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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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品安沒搭碴兒,太陽穴突突地跳着,看着眼前的小瘋子,想把丫掐死。
緩了緩勁兒,賀品安不輕不重地出了一腳,把阮祎蹬開了。
“睡覺去了,大晚上別擾民。”
他往卧室走,阮祎就殷切地跟上去。
“我可以不擾民,叔叔。但你要先跟我說明白,咱倆現在什麽關系?”
賀品安前腳進了屋,他後腳抵在門框上,往牆邊一靠,揚起那張漂亮的小臉。
“那天你主動親我,今天又主動抱我。你別告訴我,你對你的小侄兒都這樣。”
“不行嗎?”賀品安看他那副“讨說法”的臭模樣,就忍不住逗他。
“你不講理!”
“那你說說,你想聽到什麽回答?”
阮祎杵在原地,撓了撓頭,差點被賀品安繞進去。
“現在是我要追你,主動權在你,所以不是我想聽什麽,而是你想說什麽。你可以拒絕我,但是你不能拖着我!”
小孩兒說得頭頭是道,賀品安兩手抄兜,邊聽邊點頭。
“這兩者有區別嗎?我說過那麽多拒絕你的話,但是看起來跟拖着你的結果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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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祎把手背在身後,左手摳右手,他望着賀品安的眼睛,望一會兒,又看向別處。
“你主動了,那一切都不一樣了,你別想賴賬。”阮祎說這話時定定的,給人一種不好糊弄的感覺,“反正我都接受。你拒絕我,那我就接着追。你答應我,那我就歇會兒。可如果你拖着我,我就不知道怎麽做才好了,沒了分寸,到時候惹你不高興,你打我罵我都沒理!”
賀品安捏了一把阮祎的鼻尖,他下手沒輕重,捏一下就把人捏得眼淚汪汪的。
“你個小臭東西還威脅起我來了。”
“別整我,小心蹭你一手鼻涕泡。”阮祎紅着眼圈撂狠話。
賀品安警惕地收回了手,還煞有介事地在阮祎的外套上揩了揩。他注視着眼前的男孩兒,他被酒精搞得暈暈乎乎,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思路。
“你說的話,有一半是對的。我不會拖着你。主動了,就是答應了,我們可以試一試,但是我答應了,不代表你能歇着。”湊近他,居高臨下地看他,賀品安揉着阮祎圓潤飽滿的耳垂,緩緩道,“我不喜歡亂發情的狗。縱欲有什麽難?你接近我,無非就是想滿足自己的性欲,對不對?我的長相,我的手段,我的身份,甚至是我的年齡,無論你是被其中哪一條給取悅了,我都不在乎。至于我——我已經很難再被這些條件所吸引了,因此這一切都不能再被你當作籌碼。那麽,除此以外呢,你還能給我什麽?在你找到答案之前,先學着做一條我喜歡的狗,應該是最穩妥的方法。”
阮祎被男人忽然的靠近打得措手不及。賀品安的話,讓他心動,也讓他心尖發酸。他知道,在賀品安眼裏,這種關系就是這樣的。這是一場交易。他不能違心地說,他當初跟着賀品安走進6057時,不是為了和他做愛,不是想親身體驗一下自己多年來如野草般瘋長的性幻想。可現在不同了,這麽長時間過去,他心裏的念頭早就天翻地覆了。然而當他聽着賀品安一筆筆地跟他算賬時,他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他沒有理由,沒有論據。
周圍安靜得落針可聞,阮祎抿了抿唇,十指仍舊在背後別扭地攪着。
“我想……想做一條你喜歡的狗。”他看向他,睫毛輕輕地顫,“……叔叔,你教我。”
賀品安還離他那麽近,他們的呼吸都纏在了一起。
“第一件事,不管你有多想要,我要你為我克制欲望,直到你獲得我的允許。”
賀品安看他的眼神似乎有些變了,一切只在轉瞬之間,在阮祎尚未回過神時,賀品安揪着他的領口,将他拽進了屋裏。
背對着賀品安,阮祎被按在牆上,賀品安捏着他的後頸,那手勁太大了,他無法回頭看。
“你要想辦法讓這副身體記住,往後它不再屬于你了。它是我的。”
後頸上的那只手離開了。阮祎聽見金屬扣碰撞的聲音,賀品安在解皮帶。
被賀品安捏過的耳垂開始發燙,阮祎感覺到內褲被前列腺液打濕了,黏答答地裹着他的性器。
“小乖,你剛剛想在我身上蹭出來,是不是?”賀品安摟着他的腰,一點點地用着力,阮祎卻很明白,賀品安并不是真的想要抱抱他,賀品安是要他做出塌腰的動作,方便挨打。
阮祎立時想起了那晚,眼淚在眼眶裏懸着,他很小聲地說:“上次打的……還沒有好。”
賀品安在他背後很輕地笑了一聲,手心不緊不慢地摩挲着他的手背,而後帶着那只手,緩緩往上去,捂住了阮祎的嘴。
“別忘了你說的,不準擾民。”
皮帶抽下來時,一點預兆也沒有。賀品安扶住他的腰就開始揍,一連甩了三下。阮祎疼得發抖,疼得站不住。他把所有力氣都用在捂嘴上了,豆大的眼淚直往指縫裏砸。
“嗚——”
他忍住不叫,卻忍不住哭,就那麽一抽一抽地哆嗦着。
他感覺到賀品安的手,順着運動褲的褲腰,摸到了他的內褲。
暧昧地抓揉着,那兒硬得厲害,也濕的厲害。阮祎腰眼一酸,心開始砰砰亂跳。
“水真多。”賀品安笑他,“小乖,射了沒有?”
“沒有……沒有!”賀品安握着他,指腹來回地磨蹭着脹大的頂端,他聽見自己沙啞的呻吟,覺得自己很快就會控制不住。
似乎察覺到他的變化,賀品安把手抽了出來,稍一使勁兒,便将阮祎放倒在地上,迫使阮祎做出跪趴的姿勢。
一只腳踩在了阮祎的背上。阮祎卻仿佛渾然不覺。他兀自流淚,只想着控制呼吸,控制下體。
賀品安輕輕松松地扒掉了他的褲子,露出一顆被蹂躏得頗為凄慘的肉臀。在他咬着內唇時,賀品安用皮帶的棱角劃過他顫抖的臀尖。
“撐住了。不準抖,抖得老子眼花。”
阮祎哽咽着,把腿分得更開,以便于下半身撐得更穩。
“還有四下。”賀品安用皮帶輕輕拍打着阮祎的睾丸,眼看着阮祎渾身的肌肉越繃越緊,他淡淡道,“要是敢射出來,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