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

轉過頭淡淡勾起唇,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示意是讓她嗓子輕一點,“不要讓醉大人聽到了。”

“才不怕他呢,柔柔弱弱的像個女人,打起來還不知道誰輸誰贏呢。”

怎麽可能打得贏?

那個男人能讓禦景秋特別提醒她,就必當不會是個簡單的人物。

“小幽,謹記我的話,這裏不比北蒼,北域王不會放我們過安逸的日子,所以我們得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才有一線生機挨過這場惡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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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他喜歡男人來着?

三天三夜不停不休,一路颠簸,加之周身的傷勢,念滄海一直渾渾噩噩的半夢半醒,聽到馬車外熙攘吵雜才知道是到了帝都。

落地擡眸,那一座威嚴聳立的宮殿氣勢恢宏得教人頓然清醒,這兒已不是能用王府可形容,明明就是一座皇宮。

不過身前十幾步的宮門絕非正門,她領略過北蒼皇宮放奴婢們通行的偏門,這兒的感覺便是如此。

“臭王八,果然是在奚落小姐,不讓走正門,那狗洞算什麽!”

小幽直性子的低聲罵道,一個宦官無聲的從身後而來,一記輕咳教人吓出一身冷汗,“有的狗洞走就不錯了,都沒讓你爬呢。”

“你——”

又一個狗仗人勢的,小幽剛要罵,念滄海立馬按住她的手,“不許頂撞。”

“可,小姐……”

小幽咽不下這口氣,憤憤的掃了一眼四周,她要找那王八問清楚,可怎麽不見人?“喂,那醉逍遙呢?”

“大膽刁奴,豈可直呼醉大人的名字,醉大人身份精貴,怎能從這而入。”

不陰不陽的聲音怎麽聽都讓人來氣,他沖着小幽罵,眼睛卻是看着念滄海,言下之意就是她念滄海是奴不是妃,杏眼暗自一轉,很快便知這宦官肯定是來領路的,“有勞公公了。”

宦官一怔,這女人醜歸醜倒是還有幾分自知,他不冷不熱的一笑,“跟我來吧……”

兩人随着宦官走入宮,身邊不時會經過一些小宮女、小侍從,他們無一不用不善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念滄海,偶爾還能聽到明目張膽的奚笑聲。

小幽大眼眸瞪得澄圓,小臉憋得通紅,念滄海倒是并不為意,相反這府裏的風景秀麗得讓她不自覺的沉醉。

迎面清風拂過,到處是小橋流水,綠意盎然,不禁讓人心情舒展,四周假山湖泊萦繞,楊柳綠葉搖曳,百花齊放綻香,根本找不到絲毫煉獄的氣息,倒是有幾分世外仙境的味道——

不知走到了哪兒,不遠處傳來陣陣女子們嬉戲打鬧的笑聲,側目望去,一座偌大的涼亭裏,七八個美人兒身系各色紗裙,池塘邊扔食喂魚。

池塘上,三四個美人兒游船泛舟,楊柳長指舀着水嬉戲,那靈動的一幕幕美得就似天仙下凡的水墨圖,且不說個個燕姿群芳的姿色,就那身段,也沒一個不是細柳蠻腰,豐韻玲珑的。

只是剎那間,一雙雙媚眼如絲的眸齊刷刷的朝向池塘對岸的念滄海看來——

面上是一個個笑着,但那笑卻讓人脊梁骨發涼,有的在觀望她,有的在挑釁她,更多的是在嘲笑她。

眼神裏活脫都埋着馬蜂的刺,恨不得立馬蟄死她。

到底是哪個算命婆在她跟前說過,那北域王獨愛男色的?

“喂,大紅臉,你不是說北域王見着女人就喊打喊殺的麽,瞧瞧,那一個個妃子活得面色紅潤,風生水起的,難不成是鬼魂麽?”

念滄海冷不丁的瞟了眼小幽,戲谑道,“切,誰知道,說不定是男扮女裝!”

小幽翻了翻白眼,癟癟嘴,明明在北蒼的時候,那些個宮女都傳得有聲有色的,她也正納悶呢。

“呵,你就瞎扯吧。”

念滄海是無奈一笑,要說這裏的女人,比美貌,比身段,比起那北蒼的後宮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就連妒忌的眼神都更勝一籌。

只怕日後的日子定不好過,不過就她這幅尊榮,為何走到哪兒美人兒見着她,都不願放過她?!

走了很長一段路,宦官的腳步終于在一座幽禁偏遠的宅子前停下,說這兒便是正王妃的寝宮,然後沒有多一句的交代就轉身離開了。

其實說這兒是寝宮簡直能笑掉人大牙,門前一堆縱生的雜草,窗門不是破就是關不上,若不知是身處王府,定以為這是荒郊野外被棄用的廢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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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的大婚

小幽剛随念滄海進屋,正拍着床榻上厚厚的灰塵,幾個嬷嬷就兇神惡煞的沖了進來要将她帶走,她不從,還被嬷嬷們訓了一通,“北蒼來的奴才連點規矩都不懂,哪有奴才和主子同住的道理!”

“這狗屋還不如奴才住的呢!”

“還敢犟嘴!”嬷嬷擡手就揮,念滄海眼明手快的一欄,另一手從懷間拿出一定銀子就塞入嬷嬷的掌心,“小幽年紀小,很多事不懂,還望嬷嬷多加提點。”

掂了掂手中的白銀,為首的嬷嬷立馬皮笑肉不笑瞅瞅她,然後向那幾個抓着小幽的嬷嬷使了個眼色,她們便客客氣氣的松開了人,“王妃不用擔心,張嬷嬷我會好生教導她的。”

說着便和顏悅色的将小幽帶走……

将随身唯一保住的一個小包袱仍在榻上,念滄海才坐下舒了口氣,下意識的摸了摸挂在脖頸間的錦囊,可這一摸,那裏面就剩端木離給她的特制胭脂,卻不見小幽的那瓶解藥,糟了,難道是掉在了狼林?!

她驚慌的推門而出,卻和醉逍遙撞了個滿懷,一只白璧如玉的手扶住她,正要言謝,就見他另一手從懷裏拿出樣什麽東西,“王妃如此慌張,莫非是在找這個?”

那不就是小幽的解藥,怎麽會在他手裏?!

念滄海驚詫的瞪着醉逍遙,他悠悠的笑着,在笑什麽,莫非他已知道這藥是派什麽用場的?!

心頭一亂,竟一時找不到答詞。

醉逍遙瞅着跟前突然靜默的念滄海,又看了看掌中的藥瓶,如墨的眉邪佞的一挑:“方才逍遙在屋外撿着這東西,心想會不會是王妃的,看來是逍遙魯莽了,還望王妃見諒。”

說着,他就将手中的藥收了起來,念滄海當下急了,“不,這是我的!”伸手就從他的掌中将藥瓶奪了過來,氣氛因此變得更加微妙。

念滄海啊念滄海,你這是怎麽了?這種反應,擺明着這藥有問題啊。

對上醉逍遙擺出“還請王妃好生解釋一番”的表情,她靈機一動的強擠出一抹笑,“呃,我出發前感染了風寒,這些是風寒藥,很管用的,日後一定還有用,多謝醉大人幫我找到了。”

“原來是這樣,那王妃得好好收藏起來,以免日後需要又找不見了,那可就得壞了事了。”

菲薄的的唇彎起神秘的弧度,那笑怎麽看都讓人心裏發毛,就像一張詭異的網,一旦不小心落入其中,必當無所遁形。

“知道了。”

念滄海點頭應道,匆匆就要關上門,但醉逍遙杵在那兒,玉笛從袖口中一抽打在門上,那力道不大,卻足以讓她合不上門,“對了,王妃的身子可安好?”

突然問這個做什麽?“已無大礙,未被狼兒咬傷筋骨,并沒傷及實處。”

“那就好,大婚定在今晚大婚子時,修羅王特意為與王妃的大婚選的黃道吉日,吉時。到時會有人來為王妃引路的。”

今夜大婚?!

念滄海心底一怔,再過幾個時辰就将見着那個聞者喪膽的魔鬼?可等一下,有誰會選擇那麽詭秘的時辰舉行大婚,又是何來的吉日,吉時之說?!

杏目一掃,見着梳妝臺上擺着一本黃歷,立刻翻開二月初九那一頁——

忌喜宜喪。

四個字赫然墜入眸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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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到掉渣的男主下一章就要華麗麗的登場啦!(*__*)期待吧……

自缢或是活埋,選一個

原來坐等時辰流走也能磨死人。

念滄海盡力不去想黃歷上看到的那四個字,既來之,則安之,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了。

亥時過半,有人送來了紅衣霞披,子時即到,一小宦官站在屋外輕聲道,“王妃,吉時道。”

念滄海看了眼銅鏡中已經塗上黑色胭脂,穿上紅衣的自己,深吸一口氣,在自己尚有一絲勇氣猶在的時候應聲推開了門。

夜下的王府景色依舊,卻與日下的感覺截然相反。

找不到半點朝氣蓬勃,唯有夜色籠罩的死寂。

小宦官走在前點着燈,夜色下那紅燈籠便是唯一的顏色,随風搖搖曳曳的,煞是平添森冷氣息。

先前還到處洋撒着歡笑,這一刻只有靜靜的小徑,靜靜的山,靜靜的水,走過那條池塘,靜靜的湖面上氤氲漂移,飄渺如煙,陰森如影。

念滄海冷不丁打了個冷顫,此刻想來那些個美人兒倒是真的像極了鬼魂,身邊一排楊柳随風一動,唰唰的聲音吓了她一跳,低頭一見一道黑影就驚叫起來,連帶身前的小宦官都被她吓得半死。

“王妃是瞧見了鬼魂了麽,奴才昨個兒剛進宮,好多人都說這宮裏冤魂很多,夜夜出來游蕩!”

小宦官雙手顫得不行,提着燈籠瞅着念滄海,教她如何啓齒,其實那吓着她的黑影只是自己的影子罷了。

“該怎麽辦該怎麽辦,放出宮的老奴們都說親眼見過,有些個還被俯了身,死得那是一個慘——”

“夠了,別再說了。”

當是說書呢,越說越來勁!

念滄海一手捂住小宦官的嘴巴,半個字都聽不下去了,腦海裏盤旋的都是先前對這王府的猜想,莫不是舉行大婚的宮殿,壁面上真的有那些個被吸幹血的女屍。

“是,那奴才就恭送到此了。”

“什麽?!你去哪兒?”

小宦官扔下她,泥鳅似的一溜煙就不見了,念滄海傻愣愣的處在原地,只覺身後一股不祥陰氣逼來,驀地轉身,一座空靈的宮殿撲入眼簾,這就是大婚喜堂?!

眼神向上一飄,心一緊,是她眼花了不成,那匾額上赫然寫着三個大字——“義莊閣”。

義莊?

義莊?!

詭秘的兩個字在念滄海的心頭無限放大,殿內微弱的暗火搖擺,像是在命令她走入內,她發誓絕不想遵從,可身子卻不由自主的邁了進去。

踏在冰冷的地上,鞋底兒摩擦出嚓嚓的聲響,試想夜游義莊的感覺,兩排梁柱上白紗飄飄,懸梁纏着一條白绫,正前方擺放着一張棺蓋大開的棺材,什麽都齊了!

這哪兒是什麽喜堂,根本就座靈堂,渾身的骨頭不自覺的都合攏了起來,整個身子硬邦邦的舉步維艱。

深處,燭臺上點着兩只蠟燭,暗橘色的光影搖搖曳曳,一陣怪風吹來,滅了兩只燭火——

“誰?!”

“自缢抑或活埋,孤王讓你選一個!”

一道渾厚低沉,蒼勁有力的聲音襲來,暗色下就像從地府裏鑽出來的召喚,教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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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花,極品帝終于登場啦!期待他如何腹黑無賴的攻下女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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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索命,她竟陶醉

殿外微弱的白光照映出一輪傲姿雲天的身影,攫着蝕骨不留痕的氣魄向殿內而來。

聽着他步步逼近的腳步聲,就像真是從陰曹地府而來索命的鬼差,念滄海拔腿想跑,才發現雙腿竟是長了根似的連如何邁步都給忘了。

渾身的毛孔不由的張開,陰陰的風吹過,每一寸肌膚都在打顫。

手兒緊握,手心滲出層層細汗。

到底是個怎樣的男人,竟能讓人光聽他的腳步聲就懼怕成這樣?

她明明不是個膽小的人,即使被端木離毒打行刑,死字擺在眼前,她都不曾皺一下眉,可現在,不安攀到了極致,再這樣下去,怕是還沒見着那個男人長什麽摸樣,她就要被吓破膽而死了。

不能被吓倒,怎能不戰而敗呢!

念滄海一個狠心轉過身去,卻一鼻子撞上那堅/挺的人牆,這人竟足足高她兩個頭?!

傲然的身軀魁梧挺拔填滿兩只驚呆的眼,她颔首向上,冷不丁的向後退了兩步,明明碰不着他的身子,卻逃不開他的影子,始終被緊緊的攏着,教她都要喘不過氣來——

視線緩緩攀上他的臉孔,一張懾着寒氣的面具遮着大半張臉,逼得人倒抽口涼氣。

面具的形狀像極了狼,只露出一張嘴兩瓣唇,小半點兒的左頰,左眼臉下好像還有着什麽奇奇異異的圖形,但臉部輪廓卻是好得驚人,挑不出絲毫瑕疵。

明明殿內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她竟順着那輪廓想象面具下的五官,心口因此悄悄的漏了一個拍子。

猛地——

那凹陷的眼窩镂空處迸出妖冶詭異的金芒,一下子就懾住了人的魂魄。

目露兇光,頂峰之狼。

念滄海一個堂皇都不敢相信那是人的眸子,瞳眼竟是絕世罕有的冰藍色,像覆着一層極冷的寒冰,深處又似是一片荒漠,蘊着沉寂千年的孤獨和蒼涼。

怒張之間,唯有兇殘與狠毒,教人懼怕卻又忍不住凝目。

念滄海怔怔地掃着端木卿的容顏,不知他亦蹙着眉打量着她——

雖然早早知道她的容貌奇醜無比,可也未曾想到醜到如斯田地,教人過目都難忘。

一身黝黑如碳的肌膚,右頰還有塊大紅瘢,五官平庸無顯都被融在了那醜陋之中,獨獨那雙眼,還算是明亮。

這身子亦骨消弱無肉,前胸貼着後背,沒半點曲線可言,若是去掉這一身紅衣,換上素服,倒是和閹人無差。

“回答。”

冰色的唇翕動,口氣咄咄逼人,挺拔的身子跟着傾下,肩上耷拉着什麽毛茸茸的東西,觸到了她的鼻尖,癢癢的,暖暖的,吓人一跳!

回答什麽?

念滄海腦海裏傻傻的跳出幾個字,完蛋了,她竟忘了他這是在逼她自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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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花,極品帝秒殺小海海~那一顆小心兒該何去何從,且聽下回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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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洞房入棺材

頭上是白绫,身後是棺材,怎麽着也是個死,念滄海牙一咬,眼一瞪,“王爺,這婚是皇上欽賜的,王爺可知抗旨不尊的後果?”

是被吓傻了吧,念滄海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借來的膽子,脫口而出,她本想是好好與他商量的,可這男人看着像是能好好商量的樣子麽?

“人頭落地,斬首大罪。”

答得的是那個輕巧,唇勾起悠哉的弧度,似笑非笑。

不是說他從不笑的麽,笑起來竟是這麽……好看……

“白绫自缢死得快,痛苦少,活埋一時半會兒斷不了氣,還要忍受潮濕陰氣,毒蟲滋擾,怎麽樣,打定主意了麽?”

長指幽幽的指了指頂上的白绫。

念滄海頭皮一陣發麻,這男人敢情拿她的威脅當笑話,連個眉頭都不皺一下,還好心的給她建議。

她要不要贊他一句:多謝王爺體貼呢?!

“謝王爺提點,妾身選定了。”

靈眸一轉,一個鬼主意在心下打定,念滄海欠身行禮,臉上絲毫沒點兒懼怕的痕跡,倒是讓面具下的眉一蹙,弄不出清楚她這是在玩什麽把戲。

“選哪個?”

念滄海指了指棺材,端木卿絕便要開口應允,豈料她打斷的時機相當秒,“王爺就不想知道妾身為何要選棺材?”

杏眼鳳眸在暗色下明亮得特別,端木卿絕一個走神,竟被勾起了好奇:“為何?”

“因為棺材能睡下兩個人,白绫挂兩個怕是會斷了,得不償失。”

“兩個?”

“王爺和妾身啊,難道不是王爺厭世疾俗不再留戀人世了麽?夫妻乃是同林鳥,妾身得皇上令嫁于王爺,便是王爺的人,在生與君共伴,死時與君共眠,那是妻子的本分,既然妾身嫁來的不是時候,那妾身也只得認了。”

“哈哈哈哈。”

佯裝哀怨的話音一落,邪狂怒張的笑聲就填滿整座空寂的大殿,冰藍色的眸子如狼獸緊攫着念滄海,別說她這張臉極度醜陋,這小嘴倒是厲害得可以。

竟把他給糊弄了進去。

這小雜種送來的女人倒是膽量不小,言下就在威脅他,要是逼死她的話,她定拉着他一道做伴,不過有能耐逼他同歸于盡,就要看她付不付得起那個代價——

端木卿絕長袖一揮,行步如飛,一個眨眼不過半就一手攥住了念滄海的後領,就跟拎着小雞一樣,朝向棺材而去,“王爺,你這是做什麽?!”

“呵,咱們躺棺材鬧洞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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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賊笑中,極品帝無賴第一招——腹黑上演了,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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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妾身是逼不得已

誰要在棺材裏鬧洞房,這九王爺真是個病态惡魔!

她威脅玉石俱焚,他竟會當真?!

長腿如飛,幾步便已到了棺材旁邊,念滄海根本連個說“不”字的機會都沒,後背輕輕觸及冰冷的棺側,渾身就打了個激靈,而他雙臂一用力就要将她騰空抱起扔進棺材——

騙子!他根本就只想活埋她一個!

悄悄沒入左袖的右手果斷抽出根什麽東西,夜色下折射出一道刺眼的銀光,不明寒氣教端木卿絕警覺的眼向懷內一掃,下一刻,張着的唇赫然一頓,“女人,你!”

整個偉岸魁梧的身子跟着呆滞原地,一只纖細如枝的巧手從他後肩松開,只瞧有根銀針屹立不倒的刺在他的背上。

哼,要她乖乖就範——沒門!

牢牢鉗制的力道消失了,念滄海一個靈兔脫逃,從那如囚獄般的懷中脫開,不禁得意的拍拍手就像打了場漂亮的戰,眉微挑掃了眼那詭異吓人的面具臉,眼窩深處迸出的怒光是說不出的兇殘。

這麽兇做什麽,還不是他逼得她的!

要說她原本這針是為了洞房時用的,還不是那端木離要她守身如玉,她才想要悄悄麻醉他,以防被他染指。

誰想他那麽猴急,一見面就要她死,她也只好情急下用針點穴攔住他,不過這傳言中比鬼神都厲害的修羅王,是不是也太弱了點,連一點警覺心都沒有,怎麽就輸給了她這麽個三腳貓?!

“王爺,消消氣,妾身如此做也是逼不得已,好死不如賴活着,有什麽煩惱,無妨和妾身說說,地府也不缺人報到,咱們就別給閻王添亂了,好麽?”

念滄海打着趣,聽着的人卻不願笑。

好一個逼不得已!那冰色的眸不錯漏剎那的攫着她,仿佛一雙無形的手,恨不得掐死她——他不吃她這一套!

“王爺,妾身就算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傷害您呀,若非為了王爺,妾身又怎麽會這麽做。”

哎,這魔鬼的尾巴是她踩的,當然就得她自己自圓其說,念滄海眼珠子轉得快,藏有玄機的話倒是勾起了端木卿絕眼中的好奇,“哦?!”

“當然!王爺你想想這婚畢竟是皇上禦賜的,要是新婚夜妾身就枉死,就等同于挑/釁皇上龍威,皇上定會因此大怒,若大動幹戈起兵攻城,害得這王爺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北域毀于一旦,豈不是很不值得?!”

念滄海察言觀色,雙目毫不心虛的對着端木卿絕,自己就是在和魔鬼玩一個很危險的游戲,賭注是自己的命,一個閃失便是豎着進橫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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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魔鬼不會笑

嘴皮子果然利索,端木卿絕輕哼一聲,冷冰冰的表情稍顯柔和了一點。

念滄海瞄準時機,就是現在——

“王爺,妾身一人死不打緊,可要是連累北域千萬百姓陪葬,是何等的罪孽深重?其實吧……”

她拖長了尾音,神秘兮兮的對上他的眸,似乎還有什麽更容不得她死的理由要說,只瞧她踮起腳附上他的耳邊壓低聲音:“妾身知道王爺不愛女人。”

說他不愛女人?端木卿絕面色一沉,念滄海心底一樂,瞧瞧這反應,被說準了吧,果真是個斷袖癖!

念滄海權當端木卿絕的驚詫是被點到了軟肋:“妾身明白王爺的難言之苦,深知這婚的确是皇上為難王爺了,可妾身也想王爺知道,妾身不介意,妾身性子随和,與世無争,不求富貴榮華,只求北域國泰民安,只要不受戰亂滋擾,妾身願為大家犧牲小我,就算王爺要妾身做小都可以,王爺說東妾身絕不言西,亦不會幹涉王爺半點兒的私事。”

呵!唇角點點勾起,詭異的光影下,是說不上來的邪魅。

端木卿絕目光“贊許”的對上念滄海的眸子,細細的瞅着,這雙鳳目原來除了明亮之外,竟還有幾分狐貍的狡黠與妖媚。

這小嘴能言會道,小腦瓜子也聰明得會裝糊塗。

明知他有心殺她,她還給他按上個合理的理由,随即又在自己的頭上罩上個偉大的光環,既為自己求了個活口,又給了他一個臺階下。

現在只要他願意收回成命,那麽大家便都好下得來臺。

他是在思量放了她吧?!

端木卿絕的沉默激起念滄海無比的期冀,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着,全身凝注的睨着那高深莫測的雙目,可——

“既是北蒼起兵攻城又如何,你以為端木離那小雜種能耐孤王如何?!”

面具下的眼猝然幽幽眯起,在讪笑,在哂笑,在嘲笑,笑她甚是可笑,蠢不可言。

他罵端木離是小雜種?

是她聽錯了,還是她看錯了,究竟是那個王八龜孫子說這個男人不會笑的?!

她看他不僅會笑還會“說笑”!

“難道王爺就一定要逼出個你死我活?”

“正是。”

沒半分猶豫,這男人是打定主意要弄死她!

“那王爺可是逼妾身玉石俱焚,可別怪毒針無眼!”手從袖口一抽又夾出三根銀針,念滄海作勢紮向他的脖子,“呵,你要敢殺了孤王就下手啊,還磨磨蹭蹭做什麽?”

他不慌不忙,瞅着她只說不動的手,灑脫得就像在看耍猴戲,氣得念滄海滿面羞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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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賴帝下一章就要玩變/态法子了,大家盡請期待,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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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玩刺激的

哪有人在生死之間那麽篤篤定定,真是個怪胎!

想死是吧,那她就送他一程——

念滄海指間三根銀針一動,不差分毫的落在三個穴位上,其中之一便是啞穴,端木卿絕當即就出不了聲。

唇角得意一勾,要怨可別怨她,是他逼上梁山,教她覆水難收。

“端木卿絕,聽着,姑奶奶不愛玩自缢的游戲,這就不奉陪了!”

念滄海頑劣的小性子起來,掄起插着火燭的銀燭臺,就要砸上端木卿絕的腦袋,教你再嚣張!不把他打暈了實難消她心頭之氣。

可一雙眼愣生生對上那張冰冷的狼面具,手中的燭臺竟應聲墜地——他……在笑?

念滄海轉身拔腿就跑——

“王妃,這是要去哪兒?”

魔鬼的笑音赫然灌耳,端木卿絕內力一運,沖破被封穴位,雙臂不過一張一覽,便将那倉皇亂竄的小兔子牢牢桎于懷內——

周身一怔,渾身的血液都一瞬凝固。

念滄海算是領教何為比死更驚恐的可怕。

被端木卿絕從後攬着,雙手交叉攥着她的雙腕,如蛇緊繞,身上每一寸的肌膚都張開了毛孔,一股股陰氣滲入其中,轉瞬便麻痹了心,仿佛連跳動都給忘卻了。

是她失策,是她小瞧了這人神皆懼的魔鬼,他早就能動了,不是?

他一直在做戲,在嘲笑她的愚蠢!

他定會狠狠懲罰她,是擡頭的白绫,還是身後的棺材?“哼,成王敗寇,妾身無話可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反正死到臨頭,跪地求饒也無濟于事了。

呵,她倒是灑脫,他“喜歡”!

“愛妃,游戲是你開始的,但結束可不由你說了算!”

一聲愛妃凍徹心骨,他想要做什麽?!

“孤王以為,王妃是喜歡玩刺激的。”

刺激的?

他在耳邊聲聲落下她聽不懂的詞彙,不出眨眼半刻,死寂如墓的殿內閃出十多個黑衣人,輕而易舉就将她綁在了柱子上。

不是用麻繩而是用鐵鏈,肩膀,腰間,腿腳,圈圈繞繞,牢牢的緊緊的,動都別想動一下。

他究竟要對她做什麽?

忐忑驚恐,不安懼怕已纏滿念滄海整個心頭,她就這麽被綁在柱子上,腳前身側,繞着柱子堆起一圈柴火。

她俨然就是祭祀臺上待火燒的祭物,“端木卿絕,你——!!”

食人魅影逼近,他舉着火把,眼中散開冷漠的笑,直直扔入火堆,動作不帶一絲停頓和猶豫,火焰一下子從柱子四周燃起,越燃越烈——

他是要活活燒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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