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6
蕭暮雨在衣服堆裏撿衣服,剛把T恤套上,拉澤推門進來說:“還穿什麽呀,一會兒都要脫。”
“拉澤~~~”蕭暮雨臉紅紅,拖着長音叫他,抱着被子打滾兒。滾了大半圈又反應過來這被子挺貴的,停了。
欸,這被子這麽貴,拉澤應該不差我那點兒機票錢!
蕭暮雨在被子裏露出來個小腦袋,委屈巴巴地看着黑心商人。
拉澤把自己上衣從衣服堆裏撿起來,挂旁邊兒衣架上,把他弟弟的衣服褲子都扔椅子上,手裏拿着腰帶,盯盯看着蕭暮雨。
“拉澤,我跟你講哦,我們那兒,嗯,古代,對古代有個地兒,叫‘勾欄院’,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哦。”
“那裏面吧,就是,可以拿錢買。”蕭暮雨越說越臉紅,看着拉澤的牛仔褲不說話。
拉澤笑着問:“買什麽呀?”
“就是,就是做那檔子事兒。金瓶梅你知道麽,這本書推薦你看看……是漢族文化的一種表現形式……”
“講的什麽呀?”
“呃……就是西門慶,潘金蓮,武松,對武松你肯定聽過!”
“啊,聽過啊,武松打虎啊,三碗不過崗啊,你說的這書,該不會是水浒傳續集吧?”
蕭暮雨:……
“拉澤,親愛的,我跟你說,你接下來要做的事兒,我會向你收取費用。就跟我們古代的勾欄院一樣,嗯,對,這事兒在我們那比較常見。嗯,也不用多給,1K左右就差不多。”蕭暮雨目光游離不敢看拉澤,這話太不要臉,他怕眼睛對上說不下去。他剛把錢都輸光了,得賣身弄點兒機票錢回家!
“啊!你早說啊!”
“早說怎麽着,你要把之前的錢補上嗎?”還有這好事兒?機票錢出來了,踏破鐵鞋無覓處!
拉澤抱着他溫柔地笑着說:“不給錢操都操了,給錢是不是能服務更好點兒呀?”
“能!”只有你想不到,沒有我做不到!
“那行啊,你先給我舔舔呗。”
“成!”蕭暮雨要解他褲子拉鏈,
拉澤抓住他的手,笑着說:“用嘴。”
蕭暮雨心想:……行吧,我臉都不要了,你說啥是啥!
他用嘴拉開他的褲鏈,他用皮帶把他的雙手反剪,綁在一起。
“唔,幹嘛呀?!”蕭暮雨呈趴跪姿勢,大頭朝下,臉抵在拉澤內褲上,手臂被綁住,用不上力。
拉澤把他的腦袋隔着內褲按在自己硬邦邦的性器上,笑着說:“我來教教你,我們藏族是怎麽用皮帶的。”
蕭暮雨的臉,被拉澤內褲裏的性器杵的難受,拉澤繼續道:“哎呀,你不是要舔嘛,怎麽不動啦?!”
他用牙齒咬住他的內褲邊緣,脫掉他的內褲。用舌尖舔了舔柱身,用嘴唇吸吮馬眼,然後把他猙獰的性器含到口腔裏。
拉澤摸摸他的頭笑着說:“你真棒!”
蕭暮雨含了滿口性器,吞了兩下,擡頭問拉澤:“客官滿意嗎?”
“滿意呀,就是時間短了點兒,你再含一會兒,我這記個時。前陣子去上海按摩,技師都有計時器的,做不到時間可以投訴不給錢的。”拉澤調出手機計時器,按下開始,接着說:“先來15分鐘,好嗎?”
蕭暮雨:……!!!
拉澤壓着他的腦袋往裏捅,笑着問:“你怎麽不說話呀。”
蕭暮雨被捅的哪說的出來話。
“那你就繼續做呀,我看着計時呢,到時間叫你。時間不夠可不給錢哦。”
拉澤的東西很長,直接插到喉嚨,蕭暮雨想含一半兒慢慢弄,湊夠15分鐘就完活兒,卻被拉澤抓住腦袋往裏捅。他被捅的眼淚都要流出來,心想:有這麽玩的嗎?
捅到喉嚨幹咳,嘴角麻木,15分鐘還沒到。拉澤抱着他,有一搭沒一搭地摸他的背,捏他的腿,還揉了兩下他的小兄弟。蕭暮雨被撩的一身火,嘴裏插着這鬼玩意兒,氣的兩身火!
“還有5分鐘哦。”拉澤把他抱起來,遞了杯冰水給他。蕭暮雨喝了口水,沒等咽下去,又被按到他腿上吃性器。冰冰涼的水順着拉澤性器往下流,拉澤舒服地眯眼嘆了口氣,抓住他的腦袋,在他的嘴裏攪水。蕭暮雨被攪的口水四溢,濕噠噠黏糊糊的。
拉澤又把他抱起來,親親他的臉,給他杯溫水,說:“繼續。”
蕭暮雨摸摸水溫,整明白了,拉澤要玩:冰火兩重天啊!
這他在金瓶梅裏看過……但,真沒實踐過。行吧,大爺舒爽給錢比啥都強!
他舔舔嘴唇喝了大半口溫水,又含上去,溫熱的水順着性器往下流,拉澤的性器在他喉嚨裏彈了彈。此前是涼,這會兒是熱,又爽又麻又舒服。拉澤把他抱起來接吻,他說:“寶貝,你真棒!”
他在他的性器旁邊放了兩杯水,一杯冰水,一杯溫水。他喝口溫水舔幾下,喝口冷水舔幾下。他抓着他的頭,舒爽地喘氣。
15分鐘到了,拉澤把性器抽出來,甩在蕭暮雨臉上,問他:“好吃嗎?”
蕭暮雨用臉跟他JB玩貼貼,又伸舌尖舔了兩口說:“還行,有點兒腥。”
然後又補了句:“大爺該結賬了。”
拉澤說:“好”,然後從抽屜裏掏出一摞現金。紅色的毛爺爺被塞到蕭暮雨內褲裏。
蕭暮雨看這厚度,肯定不止1K!他咽了口吐沫,繼續問:“大爺還要玩點別的不?”
拉澤笑着說:“行啊,那個什麽梅,還講了什麽好玩的呀?”
蕭暮雨心裏“咯噔”一下,心想:拉澤絕對看過金瓶梅!
“拉澤,中華文化博大精深,寫這‘雙修之術’的可不止一本兒。嘻嘻,親愛的,你先把我解開,我再跟你慢慢說嘛~!”蕭暮雨轉過身,把被皮帶捆的嚴嚴實實的手臂給拉澤。
“哦,可是勾欄院裏,要做什麽,不是出錢的說話算嗎?”
蕭暮雨心裏又“咯噔”了下,咬着牙接着編:“也不是哦,我們講究民主的哦。”
拉澤笑了:“買賣雙方本就是民主自願的。收了我的錢,就得讓我看到你的價值呀。要是花錢操的,跟不花錢的沒啥兩樣,我花錢做什麽呀。”
蕭暮雨心想:萬惡的資本主義!你大哥第一次搞完我都主動說要給我錢,怎麽從你這拿點錢就這麽難!?
蕭暮雨問:“那你想玩什麽呀。”三十六計,将計就計!
“哎呦,你這倒是給我問住了。我就是想操操你,抱着你美美的睡個覺呀。”
“成!”本來就是要做的,這回做了還有錢拿!下半年生活費全靠這一炮了!
拉澤下床從哪弄來個東西,新的,還沒拆包裝。蕭暮雨看着修長的手指撕掉了包裝盒,裏面是一只口枷!一個黑色的圓球,旁邊是皮制的可以調節松緊的扣子。
蕭暮雨驚!
“寶貝,還愣着什麽,戴上呀。哦,我忘記了,你手被綁住了,我幫你帶。”拉澤上床,掰着他的腦袋,給他帶口枷。蕭暮雨紅着眼睛,憋着委屈沒反抗。他沒玩過這個,下意識地覺着這東西都是給狗帶的。
拉澤給他帶完東西,笑着說:“還挺好看的。”
蕭暮雨悶着不說話,拉澤拍拍他的臉說:“你這是什麽表情哦,給你帶是為你好。你想想哦,大哥就在隔壁,你想叫的讓他聽到嗎?”
拉澤分開他的腿,拿着潤滑劑給他做擴張,蕭暮雨主動把腿分的更開,有讨好的意思。但是拉澤半點兒不領情,直接捅進來兩根手指。蕭暮雨皺眉,他有點兒疼。
想到上次拉澤讓他疼,那種痛楚太深刻,他心有餘悸。
蕭暮雨下意識掙紮,拉澤看着他,神色淡淡道:“你再動,我就直接進去。”
拉澤的目光不再溫柔,蕭暮雨不敢再動,他覺着拉澤是真的生氣了。
“你覺着我們是什麽關系?”
蕭暮雨垂眸。
拉澤溫柔地撫摸他的臉,堅定地說:“我覺着,我們之間不是金錢的關系。”
蕭暮雨點頭,用臉蹭拉澤的手。
拉澤躲開,冷冷道:“你讓我傷心了。”
“唔唔唔!”蕭暮雨想說:不是的,我們之間不是金錢關系,我喜歡你!但嘴裏含着口枷,說不出半句。
拉澤似乎沒什麽耐心,草草擴幾下,就真的進來了。好在進來之後沒動。
這回沒有上次那麽痛,但也好不到哪去。
拉澤吻着他的唇,輕輕說:“qiu ko,你說過喜歡我的。”
蕭暮雨顫抖着點頭。
那你為什麽要收洛登的腰帶,為什麽要答應嘉措玩脫衣服,為什麽管我要錢否定我們之間的關系!
但這些他都說不出口,他知道,蕭暮雨是要走的,他留不住。
最後他只說:“你胳膊綁着的是皮帶,嘴上帶着的‘口枷’也是皮帶,系在腰上不過是它的其中一種用途。如果你不小心忘記我,也希望你記住它的三種使用方式。”
嫉妒讓他變得瘋狂,不再溫柔。但他更接受不了被遺忘。
拉澤吻着他,等待他的身體适應,才逐漸加快抽插頻率。蕭暮雨帶着口枷呻吟聲變成了貓叫,是那種沒滿月的小貓叫,奶奶的蘇蘇的。
拉澤不再克制,抱着他操。蕭暮雨的手完全使不上力,只能用腿盤着他的腰。屋裏的水聲愈來愈響,肉體撞擊的聲音愈演愈烈。
他壓着他,啃咬他,卷起他,讓他折疊成各種形狀。他被他壓,被他咬,被他卷起,被他的性器捅成各種形狀。
月上中天,被單床罩上,精痕斑駁。拉澤拿開蕭暮雨口枷,把性器插他嘴裏。
他抽插了幾下,把滾燙的精液射到他的喉管裏。
蕭暮雨嗆地幹嘔,拉澤捏着他的下巴,強迫他咽下去。
他喉結滾動,眼角的淚痕還沒幹,這又哭了,“拉澤,你不寶貝我,你一點兒不溫柔!”
拉澤抱着他親了親低聲說:“好好睡吧,明個下午的機票,我去送你。”
再多計劃,違背你的意願,都不成立。這不是談判,也不是做生意。這段感情至始至終,你都是甲方,有随時終止的權利。因為,我在乎你。
你說喜歡我,是騙我也好,诓我錢也罷,我都當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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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具、捆綁(這回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