩狗對峙那場面挺吓人的,因為你不知道它們什麽時候能掐起來。幸而關鍵時刻她試着喊了聲「明明」,黑狗頓時停了吠。

她一邊叫着明明一邊把狗引進自家院子裏,然後人出來門一關,總算避免了兩狗厮殺。

最後來了一名物業人員,和良心發現的房澤銘一塊兒趕過來,兩人把狗帶走。

次日午休,鐘情做了一場夢,夢裏的人張口說話全是狗吠,她猛地驚醒,險些從老板椅上翻下來。

竟然被兩條狗吓出了心理陰影,這可真是太扯了。

「篤篤」有人敲門。

鐘情坐好:“進。”

朱店長打開門沒進去,斜進半個身子說:“有客人想見你。”

她點頭:“就來。”

對着鏡子整理過形象,鐘情離開辦公室。

餐廳大堂稀稀落落地坐着七八張桌子,其中單槍匹馬的那位客人舉了舉手。

鐘情認出來了,攔下服務員,親自過去:“找我的。”

曲一恒十指交叉放桌上,靠着椅背坐姿悠閑,桌上有兩份甜品,兩杯咖啡。

一份甜品吃了一半,另一份則半點沒動。咖啡杯沿上有口紅印,看來他的同伴剛走不久。

鐘情:“你好。”

曲一恒點了個頭:“聊會。”

客人不多,鐘情沒推辭。餐桌是四人座,她在空位置坐下:“甜品口味怎麽樣。”

曲一恒挑了下眉,拿勺子嘗了口,點點頭放下小銀勺:“不錯。”

鐘情笑:“和你弟弟比呢?”

曲一恒也笑:“那當然我弟。”

“過來談生意的?”鐘情看他手邊放着鋼筆。

“是。”他聳肩,“沒談攏。”

鐘情可惜地「啊」了聲:“肯定是我這的甜品不合心意,我一定努力追上你弟弟的水平。”

“說什麽玩笑。”曲一恒暗道她會說話逗人開心,問:“最近和我弟相處得怎麽樣?”

鐘情:“還行。”

曲一恒:“這麽說你滿意?”

這口吻莫名像急着把親弟弟推銷出去是什麽情況?

鐘情沒說滿意,也沒說不滿意,摩挲着左腕的表帶:“你找我過來就為這件事兒啊?”

“不是。”曲一恒看了眼門口。

門口進來一位眼熟青年,正是在他身邊做事的那位。青年送來一張紅色請柬,看了她一眼。

曲一恒把請柬給她:“我家小孩滿月,有時間的話來家裏玩玩。”

鐘情打開請柬,日期是年後。她受寵若驚,按下滿腹疑問:“沒問題,我一定會到。”

曲一恒笑着點頭,拿上鋼筆,另只手撥開西裝衣襟,把鋼筆放進內側口袋裏客氣道:“我公司還有事,你忙,我先走了。”

鐘情送他到門口。

哥哥直接越過弟弟給她請柬,是因為弟弟不同意請她,所以哥哥親自來請她嗎?

晚霞稀薄,泛着漸變的紫,浮在樓棟之後,繞着傍晚的塵霧,像一幅潑墨水彩畫。

曲易時回來發現她家門口站着個外形眼熟的物業人員。他停好車,後視鏡裏看那人。

那人吊兒郎當地靠着她家栅欄院牆,摘掉院子裏的植物葉子,百無聊賴地撕碎。撕了再摘,摘了再撕。手欠得狠。

曲易時走在路這邊:“勸你離這遠點,不要逼我投訴你。”

房澤銘頓了頓笑了聲:“你知道是我啊?”他拉下口罩,“不早說,戴口罩悶死了。”

曲易時沒搭理他,心道你那德性化成灰我都認識,打從裝攝像頭那天就知道了。

這人徑直回家,竟然沒攆他,給房澤銘看得一臉懵,就這麽目不斜視地過去了?

其實他也不是欠揍,而是想着如果和那男人發生點什麽矛盾口角,小鐘肯定會出來看看。

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和小鐘道歉,不妨刷一些存在感。即便刷不了存在感,設計那男人說一些、做一些令小鐘讨厭的話和事情也不錯。

房澤銘打了一副好算盤。

這時,回家的男人牽着那條大金毛出來了。

昨晚被金毛吓跑了實在太丢人,房澤銘忍住害怕,決定把面子找補回來,吹着口哨盯着狗。

那副欠揍的模樣,繞是狗都忍不下去,何況金毛還認識他,龇牙咧嘴地嗚嗚兇他,想「汪」。

房澤銘閉嘴瑟縮了下肩。

曲易時扯繩,溫和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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