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10)
人間情愛。情愛有毒啊……次次被傷,次次的不長記性,青娘你真是個賤骨頭,活該成了如此廢人。
“哧哧~~不讓你來,你偏偏要來。來了又這樣兇~~,你來看我的笑話嚒~~”帶血的手蹭得将軍幹淨的衣裳上縷縷斑駁。靠得近了,聽到他逐漸加速的心跳,便想要軟趴趴地從他懷中褪□子。可是他不允,愈發地将她裹得緊緊。
當了皇帝的男人,果然越發的霸道了。
“青娘,我不允你繼續這樣萎靡下去……我已着人尋訪解藥,不日定然能讓你脫離痛苦……相信我。”玄柯緊緊環着青娘纖細腰身,清隽容顏上盡是糾結與懊悔。久經沙場的将軍不擅長風花雪月,心裏頭卻是痛極了她。
……
因着才拉近的距離再次被拉開而懊悔,也因着她的好強而痛惜。倘若她是個服命的女人倒也罷了,繼續吸着煙,做着他的妃子,等他替她抛盡天下尋找解藥;可是她,偏偏事事看得如此清明,容不得別人半分欺騙。
這樣珍稀的女人,他如何輕易舍得罷手?若非為着要得到她、毫無顧忌地獨享她,他奪了天下又有什麽意義?
“呵呵,你欺我如今看不見了,便也要開始騙我嚒?”青娘指頭在将軍胸前劃着圈,感受着他劇烈/起/伏的心跳,知他其實愛她,卻偏要笑得沒心沒肺:
“‘不歸’是無解的,你不要再來看我了。你看我,如今人不人、鬼不鬼,身體裏不知道被人喂了多少的毒,眼睛也看不見了,醒來就犯瘾,瘾過了又要睡,連腦袋都記不起事兒來。哦,對了,早上起來的時候,我險些都忘了我還生過一個孩子呢,哧哧……”
想到那個從自己身體裏艱難生出的墩墩小兒,青娘心底裏便又是劇烈的一抽,倘若真是玉面帶走倒也罷了,怕只怕,是被那挨千刀的狗皇帝狗太尉抓了去……兩排貝齒咬上唇,空洞洞的眸子裏似乎有點兒濕,抹去了,繼續笑:
“記不起來了也好呀,免得我想起他在受苦,心裏頭還要難受……你也走吧,過上些日子我大約也不記得你了,你也用不着擔心我恨你。我原也是存了害你的心才靠近你,你應該早就知道了的,你這樣的男人,把什麽都悶在心裏……反正你如今已是皇帝,将來必然要三宮六院,我這樣的女人哪兒能和那些美人平起平坐吶?要被天下笑話的……你看,我們國家的皇帝,娶了個瞎子做女人呢……哧哧……”
說着,那鮮紅斑駁的手便去捧将軍的臉,明明看不見他,卻非要用暗淡的眸子去凝他,好似要将他看穿。
卻什麽也看不到……心底裏悲涼,身體的毒瘾便又劇烈一抽,痛得她嘴角微搐起來。
該死的女人,玄柯豁然彎下腰吻上她的唇,将她那說不完的狠話将将吞在了灼/燙的熱/吻中,不容她繼續再傷他的心。
知道她在故意說着狠話氣他、試探他的真心,她這樣的女人,但凡心裏頭不高興,便總要将身邊最在乎的人也拖下水,非要他與她一同難受。
那灼熱的吻因着心中糾結之痛便滿帶着侵略,直吻得懷中女人越發劇烈顫抖起來。淡淡胡茬擦拭着青娘光滑下颌,靈巧的舌頭蠻橫侵入她貝齒中,掠過她四處閃躲的馨香小舌,缱绻用力地吸吮着……久久的,都不肯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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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将青娘吻得都要窒息,先還在打他,可是你越打,他吸得越深。捧着你的臉,沾着你的小舌,不容你與他分開絲毫。
是啊,她怎麽能忘了呢?自打出去打戰起,他得有多久沒有再碰過她了?三十出頭的男子正是如虎一般的年紀,那燃燒起來的欲哪兒是她抵擋得了的?
那“不歸”之毒本就源于極樂,被如此寵溺深.吻,身體裏嗜骨的痛癢竟然也松緩了不少。先還在咬着他,咬得他們緊緊貼合的口唇裏一股淡淡的血腥,漸漸卻服了軟,由得他吻去。
好似終于才察覺女人的服軟,玄柯收了吻,仔細撫着青娘光潔的額頭,聲音澀啞而低沉:“傻瓜,我收到你為我寫的信,所以不要再繼續騙我……也騙你自己。我拿了這個天下,不為旁的其他,只為了要得到你。身為人臣,玄柯慚愧護不了你周全;但如今貴為天子,這世間,便再無人敢欺負你……你要信我,過上幾日,我必然要你與我一同登上至尊之座,從此沒有人再嫌棄你,也無人能夠取代你在我玄柯心裏的位置。”
他的言辭耿耿,向來清冷不喜多言的冷傲男人,竟然肯同她發這樣長的誓言。
情愛果然有毒啊,明明恨着,卻又忍不住一次次的沾染——
“玄柯……你要了我吧,要了我,我想恨你就恨不起來了。”青娘忽然褪下上衣,抓着玄柯的手摁上了綿軟輕顫的胸乳。
心都死了,能報了仇就行啊,怎麽活都無所謂……就如同漂浮在水草叢生的深水裏,抓着一根是一根,計較那麽多做甚?
反正他愛她。
作者有話要說:咕嚕……,對于下一章的內容。。。表情诠釋一切→→
ps:看到好多親們留郵箱哦~(@^_^@)~,其實捏(噓,)塵子已經把所有被和諧章節的內容都補充到作者有話說裏了,而且字數絕對多,米有少。。。所以親們看到的,都已經是原版了。于是,就沒有再給大家一個個發過去啦(*^__^*)嘻嘻……
☆、娘子合歡
“玄柯……你要了我吧,要了我,我想恨你就恨不起來了。”青娘忽然褪下上衣,抓着玄柯的手摁上綿軟輕/顫的胸乳。
粗糙貼近柔軟,分明的察覺身旁男人渾身将将一顫。
她又軟趴趴嬌笑,越發将餘下的衣物一層層剝落。她的指尖白而柔軟,水紅色對襟小褂滑落到肩頭,那衣衫下的風情便在她徐徐動作下逐漸展露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也妖也魅,直将人魂魄勾去。
偏那冷傲新帝,卻還要兀自隐忍着不肯動她。她雖看不到,卻也知他那好看的眼眸定然在深凝着她,不放過她的一絲一毫。
明明是兩個人的游戲,偏生叫她一個人來做……好沒臉面。
他是在可憐她麽?不忍心在她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破落時候強将她要下。然而她才不要這樣的可憐,尤其情愛之中,最可悲的就是被那愛的人所可憐了……這感覺可真不好。
青娘咬着唇,偏偏抓着玄柯的手往她小兜裏探進,有一下沒一下在那渾圓上輕輕劃圈揉搓。
雪峰頂上兩顆紅莓被忽輕忽重的撫弄,漸漸蘇醒、嬌挺起來,在粗糙的掌心裏調皮嬉戲……那男人的掌心,便如預料之中開始顫抖。
哧哧~~我看你還能裝得什麽時候?
她是打定主意用合歡套住他了,反正他辜負了承諾,反正他也願意愛她。那麽要過她之後,他替她報仇,她給他魚水歡愉,正好兩相不欠。
粗糙而溫熱的武将之掌,貼合着柔軟沉/甸的胸乳,這矛盾的觸感讓沉睡的欲漸漸歡騰。肆/虐的“不歸”之毒因着這欲的蘇醒,漸漸被傾覆,那一撥嗜心的瘾便算是熬過去了。
青娘氣若游絲般叫出聲來:“呵啊……”紅唇半張,腰肢莞.爾,分明在沉淪,又分明在誘惑。
該死的……玄柯如何還能忍得住?掌心豁然捏滿那葷圓,将她緊崩的胸兜挑開來。
頓時乳峰上的紅與綠便赫然呈現于雙目之下。
可惜卻比從前失色了不知道多少,紅的暗沉了,綠的也頹淡了。玲/珑的身體瘦下去,連好看的鎖骨都聳立起來……直看得他心中愈加自責。該死的,他還說要好好保護她……
可是青娘看不到。
她的眼裏帶着笑,還以為自己依舊如當初一般妖嬈如蛇。那空洞失色的眼神與她初次誘惑他時一樣,含着罪欲的挑釁,身子卻因着消瘦看起來像個含苞未放的少女。
這樣矛盾而脆弱的她,讓魁梧的将軍如何忍心在此刻要下?
玄柯輕抿幹涸的唇角,努力捺住下腹滾滾燃燒的欲,小心将青娘的衣物拾掇起來:“乖,你在這兒好好休息,我晚了再來看你。”
對于而立之年的生猛武将,這是一種怎樣的忍耐吶?他等這一日不知等了多久,從前想要卻不能要,那時他身為人臣,自知無力護她;如今他成了王者至尊,天下從此盡歸于他,她卻又變得如此羸弱,盈盈不堪一折,他依舊還是不能要她。一時心中痛極,清隽臉頰上滿是自責。
青娘眸子一涼,哧哧笑起來:“才做了皇帝就開始嫌棄我了……你不肯要我,是害怕要了我這朵花,怕要了它,就一輩子離不開我了是麽……”
口中說着激人的言語,小手兒卻蜿蜒探過将軍的腰帶,執拗伸進那溫熱亵褲裏撫弄他的青龍。
卻不知,握住的卻是一柱硬朗。将軍隐于玄色長袍下的寬松黑褲早已撐起來一面高昂的帳篷,那碩大龍身滾燙而艱硬,一只手都不容包下……還不只這些呢,你看,龍頭上亦分明一剖黏膩的濕潤,你才用手指頭彈它,便沾下一指的柔滑……
這個口是心非的男人,嘴上說不要,寶貝兒卻分明在想她。
敵不過合歡升騰的情與愛,青娘才冷下的心忽又動情起來——傻瓜,我看你要忍到什麽時候……
細膩手指越發在将軍玄色長褲內上下撥弄,徐徐的上來,緩緩的下去,花幽谷再普通不過的技巧了。感受那無辜的青龍在指尖撫摸/摩娑下可憐顫動,動作的幅度便愈大,偏要叫他難受,偏要他主動開口要她。
要人命啦……一屋子的宮女丫頭齊刷刷紅了臉,連跪都忘了跪,趕緊地低頭退出門去。阖上門,小鳥一般四下散開,只恨不得跑得快些,好聽不見屋子裏那個英武帝王粗沉的喘吸與女人軟趴趴的吟吟哦哦。
“看,我把她們都吓跑了呢~~我可真不要臉,哧哧~~”青娘擡頭去吻玄柯,柔軟馨香的唇瓣在男人剛毅臉頰上胡亂舔,才在眸間沾染呢,忽而又蜿蜒而至他英挺的鼻梁……一點一點兒纏綿往下,到了最後,終于才尋到他的唇……眼睛瞎了可真累啊,連接個吻都要找上半天。
男人下颌上有淡淡胡茬,質感有點兒硬,可是他的唇卻是柔軟而燙人的,她輕易便将他翹開,馨香探進去,舌.尖滑而靈巧,口中清甜津液便與男人瞬間合而為一。
光光這些還不夠呢,她執拗上了,手中的動作非但不肯停下,越發加速地撥弄起來,不信她這樣一身骨頭惑不了他,偏要看他能堅持多久?
這世間男人的愛有多種,有些男人先愛撫你的身體,然後才愛上你的人;壞一點的,愛撫完了你的身體,到了兒都不肯給你他的心;還有些比較虛僞的呢,假裝先愛上你的心,苦苦捺着谷欠,然後制造着機會迫不及待地占有你的身……可是眼前的這個卻極是特殊,他最先憎惡極了她的沒骨頭,也并不見他非要侵占她的心,卻偏偏莫名其妙就愛上了她的人。
……
下腹因着女人不要命的挑釁,那青龍的膨脹一刻劇.烈起來。好似丹田處忽然燒起一股灼灼大火,秒秒間沖上了大腦。玄柯哪兒還能忍得住?一貫深邃清冷的眸子泛開了紅,先還極力隐忍,到了後來終歸受不了,豁然扯過青娘松散的長發,隐忍便化成了侵略:“女人……這是你在逼我……”
薄唇狠狠抵上她兩片柔軟的唇瓣,不容她呼吸換氣,一把扯落她覆着在他手背上的柔夷,用力搓弄起那高聳的乳房。
鼓脹的胸乳因着男人大力劃圈暈開來一片蕩漾波紋,直覺酸酸脹脹的快感豁然襲進骨髓,青娘忍不住痛喚:“啊……輕點兒……”
男人卻好似根本聽不見,他在忙着侵占她的馨/香,大手抓着她長發,竟然忘了問她會不會痛。那勻出的一手越發惡劣揪着她乳頭,在粗糙指尖下松松緊緊地扭着、擰着,力道大得都似要将那點兒櫻紅捏碎了、化開在他指掌之中。
身體又痛又癢,合歡升騰得快要控制不住了……青娘嬌/弱的身子被吊得難受,如同懸崖上懸浮的一顆幼梅,只得費勁了力氣攀着玄柯肩膀,用力仰起脖子迎合他,纏卷着他的靈巧大舌,不讓自己掉下地去……
痛與快感如潮湧一般陣陣襲來,不要命了,是不是都要天崩地裂了……
好似察覺女人的無力,玄柯忽然松了手,将青娘左右兩腿掰開,架在他的膝蓋上,不讓她繼續落空。
膝蓋因着女人的坐卧,那絲薄面料上頓時濕去了好一大片……該死的女人,她從來這副模樣,經不得一絲兒的挑釁,才一碰她,總是濕得不成樣子。
“你這勾人的妖精……你确定了如此麽?再不停下……我便再不給你、不給你絲毫退路……”玄柯咬上雪白乳峰中間的一點櫻紅,嗓音澀啞低沉,帝王的霸道與武将的生猛在此刻的他身上有如渾然天成。
你看,他原本就是做天子的命麽……也好,她如今需要的就是這樣了。
青娘軟趴趴地笑起來:“哧哧~~,你看你的寶貝兒可真着急,這樣抵着我,好生痛得不行……”
白蒼蒼的手指褪去玄柯的玄色長袍,環過他精悍窄/腰開始解他的腰帶。她的上衣早就滑落了,因着俯下身,那胸前的妖冶圓潤便沉甸甸垂下來,隔着男人壯實的大腿輕輕摩娑,于是那腿.間之物,便豁然又長大了數分。
龍頭上的黏膩液體擦過她的眉,你若不細看,還以為是眼淚。
懶懶地從将軍膝蓋上滑下,匍起身子便去吻那濕滑的大/物,熱而黏的味道,你才輕輕觸碰它,它便迅速的長大并沖你傲然點頭……呵呵,倒也不見得比那個人差上多少啊。
“~~好大,長得可真好呀~~”素淡臉頰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恨自己為何在這樣的時刻想起不該的人。卻也不肯再細想,閉了眸子,徐徐沿着那圓柱龍/身含咬下滑。
那爍大,便摩娑着柔軟唇壁一點兒一點兒沒入她的小.口,因着唇齒間的滿脹與潮濕悶熱,龍柱登時便又在馨香口唇內脹大了數分,直逼得青娘呼吸都要哽咽……眼淚冒出來。
青娘卻也無暇計較,依舊一上一下地繼續伺弄……
她蹲在那魁梧修長的新帝身前,瘦削的肩胛骨因着口中動作一張一合,從上往下看去像極了一只绮麗白蝶。配着胸前逐漸染了紅的妖/冶合歡,竟讓玄柯有一瞬間的錯覺,好似她是那因着貪圖愛欲之歡而被罰落人間的花中仙子,一半兒懵懂純澈,一半兒妖/嬈如蛇。
龍/柱下的兩顆圓忽然襲上一股溫熱,那不要命的女人,竟然棄了青龍,将那二物将将含入口中……麻麻癢癢的。
唔……玄柯渾身一觸,如電擊一般溢出一聲粗沉。丹田處的火燒得更猛了,哪兒還管得了其他?雖知她這樣的女人最是記仇,不該在她如此恨他的時候将她要下,這會兒卻如何也隐忍不下,腦海裏就只剩下一個念頭,那便是——要她,要她,狠狠的要她!将她從此臣服于他的威嚴,讓她在他身下嬌喚求饒!
“你這樣的妖精啊……”玄柯一時心中發狠,大掌豁然握住青娘盈盈纖腰,一把将她甩落至身後的大床之上。
“呵啊……好痛……”青娘肩胛骨砸上床沿,都要斷了,才想要掙紮坐起,卻還不及撐起手掌,一幢魁梧之軀已然将她全全埋沒于身下。
發了瘋般的狂吻迅猛席卷而來,帝王的愛撫可比從前武将時不知要霸道多少?缱绻着她的舌,将她吻得沒有了呼吸,然後才啃咬上她的乳頭……他總是愛她的這裏,怎樣吃也不嫌厭倦,大舌在那朵扇面紅花上劃着圈,濕濕膩膩好一大片,他卻還不滿足,竟是将她的兩顆渾園都搓揉至中間,非要讓兩顆紅/梅都被他同時吸舔。
得了津液滋潤,那幹涸的紅/色/淫花便如蛇蟻一般孜孜貪戀着愛撫,麻麻的,癢癢的,連帶着她小腹部的幽徑裏都被勾起來一道熊熊烈火,燒得青娘連牙根都咬合不起來。
眼前一片兒黑,黑得她突然有些慌亂起來……從前的那個男人,每次要她,不管黑天白夜,總要燃着一屋子的燭火,非要她看着他的身體一點一點兒将她沒入……以至于此刻眼前一片的黑,她都有些害怕了。
合歡交出去,她就再無了伴倚,從此命運不随她。即便是自己甘願下的賭注,可是她還是多麽想看看此刻伺弄着她的這個男人到底是怎樣一種表情呀?
是閉着眼睛迷離纏綿;還是睜着眼睛,一邊看她疼、看她叫,一邊兒繼續逗弄着她呢?看一眼吧,看一眼也好讓她能安心一些啊……
可是老天爺才聽不到她的祈求,男人的氣息越發粗沉了,兩顆緊密貼合的心跳“咚咚”的響,響得她越來越亂。也不知馬上要來的那一步到底是對了還是錯了,兩條柔白的腿忍不住開始摩/擦乳動,忽然有了推開眼前帝王的沖動。
真該死啊……
“等一等麽……”青娘真的開始推玄柯了,只她的手才覆上他的肩,便被他蠻力推開來。
玄柯不應,好似察覺女人的慌亂,那吻忽然地開始往下游移。兩手搓弄着被愛撫夠了的兩顆濕紅乳頭,薄唇便沿着青娘雪白的胴體從腰間徐徐吮舔而下。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動她的身體,他知道如何讓她得到快感。那跨間的大物頂着青娘腿間,頂端的濕燙得能灼//燒人皮膚,汩汩的泉水從濃密森林裏頭溢出來。
時候就要到了……
玄柯澀啞着嗓子,聲音霸道不容絲毫抗拒:“別動!不要再試圖後悔……我已經給過你很多機會……這一日等了我許久許久……如今,我如何再舍得放過你,你這個妖精……”
他粗糙的手指掰開女人兩條蛇一般纏繞的雙腿,在她的花瓣處輕輕撫弄。泉眼處早已汪汪清泉一片,那泉邊的花瓣得了愛液滋潤,已然豐厚而柔滑起來,盈盈潤澤,綿綿軟軟……裏頭的粉隔着/密森林也似能招魂,勾着你去探..入、去撫弄她。
最是圓潤的性子,擋不住了接受便是,青娘也不掙紮了,忽然地輕輕哼唱起歌兒來——
極樂之歡,悠悠綿纏
春水之欲,勾魂無還
我心予君,君要何償?
罷了罷了
何用苦惱,即刻随我
天荒地老,與君貪歡……
從前最是厭惡美人們的這首愛欲之曲,此刻唱起來,竟忽然覺得動聽而暖人心腸……呵呵~~她那時候真可笑呀,一個做衣服挑水的卑微丫頭,哪兒有什麽資本清高?竟然看不起錦衣玉食的美人兒。
她憑什麽瞧不起她們吶,當人心都死了的時候,世間剩下的美好,不就只剩下錦衣玉食了麽?
算了,命裏頭終歸注定要給他的,要了便要了去。人與人之間的愛欲相纏總像是冥冥中預定好了一般,否則哪裏會莫名其妙的跑去漠北遇見他……
臀部下一片的濕濕膩膩,青娘看不見,卻知道下面定然已是好一大片水汪。那英武冷峻的年輕帝王卻還要繼續吸舔撫弄,先還在外頭吮/.着兩片花瓣,到了後來,鬼使神差一般,竟是将大舌從汩汩泉眼裏探進,一點一點的摩娑起粉壁兒來。
……
小徑裏被他吸吸舔舔弄得熱熱的,麻麻的,那最深處的水源便越發汩汩四溢……
從前有一個男人,總也喜歡這樣的弄她。她那時候還小,一開始很是幹澀,他就笑話她不懂風情,後來濕潤多了,卻又笑話她風騷,怎樣他都不肯滿足……
……該死的,如何頻頻想起來這些,青娘你可真心讨人厭呀。暗罵着自己,指尖卻摳進了掌心裏。
怪自己,既然答應給了玄柯,那往昔的恩恩怨怨就該要視做上一輩的事兒封存起來了,哪兒還能再去想它?
反正那人于她,原就是一場不該的孽緣,隔着那麽多的舊恨家仇,再愛再恨,那仇還是擺在那裏,怎麽都消失不了。
她不能預知今後,卻知眼前的帝王此刻是真的愛極了她,罷了罷了,歡樂來時即貪歡,管得了那許多做甚?
“唔……啊……”幽徑內開始痙攣,酥酥麻癢,青娘兩條腿兒竟不知不覺中自然掰開來,三.角型一般架在了将軍的肩膀上。兩顆乳房被他搓揉得劇烈震顫,那乳頭的色澤便愈加濕紅了……愛徑因着被他忽深忽淺的寵溺吸吮,流的水也越來越多……
“罷了罷了,随我去貪歡……”缥缈勾魂的歌兒還在唱,她的聲音虛軟呢囔,勾得玄柯更加難忍。忽然的小腹一股熱氣将将湧//入腦海。
那昂揚的青龍豁然一/脹,好似都要崩漿出來……再是忍耐不下,都要爆炸了,玄柯澀着嗓子道:“要開始了……青娘,今日做了我的女人,我便再不給你任何離開的機會……從此,無論何人,倘若是誰要得你……傾盡天下,我玄柯都不容他半分立足!”
他的氣息/灼,聲音裏難得含着狠。大手掐住女人的細腰,忽然将青娘的身體翻轉。頓時女人兩顆園潤的翹臀便展現于他雙目之下。刺/目而柔/軟的白,那白中間的黑林俨然一汩清泉水沿着雙腿一點一點淌下,像是花香,又像是藿香,總之,勾人心魂的味道。
那大物便再也按/捺不住,一點一點兒地往那泉眼邊靠近,在外頭摩娑着,擦拭着,感受窄小泉的伸與縮,試探着想要進入。
青娘跪趴在床上,那灼的鐵棒毫無間隔的抵在泉眼處摩擦,很硬、很熱的感覺,讓她無端生出無數的壓迫,身後男人沉重而滿帶侵略的喘息因着這壓迫竟有些陌生起來……
陌生得她連身體都開始顫抖,即便方才萬般為自己尋着借口,這一瞬卻還是害怕起來……
合歡啊,她從前只聽過它的傳說,只道是給了男人,便鎖了男人的心……可蕭木白,那樣一個無心的男人說出的話,誰又知倒真假……倘若是他又騙了她……
卻容不得她細想,玄柯魁梧的身體已然附着下來,那低沉的磁性嗓音混合着滾//燙/灼//人的氣息貼上耳垂:“對不起……此生今世,玄柯若是負你,萬劫不複……唔……”
結實的雙腿往前一傾,那昂揚的大物便豁/然擠進了女人緊密的隧道中。
“吱——”
好大的青龍啊,直将青娘緊密的小徑狠狠撐開,小腹都要脹裂開了。
他的那個東西竟然這般大,貼得她緊緊的,竟是一點兒縫隙都不肯剩下,就好似長在她身體裏一般,她想動,想作出一慣沒骨頭的媚态去迎合她,都動彈不了半分。
“你的身體,一點兒也不像生過孩子。”玄柯愛憐撫着青娘翹挺圓潤的雙臀,憐惜她這樣羸弱的身體卻還要承受他那樣的巨大。可是他停不下來,他真的愛極了她,想要這一日想了不知多久,哪兒再舍得放棄?
先還怕女人疼痛,一開始便沿着那緊密貼合的嫩壁慢慢進出。到了後來,那粉壁似乎能承受得住他的大物了,裏頭漸漸濕滑起來,進出順暢了,還能有好多盈盈豐/潤的愛液沿着他的龍柱溢出。
就好似有磁力吸引一般,讓他再控制不住力度,越來越快地抽插起來。
一手從青娘肩胛骨掠過,開始摩娑捏擰着她的乳頭。一手扶着她的腰,掰開她豐的臀,越發将她的身體往他結實的腰跨腹部碰撞推擠。
“啊——啊、唔……”青娘的身體震顫如波浪浪,下頭的水因着将軍碩大的頂撞流得越來越多,潮悶小屋裏盡是陰陽相交的詭秘“吱咕吱咕”聲響。
兩道沉甸甸的胸茹因着男人擠捏,一會兒這邊鼓起,一會兒又那邊湧出,在武将粗糙指頭下幻化着一片兒的白……好痛啊,痛卻舍不得,痛卻還想要,巴不得讓他将她折磨……有毒的情愛啊,偏叫人痛極了還要望下沉淪……
那朵搖曳紅花因着年輕帝王的猛烈撞擊,忽然如活過來似的,魔一般詭異地開始沿着乳頭徐徐滑下,那末了的綠便一點一點兒消失在乳尖頂端,沁入撫摸着它的男人掌心……這是要離體了麽?
啊……咬得我好痛啊!
青娘咬着唇,承受着男人越來越兇猛的抽岔與撞抵,顫抖得連聲音都發不全了:“玄柯……給你了……若是、若是他日你負我……我傾盡一生,也,定不容你好過……”
☆、娘子合歡
“此生,我若負你……天誅地滅!”玄柯不語,大掌撫//弄着女人的臀,只用更勇//猛的動作回複了她。
三十而立的男子,初/嘗女人的味道,起初還記得體恤她羸弱,可那沉//淪的極le、似能吞噬靈魂一般的陌生kuai./感,卻讓他漸漸失了自控。
随着女人甬道的越來越順滑,那青龍在來回的抽插過程中得了釋放,越發堅硬膨脹起來,漸漸便忘了體恤、忘了收斂,只恨不得将青娘的九曲幽徑刺得更深更深……
刺得青娘小腹都開始痙攣,那灼熱鐵棒來回進出間,帶出來大片大片汩汩的甜水,随着肌肉摩擦溢出一聲聲高低起伏的“啪、啪——”聲響。
翹臀與男人結實腰腹碰撞的頻率,便因着這水的順滑而越來越快、越來越重……即便是偌大一張結實的紅木軟榻,也被那歡愛之人不要命的震顫搖曳得“吱呀吱呀”直響,不大的屋子裏入鼻盡是詭秘荼糜氣息。
“哦……唔……”青娘艱澀匍在豔紅被褥之上,兩隆豐滿随着身子一上一下的震顫波濤洶湧,痛得她任不住嬌吟起來。
她的聲音軟若無骨,臀部被男人左右兩手狠狠掰開來,那燙人的鐵棒便在中間的密林小徑內來回進出,直将她緊實的白臀抵撞得拼命抽搐跳彈。小徑裏頭的嫩壁被大物帶出來又塞進去,下腹部又漲又癢,便有許許多多很黏很熱的白色分泌物取代了早先清潤的甜水,沿着龍柱青筋之柱徐徐低落在豔紅大床上。
合歡嗜咬得越發厲害了,越來越多的綠開始在乳尖處消失,仿佛纏蛇與蟲蟻在乳頭啃咬,非要将它啃出一個洞來鑽進去一般……
好痛啊……
痛死人了……唔……
乳上的痛與徑裏的痙攣絞纏,身體開始急速顫抖,連面頰開始也輕搐……她知道那個就要來了,熟悉卻荒廢了兩年的至高快感啊,每一次都能将她折磨得要生要死……忍不住下意識呼喚開:“——救命……啊、啊……救命啊——”
玄柯清隽眉眼一沉,如何這樣的時候她竟然會喊救命?……初次沾染女兒之身的威猛武将如何知道什麽叫“欲拒還迎?終究是太愛她,即便那青龍俨然要有崩江之勢,卻以為是自己太狠,忍着即将迸發的欲放慢了動作。
可是那痛喚着的女人卻根本并不領情,竟是主動伸手過來抓着他的腿,督促他快點兒運動起來……
“快啊……啊、救命……快、快給我……”她在叫,背對着他的額上布滿了細密汗珠。可是她的身子卻分明主動地在随着他顫抖運動……
這時候,才明白原來她竟然是在快樂着。
忽然想到在藏話閣“晚香樓”裏見到的一副副不堪畫面,沒來由的心中便有些不快,那些敞胸露乳的女人,不是也喜歡一邊兒讓人圍攻她,一邊兒卻又像個弱女一般求救麽?……她這樣的女人,定然也有類似的過去吧……
該死……如何能在此時去想那些??
怕心魔失控,秒秒間趕緊搖了搖頭,恨自己在這樣的時刻竟然生出如此不堪的想法,卻又忍不住越發地想要将她完全虐于他身下,似乎只有讓她痛極了,她才能完全屬于他。那撫在女人臀部的兩手,便越發的将那兩瓣白潤掰開,大物越發地狠狠抵進去。
“咕吱——咕支——”
“啊、啊……”女人果然叫得愈加歡快了。
果然是個妖精啊……
忽然很想看她此刻的表情,玄柯停了動作,握住青娘盈盈小腰,将她玲珑嬌弱的身體翻轉過來。豐滿的乳房瞬時緊緊裹進他懷裏,雪白貼着他古銅色刀痕斑駁的精悍胸肌,這柔軟的感覺直讓他下腹又是猛然一抽。
一只手握住她的腰,一只手蹂躏着她的乳,聽她皺着眉頭滿面潮紅的呼喚救命,雖懊惱自己如何生出那些不該的想法,卻竟然開始喜歡這樣淩虐她的感覺,擋不住粗沉着嗓子命令她:“女人,快說!快……說你愛我——”
“不要……啊、啊……”青娘緊緊閉着眸子,渾身蕩漾得好似汪洋裏的一片無助小舟。其實她應是對他動了情的,可是偏偏咬着牙,偏偏說不出那個“愛”字。
她越不說,男人的攻勢便越猛,直讓她渾身抽搐得越發厲害了,那下頭的液便好似水漫金山一般,泛濫得越來越多,沿着男人的陽剛徐徐蜿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