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節
叫與衆不同。”
“藍色的太陽,虧你想得出來。”安景翔戳戳我的腰,我不滿地回戳回去。
老大站起來跳到我們旁邊,也把手搭在我肩膀上,“這個家夥的大腦構造和我們不一樣,有什麽東西是他想不出來的。”
“現在你們就是正式的高中生了,我還是可憐的初三黨,你們這兩個挨千刀的,就這麽抛棄我私奔去了!”老大仰天長嘯。
“哪有你說的這麽嚴重,還私奔,又不是不找你玩。”我說。
“還不算私奔嗎?你們倆都住校,在一個我看不見聽不到管不了的地方,誰知道你們會怎麽樣,說不定過兩個月你們就玩的不亦說乎地把我這個老朋友給忘了。”老大醋溜溜地抱怨,看起來簡直就是一個超級大怨婦。
“傻。”我對着她的頭往前一按。
“喂你怎麽能這麽對一個嬌弱弱的女生啊!”老大不滿地一拳頭打在我胸前。
“靠!你下手真狠,這勁道足夠打死九頭牛了你還嬌弱弱!靠,真他馬的疼,你這是要謀殺親夫的節奏啊!”我疼得大喊。
安景翔聽到我這麽喊叫,一把把我攬到他懷裏,臉側貼着我的臉側,半眯着眼陰陽怪氣地問我:“你是他親夫?那我是你什麽?”
“你?你是我的優樂美啊!”我說。
老大受不了地看着我和安景翔,擺擺手說:“小晴天你打包拿去,我不要,免費送你。”
安景翔把我死死扝在懷裏,嬉皮笑臉地對老大說:“謝謝啊!以後晴天就是我夫人了!”
“我靠你們當我是豬肉呢?!還讓來讓去的,你考慮過我這個大活人的感受嗎?我是有人權的!”我掙脫他的懷抱,給他們一人一個爆栗。
“孩子,乖,別鬧!”安景翔又把我攬進懷裏,照着我的頭發就是一陣亂揉。
“真受不了你們倆個大男人成天這麽膩歪着,比小情侶還要膩歪。”老大別過頭,不再理會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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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不就是小情侶嘛。”安景翔說着要攬着我躺在礁石上。
“你神經病啊!”我罵了一句,本能地推拒,可是身體由于不平衡地往他身上倒去,直到壓倒一個剛中帶柔的身體。
我的後背貼着他的懷抱,我感受得到他呼吸時胸脯上下起伏的節奏。他的身體很熱,不知道是不是礁石那帶着的落日餘溫透過他的身體烘着我。
“你說你怎麽不是一個女生呢?”安景翔輕笑,胸口撲撲地跳,“你要是女生我就追你,然後我們就在一起。”
“神經病!”我不知道到底該怎麽回答,他的聲音就像鋼鐵相劃一樣讓我心裏酸酸的磁磁的,有點興奮,又有些難受。
安景翔摸摸我的頭,傻傻地笑個不停:“傻瓜。”
對啊,我就是一個傻瓜,我就是一個神經病。
我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安景翔對于我,似乎不再是以前那個簡單的好朋友。
現在的我,會仔細琢磨他說的每一句話,會認真揣摩他的每一個動作。我不再能坦然地接受收他的親密的舉動,那些朋友間的正常肢體交流會是我不禁浮想聯翩,讓我耳紅心跳。
我到底怎麽了?
我躺在他的懷裏,看着西沉的紅日。真想就這麽一直躺在他的懷裏,直到生命如紅日一樣沉入海中。
海鳥從頭頂飛過,老大不知道觸及到什麽樣的感情,竟然哼起了前年流行的那首珊瑚海。
“海鳥和魚相愛,只是一場意外。”
臉紅耳赤的尴尬
23.
暑假在彈指一瞬間就過去了,仿佛從那個下午的夢中清醒過來時,就發現自己正好跨進高中的校門。
我看着蓋過頭頂的大榕樹,這場景真覺得親切,一直期盼的高中生活,這就要開始了啊。
“喂,文藝小青年,又杵在這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詩興大發嗎?”
一直鹹豬手從後面伸過來,停在我的肩膀上。
我扭過頭去仰起來看看站在我身後的安景翔,突然發現這個家夥暑假跟打了激素似的蹿個子,而我的身高似乎自從上初三後就停止增長,所以現在他已經比我要高出大半顆頭。
在開學那天,他再一次以他引以為傲的身高和長相秒殺萬千少女。把生活用品搬到宿舍的時候竟然有學姐上來要幫身高一米八身材壯碩的他提東西而把我晾在身後。
當然,我這麽說并不是要女生來幫我提東西,作為漢子,我怎麽能像安景翔那樣理所當然地把一個旅行包交給那個學姐。我只是想以此證明這人對人的差別怎麽能這麽大以及安景翔這個家夥有多麽惡劣。
“想什麽呢親愛的。”他貼在我耳邊說。
“我KAO,你想讓我明早暴斃街頭見報嗎?”我推開他保持一臂距離。
安景翔整個人趴到了我的背上捏着嗓子撒嬌:“讨厭,你不愛我了啦!”
“好了!你夠了啊!”我的額頭青筋暴起,恨不得把他綁成一個麻花系在樹上。
“哎,真沒情趣。”安景翔放開我,我頓時覺得四面八方射過來的冷光減弱了,“好煩啊,我和你居然不在一個班,不然就能換到你們宿舍裏去。”
我說你倒是放過我吧,鬼才要和你住在同一個宿舍。但其實我知道,在看到班級分配表的時候,內心還是有點失望。不過這樣也不錯,要是和他繼續在一個班級繼續在一個宿舍,那麽我的交友圈可能會永遠局限在一個人身上了。
可是,這是什麽情況?
我剛從外面回來,就看到安景翔躺在我的床上,周圍圍着我們宿舍的幾個漢子,他們正對着一本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雜志“啧啧稱贊”。
安景翔這個家夥現在和我們宿舍的人混得比我和他們還熟,個性開朗有講義氣的他到那兒都受人歡迎,而且“資源”豐富的他更是被人視為“最佳□”。在住校之前,我根本不知道這個家夥有或者說看這麽多這種東西。這家夥藏得夠深啊,虧得我還推心置腹的把他當做我的好朋友,知道現在才看清他的醜陋面目!
我往上面瞄了一眼,就看到限制級別的畫面:一個窮得衣不蔽體的貓耳蘿莉正對着畫面外的猥瑣大漢擺出撩人的姿勢。我把課本扔到床上,沒好氣地說:“安景翔你趕緊把口水擦擦,都流到書上快滴到我床單,弄髒了我可不放過你。”
“好了,我老婆回來了。”安景翔坐起來,把那本黃刊塞給他們,湊到我身邊,拿起我仍在床上的英語書翻起來,“你又在看這種沒營養的書了,現在可是在宿舍,還在看教科書,上面密密麻麻的蝌蚪看得我就頭疼。”
“到底是誰在看沒營養的書啊?”我不滿地駁斥。
“作為新時代身心俱健的有為青年,當然得看點生理科學類的書籍啦!”
“我覺得你是身心俱賤!”我在最後一個字上加強了語氣。
“叫你見識我有多賤!”我話剛說完,安景翔突然一把把我按到床上,慌亂之下,他的□蹭過我的大腿。
我心底一驚,那溫度異常質感異常的的東西不用看到也知道是什麽。
“你··· ···”我睜大了眼睛看着他,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大概也意識到自己的異常,臉上的笑容有點尴尬,想了想放開了我。由于其他人都擠在一塊對着那本生理科學讀本意淫,就都沒有留意到這邊發生的小插曲。
安景翔朝他們看了看,然後湊到我耳邊小聲地說:“剛才看了那個還沒下去。”
我面紅耳赤,心想安景翔你就是一不折不扣的混蛋。不過我不打算把這個話茬繼續下去,因為我知道自己也變得有些不正常,剛才那樣暧昧的接觸,他呵到我脖子上的熱熱的氣息讓我也開始起了一點點反應。
我是感到很不自然,但是安景翔作為肇事者反而很快就不覺得有什麽難堪,還是那樣大喇喇地躺在我的床上。我下意識地在整理東西的時候向他的關鍵部位瞟去一眼,隔着運動褲只看到微微的隆起,看來已經下去了。
很快就到了午睡的時間,我把安景翔從床上轟下來趕他回宿舍。我把他推到門口的時候,他使勁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看着我局促的氣綠的臉高高興興地吹着口哨揚長而去。
我躺在床上,帶回來的英語課本一行也看不進去,滿腦子都是安景翔猥瑣的笑容,滿腦子都是他的樣子,運動時的,看書時的,睡覺時的,穿着衣服的,沒穿衣服的。被他碰過的地方火燒一樣的熱,那樣的熱度在我身體蔓延,幾欲把我燒成灰燼。
我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到下面,在觸到那火熱的物體的時候,我一個激靈,感覺有一桶水從我頭上灌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