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欲知可憐的海海是生是死,盡情關注下一章,麽~ (20)
地壓下,“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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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為24號的六千字更新~晚上還有今日的六千字更新,盡請期待~
PS:推薦兔紙經典虐文,《惡魔總裁,不做你的女人》
簡介:他對她說“讓我在你的身子裏久一點,烙下我的印記,讓你記住你一輩子都是我的女人。”
淩辱承歡,榻上痛吟(大虐大虐,求荷包~)
更新時間:2012-5-9 10:32:07 本章字數:11524
“不要什麽?!害怕會失去這個孩子麽?”.
縱然浸泡在寒潭中的身子開始麻木,但他的體溫卻如火燒,緊貼的觸碰教念滄海渾身顫瑟,那炙熱的巨物正抵着她的腿心之間,時刻都能在眨眼間将她摧毀,“混……混蛋!!”她面色慘白,一手拽着他的領子想要推開他,奈何就是抓着領子的力道都是她的極限。愛孽訫钺
又羞又憤,卻又無能為力……
心若退縮了,誰能來救救她……
錯了……錯了……
她又估錯了……
他不是人,禽獸不如,無恥到連一個懷有身孕的女人都不放過……
陰冷猛鸷的冰眸迸出刀尖兒上的寒光直射入念滄海的靈魂,無情的将她割成一段段碎片—贛—
逃……
可她又能逃去哪兒,雙腿動不了,好像被冰水給凍結住了,而那張冰冷的面具迫近,一張口一雙眸逼近眼前,他的氣息比冰水還冷,“罵啊,使勁的罵,在你還能喊出聲的時候盡情的——罵啊!!”
“畜……畜生!!端木卿絕,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只身僅剩肚兜遮體,念滄海冷得理智在剝離肉/體,她如他所願的罵着,聲嘶力竭的罵着,“你休想侮辱我,即使死,我也不會讓玷污我!”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尋死?”
“我以為我不敢咬舌?!”
“咬啊!!”
端木卿絕咄咄逼人,句句将她逼走懸崖,他要看着她自行了解,他要看着她摔得粉身碎骨——
怕輸的就不是念滄海,輸給端木卿絕的更不是她念滄海,犟性子沖上心頭,念滄海心一狠,終究逃不過魔鬼的施虐,折磨,摧殘……
死又何懼呢?
阿離……原來滄海終究不能活着回到你的身邊……
她雙眸一逼,清淚湧落眼眶,兩排牙齒咬住自己的舌頭,用盡渾身的力道只求斷舌一死,血腥味立刻綻開口中,鹹腥的味道淌下喉嚨而下,痛……
切膚的痛!
原來死是如此的痛苦,再用力,她仍有呼吸,她還活着,用力……她不能死在羞辱她的魔鬼懷中,她要死的堂堂正正,哪怕去了地獄,她也不容她的清白遭那魔鬼的踐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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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麽堅定,就那麽不悔!
為了那個男人,她可以自虐,自殘,自毀!
憑什麽,憑什麽他的女人要為另一個男人而死,端木卿絕暴怒圓睜的眼瞳裏堆滿撥不盡的仇恨,憎惡,還有深處最刺痛他的傷痛……
魁梧的身子傾下,雙臂緊收将那羸弱纖瘦的身子攬入懷中,炙熱的用他的體溫一圈圈将她捆綁,“唔唔……唔嗯!!”唇舌強行頂開她緊鎖的小口,長舌硬闖入她咬着自己舌頭的白齒之間,鮮血沾上他的舌,彙入他口中的血腥味教他的心狠狠撕痛。
大手沒入她後脖頸的發中一收,她因痛而松開牙齒,下一刻她又狠狠咬住,不過她咬住的卻是他的舌——
為何要救她?!
讓她咬斷自己的舌,奔赴黃泉!!
任憑她咬着,他竟不躲也不閃,他的唇齒還動着,他在吸允着她受傷的小舌,他在她的口中糾纏只為她止血?!
這突來的溫柔又教人在不該迷惑的時候迷惑,她的心竟因此痛了,她總是恨他怨他,但到頭總是誤會他……
這一次也是她錯了麽?
心亂之間,她牙齒一松,血腥的味道填滿兩人的口。
是痛……
是暖……
是不舍……
是憎恨……
分不清,她分不清,兩條血舌交纏厮磨,是誰的偏執,是誰在糾纏不願放開,就要這麽一點點的沉淪下去了啊……
念滄海眼前越漸昏暗,好似所有的血都在往身子外面淌,是不是快死了……
她是不是快死了……
幾近赤/裸的身子緊貼強健魁梧的胸懷,真是他的炙熱一點點遠去,她感覺不到,身子被冰水無情的灌溉,她一點點再也感覺不到他炙熱……
“真是只狐貍!”
忽地,就在念滄海無力掙紮不再掙紮的剎那,端木卿絕松開唇,抓着她搖搖欲墜的身子,怒張的眸裏是對她的嫌惡和惡心。
心口猛地被什麽東西鑿了一下。
成了傻瓜的又是自己。
他又将她的心軟當做對他的勾/引,因為他從不信她,既是他曾護她顧她,又如何?
他對她的不舍,只是因為在他的眼中,他從她的身上看到另一個女人的影子……
他愛那個女人,卻痛恨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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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呵……”
蒼白的臉孔凄厲的突然大笑,笑得凄美,笑得勾人心痛,“我就是狐貍……恨我的話,就不要不、舍讓我死!”眼神如刃刺入端木卿
絕的心口,只要一口氣息尚在,她就不懼挑釁到底。
那只沒入發中的手狠狠一拽,痛得淚水道道從眼角滑落,“休想!休想激怒孤王,你的生死都握在孤王的手中,誰許你就這麽死去,
沒那麽便宜,孤王要你為你做的一切付上代價!”
代價?
念滄海不懂,她究竟對他做錯了什麽,又該為此付上何等的代價。、
她張着口,如蘭的氣息越來越弱。
笑話!
身子是她的,她想要死,他妄想可以阻攔,倔強的又要咬住自己的舌頭之際,四面八方而來的冰寒襲擊着身子,仿佛一把利刃刺入心坎,雙眸無力的閉合,癱軟了下來……
就這樣死去也好……
念滄海任由身子往水中沉,但有雙有力的臂膀将她從潭水中抱起,“不準死!孤王不準你死!!”
不是撕心裂肺的嘶吼,而是痛惡至極的咆哮。
哪怕是死了,也躲不過魔鬼的摧殘麽……
昏睡中的雙眸流着淚,念滄海意識在玻璃肉體:不可以死……不要死……求你不要死……
是誰的聲音……
她聽到了一道微弱的聲音從她靈魂深處吶喊,哀求……
是誰……
是誰……
不要死……念滄海……你不可以死……
離……忘莫離……?
******************
端木卿絕抱着念滄海又回到屋中,渾身結起一層薄冰的人兒似乎沒了氣息的躺在榻上,整座小築中震響端木卿絕的怒喝,“打水來!”
小幽第一個沖入屋中,掃過榻上沒有動靜的人——.
血跡萦繞的左臂,嘴角沾着未幹的鮮血,只身肚兜蔽體,三千青絲淩亂,緊閉雙眸的睡臉籠着無盡的痛苦,就像被人強行淩辱到死……
血跡萦繞的左臂,冰冷的臉兒,嘴角沾着未幹的鮮血,只身肚兜蔽體,三千青絲淩亂,無盡的痛苦籠着整個嬌軀,就像是被人強行淩辱到死了……
怎麽會是這樣?
為什麽會是這樣?!
“小姐,小姐!!”
沖到榻邊,小幽俯下身抱住渾身冒着寒氣的念滄海,她沒有反應,就像真的死了一樣,心好痛,痛的連呼吸都不能,“為什麽?!魔鬼,你為什麽要殺了我的小姐!!”
小幽顧不上眼前的男人是誰,她撕心裂肺的哭喊,拽着他的衣衫不放,“為什麽?!為什麽?!”
“打水來,把她拖下去!”
一群奴婢恭候在門外,三兩個将失了控的小幽拖下去,“不要……不要……我的小姐!!我的小姐……”
小幽的凄厲嘶喊與榻邊冰冷無情的男人行程強烈對比。
冷眸掃過榻上的人,眼中的溫柔褪盡,憐憫不再……
視線游移到她平坦的小腹,灼燒的怒火陣陣竄起,不會讓你誕下他的,絕不!!
庭院小築內氣氛緊張,誰都不敢違抗端木卿絕,奴婢們用最快的速度搬來浴桶,在浴桶中挂滿溫熱的熱水,“退下……”
“是。”
空靜的屋中,端木卿絕抱起榻上的人,毫不溫柔的将她扔入浴桶之中。
“唔唔!!”
身子才觸及溫熱的水,念滄海就如從沉睡中猛然醒來,她冷不丁的嗆了幾口水,而輕咳了起來,眼睛才是半睜,浮浮沉沉的不安感逼得念滄海緊抓浴桶——
******************
熱……
她感覺到了熱……
水……
仍在水中?
腦海裏混沌紛亂……腳步聲,有道震顫她靈魂的腳步聲逼近浴桶前,她擡起眸,朦胧的眼中映現端木卿絕的輪廓……
“混蛋!!”
右手從水中揮起,飛濺的熱水打在端木卿絕的臉上,只是她的手卻被他緊攥在掌心,“念滄海!”他是剛要怒罵什麽,眼瞳突然猝地
圓睜,她的手臂……她的膚色……
念滄海被沾濕的身子脫落着滾滾黑炭般的墨色……
白璧無瑕的肌膚如雪的撲入他的眼簾……
怎會這樣?
她的身子,她的胸口,她的脖頸,她的臉孔……
所有被特質胭脂塗滿的地方都在脫色,浴桶之中,熱水的顏色逐漸變黑——
就像被灌入了墨汁一般,一圈圈化開如墨的黑炭光圈……
是從她的……
身子上……
她的膚色在剝落?!
“念滄海……你……”
端木卿絕震驚的說不上話來,一雙杏眸恐慌的看着他的眼,映照在他眼中的自己,她的手臂,在脫下層層顏色……
那她的臉……
她頭一低,水面照着的她,掉落了……如墨的顏色從她的額上劃過面頰點點剝落……
不可以!
她不可以讓他看到她掩藏起來的真面目……
“念滄海!!”
這張臉孔,縱然墨色的水道道流淌,可那之下若隐若現,白雪如凝的臉孔與記憶深處那張臉孔越來越重合,端木卿絕一雙手按住念滄
海的雙肩就将她按入水中,“不要……唔唔!!”
窒息襲來,她不能的在他手松開的時候從水中甩頭躍出,所有的墨色從臉上洗淨,露出半張驚世絕豔的臉孔……
“離……阿離……”
端木卿絕失神低喃,“我不是!!”念滄海怒聲大喝,身子猛地被他從水中撈起,推到在地上,“咳……嗚嗚……唔嗯……”念滄海
伏在地上殘喘……
只剩歪斜的肚兜遮體,下身的亵褲被墨色浸透,緊貼着那身子顯出玲珑的曲線——
好像
就像他深愛的阿離就在他的腳下,而她不是……
他終于知道端木離為何會将她賜婚于他,又将她的美貌隐藏,因為這張臉孔,他在用這張臉孔狠狠揭開他的傷疤,用這個長得和阿離
想象的女人将他再一次推入地獄深淵!
休想!
休想用一個殘次品再次摧毀他,笑話!!他為何要為了一只破鞋,一個懷着孽種的髒女人動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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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端木卿絕逼近,一把拽起念滄海,寬大的魔掌冷不防的勒住她的脖子将她抵在床架子上——
這張臉讓他厭惡,讓他痛恨!
憑何,憑何這個賤婦長得一張同阿離一模一樣的臉孔。
“你沒有資格和她擁有一樣的臉孔!”
他低喝着,念滄海再次從他的眼中看到了唾棄,他從未真正在乎過她,她只是個糟他踐踏的玩物……
心撕裂的痛!
割破的痛!
“痛了麽,見着一張背叛你的臉,你的心——痛了麽?!”
激怒着端木卿絕,既是已被傷到體無完膚,她還有什麽好畏懼的,既是被他瞧見了這張臉孔,既是他如此憎恨她,她就要死在他的手中了,她該笑的……該大聲的笑的!
“念滄海,賤人!!你不配,你不配知道孤王的心!!”
沖去理智的怒火迫使端木卿絕長指扯住念滄海半張紅瘢覆蓋的右頰狠狠一撕,既是那塗滿的炭色是假,那這紅瘢也假的!
“啊!!”
尖叫撕破喉嚨的灌滿整間屋子,皮肉生生扯斷的痛,迅速麻痹了整張臉,鮮血淋淋,念滄海痛得捂着臉孔跪地慘吟。
端木卿絕捏着那塊血淋淋的皮肉圓睜着雙目,定在了念滄海的身前……
不是假的……
她的胎記……?
身子在抽搐,無助的顫瑟,畫面,觸目驚心,殘毒喪性,一雙邁入屋內的腿兒頓在屏風邊,“小姐?!小姐?!!!”是小幽的嘶吼,她的身邊還站着醉逍遙和景雲。
“不要!!不要這麽對我的小姐,不要!!”
小幽哭紅了眼,為了小姐,她拼死去找醉逍遙,她想看到的不是這樣的一幕,不該是這樣的一幕。
屋內死寂一般,除了女子的呻吟就是女人的哭喊,沒人敢靠近一步。.
小幽撕了心裂了肺的喊,她要沖上前,手腕卻被逍遙狠狠拉住,“混蛋,放開我,我要你救救小姐!救救她!”
越是掙紮就越是被握得緊,醉逍遙不見笑意的臉上表情複雜,沒有看得透他在想什麽,他的眼神落在那個蜷曲在地上嘶吟的人兒身上,滿地的鮮血,染紅着他的眼眸……
******************
當他知道念滄海有了三個月的身孕,他就猜到這一幕的發生,只是九哥的怒火比料想中的更為殘暴。
一定不僅僅是因為她懷了端木離的孩子……
“放開我!我要救我的小姐!”
小幽苦惱着,甩不開醉逍遙的手就咬他的手背,咬出了血,他也沒有松開手,他的眼看着一個人——他身邊的景雲就這麽走了過去,在端木卿絕的腳邊将念滄海抱了起來,“景……景雲?”
念滄海捂着臉靠在景雲的懷中,那一刻醉逍遙雙瞳瞪大,那張臉……那半張顏……
莫離……
她竟真與忘莫離……生得一模一樣……
“景雲……景雲……”
淚水道道劃過眼角,念滄海是感激的落淚,景雲就這麽當着端木卿絕的面将她放到在床上,溫柔無比地為她蓋上錦被,“沒事的,太醫來了就沒事了。”
“不要走。”
景雲剛一轉身,念滄海就抓住他的手,她緊緊地不松開,她好怕,這個時候她的眼中只有為她挺身而出的景雲,含淚默默的眼睛在說話,在哀求:不要走,求你不要走……
“小幽,還不去找太醫過來?!”
景雲喝着,趁着醉逍遙慌神之際,小幽推開他就跑向了禦醫院……
在這修羅宮中從未有人敢違背端木卿絕,景雲是第一個……
醉逍遙震驚之餘,屋中的端木卿絕卻是不知幾時消失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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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很快來到小築,給念滄海上了藥,包上了紗布,連帶左臂上的傷一同重新包紮。
屋中,景雲陪同念滄海到了深夜,小幽才放心回去。
“謝謝你……景雲……”
榻上,念滄海微弱發出氣若玄思的聲音,榻邊景雲握着她的手,對他展開溫暖的笑顏,“小娃娃……沒事了,真的沒事了……”單純如他,他不懂九哥為何要如此欺淩一個小女孩,即便她真的有了那端木離的孩子……
也不該這樣對淩辱她,這不是她的錯……
她的心如此善良……她絕非端木離那等卑鄙的人……
她一定是被迫的……她一定是被陷害的……
大手撫着她的發,像兄長一樣的寵溺,景雲從小性情耿直,對他好的,他就會十倍百倍的相報,她以性命相救,他亦能為她頂撞九哥。
“謝謝你……謝謝你……”
“傻瓜……睡吧……”
淚水斷了線的湧落眼角,念滄海不曾想過有人會這樣保護着她,“不要走,今夜不要離開……”心從未有過的安心,念滄海始終不曾放開景雲的手,他笑着點點頭,但是窗外杵立的黑影仿佛窗牆而過,來到景雲的身後——
冰冷的視線落在他們相握的手上……
刺啦一聲!
不等景雲反應過來,身後已遭昏厥一擊——
“景雲?!”
才要陷入夢境的念滄海猛地睜開雙眸,映入眼瞳的銀銅面具猶若一場噩夢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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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
命字無緣落出口,端木卿絕一下點了她的啞穴,“唔唔——!!”無邊無疆的恐懼一寸寸的吞噬念滄海的四肢百骸,景雲不見了,漆黑的屋中只有那個魔鬼壓上榻上,跨坐在她的身上。
她喊不出聲,沒有人再來救她了,沒有了!!
“唔唔……唔呃……嗯唔唔……!!”
“掙紮什麽?!孤王說過你要為你做出的一切付上代價,今夜就是撒謊與欺騙的代價!!”
冰眸金瞳流溢着如墨如魅的流彩暗光,就像躲在暗處的獵豹張開了利齒,逃不了了……
這一次她逃不了了?!
一雙手被綁在了床頭,“嗯!!!呃嗯嗯嗯!!”鼻下發出撕心的呻/吟,身下那一雙魔鬼的手撕裂她的亵褲,撐開她緊攏的雙腿,俯下身狠狠的撕咬着她的小腹——
她的美只能屬于他,為什麽……為什麽被那個男人觸碰過,占有過,甚至在這兒落下了他的血脈!
只要想起她的每一寸肌膚都殘留着端木離的索要……
端木卿絕就怒火難遏,今夜他會讓一切都見鬼去!
“孤王要抹去那個男人留在這個身子上的所有痕跡,将你靈魂深處都抹得一幹二淨!!”
即便念滄海用盡氣力收攏雙腿卻終究敵得過端木卿絕的猛力拉扯,衣衫褪去,彼此赤/裸相對,玲珑的嬌軀胸口起起伏伏吸引着壓在她身上的偉岸身軀欲/火滾滾。
她是毒……
沾上了就讓人欲罷不能的毒……
終究是只卑賤的狐貍……
被傷得體無完膚都還在誘/惑男人,端木卿絕的眼前滿是她含情脈脈的凝望景雲的一幕,揪痛着他的心,這雙眸子是他的,他端木卿絕的,他不準她看他以外的男人,誰都不準!
唇舌貪婪地索要她的每一寸肌膚,掠奪着,強奪着,一個個紫紅的吻痕烙印在她白潔如雪的肌膚上,一個個鮮紅的牙印刺入她的肌膚,要她痛,要她恨,要她永世都不能忘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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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不得……他容不得她懷着另一個男人的血骨……
再也停不下吞噬,他要她完完全全屬于他,今夜他要得到所有,這腹中的血骨不該存在,他要她,他會要她要到讓她生生落胎!
含住挺立的花蕊,另一手***厮磨……
唇與舌輪番蹂躏,舌與齒交替摧殘……床榻之上,端木卿絕是個足以讓女人為之瘋狂的男人,他的強行掠奪挑起一***情潮襲着清淚斷線的念滄海……
他的占有将她往絕路上逼,她喊不出聲,只能無助的呻/吟,哭吟……
氣力在他的強行掠奪下漸漸厮磨殆盡…….
不要!!
不要碰她!!
念滄海使勁的掙紮,看着被綁在床頭的雙手,她使勁的掙脫,但是她沒有氣力,她逃不開……
不要……阿離……救救我!!
救救我!!
“念滄海,逃不了的,你是孤王的,這輩子你都是孤王的奴!”
不!
我不是!!
“孤王要你這輩子都無法忘卻,你從孤王這兒得到的痛和快樂!”
忽然,端木卿絕解開的褲頭,扳過她不停掙紮的身子,不去看她堆滿驚恐和抗拒的臉孔,掰開她白雪嬌嫩的雙腿,一個挺身貫穿入那白璧挺翹的臀瓣——
“嗯唔!唔唔!!呃嗯!!”
撕裂的痛,稚嫩的的下身被無情絕情的一剎撕裂,撥亂了身下的人理智,難抑的痛,湧上心頭的羞辱,逼得念滄海淚水橫流地晃着腦袋——
好緊……
好暖……
那一道阻礙……
那一股處子腥紅的……味道……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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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推薦兔紙經典虐文,《惡魔總裁,不做你的女人》
簡介:他對她說“讓我在你的身子裏久一點,烙下我的印記,讓你記住你一輩子都是我的女人。”
徹夜的痛,無盡的強索(大虐,求荷包~)
更新時間:2012-5-9 10:32:08 本章字數:8505
她…….
處……子……?!
當處子二字驚現腦海,茭亮的月光鋪撒在念滄海結痂交錯的後背,那右肩下一顆豔紅如紅豆的朱砂痣強烈刺目的落入端木卿絕的眼眸。愛孽訫钺
就在這一刻,它正在一點點的消失……
守……宮……砂……?!
那不是生來就有的朱砂痣,而是她的守宮砂……?!
端木卿絕的心就像被什麽東西狠狠掐住,腦海一片混沌,身子情不禁地緩緩俯下,動作很輕,輕到身下人發出微弱的嘤咛,心就狠狠地一個抽痛。
當眸眼逼近她的右肩,當他的唇落在那點朱砂之上,唇舌惜疼一吻,那顆紅色守宮砂就這麽在他的吻下消失了蹤影…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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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錯了……
真是他錯了……
“我非處子!”
新婚夜,念滄海信誓旦旦沖着他挑釁的那句話跳入腦海,“你又騙了我,念滄海……”
他喃喃自語,愧疚……不舍……疼惜……愛憐……口吻摻着着太多太多無法說清道明的情愫,雙唇在那朱砂消失的四周落下一個個疼楚的碎吻,就像得到了世間罕有的瑰寶一般,一雙大手扶着她的腰,不敢妄自亂動一下,每一個動作都小心憐惜到了極點。
她是他的……
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結合處的緊致緊緊地含着他,莫大的喜悅纏繞心頭,沒有經過任何愛撫就埋在她體內的利刃不由已的越來越渴望,逼得身下的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口中無助的不停低低呻吟——
他知道她一定很痛,幹澀粗暴的侵入定教她品盡切膚的痛。
可他的心亦在痛,惜她、憐她的痛……
他想就這麽停下,可這一刻教他如何再舍得分開她?!
端木卿絕放慢了動作,甚至是靜止了,唇瓣始終流連在那守宮砂消失的地方輕吻不斷,唇齒輕輕咬着她的耳廓:忍一下,滄海,忍一下,一會兒就不痛了,孤王再不會傷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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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他自私一回……
容他狂野一回……
不想分開,不願分開,這一刻他想要看着她的臉,獨占她美好的每一刻,每一刻都不能錯漏,她的每一個表情,恨他也好,憎他也好,看着她,他要她看着他……
一雙大手攀上念滄海被綁在床頭的雙腕,他解開了繩子,軟綿無力的雙手落在褥子上,重獲自由的那一刻,她想要逃,身子卻被他板正。
結合的下身撲入眼眸,念滄海備受羞辱,只想一死了之。
“畜……畜生……生……”
渾身四肢百骸都像被一把利刃割着、砍着,可笑的是她竟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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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眸金瞳蘊着溫柔的暖光,俯下身向她靠近,她嫌惡的側開頭,“別……不許你碰我!”恨意不需解讀,她已在他強占她的一刻将他打入了十八層地獄……
也好……
這一刻她的心離他是這麽遠這麽遠,既是不能做她最愛的那一個,就成為她最恨的那一個吧……
“恨吧……恨到最深最痛,一輩子都不要忘記……”
端木卿絕的唇落在念滄海的唇邊,他的氣息灌入她的口中,一如平日的強勢獨霸,但深處卻攫着揪痛人心的哀求……
哀求……?
念滄海只覺自己可笑,魔鬼只會摧殘,毀滅,踐踏她,又怎會哀求……哀求是因為不舍……因為憐惜……因為放下高高自上的自尊,只為他深愛的那一個……
他只有恨她,恨到羞辱她,侮辱她,淩辱她……
因為她是個殘破的賤婦……
思緒在頹喪絕望的抽離肉/體,清淚如珠地一顆顆悄無聲息地湧落眼角打濕白潔的頭枕,念滄海再無氣力,怕是下一刻她連哭都望塵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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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來不及昏厥,來不及忘卻既是無力,她仍有感覺……
忽地,端木卿絕一動,“啊恩!!”念滄海仰頭痛/吟,那是無法自抑的痛,她伸出手要去推端木卿絕,他卻緩緩地抽離她的身子,處子鮮紅滴滴落在白色被褥上——
放過她了?!
端木卿絕凝着她的眼神從未有過的深情脈脈,“不是……我不是忘莫離……”雙唇倔強的動着,聲音根本發不出,而他卻聽懂了,俯下身吻着她的側臉,吻着那被他狠心撕開的那道傷疤,“孤王知道……滄海……你是孤王的滄海……”
為什麽要用這樣深情不舍的聲音念着她的名字……
“我不是……我不是……放……放……”
氣若玄思,念滄海低低嘤咛,端木卿絕的唇已經一點點向下,吻過每一個他粗暴烙下的吻痕和牙印,舌尖溫潤施下愛撫。
仿佛就在這允吻間治愈了她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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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索要着,她的每一寸馨香都如迷疊香,教人沉淪,沉迷……
誰都來不及思考,被吻的人亂了,吻着的人陶醉了……
他不想讓她痛,不願讓她痛,不舍得讓她痛……
離開她的身子是為了……打開那不覺攏起的纖細玉腿,他埋在她的腿心,才一觸碰她就渾身繃緊,口中溢出痛的呻/吟,“滄海……忍一下……忍一下就不痛了……”
鬼魅磁性的嗓音想一盅毒藥,蠱惑着她的心,忘卻了抗拒,任他帶入地獄。
念滄海只覺身子好熱,熱得她昏天暗地,仿佛連自己的姓甚名誰都不記得了
腦海裏是兵荒馬亂後的一片狼藉,她的理智沒了、反抗沒了,身子卻敏/感地承受着一***被他挑起的情潮,“呃啊——!”
無力的身子弓起後腰,那呻/吟成了甜美的助興曲兒,端木卿絕愛撫着,開拓着,一下又一下,一次比一次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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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離間,念滄海滿面紅潮,喘息急急,白潔的身子上泛着層層情潮的紅痕……
既是清純又是誘惑……
端木卿絕拉着她的雙手環着他的後背,氣力竟在他的挑/逗下,允吻下,一點點的回到身子裏,只是她卻忘卻了逃,是因為再也逃不掉?!
“滄海……”.
他在她眼前深情的叫着她的名字,那如刃的利器猝然撞入她的身子——
“呃嗯!唔唔……端木卿絕……不要……不要……放過我!!”
她落着淚哭求,雙手越來越緊地抱着他,不長的指尖刺入他的肌膚,因為痛,狠狠地劃開他的肌膚,因為痛,她不自主地咬住他的肩頭,很深很用力,皓齒刺開他的肌膚沾上他的鮮血。
端木卿絕卻連一個皺眉都沒有,就這麽放任她咬着,如果這樣可以讓她忘卻他賦予她身下所承受的痛……
再痛……他也願意……
律動在她微微平複的一刻開始……狂野……奔馳……
耳邊是她凄厲的哭喊,縱然他已溫柔至極,“抱着孤王,滄海……抱着,緊緊抱着!一會兒……就一會兒……不會再痛了……不會再痛了……”
“唔嗯……唔唔……不呃……呃嗯!”
痛/吟中,他一個挺身,溫熱的白液烙在她的體內,念滄海驚叫躬身,端木卿驚愕吻着她眼角的淚,在他的炙熱懷中,昏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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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的光,撒入屋中,放下幔帳內旖旎猶在,魁梧的身子疼惜地摟着懷中嬌小的身軀,白皙的藕臂上依舊可尋昨夜歡愛過後的點點痕跡……
她一動……眼眸跟着睜着,“醒了?”
如魅的聲音落入耳中,念滄海驚得坐起身,“呃嗯!”身下立刻傳來撕裂的痛,而她這一刻渾身是傷,亦是渾身赤/裸。
“滄海。”
端木卿絕跟着坐起身,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子,他亦……光裸着身子,昨夜百般羞辱強奪的一幕幕回閃腦海,念滄海緘默着,視線冷冷地看着端木卿絕觸碰她雙臂的雙手——
惡心!
肮髒!
龌龊!
“滾,不要碰我!!”
他怎麽可以這麽無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