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慵懶夏日,最近爬起的也有些晚了。

而近日皇上卻一反常态勤勉朝政,衆大臣均有目共睹。

這不,大臣們剛剛站定,皇上竟施施然走了進來。雖然依舊懶懶散散的往龍椅上一坐,睡眼松醒的樣子,但哈欠好像确實少了那麽一兩個。心中正要感慨國家有望,民族有望,只聽皇上開了口:“衆位愛卿有何事上奏啊?”

嚴丞相聞言出列,拱手道:“皇上,臣已解黃河水患。”

“哦?愛卿怎麽看?”

“先帝在時,也曾數度堵其源,截其流,偶還奏效。而今水勢愈大,勢如破竹,斷不可擋。今日我朝,定不可東施效颦。”

嚴正卿說到這裏頓頓,擡頭看了看皇上。

皇上贊賞:“那麽愛卿的意思?”

“棄源,導流。”

衆大臣左右互看點頭,贊賞之情溢于言表,溢美之詞更是滿天橫飛。

皇上與侯逹暗暗交換了眼神,心中暗笑,調整了坐姿道:“丞相果然獨辟蹊徑,言之有理。”

嚴正卿不動聲色中帶着些許得意。

皇上轉言道:“只是,有人與丞相同智同頻,竟然想到一塊去了。”

底下大臣議論紛紛。

嚴正卿驚訝擡頭,又冷眼掃過衆人一眼,衆人紛紛低頭颔首,唯有侯逹昂然直視,不卑不亢。嚴正卿心中一怔,冷冷的話語中帶了遲疑和威脅:“少将軍?!”

“正是侯愛卿。昨日侯愛卿面見朕,為的就是這黃河水患的事,想法跟丞相如出一轍。”感到氣氛不對勁,皇上開始嬉笑做和事老:“想不到二位同朝不久,卻很有默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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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出一轍?”嚴正卿一聲冷哼道:“默契恐怕沒有,應該是有內鬼吧。少将軍真是好手段。”

“丞相即使遲些想到,也不必生氣。你看這都氣糊塗了,說的話下官都聽不懂。”眼神閃爍,明顯撒謊。

“少将軍不必跟我打啞謎,我自會找到證據!”

朝堂秩序有些混亂,皇上正巧也要思香成魔,j□j焚身了,便一聲令下:“水患一事按少将軍說的辦。今日大家也累了,退朝吧。”

皇上還未起身,嚴正卿就已拂了袖子先行一步。追風一路跟随,邊小聲進言道:“或許少将軍自己想出來的?”

“或許這只是一個巧合?”

“侯傲的确沒有出府的機會。”

“再廢話我把你腦袋摘了!”嚴正卿怒氣沖沖。

追風便噤了聲,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鬼手知道嚴正卿下朝回來,是靠腳步聽出的——這腳步咚咚,震的院裏的花花草草都要吓掉了腦袋。鬼手慌忙踏出門看去,只見嚴正卿繞過書房寝殿,直奔侯傲房間走去。

确切說,是沖去。

于是不敢多加停留,鬼手一路小跑過來,嚴正卿已然進房,便拉了門外候着的追風問道:“怎麽啦今天?”

“侯傲麻煩大了。”半天只得這麽一句話。

嚴正卿進去的時候,侯傲還在香料旁若有所思着。看着嚴正卿一臉不善的樣子,正欲開口詢問何事,嚴正卿直接拽起侯傲衣領,也沒說一句話,又狠狠扔向牆邊。頭部被撞,侯傲感到一陣頭暈眼花,眼前金光閃閃。還沒緩過神來,嚴正卿又大步走過來,“啪——”幹脆的給了侯傲響亮的一巴掌。

一個巴掌印瞬間清晰閃現。

“丞相早朝不順?”侯傲喘了口氣,小心翼翼問道。

嚴正卿懶得跟他廢話,看看地上人一臉無辜,仿佛不覺得自己有什麽過錯,心中更是怒火中燒,揪住侯傲衣服将他重重扔向床。侯傲被他隔空一甩,險些骨頭散架,眼看丞相又左右看看,好像在找什麽東西,更是茫然到不知所措。嚴正卿收回目光,一無所獲,突然眼睛定格在侯傲身上,直接伸手抽走侯傲腰帶,連帶着扒掉侯傲衣服。微微笑了笑,也不解釋什麽,直接注了武力抽向侯傲。

“啪——”鞭痕乍現。侯傲倒吸一口涼氣。

“啪——”第二鞭已至,侯傲緊緊咬唇,拼命屏氣凝神。

“啪啪啪——”第五鞭到的時候,侯傲只能雙手緊緊拽着床單,盡力克制身體的顫栗。

緊接着鞭子紛紛落至,交錯在身上,像一條條紅色小蛇妖嬈盤旋,又肆意侵咬。縱然心中有疑問,劇烈的疼痛中也顧不得問那麽多。而嚴正卿也不打算多說什麽,只一鞭狠過一鞭的甩去,像是要把畢生所學的功力都用在這裏。看着侯傲漸漸臉色蒼白,大汗淋漓,身上更是血痕叢生,嚴正卿終于停了手,有些滿意的笑笑,聲音卻是出奇的溫柔下來:“轉過身去。”

這在此時已經是一道相當艱難的命令了。侯傲蜷起雙腿,注了力一蹬,徒勞無功。又借了雙手使使勁轉過身,勉強還算順利,雙手放于頭下,頭還沒枕好,啪——又是呼嘯一鞭。頓時痛的擡起頭,又黯然垂下。

自然沒有喘息時間,強忍着銳如刀割的鞭打,侯傲暗暗将手臂收了收,将頭埋在臂彎裏自我安慰。

嚴正卿打的高興,漸漸的看着鞭下的身體不再掙紮,連呼吸也小了些,心裏一個咯噔,揪起侯傲頭發一看,還活着,便又狠狠道:“二少爺不必給我裝死,等我高興了,自然如你所願。”說罷扔了腰帶,褪下褲子,拿起硬硬的分_身朝侯傲後_穴刺去。

“啊——”

聽着侯傲的痛呼,嚴正卿滿意道:“二少爺要用心體會,才能辨清你的主子到底是誰!”

對于二少爺的身體,丞相還是很滿意的。

雖然二少爺在這個時候,不會主動做出什麽迎合讨好的姿勢來,甚至因為痛極,連僅有的小小掙紮都略了去,但是......二少爺雖然口風不緊,身子還是很緊的。雪白的翹_臀加上緊致的穴_口,很快就讓丞相的滿腔怒火化為欲_火,恨不得在二少爺的體內戳出一個洞來。

侯傲用力壓制,勉強不再出聲。感受到喉嚨間有血腥上湧,又拼命咽咽,将一口血水生生吞回肚裏。只是血水也頑強的緊,伴随着嚴正卿狠狠一頂,血水也順勢再次湧上,破喉而出,一片鮮豔綻放懷中。侯傲又緊了緊雙臂,貼心的照顧嚴正卿沉浸性_欲的情緒,沒讓他發現。到了最後關頭,嚴正卿動作更快,進入的也更深,終于最後一頂,溫熱液體灑在侯傲體內,前面又一口血水也同步而出。

同時弄出兩股液體,也算技術高超了。

只是這次侯傲沒有忍住,低低的哼了一聲。嚴正卿察覺不對,扳起身下人慘白小臉,侯傲眼神已經明顯渙散迷離了。更不對的是,唇邊血跡明顯,甚至還在緩緩向下滴着,而床上已經有了小小一灘血跡。

“你吐血了?”嚴正卿涼涼問。

侯傲無力的眨眨眼算是默認,就又暈了過去。

嚴正卿拂拂袖子準備離去,轉眼一想又折回身,看看床上昏死過去的侯傲,前面後面都血跡斑斑。盯着臉再看看,臉上隐隐還挂着絲絲隐忍和委屈。

想了又想,幹脆不想那麽多了。嚴正卿下了決心,叫道:“鬼手。”

鬼手早已迫不及待踉跄而至。追風也跟着進來。

“給他瞧瞧,別死了。”

鬼手看看侯傲凄慘模樣,心下不忍,顫聲問道:“主子,你,你把他怎麽樣了?”

嚴正卿挑眉:“怎麽樣你不都看見了?再說這是你該管的嗎?不要同情你的敵人!”

“可是侯傲他根本什麽也沒有做!”

“做不做他會告訴你?!別到時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再這樣下去他就要死了!”鬼手情緒激動。

“鬼——手——”嚴正卿有些被激怒,眯着眼睛沉聲道:“該是我平時對你太好了,讓你現在這樣無法無天,竟然質問到我頭上了?是不是該給你立立規矩了?”

戰火愈演愈烈,未等鬼手開口,追風趕忙說道:“主子,鬼手他開玩笑的,你也知道他一向莽莽撞撞沒個正型,主子開恩,饒了他這回吧,我保證一會好好教育他。”

鬼手氣鼓鼓的,卻也沒有還嘴。

追風悄悄捅捅他,小聲提醒:“道個歉。”

鬼手別別扭扭的看了嚴正卿一眼,幹巴巴道:“主子我錯了。”

這個态度可不像個認錯的态度,只是眼前這兩位一直是丞相心中的偏愛,而且今天也确實不想讓二少爺就這麽死去。轉頭又看看鬼手耷拉着腦袋,嚴正卿也不打算死磕,最後只冷冷的撂下一句:“閉門思過三天”便拂袖而去。

看着主子走遠,追風履行諾言,教育道:“你今天太沖動了!幸好主子不計較,不然......”

“不然怎麽樣?”鬼手接話,憤憤然:“侯傲快被主子玩死了。”

追風嘆氣:“你怎麽做事不問前因後果的,主子什麽時候不分青紅皂白打人了?今天實在是侯傲錯在先,主子氣不過才出手教訓一下。”

“侯傲怎麽了?”

“還記得那日在書房,侯傲出謀劃策提出治理黃河水患的事嗎?”

鬼手點頭,急急道:“出主意也錯了?”

追風無奈的瞥他一眼:“後來他又将這法子告訴侯逹,讓侯逹先于主子告知皇上,領功行賞出盡風頭,故意讓主子在今日朝堂上出醜。”

“......嚴府守衛森嚴,他根本出不去的呀!”鬼手怔怔片刻,又急忙反駁。

“誰知道,侯傲聰明,也許用了什麽別的方法。”

“憑什麽斷定是他?”鬼手再次反駁。

“聽到這方法的只有主子,他,你我四人,除了他還能有誰?你總不會覺得侯逹一介莽夫會想到這主意?”

鬼手啞口無言。

“不要總是感情用事,不小心搭上自己,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鬼手不語。

“行了,我話至此,希望你多多少少聽進去些。”說罷離去。

怔忪了片刻,鬼手緩過神來,很快調好了藥,小心的塗抹傷口。又拿着上次的小瓶,臉紅氣喘的将侯傲翻身,瞅瞅四下無人,拿根細棍子沾了藥,探到穴_口,更加臉紅氣喘的往裏塗抹。

心裏悄悄解釋:“不是我要擅自做主,是你自己不知疼惜自己。我拿了棍子,也不算是侵犯你。”

終于一番折騰算是大功告成,緊張中出了一身汗。鬼手徐徐出口氣嘆道:“明日午時應該就醒了,是不是奸細我要你親口告訴我。”

習慣性的搭上脈搏,鬼手皺皺眉,又再試了試,疑惑道:“好奇怪的脈象。”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繼續發憤圖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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