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章節

啊?不好玩。”

曲易時:“……”

玩?和他談戀愛果真是為了玩?他如果默認這三個字安在自己的頭上,那不就等于接受她對自己的評價是「無趣」嗎。

「無趣」的男人怎麽留住女人。

這可不是件好事。

“去我房間看看?”他問。

鐘情說好啊,把小寶貝送回床上,送了禮物,塞了紅包。

情侶之間都或多或少地想要好奇對方的小時候,窺探對方的隐私,故而她實在不明白他為什麽非要恪守原則不進她的卧室。

是不想嗎?

他的心思真是難以琢磨。

進了屋,鐘情準備往裏走,卻毫無防備被他拉住。他關上門,身體往門板上靠着,把她往懷裏帶了帶,抱着她的腰:“行不行?”

鐘情一時不明白這是挑釁還是禮貌詢問,她睫光落在他好看的唇上,被他這麽正人君子地勾着,有些心癢難耐,的确想親了:“有些時候吧,紳士可以丢一邊兒。”

話落,曲易時就把她吻住了。

卧室非常寬敞,像極了酒店套房的設計。

陸文晔今天來得比較早,加之昨晚有些感冒發燒,之前來了打過招呼便借口上樓休息。

客房他也沒去,直接來了曲易時這屋,睡着睡着忽然聽見有人進來調情,他頭暈着從床上下來,沒套鞋就過去,沒想到會看見曲易時被鐘情按在門上接吻,兩個人親得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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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人有點兒身高差,鐘情個頭也算拔高的,踩了高跟鞋倒是和188的曲易時接吻時不顯太虐。

看着非常賞心悅目。

然後他看見男人摟着她腰的手不由自主地往下移——

陸文晔啥時候見過曲易時這樣色氣又縱/欲啊,稀了大奇,本是忘記說話,這會連忙咳嗽打斷。

曲易時聽見聲的那刻便摟着她換位置,一手還摟着她腰,一手護住她後腦勺,避免她撞上門板。

鐘情在他懷裏喘息,被這聲咳驚得有點懵。

剛第一意識是:糟了,我們偷情被發現了。

可他們明明是正經情侶關系。

看他出糗,陸文晔不好意思地笑笑,手指撓着鼻梁處:“不是故意打擾你們,你們可以當我不存在。或者讓我出去,你們繼續?”

曲易時回頭,面色冷淡地望着這位不速之客,眯了下眼睛:“你怎麽在這?”

陸文晔覺得他有點記仇了,折回床邊穿鞋:“你說的叫什麽話,當然是你哥請我來的。”

曲易時低頭,小聲問她:“怎麽樣?”

鐘情看着他唇上暈染的口紅,淩亂又肆意。她眼底閃過炙熱和瘋狂,感覺身體裏的血液在骨子裏橫沖直撞。

她抓住男人外套衣襟,拉下來飛快地咬了下他的唇:“刺激。”

曲易時:“……”

作者有話說:

曲易時:她喜歡浪一點的??

43、百口莫辯

我的天,這是什麽東西呀。

樓下酒宴剛開始,曲一恒準備讓人上樓喊陸文晔,看見他們三個下來,便招手讓過來喝酒。

陸文晔走兩步發現他倆沒跟上,而是去了小年輕那桌。他瞅瞅曲一恒那桌大佬,索性跟他倆一塊兒擠擠。

鐘情:“我倆坐這啊?”

曲易時拉開椅子,道:“最近滴酒不沾,坐這也自在些。”

自從他倆坐下,便束手束腳的一桌子少年們:“……”

哥哥嫂嫂,我們不自在诶。

“帶我一個。”陸文晔拎開一個看着年紀最小的小鬼:“去,上你爸那邊擠擠。”

小鬼滿臉不甘,離開前狠狠往他腳上跺了下,疼得陸文晔「嗷」地弓起身子,“這小鬼……”

“誰讓你搶人家位置。”鐘情幸災樂禍地笑。

“該的。”曲易時道。

陸文晔擺好酒杯,剛要怼他倆,來了一個青年把他拉走了,也拉了曲易時,但沒拉動。

他淡淡地說:“不要碰我,我胳膊剛脫臼。”

鐘情險些把紅酒咳出來。

這男人的幽默是真的嗎?

旁邊少年遞過來紙巾:“慢點喝,姐姐。”

鐘情發現這是剛來時在路邊抽煙的少年,少年眉清目秀,笑時眼睛彎起來像倆月牙:“謝謝。”

“喊錯了。”曲易時鄭重地對少年說:“這是你表嫂。”

少年皺眉:“不以結婚為前提的戀愛都是耍流氓,我還沒喝到你們喜酒,你們不是夫妻,我要這麽喊她是不尊重她。”

曲易時本想說“我們是以結婚為目的談戀愛,你放心喊,她喜歡你這麽叫她”,話沒出口就聽她輕描淡寫地道:“說得對。”

曲易時:“……”

少年眉眼彎彎:“姐姐,婚姻是枷鎖,你要慎重考慮。”

鐘情和少年碰了杯:“你挺有意思的,叫什麽名字。”

曲易時插嘴:“時簡。”

他的小表弟時簡,由于小時父母離婚,對婚姻問題相當敏感。

他之前被父親叫去說了會話,得知舅舅想再婚,而時簡正值年紀叛逆時期,非常抗拒後媽存在,近期不僅抽煙氣自己父親,還學了不少壞習慣以表決心,就差絕食相逼了。

回去路上,鐘情聽完這事,若有所思了會:“雖然表決心的方式顯得不太聰明,但你表弟有些話說得倒是在理。”

曲易時抽空看了眼她:“你覺得他比我有意思?”

鐘情微頓:“你覺得自己沒他有意思?”

曲易時自我微哂,感覺被這話挑釁到了:“我不和其他人比。”

鐘情:“你目前的成就,不像是只顧着沉浸在自我世界裏得來的。俗話說,有比較才有進步。”

分明被她暗指比不上一個少年有趣,可曲易時卻覺得她說的有那麽點道理。

但事業和戀愛能一樣嗎?

自打後廚三足鼎立之後,明顯和諧了許多。

鐘情滿意地從後廚退出來,經過前臺時被喊下:“經理,有位客人沒帶錢,想記在你賬上。”

她拿過餐巾紙,上面寫着「請幫我記在鐘情姐姐賬上」。

鐘情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被喊過姐姐了,不過前不久倒是有一個。故而她去了包間,看到時簡時,沒有太過意外。

“姐姐。”少年沖她笑。

對面還坐着一個女生,腼腆地和她打招呼:“你好。”

鐘情點頭:“怎麽樣,口味還滿意嗎?”

時簡說:“好吃的。”

鐘情在他肩上安撫地拍了下:“給你們弄兩份甜品吧。”

被這麽一拍,時簡像吃了顆定心丸,幸好這位姐姐善解人意,沒有在女生面前問他怎麽不帶錢。他松了口氣,和她說了聲謝謝。

這之後,鐘情退出包間。

她微信說:“我現在特想知道你十八歲的時候是什麽樣的?會不會和時簡一樣叛逆?”

曲易時:“還行。”

鐘情:“帥嗎那會兒?”

曲易時:“還行。”

鐘情:“很多女生追嗎?”

曲易時:“還行。”

鐘情「啧」一聲,心說你能不能換個詞兒。她琢磨着編輯:“聽說你打籃球比得過巨星,騎上自行車就能比賽,看來你體力是真的行。”

曲易時:“誰和你吹捧我?”

鐘情:“懂了,你不行。”

對面「正在輸入」了會,然後就再也沒動靜了。

晚上八點鐘,她換過衣服準備下班,出門便看見站路燈下抽煙的清秀少年。

時簡沖她笑:“姐姐。”

鐘情過去:“等我?”

時簡說是,把煙踩滅:“我今晚沒地方睡覺了。”

鐘情眉梢揚起:“怎麽着,最近有困難啊?”

時簡拇指勾了下左肩上下滑的背包帶,避開這問題:“能不能給我個睡覺的地方?”

少年人心氣重,要面子要裏子。鐘情明白,也不繼續問了,掏出手機說:“我微信給你轉點。”

“不是。”時簡說:“我想跟你回家。”

鐘情微頓,問:“送你回家?”

時簡說:“回你家。”

鐘情:“……”

按道理來說,以目前兩人關系,小表弟怎麽也犯不着找她幫忙啊,肯定有什麽目的在。

心裏這麽想着,她垂下眼睛看地上的煙頭,“行,撿起來丢垃圾桶,然後跟我走。”

時簡神情抗拒了下,最後還是乖乖照做。

上了車……

鐘情問:“你們上個禮拜不是開學了嗎?不住校?”

時簡系着安全帶頓了頓:“住的,但我今晚不想住。”

鐘情:“家也不想回?”

時簡心說我都快被逐出家門了,之前準備結賬,發現銀行卡莫名其妙被凍結了,微信和支付寶更是分文沒有,不得已在餐紙上求助。

“我想跟姐姐回家。”他把自己裝成可憐的小狗。

這小子說話一套一套的,鐘情心裏有數了:“那女生是你談的女朋友?”

時簡:“我年紀小。”

鐘情看了他一眼:“挺有自知之明啊。”不過在抽煙這塊兒可沒什麽自知之明。

時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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