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1)

“哧哧~~長得很好呢……”青娘媚笑着,軟趴趴伏下身子将男人素白的裏褲褪了下來。

那碩大因着女人的釋放,登時便從帳篷下急不可耐地彈出,紅的柱、青的筋,傲嬌昂揚着,頂端赫然一剖粘膩濕液……曾經竟然還笑話過他不舉,這樣大的家夥,得有兩只手蜷着才握得緊吧,真不知她那樣小的穴兒如何承載得住……

眉眼濁濁,迷離媚笑着,一邊笑話自己想得太多,一邊卻因心裏決意的堕落,兩手環上那青龍之尾,上下輕輕撥弄了幾下,便紅潤小口一張,赫然向龍頭含咬了下去……

“唔……青娘……”玄柯剛毅的五官瞬間微搐,還來不及反應女人緣何忽然從反抗變成主動,那龐然之物卻已被她一股暖熱包住……四壁綿軟的熱感,吸着你,舔着你,一抹丁香小舌還要繞纏着龍身撥上撥下,這樣陌生而極富挑釁的動作,直将他一身铮铮硬骨都吸出了魂。

此生第一次體驗到這樣奇妙的感覺,将軍古銅色的臉頰泛起了紅,全然想不到,方才還罵着打着自己的女人竟然肯為自己做這些……他自是知道自己那物比旁人的都要大上許多,可是這樣小的女人,竟是将它全全含咬了下去。你看,那樣大的物啊,直把她尖尖下颌都撐得變了型。

心裏頭覺得如此太過荒唐,羞赧她替自己做這樣的事,想要将她攬在懷裏疼惜,卻又舍不得這一深一淺的銷魂極樂。玄柯寬闊的肩膀斜倚在床欄,兀自任由青娘動作着,一時竟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只粗糙大手撫着青娘淩亂散下的長發,渾身微微顫抖起來……

合歡最是淫糜,青娘瘦小的肩膀因着口中動作一上一下,那高翹的臀便不可避免的有一彎黏膩愛液順着腿間淌下來,滴滴滑至将軍膝蓋骨上……只片刻的功夫,将軍膝蓋下已然濕卻了好一大灘水……

此刻的她早已豁出去,反正要了便要了,還要藏着遮着做什麽?微醺着眸子,挑起指頭看着将軍笑:“呵~~你不是很想要我麽?我能給你的就只能是這些……再想要得更多,那我就只能去死了~~”

拭去嘴角帶起的黏濕龍液,一手繼續在那龍柱上套弄,唇齒卻往男人胸前的一點暗紅吸舔而去……花幽谷別的沒學會多少,那伺候男人的活計卻知道得甚多,即便技藝生疏,對付這個不解風月的漠北将軍卻是足以。

武将結實的胸膛,帶着陽光的生猛氣息,青娘小舌往那紅物舔去,舔一下,男人渾身便顫一下……他原也是個敏感的男人啊,青娘勾唇哧哧壞笑。只視線略過前胸,卻猛然發現那古銅肌膚上竟有一道暗紅劃痕,那樣深而陳舊的痕跡……像極了女人的牙印,必然又是哪個被負了情的可憐女子吧……呀,你酸什麽呢?他可比你大上十多歲呢,有過女人不也正常麽;何況你又是個什麽角色?不愛他,難道還不容許他有舊情麽~~最是圓潤的性子,青娘嘴裏雖哧哧自嘲,也不知發了什麽癫,閉了眼睛竟是故意往那舊痕上吻去……

“唔……”意料之中的,将軍健壯的身體一片顫栗。

就這麽刻骨麽?青娘眉目間的光影一暗,那手上套弄的技巧便再不保留了,龍柱下的圓物也被攥進掌心揉捏起來……該要他怎麽銷魂,便讓他怎麽銷魂吧,反正他不是很想要麽?

哪兒知道女人一刻間心思的百轉千回?一貫被這個女人的若即若離虐壞了,此刻她難得這般主動,向來肅冷的男子一時竟未習慣。好似為了報答青娘如此的主動,玄柯魁梧身軀俯下來,攬過青娘長發去吸舔她的細嫩耳垂,一手從臂下探過她輕顫的沉甸胸乳,捏起她中間的紅梅,劃着圈兒的揉捏,想要讓她與他一同快樂……那嬌嫩紅梅周圍早已又是一片乳白黏膩,因着男人的擠壓,乳液便滴滴淌到青龍之上,直澆得青龍都快要着火了。可惡女人竟然還要笑。眼神迷離,腰肢扭擺,泉水蜿蜒……

“我從前還那樣笑話你呢……你看,我一只手環起來都不夠它……”青娘撥弄着龍頭,感受着那青龍在手中瞬間的脹大,身下的水便也流得越來越多……只覺得穴裏頭熱啊燒啊,奇癢無比,巴不得立刻便朝那硬直的大物上坐下去,讓它将她塞滿……卻又偏偏不敢,這該死的命運。她即便堕落,卻還不想喪命呢,她這樣的貪生怕死,合歡但逢陰陽相交即破,倘若他要進去了,她便也要死了……玉面夜叉的名號可不是白叫的。

“該死……為何到了這時候你還不肯給我!”女人身下那般潮水泛濫,直看得玄柯那物都要脹爆。那個地方……倘若伸将進去,定然比口唇還要更銷魂吧?玄柯忍不住将青娘霸道攬進懷裏,讓她半蹲着與他那物相對,龍頭抵着濃密的邊緣左右摩擦着,俯下腰便去吸吮女人乳頭溢出的白漿……

她那樣小的身子,被他這樣裹在懷裏,忍不住心裏都能生出一種欺淩弱小的罪惡感,可是卻偏生想要将她揉進骨頭裏,讓她再也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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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燙與柔軟相接,雙雙的愛潮再難以把控……這樣的感覺真危險啊。

男人的青龍兀自頑固而貪戀地摩娑在洞口,因着這忽深忽淺的貪婪試探,那熱穴裏頭頓生出無比的癢與熱……難受啊,要死人的!青娘只得匍下腰再去吸舔它,不要它再繼續觸碰她的花瓣。

橫跨在将軍兩側的大腿掰開,讓那叢林來回輕蹭将軍粗砺的大腿,結實的誘人線條,泛着古銅的陽光顏色,黑色叢密摩梭着,熱與癢更甚了……不解事啊,反倒連深幽小徑裏頭都開始麻麻地抽搐了……

要死人的……反正都到了這個地步。一股熱欲沖上大腦,那手便着了魔般抓過将軍粗糙的雙掌,一掌去揉捏着嬌乳,一掌覆上她那片潮濕的濃密。媚眼如絲,聲音虛軟得仿若沒了魂魄:“給我啊……不是想要我麽……快給我啊……我只能給你這個……”

将軍凝眉有些錯愕,英挺的鼻梁,深邃的眸子,好看到不行,可惜眉宇間雖泛着迷離情欲,卻分明十分地糾結與痛楚……這樣的眼神,看得青娘真心悲哀。

她卻是将這樣憐惜的神情當成了羞辱……要她的是他們,瞧不起她的也是他們,心裏頭原存着別人,險些還要害她堕了陷阱……男人們真不是東西。

哧哧自嘲着,雙腿便從男人的身子上放下來,假意往床內滾去,欲拒還迎:“你不要啊?看不起我這樣了嚒……那我也不要了~~下次不要再這樣調戲我,小心我對你不客氣~~~唔……”話音還未落下,那虛空的幽徑裏赫然便是一瞬刺痛。

玄柯再不遲疑,這樣的妖精,她要如何才能明白他的心?!再是如何忍也終究是個正常的男人,哪兒受得了屢屢這樣挑釁?兩指并攏直往女人的洞眼裏探去,嗓音灼灼逼人:“你不要後悔……”

“哧哧~~後悔什麽?本來我就是個壞……唔……要死人了……”袅袅婉轉的嗓音,此刻的青娘失了心、冷了意,全然便是他們第一次相遇的風騷模樣,哪兒還有一絲平日的嬌憨老實?只一句話還沒說完,那空虛的熱穴又被狠狠一刺,痛與滿足交纏得她再說不出話來。

握慣了刀的粗糙手指感受着女人奇妙的滾燙粉壁,那麽軟,那麽緊,像是一片沼澤,陷下去再不舍拔它出來……即便從前夢見自己要她,也終究只是抱着她要,不知往哪兒進、也不知進了是如何感受,此刻這樣奇妙的感覺,陌生卻真心讓人迷醉……女人的壁那樣緊,才兩根進去,便好似擁擠得不行,此刻在自己一深一淺的進出下,裏頭的滋液越發豐潤,順着指頭汩汩蜿蜒到手腕,這樣征服的快感,越發引得他想要探進去更深。

“啊……啊……”青娘忍不住發出一聲聲連自己聽了都覺羞恥的浪叫,那胸前的雪白波浪參雜着妖冶的紅與綠在燈光下瘋狂顫動,燥熱的空間下盡是一股“吧、吧”的摩擦聲響。

男人手中的動作秒秒間已然從生澀變身熟稔,才在左壁摩挲着,忽然的又晃到了右邊,到了後來,竟是手口并用,連着外圍的花瓣都遭了他的襲……緊穴被越擴越大、越擴越深,那泉水冒得越發洶湧……要死了,要死人了的……

雙手一意撫在将軍的青龍之上,将軍快,她手上動作便也跟着他快,這樣同起同落的感覺,就好似真的與他融合了一般,暢快至極樂……從前她瞧不起谷裏的女人,幾天沒了男人伺候,便總要借用着各種各樣的荒淫手段去滿足自己,那時候想不通也瞧不起她們,然而此時此刻的自己,又與她們有什麽區別?

哧,青娘你真是做作極了……心底裏嘲笑着自己,那堕落卻越發徹底了,口中唱着歡歌,吟吟哦哦,直把一張紅木小床都顫得搖響起來……好在川兒今夜吃了奶睡得香,不然不定如何将她看輕……

那副不要命的荒糜模樣兒,擾得魁梧武将再如何還能受得了?到了後來,玄柯幹脆把她傾軋下身,這時候也不知他探進去的是第幾根指頭了,只知道粗砺的感覺滿滿地擦着她的粉壁,直把她下面都伺弄得痙攣起來……小小的身子果纏在他孔武的臂彎裏顫抖着,痛卻歡樂吟唱着原始的慢歌,這樣多變的女人,也只有在這樣的時刻才能讓他征服。

“玄柯……玄柯……啊……”極樂将來,忍不住便去喚他的名字。

“青娘……我難受……讓我要一次……就一次,可不可以?”玄柯抓着女人盈盈小腰,手上進出的動作更加用力,這一刻摸熟了女人的身子,四面的壁和最深處的柔軟,哪兒都是她的致命之處。

“不要……不可以……”青娘拼命搖着頭,忽然掉轉過身低下頭,再度将龐然之物含咬入唇。“我幫你……”

分明是個再平實不過的女人,卻不知哪兒生出那些技巧,直将人的心魂都咬吸而去……這不要命的吸吮越發讓玄柯沖昏了頭腦,耳聽着她口中越發奇怪而痛苦的叫喚,那粗糙手指在青娘小徑裏的動作便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唔……”青娘全身痛苦一栗,青龍在她口中瞬間膨脹,知道那該要來的立刻便要來了,才想要将那龍頭吐出,男人卻似少見的生出一股狠厲,抓着她的長發将她口唇強按上去,逼着她吸它:“快、快……啊……”身下忽然一瞬痙攣,緊穴裏噴出了熱,口中的龍身也瞬間脹大,差點兒都要被塞滿窒息了……一下秒卻忽然空落,竟是在最後的關頭将軍強忍着将那物拔了出來。

白色的濃稠瞬間噴灑在她的胸乳之上,那樣的多而粘膩,沿着高高隆起的山包汩汩下蜒,泛着滾燙的生猛氣息。那妖冶扇面紅花便似鬼魅一般,瞬間往四周擴散開去,萬般貪婪地汲取着難得的滋潤。

玄柯魁梧的身軀脫力栽倒在青娘嬌小的酮體之上……第一次這樣不要命的釋放,直将他的魂兒都掏給了她。見女人發上、乳上都沾染了他的那液,紅唇半張,媚眼迷離,拼命兒的喘着氣,好似還未從方才的極樂中回過神來,心底裏真是對她這副少見的嬌羞模樣又憐又愛。

玄柯将青娘柔軟的身子調轉過來正對着自己:“在想什麽呢……我方才那樣狠,可是弄疼了你?”一向肅冷的剛毅容顏,此刻竟難得的暖暖柔情……口中說着,大手又揉上女人的胸乳按捏起來,激情才過的豐潤,頂端的嬌嫩兀自婷婷而立着,十分調皮的質感,手指才要捏上它,它便立刻閃躲開去……尤物一般,真是愛極了她的身子。

被這樣憐寵的感覺真真陌生,陌生到讓人又想發笑……腦袋裏沒來由現出玉面一張絕色冷顏,那個男人,可從不對她這般溫存,每次要完了她,還要戲谑着拼命深吻她,直吻得她都快要斷氣了,他才呵呵壞笑着将她埋在懷裏睡着。

天底下的男人果然各種各樣啊……難怪從前谷裏的女人總喜歡評判各個恩客,這個是如何的技巧,那個是如何的風情……該死,如何想起來這些?一刻間對這樣的自己真心懊惱極了,青娘眉眼間浮起一抹自嘲:“這樣看我做什麽……你又不是第一次認識我,我原就是個壞到骨子裏的女人。”

渾身懶懶的,口中說着,翻過身子便要睡着……是真的累了呢,這樣半真半假的歡愛,雖破不了合歡,卻也真心讓空虛的身子得了一次填補,不然不定要被他們屢屢的挑釁如何折磨死掉。

身後卻忽然一堵熱牆從背面熨帖而來,有男人滾燙的氣息在耳邊掠過,磁性嗓音雖輕卻十足的誠摯:“……我,想給你母子一個家。”

女人那半醉的身子便豁然頓了一頓,下一秒卻又哧哧自嘲起來……多單純的男人吶?都三十好幾了,還一點兒不懂風花雪月,幫你弄了一次就要給個家麽?那你如今可不知得有多少個家了……家可是随意就給得起的麽?可笑。很久以前那個清潤如玉的公子也說過要給她家呢,到最後還不是将她洗白白了拱手推進地獄?

青娘轉過身子,素白的手指軟趴趴撫上将軍胸前的暗紅舊痕,滿面春光嘻嘻讪笑:“呵呵~~~這是女人咬的吧?你方才和我做着的時候,也定然想着的是她嚒?你在那樣的年紀遇上她,一定是個很好的女子……哪兒像我,天生便是一副壞骨頭,哪兒能配得上你……男人若不愛,給個空房子又有什麽意思……”

即便從前有可能愛上他,此刻卻是如何也不可能了,屢屢地在他面前毫無尊嚴,尤其今夜竟放蕩成了這個模樣,還有什麽臉面剩下……巴不得早些完成任務,遠遠的躲到天邊去,從此再也不要見到他。

将軍兩道劍眉深凝起來……這個女人,永遠的讓他把我不定,分明方才在身下莞爾求饒,此刻卻忽然又生出這樣的叛逆和冷漠。到底是顆有多硬的石頭心腸?

“傻子。我若把你當成她,我便不會要你……”低沉的嗓音落下,吹熄了袅袅燈火,将女人疲憊的身子強裹進懷裏。也不知她到底聽未聽到方才的話,兩簾濃密睫毛微微輕顫着,很快便在他滾燙胸膛裏溢出輕酣。

☆、娘子合歡

“嗚~~~娘~~”川兒蹬着小短腿兒從自己的小床上醒來,揉着惺忪睡眼,看到溫熱的屋子裏滿地不是大大的衣裳就是娘親的裙子,嘴裏便溢出一長串聽不懂的囫囵咕哝,攀着床欄氣哼哼躍下地。他如今胳膊腿兒比從前力氣可足了,兩下就撲騰到了地板上。

颠着小屁股往大床上爬,大床上大大赤着胳膊将娘親攬得緊緊的,略帶胡茬的下颌親昵抵着娘親額頭,連一絲兒縫隙都不他留,直把他看得吃醋起來……每次這兩個人睡覺都把自己撇一邊,他才是這個家裏的寶貝呢,太沒良心了。

使勁兒掰着将軍孔武的臂膀,想要掰出點縫隙把自己塞進去,奈何扳不動啊,自己在床上撲騰騰蹦了一會,才記起來餓了,便往娘親兜下的胸//乳上摸去:“吃吃……嗚,要……”

“唔……青娘?”只覺胸前有綿//軟小物在撥//弄,那調/皮的上下彈//動直把才沉下的欲又撩//撥起來,連睡夢中都能感知下//腹青龍的脹//痛。

玄柯凝眉醒起,慣性将身旁之人往懷中一攬,那滾//燙的薄唇便往“她”臉上寵//溺/親吻而去。只才觸及那柔//滑的綿//軟,卻聽一聲貓一樣的嘤嘤嬌叫:“嗚,吃奶奶~~”

滿滿撒嬌的奶生奶氣之音,直把他驚訝得立刻清醒。

川兒蠕着小屁屁蹲在枕頭上,小嘴那麽近的貼着将軍臉頰,指着娘親右胸,淚眼汪汪好不委屈:“要~~吃花花~~~”

将軍順着他的指頭看去,卻原是那朵奇怪的扇面之花,昨夜初//歡之後,夜半醒來的二人忍不住又将将糾/纏.歡//愛了兩場,經了滋//潤的奇花,此刻紅豔豔、綠蔥蔥,妖嬈仿若真花一朵,直看得他下/腹猛一陣抽/脹。

見大大不語,急得川兒小嘴一張,自顧自便吮///咬了下去。小孩兒的心思都新奇啊,你越不讓他沾染的,他越是惦記,偏生娘親最是小氣,平日裏總也舍不得讓他吃這邊,此刻難得嚼它,自是毫不手軟。小嘴兒吸///吮着,将妖冶花莖末端的綠全全含///咬了進去。

耳聽着那“吧唧、吧唧”聲響,玄柯心底裏無端生出許多難受,知道小兒吃奶天經地義,也知不該連川兒的醋也吃,卻擋不住心裏頭的各種酸意。兩道劍眉微凝,攬住川兒小不丁丁的身子就往懷裏裹藏:“噓,川兒聽話。娘親還在睡着,不要吵醒她。”

川兒卻那裏肯聽得進去,嘴裏委屈嘟囔着“餓、餓”,攀着将軍的肩膀又要爬過去吃。

那肥//嫩小爪撫在身上真心癢癢,青娘皺着眉頭醒過來,嘴裏軟綿綿咕哝道:“玄柯……你不能再要了,再要真的就死人的……”

扯着緊//繃的小兜蓋住越發沉甸的鼓///脹前胸,撐着手臂坐起來,這才看到身旁兀自嬉耍着的大小冤家——意識清醒,這一刻忽然記起昨夜自己沒了形的放//蕩之姿,一瞬間素淡臉頰紅透了。該死啊,這可是個一根筋的專情角色呢,這下可如何收場?

青娘假意攏着散亂的長發,不去看那雙深邃眸子裏的缱绻潋滟:“怎麽還在這兒吶?”語氣冷淡還冷靜,好似她一點兒都不把昨夜那不要命的歡//愛當回事。

“嘤嘤~~~”大大抓着自己壞笑,娘親還不理人,都不要我了麽?川兒眼淚都要蹦出來了。

想不到昨夜纏着自己要交//歡的女人一夜過後卻比之前更冷漠了,玄柯的笑容一瞬微有些發滞:“今日無事,去得晚些。”

手中氣力因着心中的空落而松散,川兒得勢趕緊爬進了娘親懷裏。

雪白的皮膚上一片青/紅//紫//綠,嬌//嫩又被那貪吃的孩子含進了嘴裏,青娘的臉再次紅潤,她自是記得昨夜自己的主動與孟//浪,先還纏着他弄她,到了後來,用不着她教,這個男人也把她撥//弄得欲死欲仙……

好在,長久空虛的合歡經了一夜半真半假之歡,也算是得了補償,今日身體雖酸得要死,倒也多出不少氣力。

青娘蠕着軟趴趴的腰身準備下床,視線卻管不住地又去瞟玄柯胸前的紅痕。好似故意要戲弄他,昨夜自己偏偏在那舊痕下咬了一大口,今日那新痕開始紅腫,月牙兒彎彎,真心好看到不行,一時間嘴角又哧哧輕笑起來:“讓過去一點嚒,我要起床了~~”

那副小人得志的好笑模樣看在玄柯眼裏真是又可惱又好笑。玄柯面色有些不自在,心底裏卻卻生出幾許甜寵,隔着川兒便去攬青娘的無骨細腰:“這是很久以前的事兒了,人已不在,你不必往心裏頭去……”

那溫熱手掌撫在腰上,直把才洩下的火又将将燃燒起來,青娘扭了扭腰,甩開将軍的手:“你說的什麽呢?我可聽不懂……我可什麽都沒問。”

将軍手中空落,兩眼間盡是那妖冶輕顫的紅與綠,想到昨夜龍//液噴之其上時的鬼魅場景,忍不住便問道:“你這朵花……好生奇怪,幾時才有的?”

“哧哧~~這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反正也死不了人。”被突然這樣一問,直把青娘吓了一跳,好似怕他看出來什麽,趕緊蠕着雙腿下了地:“我這樣不要臉的女人,長一朵奇怪的花不也正常麽?……呵呵,你看,幾時竟然下雪了呢?真心好看。”

滿地盡是昨夜撕啊扯啊散下的淩亂衣裳,心裏頭為自己的孟//浪//臊得要死,嘴上卻偏生說的清風淡漠。

那四處閃躲的做作模樣,如何能逃過将軍銳利的眼眸……可惡的女人,倘若果是什麽也沒有,昨夜如何頻頻不讓我碰它?

只正要準備起身穿衣,門外卻傳來幾聲粗噶動靜——

庭院子裏小京與劉嬸正在打盹,她二人因着要伺候夫人,近日便安排在院旁的兩間小房裏陪/夜。昨夜将軍與夫人鬧了一宿的恁大動靜,如何能聽不到?心裏頭又喜又羞,自是一晚上不曾睡好。

老管家安生屁颠颠從院外走起來,也不及打問,便将将要往門上敲去。

急得小京趕緊哈欠連連将他一把攔下:“老安叔火急火燎的做什麽,咱将軍這會兒還沒醒呢!”

安生颠着老細腿打斷,急得語無倫次:“哎呀!你當我願意來吵擾将軍與夫人不成?老馬昨夜闖了大禍,好死不死,偏把人太尉府的瘋老婆子壓了!這會兒人府裏頭的都打到咱地兒來,不得了,你說讓我老頭怎麽辦?”

才說着話,雕花紅木房門卻被“吱呀”一聲打開來。藍衣白襟,玉白腰帶,一方魁梧将将擋去了半邊天。

自家将軍明明脖頸處左一個、右一個暗紅的暧昧之印,卻偏生擺出一副慣常的肅冷模樣,直把各人看得趕緊低下頭來。

小京貓到劉嬸身後,好笑卻又臊得不行,紅着臉兇巴巴:“看吧,把咱将軍吵醒了。”

“安生,你方才說是如何?”玄柯挑着眉,嗓音沉穩,淡定冷然。

安生忙焦急比劃着道:“是是、是這樣的。早上難得下雪,老門房起早開門,卻看到那瘋婆子凍倒在咱、咱大門口,半個胳膊肘子血紅紅的,趕緊就扶回來灌了湯……又着小厮去、去她府上喚來人接,不想那太尉府裏的見了人,一口賴定是咱老馬壓傷了,楞說将軍功高欺人,這會兒竟是打起來了!那太尉府的從來不講道理,将軍您快去看看吧!”

耳畔又浮起婦人那一聲聲凄哀的“囡囡”,直覺心裏頭好生不适,青娘抱着川兒從将軍身後擠出來,面上挂着一絲憂慮:“此刻人呢?”

受了滋潤的她,一向素淡的雙頰少見的紅潤,把個小京羞得“吱吱”捂嘴笑:“咱夫人最是心善了,難怪那老太婆總是纏着夫人不放……狗太尉也真是操/dan,平日裏不見他把瘋婆子當人看,此刻又雞蛋裏挑骨頭!”

那何太尉在京城裏的名聲可臭到不行,一行人便匆匆往前院走去。

青娘款款随在将軍後頭,只見得他脖子上隐隐露出來的紅痕,害怕被人看去了笑話,忍不住便墊着腳尖去拉他的衣領子。

多少年形單影只的漠北武将哪兒受過被女人照顧的柔軟,忍不住便當衆握了下青娘的手,直把衆人羞得不知該把視線哪何處放。

一路直直行來,還不及進廳,已然一片吵鬧烘烘。

太尉夫人裹着門房粗布厚被,本凍在牆角狂打哆嗦,見得熟悉的母子進來,被子也顧不上摟,趕緊挂着一只斷掉的胳膊将将沖過來:“歡歡、回家~~,歡歡、回家~~~”

那冰冷老手拽着青娘,理不得、也甩她不得,好不尴尬。

“看看,都看到了吧?京城裏如今誰不知我家夫人就愛随着青娘子,都躺在你家路上了,不是你家的馬壓壞了還能是誰?!媽了巴子的,這事兒一定要大将軍讨個說法,不能占着自己有軍有權,這樣欺負我們太尉家!”

說話的是名三十來歲的粗犷漢子,只看那滿深的膘肉,定然是個打手出身……看來今日這場陣仗卻是有備而來呢。玄柯眉頭深凝,語氣少見的肅冷:“老馬呢?去把老馬叫來?”

“早讓人去叫了,昨夜醉到了現在還不見醒,這老匹夫!”安生嘟囔着,正要舔下老臉招呼開來。門外卻忽傳來一聲高呼——

“喲,這是做什麽呢?”何慶帶着一隊紫衣太監與賀定鴻浩浩蕩蕩從廊上走來,臉上挂着紅潤喜氣,口裏卻在不客氣的訓斥:“一群不懂事的奴才,占着老夫片刻不在家的功夫,竟然跑到大将軍府上生事,膽大包天了這是!”

走到門邊,又難得的對着将軍恭敬行了個禮:“有擾大将軍了。嘿嘿~~青娘子從漠北遠道而來,皇上怕她不适應天氣,一早便特特召臣下從宮中取了塊絕品天竺暖玉榻親自送來……不想家仆竟先一步跑來吵鬧,真真罪過。”

“呵,原來是太尉大人。昨夜玄柯睡得晚,這一刻方才知曉此事,實在慚愧。”玄柯還了禮,深邃眸子往那泛着柔和光芒的暖玉床上看去:“青娘昨夜那般不知禮數,皇上的心意末将實在受之有愧,如此珍稀寶物這廂委實不敢受下。”

語氣不亢不卑,卻分明将青娘與自己置于一面,将将擋去了皇上的一番試探。

何慶最是油滑,如何聽不出道理來?讪笑着回撥過去:“呵呵,大将軍多年邊疆打戰,如今說話的氣勢可是連當今皇上都比不了喽。不過,青娘子既與将軍無甚幹系,受與不受,自然還需青娘子自己做主才是。”

話裏帶着刺,對着青娘卻換上了一副谄媚嘴臉,只看着自家瘋婆子纏在青娘袖上的清瘦指頭,滿面紅肉上便漾開來一抹和樂之笑:“呵呵,看不出我家夫人與青娘子真是好生有緣。左右如今車馬方便,青娘子若是得空,還望時常賞臉去老夫府上坐坐則個~~”

一雙肥膩膩的厚掌攬着瘋夫人的肩,這一刻竟好似十分愛她,親昵極了。

“囡囡、囡囡……滾、滾開……”直吓得那夫人越發往青娘身後藏去,瘦成幹兒的身子哆嗦着像個篩子,好不可憐呀。

青娘心中無比厭煩,看着眼前這一副胖得流油的可惡嘴臉直覺得都要生嘔了,卻忽然想到玉面昨夜在耳邊叮囑的話——“我要的便是他與皇上的決裂”,只得無奈漾出一抹軟趴趴的笑:“好呀~~我夜裏倒是十分怕冷,這玉床真真再合我意不過了,那太尉大人您便替我謝謝皇上好了,呵呵~~~”

淡淡瞥過某個将軍的清隽臉頰,見他果然黑青了臉,貝齒輕咬上唇,一時心裏頭痛快極了。她最是記仇的……讓他心裏頭藏着女人不說。

夠爽快!最讨厭便是那種這個不要、那個不肯的貞節烈婦,百般難纏的騙到床上,到了床上還不是照樣比誰都放/蕩?

何慶笑起來:“嘿嘿,青娘子果然像極了淑妃娘娘,難怪皇上對您念念不忘……那這廂老臣就先告辭了。”

說着便朝身後招了招手:“何唯,過來将你娘接回去,回去好生伺候着。走!”

人群後便走出來個二十三四眉目清秀佳公子,拱着手道了聲“是”。青娘眸子微微眯起,卻是當日在路上見過的藍衣公子。

何唯淡淡向青娘掃去一眼,對着她身後福了福腰:“夫人,該回去了。”語氣不疏不暖,卻聽得那瘋夫人乖乖從青娘身後搡了出來。

一襲轎子擡來,小厮們便将她塞了進去。

“歡歡、歡歡……”澀啞的蒼老之聲漸行漸遠,這廂何唯方才對着青娘歉然拱手道:“有擾青娘子,我家表妹幼時失蹤在冬日,夫人每到這個季節病情便越加增重,還望海涵。”

倒是個難得文雅之人,青娘彎眉笑了笑:“無事,難得公子如此孝順。只是大冬天的,以後不要讓夫人出來亂跑了。”

嘴上雖笑着,只垂下的指頭卻不由自主的糾/結起來……冬天麽?腦袋裏那個做了無數次的夢又浮了出來……該死,胡亂想些什麽呢,根本是件不着邊際的事兒。

“應該的。夫人将我從江南到至京城撫養,自小便與表妹定了親,如今表妹不在,何唯自然應該承下照顧雙親之責……只不知,我家夫人向來尤懼生人,倒難得與青娘子好生依賴,敢問青娘家府何處?”

何唯擡起頭,白淨膚色,溫文爾雅,他是新晉的翰林院清官,舉止間還不曾脫下書生的清雅。只看着面前女子那雙清冽的眸子,也不知怎麽的,一向不擅多言的他,忍不住便也同她說了這許多。卻見青娘兀自微凝着秀眉,目光悠遠發楞,以為惹到她不悅,便謙恭行了個禮道:“不好意思,唐突了。”

一道藍衣翩翩,自随了衆人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沒RP滴塵子頂鍋蓋來更新啦~!!話說,為了夜裏能睡得安穩,最近一周每天晚上都逼着自己12點前睡,結果食言沒按時更新不說,最重要的素,竟然一個晚上頻頻的一小時一個噩夢、半小時一個噩夢,好生不值當啊~~~~(>_<)~~~~

另外:大力撲倒薄荷荼蘼君、enya君、還有小悠悠童鞋,感謝乃們的地雷和手榴彈~!!某天下午,塵子還在為産品廣告詞糾結得使勁拽頭發、撓臉蛋,然後基友在群裏截圖CALL塵子,原來竟然上了霸王票周榜,嗷嗷,有生以來第一次上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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