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真·塌房(二合一)
場面頓時陷入前所未有的尴尬沉默。所有人面面相觑, 你看我我看你,誰都不說話。
簡辭茫然眨眨眼睛,忽然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沒睡醒, 這幾乎直通冥府的冥場面可能只是個夢。
當他飛速掀起被窩, 試圖遁入逃避時, 卻立即與被窩裏多出來的某人對上——确實不是夢。
靠,這狗男人不但半夜三更躺在我床上、摟着我、甚至還和我蓋一床被子?!
簡辭想罵人, 但此刻攝像機鏡頭雖然是對着地面了, 收音功能卻還是開着的。
宋宇然驚恐看着兩人,突然覺得自己才是最應該慌張的人。
完了, 現在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自己昨晚頭腦一熱, 就拿圈裏那套硬來的手段去對待簡辭了,又親眼目睹了不該看的。
該怎麽證明自己真不是因昨晚的事而蓄意報複?
他方才推門是也真是萬萬沒想到,兩人竟放肆到在節目錄制過程中就睡一起的地步了。
為自證清白、戴罪立功, 宋宇然慌亂的頭腦飛速旋轉, 迅速替兩人睡在一起的行為分析出各種借口。
最終他不尴不尬笑了兩聲:
“哈哈哈……那個, 祁先生他昨晚, 房子塌了。”
衆人:?
簡辭:???
簡辭頓時露出老人地鐵手機的表情。
廢話,這他媽還用你說啊, “深情專一、男德十級”的人設, 配上摟着小藝人睡在一起的畫面, 可不徹底塌房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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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導演你這是在直解說嗎?這、這倒也大可不必, 大佬房子塌了你也敢說?年輕人, 珍惜生命吧】
【卧槽我剛起床沒看清,剛剛發生什麽了?為什麽鏡頭是對着地板的, 不是要去簡辭的房間嗎?】
【宋導演解說的省流版本:祁總房子塌了。簡單來說就是, 祁總和簡辭居然睡在一張床上, 】
不愧是未來的名導演,宋宇然已經迅速冷靜下來編好說辭,振振有詞繼續道:“不是,大家不要多想,我說的是字面意思——”
“這裏建築太破舊,祁先生那間有一面牆塌了,幸虧沒有砸到人呢。”
“因為是半夜的緊急情況,就暫且委屈祁先生和簡辭暫時住在一起了。”
說着,為了不此地無銀三百兩反而,鏡頭又大大方方拍攝起兩人。
萬幸祁修景睡覺時一向衣褲完整、長袖長褲,除了剛剛兩人摟得太緊,現在看來畫面還挺正常的。
【哦哦哦是物理意義塌了啊,吓死我了,我就說嘛,我祁總這樣完美的人怎麽可能出軌塌房啊】
【什麽鬼建築質量啊,幸好沒砸到人!這也太危險了!】
【你們真信啊?怎麽就這麽巧啊,而且怎麽就偏偏是和簡辭睡?我真的懷疑他倆有一腿。】
【拜托,停止腦補行嗎?這一層就三間,不和簡辭睡,難不成和任延夫妻睡?是讓祁總躺在任延和舒成靈中間嗎?】
【那祁修景也可以去樓下啊,還有張遼和許一河】
【呵呵,如果這樣,杠精又會問“怎麽專門下樓找許一河,是不是有一腿?”反正怎麽做都硬杠呗,吃杠鈴長大的啊】
【有些人就是見不得人家好,非要說祁總故意立深情人設。人家不缺錢不缺名,有必要費心立人設嗎?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其實宋宇然的急中生智并不是憑空捏造。
每層三個房間,六個嘉賓一共住了兩層五間——好巧不巧,樓下空着的那間在上周就塌了一面牆,一直沒修。
這也正是宋宇然越編越順利,甚至将細節編得繪聲繪色的原因。
衆人跟着鏡頭,親眼看到房間內塌了的牆、滿地的碎屑和砸壞的床,總算徹底相信了。
宋宇然帶攝影組去觀賞“物理塌房”,簡辭從床上猛然跳起,炸毛沖向洗手間。
祁修景剛洗漱完,簡辭狠狠開門的動作險些扇着他的臉,他無奈笑道:“你不怕我正在上廁所麽。”
簡辭冷哼 :“你渾身上下哪裏我沒看過?”
……那天晚上還握過摸過、手腕都累得抽筋了呢。
“不對,我不是要說這個!”簡辭回神,“所以祁修景!你為什麽睡在我床上?”
他分明記得是讓他的睡沙發,這狗男人怎麽又半夜不請自來?要不是宋宇然反應快,現在兩人大名就要一起吊在熱搜榜上了。
祁修景斟酌半秒,平靜道:“晚上有些冷。”
他了解簡辭的脾氣,如果如實說是因為簡辭昨晚做了噩夢、哭的一塌糊塗,那小爆仗非要惱羞成怒、當場爆炸不可。
簡辭心軟,他稍微示弱,簡辭立刻就啞火了,沒再追究這事,只遲疑道:“哦……好吧。”
在京城用慣了暖氣,別墅內又有恒溫系統,昨晚簡辭忘記考慮這裏地處南方沒有暖氣,客廳又簡陋沒空調的問題了。
簡辭不僅沒繼續發火,反而還有些擔憂地摸了摸祁修景的額頭,見他沒着涼發燒才放心。
介于兩人剛洗脫嫌疑,仍是火眼金睛的網友們的重點觀察對象,今天簡辭挑了個離祁修景最遠的位置站。
宋宇然清清嗓子,宣讀道:
“咱們今天上午要進行的是射箭滅燈游戲——每射中一箭,就能選擇按滅其他成員的一盞燈,每人五盞燈,誰的燈先被人全部按滅,誰就要受到懲罰。”
任延立刻警惕問:“今天的懲罰是什麽?”
昨天他剛從六十米、相當于三四十層的高度蹦極,當晚躺在床上剛睡着都渾身一抖被吓醒。
導演助理聞言,端上四個小海星形狀的盤子,盤子上面罩着神秘兮兮的蓋子,看樣子這次是要吃什麽可怕的東西了。
宋宇然掀開蓋子,第一個碟子裏是一看就辣死人的幹辣椒,第二個碟子堆積如山着生苦瓜片。
到了第三個就變得畫風清奇了,乍一看像紅色的甜點,裏面還有水果,但仔細一看……那紅色竟像是生魚肉。
相比之下,第四個十分簡單粗暴,是一枚網球大的眼珠子。
“第三盤是愛斯基摩的特色冰淇淋,把生的碎肉脂肪和魚卵魚鱗攪碎之後,加入水果和雪塊後冷凍而成。”
“第四盤是鄰國的一種美食,金槍魚的眼睛。”
宋宇然介紹完,衆人頓時露出惡心的表情。
簡辭與那巨大的眼珠子大眼瞪小眼看了片刻:“這大眼睛……拿來吓人倒是挺合适的。比賽輸了該不會要生吃吧?”
宋宇然殘忍點頭:“對。”
【卧槽玩這麽大啊啊啊!我專門去搜了一下愛斯基摩冰淇淋,yue,實在是我不能接受的“美食”】
【這麽一比我寧可吃辣椒和苦瓜了,後面這倆海産品好恐怖啊,節目組真是夠靠海吃海】
【哈哈哈絕了!一共六個嘉賓,只有第一第二不用被懲罰,剩下的全部得吃】
【射箭?哇塞聽起來就好帥!斯哈斯哈】
【帥的前提是真的會射箭,不然保準和個半身不遂似的哈哈哈哈】
簡辭拿起弓在手裏挨個掂了掂,最終選了一把最趁手的、上輩子在俱樂部時玩得最多的型號。
許一河見狀立刻湊上來問:“簡辭,你是不是會射箭啊?快教教我啊救命!我不想吃生眼珠子!”
“以前學過一點,但好多年沒摸過弓了,”簡辭笑道,“我現在就希望自己別倒一倒二。”
只要不吃“異國風情”海産品,剩下兩個顯然沒那麽痛苦。
衆人來參加真人秀之前,合同裏把會用到的技藝都列出來了,但衆人的行程都很滿,頂多提前練個大概,根本沒時間精通。
還有像許一河這樣心大的,幹脆連怎麽握弓都不知道,現在看到懲罰這麽恐怖才慌了。
張遼看了一眼簡辭,忽然笑着開口:“簡辭你應該練了吧,我看你現在幾乎沒什麽工作呢。”
【???這話怎麽這麽不對?陰陽怪氣的嘲諷什麽,嫉妒阿辭會射箭是吧?】
【你家好玻璃心,遼哥只是開玩笑】
【純路人,藝人之間有這樣開玩笑的?就和你同事說你“反正你就那麽點工資”似的】
【好了好了不要吵架,直播嘛言差語錯正常,他倆又沒有仇,張遼不至于無緣無故嘲諷】
【沒仇?你們是不是不知道,其實《長風》男二的選角本來是張遼,但後來莫名其妙成了簡辭】
【神他媽“莫名其妙”,明明是張遼勢利眼,有更好的邀約就嫌《長風》是小成本網劇,直接放鴿子了。沒想到他的劇撲街了,《長風》彎道超車紅了】
簡小少爺上輩子過得太迷糊,完全不知道這茬事。
他莫名其妙,不明白張遼哪來的敵意,卻還是先怼回去再說:“越閑就練得越好嗎?哦,那你一會應該穩拿第一了。”
衆人在比賽區域站定,教練簡單訓練了一下之後,不說準頭如何,至少看姿勢都挺唬人的。
每人面前的操作臺上都有一列列屬于所有成員的燈,射中一次靶子,就可以選擇按滅其中一人的一盞燈。
簡辭聽到哨聲響起,迅速瞄準自己面前的靶子搭箭拉弓。
指尖一撤,箭矢随即破風而出!
另一只箭幾乎與他的同時離弦,是祁修景手中的箭。
規則中“射中靶子”,是無論幾環都算數,畢竟還有許一河這樣完全不懂射箭的,不能強求專業精準。
但祁修景那一箭竟直直射中靶心,簡辭也只稍偏一點。
簡辭上輩子就知道祁修景射箭很厲害,也正是因此,他才專門找來找教練學習。
那段時間,向來嬌氣的簡小少爺抽得左臂紅腫、右手指磨出水泡,卻仍興奮想着,等回頭就能和祁修景又共同語言了,說不定能讓他另眼相看呢?
——媽的,結果狗男人不僅看都不看,還冷漠表示自己不射箭了。
此刻氣氛愈發緊張,衆人迅速拉弓,整個場地上只剩下箭矢裂風的聲響與弓弦的撥動聲。
當簡辭剩下三盞燈時,許一河忽然絕望哀嚎:“完了全滅了!啊啊啊我要吃眼珠子了!”
緊接着,任延也放下弓,無奈道:“我也是。要不咱倆換換,那惡心冰淇淋還不如金槍魚眼。”
簡辭抿嘴偷笑,同情許一河一秒,但看到這家暴男吃癟令人心情大好。
就像簡辭不知道自己的燈被誰滅了的,這種拍滅別人的燈得罪人的事情,大家自然相互不知情。
任延顯然不會知道,自己的五盞燈竟全是被簡辭按滅的。
舒成靈第三個被淘汰時,場上只剩下三人。
簡辭和祁修景都只有一盞燈了。
張遼卻還有兩盞,運氣不錯,現在是最安全、最占優勢的。
張遼參加真人秀前特意練過,雖不能像祁修景和簡辭那樣正中靶心,但射中靶子不成問題。
局勢登時陷入緊張賽點。
只要再淘汰一個人,就能剩下唯二的贏家從而結束比賽。
在三人近乎同時搭箭的一剎那,原本滿屏亂飛的彈幕都倏忽安靜!
衆人屏住呼吸,瞪大眼睛緊盯着畫面。
簡辭上一箭剛射出,因此下一箭明顯比兩人略遲幾秒,在祁修景的箭矢射出的瞬間,張遼緊随其後追上!
——輸家顯然是簡辭了。
祁修景不能一箭按滅張遼的兩盞燈,而張遼不被淘汰,他就可以在下一秒将簡辭淘汰。
孰料此時,祁修景卻忽然做出了一個令所有人震驚的舉動!
在他一箭射中靶心的瞬間,他猛然擡手,毫不猶豫将自己僅剩的一盞燈按滅!
【??!!我好像沒看懂,怎麽回事?等等,為什麽是祁總被淘汰了?】
【卧槽!他按了自己的燈!為什麽啊,按錯了吧?】
【不對,我覺得他是故意的,如果他剛剛不淘汰自己,張遼就要淘汰簡辭了。】
【卧槽,這我真得磕一下這對cp了!我驚呆了,他倆絕對有點什麽!絕對!】
【我也要動搖了,那麽一盤子幹辣椒啊!如果這都不是愛!對不起祁總的愛人,但他倆真的有點配】
【嘔,別磕這邪|教行嗎?祁修景已經結婚了,你們這按頭硬磕小三上位啊?】
【對啊,什麽鬼價值觀?是不是簡辭的粉絲在蹭熱度啊,知三當三最惡心,給爺爬給爺糊】
【容我大膽瞎猜,有沒有一種可能——簡辭就是正宮呢?不然祁總來參加這累死人的節目幹什麽?】
【我看這倆不像真不認識,說不定不熟是裝的】
看着祁修景漠然拍滅自己的燈的舉動,簡辭也茫然了:“你……”
“我按錯了。”祁修景淡淡道。
簡辭嘴角抽了抽,狗男人,你以為這群吃瓜群衆是瞎子啊,這是個什麽不走心的敷衍借口啊!
直到那盤辣椒端到祁修景面前,簡辭才終于從做賊心虛、怕被人發現的緊張中回過神來。
某人仍舊是那副漠然平淡的樣子,從盤子裏拿辣椒的動作就好像是拿起一個瓜子那麽随便。
簡辭知道他性格強勢,幾乎從不示弱,連忙上前阻止道:“不行,等等!你一點辣也不能吃!”
【嗯嗯?真不是我想磕邪|教,可這話怎麽聽着有點老夫老妻?】
【對啊,為什麽祁總不能吃辣?簡辭又是怎麽知道的?】
【這倆人絕對認識!絕對!我的火眼金睛不會錯,賭錯了我直播倒立吃炸雞!】
【不可能。沒背景的窮苦小演員和從小天之驕子的首富大佬,能認識都怪了,我贊助樓上一塊炸雞,你練好倒立吧】
【茫然吃瓜,那所以為什麽簡辭知道祁修景不能吃辣?】
簡辭說完也意識到自己露餡了,張了張嘴,幹巴巴解釋道:
“那個、祁總昨晚借住的時候,我看他胃不太舒服……哈哈哈……大家不都說,霸總都容易有胃病嗎……”
“反正本來也是我輸了,我替他吃吧。”
【之前就有小道消息說祁修景身體不太好,簡辭知道他忌口也很正常吧】
【簡辭這種小糊咖算什麽啊,粉絲們別碰瓷我們祁總了】
【你哪來的優越感了?祁修景都說自己按錯燈了,也就阿辭善良,不然就該他自己吃!你以為誰都只向錢看啊?】
【可是祁修景剛剛是為了護着簡辭才主動被淘汰啊】
【純路人迷惑,你們擱這卡bug呢,一夥人說他倆不認識、一夥人說祁修景故意幫簡辭,你們自己瞅瞅這邏輯順嗎?】
【好了好了怎麽又吵起來了,人家正主倆好得很,咱粉絲別惹麻煩行不行?】
兩邊粉絲在燒起戰火的邊緣不斷試探,最後怒氣沖沖得到一個共同的結論——
他倆不熟!抱走我家,不約!
簡辭正要伸手拿盤子,祁修景道:“沒事。”
說話間,祁修景的眼睛掃了一眼宋宇然。宋宇然接收到大佬的信號,只好順從道:
“是的,簡辭你不可以違反規則、不可以替祁先生受罰哦。”
許一河還在旁邊努力生吞金槍魚眼,被噎得夠嗆,但他寧可努力把這網球大小的東西拼命吞下去,也實在是不敢咀嚼。
“老天啊!他們小日……咳咳,咱鄰國真的是生吃嗎?這玩意能好吃嗎?”
宋宇然殘酷道:“那邊有醬油和芥末,一河你可以試着調味嘗嘗。”
任延也崩潰了:“我這肉醬冰淇淋可能需要點鹹味才能咽下去,這也太膩了!”
節目組還算良心。
在給大家吃完各種暗黑料理、被惡心的半死不活之後,安排的是“你比劃我來猜”的簡單游戲。
權當讓衆人休息一下。
自從眼睜睜看着祁修景面無表情吃完一盤子幹辣椒,簡辭的心就懸了起來,以至于在這一環節游戲的過程中一直走神,悄悄關注着某人。
現在看不出祁修景有什麽異樣,甚至因為太辣,他向來偏淺的唇色都格外紅了,蒼白的臉上反而也顯得有血色了。
——這狗男人,還真長得挺好看的。
正想着,就聽宋宇然叫他倆上場了。
方才在祁修景的威壓之下,宋宇然只好“看似随機但又不那麽随機”的黑箱分組,把兩人安排在了一起。
簡辭回神,算了不想了,先認真準備起游戲再說。
這一環節沒有懲罰,但如果能夠勝出的話,可以獲得節目組的海鮮大禮包獎品。
不然那區區一百塊錢,就只能吃糠咽菜了。
昨天他還跟祁修景說自己想吃蘿蔔絲炖蝦,但今天路過海鮮集市時一問價格直接震驚。
小少爺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這點緊張的經費,吃大魚大肉實在太奢侈,也不知道祁修景昨天買排骨給他吃之後,現在還剩多少錢。
旁邊開場鈴忽然一響。
緊接着題板屏幕亮起“狗熊”兩個字。
簡辭眨眨眼,頭腦中飛快閃過各種狗熊的特征,但卻發現這動物實在不太有獨特鮮明的特征。
計時已經開始,來不及耽誤,簡辭先雙手張開模拟熊掌,張牙舞爪揮舞了幾下。
祁修景立即道:“狐貍?”
簡辭歪頭,見鬼了這是哪來的腦回路?狐貍會這樣張牙舞爪嗎?
他立即搖頭,拼命把手往高處伸,比劃出一個巨大的輪廓,然後在自己頭頂上畫了個圓圓的耳朵。
“……熊貓?”
眼看着有一個字接近了,簡辭先伸出手指比劃了個“1”然後點頭,又比劃了個“2”然後搖頭。
示意祁修景一個字對一個字錯。
祁修景看懂了他的意思:“熊。”
簡辭點頭,然後又搖搖頭,表示這個答案還不夠完整。
簡辭伸出舌頭喘氣、雙手擡起試着模仿小狗,心想這就簡單了,三歲小孩都能看出了。
祁修景卻看着他,試圖分辨道:“浣熊?北極熊?……恐龍?”
簡辭:???
怎麽越猜越遠了?某人是沒有童年嗎,怎麽腦回路這麽非同凡響?
倒計時忽然閃爍起紅光,這是只剩下最後十秒的意思。
簡辭急了,忽然靈光一閃,叉腰先做個氣鼓鼓的表情,然後一根手指惡狠狠指向祁修景。
祁修景立即道:“狗——狗熊!”
堪堪在時間還剩三秒時回答正确。
簡辭一看計劃成功,立刻興奮地使勁點頭。
點了兩下,卻忽然覺得不太對……他停下來,緩緩轉頭看向目瞪口呆的衆人。
【等等?我沒看懂,最後一個動作是怎麽看出答案是狗的?】
【剛剛吓我一跳,我看簡辭突然變臉、拿手指着祁修景的時候,我還以為他這是要和大佬翻臉】
【卧槽?是不是有哪裏不太對勁,為什麽簡小辭憤怒一指祁總,祁總就秒懂答案是“狗”啊】
【這倆人的默契絕了哈哈哈!一開始比劃的“狗”多明顯啊卻毫無默契,但突然就奇怪共鳴了,默契+999】
【先別哈哈了,家人們,我好像從倆人的默契中發現了點什麽……盲生,我好像發現華點了】
作者有話要說:
簡小辭:狗男人的一些奇怪自知之明(?)
給大家準備了一個抽獎,随機捉30個全訂的小天使每人100幣
上夾前要戰術停更一天,這一章是今明兩天內容的二合一更新~
寶貝們等我周六晚上十一點回來,萬字大長篇不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