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章節
護花危情續之圓
作者:大大大石頭
晉江2019-09-07完結
好早以前看的劇,只記得對結局不甚滿意,之前重溫後,寫下了這一篇,雖然很多年過去了,這個劇前期的暗戀描寫,仍然非常戳我,所以才有了這篇改寫
內容标簽: 都市情緣 虐戀情深 破鏡重圓
搜索關鍵字:主角:許玮琛,喬子琳 ┃ 配角:Jojo,Kellly ┃ 其它:續文
一句話簡介:續集
立意:把不圓滿轉為圓滿
記憶的A面
在幾個月之前,喬子琳一直以為,自己這一生都不會再見到許玮琛。
而再遇這種事情往往發生的無聲無息。那一天的喬子琳正好被公司派出來送一份文件,正好被紅燈阻隔了前進的步伐,正好這時有違規機動車從她身邊駛過,弄得她踉跄一下,就要摔倒的那刻,臂彎被一雙手抓牢,撐住了她不穩的身體。
然後,她看見了許玮琛,和他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
他的意外出現,如同接觸不良的電路終于連對了線,讓她的記憶回閃,就這樣退回到至今對她來說仍是噩夢的那個時期。
那天她等在石澳舊屋的門口,看着許玮琛戴着她送的頭盔駛來,因着他将自己放在心裏而好生歡喜。誰料突生變故,他吐血倒下,她慌慌忙忙送他去急救,并在急診室外,焦急等待結果,所幸搶救成功,他雖傷得很重,蘇醒過來要段時間,但之後只需好好調養就可恢複。
正當她心頭大石落下之際,Tina一通電話打來,告知她喬天生入獄之事,警方在經過DNA比對後,證實了他是30幾年前一場大案的犯人。
DNA?比對?犯人?這些詞彙亂糟糟的竄進她的腦海裏,讓她只得在六神無主的情況下,拼湊事情的來龍去脈。
她目光順着手腕看去,一霎之間已得出結論。
是許玮琛。
他用送她的那條手鏈,紮破她的手,利用她取血破案,而那條做工精細的鏈子,實質是蠶食幸福的套索,将她的命運徹底颠覆。
她慘笑着将那手鏈取下,用力握在掌心,任那鏈子表面凹凸不平的部分嵌入肌膚,帶給她無盡的痛意。
這痛意讓她清醒過來,火速和Tina一起趕去監獄,卻得到了喬天生拒絕探視的回複。她心煩意亂,一邊要勸慰Tina,一邊要防止自己走向崩潰的邊緣。
噩耗在第二天早上傳來,喬天生那樣驕傲的人,自然不甘心過所謂的牢獄生活,入獄當晚便留下一封遺書,了結了自己的生命。
喬子琳淚眼婆娑的接到那薄薄的遺書時,整雙手抖個不停,連拆開信封都用了很久。
“子琳,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爹地已經不在人世了。人都有一死,與其在監獄裏度過漫長無聊的歲月,倒不如就這樣離去。這是我為自己選擇的贖罪方式,你長大了,肯定能夠明白的,對不對?
一直以來,我都想成為你心目中最完美的人,但很可惜的是,我不是。我做過好多錯事,我在幾十年前犯下了大案,在商場上越界多次,現在算是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我唯獨放不下你,但是你有了許Sir,他是一個值得托付終生的人。當初我讓他在你和當警察之間做選擇,才害得你們沒在一起,後來我又派人追殺他,但他卻還是為了救我受傷。爹地知道,他這麽做,都是因為你的緣故,以後你有他的照顧,我也可以放心了,你一定會活得更好。
至于Tina,你代我跟她說一聲對不起,這麽多年來,我都冷落了她,讓她忘了我以後,重新開始。”
信紙上的短短幾句已揭示一切的前因後果。
喬子琳這才知道,為何許玮琛那麽執着的抓她的父親入獄。原來20多年來對她寵愛有加的爹地,有過那樣灰暗的一面,他真的犯了法,做過虧心事。
喬天生一死,盛天集團易主,喬家資産遭到變賣。在給喬天生舉辦完簡單的葬禮後,連Tina都選擇離開了這個傷心地。而她所在樂團的高層世故精明,眼見沒了喬家的資本,喬子琳又處于“風口浪尖”處,便命令Kelvin随便找了個名義讓她走人。
于是短短幾天,她從衆人羨慕的“富豪千金”成了所謂的“落地鳳凰”,而她也不知怎的,再發不出任何聲音。
身邊的親人只剩了二叔一個,去德國的計劃自然就此取消。
喬子琳去監獄探視時,喬天河對自己大哥去世的消息,雖有傷感,倒也比意料中坦然,他似終于領悟了書房裏那幅“了”字的內涵,還反過來安慰起了喬子琳。
“以前我一直不懂大師給我一個‘了’字是什麽意思,現在總算懂了,‘了’就是終結,人一旦去了,生前種種就一筆勾銷了。子琳,人要向前看的,你看我都接受了,你也不要太難過了,放寬心一點,我想這樣,你很快就又能開口說話了。”
喬子琳強打精神,擠出微笑,心內卻早已是荒蕪一片。從前沒了哥哥,她被困在情緒病裏,不能解脫;而如今,重重變故後,她表面安好,內裏卻用另一種方式給自己鑄起銅牆鐵壁。
她去做過檢查,醫生給出結論是,她聲帶無損,身體健康,所以唯一的解釋便是心理原因,并建議她去做心理咨詢。她轉而向Kelly求解,而對方也不能給出确切的解釋,只說她可能一時受到太大刺激,導致暫時失語。
這種似是而非的話,在10幾年的情緒病治療中,她聽了太多遍,不過就是用些假大空的話,來粉飾難解的現狀,于是她向Kelly道別,并表示這是最後一次來麻煩她,從今往後,她會和過去一刀兩斷。
不說話,隔絕他人,交流減到最低點。
她從家裏的別墅搬到了一個小小的公寓,因着不能發聲的特殊狀況,投了很多份簡歷才在一家小公司應聘成功,從此過着朝九晚五,和普通人無異的日子。
起初,要适應普通的工作遇上了重重難題,不能說話,悶頭苦幹的後果就是出錯挨罵,但她骨子裏的那點倔強,不允許她低頭認輸,不适應就努力适應,不想被打倒就積極向上。
她會好好活下去,一個人好好活下去。
這是喬子琳第二次違背喬天生的意願。
第一次是因為她想愛許玮琛,第二次是因為她不想再愛他。
她從沒有埋怨怪責過他什麽,是她的父親先對他起了殺意,害得他受傷入院醫院,而他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維護法律公正,若不追根究底,查尋真相,他也不再是他。
然而他在她手上刺出的傷口提醒着她,從始至終,她都錯解了他的行為。他戴着那個頭盔而來,不過就是個巧合,又或許是他出于憐憫弱者的心理,給予她的最後施舍。
于是她将那條手鏈和一張字條托護士帶給了許玮琛,告訴他,他沒有做錯,她和爹地都不怪他。
那時候她就站在他病房幾步之遙,走過去,親手推開門更為直接,可她卻再沒有和他面對面的勇氣。
汽車刺耳的鳴笛聲和剎車聲傳來,回憶的部分被突兀叫停,使得喬子琳再度回歸到了現實。
她用力掙脫了許玮琛的手,垂下眼睑,不和他有任何目光接觸,不想暴露她極力隐瞞的秘密,連招呼也不打,就匆匆離開。
人的自尊是那麽怪異的東西。她以為這些時日以來,她已經放下了他,但是在他面前,她仍然想要維持着自己卑微的體面。
她可以接受來自他人的同情和憐憫,唯獨他的不能。
記憶的B面
許玮琛看向自己剛才還觸碰到喬子琳的手,現在已是空無一物。若不是看到她正随着人潮,沿着斑馬線向前走去,恐怕他會将這一切當作幻夢一場。
那一別之後,他不曾設想過會這樣和她打了照面。
原以為石澳舊屋的那一面,會是見她的最後一面,于是他忍着渾身上下的疼痛,拼了命的趕了過去,昏迷後竟奇跡般的被搶救了過來。
在醫院醒來,已是一個多星期之後的事,陸續有同事,親屬在側,唯獨不見喬子琳的身影。
情理之中。從他為了正義,掙紮良久,仍是刺傷了她開始,那份還在萌芽中的感情,就已強制終結,難以重啓。
然而挂念這種情緒,猶如氣候變化般不随人掌控,在和表妹獨處的時候,他到底還是問了。
“Jojo,你最近有沒有聯系過Hailey?”
“是她送你到醫院的,那之後我就沒有見過她了……”
“她出了什麽事?”
Jojo支支吾吾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