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節

的人以各色眼光對我們一掃而過,但我一點都不在乎。此時此刻,我的內心的甜蜜的。這份友達以上,戀人未滿的感情,我奢望的不多了。我只想,在我們還能在一起的時候,能多一些美好甜蜜讓我以後慢慢回憶。

“白癡,你的頭發好長,被教導主任抓到你就死定了。”

“嗯?”他用頭蹭蹭我的臉,癢癢的。

“周末去把頭發剪短吧,你短頭發好看,比這個精神,真的。”我說,“你要不要嘗試一下圓寸?越獄裏邊Michael那種,可帥了!”

那個發型是很帥,但是要駕馭住它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就像那時候有人在貼吧上問,男生是打籃球帥還是打羽毛球帥?有人的答案就是,主要看臉,長得帥的人就算是踢毽子都帥,長得難看的就算是打高爾夫球也像是在鏟屎。同理可得,長得帥的人剪圓寸自然很酷。但是如果長相太抱歉,大家都知道,那簡直就是勞改犯。放下這些不說,就算好看,要頂着那樣的發型走在校園中也是需要一定勇氣的。我這是故意刁難安景翔,看看這沖動的魚兒會不會上鈎。

“你以為我不敢啊?”安景翔對自己能駕馭這樣的發型很是自信,殊不知正巧中了我的道兒,他滿懷的自信将成為我長久的笑話。

“那好啊,我拭目以待!”

“我要是剪了那樣發型你給我什麽好處?”

我明知道安景翔又開始借機“敲詐”,但是我還是毫不猶豫的說:“随你啊,你剪了我就滿足你一個願望。”

“什麽願望都行嗎?”

“只要我能力範圍內,不過燒殺擄掠喪盡天良的事我不做。”

“你這小身板還能做燒殺擄掠的事?你能保護好自己就不錯了。”安景翔奚落我,一只托着我的手松開,只伸出小指揚到我面前,“拉勾。”

我勾住他的小指,“拉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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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接到老大電話的時候我還在被窩裏和周公約會,星期六的美好早晨,她這小妮子不好好享受這美好而又難得的賴床時間打電話給我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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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抓起電話,有氣無力的問。

“小晴天,不要告訴我你現在還躺在床上。”

手機聽筒傳來老大略帶危險的聲音,我絲毫沒有意識過來,依然迷迷糊糊地回答“是啊”。

“幹!都幾點了你好在睡!我們明明約好了今早八點去世紀樂園玩的你丫的睡一覺又給忘得一幹二淨,給你打電話打了十幾通你才接,睡得比死豬還死,你知道我們已經在西榮路口等了你将近二十分鐘了嗎?!”老大在那頭歇斯底裏地咆哮,我能想象得到她抓狂跳腳兩眼噴火的樣子,更年期的女人就是可怕。

“好了啦小親親,再等我十分鐘,我立馬給你飛過去長官大人。就是這樣,為節約時間先挂了拜拜麽麽噠!”我撒着嬌說,沒等那邊回話就先把電話挂斷,我可不想讓耳膜在持續2000分貝的噪音光榮犧牲。

匆匆洗漱完畢,換好衣服鞋襪,等我趕到西榮路口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的把遲到時間累積到了四十分鐘。

老大雙手叉腰,紅臉怒目,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剝的母老虎樣子。

我識相地跑過去,抱住老大就使勁在她耳邊蹭:“好啦好啦,小婷婷不要生氣好不好嘛~”這一招是我多年苦心研究出來對付母夜叉許美婷老大的必殺技,化解火一般女子最好方法就是就是用男子水一般的柔情。

“喂,你丈夫我還在這兒呢你就光明正大地出軌偷情!”

衣領後襟被一股強大的力道扯住,我像拎小雞一樣被人從老大身上拎下來。安景翔這家夥現在仗着比我高個大半個頭就整天以他那“點”身高優勢欺負我,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回過頭正想教訓他一頓,滿腹的怨氣卻在看到安景翔的那顆頭顱後化作破口而出的大笑。

“安景翔你那個勞教院裏出來的啊?那院也太不恪守職責,這頭發怎麽沒給你飛幹淨些啊?!”笑夠了以後,我捧着疼疼的腹部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靠!你見過哪個院裏有我這麽英俊潇灑帥氣逼人的?!”安景翔劍眉一挑。

“倒是衰氣逼人啊。”我笑道。

“可不是,這家夥不知道哪根弦搭錯了突然剃個這樣子的發型,今早可把我吓了一跳。”老大也很是鄙視地看了安景翔一眼,“我都後悔今天要和他一起出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和他是一夥的都不是好東西。”

“我還在就不是東西。”安景翔好死不活的接話。

“你TMD就真不是個東西。”老大很是享受有人主動給她開刷。

我伸手去摸他的頭發,剛剪好的頭發還是有些尖銳的紮人,把手放在上面來來回回的推動還蠻好玩的,“你這發型在哪整的,水平也太次了。”

“小紅梅發屋。”安景翔答。

“小紅梅?我怎麽沒聽過,這名字,很有聯想空間嘛!”我眯着眼□地給他使眼神。

“你這腦瓜子就不能想點有利于社會和諧的東西啊!”安景翔無奈,“小紅梅發屋就在我們學校外邊一點好不好,天天從那兒路過你都不知道。”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小晴天,這個家夥道貌岸然的,肚子裏一堆的壞水。”老大乘機打擊報複。

“等了這麽久公交怎麽還沒來啊?”我不耐煩地問。

老大又丢給我一個憤恨的眼神,怒斥道:“還不都是因為你,你來那會兒剛過去一趟車,要早知道就把你一個人撂在這,也省的看見你心煩。

“你這不是不舍得嘛。”我挽住她的一只手,這時我才注意到剛才一直在旁邊悶聲不響的林楓。

他和老大關系似乎也一直不錯,我與安景翔和他的交集并不多,只是偶爾會一起出來玩玩。往常他身邊總是會跟着一個叫沈立恒的跟屁蟲,今天卻沒有見到他像麻雀一樣在林楓周圍飛來飛去,感覺很是不習慣啊。

“小楓,今天你怎麽看起來這麽寂寞啊?”我打趣道。

“什麽?”林楓不明所以地看着我,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的,讓人看了很是心生憐愛,差點都不忍心繼續寒碜他。

“你的那位今天怎麽沒來啊?”我故意把話說得很暧昧。

林楓大概聽懂了我話裏的意思,臉刷的一下紅了,低着頭,不知道怎麽接我的話。他們那邊之間一定出問題了,我的直覺告訴我。

沒等我刨根問底,老大一句話先插了進來:“那個小子重色輕友,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現在正在溫柔鄉裏醉生夢死飄飄欲仙了。”

老大直白的話使得林楓的臉更紅了,有些羞愧,又有些懊惱。老大怎麽能這樣欺負一個小朋友呢,我都看不下去了。

“別怕,小學弟你還有我啊!學長站你這邊!明兒我就代你去收拾他,我要是打不過他還有安景翔撐着!”我很哥們地拍拍林楓的肩膀,那一瞬間我忽然覺得自己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安景翔突然把把我拽過去,伸手敲了一下我的額頭:“你管好自己不給別人添亂就好了,小野貓。”

小野貓?!這是我什麽時候得的新外號?聽起來,似乎有一點點情·色的意味啊。

我們打打鬧鬧了一會兒,到世紀樂園的公交車才姍姍來遲。

正值周末,這趟公交車經過市區,雖然世紀樂園在城郊,但是周末去逛街,去樂園玩的人也不少,所以公交車上特別擁擠。好不容易擠上了車,卻是一人只有那麽一足之地,在裏面還是肉貼着肉的。

兩站地過後,我們擠到了稍微靠窗煩人地方,這裏的空氣好歹稍微新鮮一點,鼻尖不用貼着陌生人汗津津的後背。

手扶的吊環不夠,安景翔把我拉到他的前面,他一只手抓着吊環,一只手從後面往我的腰上環了上來。一下子,我整個人被他包圍在懷抱裏。我的後背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他的體溫,他的每一下呼吸,我都能精準地感受到。

這個家夥,總是會做出這樣讓人耳紅心跳的舉動。

他的鼻息就在我耳邊,我不敢回過頭去看他,我特別想知道此時身後的他臉上是什麽表情。他會不會像我一樣,臉是紅的,有點激動,也有點尴尬。

突然,公交車一個急轉彎,我的身體不穩重重地摔進他的懷抱裏。那一刻的感覺,仿佛我們之間都是赤·裸着身體,我□的後背似乎貼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也就在那混亂的一瞬間,似乎他的唇瓣輕輕滑過我的鬓角,這是個意外,還是他是故意的?我的大腦又開始胡思亂想,一股火熱從腹部升起。

公交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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