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将軍的辭別 (6)
不行,被這樣蠻橫而肆/意地揉//捏着,那才幹//燥的峰///頂頓時又溢開來一片黏//膩的濕。
升騰起的男子熱//欲、婦人的淡淡乳//香、混合着鹹腥的假山石水,窄小的空間裏頓時彌漫開一股熟悉卻陌生的荒//糜之氣。這氣息,讓人沉迷卻心底裏想要反抗……倘若第一次交鋒,她就拜下陣來,那這兩年的出逃又有什麽意義?!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青娘擡腿就要往鍛淩钰膝蓋上踢去:“放開我——”
“呵,我的小合歡果然不再聽話了……你竟然敢打我了是麽?”鍛淩钰抓過女人/嫩//滑//長//腿,将她牢牢架在自己腰//胯上。那颀長的身軀,因着這暧昧姿勢,越發惡劣地向女人傾覆而下。
一股熟悉的龍涎香撲面而來,好不危險的感覺呀……千萬不要!
青娘強撐着半醉的身子,兩臂伸出來,隔開越來越逼近的沉重:“你……谷主出爾反爾!……你,不該出現在這裏!”
“呵,不該麽?”鍛淩钰陰陰低笑。隐在女子裙下的薄涼手指摸索着,來到那片幹//渴的濃//密叢林,輕輕褪去青娘的底//褲,一邊動作着,一雙狹長鳳眸深凝着眼前這張陌生的臉,想要看她到底要做如何反應。
竟忽然發現她自離開花幽谷後似變了個人,明明眼裏裝着滿滿的恐懼,卻偏還要不怕死的強逼自己與他對視。
那眼裏有憤怒啊……從前她可不敢這樣,從前讓她吻他,她便要乖乖地爬過來,将臉埋入他身體裏。如今呢?臉不好看了,步子軟,氣也虛了,脾氣卻倔強了,又會笑、又會生氣,是個生活的女人呢。
花幽谷的女人都要種花,彼岸紅花,花開則活、花謝則凋;他卻獨獨将谷寶合歡種于她胸上,一花一世,一呼一吸,只鎖一人……呵,也不知當初木白的決定到底是對是錯,如今找是找到了,人卻再不複當初……
鍛淩钰冷冷勾唇:“我的合歡~~你如何總也體會不了我的苦心?你我情分這樣深,我怎舍得放你只身進入虎穴?你看,那皇帝得有多色……還有你的将軍啊,你以為他真心喜歡你麽?錯了,淑妃可不簡單呢……兩個男人心裏都愛着的角色,偏就你與她感覺相似,不然我如何舍得放你去他身邊……你看,今夜若非我在旁看着,不定要把你如何?”
口中說着,複又低頭看向兀自掙紮着的女子,他是有多久沒碰過她了……自她走後,他便再未觸及過旁的其他女人。他是那樣的恨她,卻又想她,為了她,甚至卸下白玉面罩僞了商人身份……可是她呢?
“可是你呢?你卻這樣壞了我的好事……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才是?”指尖在女人//叢林外劃着圈,感受那裏越來越泛/濫的濕,鍛淩钰一把扯落青娘胸前薄薄的蠶絲小兜,本欲/要再戲谑些什麽,卻看到那朵妖冶合歡,紅的越發紅了、綠的越發綠……
合歡啊,得男人//津//液//滋//潤,花開便愈加妖嬈。該死,她竟然,果然與那個男人……
“賤人!”一時間下///腹突地燃起一道生//猛怒火。薄涼的唇纏/繞上那綠的末梢,狠狠吸//咬了下去。他是最熟悉她身體的,哪兒能讓她着火他都知道……
“唔……谷主……該死……”痛得青娘一聲呻//喚,這樣熟悉的不要命的吸//吮,是要将她半醉的身體往孽/欲裏推啊!
拼命用手推搡着男人沉重的身體,脊背上兩扇蝴蝶骨在斑駁的岩壁上蹭得生疼,卻怎抵得過他越加灼//烈的攻/勢……明明心裏抗拒着他,身體卻分明又要堕入熟悉的欲//望深淵,連聲音都變了調:“谷主……谷主放開!他是個好人……我沒有壞你的事!我只不過……唔……只不過不想做得太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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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做得太絕,你便讓他吻你、沾染你麽?該死的賤人……
鍛淩钰騰出一臂,将青娘推搡的兩手牢牢覆于岩壁之上,唇從亂//顫的妖冶紅花上游離到女人馨//香/口唇中,将女人讨厭的辯解牢牢堵了回去:“別動!再要亂動……讓他看到了……別怪我把你帶回去……唔……”
卻忽地口齒中一抹溫/熱/鹹//腥,有鮮紅的液體從二人緊貼的唇角溢出來,滴答濺在豔紅的花瓣之上。那熱與紅,直讓懷中女人瞬間哆嗦不止。
“請、谷主遵守諾言!”青娘喘//息着,強忍下合歡嗜//血的酥///麻,冷冷抹去嘴角鮮紅。
“該死!你咬我……”鍛淩钰拭着唇角,俯身看到身下女人怯弱卻分明飽含恨意的眼神,邪魅勾唇冷笑起來:“呵,賤人!就這樣恨我了麽……你放心,我玉面欣賞的人,自然不會加害于他。你且留在這,到了該走的時候我自然會放你走。”
一瞬間了無生趣,放下女人夾在胯//間的腿,撂開一襲陰幽純黑長袍就要轉身走,卻忽然又揚起臂膀在空中狠心一揮:
“記住,我要的,便是他與那狗皇帝的決裂,你該知道怎麽做的……我雖不會害他,倘若你與他果真動了情,那就別怪我玉面心狠……我不要的,別人不許要;我要的,別人更不許染指!哼。”
“啪——”脆生生的巴掌。陰骘話音渺渺飄遠,白與黑的詭秘搭配轉瞬便消失在暗夜裏……那恍惚情形,若然不是此刻臉頰上果然火//辣辣生/疼,都要懷疑是否是醉後一場夢魇了。
“謝谷主。”……早該賞下來了。
青娘垂下頭:我自然該恨你,就與你莫名這般恨我一樣——當然,這話只是在心底裏說說,她這樣的沒骨頭啊。
四周瞬時安靜下來,青娘仔細揩起胸前淩亂的小扣……有濕潤的唇液沾染在花瓣上,拭不去,那花便如初生的孩童一般饑餓吸//吮着難得的滋///潤,酥/酥//麻麻的生疼,就如同此刻萬般淩亂的心。
該死的……這一定是最後一次被他調//戲了。
青娘将松散發髻绾緊,才要彎腰探出假山岩壁,卻忽然一聲小兒上氣不接下氣的可憐抽泣從頭頂上方突兀傳來:“嘤……娘~~~”
嘶……完蛋。
一瞬間愕然,還不及擡頭呢,頸上便一觸柔軟。川兒環着肥嫩嫩的小手臂巴巴纏裹而來,小小的身體溫溫熱熱的,帶着一股成熟男子的生猛氣息……
想到自己方才又是擦又是系的各種不堪,青娘一瞬間臉頰紅透了……該死啊,你是看了我多久?
弱弱抽了抽嘴角,假作親昵模樣蹭着川兒毛茸茸的發,硬擠出來一抹幹澀淺笑:“呃……你怎麽來的啊?”
次次都是這一句,青娘你做作不做作。
尴尬擡起頭,四目相對間,那個沉穩的大将軍古銅色臉頰上果然微微泛着青:“……川兒找了你一晚上,如何藏在這裏?”
還是一貫沉穩的磁性嗓音,卻怎生的聽得全身發冷?
作者有話要說:{{{(>_<)}}}抽風的**啊~~~後臺刷新了無數次,總算是更新了
☆、36
頭頂上方将軍目光濯濯,他原就是那般嚴肅的一個人,此刻眉眼間又加了這幾許黑青,直看得人心裏發慌。青娘眉眼看天,氣/若/游/絲:“我剛才……大概醉了的,眼睛發懵,不知道怎麽的就鑽了進來……”
其實她也摸不透他到底看去了多少,只心裏頭猜測,看得必定不多吧,孩子還在身邊呢,若然早已發現她,哪兒還會等到此時才張口?暗叱着自己不要臉,嘴上的謊話卻是越說越覺順溜:“我最是喝不得酒的,一喝就醉……一頭鑽進來,差點兒摔了的……你看,衣服都刮成這樣。”
卻哪兒敢真讓他看?腦袋埋在脖子裏,速速将袖子伸出一截又趕緊地攏起來。也不管玄柯到底是如何一個臉色,攬着川兒就往玉石小徑上走。
“娘~~”川兒哭得小肩膀一抖一抖,嗓子啞啞的,好不可憐。肚子餓卻不見了娘親,大大抱着自己找了一晚上,娘親竟然躲在山洞洞裏穿衣服呢。
小嘴兒蹭着青娘的胸,又要往她鼓/帳/帳的衣裳下摸進去。這孩子最是敏感,斷了好幾次奶,如何也斷不徹底,夜裏頭要瞌睡了,若然不讓他含上兩口,一夜便如何也睡不安穩。
哪裏還能再給他吃?這會兒身體可燒着呢,再吃,連路都走不動了。那合歡最是淫//惡,你順着它與人交/.歡,它便是朵滋/.陰養顏的世間極物;倘若它沾染了男子jin//液卻得不到歡//愛,則越發将你吞/噬得厲害……偏她,屢屢的沾而不可得,要了命的。
一想到方才場景,青娘連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後怕啊,倘若當時玉面果然發狠要了自己,這會兒又撞上這一對冤家,後果可真不敢想象。
青娘假作不經意拂開川兒的手:“乖啊,回家了再吃。”
那軟趴趴的虛浮步子,一抹盈盈小腰搖擺,看在身後男人的眼裏,卻偏生做作心虛個不行……幾次交道,早便知道這女人的虛僞愛裝,越是做了違心的事,便越擺出一副克己老實的小模樣。
“哼。”玄柯沉下臉色,口中發出極細微輕哼。一道清風拂過,大步将将自在前頭走了開去。
……
因着要尋青娘耽誤了不少時辰,宴客們早已個個散去。從澤和圓出來都已近亥時,寒夜下的街道空無一人,只餘馬車輪子咕嚕咕嚕作響。
将軍府的用度向來低調節儉,不大的馬車內青娘與玄柯并排而坐。川兒嚼着娘親的乳,吃得十分香甜,他餓了一晚上,這會兒下嘴可不輕呢,眨巴着水汪汪的眸子,一邊享受着,一邊還要晃蕩小腿去蹭相鄰的大大。
偏生大大卻不理他,只一意盯着馬車簾子,目不轉睛,讓他好不沮喪……大人們真是奇怪,一會兒笑咪咪親/嘴嘴,一會兒又誰都不理誰。
他哪兒知道,自己才是那“不理”的禍源呢。
熏着暖驢的窄小空間裏,本就幹燥沉悶得不行,小兒“吧唧吧唧”的貪/婪/吸/啄聲便越發顯得突兀,那聲音,聽在一對成年男女耳裏真心尴尬。
玄柯凝着眉,深邃的眸子巴巴對着簾布,一路上肅默不語。小兒的讨好他不是看不到,可是此刻如何敢轉過頭去?他自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女人的身體他早已熟悉,便是小兒此刻的含//咬之處,也是他深嘗過不知多少次的……若平時倒也罷了,偏生他今夜一直莫名心神恍惚,只看着青娘便能墜生出無數與她親密相親的場景。
青娘低着頭,軟趴趴靠在座背上,此刻也早已連氣息都起/./伏不勻。川兒便是她的命,一意哭鬧着要吃,終究還是纏不過他。小家夥想是餓極了,吸得兇猛,車廂裏又這般熱,生猛的男子氣息清晰入鼻,撓得她只恨不得立刻便将衣物扯下,跳進冷水裏好生浸泡上一夜。
眉眼暗暗掃量着身旁的清隽男子,見他一直肅然不語,知道他一直在等自己解釋,只心裏頭甚覺方才一番謊話撒得弱智,一時又不好意思主動開口……這感覺真心不好,明明于他毫無關系麽,怎生的卻像偷情被抓的負心女人一般心虛?
“籲——”
正心緒亂飛着,簾子外忽傳來車夫一聲疾呼。馬車一個急剎,繼而便是他一聲不客氣的叱罵:“死瘋婆子,大半夜的吓人!滾回去!”
“囡囡……回家……”有婦人沙澀嗓音在簾外弱弱響起,游魂一般,話音還不及落下,便立刻被車輪子轱辘聲淹沒。
不用說都知道外頭是誰,将軍府的家仆對京城裏所有人家都無比客氣,唯獨不買太尉家的帳……只可憐了這老夫人,裏外的遭人冷落。
“噔——”馬車又是一震。
青娘嘆了口氣,還來不及收回身子,整個兒便朝前方栽過去。此刻的身子哪兒還有什麽力氣,眼看着懷中小兒就要往地上撞去,心都快跳不動了:“啊——”
“小心——”面前卻橫穿出一只長臂,藍色的袖,粗糙的掌。
本靜坐不動的将軍伸手一扶,川兒順勢滾進了他懷裏,好在已然睡去,倒沒受如何驚吓。只這一扶,女人敞開的左胸便赫然呈現在四目之下,豐/盈輕/顫的雪//白,中間是熟悉的一點圓/潤嫣紅,那紅的周圍尚有白/se/漿//ye殘留……濕//膩膩的,十足的誘/惑。
直看得玄柯魁梧身軀赫然間僵了一僵,這樣的顏色與味道,他前天夜裏才嘗過不知多少次,最是熟悉的啊……明明心裏頭還在氣惱她,此刻身體卻分明又開始yu//望張//弛,那藍裳下的某處不可控制地湧//動起來。
“你……沒事吧?”強捺着沖動撇開視線。
“還好啊。”青娘揉着手腕,明顯察覺身旁男子喉間哽咽了一下,趕緊地就要把胸兜撂下。
手心卻被霸道一握,對上一雙灼灼潋滟的眸子,那眼裏的火焰與掙紮她自是看得分明……他又想要她了,這真是個該死的差使……想要撇開視線的,卻又覺視線放在哪裏都不合适,終究逃不過,想了想幹脆又做一副無謂模樣哧哧淺笑起來。
“你笑什麽?”玄柯凝着眉,這樣的時候,她竟然還敢這般軟趴趴的與自己戲笑,不要命的女人!
做不得賢良淑婦,做壞女人撐撐門面也好啊,青娘打着哈哈:“我笑~~你這副樣子真吓人呀,你吃醋了嚒……唔……”
才要将胸衣撂下,唇上卻被豁然一堵,有生/猛氣息跟着男人靈/巧的舌霸道襲進口齒,直将她逼得險些窒息。
“你今夜去哪兒了?”玄柯聲音澀啞,難得的質問口氣,小心将川兒放置座位之上,口中便越發肆意纏//咬起女人閃躲的馨香小舌。連他都不知道這質問緣何而來,用她的話說,她原是于他毫無關系的,可他,偏偏這般的想要将她桎梏。
他今夜原就貪戀着她,即便喝酒視線也不曾将她落下;她卻不顧顏面,那般決絕地與自己撇清關系,更甚至為了應舊人的約,撇下孩子一人悄悄出去。即便他方才未曾見到什麽,只看着她那副慌慌張張的模樣,也實在心中生疑……等了一晚上卻不見她解釋,此刻心裏頭兒哪裏沒火?
腦袋裏浮出江湖第一公子清風飄逸的影子,那公子舉止間盡是風流倜傥,如何她卻偏偏紮着根喜歡?心裏頭的火氣更甚,纏//咬着青娘的唇,不容她絲毫反抗,常年握刀的粗糙大掌便向那鳕/白頂端的嫣//紅揉//捏而去……詭異的空間下頓時一片起伏的“吧//唧”唇./齒/交響。
“該死……你不是都看到了嗎?反正你也不信我……唔……你放開!”青娘喘//息着,拼命拽緊胸口,不讓那發瘋了的魁梧将軍扯開。她知道他想要她,這一晚上、甚至這幾天都是……可是哪裏敢呢?孩子還在一旁睡着,胸上的花赤果印着,不要命了才敢給你啊。
正拼命糾//纏着,厚重的青布簾子卻被撂開來。一股冷風襲進,生生地打了個機靈。
“将軍,到家了……”車夫老馬才撂開半張簾子,只見得座上小兒酣睡,那成年的男女她攬着他肩,他揉着她的胸,滿車廂的詭異聲響,趕緊地放下簾子讪讪走掉。
心裏頭直嘆氣,從前有淑妃妲己再世一說,如今咱府裏頭也來了個小妖精,将軍自帶回來這位夫人整個兒像變了個人似的,從前那般嚴謹沉默的一個人,如今在馬車裏都能急成這個樣子……啧啧!
“被人看到啦……”難得見他一瞬遲疑,青娘慌忙猛一推玄柯,拽下衣服坐起來。心裏頭可窘了,自古男女歡/.愛,被人說笑的總是女方,傳出去不定小京那大嘴丫頭又要如何取笑自己。
從玄柯懷裏搶過川兒趕緊速速地跳下馬車,本欲要拾階一路往後院逃也開去,偏生一只孔武臂膀伸過來在腰間一環,也不同她說話,肅着一張臉,楞将她蠻橫地攬進他的懷。
那樣高大結實的身軀,你捶他、打他都沒有用,到了後院湖邊無人之處,竟幹脆将她母子整個兒騰空抱起,修長的步子虎虎如風……
從前怎麽不知道他的脾氣竟也這般蠻不講理……心裏頭已然隐隐的猜測今夜要發生些什麽,兀自掙紮着,卻怎也沒有力氣掙紮出來……幾步的路竟也走得這般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