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1)

晚上的時候,我借故出去了一下,買了……一會兒要用的東西。咳,鐘揚昨天晚上不是說,今天要……啊!懂就行了!我不說了。

等我回來的時候,在門口碰到鐘揚,我懷裏正揣着買來的東西,慌慌張張的沒敢看他。

回來以後他在外面月兌得光光的,在我面前示威似的溜達到了浴室。

我眼睛偷偷地瞄着他的下%面,聽見他輕聲笑了一聲,趕緊收回了目光,推着他進了浴室。

等他出來以後,我把剛才買的東西拿浴巾包着,偷偷的溜了進去。

嘩嘩的水聲掩蓋了我心跳的聲音卻無法隐藏我內心深處的緊張。

我摸了下生理鹽水,水很涼,我把它放進熱水裏溫了一會。

我照着書上說的把後面用生理鹽水洗幹淨,熱水湧進腸%道,有點燙。

我看着剛剛塞進去的連接用的膠塞嘴,這尺寸也就跟小拇指似的。我又想到鐘揚那個……玩意……我那個小地方要裝下那麽大一個東西,心裏還是有點膽怯的。

這……真能進去麽?我把手指微微往裏%刺%進%去一點,啧,真奇怪,腸%壁這時候真是齊心協力的把我的手指往外推。

算了,這種事情還是讓鐘揚做吧……

我洗好後穿着賓館提供的浴衣出來了。鐘揚靠在大床上,被單蓋着下半身,上面裸%露在空氣中,看的我一陣口幹舌燥。他看到我出來,把電視關上了。

屋子裏面很安靜,橙黃色的床頭燈有些昏暗,把他的臉映襯得更加柔和。

他沖我招招手,我手腳僵硬的往大床走去,快到的時候還被自己的衣帶絆了一下,直接摔在床上。

我紅着臉使勁瞪着他忍俊不禁的臉,惡狠狠地說:“不許笑!”

鐘揚擡起我的腦袋親了我嘴唇一下,“不笑你”,然後他下床把桌上的兩杯紅酒拿來遞給我一杯,“給你壓驚的。”

我窘得耳朵都紅了,端着酒杯咬着牙反擊:“鐘少爺真夠小資的,要我的話,來兩瓶二鍋頭就不錯了,還得是56度的。”

鐘揚含了一口酒向我吻來,我張開嘴,紅酒被渡到我口中。

我的身體比我的思想認主人多了,才接觸到他,剛剛的緊張羞怯早被丢到尼伯利亞去了。

“我還不知道,原來你喜歡 酒後亂性。”

我被他這句話迷得七葷八素的,把酒杯放在床頭桌上,轉身趴在他身上和他接吻。我在他身上磨%蹭着,浴衣還包着我的身體,讓我更熱了,幹脆%扯%了那層布料。

赤%裸的皮膚貼上彼此的,讓我們都呻%吟了一聲。

他身上要比我熱多了,我确定般的把手伸到被單裏面,握住他。入手的溫度把我燙的哆嗦了一下。

“我是假%亂%性,你才是真流%氓。”

他把手也伸向我,指尖的繭子很粗糙。我在他的動作下%身體早就軟了,本來握着他的手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變成了抱着他的姿勢。

他把我翻過來,左手摟着我的頭和我接吻,右手探到我身%下。指尖在我後%面徘徊着,不時按一下中間穴%口。

我渾身的肌肉都僵直了,鐘揚安撫性的揉揉我的臀%瓣。

“你要是沒準備好……”

我搖搖頭,深呼吸着讓自己放松。

他把我的%腿%分%開,我順着他的動作打得更開。

(下面的發不了……實在是沒辦法……發了就鎖……)

鐘揚趴在我身上,我們都在平複着自己的心情。

我有點累了,枕着他的肩膀眯上了眼睛。

他擡起身體想要把自己%拔%出去,我突然很舍不得他走,輕輕地拉住他。

“別……讓他在我體%內多留一會。”

鐘揚笑笑:“明天你就肚子疼了。”

我搖搖頭,伸出手臂緊緊地抱着他:“那樣最好,我讓你從早到晚都抱着我。”

鐘揚最終還是沒有出去,我們就保持他在我體%內的姿勢睡了。我一晚上都沒敢動一下,生怕它滑%出%去。

早上醒來的時候,他正摟着我,低着頭柔和的看着我。

我擡起頭,和他索了個吻。

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臉紅的不行,這才後知後覺他還在裏面。我悄悄地縮了一下想稍微确定一下,誰知體%內的東西突然有了變化。

“剛起來你就勾%引我,昨天晚上不累麽?”

我吓的直搖頭:“你別冤枉我,明明是你定力不夠,還要怪我。”

他一個翻身把我壓在身下,我感覺到他在體%內的動作,呻%吟了一下。

“後面會不會很疼?”

我搖搖頭,随即打開了腿,就着昨晚他身寸在我體內的液體我們又來了一次。

“以後你每天都要在我體內醒過來,然後我們聽着鳥叫聲開始新一天的操%勞。”

他退出我的身體,他留在我裏面的東西也争先恐後的往外流,我下意識的縮了一下。

他抱着我去了浴室,看了看我後%面,用手摸了一下,疼得我一哆嗦。

“是不是腫了?會不會很難看?”

鐘揚氣的想拍我,但看着我紅紅腫腫的樣子沒有下去手。

“什麽時候了,還想着難看的問題。”

我把頭埋在他大腿上,說:“我當然什麽時候都想把最好的給你了,要是以後你每次上%我的時候都想的是我現在這樣子,該多掃興。”

他把裏面的東西都洗幹淨以後,為了防止殘留,還用生理鹽水灌了次腸,最後給我塗上了消炎藥。

作者有話要說: 就這樣吧……中間那段H……我實在是發不了……誰有轍教教我呗。。。。

第十三樂章(一)

第十三樂章回學校的日子……可怎麽過啊!

雖然事後我們清理的很徹底,但我還是不負衆望的肚子疼了一天。

我在一旁床上趴着,聽着鐘揚和他哥哥打電話。

“我看大哥你就是懶得回來,說什麽鍛煉我,你這密不透風的,哪有用得着我的地方。”

他彎下腰來,用他的額頭碰了碰我的,随後皺皺眉轉身去給我沖了杯感冒沖劑。

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麽,他的動作停了一瞬,轉而又像什麽也沒發生一般。

“大哥你可難為我,做生意的事情我哪裏懂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他把水端過來,示意我喝掉。

我翻身坐起來,從他手裏接過杯子,捧着它小口喝着。

苦澀的味道滿眼在嘴裏,卻還是有一絲絲的甜混在一起。

鐘揚坐在床邊上,笑眯眯的看着我。我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忙低下頭用水蒸汽擋住自己因發燒而微微發燙的臉。

“大哥你也太心急了,藍家就算是有那個意思,那也是才剛開始,哪能和這幾年都在那邊發展的鐘氏抗衡。”

藍家?難道是和昨天那個許安,不對,是藍清軒有關的藍家?

“他們家的兒子哪有你說的那麽弱?我看藍清軒身體還挺好的,昨天還在山頂上畫畫。”

鐘揚看我喝完,伸手接過杯子,湊過來親了我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緣故,今天我特別容易害羞。

掀起被子把自己蒙在裏面,死也不肯露頭。

“我哪裏有女朋友,你又來了。爸媽都沒有催我,你心急些什麽?”

我聽到這話把耳朵豎了起來,從被窩裏露出腦袋來,鐘揚得意洋洋的看着我。

上當了……我沖他咬咬牙,到底也沒再鑽進去。

“大哥你也差不多就再娶一個吧,嫂子去世那麽久了,皓皓都五歲了。行行行,我不說!行了行了,你那邊都大半夜的了,不去睡覺在這八卦我。早知道你這麽閑,我就不該理你。”

那邊說了句什麽,鐘揚笑笑搖搖頭把電話挂掉了。

他用手摸了摸我的臉,說:“以後你別想我答應你那些個亂七八糟的要求。”

我自知理虧,湊過去撒嬌:“老公,別這樣嘛!下次你把它洗出去,就好了呀!再說,我這是不習慣,以後就習慣了。”

鐘揚把我的手從他下面拿起來,放回被子裏。

“我聽說,發着燒的人身體裏像火一樣。我真想試一試。”

我扁扁嘴,老實的躺好了。

“你是禽獸麽!什麽都能想到哪裏去?”

鐘揚像被嗆住了,斜眼睛看了我一眼,輕車熟路的握住我的,慢慢動了幾下。

我舒服的橫了橫,躺平,示意他繼續。

他輕聲笑了笑,手上的動作沒有停。

“你看咱倆現在誰更禽獸一點,我就像被大老爺宣來侍寝的通房大丫頭。”

我瞪了他一眼,繼續享受着他的伺候。

“我說,你那技術是跟誰練來的?”

他的手聞言更起勁了,靈活的像是在演奏華麗的樂曲。

“您可是冤枉我了,我這都是自學成材。到是您,宣過多少人來伺候過你?”

我漸入佳境,突然被他遏制住了。

“饒了我吧……我有了你,哪還找過別人?”

鐘揚堵着前面的小孔,手卻在下方繼續撫慰,弄得我快炸掉了。

“知道就好,如果讓我知道你有什麽‘紅杏出牆’的事情……”

我連連搖頭,擡起頭讨好的吻他的嘴角。

“不會不會,我上上下下,從裏到外都是你的。”

他擡眼睛微笑着看我,說:“最後一個問題。咱倆誰是禽獸?”

這個記仇的……

“我是我是,我就愛禽獸你……啊……”

我躺在床上,平息着自己的喘息。

鐘揚從床頭抽出紙巾徑自擦了,又轉頭給我清理。

折騰了一下,我腦子裏也有些昏沉了。

鐘揚站起來,給我掖好被子,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說“先睡一覺,我出去辦點事情,晚上咱們就該回去了。”

我點點頭,向他索了個吻,不一會兒就睡着了。

再醒來時是鐘揚喊我吃飯,我動了動身體,覺得好多了。除了腰還是有點酸以外,基本上都好了。

我賴在床上不想動,鐘揚威脅了我幾句,我還是沒動。

他一把掀了我的被子,把我從床上抱了起來,扔在了放好水的浴缸裏。

“大哥,大哥!我的衣服!還沒脫呢……”

“一會讓他們給你洗好烘幹。”

“……”你個壓迫人民的奴隸主。

“快點洗,一會兒去餐廳吃飯。”

他說完帶上門出去了。

我看着浴缸中的水,有些發呆。

等這次回去,我們又該分開了。這些天我都習慣了每天和他一起睡,一起醒來。

再說,我們剛剛……不正是應該每天親親我我的時候麽?

這回到學校了,還怎麽……親%熱啊……

難道要去廁所麽!

靠!想想就煩……

“周祁,濕衣服放旁邊就行了,趕緊洗,別着涼了。”

“知道了,鐘保姆……”

我嘆了口氣,把這些事情都抛在了腦後,開始脫%衣服。

算啦,船到橋頭自然直。實在不行,我們就在校外租個房子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三樂章(二)

從飛機上下來是淩晨四點半,凍得我直哆嗦。鐘揚想脫下外衣給我,我直接鑽進了他的懷裏,讓他抱着。

兩個人還能取取暖。

我們本來說是直接打車回學校,我第一節還有課。誰知剛出門,就看見王叔在門口焦急地張望着。看見我們以後,眼神一亮,快步走了過來。

我趕緊從鐘揚身上下來。

“少爺,老爺昨天下午過來了,正住在家裏。現在催着我,接您回家呢。”

鐘揚神色一凜,問道:“父親說是什麽事兒了麽,這麽着急?”

“老爺沒有說什麽,但我從他和夫人的交談中聽着,像是生意上的事情。”

“母親也回來了?”

“是,還有大少爺。”

鐘揚皺皺眉,首先邁步朝外走。

“王叔,先送周祁回學校。”

我聽着他們之前的對話,覺得這是而應該是很緊急的,要不怎麽能讓王叔大半夜的在這等着呢!我哪裏還敢耽誤時間,浪費在我身上?

“我打車回去就行了,你直接回家吧,別讓伯父等得久了。”

鐘揚不由分說的把我塞進車裏,破天荒的沒有顧忌禮節,和我一起坐進了後座。

“王叔,走吧。”

我還想再據理力争一下,鐘揚按住我的手,在我耳邊說:“別鬧,讓我再多和你待會兒,下個禮拜可能我都回不去了。”

王叔見我們達成了一致,便啓動了車子,順便把後視鏡推了上去,升起了擋板。

我們坐在周圍密閉的小空格間內,車窗外面是淩晨時分特有的寂靜。

鐘揚還按在我手背上面,我動了動,把手翻轉過來和他交握。

鐘揚感到了我的小動作,動了動身體,坐的離我更近了一點。

“回去以後去找趙曦,讓他給我請假,就說是家裏有事兒。”

我轉過身看他,他的眉眼間有種疲憊的樣子。

我把疑問咽回了肚子裏,點點頭。

“你是不是累了?靠着我歇一下吧。”

鐘揚笑了笑,伸手摟住我的腰。

“讓我抱你一會兒,回家又有的忙了。”

我緊貼着他,放松了身體。

“哎,趙曦和我姐怎麽着了?”

“趙曦那個狗頭軍師,‘旁觀者清’的時候,都沒見他多明白,現在就更糊塗了。”

我很好奇趙曦做了什麽事惹到了鐘揚,于是問他說:“他給你亂出主意了?”

鐘揚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手不老實的往我衣服裏鑽,在我側腰位置流連,手勁有些大。

“他能給我出什麽注意?全是壞的,沒一句對的。”

我是第一次聽他如此抱怨,頓時來了興致。

“難不成他告訴你,其實你喜歡的是他?”

鐘揚的手懲罰性的在我腰眼的敏%感處撩了一下,我不禁軟了身體,呻%吟了一聲。

“要不是他告訴我說,你和我根本沒戲,我怎麽可能讓你敢去找別人?”

我突然想起,有一次我去他們宿舍送吃的,關門的時候趙曦說的那句“看似沒戲”,心下了然。

原來他說的不是我姐,而是我。

不過對于鐘揚那句“找別人”,我心裏還是有些尴尬的。

“別翻舊賬嘛!那還不是你說我對你的好,超過你‘直男’的底線了?再說,我這不是‘守身如玉’,親都沒親過她。”

他的手鑽進了我的褲子,捏了捏臀%瓣,我扭了扭身體,有些不好意思。

“別,這是你家車上。”

他的手沒停,依舊我行我素,我能想象他心裏憋着多大一口氣。

我沒敢再反抗他,只是使勁控制自己,別丢人的往他身上蹭。

“以前的事兒,我們既往不咎。如果讓我知道以後你敢有什麽……”

我趕緊狗腿的點頭,迫不及待地說:“是是是,皇上您下的旨意,臣妾哪敢不從?”

他的手變本加厲的往中間去,我前面都撐起來了,後面也有了感覺,特別敏感。他碰一下,我就不由自足的縮一下。

我咬着嘴唇,阻止着丢人的聲音,鐘揚卻又不放過我。

“你這是不情不願?”

我使勁搖頭,艱難的開口,說:“我願意!願意!我從今以後就是您一人兒的!要是再敢朝三暮四,水性楊花,大爺您就把我賣去宮裏當太監!”

他聽完這話,大發慈悲的收回了手,繼續放在我要見,摟着我。

雖然剛才我很難熬,但現在這不上不下的感覺,更加難受。

偏偏他的手還直接放在我身上,連衣服都沒隔。

“鐘揚……”

他手劃了一下。

“什麽?”

“嗯……你……你別動……”

他真的沒再動,老老實實貼在我腰上。

他手的溫度直接傳到我身上,勾得我渾身燥%熱。

我看看他,他完全沒有松手的意思,我在心裏撇撇嘴,任命的往他身上靠過去。

“老公,別氣了,我保證以後都聽你話,絕對遵守三從四德,絕對不犯七出之罪!”

鐘揚聽我這話,笑出了聲。

“那你什麽時候為我們鐘家生個兒子?”

“……”

我站在宿舍樓門口,現在都五點多了,有起得早的人都開始晨練跑步去了。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鐘揚的大衣,糾結的夾着腿,彎着腰往樓裏走。

剛剛他看着我支起來的帳篷,脫下了自己的大衣給我穿上,正好蓋住。

“好了好了,快回去眯一下,早上別忘了去找趙曦。”

我瞪着他,想聽他對于這個怎麽解決。

“我這是再幫你訓練意志力。”

“……”

“回去吧,外面冷。”

說完他坐回了副駕駛,笑眯眯的沖我擺了擺手,指揮着車子一溜煙的跑了。

我回到宿舍,輕聲躺在床上。

臭流氓,等我下次讓你j□j焚身而死!

我躺在床上,把鐘揚的大衣蒙在頭上,等待着那份躁動自己消失。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四樂章(一)

第二天一大早我去鐘揚他們宿舍找趙曦,給他請假,然後回到宿舍和小胖一起去上課。

好不容易熬過這禮拜,鐘揚現身以後,我第一件事就是跟他坐車到城市的另一頭的一個賓館裏,開了間房。

他拿着房卡在前面開門,我在後面抱着他蹭……實在是忍不住了!

本來我就想抱抱他,可是抱上他以後他熟悉的體味順着我鼻子就進來了,勾起了我這一個禮拜的想念。

他也不是完全沒感覺,開門的時候那麽沉穩,開了門進屋以後直接把我壓在了門上。

我纏在他身上,伸出舌頭和他接吻,拉着他的手鑽進我的衣服裏。他微涼的手冰的我一個瑟縮,卻讓我更加敏%感,胸%前的兩個小豆已經在衣服上摩擦了。

“鐘揚……快點……”

他把我的外衣扯下來,扔在地上。

我的腿擡起來勾在他腰上,使勁把他壓向我。

他托着我的屁%股把我抱起來,往床的方向走。

我抱着他的頭,乳%頭隔着衣服在他鼻尖上掃來掃去。

他把我放在床上,張嘴隔着我的衣服含住了乳%尖。

我呻%吟了一聲,使勁抱着他的頭,挺起胸%脯,往他嘴裏送去。

濕濕涼涼的衣服貼在火熱的皮膚上,更加勾起了我的欲%望。

我翻身把鐘揚壓在下面,雙腿分開虛%跨在他的腰上,雙手迫不及待的去解他的衣扣。

他眼睛中的古欠%火快要把我燃燒般的炙熱。

我貼在他裸%露的皮膚上,呻%吟一聲,下%身對準他的,緩緩坐下去。

我在他身上起起落落,享受着他手在我身上四處揉%捏的快%感,呻%吟聲一聲一聲不絕于耳。

情%事過後,我%含%着鐘揚,趴在他身上。後%面一縮一縮的,還沒有平複下來。

“你在家這個禮拜還好麽?叔叔阿姨都好麽?”

他抱着我,手在我身上無意識的敲彈,滑動。

“嗯,這次主要是生意問題,和藍家有關系。之前在我哥那邊見到藍清軒,我哥回來去他的酒店看看。把我叫回去,又去了一趟山東。”

我聽到這個就沒有再說話,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懂,也不會多嘴多問。

“嗯,我接下來這幾天還是會忙,沒什麽時間陪你。”

我把耳朵貼在他胸前聽他的心跳,想把這感覺深深地記在心裏。

“沒關系,你忙你的,我最近上課也挺多。”

他在我的頭發上歉意的一吻,我擡起頭和他接吻。

“老公……再來一次吧……”

他笑笑,抱住我轉身把我壓在身%下。

鐘揚這陣子真是忙得不行,總往外跑。我去他們宿舍總能看見趙曦一臉幽怨的看着我。

“小舅子,鐘揚已經抛下你和我老婆私奔了,我看幹脆你就從了我吧!”

我掩蓋住心裏的失望,露出一臉壞笑,說:“得嘞,姐夫,趕明兒我就告訴我姐,你向往的是‘娥皇’‘女英’般的逍遙日子。”

趙曦一臉的讨好,說:“別別別,要真論起來,我得叫您嫂子。嫂子大人有大量,饒我一命,小弟感激不盡!”

我一下就尴尬了,雖說知道他和鐘揚哥倆好,但還是第一次聽見趙曦這麽直白的說出來。

“什麽嫂子!趙師兄你傻了吧!”

朝夕理所當然的說:“鐘揚比我大四個月,我當然得管你叫嫂子了。”

……我真想捂臉……這個大腦回路簡直不是正常人!

趙曦從床上爬起來,一邊穿鞋一邊說:“咱吃飯去吧,他拐我媳婦,我就得拐走你。”

……

飯後,趙曦說他要去找人,有點兒事兒。我就直接回宿舍拿琴去了琴房。一直等到十點多,鐘揚還沒來找我。我嘆了口氣,抱着琴回了宿舍。

這個點了他還沒回來,怎麽最近能這麽忙……真讨厭……

我認命的拿着錢包去給他買宵夜。

唔……學校南邊新開了家鴨血粉絲還不錯,雖然離着遠點,但反正我也沒事兒做。

提着我剛買的外賣往回走,娘的,鴨血粉絲不外帶,只能買了小籠包和一碗粥。好在都是新出鍋的。

“別走啊,哥哥帶你去好地方。”

誰呀?典型的流氓麽這不是。

“請你放開我,我不要和你走。”

我去!童顏!聽這聲音,明顯吓得不輕。

我趕緊順着聲音跑了過去,就看見他被一個男的堵在牆邊上,那男的還拽着她的胳膊。

我操,小丫挺的。老子都從來沒碰過她,你他媽算哪來的?

“哎哎哎,這位大哥,您這是幹嘛呢,啊?別他媽跟着裝流氓!”

童顏聽見我說話,驚喜的一擡頭。

“周祁……”

那男的放開了他,轉身看着我。童顏趕緊從旁邊繞過來,朝我跑來。

“喲,這還一出英雄救美呢?要不咱們三個人來?”

我把童顏護在我身後,瞪着他。

“你嘴巴放幹淨點。”

那男的估計是喝多了,搖搖晃晃的一拳就打了過來。我低下頭躲過,把剛買的粥一下子潑在了他的臉上,然後拉着童顏往回跑,沒有理會後面哇哇大叫的聲音。

廢話,新出鍋的粥,燙不死他的。

我拉着她跑回學校大門口,現在她的臉色都是慘白慘白的,我怎麽也不能放任她這樣子回去,所以找了一個仍舊開着的咖啡廳就推門進去了。

我為她要了一杯熱奶茶,自己點了一杯橙汁。

她坐在我對面,明顯的驚魂未定,渾身抖的跟篩篩子一樣。

“童顏,還好吧?”

她擡起頭看着我,眼圈立馬就紅了。

我吓得趕緊坐到她旁邊去,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披到她身上,而後拍拍她的後背。

“沒事沒事,咱都回來了,你看。”

她把臉埋在手掌中,小聲的嗚咽聲傳了出來。

我對她畢竟還是愧疚的,再怎麽說也是我利用了她,而後又“始亂終棄”了。

我伸手将她摟住,讓她趴在我懷裏痛快的哭了出來。

“……萬一要是沒有遇見你……我該怎麽辦……周祁……我好害怕……”

我拍着她的後背,像安慰妹妹般的輕聲安慰她。

“所以你看這不是就好了麽?以後別這麽晚還自己一個人出去了,知道麽?”

她在我懷裏點點頭,發梢紮在我鼻尖上,有點癢。我摸摸鼻子,心裏在想下面該怎麽辦。好在她平複心情很快,只是還在餘驚之中,沒有擡起頭。

“今天真是謝謝你,給你添了這麽多麻煩……”

我聽這話表現出佯怒的樣子,道:“自古英雄救美人,怎麽我救了你這美人,你也得叫我一聲大英雄吧。”

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擡起頭。

我沒有準備,還低着頭,等回過神我正親在她嘴唇上。

她的頭往後躲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臉瞬間就紅了。

我心裏像一萬匹鐘揚奔過般驚詫,完蛋了!這尼瑪要死啊!不過……我不能表現出這樣子,否則讓人家女孩子面子往哪放?

我趕緊跟她道歉:“對……對不起啊……突發狀況……不過,我是不是賺到了?”

童顏端起面前的奶茶喝了一口,随即說道:“亂講……”

我右手拄着桌子,擡起左手摸了摸她的留海兒。

“剛才去那是吃飯的不,現在要吃點什麽麽?”

她搖搖頭,說:“吓都吓飽了,等我平靜一下就回宿舍去。”

我點點頭,喝着面前的橙汁,和她聊着天,好讓她把剛才的事情忘掉。

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想說送她回去,剛站起來,就看見門外嬉笑着進來幾個女生。

童顏站起來和她們打了招呼,對我說:“我和她們一起回去就行了,今天真是謝謝你了。”然後她想起來披着的衣服還是我的,脫了下來,放到我手上,然後向着她們跑去。

我聽着她們大呼小叫的聲音,中間夾雜着童顏的“別亂說,是我哥哥”。

我笑着搖搖頭,看看手裏的衣服,放鼻子上聞了一下,都是香味,這衣服是不能穿了,得回去好好洗洗,否則鐘揚知道了非生氣不可。

剛想走,門口就響起“歡迎光臨”的聲音,我下意識的擡頭,是鐘揚。

作者有話要說: 好狗血……

第十四樂章(二)

我心裏還挺高興,想誰來誰。

“鐘揚,今兒回來這麽晚?等我一下,我馬上過去。”

他的臉色不大好看,眉毛微微皺起,看向我這邊。他好像只為了确定那是不是我,然後轉身就走。我抓着衣服追着他出了咖啡廳的大門。

一出門看到我姐也站在那,和他一樣的表情,還夾雜了一絲憤怒。

“姐,你在怎麽也在這兒?”

“你……周祁,你和鐘揚說吧,我進去喝東西”

她生我氣了,他只有在生我氣的時候才會連名帶姓的叫我。算了,眼前最大的麻煩是這個……

“鐘揚。”我去拉他,他躲開了,我有些不知所措。“你怎麽了?心情不好麽?”

他終于看我了,雖然只有一眼,但已比不理我要好很多。只是,我卻只看到了他眼中的失望與鄙夷。

我立馬反應過來,應該是和童顏有關,他看到了。

“鐘揚……我和她沒關系的,那是碰巧遇到的。”

我想去拉他手,他皺眉用眼神制止了我。

“別用你的髒手碰我。”

這次他沒有在停頓,直接轉身走了。我追上去,拉他袖子他被迫停下來,眼中的不耐煩深深刺痛了我。

“滾。”

他的聲音很輕,但那個字卻清晰的不像話,我不敢相信這是從他嘴裏說出來的。

“鐘揚……你剛剛……在說什麽……”

他低下頭,看着我,嘴角勾出一抹微笑,但說出的話輕飄飄的,卻那麽的殘忍,一字一頓。

“我說,讓,你,滾。”

我以為我聽到這句話會哭出來,但是我沒有。只是眼睛熱熱的,可就是沒有液體溢出來,全部都憋在了淚腺中一樣。我不知道是身體的哪裏出現了問題。

“你怎麽能這麽說我……鐘揚……”

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逼我擡頭仰視他,他手勁大的吓人,我感覺我的下巴都快被捏碎掉了。

人家都說彈鋼琴的手勁大,腕力大,果然沒錯。其實他也沒有用十成的勁兒,還是有所保留的,他手上的青筋都露出來了,但我只感到了疼而已。

“周祁,我說過,被別人碰過的東西就要扔掉。哼,你還真是厲害,男女都能玩兒,是不是,嗯?你可以和她當街擁吻的,在光天化日之下接受所有人的祝福。但你現在的行為,真讓我惡心。”

“沒有看出來,你這麽有演戲的天賦,管弦系還能留得住你麽?試試轉到表演系吧。要不要我和系主任說說,嗯?每天看着我被你的表演耍的團團轉的時候,心裏是不是很有成就感?”他的手越捏越緊,在我感覺下颚骨都要被捏碎的時候,他松開了我,然後左邊臉頰一陣劇痛。

一瞬間的暈眩。等我回過神來,我姐已經跑了過來,站在我身邊摸着我的臉。

“鐘揚,小祁就是有不對的地方,你也……”

我搖搖頭,示意周夢不要說了。

“鐘揚……你別這麽說我……我心裏好難受……”

牙還安好,只是說話有點不利落,肯定是腫了。

“是麽,周祁,我錯了,您千萬別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我又沒有打疼你?要不要給你揉揉?你是不是覺得還是童顏好,她待你要比我好一千、一萬倍,是不是?”

“人家女孩子穿過的衣服你都巴着不放,是不是晚上還要靠這個過活?沒看出來啊周祁,從我床上下來,是不是還要打起精神來爬上人家女孩的床?”

他生氣了,傷人的話跟不要錢似的,一句句都不帶停頓的。我張張嘴想解釋,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怎麽會不知道,童顏的事情就是橫在我們中間的一根刺,平時都繞着走的,碰一碰都會疼。

他曾不止一次的和我說過,他有多麽介意童顏的事情。

他警告過我,不要做對不起他的事情。

而我,卻是犯了他的兩個忌諱。

“你真是太有本事了,居然可以讓我不顧及風度,在大街上像潑婦一樣和你吵鬧,我真是惡心自己。”

他從兜裏掏出一個東西,在我眼前晃了晃,金屬的物件反射着燈光,刺得我眼睛都睜不開。

還沒等我看清是什麽,他一甩手扔在了離我很遠的地方。

“這個東西,本來是想明天給你的,這就當是分手費了。現在,收拾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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