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喜歡你,你可以跟我交往嗎?”一個陌生男子突然擋住我前進的路,告白道。
“對不起,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我抱歉地回答。
“是嗎?”那個人似乎不死心。
郭芙這個幾乎不來學校的人,不知道從哪裏蹦出來的,插嘴說:“那個人可是頂級帥哥哦!”
那個人一臉尴尬,道歉幾句,便匆匆離開了。
我瞪着這個神出鬼沒的人,說:“有你這樣說的嗎?”
“我可是在幫顧大叔趕走你身邊的害蟲也!”郭芙一副我冤枉她的樣子,說。
“顧大叔?”我感覺我的嘴角在抽。
“是啊,想想還有一個月你就畢業典禮了,一年之約也就到了,也不知道顧大叔是不是已經成家了?”郭芙壞壞地猜測。
我很幹脆地繞過她,往前走。我可是還在趕畢業論文呢!
“生氣了?”郭芙幹巴巴地說。
“有什麽好氣的!”我無所謂地說。
“你不會已經選擇好了啊?”郭芙好奇地問。對自己的好友的幸福還真是一刻也不敢放下心。
我從容地答:“不知道。”
“我說,你就不會有一點緊張感嗎?”郭芙無奈地說。
“我一直很緊張好不好,要是我的畢業論文交不出來我可是比不了業的。”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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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芙氣氣地說,“我看你幹脆嫁給畢業論文好了。”
“好啊,要是它願意娶我的話!”我戲谑道。
“好你個夏瑜瞳。”
“謝啦!”
就這樣,我繼續為我的論文奮鬥中,一心一意。
另一方面,在另一個世界的冷然,在近五年中踏遍了天下,每到一個地方都會畫下一副畫,也會認識到一些各式各樣的人,并讓他們題字,而自己則是将自己的思念全部寫在白紙中。
“顧大哥,你要走了嗎?”這是他在路上救下快要被幾個盜賊侮辱的正值青春的少女,因為順路,他便送她回家,才發現這個少女住在一個偏僻到不知名的小村子,這裏的村民都淳樸善良,而且也不害怕自己的樣貌。在他旅途中,他并沒有向以前一般帶上面具行走,在這期間他有受到排斥,也受到很多冷言冷語,甚至還會被無緣無故被扔雞蛋,可是他都坦然地接受,繼續做他自己,正如他心中的日日思念的人兒所說。他們知道他救了少女便熱情地留下他,他盛情難卻,便也留了幾天。在這些天,那少女天天來找他,帶他吃,帶他玩。
“嗯。”冷然淡淡應聲。
少女突然抓着冷然的衣角,一臉愁容地說:“顧大哥,你可以不要走嗎?”
“不可以!”冷然答。
“我喜歡你。”少女滿臉通紅的,她想要把他留下來。即使他和她相差十幾歲。
“我也喜歡你,但是我有愛的人了!”冷然淺笑道。此時的他臉上多了一分溫柔,因為他想到夏瑜瞳的燦爛的面孔。
少女滿眼的淚水,送走了冷然。
走過的地方,他遇到的人很多,讓他感受到她說的一切,他真切的感受到了。在途中,也遇到不少青睐他的女人,他試着去和她們接觸,可是她的一眸一笑卻總是浮現在他的腦海中,她的一切似乎早已烙印在他的心中。他發現她并不完美,并不漂亮,比她好的人太多,可是他卻覺得她是最好的。每到一個地方,他便愈加的思念她,都會想要是她在這裏會做什麽。他認識很多朋友,這讓他的旅途不至于太過寂寞,然而,那情感卻無法填補他內心無盡地相思,甚至空洞。
距離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他越發的迫切地想見她,想狠狠地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懷裏,讓她不再到處亂跑,回到那他到不了的世界。她說她的時間和他不一樣,冷然經常一個人對着自己水裏的投影,他不在年少,此時的他更多歲月的滄桑,他開始害怕,害怕她依舊年輕,而自己卻已蒼老,害怕她不再喜歡他,不再愛他。想見卻害怕相見,讓他的心每時每刻都受煎熬,他是否還有資格跟她在一起。
這次,他到了一個縣城,剛好屬于李家勢力範疇。他在小街游逛時,遇到了李潇墨在陪一個一個溫柔可人的少婦逛街。
“冷然?”李潇墨驚訝喚道。
“恩!”冷然客氣地應聲。
“相公,這位是?”那少婦原來是李潇墨的妻子,李潇墨在夏瑜瞳在絕命谷離開後的兩年便奉父母之命與江湖才女成親了。兩人的感情也不錯。
“一個朋友。”李潇墨回答。
“相公,既然遇到朋友,你便和他聚聚,我自己先到附近逛逛,買點東西。”少婦體貼地說。
“好!那娘子小心,我遲點來接你。”李潇墨溫柔地說。
就這樣,李潇墨和冷然便在一個茶館坐着相談。
“近來如何?”李潇墨問。
“還好。”
“一個人?”李潇墨問道。其實在他心中還是抱着一點希望,能夠再見她一面,自從那日她離開了,他一直想要見她。
“嗯,她回家了。”冷然了然地說。
“你要一直等下去嗎?”李潇墨看得出冷然并未成家,再次見到他,覺得他變得跟以前不太一樣,以前的他除了和夏瑜瞳在一起時,平時都是處于警惕和淡淡地殺氣狀态。現在的他卻給人一種豁然淡然的感覺。
“嗯。”冷然堅定地回答。
兩人相對無語,其實早已心中明白。這也是這兩人的差距不同。
冷然畫下了一副畫,讓李潇墨留言,而後便離開了。
他依約已經走遍了天下,身上有厚厚的一沓畫和一沓承載着他五年的感情的紙。他将這些都裝訂成兩本厚厚的書,裹着布,提前來到了約定之地,也是一切開端之地,他和她的開始。他等着,一直等着,站在那棵樹下,望着前方,仿佛一眨眼她便會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他害怕,他期待,他興奮,他緊張,最後,他終于可以見到她了。想見她的心情早已勝過一切,相思之苦,讓他一刻也無法承受,他的心很痛,他期待幸福——她的笑容。
……
一年。
五年。
約定的時間,終于到了。
我帶上我厚厚的畫冊,做出了我的決定。
“決定了嗎?”郭芙早在實驗室等着我。
“嗯!”我應聲。
“至少帶上電擊棒和藥吧。”郭芙說。
我應聲,便任郭芙往我的黑包塞東西。
“等到我研究成功,我會去看你的。”郭芙依依不舍地說。
“等着你。”我笑着說。
一道光将我包圍。一瞬間,我睜眼,便看到早有人站在那裏等我。
是他。他變得更帥了,似乎也變得滄桑了。
是她。她還是那樣,眼眸間變得更加有她的味道。
我深呼吸,按捺內心的悸動,走過去,在離他一米之遠,停下,俏皮地打招呼說:“好久不見。”
“瞳兒……”他雙眼緊緊盯着我,輕聲喚道。
一時我們都無語。
我很害怕,害怕他的答案不是我想要的。
此時,沉默的感覺讓兩人的心都在顫抖。
夏瑜瞳,堅強,勇敢一點。我這樣的鼓勵自己。
而冷然則是害怕,終于見面,滿腔的思念猶如火山爆發,恐懼的心情讓他的雙手不覺地握緊。
我打破沉默,單槍直入地問:“你,遇到喜歡的人嗎?”
“遇到了。”他開口。
聽到了答案的我,腦海一片空白,內心猶如絞痛一般。怎麽辦,要怎麽才不會這麽痛,我現在不能哭,他找到了真愛,我應該祝福他。我盡力了,努力了,愛過了,不後悔,我要笑,即使到最後也想留下好的印象,至少不會留下遺憾。
我用力用力地壓下內心早已心碎的感情,笑着說:“那就好!”
快撐不住了,快點結束,眼淚要出來了。
“……”他看着我,沒有做聲。
“謝謝你遵守我們的約定。現在我知道你找到你的幸福,我為你感到高興,希望你和她能夠幸福,白頭偕老。”我真誠地說。
我絲毫沒有注意到他表情的變化。
“現在換我環游世界了!”我故作輕松的伸伸懶腰,說,“知道你好就可以了,我們就此別過吧,有機會我一定會找你們玩的!”
說完,我也不等他反應,直接轉身,往前走。我大步走,好想快點離開,不要見到他,早有準備,卻不知道會是這麽痛,淚水早已流下。郭芙看來我真的要借你的肩膀了。
突然,我還沒來得及反應,我便動彈不得。淬不及防的吻,落下,我忘記了呼吸,腰被勒得生疼,唇齒的微痛,臉上的淚水不知何時已被那濕熱滑膩的舌頭舔去,我還沒來得及喘氣,又被堵上,侵入。他就如受傷的動物一般啃吻着我的唇,我的舌,不給我逃脫。只聽見啧啧聲混雜在粗重的呼吸聲中。
好久,久到我覺得都好像過了一個世紀。
我把早已燒燙的臉埋進他的懷裏。而他就這樣牢牢地将我摟着。我感覺我的鼻子都快壓壞了。
“可是我愛的人卻一直是你,和我白頭偕老的人只有你,瞳兒。”子衿深情款款地說。
我一愣,內心早已滿載沉甸甸的甜蜜。
“真的?”我反問。
子衿拉開我,讓我看着他,無比認真地說:“我愛你,一直都是,瞳兒。”
我臉紅,子衿一手撫着我的臉,一手摟着我的腰,溫柔地覆上我的唇。然後額頭靠着額頭,鼻尖靠着鼻尖,溫柔地說:“永遠留在我身邊。”
“可不可以考慮一下?”我開玩笑地說。
“不可以。”瞬間被駁回。
“可是我還有很多帥哥都沒看過?”我苦惱地說。
“我,不能滿足你嗎?”我以為他會沉默了,他突然這樣回答。
弄得我一時燥熱。
我立馬推開他,沒好氣地向他伸手,說:“檢查!”
子衿好笑地看着我,拿出兩本裝訂很拙劣厚厚的書。
我席地而坐,靠在樹幹。子衿見狀也坐在我身邊,将嘴靠在我耳邊,呢喃道:“瞳兒,那我的呢?”
我将背後的包包放到前面,然後在裏面掏出一本厚厚的畫冊,給他。我那個還是彩色版的呢!
就這樣,我們兩個就這樣交換我們彼此空白的一年五年。
子衿的畫,很淡,卻寄托着他的感情,他畫的都是我,好像我真的在他身邊一般。每一張都有我,只是景□境都不一樣,就連每一張的我表情,神色都不一樣。子衿對我的思念,讓我覺得心疼,我又看着他的日記,看得我很心痛,當然也有郁悶的,比如他受到別人的指罵,受到美女的告白……每一篇的結尾都是問我在哪裏做什麽,他想我。
等到我看完所有他五年來的日子,已經是夜晚了。也不知道何時,我竟然看到累到睡着了。
另一邊的人,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兒的畫和記錄而這個記錄她說是日記便在她每張畫後面,他看着內心滿滿地心疼,心疼她為他的付出,心疼那麽貪睡的她如何爲了他努力。她的畫有些是發生在她生活的一些事,偶爾也是她說是想像的故事,有幾張竟然畫上他穿着奇怪的衣服,這些讓他有點無奈,而且還有讓他更無奈的是她還亂編故事,內容還是他受她各種虐待,還有他怎麽做她的小厮累死累活,他看完頭都覺得內心冒火,額頭冒青筋。不過,她的日記,有幾處讓他看了內心的悸動變得異樣的強烈,更讓他的心的渴求放大,甚至讓他的身體感到燥熱,有了反應,一直壓抑到現在的。正當他努力壓制自己□的欲望,不敢看她時,冷然感覺自己的肩膀一沉,這讓他原本燥熱的身體更火。他用一直以來用來克制自己的欲望的清心咒來調整內息,才敢看向那已睡着的人兒。
風,吹過。被她手上壓着的書已沙沙吹響。他小心地将小小的人兒放進自己的懷裏,他感覺她身上的絲絲冰涼,他心疼地擁着她,幫她擋風。那懷裏的人兒似乎感覺到他一般,在他的懷裏輕輕蠕動着,似乎找到了合适的姿勢和位置,才不動。他的心癢癢的,卻也充滿暖暖的感覺。在他心中,有了一個決定。
“瞳兒,你是我的,即使這輩子,下輩子,永生永世我都只要你一個人,只愛你!”冷然擁緊懷裏的人兒,對着此時的夜和懷裏已睡着的人兒,呢喃道。
感覺有人在我的身上做什麽,有種沉重感,臉有種不适,似乎有一層什麽東西。我記得我從不化妝的啊?!我不是睡着了嗎?我衣服都很輕便啊?可是……不适感,讓我了無睡意。
睜眼,我便見到藍風和紫衣兩人。我回到了冷宮?
“藍風,紫衣?”我輕喚到。
“你終于醒了,你還真能睡!”紫衣取笑道。
我起身,問:“我怎麽在這裏?”
“是宮主把你帶回來的。”藍風一臉怪異地說。
我看着自己的穿着,突然吓一跳,說:“這是怎麽回事?”
我怎麽穿着喜衣,這不是這裏的人成親才穿的嗎?難怪我會覺得有沉重感,自己突然穿了這麽多層衣服不重才怪。我這樣想到,又馬上跑到銅鏡那裏,看到鏡中的我竟然化妝了,連我自己都不認識了,我第一次覺得化妝後的自己是這麽漂亮,怎麽有種妖豔的感覺,可是我卻覺得我認不出那是我,畢竟我從未化妝過,這也是我第一次。
我有種不安的感覺。
“小瞳,今天你就會和宮主拜堂成親。”藍風開心地宣布。
“我怎麽都不知道。”我驚恐地說。太突然了,他連求婚都沒有呢!難道是我在做夢?有可能。
“宮主想給你驚喜,我們終于可以放心了!你和宮主終于有情人終成眷屬了。”紫衣一臉安慰,道。
我是在做夢。只是這是算好還是壞啊?
藍風拿一條紅綢便披在我的頭上,視野都被染紅,即使是做夢內心依舊緊張,可是還有種太真實的感覺。
“今天的小瞳好漂亮。”紫衣嘆道。
“嗯,第一做新娘都是這樣的。”藍風回應。
爲什麽我感覺我
沒插話的餘地。
檀木香,一樣的紅衣,出現在我面前。
做夢,挺像看看子衿穿喜服的樣子。平時他穿的衣服不是黑色就是白色,偶爾會有深藍色,還沒看過他穿紅色,如他雙瞳般,他讨厭紅色,所以現在的他穿着紅色的衣服,紅到一點雜質都沒有。所以我确定現在是在做夢,搞半天原來是個春夢。我只是這樣想過把他撲倒一兩次,沒想到這一次倒讓我真的夢到了。應該沒關系吧!
拜完天地,便是送入洞房。我被先送到子衿的房間,而子衿先去陪冷宮的人。在我被送進洞房前,子衿在我耳邊低啞地說:“等我。”弄得我身體頓時燥熱。
房裏只有我一個人。
我直接掀開紅蓋頭。做夢,也未免太真實了。雖然春夢挺讓人期待的,可是……總覺得一切都怪怪的。
我很幹脆地坐在椅子,吃起桌上的面。吃了幾口,覺得很不錯。清淡卻不會淡,作為清水面很成功。不過有人成親洞房吃清水面的嗎?我越來越覺得奇怪了。
有兩碗,我剛要把一碗吃完,子衿便進來了,有些愣着看着正在吃面的我,然後一臉無奈地關好門,坐到我旁邊,淡淡的酒味便傳來,說:“我不是讓你等我了嗎?”
“我的确正在等你了啊!”我喝了一口湯,回答。
“怎麽樣,好吃嗎?”子衿期待着問。
“恩,非常好吃!”我滿足地說。
子衿也開始吃另一碗清水面。
越來越不像做夢。
“子衿,把你的左手給我?!”我說。
子衿不解地看着我,把左手伸出,我拉住他的左手,一口便咬上去,用力地,又迅速地。他的手流血了,子衿的眉頭緊鎖,似乎很痛。
“痛嗎?”我傻傻地問。
“你咬這麽用力,能不痛嗎?”子衿的口氣很不好。
“不是做夢?是真的?”我喃喃道。
子衿吃完自己的面,說:“不是做夢,我們是夫妻了,我們成親了。瞳兒。”
“無效,我反對!”我不滿地抗議。
子衿的眼神微沉,一伸手,便将我拉倒在他的懷裏。
“放開我。”我掙紮。衣服真沉,讓我的身手都不好伸展。
“不放。”
“你欺負我。”
“我怎麽欺負你了”
“你都沒跟我說一聲就趕鴨子上架。”我憤憤地說。
此時的姿勢實在暧昧,子衿坐着,我坐倒在他身上。當然是某人做的好事。
子衿性感一笑,輕輕咬住我的耳垂,舔幾下,我全身發麻。他啞啞地說:“我只是爲了滿足某人的念想,讓她有撲倒我的機會,然後好好地虐待我。”
我頓時覺得無地自容。因為那是我無意中在日記裏寫下。
我結巴道:“那……那是我胡謅的!”
“哦,是嗎?爲什麽我不覺得你是這樣想的。”子衿抱起我,往床的方向走去。
“那個親愛的子衿,可以給我點時間準備嗎?”我沒骨氣地說。
子衿危險地眯着眼,看着我,說:“多久?”
“恩,最好是一年兩年的。”我說。
子衿臉色不好。
“要不一個月兩個月也可以?”我小聲地說。
子衿将我放在床上,我想逃走,被他擋住。
他說:“一天兩天都不行。”
我一臉欲哭的模樣看着他,他沒說話,就這樣定定地看着我,最後還是妥協了,說:“我不碰你就是,今晚就陪我睡一下就好。”
我躺在裏側,這次我沒敢脫掉那重重的喜衣。
“你就這樣睡嗎?”子衿問。他有這麽可怕嗎?
“嗯,我有點冷,在我住的地方是個不下雪的地方,所以我很怕冷!”我半真半假地解釋,這裏已經是下雪的季節,我的确也怕冷,可是我就算再冷睡覺都習慣穿單衣睡。但是這次是非常時期,我還是很難相信我嫁人了。
子衿輕輕抱住我,想幫我取暖。同時,他打算将燈熄掉時,被我阻止,“今晚可以開着燈睡嗎?”
子衿應聲。
奇怪的沉默。
我翻來翻去就是睡不着。而冷然卻很辛苦地抑制自己的沖動。他不想吓到她。畢竟他的确有點太倉促了,吓到她了。
“子衿,你還醒着嗎?”我小小聲地試探。
子衿輕輕應聲。
“可不可以把燈滅了!”我縮着頭說。
子衿一彈指那燭光便滅了,周圍一片暗。除了子衿的淡淡呼吸聲,自己緊張的心跳聲什麽都聽不到了。有點害怕。
我很幹脆地縮到子衿的懷裏,子衿的身體一僵,我感覺有什麽東西頂在我的私密。
“怎麽了?”子衿聲音非常抑制。
“有點怕。”我說。感覺錯誤嗎?爲什麽覺得那頂着的東西弄得我癢癢的。
蟲子?不會吧!還是衣服裏塞東西了,還是什麽東西掉下來了。于是,我手一抓,子衿發出奇怪的聲音,我頓時不知怎麽辦?
轉眼,我便被壓在下面……
然後,……
……
十年後,
“爹,娘在樹上睡着了。”一個八歲俊俏的小男孩跑到一個紅瞳的大叔身邊,擔心地說。
“衿兒乖,快帶爹去?”那大叔一臉無奈卻溫柔的表情。
俊俏的小男孩把紅瞳大叔帶到了一棵樹上睡着帶着笑容的少婦的地方,一眨眼,那沉睡的少婦已經埋進紅瞳大叔的懷裏。
夕陽西下,那重疊的身影消失在那燦爛的餘晖之中。
END
作者有話要說:終于将此文給結了,似乎都太受歡迎……續作或番外只能擱淺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