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藍白校服73

這段熱戀過于美好,是七月的大暑,他一直被陸遠護着,寵着,安安穩穩地渡過了一個學期。

之前因為幫許揚歸打架留下的仇,按理說這個學期也不會這麽平靜。

他現在卻像是海面上一艘平穩的小船,陸遠是那海,在風平浪靜的水面上安然地曬着日光浴。可風平浪靜的底下是什麽,他從未去探索過,追問過。

海,深不可測。

陸遠也一樣。

陸遠知道他的家庭,知曉他的痛苦,包容他的所有。

可他沒有陸遠那麽成熟,想不到那麽多體貼周全的事。

他明明看見陸遠每次接電話都有點厭惡和生氣,他沒有多加猜測是誰。

可他現在想想,高中生能接到的電話,除了推銷電話,大概只有父母才會這樣。

可那明明不止厭惡,還有害怕,聽見那個鈴聲,陸遠會下意識地呆滞一下,停頓很久,下定決心才接起來。

傳聞裏被包養的小三嗎?

女人的聲音,媽媽嗎?

可是怎麽會有孩子這麽害怕自己的媽媽?

他不能理所當然就傳聞猜測,他想聽陸遠說出來,想他說給陸遠聽一般。

可陸遠不說,他拐彎抹角試過幾回了,陸遠都打哈哈過去了。

Advertisement

之前他跟陸遠吵架,故意說他喜歡陸近,明明都是同一個人,卻真沒想到的醋到了陸遠,他說是開玩笑就掩飾過去了。

陸遠在意了許久。

談戀愛的大多數時間裏,陸遠都是陸近,乖巧又知書達理的好學生,幫他這個差生補習,床上該忍就忍,從不對他再逾矩。

學習優秀又自律,在班上又樂于助人,有關他的事時候,他才會撕開那點裂縫,跑出那個破壞規則的惡欲。

漂亮的外殼,工廠裏制造出來的一樣東西罷了,是社會裏認同的優秀,會被許多人喜歡。

說到吃,林行知更是一愣,他怎麽就沒多在意他吃飯狀态。

陸遠在臺風天結束後一個星期,進入了瘋狂的期末複習階段。

飯吃得很快,林行知注意到他吃的量也吃得很少。

林行知提過幾嘴這個時候飯不要浪費啊,不然長不高。

陸遠乖乖地點點頭說天氣太熱了,胃口不太好。林行知便信了,買了不少山楂片和山楂幹回來給陸遠開胃,陸遠意思地吃了幾個,說太酸了,牙受不了,林行知嘲笑他不如隔壁老大爺,這麽小牙口就不好。

他說完,陸遠笑了笑竟然沒有回嘴,便回到課桌上繼續做題目了。

林行知在半夜被一束光給亮醒了,他睜眼動了一下,陸遠把燈調亮說:“亮到你了,對不起。”

林行知迷迷糊糊地說:“說屁呢.....滾過來睡覺。”

陸遠便伸手揉了揉林行知的頭發說:“這就睡。”

林行知沒有多清醒,陸遠揉了一下腦袋就又睡過去了。當他再次睜眼的時候,是聽見陸遠的咳嗽聲。他連忙坐了起來,陸遠打了個手電筒怕亮着林行睡覺,還用毛巾蓋住減少光亮。

陸遠一臉做賊心虛地僵住看着林行知,林行知下了床,攀着陸遠的肩膀,垮坐陸遠的身上,真生氣地掐住陸遠的臉,掐住紅色的指印說:“睡不睡,嫌眼睛還不夠近視嗎?”

陸遠有些疲憊地摟住林行知道腰,認錯似地蹭了蹭林行知道胸膛說:“我才近視一百呢,沒事。”

“睡不着?”林行知不掐了,把陸遠的頭發揉亂了。

“沒,這難題很有趣,我想解出來再睡,可以嗎?你先睡吧。”

林行知沒耐心跟他談條件,直接用脫了短褲,隔着白粉的愛心內褲蹭陸遠底下的陰莖,這條內褲的愛心镂空不在前頭,在後頭,正好能露出穴的位置,方便插入。

也是陸遠送給他的。

“睡不着,我就幫你睡着,我專治不愛睡覺的小孩。”林行知二話不說就扒了陸遠的那條校服褲。

陸遠抿了抿嘴說:“哥,你好像比之前主動很多。”

林行知在陸遠生日那日清醒地接受了陸遠的全部,陸遠也将他的怪癖照單全收,他們完全信賴彼此,心與心好似比身體還要貼得近。

“不喜歡?”林行知坐在陸遠腿上給自己潤滑。

陸遠感受到林行知道手指頭貼着自己的大腿,一送一抽,大腿上沾上濕潤的一點,熱的涼的濕的。

陸遠摟着林行知的腰,擔心他動作太大會摔下去。他吻了吻林行知道唇,有點幹,陸遠便伸了熱舌舔濕了唇。

“怎麽會不喜歡,害羞的,主動的,緊致又柔軟,我都喜歡。”

“呵,說瞎話,喜歡都不願意陪我睡,只願意被我操嗎?”林行知擴張到位了,洩出來一點呻吟,汗水從鬓邊劃下到下巴,林行知抿了抿唇,還是挺腰喘息了一陣,他在小小的手電筒下,朦胧又柔軟,帶着莫名地安全。

“知知同學髒話變多了。”

“你第一天認識我?在你面前,我的髒話是最......啊,艹,你他媽的太大了,誰操誰啊?!”

林行知睡眠不足,外帶生氣陸遠又熬夜咳嗽,火氣大了些。

林行知扶着陸遠的陰莖慢慢插入柔軟的穴口,陸遠很快感受到了穴口勒着他的前端,比現在的溫度還要燙,他不禁靠着椅子背舒服地嘆息了一聲。兩人因為期末考,都禁欲了兩個星期了,太久沒喝到水,渴得厲害。

又緊又熱,小嘴吸得積極,陸遠咬唇忍着自己不動。林行知便慢慢放下屁股,陸遠感受到臀上垂下的吊帶掃到自己柱身,有些癢。陸遠跟着林行知的呼吸同步,呼吸愈來愈重。

林行知便掀起自己的藍白校服上衣,一點點吃進陸遠的柱身,高中生的雞兒就是他媽的硬,都擴了這麽久還是有點脹得疼。

他半眯着眼睛,俯視着陸遠,瞧見陸遠忍耐着進攻的動情眼睛,他便勾唇笑了,讓陸遠仰視他,抓着陸遠修長的手,讓他從自己鼓鼓囊囊的內褲摸上自己的小腹。

“遠,摸到你的那二兩肉慢慢進來了嗎?”

陸遠手指觸感清晰地摸到那一點點慢慢的凸起,從內到外進入的他的體內,占有他。

林行知竟然還能繼續吃進去,他驚訝地睜了眼,林行知潮紅的臉抓着他的手說:“你摸,在這。”

陸遠還在林行知主動的驚愕中。

“喂,集中注意力。陸遠同學,操操我,裏頭癢。”

一雙有力的手抓緊了林行知雙手,陸遠焦躁地一頂,捅入林行知的最深處,林行知尖細地呻吟了一聲,劇烈恣意地喘氣,大腿皮膚與屁股上的皮膚接觸,啪啪啪水聲作響。

“不要,啊嗯,深,太深了!夠了,夠啊,別進......”林行知不自覺地抽手想要逃。

“知知同學,點了火就不要跑,自己滅。”

“啊,啊,你,唔唔唔嗯,快,太快了,你要艹死我了。”

“快嗎,有了對比,你就不覺得這個快了。”

一只手壓住林行知的兩只手,将林行知困在自己懷裏,手摸不得自己陰莖,雙手雙腳都被束縛住,身體也被困着,擠壓在一塊,聚在一處的快感肆意往高處去。

陸遠話音剛落便繼續頂得更加快速,頻率愈來愈快,撞得林行知坐不住了,陰莖脹出了小小的內褲,一甩一抖地流出前列腺液體,蹭着陸遠的小腹,內褲白粉色都加深了不少,透明了起來。

陸遠被那小口和穴壁不斷吮吸摩擦,一張一緊,真是個寶貝,爽得他不斷喘息,怕是要交代出來了。

除了那穴,還有那聲,喘得實在甜,沒有平常在班上那樣有點嚴肅和冷淡,也不別扭了,大膽地喘給他聽,更有人情味,更誘人。

是只屬于陸遠的林行知的色欲一面。

“哈啊,啊,別頂,不快了,不快了,慢......唔唔唔。”

林行知被一個吻堵死,身體跟着口舌一直往上頂。

他感受到陸遠在自己穴裏漲大,連忙說:“床,去床上,乖,去床上。”

陸遠在高潮射出的邊緣,有些暈眩困乏,便乖乖地聽了林行知的指令,托起林行知的屁股,更加操進那穴,直貼上那愛心镂空的地方。

林行知摟着陸遠的脖子,渾身都在痙攣,頂到他的G點了,他忍着。兩人走過的地板上滴上了幾滴液體,在微光下閃過一下光,兩人無心管,只想繼續歡愛。

陸遠讓林行知繼續跨在自己身上,他很喜歡這種将林行知抱在懷裏的感覺。陸遠将兩瓣屁股掰開,将自己手指插進一點,更加擴開了。

“嘶,好脹好脹,別放了,滿了。”

“知知同學你吃得下。”

陸遠便繼續挺腰開始抽插百下,林行知臀肉跟着晃,聲音也跟着晃,手都撐不住了,要陸遠圈着才行。

陸遠先到了高潮,直接壓在林行知道G點碾過去,林行知道穴口疏忽收緊,緊緊地吸着陸遠的柱身。

“啊我,到了,我......我要去了!”

“操!”陸遠在林行知穴道緊致的刺激下終于說出來一句髒話。

林行知趴在陸遠身上喘氣,腰酸的不行,穴裏全是精液填着。陸遠揉了揉林行知的腰。林行知習慣地被揉,突然那股力不見了。

陸遠睡着了。

林行知慢慢地抽出陸遠的陰莖,屁股濕漉漉的,內褲濕透皺在一起。

他在陸遠旁邊躺下來,手指指腹撫摸過陸遠眼底的加深的黑眼圈。

網上有人說做愛能讓人體力消耗多,入睡快,看起來可行。

林行知有些心疼地親了親陸遠的臉頰說:“好好睡。”

他現在坐在陸遠旁邊時候,才恍然大悟,陸遠在準備期末考階段,吃得太少,睡得太少,做個鐵人一樣。

有時候淩晨三點就起來複習,或者晚上淩晨兩三才睡。

他以為他每天晚上都用這種法子,陸遠就會晚上好好睡覺。

可陸遠并沒有如他所願,他淩晨會清醒,為了防止林行知被吵醒,他躲到廁所去複習了,在林行知睡醒前躺回床上去,裝作剛睡醒的樣字。

中午的時候 他也不睡午覺,跑到頂樓樓梯間裏做題複習。

他現在看見題目就犯惡心,可他不敢說,還能夠在忍受範圍內,他不得不承認,他害怕考試,害怕考試後陸靈靜的指責。

期末不是放假的開端,是他背後的懸崖峭壁,稍有不慎,他就要落下去了。

睡不着。

怎麽可能睡得着?

他已經讀過一年了,又再來讀一年。一年比一年壓力大,他害怕再次失敗。

那無窮無盡的焦慮和恐慌,怕真要把吃的吐出來了,怕被林行知看到會擔心生氣,便打算吃得少點。

餓着,卻清醒,灌着咖啡提神。

那不是一種自主的清醒,他被一根繩子緊緊地吊着,腦子裏撐着一根弦,崩得特別緊。

他早晨照鏡子發現自己嘴唇太白了,怕吓着沒睡醒的林行知,就在附近的美妝店裏買了個淡唇色的口紅,他塗上後,用手大力搓紅,再用紙巾擦掉點,抹上還算自然。

林行知沒看出來,倒是提了一嘴他的嘴唇有點幹,悄悄地給他塞了凡士林讓他塗。

他在所有人眼前拼命地演着自己特別精力旺盛的模樣,上課不打瞌睡,教林行知對付錯題,冷靜應考。

可他自己恨不得考前再多看幾個考點,多寫幾道題。

他有點瘋了。

進考場前出了冷汗,手揣在兜裏一直抖。

要考年級前15,他做得到嗎?

做不到怎麽辦……

林行知特別迷信地抓他去拜樓下名人雕塑,特別要拜牛頓愛因斯坦還有祖沖之,還給陸遠寫了一張逢考必過的符。

陸遠開心歸開心,但弦一直繃在那,沒松過。

松了,就要落下去了。

陸遠在考試前一天晚上,看着數學題頭昏腦脹,沒忍住吐了出來,那些符號數字全部都看不清了。

他低血糖暈坐在地板上一會,緩過勁來,擦了擦眼角的眼淚,看見天亮了,裝作沒事發生由回到床上。

他堅持到考試離場,他怕自己吐出來,幹脆沒有吃早餐。

整場考試太耗費腦力,他憑着做題習慣,一道一道做完,腦子沉着,收卷時候,腦子裏緊繃的弦還松不下來。

他感受到了天旋地轉,眼前的人都在晃,胃疼得直想吐。

他咬牙心裏念着:快了,就快可以走了,等會就去吃飯。

鈴聲響,他起身時候,眼前一黑,扶着了桌子,甩了甩頭,緩了一下。

他走得極其慢,腿僵硬極了,扶着樓梯扶手都不夠力,視線範圍越來越狹窄,出現許多的黑色暗角。

他跪了下來,吐出來今早喝點水,渾身上下的弦終于崩斷了,在體力不支情況下松開了。

眼前一黑,有人扯了他一把,卻抓了空。他墜入了前所未有的輕松,便不知道所以然了。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