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賀東珏說到做到,沒過多長時間就弄來一個豎長型的鐵籠子。要說一般四四方方的籠子是關貓關狗給寵物用的,這種豎長有一人高,卻細窄的鐵籠就真是用在人身上的。安佳起初第一眼看到賀東珏把鐵籠搬回來,心裏發憷。他縮在籠子裏,恨不得賀東珏永遠打不開籠子的門。但事與願違,賀東珏把籠子擺放到早就清空的貯藏室,就把他從籠子裏喊出來。

安佳一步一步爬得很慢,但再慢從卧室到貯藏室也挨不到天荒地老。賀東珏早沒耐性,大聲訓斥。

原先堆放在貯藏室的雜物都清幹淨了,賀東珏本就高大,籠子卻比他更高兩個頭。他牽着安佳脖子上的狗鏈,要他仰頭看,“喏,這玩意可花費了我好大功夫。”

安佳吓得細細顫抖:“謝謝……東爺。”

賀東珏滿意地點點頭,問:“你知道這籠子怎麽用嗎?”

安佳挪動着嘴唇,低下頭不敢再看。

賀東珏也不在意安佳回答與否,自顧自說下去:“這籠子最妙的地方不在把人關進去,而是關進去之後怎麽辦。你看你現在的籠子,要是我想操你,還得把你叫出來,可如果你待在這裏面,只要叫你屁股一翹,屁眼就自動送上門。而且這籠子網眼适中,前面給你夾個乳夾什麽的也方便。”他摸着冰涼堅硬的鐵絲,說完低頭一看,安佳已經被吓得涕泗橫流,卻又不敢哭出聲來。

賀東珏指着安佳哈哈大笑,接着摸了摸他的腦袋,“跟我出來吧。”

到客廳外,賀東珏關上貯藏室的門,掂了掂鑰匙,轉而蹲下把鑰匙挂在安佳狗鏈的洞眼裏。

安佳的臉哭花得不能看,他稍稍擡頭乞求地望着滿臉笑意的男人,眼淚模糊了視線,那帶着笑的臉都變成好幾個,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他不知哪來的勇氣和力氣,突然起身撲向其中一張笑臉,卻重重摔倒在地。

賀東珏愣了一下,出聲喊道:“安佳?”

這一聲給安佳指明了方向,他再一次撲向賀東珏,賀東珏向後閃避,他倒在賀東珏的腳邊。

賀東珏伸長手夠着抽紙,揩了安佳的眼淚和鼻涕。

安佳揉了揉哭紅的眼睛,馬上四肢着地跪好。他的後腦和後頸被摸着,頭發也被玩着,只聽見賀東珏說:“這麽長的頭發,該剪了,你還是短發好看。”他看着賀東珏站起來從茶幾上拿了一疊報紙,到浴室裏拿了一條大浴巾和一把細長的剪刀。

賀東珏把報紙鋪開,讓安佳坐上去,用浴巾圍着脖子以下的身體。

“坐好,你要敢動一下,這剪刀就把你腦袋戳開一個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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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佳長時間沒有挺直背端坐,骨頭又酸又痛,沒一會兒就渾身無力趴到地上去。

賀東珏再而三的警告都沒用,于是只好坐在安佳身後,把他攬進懷裏。

安佳卻是一點不敢挨着賀東珏的衣服,僵直着身體,很難受。

賀東珏用力将他靠近自己,唬聲道:“叫你坐好就坐好!”

安佳這才不敢動,慢慢放松身體,最後背貼着賀東珏的胸膛。緊貼得能感到結實溫熱的胸肌,和肌肉骨骼下心髒的跳動。

賀東珏當然不會理發,只不過耐着心把安佳過長的劉海鬓角剪了剪。安佳在他懷裏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幾次他的手掌擦過安佳的眼睫毛,也是小心翼翼的眨動,就怕他突然暴怒起來,把手裏的剪刀往他腦袋上開個洞出來。他放下剪刀,把安佳抱進懷裏,兩手握着安佳的雙手。安佳的手冰涼的,冒着冷汗。往安佳耳邊吹了一口氣,要不是抱着他,安佳都恨不得要跳到一丈三尺的地方。

“東爺……剪完了嗎?”

“嗯。”

“賤狗謝謝……嗚……!”

賀東珏捏着安佳的臉轉向自己,猛地深吻。

安佳惶恐不安地瞪大眼,不顧一切開始掙紮,掙紮之間一手呼上賀東珏的臉,只聽清脆一向,賀東珏松開了手臂,安佳也低頭垂首跪好不停磕頭認錯。

賀東珏面無表情站起來,過了幾分鐘用腳擡起安佳下巴,有濕潤的水珠滑到他腳上。再一看,安佳果然又哭紅了眼。他收回腳,把抽紙踢到安佳面前,“擦幹淨。”

安佳忙不疊抽出幾張紙擦了眼淚鼻涕。

“哭什麽哭?我親你,你還不樂意是不是?”

安佳搖頭,眼見着眼淚又要掉出來,梗咽道:“賤狗……賤狗髒,不配東爺親。”

賀東珏哼地一聲,在沙發上坐下,拍了拍大腿,“過來。”

安佳揩幹淨眼淚鼻涕,一步步膝行到賀東珏面前。

賀東珏點了點自己的大腿。安佳會意地将頭枕在上面,他聽見賀東珏高高在上的聲音傳來:“你是我的狗,我要親嘴就親嘴,要操洞就操洞,什麽時候輪到你有意見了。”

安佳向上瞅着賀東珏,點了點頭。

“還愣着幹什麽?等我親你一下再打個巴掌?”

安佳連忙搖頭,跪直身體,向上仰起頭,湊到賀東珏面前,閉上眼。慢慢,慢慢靠近。嘴唇感到賀東珏的鼻息,他再湊近,嘴唇碰到一個柔軟幹燥的東西,就貼了上去。馬上就有一條靈活有力的舌頭撬開他的嘴唇和牙齒,與他深吻起來。

安佳不敢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僅配合賀東珏的親吻,以免遭罪。一吻結束,安佳被賀東珏抱在懷裏。一雙大手在後背游移揉按。

“背好僵硬,再把你關下去,你都要站立不起來了。”

難為賀東珏還留意到了這點,安佳心裏半點感動也沒有,剩下的全是怨恨。

口裏卻喏喏求情:“東爺……賤狗會聽話的,求東爺不要再把賤狗關到籠子裏了。”

賀東珏問道:“怎麽個聽話法?”

“東爺要親要操,賤狗都聽話。”

便聽到一聲嗤笑:“這話以前你也說過。”

安佳頓時沒了辯解之詞,只能苦苦不斷哀求。

終于賀東珏大發慈悲,開了金口:“好。”

安佳聽到這聲好,高興之情轉瞬即逝,臉上卻掩不住的怯意的笑。

賀東珏勾着安佳的狗鏈,道:“安佳,千萬記得,再沒有下一次了。”

安佳壯着膽小聲頂嘴:“有的。”

“嗯?”

安佳拿開賀東珏勾着狗鏈的手,跪到兩腿間,靈活的唇齒拉開褲子拉鏈,将性器舔到硬挺。

賀東珏目光灼灼盯着安佳,大掌抓緊他腦後的頭發,享受服侍,直到一股又一股射到胯下之奴的臉上嘴裏。

安佳迎着賀東珏的視線,将精液吞下,道:“下一次賤狗還是東爺的賤狗。”

賀東珏松開手,彎腰抱起他,丢到床上,輕揉愛撫安佳沾着精液的臉,将再次勃起的性器插進他的屁眼,由慢至快擺腰頂跨。這是安佳犯錯以來他們第一次做愛,安佳承受不住,又一次哭了出來,這次賀東珏沒有擦幹淨他的眼淚,只是看着身下安佳哭紅的臉,頂入得更兇猛。

安佳哭着卻沒有求饒,在床上翹起屁股要賀東珏來操。意識迷糊間,賀東珏摸着他的臉,聽到一個聲音說:“安佳呀安佳,你真讓我喜歡。”他抓住那只手,一收一放包裹賀東珏性器的屁眼,說:“只喜歡賤狗嗎?”

賀東珏從溫柔鄉裏抽了出來,拍了拍他的臉,“被操昏頭了吧。”

安佳捉住那只手不放,像貓像狗似得用臉蹭着那只手,不管不顧道:“東爺只喜歡賤狗吧,不要喜歡別人。”

賀東珏樂了,另一只手臂撈起他的腰,從下一頂而上。“就操了一次,把規矩全忘光了?”

安佳讨好地胡亂親賀東珏的嘴、下巴,“不敢忘,東爺就是賤狗的規矩。”

賀東珏這才斂住漫不經心的笑,神情變得深沉起來。安佳把賀東珏的手拿放在自己的屁股上,賀東珏揉了兩下,立即狠扇了兩巴掌,低聲道:“那就好好記着規矩,我就只養一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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